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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买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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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她还没把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就提前遏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凌冉能够洞悉他心底里的秘密,不过很奇怪,那种感觉并不让人排斥,也不是窥探,而是一种超脱自然的了解。
不过有一种现象值得人深思。
在碰触到凌冉的手的那一刻,竟然会产生截然不同的两种反映,最后半刻钟不到的时候就演变成正常体温。
若是以往,炙热和冰冷两种极端的温度,每隔两个时辰交替一次,但绝对不会出现正常现象。
当体温温度交替的时候,那种至极的痛苦,他无法忘怀。
正常体温,是每个常人所拥有的。
然而,对他来说,三年,有三年没有体会过。
曾经,他也很正常,自从三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变得不能自主,变得混沌不堪,有些事,至今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独孤艳凝神深深注视着凌冉,似乎想要从她身上早到答案。
凌冉被盯的浑身不自然,欲抽回手。没料到他的力道大的惊人,被勒得生疼生疼。
蓦地对上他,从他的眼中,她读出了些许情愫,有欣喜、有疑惑、有茫然、有黯然的杀机……各种各样交织在眼底。
想要你,怎么办(6)
突地,灵光一闪,凌冉顿然想起先前被自己忘却的问题。
预备再一次发问,樱花般地唇角扬起……
但是,话尚未说出口,人早已没有踪影,那抹绚丽的艳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若不是指尖还残留淡淡的余温,以及空气中弥漫着清风的气息,令人迷醉神往,凌冉几乎认为刚刚只是一瞬的幻觉。
然后这些,提醒着她。
不是幻觉,而且独孤艳身上有许多秘密,不为人知。三年前,一定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些事,铸造了如今的独孤艳。
可是……隐隐地,凌冉感觉到,独孤艳似乎并不大乐意听到自己说出任何关于他体温变化的原因做出的猜想。
他,是那个混蛋,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在这个勾心斗角的皇宫里,能够交到朋友不容易,更何况只生死之交。
看来,很有必要研究下独孤艳的问题。
“唉……”
漫漫长夜,无奈纠结的叹息回荡在空气中,久久未能散去。
凌冉很清楚,她在给自己找麻烦,如果要揭穿独孤艳的问题,可能会惹来制造问题的人的不满,到时候就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谁让他是那个混蛋的好友呢,想不帮都难,再加上她自己对独孤艳也是充满了好奇。
真的很想很想见识一下,那个飘飘然如世外谪仙、脱尘如莲的他。
翌日。
骄阳拨开云雾,露出可爱的笑容,灿烂的逛逛俯照大地上。万物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湛蓝的天空中白云悠悠地飘浮着。
没有风,树叶儿一动也不动,静静地匍匐在枝干上,五彩缤纷的鸟儿在枝头引吭高歌,彩蝶在花间飞舞,空气里流动着淡雅的花香。
这个早晨,十分的美好。
凌冉似乎也被熏陶了,奇迹般没有懒床早早的起来了,而且还顶着两个黑眼圈,直奔秦仰的房间。
咳咳,立正,提起裙摆,扬起小腿,然后狠狠一踹。
非常直接地破门而入。
老管家看到这样触目惊心地场面,立刻风中凌乱了,拽起小树枝,在地上又画起圈圈来。
想要你,怎么办(7)
乍看之下,屋内雾气萦绕,朦胧如画,气如修竹。
在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竹香,其中参杂了些微的茉莉花香,雅而不俗,切清爽自然,沁人心脾。
再细看,青鸾屏风之后,一幅美人更衣图若隐若现,充满了迷蒙的氤氲。
单凭那身形,凌冉断定屏风之后的人肯定是秦仰。自己破门而入的声势那么浩大,他却泰然自若地穿着衣服,根本就是故意的。
了然到对方的想法,余光一扫直接将其无视,嘴里还似模似样地感慨道:“真没什么鉴赏性,好歹也露个小胳膊小腿什么的。”
唉……长吁短叹一番后,摇摇头,颇为惋惜。
手中的动作一顿,秦仰着实吃了一个闷亏,若不是东方逸说不必介意,说她不拘小节,就算在她面前脱衣服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他又怎么会,大大方方地来一场更衣秀呢?
