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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暧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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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羞了?”见她脸红无痕故意逗弄她。

    “没……”贝雪垂睫,将头深深的埋下。

    无痕心情大好,挑起她的下颌,玩笑道:“我浑身的伤疤,以后怕是没人要了,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要不你将我接收了吧!”

    见无痕心情好,贝雪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她想和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她想说好吧,我要你。但是后面的路有太多的不确定,她不敢许诺他什么,因为他们马上就要分离了。

    贝雪突然生出太多太多的不舍与留恋,就算现在这样坐牢的日子,她也愿与他在一起坐一辈子,因为他们彼此相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



………【第三十一章 亲爱的·别怪我】………

    架上的贝雪既不能说又不能动,急的浑身冒汗:傻无人说话向来都不算数,怎么这样轻易就上了他的当?

    无痕又岂会想不到唐飞焰有可能出尔反尔?只是他觉的就算有一线希望可以让贝雪少受点罪,他也愿意冒险赌一把。

    唐飞焰这个人其实的确是有些变态的,他喜欢看痛苦挣扎的表情,喜欢听撕心裂肺的嚎叫,在别人的痛苦中,他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见无痕要替贝雪受罪他心中得意,他就不信无痕能挺住那要命的痛楚。于是道:“这可都是你自己找的,想替美人受罪,那要看你骨头有多硬!”

    他们将无痕带到了专门的刑室,并把贝雪也一并抬了过去,假若无痕受刑不过放弃贝雪,那是最好不过的,若连这他都能挺住,那唐飞焰便得另谋良策了。

    躺在担架上望着那刀、斧、锯、鞭、杖……琳琅满目,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刑具。不禁让贝雪望而生畏,胆颤心惊。若这些东西要是用上,怕不死也得扒层皮,她的心也为无痕揪紧了。

    这时无痕已被绑在了结实的木桩上,旁边有人给唐飞焰搬了把椅子,他靠坐在上面,手中执了一盏紫砂茶壶,优哉游哉的等着看好戏。

    管事上前道:“阁主,你看先给他用哪一个?”

    他端详着无痕道:“先挑个简单的给他热热身,藤条沾盐水吧!”

    一听这话,贝雪的心一哆嗦,藤条抽开皮肉,盐水洒进伤口,这招数在古代虽不新鲜,但是缺德啊!伤都在皮外死不了人,但那折磨人的痛非常人能受啊!为什么古代人要这么残酷,明这些不人道的东西?她怨念无数,却无可耐何!

    唐飞焰地手下撸胳膊挽袖子。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操起藤条照无痕地身体狠狠抽去。

    “啪啪”地鞭挞声伴着无痕沉闷地忍痛声。充满了整个刑房。贝雪无法表达自己地愤怒。望着无痕痛苦地不能自已。她地心都快碎了。只能用眼泪来宣泄自己地情绪。

    见她哭了。知道她在心疼自己。为了不让贝雪太难过。无痕宁可自己痛地神情扭曲。也要忍着无法忍受地痛。努力不出一点痛苦地声音来。

    转眼间他身上地衣裳就被抽烂了。一条条鲜红地印记让人见了触目惊心。

    抽开地皮肉上被盐水浸地火烧火燎。犹如万蚁噬心一般。那样钻心地痛。痛彻骨髓。任你是神仙在世恐也无法忍受。

    就是在这样地情况下他仍然保持着自己地那份傲骨。咬着牙一声不吭。一句软话都没说过。

    贝雪地眼泪从始至终就没断过,那鞭子每抽打一下无痕的身体,贝雪的心都像是被人用刀猛烈的戳了一般,痛苦不堪。

    唐飞焰微眯双眼喝着茶水在旁边看地兴致高昂,只是无痕不叫,多少让他有些失望。见一开始施刑的俩个人,鞭子抽地明显慢了,没力气了,他又吩咐换了另一拨人继续抽打。

    无痕痛的大汗淋漓,额前的头已经汗湿,一偻缕的散在脸侧。直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直到痛的晕死过去,唐飞焰依然不放手,让人用水泼醒,继续抽。

    这情景让贝雪痛的肝肠寸断,几欲晕厥。她咬紧牙,将唐飞焰地祖宗十八代挨个咒了一遍,咒他不得好死,咒他死后下狱。

    而此时,无痕的反应不那么强烈,仿佛已经痛地麻木了。将他打到这个程度,他还不向自己求饶,单单这份坚持和傲骨,就令唐飞焰佩服。

    这时,唐飞焰一摆手,施刑的这才停了下来。

    起身走到无痕近前,捏着无痕地下颌惑道:“你喜欢她什么呢?不就是她美丽的容貌吗?如今她容貌尽毁,变成了丑八怪,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值得你这么付出?”

