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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仙医(上)-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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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只有学生感谢老师授课,何曾有过老师感谢学生来听课的?更何况这些学生大多已经是将张文仲当做了自己的偶像,当做了自己学习和奋斗的目标。这会儿,听见偶像对自己说‘谢谢’,他们又怎么能够不激动呢?

掌声经久不息,最后张文仲不得不做手势让大家伙停止鼓掌,他笑着说道:“好了,大家伙就不要再鼓掌了,否则我们今天的这堂课就休想再继续讲下去了。”在同学们善意的哄笑声中,他从讲桌上面拿起了一只粉笔,转身在黑板上面,分别写下了‘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八个清新飘逸的字来。

张文仲右手的食指轻轻一弹,捏在手中的那根粉笔便精准的落进了粉笔盒里,随后他抬手指了指黑板上面的这八个清新飘逸的粉笔字,说道:“之前我曾讲过精气学说,如果没有听过那堂课的同学,可以在网上找找视频。今天,在这里,我就不再重复之前讲过的内容了。今天我要讲的这堂课,依然是中医的基础理论。堪称是中医基石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

随着张文仲开始讲课,无论是阶梯教室内的同学,还是阶梯教室外的同学,纷纷是将自己带来的笔记本给摊开,将笔紧握在了手中,准备全程记录下张文仲的讲课内容。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同学拿出了录像、录音的设备。以便能够将张文仲的这堂课,完完全全的录制下来,方便以后随时拿来温习。

本来,见到这种万人空巷涌来听张文仲讲课的场景,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还以为他是要讲授什么高深的内容呢,却是没有料到,他要讲的居然是基础理论中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

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不约而同的撇了撇嘴,满脸都是不屑和鄙夷的神情,纷纷是小声的嘀咕道:

“我还以为他会讲什么高深的学说呢,原来只是最为基础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也好意思拿来讲公开课?”

“真是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基础理论课,居然也能够引得这么多的学生前来听课。到底是这个小子的课的确讲的很好呢,还是说现在中国国内的中医,已经没落到了这种连基础理论都没几个人精通的地步了?”

“金炯日教授,你可是最为擅长‘阴阳学说’的,挑这个小子的纰漏和错误,可就要靠你了。”

“好说,好说,李万姬教授,你发表的那几篇关于‘五行学说’的论文。简直就可以称作是世界最高,待会儿也得多多的仰仗你呀。”

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从最初对张文仲的不屑和鄙夷,渐渐的转变成为了相互间的自吹自擂。隐然之间,他们已经将自己和同伴给吹捧成为了当今世上医术最为高明的名医,并且还颇有点儿深信不疑的态势。

韩国人本来就是一个既自卑又自恋的民族,所以他们才会将其他民族的精华瑰宝夺为己用,并且还大言不惭的宣布这些精华瑰宝全部都是他们韩国人发明的,而在这个世界上的精英人才体内,也全部都是流淌着韩国人的高贵血统。

他们的这些举动,在明眼人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是愚不可及的小丑姿态。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在看韩国人的笑话,可偏偏身为当事者的韩国人却毫无察觉,并且还乐此不疲的将一个个璀璨的发明创造,将一位位杰出的历史人物硬生生的给按上韩国发明或韩国血统的头衔,自吹自擂成为了世界第一、乃至是宇宙第一的强势民族。

此刻,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简直就是将韩国人的这种自吹自擂的传统发扬到了极致。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这些韩国教授的领头人,首尔韩医大学的首席教授金相晟。这个六十来岁,戴着黑框眼镜,全身上下洋溢着儒雅之气的教授,从小就跟随着一位中国医生学习医术,因为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所以他并没有沾染上普通韩国人的那种自吹自擂的习惯。

和其他那些自视甚高的韩国人不同,金相晟对中国人有着一种天生的敬畏。在他看来,中国地大物博,中国人中也是卧虎藏龙。这次如果不是因为首尔韩医大学最大的股东乐天集团的大少爷朴具化亲自下令。如果不是因为朴具化许下的好处太过诱人,他才不会来趟这滩浑水呢。他现在可是韩国国内声名显赫的医学专家,万一是在这儿,在张文仲的手头栽了跟头的话,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要付之流水了。

