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笛声何处-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余秋雨解读昆曲 《笛声何处》4月出版
《笛声何处》了却十二年前一段缘

  新京报讯(记者赵晨钰)继《文化苦旅》、《霜冷长河》之后,余秋雨系列文化散文家族再添生力军。他的关注昆曲艺术的新作《笛声何处》即将于4月下旬出版。

  被称作“百戏之祖”、“中国戏曲活化石”的昆曲,在2001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

  在《笛声何处》当中,余秋雨依旧以其一贯的文化的视角、散文的风格,关注的则是另一种历史的、音乐的非物质的文化。余秋雨称,《笛声何处》的创作准备早在12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当时,《文化苦旅》还没有进入台湾,余秋雨赴台所到之处的一系列活动,均是以昆曲学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胡笳长笛,余秋雨自述《笛声何处》
文/余秋雨

  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只是,后一种声音太柔太轻,常常被人们遗忘。遗忘了,历史就变得狞厉、粗糙。这本书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声。

  十二年前,我曾向台湾的听众描述过这种笛声。应《联合报》之邀,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个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我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发表于《中国时报》。那是我第一次到台湾,《文化苦旅》还没有在那里出版,因此我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十二年间经历了很多事情,我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对人类各大文明废墟的实地考察上。忘了是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我得到消息,昆曲被联合国评上了世界文化遗产。这个消息,使我荒凉的心境间增添了一份滋润。我在万里之外,听到了来自苏州的笛声。不久又听到另一个消息,世界遗产大会将在苏州召开。苏州有这个资格,种种理由中有一项,必与昆曲有关,我想。回国后我又几度访问苏州。奇怪的是,似乎冥冥中已有安排,每次都遇到白先勇先生。他忙忙碌碌地往来于美国、台湾和苏州之间,只想把昆曲艺术再一次隆重地推向海内外。他向我介绍苏州昆剧团的演员和剧目时,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这让我感到惭愧。我们常常与珍宝相邻咫尺而不知相护相守。所谓文化,就在这相护相守间。

  近年来,古吴轩着意重振苏州文化的历史荣耀,嘱我谈一谈昆曲艺术。这个建议使我的心情重归平静,慢慢地翻阅以前从事这方面研究时留下的一些文字,终于把十二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以襄盛举。文陋心诚,藉以献给美丽的苏州,献给那似远似近的悠扬笛声。

  2004年4月6日于深圳

余秋雨新作捕昆曲笛声 与《文化苦旅》遥相呼应
余秋雨今年上半年将出版两本书,一部是文化散文集《笛声何处》,着眼两年前终于被评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昆曲,该书将由苏州古吴轩出版社于4月下旬推出;另一部是写父亲、写家世的作品,目前他正在深圳家中进行最后润色,这本书虽然还没有定名,也没有确定最后出版者,但这是余秋雨第一次对自己家世进行的回想。

  《文化苦旅》出版10多年后,《笛声何处》将成为与之遥相呼应的新作。余秋雨在该书中有一段简短的自序:

  “这本书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声。”

  记者通过余秋雨秘书了解到,《笛声何处》在创作的思考和准备上,至少始于12年前。

  12年前,余秋雨第一次到台湾,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因为他曾向台湾的听众描述过这种笛声,并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个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他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在许多场合,白先生每介绍苏州昆剧团的演员和剧目时,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都让余秋雨自感惭愧。“我们常常与珍宝相邻咫尺而不知相护相守”。

  余秋雨称,12年间经历了很多事情,他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对人类各大文明废墟的实地考察上。两年前他得到消息,昆曲被联合国评上了世界文化遗产。这个消息使他振奋。

  在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大会定于今年在苏州召开之际,古吴轩请余秋雨谈谈昆曲艺术,于是他开始慢慢地翻阅以前从事这方面研究时留下的一些文字,终于把12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孙红)

《笛声何处》:沉思昆曲的疲惫岁月
记得余秋雨四十初度时,出版学术著作《艺术创造工程》,扉页自题:“只有不完满的人才是健全的人,只有创建中的人生才是响亮的人生,只有探索着的艺术才是壮阔的艺术,只要还有创造的余地,就有无限的可能,无限的前程。”冥冥之中似有天意,此话暗合他十几年来走过的路。写完那部著作,余秋雨开始散文创作,《文化苦旅》石破天惊,而后每一部新作产生,文坛随即哗声一片。笑也好,骂也罢,都非余秋雨所能左右,他能掌握的,不过是自己手中一支笔。