    无痕神情十分疲惫,却仍然打起精神抬头瞪着他,犀利地眼神没有一丝惧怕,声音虽弱却格外坚定,“你听好了,我喜欢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容貌。即使她老了、病了、丑了、残了、疯了、傻了……我依旧爱她,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相爱。”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贝雪脸上,这话太令贝雪感动了,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梦想中的良人。她鼻子一酸,本来已要干枯的泪腺,又汹涌的涌出滚烫的眼泪。

    因为太过激动,她的身子都在颤抖:说的好,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相爱。此刻,她多想扑过去紧紧给他一个拥抱,可是她现在力不从心。

    这份异世之爱算不上惊天动地,也算的上轰轰烈烈。就算现在死了,贝雪也觉不枉此生。只是面对无痕的情深意切,她却突然怕了,她不想让无痕为自己受罪,不想让无痕为自己去死,生命是美好的,他还那么的年轻,她要让他活下去。

    想不到无痕对贝雪的爱坚若磐石,唐飞焰暗暗震动,知道他是不会背弃贝雪的,再这么折磨下去也是徒劳。看来先前的计划行不通,他要调整策略才行。

    叫人将无痕送回了牢房,把贝雪抬回了西暖阁。其实唐飞焰并没对她动用任何刑罚,只是找高手给她化了妆,并点了她的穴道,弄出一副受大刑的凄惨模样,希望无痕见她毁了容能够主动放弃她,让贝雪心灰意冷。结果如意算盘落空了,倒试出无痕对贝雪坚定不移的深情。

    此刻,已有人帮她把伪装卸掉,唐飞焰又把控制她的穴道解开。心中一直憋着怒火的贝雪,坐起来抄起身旁的一个彩瓷小梅瓶朝他扔了过去。

    唐飞焰轻巧的躲开,“啪”彩瓷小梅瓶碎了一地。他也不生气,戏谑道,“小美人,我帮你检验了他对你的真心,你非旦不谢我,那么激动的攻击我干嘛?”

    见他强词夺理,贝雪更加怒不可遏,“胡说,你个变态狂,你就是以折磨人为乐趣,甭给自己找理由?”

    “随你怎么说,折磨他我很开心,以后天天折磨。”他的话令人冒火,表情更是欠揍。

    贝雪小拳头在袖

    又捏,却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动其分毫。她不能让无受罪了,沉默片刻,她从牙缝里艰难的蹦出几个字:“我……我同意嫁给你。”

    “什么,你再说一遍?”唐飞焰心里一阵小激动,阴阳怪气地假装没听清。

    “我同意嫁给你。”硬着头皮她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突然转性,你是有条件的吧?”唐飞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谁会拿终身大事玩笑?贝雪当然是有条件的,她凝视着他道:“前题条件是,你必须放了无痕。”

    “行”就知道她会提这个条件,唐飞焰奸笑着用手指去勾贝雪的脸颊,“不过……你要先和我洞房后,我才能放了他。”

    赔本买卖她是不会做的,打开他地手,贝雪决绝道:“不行,你必须先放了他,否则别想我会嫁给你。”

    既然她已松口,再逼没准她就反悔了。反正唐飞焰要无痕一点用都没有,凝视了她半晌,妥协道:“好吧,我答应你。”

    贝雪实在关心无痕的伤势,又提出要求道:“你先把我送回牢里去,我要好好照顾他三天,三天后你送他走,我就跟你成亲。”怕他不同意,贝雪又补充道:“你若不同意,那我就和他一起死。”

    被一个小姑娘威胁,唐飞焰有些窝火。不过,谁让她是拥有致阴邪灵的女子呢?只好无奈的摆手,“好吧,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一切都依你。不过你要打算跟我耍花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死亦何惧?死很容易,但不到万不得已,干嘛非要寻死呢?人活着就有希望,所以贝雪要想尽办法救无痕,救了无痕也要想尽办法逃出去。

    重新走进牢房,贝雪看到满身伤口的无痕,闭着眼睛靠在墙角一动不动。她心中一抽,眼泪差点又掉了出来,“无痕大哥”她急急唤了一声,扑了过去。

    无痕迷糊着,其实身上的痛他并不在乎,他只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的担心着贝雪的安危。耳边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他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地贝雪身上没有伤,也没有破相,他十分错愕,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无痕大哥……”贝雪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他放声痛哭。

    忍着身上钻心的疼痛,无痕轻抚着她的头,有些难以置信,“雪儿是你吗?你不是受伤了吗?”