此时此刻,心情略感紧张并肃穆的金相晟,见到自己的这些同胞兼同僚,居然是不分场合的开始自吹自擂,他就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心头暗骂了一声‘白痴’,随后是将眉头一挑,冲着这几个韩国教授,毫不客气的小声呵斥道:“够了,别再相互吹捧了,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这个叫做张文仲的年轻教授,既然讲个‘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都有这么多的学生赶来听,这也就说明他讲授的课程的确是有着独到之处的!要知道,越是基础的东西,就越不容易讲好。同样,像‘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个理论,虽然都属于中医基础理论,但是想要将它们研究透彻。却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你们最好还是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听,别因为相互吹捧而耽误了正事!”

“是,是,金教授你教训的是。”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虽然是被训斥的灰头土脸,但是因为自己的声誉和地位都远远比不上金相晟,所以也就都不敢回嘴,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收敛了心神,开始认真的听起了张文仲讲解‘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

和上次讲解‘精气学说’一样,张文仲这次讲解‘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的时候,也是以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的讲授方式,将在普通人看来是晦涩繁杂、甚至还充满了玄奇色彩的两门基础理论。给讲解的是通俗易懂,天花乱坠。

前来听讲的学生们,纷纷是在心头大呼过瘾,暗道张教授果然是名不虚传,竟然是能够将很多老师照本宣科、甚难理解的理论知识,讲解的如此引人入胜,让人印象深刻,获益良多。

吴守志等一干雍城大学医学院的教授们,也都是听的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暗暗叫好。张文仲讲解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让他们这些浸yin此道数十年的老教授们也是有了不少新的理解和感悟,纷纷是在心头大呼受益不浅。

而在阶梯教室后排角落处的金相晟及另外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也纷纷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认真的听着张文仲的讲课。这会儿,他们不仅是忘记了曹管家的嘱托,同样也忘记了他们之前是这样嘲讽讥笑张文仲讲授‘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门基础理论课程的。此时此刻,他们全部的心神都已经被张文仲讲解的这堂课给吸引了。

秃头微胖的曹管家却是因为听不懂汉语,所以并不知道张文仲讲的这堂课究竟是有多么的好,他只知道要执行朴具化少爷交代的事情。本来,他满心期待金相晟等人从一开始就挑张文仲的纰漏错误,让他从一开始就无法讲课、丢尽颜面。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苦苦等待了半个多小时,金相晟和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非但没有向张文仲发难,反而还是一副听入神了的表情,这让他深感不满,连忙是出言提醒道:“诸位教授,你们难道忘记了朴具化少爷交代的事情了吗?赶紧挑他的纰漏和错误啊!”

然而,让曹管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个刚刚都还对他礼遇有加,言听计从的教授,这会儿却都是齐刷刷的翻了脸,头也不回的小声呵斥道:

“吵什么吵?难得听到这样出色的讲课,你可别给我们添乱!”

“就是,别妨碍我们听课,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听完课再说!”

“‘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也能够讲的如此出色,这个叫做张文仲的年轻教授。一定是有我们韩国人的血统……”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曹管家彻底的傻眼了,张大了嘴巴,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两百八十三章 没有错误可以挑

张文仲站在讲台上面,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解着‘阴阳学说’与‘五行学说’。

在这些听课的人中,有不少的学生都是中医类别专业的,他们都曾上过‘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门基础理论课程。但是就在张文仲讲解着两门学说之前,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简直就是深奥晦涩的代名词。虽然他们都是将这两门学说的理论知识给背诵的滚瓜烂熟了,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了解和体会,纯粹就是死记硬背罢了。至于当初那些讲授这两门学说的讲师,也大多都是在赵本宣说,将课讲的死气沉沉,以至于不少的学生都是在酣睡中度过这两堂课的,如此一来,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学到东西呢?

