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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暧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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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妃一窒,不过又以最快的速度辩解道:“臣妾只想一心侍侯好皇上,对名份并不看重,请皇上和太后明查。”

    在南翔心中,此时已证据确凿,无论她再说什么,南翔都觉的她在砌词狡辩。

    “行了,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吗?这幻芳草与薏苡仁相克,只要人服食了薏苡仁后再闻到它,便会浑身瘫软无力。”

    他怒不可遏的恨声道:“整个后宫,只有皇后每天早上喜欢喝薏苡仁粥。于是你费尽心机,巧妙的利用了这一点,事先将幻芳草掺到了天竺香里,又想办法把皇后和三王引到了品月阁,至使朕误会了他们。”

    他的犀利目光,狠狠的盯着福妃,“你为什么这样做,刚才你说与皇后无冤无仇,难道真的是觊觎皇后的宝座吗?枉费朕平日对你宠爱有加,你太让朕失望了!”

    原来是这样,在场所有嫔妃都瞠目结舌的望着福妃,均想不到她有如此心思,能设下这样巧妙的圈套。

    而此时,慌乱无措的福妃,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泪花盈盈的大叫:“不……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

    南翔神色寒若冰霜,不想在与其纠缠,下旨道:“福妃以下犯上,阴险善妒,即日起褫夺封号,贬入冷宫。”其实这也就是福妃,她曾经为南翔怀过子嗣,南翔再狠也还顾念以前和她的情份,若换成别人犯了事,早就杀掉泄愤了。

    他神色缓了缓,又看向贝雪和南翼,“百乐苑的事,都是福妃在设计陷害。事实证明,三王和皇后是清白的。所以先前的禁令解除,即日起恢复身份和自由。”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巨大的变故让福妃陷入前所未有的慌恐中,她委屈的不住哀号。

    做出如此卑劣之事,还好意思喊冤枉?南翔将头扭向一边,不耐烦的摆手道:“拉下去!”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贝雪,忙站出制止:“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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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以蝶为证】………

    ————————敬请收藏————————

    贝雪大大方方的上前道:“福妃虽说有些心高,可平日作风却是谦和有礼。既然她口口声声喊冤枉,这里边或许真的另有隐情。”

    谁都没想到皇后会为陷害她的人求情。殿内所有的人,皆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福妃更是激动的目光闪亮,生怕错失了这个翻身的机会。一晃肩膀,甩开押着她的两个人,扑到贝雪脚下。拉着她的衣襟,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急道:“皇后明鉴,这东西不是臣妾的,臣妾属实冤枉啊!求皇后为臣妾做主。”

    “你快起来,是你做的跑不了,不是你做的也不会冤枉你。”贝雪轻轻将她拉了起来。

    南翔此时有些气恼,主意是贝雪出的,现在查到了始作俑者,又当众否定他的判断。心里不勉有些发堵,老大不愿意的说:“皇后是说有人栽赃福妃吗,那证据呢?”

    低头从地上拾起蓝色桑绢绸小口袋,她仔细看了看,然后在眼前晃了晃,“它就是证据。”

    话音刚落,众人皆一脸惊愕,这个东西不是证明福妃有罪的吗,怎么又能证明福妃是被人栽脏的呢?

    “其实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看出众人的疑惑,她一边在手里把玩着小口袋,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就像这幻芳草,虽说这是从福妃宫里搜出来的,但这东西却绝对不是福妃宫里面的。”

    见她这么肯定,南翔一愣,追问道:“何以见得?”

    她继续有条不紊的说:“装幻芳草的口袋是桑绢绸,它是前一阵子浣城进贡来的,一共就六匹,六种颜色。臣妾将它们分给了最得皇上宠爱的几个妃子,其中那匹蓝色桑绢绸就分给了珍容华。”贝雪说着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珍容华一眼。

    巧地是珍容华也在看她。二人目光相撞。惊地珍容华面色一凛。慌乱地将目光收回。

    上次贝雪把太后地外甥女。从婕妤之位降成了四品容华。太后因自己外甥女自身有错。所以并没干涉。而今日见皇后地矛头又对准了珍容华。太后可沉不住气了。不满地冷声道:“那皇后地意思是此事与珍儿有关?”

    “太后。臣妾没这么说。只是这蓝色桑绢绸别人没有。只有珍容华有。难免让人生疑。”她看了看福妃又道:“况且福妃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地。既然事情有疑点。咱们总要细细查清楚。总不能冤枉了人家!”