    “是我……是我……”她不住的点头,泪如雨下。感觉到无痕地身体有轻微的颤栗,这才反应过来,无痕身上还有伤呢,她连忙起身懊恼道:“你先前见到地不是真的,是唐飞焰点了我的穴道把我化装成那个样子骗你的,傻瓜,你上了他的当。”

    无痕长长松了一口气,伸手用大姆指轻轻拭掉她晶莹的泪,“雪儿别哭了,我受点伤没什么,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都这样了,还只挂着自己,贝雪反握住他地手,“你的伤口很痛吧?”

    “不痛,一点都不痛。”他淡淡地笑着,这一刻的表情很温柔。

    不痛才怪!知道他怕自己担心故意逞强,贝雪也不戳穿他,伸手从袖中拿出消炎止痛地药膏,那是她管唐飞焰要的,她要让无痕身上地伤快快好转。

    见她拿出了药,无痕很是惊讶,“这是从哪来的?”

    “那个变态给的,他说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死掉。”贝雪想为无痕上药,却现伤口的血迹已与衣裳粘连,“无痕大哥你忍着点。”她小心翼翼的剥离着衣裳,慢慢的,一条条醒目的鞭痕纵横交错的呈现在眼前。

    贝雪紧蹙双眉,努力逼回眼中就要落下的泪水,轻轻帮他上着药。无痕深深望着她,身上的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贝雪那份真心关爱,让他觉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三天,唐飞焰不但派人送药过来,伙食也给他们改善了。虽然身处环境恶劣的牢房,不过彼此相依,患难与共,却觉的格外温馨。

    无痕见贝雪这两天总是心事忡忡,郁郁寡欢,便讲一些自己所闻所见的新鲜事给她听。还时不时讲些小笑话逗她开心。虽然那些笑话并不招笑,贝雪还是假装很好笑的满足他,俩个人就这样互相关心体贴着彼此,感情更是突飞猛进与日俱增。

    三天的期限转瞬间就到了。贝雪是多么留恋这相处的时光,但她知道再也不能陪他了,唐飞焰马上就要将她接走了。

    吃过早饭,有人送来了药。贝雪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帮无痕上药的机会了。可是无痕根本不知道!因贝雪每次帮他上完药,都黯然神伤好一阵子,所以见她又要帮自己上药,便伸手道:“没有大碍了,这次让我自己来吧。”

    贝雪将手背到身后,急道:“不行,这次一定要我给你上。”见无痕有些吃惊,她又补充道:“等下次你再自己上。”

    听她这么说无痕就跟她争了。看着无痕身上已经结的伤口,贝雪心痛不已,轻喃道:“这些伤以后会留疤的吧?”

    无痕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没事,都在身上别人看不到,以后只要你不嫌弃就好了。”贝雪微窘,两朵红云慢慢爬上脸颊。

    “你害羞了?”见她脸红无痕故意逗弄她。

    “没……”贝雪垂睫,将头深深的埋下。

    无痕心情大好,挑起她的下颌,玩笑道:“我浑身的伤疤,以后怕是没人要了,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要不你将我接收了吧!”

    见无痕心情好,贝雪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她想和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她想说好吧,我要你。但是后面的路有太多的不确定,她不敢许诺他什么,因为他们马上就要分离了。

    贝雪突然生出太多太多的不舍与留恋,就算现在这样坐牢的日子,她也愿与他在一起坐一辈子,因为他们彼此相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



………【第三十二章 蹩脚的采花贼】………

    掉拘谨,贝雪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无痕清澈明亮的眼睛睛也只有看贝雪时才会是那样的自然亲切,透明的不带任何高深莫测。