  好像是余秋雨自己说过要封笔,此话只能一笑置之。现如今还不是推出新书《笛声何处》?说是新书,其实是旧作重新整理。十二年前,余秋雨应《联合报》之邀,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次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白先勇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发表于《中国时报》。那是余秋雨第一次到台湾,《文化苦旅》还没有在台湾出版,因此余秋雨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此番《笛声何处》的出版,是余秋雨把十二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意在捕捉昆曲的笛声。

  昆曲对现代人而言,颇为陌生。然而,按余秋雨的说法:“昆曲曾经让中华民族痴迷了两个多世纪。大致说来,整个十七世纪和整个十八世纪,也即明代万历年间至清代乾嘉之交,基本上属于昆曲世纪。不仅中国戏剧史上没有其他一个剧种能与之比肩,而且即使在整个中国艺术史上也很难找到更多这样的现象。”

  昆曲被称作“百戏之祖”、“中国戏曲活化石”,演唱、表演、服饰、道具、乐器都有严谨的准则,后来崛起的戏曲,包括京剧,均深受其影响。当年风靡之时,从皇亲国戚、士大夫到平民百姓,都为之倾倒。每逢中秋,苏州的虎丘曲会,从早到晚,吸引来自各地的文人雅士、曲家、老百姓到千人石上唱曲,盛况更胜今天的流行歌曲大赛。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设立“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世界上共有19个文化活动和口述文化表现形式被首批授予。昆曲艺术便为中国第一个“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

  余秋雨的朋友之中,白先勇对昆曲的痴爱,当世少有,他在《我的昆曲之旅》中说:“昆曲是最能表现中国传统美学抒情、写意、象征、诗化的一种艺术,能够把歌、舞、诗、戏糅合成那样精致优美的一种表演形式,在别的表演艺术里,我还没有看到过,包括西方的歌剧芭蕾,歌剧有歌无舞,芭蕾有舞无歌,终究有点缺憾。昆曲却能以最简单朴素的舞台,表现出最繁复的情感意象来。试看看张继青表演《寻梦》一折中的‘忒忒令’,一把扇子就扇活了满台的花花草草,这是象征艺术最高的境界,也是昆曲最厉害的地方。二十世纪的中国人,心灵上总难免有一种文化的飘落感,因为我们的文化传统在这个世纪被连根拔起,伤得不轻。昆曲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一种戏剧艺术,曾经有过如此辉煌的历史,我们实在应该爱惜它,保护它,使它的艺术生命延续下去,为下个世纪中华文化全面复兴留一枚火种。”余秋雨则在《笛声何处》中说:“一个民族的艺术精神常常深潜密藏在一种集体无意识之中,通向这个神秘的地下世界需要有一些井口,昆曲,就是我心目中的一个井口,你们即便不喜欢它,也无法否定它是井口。”此书可视作两人志趣的遥相呼应。

  昆曲全盛的那两百多年,我们只能神往,想来当今四大天王演唱会的盛况,或许可以参照一二。但文本尚在,昆曲杰出代表品《牡丹亭》、《清忠谱》、《长生殿》、《桃花扇》在整个中国戏剧文化史上也是第一流之作,至今闪耀光芒。余秋雨认为,高层文化人把他们的全部文化素养和审美积淀都投注在昆曲的一招一式、一腔一调之中,诗、书、琴、画、舞、乐融成一体而升腾成种种舞台景象。在他笔下,汤显祖、徐渭等名家与昆曲息息相连的命运起落,不禁让人心生唏嘘,也不禁感慨其选材与文笔之妙。