然而此刻,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张文仲却并没有照本宣科,将这两门本就深奥晦涩的学说讲解的枯燥乏味。他不仅是用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的讲解方式,在将这些深奥晦涩的知识讲解的透彻之时,也让它们变的是通俗易懂,让人很容易就能够理解。同时,他在讲解这两门学说的过程中,还会穿插许多有趣的历史相关小故事,使之与深奥晦涩的理论知识相结合,从而让这堂课变的趣味横生,引人入胜。无论是在教室内还是在校园里,听课的同学们时不时的就会报以阵阵的笑声和掌声。

一些雍城大学医学院的教授和讲师们,在由衷敬佩张文仲的同时,也忍不住感慨的说道:

“能够将晦涩枯燥的理论知识,讲解的这样天花乱坠、妙趣横生,大概也就只有张教授了吧?这样的讲解方式,不仅是需要对‘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同时还必须得对历朝历代与这两门学说有关的事情了如指掌才行……这样博闻强记的功力,可不是谁都能够有的,张教授年纪轻轻,竟然就有了这样的造诣,真是不可思议呀!”

“我也曾讲过‘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但却是讲的枯燥乏味,不仅是学生们听的昏昏入睡,甚至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唱催眠曲,远远是比不上张教授讲的这堂课来的精彩啊。”

“我们可得好好的听听张教授是怎么来讲的这两门学说的,也不奢求能够讲到他这样的精彩,只求别将学生给催眠了,让学生能够听懂我们究竟是在讲些什么,那可就是十分不错的了。”

“是呀,是呀,好生的听讲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听到这些教师和讲师们的窃窃私语,吴守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讲师和教授的反应正是他想要的。因为他知道,想要提高中医的教学水平,想要重振中医,仅靠着自己和张文仲等寥寥数人是远远不够的。只有让这些普通的讲师和教授们都学习到讲课的艺术,让他们讲解的课程不再枯燥乏味,让学生们的心态从厌恶上课变成喜欢上课才行,因为兴趣永远都是成功的一大要素。

十一点左右,张文仲将‘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门基础理论课程讲完了。虽然他讲课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听课的这些人,无论是学生还是讲师教授,却都觉得在这三个小时左右的课堂中,学习到了很多的知识。而之前在他们看来,宛若是天书一般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也在这个时候被他们给搞懂了,甚至还从中品味到了丝丝的妙趣来。

“今天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就讲到这里了。俗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还得靠个人。所以,我希望今天前来听课的诸位同学,以后都能够自发的钻研‘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以及之前我曾讲过的‘精气学说’。因为这些学说,全部都是中医的理论基础,是中医的筑基石,只有将它们了解透彻了,你们以后在医道的路上才能够走的更远!”说罢,张文仲轻轻的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粉笔灰,面带微笑的对所有前来听课的学生们说道:“从现在开始,就是自由提问的时间了。各位同学如果有什么问题或是疑惑的话,都可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我会尽力为各位解答的。此外,在教室外面听课的同学,可以将你们要问的问题写成小纸条,让前面的同学替你们递进来。好了,谁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我,我有问题……”

“张教授,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我也有问题……”

一听说张文仲要在这儿替大家伙答疑解惑,整个教室及校园顿时就乱了起来,教室里面的人们纷纷是站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将那些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给说了出来,希望能够从张文仲这里得到释疑。那些没能够进入到教室里面,只能是在校园外面听课的学生,则是连忙将自己要问的问题写在了纸上,然后撕了下来,拜托前面的同学替他将这纸条给递到教室里面去。所以,相比起教室里面七嘴八舌的提问,校园里面则是不停的回响着‘滋滋’的撕纸的声音。

这样的一幕,让张文仲始料不及。

大家伙七嘴八舌的发问,使得张文仲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在问些什么,也就没有办法回答。不得已,他只能是抬起双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含了一口真元在口中,伴随着他的喝声一起喷出:“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

七嘴八舌闹哄哄的人们很快就闭上了嘴巴,教室里面顿时就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安静场面,所有人都望着张文仲,等待着他的发话。

张文仲面带微笑的说道:“你们这样七嘴八舌、一窝蜂的发问,我根本就听不清楚你们是在问些什么,就更谈不上回答你们的问题了。我看你们大多都带着纸笔,不如你们就将想问的问题写在纸上,然后交给苏晓玫,由她来讲这些问题告诉我,我再来给你们一一作答吧。”

张文仲的这个提议自然是受到了所有学生们的拥护,他们连忙是将自己的问题写在了纸上,传递到了苏晓玫的手中。同时,也有许多不认识苏晓玫的人,忍不住是小声的打探道:“这个叫做苏晓玫的女人究竟是谁呀?怎么感觉她和张教授关系很好呢?”