对,她是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可是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为啥就不能消停会。
说到这点,凌冉确实有点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
可是,这也是某个人咎由自取,若不是他之前老想着算计她,看她出糗,她又怎么会时时刻刻提防呢?
凌冉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晃着,虽然眼前这场更衣秀不是那么的精彩,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打发一下等待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说,更衣人是个美男啊,而且气质如修竹,高洁风雅,让人想不欣赏都难啊。
完全没留意到,屋内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咳咳!”轻妙的痰咳突然介入,带有几分的不满。
抬眸一看,凌冉才发现原来绳梁之上还有人,这个不是别人,正是东方逸。
此时的他,正像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一样,躺在细长的绳索之上,悠然自得,没有半点的不适应。
凌冉先是一愣,然后又注意到烛台上的蜡烛不知道哪里去了。再看看秦仰,又看看东方逸。
在心底里暗自感叹,看不出来夜侠还有这样的癖好,竟然那什么皮鞭抽啊,点蜡烛油啊……
想要你,怎么办(8)
瞧见凌冉那恶寒的表情,东方逸便知道她脑子里又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要么继续幻想那什么3P,要么就是皮鞭,点蜡什么的。
很多时候,他真的很想剖开她的脑袋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可是吧又舍不得。
“那么,你要加入吗?”东方逸的声音空灵悠然,淡淡的,像是黎明十分漫天弥漫的雾气,如茉莉初开时节绽放的音符,扣人心弦。
凌冉杵在那,一时间忘了反应。
下一秒,那张小脸刷得一下通红通红。
她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被他识破了,顿时窘地无地自容,只能呵呵地讪笑几声。
“脚!”
一听到东方逸这么说,凌冉立刻坐正姿势,理了理裙摆,完全没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压根就不是几天出门时穿的那身行头。
看到此番场景,秦仰心头燃起一阵感触: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只是不知道在凌冉得知这位夜侠的真实身份之后,到底是谁降服谁?
瞥见秦仰那几乎探究的怪异目光,凌冉有些不自然地更换坐姿,视线不经意间看到镜中的身影。
反应慢N拍之后,猛地跳起身,直嚷道:“那是谁?”
而后走到铜镜前,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顺便做出几个姿势,铜镜所反应出的画面跟她的反应一模一样。
顿时,凌冉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难以置信,“这、这该不会是我吧?”
“怎么会这样?我出门的时候明明穿着睡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尊容。”很显然,凌冉有点接受不了。
秦仰整理好玉坠,不紧不慢道:“我也纳闷,你竟然能穿同一身衣裳那么多天。”
“什么!那么多天,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打我出现那天起,我就是这么一身打扮的。”
秦仰眼皮都没抬下,点点头。
“啊!”凌冉懊恼地挠着头皮,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些天竟然顶着一鸡窝头,身穿破烂满是布丁的衣裳,俨然就是女版犀利哥。
难道说,那台时空穿越机还附带随即更换衣服的功能。
想要你,怎么办(9)
即便如此,也不该给她换这么一身雷人的装扮。
准是东方逸干的好事,想到这些凌冉就咬牙切齿。
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算今生回不到现代,还有下辈子。下辈子不行就下下辈子,反正非找东方逸算账不可。
既而,宛如樱花点缀的朱唇悄然勾起,一抹邪乎、美艳、灵动的笑容像花儿一样绽放开来。“难怪这几头,老觉得头痒,敢情是这么回事。”
说完,无奈地耸耸肩。
其实,凌冉只想通了那么一点点,还有大部分事情没想到呢。
此话一出,秦仰立刻大跌眼镜,原想着看到她懊恼不已的窘样也算是一种心里安慰。可是没想到啊,他那受伤的心灵还没恢复,她就已经从那种情绪中挣脱出来。
并且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的灵动清新,就像是骄阳拨开云雾撒下的第一米阳光。
孰不知,那只是一层面纱,笑容里藏些什么掖些什么,恐怕没人比东方逸更清楚。你不让那个她有好日子过,她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大清早,有什么事?”东方逸依旧半躺在绳索之上,还轻轻晃荡着,双眸微合,嘴角微微扬起,看起来好自在、好享受的样子。
若不是这屋子当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她又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古人真奇怪啊,各个这么神秘兮兮的。
带着各色的面具生活,面对不同的人戴不同的面具,真累人。
貌似好像,现在人也差不多,虽说是一个讲究人人平等的社会,但是彼此间的存在猜忌摩擦还是难免的。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是重点。
墨迹了半天,凌冉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偏移重点,暗自汗了一把。“你家那本古书呢?”