  昆曲的衰落,那是气数所然,浩浩荡荡的潮流,非人力所能胜。余秋雨对昆曲衰落的原因分析,有独到之处,其一说:“昆腔传奇通过一大批杰出戏剧家的发挥,已把自由的优势尽情展示。作为一种沉积的文化遗产,它具有永久的价值;但作为一种文化发展过程中的戏剧现象,它已进入疲惫的岁月。当观众已经习惯了它的优势,当文化心理结构已经积贮了它的优势,那么,它的优势也就不再成为优势了,相反,它的局限性却会越来越引起人们的不耐烦。它太长,太完满,太缓慢,太文雅,太刻板;但是,戏剧家和戏剧理论家们还在以苛严的标尺刻意追求它的完整性和规范化,刻意追求它的韵律和声调,致使它的局限性越来越严重。它被素养高超的艺术家们雕琢得太精巧,使它难于随俗,不易变通。”如今,昆曲自救之途中,余秋雨认为较为成功的一法是折子戏,既然观众对昆腔的过于冗长的整体结构和过于缓慢的行进节奏已经厌烦,那就截取其中一些精彩片断出来招待观众吧。听起来,戏曲之道与文章之道殊途同归。

  余氏文风,有其不同凡响之处。《笛声何处》为十二年前的旧文重修,行文风格上自然流露岁月的痕迹。从《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行者无疆》一路走来,余氏文风的长短,论者无数,有人厌烦,有人执着,更有人心生莫名的感慨。原来,书和人都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的明白事,才好玩。苏东坡说:“大凡为文,当使气象峥嵘,五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余秋雨自称最推崇苏东坡,当然,推崇只是推崇。

  《笛声何处》一书不过数万字,设计上,一半是文,一半是图,倒也精致,只是恐怕会落人以“注水书”的口实。文字中有好几处实在罗嗦,看时禁不住想删去。通读一遍,竟随手勾出几个错字,可恼。

  《笛声何处》,余秋雨著,古吴轩出版社2004年5月版,元。 。 想看书来

余秋雨新瓶装旧酒,近日出版《笛声何处》
文/李怀宇

  记得余秋雨四十初度时,出版学术著作《艺术创造工程》,扉页自题:“只有不完满的人才是健全的人,只有创建中的人生才是响亮的人生,只有探索着的艺术才是壮阔的艺术,只要还有创造的余地,就有无限的可能,无限的前程。”冥冥之中似有天意,此话暗合他十几年来走过的路。写完那部著作,余秋雨开始散文创作,《文化苦旅》石破天惊,而后每一部新作产生,文坛随即哗声一片。笑也好,骂也罢,都非余秋雨所能左右,他能掌握的,不过是自己手中一支笔。

  好像是余秋雨自己说过要封笔,此话只能一笑置之。现如今还不是推出新书《笛声何处》?说是新书,其实是旧作重新整理。十二年前,余秋雨应《联合报》之邀,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次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白先勇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发表于《中国时报》。那是余秋雨第一次到台湾,《文化苦旅》还没有在台湾出版,因此余秋雨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此番《笛声何处》的出版,是余秋雨把十二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意在捕捉昆曲的笛声。

  昆曲对现代人而言,颇为陌生。然而,按余秋雨的说法:“昆曲曾经让中华民族痴迷了两个多世纪。大致说来,整个十七世纪和整个十八世纪,也即明代万历年间至清代乾嘉之交,基本上属于昆曲世纪。不仅中国戏剧史上没有其他一个剧种能与之比肩,而且即使在整个中国艺术史上也很难找到更多这样的现象。”

  昆曲被称作“百戏之祖”、“中国戏曲活化石”,演唱、表演、服饰、道具、乐器都有严谨的准则,后来崛起的戏曲,包括京剧,均深受其影响。当年风靡之时,从皇亲国戚、士大夫到平民百姓,都为之倾倒。每逢中秋,苏州的虎丘曲会,从早到晚,吸引来自各地的文人雅士、曲家、老百姓到千人石上唱曲,盛况更胜今天的流行歌曲大赛。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设立“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世界上共有19个文化活动和口述文化表现形式被首批授予。昆曲艺术便为中国第一个“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 