有知情者立刻就嘲笑起了发问者来,并说道:“不是吧,你居然不知道苏晓玫?她可是张教授到目前为止,唯一收的弟子呀。前段时间,张教授被邀请前往英国为英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治病的时候,就是她随行担当的助理。你回去看看相关的新闻就能够发现,她时刻都站在张教授的身边。我给你说,别看她年纪轻,医术可是好的惊人,据说是比许多知名专家的医术都还要高深!”

“不是吧?这么厉害?”被嘲笑的发问者也没有生气,只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知情者说道:“自然厉害了,你也不瞧瞧她是谁教出来的?如果我也能够像她那样,时刻聆听张教授的教诲,想必我的医术也将会是十分的高明吧?听说张教授准备在近日收一批弟子,要是我能够被他给选上就好了。”

“就凭你也想要被张教授收为弟子?算了吧,依我看,我倒还是有点儿可能的……”

就在同学们纷纷是埋头将困扰着自己的问题写在纸上传递给苏晓玫的时候,金相晟和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也完全是忘记了他们赶到这儿来的目地,纷纷是从身边的同学们那里借来了笔纸,就要将困扰自己许久的医学问题写在纸上。因为他们都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所以周围的这些同学倒也没有察觉出他们的身份,不然的话,给他们的就不是笔纸,而是拳头了。

眼瞅着这些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们表现的越来越离谱,秃头微胖的曹管家终于是忍不住了,伸手拽着他们,压低了声音厉喝道:“你们这几个白痴,你们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你们信不信,我这就将你们的表现告知给朴具化少爷!”

听到曹管家的威胁,包括金相晟在内的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们总算是回过了神来,意识到他们并不是来听课的,而是来踩场子的。回想起自己刚才对待曹管家的态度,这些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们不由的担心了起来,俗话说的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万一这个曹管家在朴具化的耳边加油添醋的说些他们的坏话,那他们可就完蛋了。

心怀忐忑的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连忙是低声下气的向着曹管家道歉。

曹管家哼哼了一声,吩咐道:“好了,别跟我道歉了,你们课也都听完了,赶紧给我挑他的错误,一定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名誉扫地!”

“挑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不约而同的愣住了,憋了许久后,才由金相晟吐出了一句大实话:“这堂课讲的十分之好,没有错误可挑啊……”

第两百八十四章 下战书

“没有错误?怎么可能没有错误呢?怎么能够没有错误呢?”曹管家先是一愣。随后就指着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横眉竖目的训斥了起来:“这个姓张的家伙,洋洋洒洒的讲了三个来钟头,说了那么多的话,就没有一丁点的错谬之处?这怎么可能啊?!依我看,分明就是你们这几个家伙无能。哼,一个个的还好意思说是什么专家教授,居然是连这么点儿的错漏都找不出来。废物,你们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因为曹管家的这番训斥,脸色都是一阵青一阵白的,作为在韩国国内颇为有名的医学教授,他们何曾被人给指着鼻子这样训斥过?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们就想要跳脚骂回去。但是骂人的话还没到嘴边,他们就又蓦然反应了过来,站在面前的这个秃头微胖的猥琐中年男子并不是普通人,而是韩国天乐集团大少爷朴具化最为信任的心腹,此时此刻他所代表的也正是朴具化。

得罪了他,无疑也就得等于是罪了朴具化。得罪了朴具化,他们这些人就算是在韩国国内的医学界里拥有着一定的声望,却也只能是落得一个凄凉的结局。

一联想到朴具化。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就算是有滔天的怒火与怨气,也只能是强压在了心头。他们的脸上,非但是不能够流露出丝毫的不满与怨愤,甚至还必须得是堆满谄笑,纷纷是用谄媚的语气说道:“曹管家教训的是,我们的确是才疏学浅,我们的确是没用,没能够挑出他讲课中的错谬来,实在是抱歉的很……”

“抱歉?”曹管家冷笑了起来,说道:“我给你们说,这件事情可不是说句抱歉就能够解决的。之前我就已经给你们说的很清楚了,朴少爷的意思就是要让你们挑出他讲的这堂课里面的错谬,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从而是身败名裂。所以,我不管他这堂课到底讲的有多好,你们都必须得给我挑出错谬来!”