    她扭头望了珍容华一眼。平心静气地说:“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做过自然不怕查。珍容华。你说是不是?”

    近来皇帝搜查各宫。做贼心虚地她怕被皇上发现。于是派人将幻芳草悄悄放到了与其不合地福妃宫中。今日。眼见事情就由福妃扛下了。却没想到忽然又来了个惊天大逆转。让细心地贝雪发现了其中地破绽。

    尽管这样。珍容华还是镇定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皇后不信。查查便是。”之所以敢这么硬气。是因为她心中有数。皇后就是把整个翠芳园翻过来。也不可能找到丝毫证据。

    明明给福妃定了罪,又因为皇后的一句话峰回路转了。嫔妃们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暗暗猜测,皇后八成什么都查不到。

    贝雪这时莞尔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臣妾也相信珍容华的人品,但为了让福妃心服口服,皇上,太后,请移驾翠芳园吧!”

    太后的脸色越加阴沉,眉头一皱,反驳道:“都去翠芳园做什么,派个人去搜不就得了。”

    “臣妾自有道理,请皇上太后移驾。”贝雪明白珍容华宫中肯定没有幻芳草了,谁去搜都搜不到。她之所以让大家皆去,自是另有目地。

    见她如此坚持,太后情不自禁的与南翔对视一眼。南翔点点头最后拍板:“好吧,就依你。”

    太后、皇上、皇后、诸位嫔妃齐聚翠芳园,这阵仗令翠芳园里的宫人们有些慌恐。贝雪吩咐太监搬来桌椅放到院子里,让太后和皇上坐下。其它嫔妃们没坐的份,只能雁翅排开站在左右。

    贝雪针对太后的外甥女,太后十分不满,半晌见其没什么动作,放下手中茶碗讥讽道:“皇后不派人搜查幻芳草,难道就是叫我们到这里来晒太阳的?”

    贝雪微微颔首,安慰道:“一般人是查不到幻芳草的,臣妾已派人找帮手去了,太后稍安勿燥!”

    旁边,珍容华则嗤之以鼻,暗道:今天任你找来再强的帮手,也甭想在翠芳园找到一丁点的幻芳草。注意到她的神情,贝雪也不以为然,等一会自己见招拆招,直指她的死穴,她就不得意了。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有太监拿着个细竹编着的大笼子,里面装的全是翩然飞舞的蝴蝶。嫔妃们见此,皆一脸的莫名其妙。太后更是质疑道:“这就是你找的帮手?”

    贝雪点头,“正是”

    在场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望着她,不知道皇后这怪异举动的背后,暗藏什么玄机。

    关子卖的差不多了,贝雪这才向众人解惑:“其实臣妾也是最近才知道,幻芳草除了与薏苡仁合用可以至人浑身无力外,它还有另一种功效,就是放过它的屋子,半年内不招虫蚁,若放进虫蚁也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

    看着笼中美丽的蝴蝶,她继续道:“所以,若幻芳草真的出自翠芳园,必然会留下痕迹。臣妾现在就将翠芳园内的每间屋子都放入蝴蝶,关好门窗。一柱香后,哪间屋子里的蝴蝶全部死掉,就证明哪间屋子曾放过幻芳草。”

    珍容华一听此话,立即惊出一身冷汗。她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她恨,恨她的家势容貌;恨她的荣耀后位;恨她的聪明才智;更恨她越来越得皇帝宠爱。无穷无尽的恨意深入骨髓,直至心底。

    而其它嫔妃本来是担心她查不到的,谁成想她会用这样一种独具匠心的方法来查。所以也都拭目以待,看最终的结果将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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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皇后很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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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们按照吩咐,将蝴蝶放入翠芳园的每一个屋子里。众人在焦灼中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有宫人回报说,只有珍容华寝殿里的几只蝴蝶死掉了,其它屋子里的都没死。

    果然让贝雪言中,皇上勃然大怒,“啪”的一墩手中的茶杯,“珍容华你好大的胆子,陷害皇后不说,还栽脏福妃,你真是邪恶至极。”

    珍容华早有心理准备,立即跪倒,百般委屈的娇泣:“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宫里根本没有什么幻芳草,皇上不能因为几只蝴蝶定臣妾的罪啊!”