  余秋雨的朋友之中,白先勇对昆曲的痴爱,当世少有,他在《我的昆曲之旅》中说:“昆曲是最能表现中国传统美学抒情、写意、象征、诗化的一种艺术,能够把歌、舞、诗、戏糅合成那样精致优美的一种表演形式,在别的表演艺术里,我还没有看到过,包括西方的歌剧芭蕾,歌剧有歌无舞,芭蕾有舞无歌,终究有点缺憾。昆曲却能以最简单朴素的舞台,表现出最繁复的情感意象来。试看看张继青表演《寻梦》一折中的‘忒忒令’,一把扇子就扇活了满台的花花草草,这是象征艺术最高的境界,也是昆曲最厉害的地方。二十世纪的中国人,心灵上总难免有一种文化的飘落感,因为我们的文化传统在这个世纪被连根拔起,伤得不轻。昆曲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一种戏剧艺术,曾经有过如此辉煌的历史,我们实在应该爱惜它,保护它,使它的艺术生命延续下去,为下个世纪中华文化全面复兴留一枚火种。”余秋雨则在《笛声何处》中说:“一个民族的艺术精神常常深潜密藏在一种集体无意识之中,通向这个神秘的地下世界需要有一些井口,昆曲,就是我心目中的一个井口,你们即便不喜欢它,也无法否定它是井口。”此书可视作两人志趣的遥相呼应。

  昆曲全盛的那两百多年,我们只能神往,想来当今四大天王演唱会的盛况,或许可以参照一二。但文本尚在,昆曲杰出代表品《牡丹亭》、《清忠谱》、《长生殿》、《桃花扇》在整个中国戏剧文化史上也是第一流之作,至今闪耀光芒。余秋雨认为,高层文化人把他们的全部文化素养和审美积淀都投注在昆曲的一招一式、一腔一调之中,诗、书、琴、画、舞、乐融成一体而升腾成种种舞台景象。在他笔下,汤显祖、徐渭等名家与昆曲息息相连的命运起落,不禁让人心生唏嘘,也不禁感慨其选材与文笔之妙。

  昆曲的衰落,那是气数所然,浩浩荡荡的潮流,非人力所能胜。余秋雨对昆曲衰落的原因分析,有独到之处,其一说:“昆腔传奇通过一大批杰出戏剧家的发挥,已把自由的优势尽情展示。作为一种沉积的文化遗产,它具有永久的价值;但作为一种文化发展过程中的戏剧现象,它已进入疲惫的岁月。当观众已经习惯了它的优势,当文化心理结构已经积贮了它的优势,那么,它的优势也就不再成为优势了,相反,它的局限性却会越来越引起人们的不耐烦。它太长,太完满,太缓慢,太文雅,太刻板;但是,戏剧家和戏剧理论家们还在以苛严的标尺刻意追求它的完整性和规范化,刻意追求它的韵律和声调,致使它的局限性越来越严重。它被素养高超的艺术家们雕琢得太精巧,使它难于随俗,不易变通。”如今,昆曲自救之途中,余秋雨认为较为成功的一法是折子戏,既然观众对昆腔的过于冗长的整体结构和过于缓慢的行进节奏已经厌烦,那就截取其中一些精彩片断出来招待观众吧。听起来,戏曲之道与文章之道殊途同归。

  余氏文风,有其不同凡响之处。《笛声何处》为十二年前的旧文重修,行文风格上自然流露岁月的痕迹。从《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行者无疆》一路走来,余氏文风的长短,论者无数,有人厌烦,有人执着,更有人心生莫名的感慨。原来,书和人都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的明白事,才好玩。苏东坡说:“大凡为文,当使气象峥嵘,五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余秋雨自称最推崇苏东坡,当然,推崇只是推崇。

  《笛声何处》一书不过数万字,设计上,一半是文,一半是图,倒也精致,只是恐怕会落人以“注水书”的口实。文字中有好几处实在罗嗦,看时禁不住想删去。通读一遍,竟随手勾出几个错字,可恼。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捕捉〃来自苏州的笛声〃余秋雨力作解读昆曲
继《文化苦旅》、《霜冷长河》等著作之后,古吴轩出版社将于本月下旬推出《笛声何处》,意味着余秋雨的系列文化散文家族再添生力军,《笛声何处》出人意料的关注视角,注定要使世界文化遗产、昆曲、余秋雨这三个关键词成为今年文化舆论关注的新焦点。 

  作为古吴轩出版社向世界遗产大会献礼的系列丛书之一,《笛声何处》尚未面世,已经受业界瞩目,征订已超过5万册。昆曲有着600多年的历史,曾风靡中国200多年,2001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关于昆曲的著作以往均集中于学术研究,由身兼著名作家和文化学者的余秋雨写成的这部面向大众的《笛声何处》,以文化的视角、散文的风格解读昆曲,给予读者极大的期待。 