    那样的对视让他们心猿意马,让他们不能自持。无痕的喉结因为**而轻微滚动,贝雪眼中含情,微笑着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无痕迎上她,俩个人的嘴唇轻轻浅浅,缠缠绵绵的触碰。那样美好的感觉,如同在彼此心中有一颗蜜糖慢慢溶化,令人甜蜜陶醉。贝雪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无痕右手托住她的头,俩个人第一次拥吻在一起。

    她们要就此分别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逃的出去,所以这是她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与他这样吻别。

    以后若逃出去还好说,如果逃不出去,或者身遭不测,她希望没有她的日子里,无痕能够好好活着,不要为自己难过,她相信这么优秀的无痕一定会有好女孩来全心全意的爱他。想到这,贝雪心好痛,吻着吻着便不由自主的落了泪。

    无痕停了下来,侃道:“你怎么哭了?怕我赖上你啊?”说着捧着她泪光盈盈的小脸,轻轻吻掉她的眼泪。

    贝雪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不能讲出实情,于是音调绵软的说:“不是怕你赖上我,是怕你以后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时牢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她心头一颤,看来该来的终究会来。握紧无痕的手,最后叮嘱道:“对了,记住我的话,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无痕对她最后的话有些莫名其妙,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他们单独把贝雪提了出去。

    在离开牢房的最后一瞬,贝雪回头的望了无痕一眼,那一眼饱含了无数眷恋与不舍,只是再留恋她也得狠心离去,心中轻声默念一句:无痕大哥,请原谅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中午。贝雪和唐飞焰站在整个庄院中地望台上。因为这里登高远望。视野开阔。可以看到大门口地一切情况。

    此时。无痕已被人到了大门口。他们说什么贝雪听不见。只看到他好像在与他们理论。接着那些人不理他直接关上门将他关到了门外。

    无痕在门外徘徊了好久。才最终无奈地远去。见他走了。贝雪高兴地同时心里也莫名地失落。

    正在她走神地功夫。唐飞焰突然捏开了她地嘴。将一个小药丸扔进了她地嘴里。一抬她地下颌。那个小药丸直接进了肚子里。

    贝雪大惊。知道大事不妙。掐着脖子咳了半开都没咳出来。“你。你给我吃了毒药?”

    唐飞焰奸诈地笑了。“我给你吃地是冰血丸。只是用来控制你地手段罢了。你乖乖听话它就不算毒药。”

    他洋洋自得的详细解释道:“这个药在每月月圆时发作,发作时会浑身冰冷如置冰窖,只要超过三次没有解药,便会血液凝固而死。你现在吃了它,每次发作我都会给你解药,你若离开我,那只有死路一条。”

    “你放心,我还不想死呢!”小人就是小人,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自己,贝雪淡淡的冷笑着,“你想娶我到底是什么目地,不防爽快点直说,别让我猜来猜去的。”

    见她是明白人,唐飞焰索性直言不讳,“我要你与我合体双修这世上最厉害的法术‘煞血宝典’。”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地。合体双修,贝雪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她的脸刷的红到了脖子根,强自压下心中的震惊,不解道:“天下女子那么多,为何偏偏选中我?”

    唐飞焰盯着她,“因为你带有致阴邪灵,我只有与你才能练成煞血宝典。”

    “致阴邪灵是什么东西?”她生平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唐飞焰伸手去摸贝雪有封咒的那只耳垂:“就是你身上的诅咒,这诅咒是用恶灵的怨念加上它的一部分灵力所化而成,也因为这个诅咒它可以与你通灵。”

    贝雪一把打开他讨厌的手,“你能看出我身上有诅咒?”真想不到他还有这个本事,于是随口道:“你的师父不会是逍遥叟吧?”

    “错,我师父可比逍遥叟厉害多了,我师父是他的大师兄。”唐飞焰说着脸上不禁流露自豪的神情。

    这话让贝雪十分意外,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也难怪他能看出自己的秘密。

    只是不知道他师父在哪里,能不能解开自己自己的诅咒。于是问:“没听说逍遥叟还有师兄啊?你该不会是吹牛的吧?你师父仙居哪里你能说出来吗?”

    “我有必要跟你吹牛吗?”他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我师父早在两年前就仙逝了。”

    这时有人来报:“回阁主,傲来国总舵主夏一萧求见。”

    “他来的还挺快,传他进来。”原来唐飞焰要重新安排布属他的宏图大略,所以将傲来国和楚玉国的总舵主都召集来了。

    他们商谈大事自然不能让

    道,他叫人先把贝雪带下去。

    贝雪往外走着,正跟夏一萧迎了个照面,俩人的目光不经意的对视一眼,夏一萧满脸惊愕,不由上下多打量了她两眼。

    贝雪被瞧的一头雾水,他怎么会有这种表情,难道他认识自己吗?但在这个朝代自己认识的人掐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她实在不记得这个陌生的男子到底是谁?