    “是啊,皇后说的这个方法可靠吗?蝴蝶死了,万一是偶然呢?”这样的结果虽然让太后意外,但她更心疼外甥女,还是在一旁主动帮腔。

    “是不是偶然咱们一试便知。”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贝雪自然有办法对付,“只要将蝴蝶同样放到,先前皇上在福妃宫里找到幻芳草的那个房间。若一柱香后,蝴蝶也死了,就证明臣妾所言不虚。”

    她说的属实有道理,皇上应允了。一柱香过后,见宫人跑了回来,太后坐直身子,急忙问道:“怎么样?”

    “回禀太后,蝴蝶都死了!”这结果又一次佐证了贝雪的说法。

    旁边的珍容华早就想好了对策,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看家本事,抵死不认。委屈的匍匐到太后面前,拉着她的衣襟嚎啕大哭,“上有天,下有地,臣妾没有陷害皇后,臣妾是清白的,太后要为臣妾做主啊!唔……”

    她的一通哭天抹泪,弄的太后左右为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皇上在这下怒了,大吼道:“够了!你闹够了没有?”

    见皇上吼她。她地哭声嘎然而止。无辜加可怜地望着南翔。嗫嚅道:“皇上你不相信臣妾?”

    “你寝殿里地蝴蝶都死了。难道你还觉地自己是清白地吗?”南翔生气时地那种气势。总会无形中带给人压力。

    珍容华咬着唇盯着皇上。因生气呼吸已有些紊乱。任性道:“既然皇上不相信臣妾。那臣妾……臣妾就……以死明志!”说着出人意料地突然向旁边地宫墙奔去。

    “珍儿……”太后失声大喊。在场地众人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理智。都惊地瞠目结舌。

    这里还属南翔手疾眼快。他随手操起桌上地茶碗。一下掷到珍容华地腿弯处。她腿一软。没等撞上墙。便狼狈地摔倒在地。嫔妃们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七手八脚地拉她起来。

    她依旧又哭又闹。胡搅蛮缠地在那里不断挣扎。寻死觅活。说什么都不承认自己陷害过皇后。

    珍容华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要寻短见,这招真够厉害!众人也都被她的行径弄的迷糊了,难分真假。太后和皇上对这个撒泼耍赖的珍容华也很头痛。

    这时,眼看见到曙光的福妃,怕珍容华博取了大家的同情,事情再生变故,也急忙跪到前面大呼冤枉,这下场面异常混乱,事情一时间也陷入了胶着状态。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贝雪,不得不承认珍容华够狡猾。

    而贝雪明白,她屡次与自己作对,积冤已深,放过她,下回还不知道她又出什么坏点子对付自己。所以这次贝雪不会手下留情,略微思忖片刻,心中有了主意。

    轻“咳”一声贝雪开口道:“珍容华和福妃都觉得自己冤枉,但肯定有一个是在说谎,皇上,臣妾有办法让那个人现出原形。”

    话音刚落,效果明显,现场一下安静下来。皇上正被今天这事弄的焦头烂额,催道:“皇后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方法,尽管用出来。”

    得到许可,贝雪将身旁的内监拉到一边交待了几句。不大一会,有宫人陆续捧来石头,垒起灶台,又有人抱来柴禾填在灶内,还有宫人抬着一口油锅放在了灶上。

    所有的人,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不得不感叹,这个皇后做事,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

    福妃和珍容华此时也不喊冤了,只是愣愣的看着贝雪的举动,猜不透她到底要干什么。

    “将火点上。”贝雪从容的下令,灶火燃起,一会的功夫油锅翻开了。

    “皇后,你在这架油锅干什么?”太后看着那翻滚的油锅,一脸的惊疑不定。

    “这油锅里还有鸡蛋呢,它可以为我们找出说谎者。”贝雪一伸手,旁边有小太监恭恭敬敬的递上了毛笔。

    她用毛笔在自己的左手中心画了个怪异的符号,展示给大家道:“皇上,太后,只要手上画了这个测谎符。说实话者,将手伸进油锅捞鸡蛋,便一点都不会被烫坏。说谎话的,不但捞不出鸡蛋,还会将白嫩的玉手烫的布满血泡。臣妾就用此方法,来测试福妃和珍容华,到底是谁在说谎。”

    众人都被她有些变态的方法,惊的呆若木鸡,雷的外焦里嫩。珍容华和福妃听说要炸她们的手,更是吓的魂飞天外,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见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贝雪呵呵笑了起来,因为她知道,也只有这样才会更有效果!她微微福身:“皇上和太后不信?那臣妾就示范给大家看。”