  《笛声何处》封笔于今年春天,但是创作的思考和准备在12年前已经开始了。曾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的余秋雨,12年前应《联合报》邀请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个有关昆曲的演讲。当时《文化苦旅》尚未在台湾出版,余秋雨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余秋雨整理当年的演讲和多年来从事昆曲研究留下的文字,成为这部《笛声何处》。余秋雨说,当听说昆曲被联合国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时,“我在万里之外,听到了来自苏州的笛声”,“这本书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声”。 (记者 高琪)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中国书市创下纪录 海内外书商直奔古吴轩
中新网苏州5月15日电:第十四届全国书市5月12日在广西桂林隆重开幕。数万书商喜赶全国书市大集。参加本届书市的有38个代表团,正式代表6000多人,参展图书有16万种、总码洋3700万元,订购展位1206个,其参展人数、展位规模和参展出版物品都创下书市的新纪录。

  昨天又传出喜讯,苏州日报报业集团古吴轩出版社推出的系列文化图书成为海内外书商眼中的亮点,余秋雨的《笛声何处》热得烫手,8种图书需再版加印,新书总订量已达400多万码洋。苏州市委副书记杜国玲、副市长朱永新昨天专程赴桂林书市,鼓励出版社的同志总结经验,开拓思路,为苏州图书出版发行的繁荣作出新的贡献。

  在本届全国书市上,古吴轩出版社以加入苏州日报报业集团后的崭新风貌在全国书市全新亮相。书市一开幕,古吴轩出版社的展位在江苏展团中人气最旺,不少海内外书商直奔古吴轩的摊位点名订购。仅余秋雨新作《笛声何处》便已超过5万册,成为本届书市的一大亮点。

  这次古吴轩出版社带去了140种颇具特色的图书,其中近40种是刚刚出炉的新书。在全国近600家出版社、16万种图书中,古吴轩出版社的图书以新颖独到的选题、古朴典雅的装帧和形成整体特色的文化底蕴引起海内外书商的浓厚兴趣。据悉,这是古吴轩出版社首次大规模推出市场化图书,首次参加民营渠道订货会,首次实现单本书单月发行册数超5万。

  至昨天下午5时止,已有四家台湾出版社向古吴轩提出购买余秋雨新作《笛声何处》的台湾版版权,顶点漫画系列中的《家园》、《雪浪湖》、《梦的彼岸》,车前子的《中国后花园》,顽皮鼠少儿丛书中的《再见零》、《妹妹是个机器人》、《摄氏零度的寂寞?一个女大学生的手记》等8种书已是供不应求。原本比较担心《中国后花园》会因地方文化的局限不被全国市场看好,但在这次的图书征订会上出人意料地受欢迎,显然是该书优质的品相和丰富的文字内涵吸引了市场眼球。

  (来源:苏州日报)

自  序
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  只是,后一种声音太柔太轻,常常被人们遗忘。  遗忘了,历史就变得狞厉、粗糙。  这本书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声。  十二年前,我曾向台湾的听众描述过这种笛声。  应《联合报》之邀,在台北中央图书馆发表了一个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我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发表于《中国时报》。那是我第一次到台湾,《文化苦旅》还没有在那里出版,因此我留给台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  十二年间经历了很多事情,我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对人类各大文明废墟的实地考察上。忘了是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我得到消息,昆曲被联合国评上了世界文化遗产。这个消息,使我荒凉的心境间增添了一份滋润。我在万里之外,听到了来自苏州的笛声。  不久又听到另一个消息,世界遗产大会将在苏州召开。苏州有这个资格,种种理由中有一项,必与昆曲有关,我想。  回国后我又几度访问苏州。奇怪的是,似乎冥冥中已有安排,每次都遇到白先勇先生。他忙忙碌碌地往来于美国、台湾和苏州之间,只想把昆曲艺术再一次隆重地推向海内外。他向我介绍苏州昆剧团的演员和剧目时,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这让我感到惭愧。我们常常与珍宝相邻咫尺而不知相护相守。所谓文化,就在这相护相守间。  近年来,古吴轩着意重振苏州文化的历史荣耀,嘱我谈一谈昆曲艺术。这个建议使我的心情重归平静,慢慢地翻阅以前从事这方面研究时留下的一些文字,终于把十二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以襄盛举。文陋心诚,藉以献给美丽的苏州,献给那似远似近的悠扬笛声。  余秋雨  