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面面相觑,苦笑着说道:“这……这不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吗?”

曹管家冷笑着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从鸡蛋里面挑骨头还是挑其它的什么东西,只要你们能够让这个姓张的家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尽颜面,那你们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好处自然也是少不了你们的。但如果你们不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嘿嘿,那身败名裂的人可就不是他,而是你们几个了。你们应该是很清楚,我们家朴少爷在国内是有着多么大的影响力吧?要整你们这几个读书读傻了的家伙,那可是轻而易举的!所以,到底该怎么做。你们自个儿掂量着来吧。”

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显然是对曹管家的威胁极为不满,但是却又不敢开口驳斥,只能是在相顾苦笑之余,讪讪的说道:“曹管家,你别生气,我们这就合计合计,看看能否找出他讲课的错谬之处……”

“哼哼,这还差不多。”狐假虎威的曹管家,对这几个被他给吓破了胆的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们的反应,非常的满意。

曹管家和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在注意着控制自己说话的音量,但是渐渐的,他们就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说话的音量也在逐渐的增高,最终是让站在他们身边的同学都听见了他们相互间的谈话。

在惊讶之余,同学们也忍不住凑在一起议论了起来:

“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呢?看这年龄应该是老大不小的了,肯定不是学生,难道是我们医学院的讲师或教授吗?”

“应该不是吧,咱们医学院的讲师和教师。不都是跟在吴院长的身边吗?怎么会单单有几个人跑到这里来呢?”

“这说话叽里咕噜的,到底是哪儿的方言呢?哎,我说,你们有谁能够听得懂他们是在说什么吗?”

“哎,他们说的好像是韩国话吧?我听见他们不停的在说‘思密达’……”

“没错,他们说的就是韩国话,这些家伙都是韩国棒子。哎,你们说,韩国棒子偷偷跑到这儿来听张教授的课,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想要窃取张教授讲课的精华内容,然后再无耻的据为己有吗?”

“很有可能呢,这种盗窃的事情他们韩国人可是非常擅长的。对了,刚刚他们还曾向我们借过笔纸写下问题,恐怕也是想要在获得答案后,据为己有,宣称这是他们自个儿‘研究’出来的吧!”

曹管家因为听不太懂汉语,所以不知道周围的这些同学在说着些什么,但是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都是精通汉语和中文的,这会儿,在听见了周围这些同学们说的话后,他们特有的民族自傲心就高涨了起来,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其中那个叫做李万姬的教授就扭头用汉语激动的说道:“你们这些混蛋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韩国人乃是世界上最为伟大、最为尊贵的民族,又怎么可能做出盗窃的事情来呢?更何况这中医都是我们韩国人发明的,准确的称呼应该是韩医才对,在传入了你们中国后,才被你们给据为己有,甚至是将名字都给改成了中医的。要说盗窃,你们中国人才是在盗窃才对!最为可恶的是。当我们韩国花了大价钱,想要将伟大的韩医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时候,偏偏就是你们这些中国人从中捣乱,非但是让我们将韩医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的事情泡汤,还让我们白白损失了那么大一笔钱!”

周遭的同学们顿时是一片哗然。

刚刚替张文仲开道的石单恰巧是站在这儿,当即冷笑着说道:“嘿,大伙儿听见了吗?这个韩国老娘们居然是大言不惭的说中医是他们韩国人发明的,我们是在盗窃他们韩国人的发明。啧啧……我见过不要脸的,可还真是没有见过像你们韩国人这样不要脸的!”