    “慢着!”见她要伸手在翻滚的油锅中捞鸡蛋,南翔绷着一张脸,倏然出声制止。

    贝雪自信的,调皮的冲他眨了下右眼:“主意是臣妾出的,臣妾自然要示范给大家看,证实臣妾所言不虚,方法可行。”

    她举起画了符的左手,又道:“臣妾向大家保证,油锅测谎绝对不是儿戏,而且真实可靠。臣妾是否说谎,大家上眼看。”说着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将手伸进那滚滚油锅。

    “啊……”一瞬间吓的在场众位嫔妃惊声尖叫起来。捂眼的捂眼,扭脸的扭脸,还有的反应迟钝,就傻傻的愣在那里。

    太后更是吓目瞪口呆,皇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南翼向前奔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他们完全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贝雪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的在锅里捞出了一枚鸡蛋。甩了甩手上的油,冲旁边的小太监招手。那小太监简直都看傻了,吃力的咽了口唾沫,迟疑的上前将毛巾奉上。

    MZ:写了这么久的文,偶还没见到小红花长什么样子呢,失望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想呼吁一下,哪位亲亲有花,撒给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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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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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雪擦完手上的油,将手前后翻转给大家看。首发只见那手安然无恙,一点被烫的痕迹都没有。

    实际上锅里不是纯粹的油,是两份油加一份醋的混合体。因为醋与油的密度不同,醋沉锅底,而油则浮在上面。又因为它们的沸点不一样,醋到四十度就沸腾了,从而引起油的翻腾,实际上锅中的温度也只有四十多度,那样的温度只是稍微烫一点而已,根本烫不伤手的。

    嫔妃们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如今亲眼见证了贝雪的说法,便对她这个测验谎话的方法深信不疑。

    “这回大家相信本宫说的话了吧?”贝雪说着执起毛笔,走到珍容华和福妃面前道:“把手伸出来,本宫要给你们画符了。”

    虽说贝雪做了试验,但看着那不断翻滚的油锅,要说不心悸不害怕那是假的。

    见俩人又惊又惧迟疑不定,贝雪扬颌揶揄道:“怎么都不敢伸手,难道不想证明自己清白了吗?”

    俩人神色一变,贝雪又伸出左手,现身说法,“看好了,只要没说谎,画完测谎符伸入油锅就会像本宫一样安然无事。你们都说自己冤枉,那么现在就是证明清白的时候!”

    这番话说动了犹豫不决的福妃,她不想入冷宫受罪,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于是一狠心缓缓伸出手来。

    心里有鬼的珍容华,从一开始就在做强烈的心理斗争。这时见福妃将手伸了出去,抬头再看贝雪满眼的怀疑目光,她知道此时此刻若退却,就等于不打自招。她的右手在袖中紧紧攥着,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颤颤巍巍的将手伸了出去。

    福妃的手拨凉拨凉的,贝雪给其画好测谎符后又拉过珍容华的手。她的手因紧张害怕在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并且下意识的往回缩。

    贝雪紧紧拉住她地手。一边画符。一边恐吓道:“本宫有必要提醒一下那个说谎地人。这白嫩嫩地手进油锅一炸。就会筋骨相连而皮肉却分离开来。能看见森森白骨被碎肉薄薄地包覆着。肉被炸地翻开。鲜血流到伤口处。还可以听到和伤口处残留地滚油。相互融合发出地滋滋声。那情形。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她说地绘声绘色。众人眼前都浮现出手被炸地皮开肉绽地一幕。这恐怖地描述。惊地珍容华面如死灰。一把将手抽回。同时福妃也被吓坏了。抑制不住地恐惧之色已挂在了脸上。

    贝雪面色一肃。最后通碟道:“本宫劝说谎者应该识时务。现在站出来主动承认。可以免了滚油灼手地痛苦。”

    不甘失败地珍容华咬着唇不置一词。此时此刻。心里地痛苦与纠结可想而知。

    见珍容华还硬撑着不低头。贝雪高声道:“既然都那么自信。那好。本宫数一二三。你俩一齐到油锅中捞鸡蛋。”

    “一”贝雪这就查起了数。在场所有地人目光都投到中央。绷紧了神经。福妃和珍容华望着那滚滚翻开地油锅。有些头晕目眩。全身地血液似乎也跟着那滚油翻腾起来。

    “二”她的声音再次想起。俩人面色一凛,如同赴死一般全身上下皆已汗湿。

    “三”那声音如同催命符,使俩人紧绷的神经险些断裂。

    珍容华死死盯着滚油,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顺鬓角滑落。她的右手在油锅上方,一上一下,不断的比试着,却说什么都不敢下手。