    怀着满腹狐,贝雪被人带了下去。夏一萧转回头上前给唐飞焰施礼后,奇怪的问道:“阁主,刚刚那个女子是?”

    “她就是我一直寻找拥有致阴邪灵的女子,今晚我就可以与她合体双修,练就举世无双的‘煞血宝典飞焰的得意与喜悦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

    “恭喜阁主。”夏一言不由衷的恭喜着,心下却想着另外一件让他无法释怀的事情。

    ……

    因为凌冰一直抗拒唐飞纳贝雪为妾,唐飞焰考虑到她的感受,还有自己主要不是纳她做妾,主要是利用她练就“煞血宝典”所以决定低调进行这件事,也不举办什么正规的仪式,晚上只与贝雪合房就成了。

    本来贝雪打算逃跑的,可是唐飞焰派了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让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于是令她恐惧的夜晚,无法控制的降了。

    她同样像上次一样被药汤泡过后,送进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超级大的圆床,看样子容纳五六个人应该没问题。

    窗下翘头案上和上次一样摆着一盆碎冰,一捆绳子,和一把匕首,只是那把匕首此时换成了无痕送她的那把。屋内除了这些东西再无其它。

    因为在这之前,唐焰也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怕她再耍花招,她被直接点了穴道放在了大床上。并且将门、窗、派人进了严密的把守,这回就算贝雪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她心里那个苦啊!看来自己真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跑不掉了。不敢想象一会那个变态会怎么折磨自己。

    望着桌上的漏壶,每滴下一滴水,预示着她的恶梦就近了一步。她多希望漏壶能停止下来,时间能停止下来,恶梦干脆不要发生了。

    因为她的母亲信佛,她也受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关键时刻想到了求佛保佑。就算临时抱佛脚未必有效,但她还是要试,因为她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在心中默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求你保佑雪儿可以平安脱险吧!雪儿若能脱险,一定备上供品去庙中还愿。

    她正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祈求着,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轻巧的闪进来一个蒙面黑衣人。

    盯着那个陌生的人,贝雪忐忑中带着一份激动,莫非观音菩萨显灵了,他是来救自己的吗?

    别说,还真让她猜着了,那个人一刻也不担误,快速来到床前,扯过单被将她裹住夹在腋下就往外走。

    这速度太快了,快的连贝雪都没找到说话的机会。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翘头案上的匕首,她想也没想,脱口道:“把那把匕首带上。”

    男子顺手拿起匕首揣入怀中,走到门口,甩手一支蛇形飞镖打在床柱上,贝雪猜出这个人留下证据,应该是为了掩饰自己特意打的烟雾弹。

    男子夹着贝雪蹿上房梁,三跳两跳逃离了凌霄阁,离开了变态男的势力范围,贝雪心下稍定,可这个男人又是谁呢,他为什么救自己?他又是什么目地?那个男子始终没有解开她的穴道,贝雪直挺挺的被他夹着别提多难受了。

    因为害怕,贝雪的呼吸变的紊乱而急促,突然闻到了那个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香气,仿佛脑海中尘封的某个角落被发掘了,这味道……这不是……穿越那晚的采花贼……是了,他身上就是这个特殊的香气!

    贝雪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当晚虽然没看到那个人的模样,但他身上的味道贝雪一直记忆犹新,还有他的声音,但他一直没说话,贝雪不好判断,但光凭这味道贝雪心中就有了八成把握了。

    不是她自大,而是她对几各香药都十分了解,这男子身上的香味十分特殊,是连她都不熟悉的,所以那个采花贼一定就是这个人,绝对差不了。

    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他的目地好像十分明确就是来救自己的,可他怎么知道自己被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贝雪一头雾水,快速疾行的风吹的她头脑发晕,心中如同长了野草般慌乱不安。不知道接下来又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状况。

    月黑风高,这样的夜晚适合做一切坏事。男子带着她七拐八拐,最终跳进了一处十分僻静的小院里。

    那应该是一间普通的民房,他踢开门将贝雪放到床上,然后将匕首放在桌上,点燃了油灯。

    见此情景贝雪的心都凉透了,真真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啊!此时她还被床单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动也

    ,她惊惧的望着眼前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你究竟到底想要干什么?”