绪论
我在长久地研究了中国艺术史和中国文化史之后,把目光盯住了昆曲。这是一种超越个人喜爱的关注,因为我觉得这种艺术样式包含着中华民族的很多文化秘密。借着它,可以表述我的整体性观念。  我认为,一种文化现象是否重要,首先要看它在时间和空间中的被接受状态。过去的文化史家往往过于注意某种文化在后代文人心目中达到的水准,猜测它应该发挥的社会功能,设想它可能归属的思想流派,并把这种猜测和设想当作历史定论,写成一篇篇论文,一本本著作。而实际上,我们花了那么多口舌的那些诗文,很可能只是出现在某个私人刻本上,不仅当时未曾流传,事后也很少有人知道。这种情况以戏剧为最,我们对剧史家费了很大力气分析、论证的那个剧本,很可能根本没有上演过,更没有多少人阅读过。这就是说,作为戏剧,它还没有“发生”过。对于并没有真正发生过的事情,我们一往情深地长期研究,是不是太犯不着了?  当然,许多文化现象的发生与戏剧演出不一样,有多种方式。例如古代经典未必能被广大民众直接阅读,却因已经渗透在社会体制和生活方式中而成为一种宽阔的发生方式;又如原始岩画未必被很多人看到过却作为早期人类的审美验证而受到今人重视。但是,我们更应该百倍重视那些曾经长久风行的文化现象,因为长久风行使文化变成了一种群体生态,一种文明方式,实际上也使“文化”这个概念上升到了更宏观、更深刻的等级。  不妨说,文化,当时发生得越普及、越长久,今天研究的学理价值也越高。  某一种文化如果长时间地被一个民族所沉溺,那么这种文化一定是触及到了这个民族的深层心理。以这种标准来衡量,中华民族在艺术文化充分成熟之后有几种群体性痴迷值得注意。第一是唐诗,第二是书法,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第三,我只能“举贤不避亲”了,是昆曲。它与唐诗与书法一样,让中华民族长久痴迷,长久疯狂,因此从审美意义上透露了整个民族的精神奥秘。  昆曲曾经让中华民族痴迷了两个多世纪。大致说来,整个十七世纪和整个十八世纪,也即明代万历年间至清代乾嘉之交,基本上属于昆曲世纪。不仅中国戏剧史上没有其他一个剧种能与之比肩,而且即使在整个中国艺术史上也很难找到更多这样的现象。唐诗、书法虽然兴盛也不会出现万众欢腾的场面,但昆曲做到了。因此,我认为无论是研究中国艺术史的学者还是研究中国文化史的学者都应该对它投注更多的精力。  很奇怪,十九世纪一开始,它的势头也就渐渐衰微了。我已经发现不止一位西方学者论定,十九世纪是人类在文化创作上最少游戏意识的时代,昆曲的衰微也应顺了这种论断。当时中西文化交流还没有像模像样地展开,因此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应顺,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难题。  暂时不去管这一些了,让我们还是回到昆曲上来。我首先要说一说它在中国文化史上的不公正待遇,然后再看看它曾经如何深入地牵动了广大中国人的艺术神经。   。 想看书来

两头脱空的尴尬(图)
用国际观念研究中国传统文化,是从本世纪开始的。但是,学精思深的现代学术泰斗们从一开始就未能给昆曲以应有的地位。他们甚至不愿意多向这种风靡两百年之久的艺术现象多瞧几眼,这使昆曲非常沮丧。  中国戏曲史研究的开山鼻祖王国维先生一直认为中国戏曲的峰巅是在元代,明清戏曲无法与之相比。他在《宋元戏曲考》中说:  明以后,传奇无非喜剧,而元则有悲剧在其中。……其最有悲剧之性质者,则如关汉卿之《窦娥冤》、纪君祥之《赵氏孤儿》……即列之于世界大悲剧中,亦无愧色也。(《宋元戏曲考》十二:元戏之文章)  北剧南戏皆至元而大成,其发达亦至元代而止。……南戏亦然,此戏明中叶以前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