    而福妃知道,她没有退路,只能背水一战以证清白。狠狠心紧闭双眼睛,皱着脸把心一横,猛然将手伸进油锅。

    “啊……”由于福妃太紧张,刚入锅还没来的及感受那油的温度,便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一下子跳到旁边,使劲甩手。

    这一叫不要紧,至使本来就极度惊惧的珍容华彻底崩溃了。她将手倏然收回,“噔噔噔”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而此时,发现手没事的福妃,大喜过望的狂叫:“我的手没事,太好了,我没说谎,我的手没事……”

    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事实摆在眼前已经再清楚不过的了。太后惊愕的望着珍容华,难以置信的问:“珍儿,这一切真是你做的吗?”

    事到如今,她再抵赖也是没有用的。她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理了理鬓发,承认道:“不错,是我做的。”

    “百乐苑中驯猴的人,也是你杀掉灭口的?”贝雪不失时机的追问。

    事情真相大白,她反倒比刚才镇定许多,“不错,也是我做的。”

    “啪——”清脆的茶碗掷地声,唬的众人一哆嗦。南翔蹭的站起,怒喝:“珍容华,枉朕平日对你宠爱有加,没想到你品行如此恶劣。陷害皇后不说,竟还嫁祸福妃,真乃卑鄙至极!”

    “我卑鄙?我为什么卑鄙?”被皇上当众辱骂,心高气傲的珍容华脸上挂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大叫:“我的整个人,整颗心都在你身上。可现在不知道尹玉娇用了什么狐魅手段,迷的你心里眼里只有她!如今她一个人抢走了所有人的光彩和宠爱,难道她不卑鄙吗?”

    珍容华的情绪越发的颠狂起来,突然转头看向贝雪,“甚至她与三王多有暧昧,皇上都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大胆,你竟敢侮辱朕!”南翔像一座火山般倾刻暴发了,几步上前,“啪”一个耳光抡过去。

    这一下打的太狠了,珍容华毫无悬念的扑到在地。脸上火烧般疼痛,耳朵嗡嗡作响。半晌才缓过劲来。

    南翔转身回到座位,恨声道:“珍容华性如蛇蝎,阴险歹毒,罪不可恕,现褫夺封号,赐毒酒一杯。”

    对福妃他只打入冷宫,如今轮到自己却是赐死,珍容华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捂着脸,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失望愤恨的盯着南翔。

    无穷无尽的恨在心中升腾而起,她丧失理智,歇斯底里的大叫:“好,皇上要我死,那我就拉着皇后一起死。”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将头上的银钗拨下,猛然向贝雪胸前刺来。

    “嘶——”整个院子一片抽气声。因为珍容华离贝雪的距离比较近,刹那已到眼前,而此时,贝雪想躲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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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告诉你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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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悬一线之际,一直在旁边默默无闻的南翼,突然扑了上来,抱住贝雪往旁边闪去。与此同时,珍容华的银钗一下子扎进南翼右臂。

    扎错人了,有些疯狂的珍容华一愣神,拨回银钗,又朝贝雪奋力扎去。

    南翼忍着巨痛将贝雪推到一边,伸手死死的握住了珍容华的手腕。她拼尽全力企图挣脱,南翼的手加大了力度,她手腕吃痛手一松,银钗落地。南翼反扭她的胳膊,顺势一把将她推开。

    她向前踉跄几步,还没站稳身子,就听南翔大吼道:“来人,将珍容华给朕抓起来。”

    心知杀不了贝雪,又不愿喝毒酒悄无声息的死去,疯狂的她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向殿前的石柱撞去。

    “呯”的一声闷响,白玉石柱上顿时绽开一朵触目惊心的鲜艳血花。她的身子顺着石柱向下滑去。这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就闪电般的结束了。

    “珍儿——”太后身体本就不好,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烈场面一刺激,立时背过气去。嫔妃们更是惊的六神无主,手忙脚乱的将太后团团围住,又是掐人中,又是急声呼唤,她“哼”了一声,这才缓过气来。

    这时,执迷不悟的珍容华,虚弱的侧靠在石柱上,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声音飘忽的道:“皇上看到了吧,三王可以拼了命来保护她?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她的嘴角流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嘲笑,头一歪,咽了气。