    等了一会,见男子的眼神幽暗不定直勾勾的望着她,站在原地一声不吭,让人实在琢磨不透。

    这不同寻常的反应令贝雪十分害怕,虽然心中认定他是采花贼,可还想确定一下,于是壮着胆子道:“别装了,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认不出来你!你是采花贼,夜入永安侯府曾经调戏过我的采花贼!”

    “采花贼”这个字眼是他平生最厌恶的,尽管每一次他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采花行为,可他确确实实是个采花贼,不折不扣的采花贼。见贝雪认出了自己,他索性也不装了,一把拉开蒙脸的黑布。

    贝雪顿时惊的瞠目结舌,这个人正是白天与她打照面的夏一萧。

    这个采花贼居是凌霄阁在傲来国的总舵主?这实在是让她大开眼界。看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一点不假,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贝雪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凌霄阁就是一群歪瓜裂枣。

    这个人的胆子可真不是般的大,上司的女人他都敢偷,这要是让唐飞焰知道,他就甭想在凌霄阁混了,恐怕以后到哪都没法混了。

    只是贝雪里知道,他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是因为他在半自我半迷失中,采花无数,从未失手,单单在贝雪身上没有得手。白天既然在凌霄阁认出了她,夜晚降临,他身体里常住的“惑心魔”,便夺走了他全部意志,不停的蛊惑他,刺激他,想把那次失手找回来。

    再有就是他压根就不想让唐飞焰练“煞血宝典”这两方面原因加起来,促使他胆大妄为的将贝雪劫了出来。

    “你……你……原来你也是凌霄阁的人。”想到一晚就是被他非礼了,贝雪羞怒不已,但此时此刻,更多的是恐惧,她额头上早就冒出了汗,心中已明白他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了。

    看到雪满脸惊恐,他的脸色也是忽明忽暗,思想在不停的做着斗争。

    他的良心告诉他理智,不能再害人了,他的“惑心魔”却鼓动他,美人在前,你还等什么,还不上啊!

    因为那挥之不去的“惑心魔”每到夜晚都会令他的言行和平时判若两人,无法完全按自己的意志行事。所以这一次的斗争依然是“惑心魔”占了上风。

    他眼神一定,眼中有幽蓝之光莹莹闪烁。脸上带着邪笑,一步步向贝雪走来。贝雪自然不明白他刚刚的迟疑到底是为什么?此时危险来临,她惊的快要窒息了,怒喝道:“你走开!别碰我,走开!”

    她太害怕了,以至于恐惧的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让人见之顿生怜惜之情。这样的模样又令夏一萧瞬间恢复自我,他伸手解开了贝雪的穴道,吼道:“快走!”

    他疾速的转变弄的贝雪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第二时间她反应过来了,可身上包裹着讨厌的床单,她只能挣扎着希望挣脱束缚,快点离开这里。

    因为又急又怕,她在床单中慌乱的挣扎却反倒刺激了夏一萧体内的“惑心魔”,他神色一变,眼中蓝光更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野蛮的将刚刚挣脱出胳膊坐起来的贝雪猛然扑倒。

    既让自己走,又不让自己走,这的反复无常不是在耍人么?贝雪气的奋力挣扎,声嘶力竭的呼救着,“来人啊……救……救命啊……”

    此时的夏一萧如饥似渴的对贝雪一通乱亲,双手狠命的去拉扯她衣服,贝雪吓的都快神精错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死死的抓着衣服不放。

    就在这时,门被人一脚踢飞了,暴怒的吼声从门口传来,“住手——”

    夏一萧如梦初醒,一看自己正压着贝雪,急忙从她身上弹起来。

    贝雪捂着衣服,坐起向门口望去,这一望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她没想到,门口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无痕公子。

    “无痕大哥……”她跌跌撞撞的朝无痕跑去,扑到她怀里痛哭起来。

    无痕心疼的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雪儿不哭,是无痕大哥来晚了。”

    稍倾他放开贝雪,夏一萧要强暴自己的女人,这让无痕说什么都无法忍受,抛掉平时的风度,他红着眼睛怒喝:“无耻淫贼,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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