站在石单身旁的,是特地赶来给张文仲捧场的王晓,他用阴阳怪气的腔调,讥讽的说道:“嗨,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韩国人可是厉害了,这个世界上所有好的东西,可都是他们韩国人发明的。比如说端午节、比如说中医、再比如说汉字,全部都是人家韩国人发明的。甚至就连孔子和佛主也都一窝蜂的移民到了韩国。”

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也不知道是没有听出王晓话语中的讥讽意味呢,还是真就将脸皮锤炼到了长城般的厚度,他们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和羞耻,反而还是骄傲的挺起了胸膛,就差没有向着王晓竖起大拇指,以夸奖他敢于说出事实的真相了。

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虽然没有听出王晓话语中浓浓的讥讽,但是石单却听了出来,在嘿嘿一笑后。问道:“韩国人这么厉害?发明了这么多的东西?那我们中国人发明了什么?”

王晓喟然长叹,说道:“我们中国人的这个发明,还真是不好意思拿出来说。因为我们对不起世界人民,我们一不小心就发明出了韩国人来……”

“你……你……你居然敢侮辱我们韩国人?!”李万姬指着王晓,满脸都是愤然的表情,如果不是因为王晓身强体壮,如果不是因为周遭围了这么多的中国学生,只怕她早就已经冲上去抽王晓的嘴巴了。然而,在当前这个局势下,李万姬却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咬牙切齿。色厉内荏的说道:“好啊,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向你们学校投诉,让你们学校领导将你给开除出校的!我李万姬说到做到!”

王晓根本就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还是眉头一挑,满脸坏笑的说道:“哟,原来你就是李万姬呀?久仰久仰。”

“你听说过我的名字?”李万姬不由的一愣,同时心中也很骄傲自豪,暗道:“一个中国的大学生居然都听说过我的名字,这岂不是说明我的名头已经成功的冲出了韩国,走向了世界吗?”

王晓点头说道:“当然是听过,你可是鼎鼎大名的了,所有的领导都喜欢你,新闻报纸上也经常会看见你的名字出现。”

“什么意思?”李万姬愣住了。

王晓回答道:“日理万机嘛,这可是所有领导都喜欢做的。”

“你……你……气死我了……”李万姬气的够呛,急火怒火一拥而上,双眼一翻,仰头倒下,居然是被王晓的这几句话就给气昏了过去。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连忙是手忙脚乱的掐起了她的人中,想要将她给救醒。

这边的扰乱,也终于是引起了张文仲的注意,他将目光投向了此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眼瞅着没能够挑出张文仲讲课内容里的错谬之处,反而还让己方一名教授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气昏了,包括金相晟在内的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都觉得甚是耻辱,再看着站在他们身旁横眉竖目、怒不可遏的曹管家,他们就真的是又急又气又怒又怕。此刻听见张文仲的问话,几个人凑在一起短暂的商议了片刻,就由金相晟伸手用力的扒拉开了挡着他的学生,冲着张文仲说道:“我们是韩国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听闻张教授你医术高超,特来向你下战书,想要和你比试一下医术,不知道你敢不敢应战呢?”

第两百八十五章 想被虐?成全你们

比试医术?!

金相晟的这番色厉内荏的话刚刚一出口。顿时就让这个因为有韩国人出现而变的喧嚣不堪的阶梯教室,彻底的安静了下来。除了张文仲和苏晓玫,以及包括金相晟在内的这些个韩国人之外,其余所有的人,无论是学生还是教授讲师,全部都呆愣住了,纷纷是用打量傻子般的惊诧目光,打量起了金相晟等一干韩国人。

在场的这些人里,有谁不知道张文仲的医术超卓?别说是在国内的医学界里,就算是在整个世界的医学界里,张文仲的医术也是名列前茅,能够排得上号的。

张文仲的医术要是不够好的话,能够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将困扰了整个欧美医学界数日之久,并且还是束手无策、一筹莫展的伊丽莎白二世患的怪病给治好?如果他的医术要是不够好的话,能够在两三天的时间里面,就治好成百上千个来找他看病的各式病人?要知道,在这些病人中,有许多人患的都是困扰了他们多年,遍访多位名医都没能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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