    临死还不忘给贝雪扣帽子!贝雪抚额,幽幽叹了一口气。害人就是害已,这也是她罪有应得。

    今日之事以罪魁祸首畏罪自杀而平息,但此事的一波三折,和惊心动魄,实在令所有的人感慨万千,唏嘘不已。更对皇后的聪明才智,佩服的五体投地。

    ……

    亲眼看着自己地外甥女如此惨烈地死去。太后受了强大打击。大病了一场。

    自从翠芳园地那场风波过后。每当南翔一个人地时候。想到当日南翼奋不顾身地去保护贝雪。想到珍容华临死前说地那番话。他清楚贝雪现在还不属于他。更担心有一天。贝雪会从他地身边飞走。于是强烈地危机感。越发让南翔不安起来。

    这日三更凤仪宫内。睡梦中地贝雪。忽然觉地有一只手在轻柔地抚摸她地脸颊。她被惊醒。借着窗外皎洁地月光。看出坐在床边地俊美男子正是南翔。

    她地神经瞬间绷住了。下意识地捂紧被子。惊道:“你什么时候来地。你来做什么?”与此同时闻到南翔身上有着一股酒味。便更加紧张起来。

    南翔今日喝了很多酒。借着酒劲道:“好久没搂你睡觉了。朕想你了。今晚不走了。”他地声音在暗夜里有些飘忽。突然拽过被子地一角。钻了进去。

    他总是这样强势,做什么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贝雪气的大叫:“出去,这是我的床,你上小床上睡去。”边说边手刨脚蹬的往出踹他。

    可暗夜里她踢的有些不是地方。南翔怎么会让她踢到,机敏的双腿一绞,夹住了她的腿,用手指一刮她的脸蛋,在她耳边低声调戏道:“往哪踢?踢坏了你以后可要守寡的。”

    “闭嘴,谁要你胡说八道!”贝雪的脸“唰”的红了,不停捶打着他的胸口。

    南翔翻身坐到她的身上,双手抓住她的手握在胸口,借着酒劲道出了纠结好久的心里话:“雪儿,朕承认朕输了,朕被你征服了,既然被你征服,你就要对朕负责。”

    皇上主动认输,这让贝雪相当意外。然而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南翔那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已猛烈袭来。她奋力抵抗惊叫,“不行,不可以!”

    南翔此时只一门心思的想要得到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才会踏实。

    贝雪清楚,若对南翔**她的结果将会如何。她一边挣扎一边想着办法。而她的挣扎却激起了南翔更强烈的**。这一点反倒让贝雪有所顿悟,她将头偏向一边,突然不动了。

    这反常的举动果真引起了南翔的注意,他顿了一下继续进行,见贝雪还是不动。他停了下来,抬头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贝雪知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或许实话实说他能放了自己,于是直视着他,认真的说:“皇上若想要我的命,那你就继续。”

    南翔眉头一皱,“这话说重了吧,朕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要你的命!”

    “可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要我的命。”贝雪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报怨。

    “此话怎讲?”南翔被她弄的有些糊涂了。

    贝雪叹了口气,悲凄道:“我中了诅咒,是不可以**的。”

    “扑哧”闻听此言南翔笑了起来,调侃道:“即使想找借口也总得找个差不多的,你现在的借口未勉太不高明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骗你。”贝雪急的额头上冒了汗。

    在他看来,贝雪鬼主意太多,而且这话太匪夷所思,所以压根不信。“刺啦——”他依旧我行我素,一把扯开了贝雪的衣服,一头向下吻去。

    贝雪吓的身子一颤,紧紧闭上眼睛,再没动,也没挣扎。因为她知道南翔一定要她,挣扎也是徒劳。

    她要用女人最有力的武器,来改变南翔的心意。如果南翔不中招,那是自己玩火**,她也只能愿赌服输,听天由命了。

    酝酿片刻感情后,贝雪毫无征兆的,平静的对激动的南翔说:“等我死后,你要把我葬在百花园里,让我时时能看到美丽的鲜花,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说着有晶莹滚烫的泪,漱漱而落。

    女人的眼泪,对喜欢自己的男人来说就是一把利刃。见她哭了,听她说着那样沉重的话,南翔心中一痛,停了下来,用手抹去她的眼泪斥责道:“你胡说些什么?谁要你死了!”

    见有效果,她趁机期期艾艾的进一步说服:“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身中诅咒,你若强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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