“古书?”秦仰狐疑地看了看凌冉,思量一会心中立刻有了答应,不由地将视线转移到东方逸身上。
真没想到,他连这都凌冉说了,再一次证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简单啊。
随后,非常爽快地给出答案。“左边右转,第三个暗格里。”
想要你,怎么办(10)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手里有这么一本古书。”
秦仰一顿,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把一切都看做是理所当然,完全没料到凌冉会这么问。
显然,他忘了自己是局中局的人,而凌冉只是局中人,实在是对她太放心,偏偏这小妮子又聪明的紧。
很多事情不能用理所当然来理解,要考虑到诸多必然,才能保证这个局是完美的。不过,在完美的局也有出现缺口的时刻。
“世人流传沧海国世代收藏一本古老的圣书,当年为求两国和平,三皇子和圣书一并来到南域。”东方逸慢悠悠地开口为秦仰打起马虎眼。
实际,他说的那些话只有前半句是真的,后面全是糊口瞎编,仅仅只是为了不让凌冉起疑。
世间晓得这本圣书存在的人很多,至于在谁的手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很快地,秦仰反应过来接话,道:“况且,那本圣书上的文字,是一种很古老很古老的字体,根据现有以及过去记载的文字,也无法辨认。”
言下之意就是,就算告诉你在哪,拿到了,看不懂上面的文字,等同于废纸。
“可是,难道你们不怕我拿到手之后一把火烧了?”
“那可是沧海世代收藏的圣书,倘若在你手中被毁,那你启不是沧海国的罪人。”
“呵!”秦仰轻笑,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字含着几分意味深长,眼角挑起,透着几缕恍惚的兴味。“你觉得,能够在烧书的刹那活下来?”
凌冉想了想,好像秦仰说的没错。
他们武功高强,对付她这个小虾米,何止是绰绰有余啊,简直就是动动小手指就能把她捏死。
况且,她来历不明,身份更是不明,这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试探吧。
可惜了,那只是凌冉单方面的想法。
至于他们的想法嘛,实在是不好说不好说。
“呼…咳咳…”漫天的灰尘,呛得凌冉直咳嗽,喷嚏不断。
“这上面的灰尘也太厚了点吧,好好的一本书就算不看,也要珍藏好点吧,更何况还是本圣书。”
想要你,怎么办(11)
一记‘弹指神功’弹打在脑门上,力道不轻不重,如果留心感受的话,还能觉察出些微宠溺的味道。
凌冉不满地瞪了一眼东方逸。
“这你就不知道了。”说着,一个华丽的旋转轻然落到座位上,顺带揽过凌冉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姿势暧昧不已,起初她还要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到了后来干脆乖乖坐着。
无奈,谁让他吃不准眼前这个家伙呢。
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俗话说的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看看架台!”凌冉依言看了过去,这才发现书架上摆满了书籍。
简直就是一目了然,完全没区别,那是因为上面全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根本无法辨认。
“这些都是他所珍藏的书籍,而这间暗格也不许下人打扫,久而久之,自然而然便成了眼前这番场景。”东方逸嘴角噙着笑,轻描淡写。
言语轻忽、飘渺,就像是往日的云烟,淡的几乎没有痕迹。
半许,凌冉竖起大拇指,“你强!不过,再珍贵的物品,倘若没人观赏,似乎也失去了本身的价值。”
顿了顿,抽空看了一眼秦仰,又接着说:“但是,这样也挺好,即便被人知晓圣书在你这,恐怖也找不出来。”
说到这,凌冉还真不知道该说秦仰这个怪异的癖好是好还是坏。
不像她家那位老爷子,他所珍藏地那些书碰都不让人碰,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清理好几遍,不允许上面有丝毫的瑕疵。
无疑,凌冉的那翻话说出了秦仰和东方逸心中的想法,当时他们也是认为这个法子可行。秦仰才忍痛割爱,将那些从各国收集老的书籍和圣书放在一起发霉。
要知道,他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收齐整册。
当初,他可是怨念了好一阵子。
“嗯哼。”凌冉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然后笑眯眯地看像秦仰,“我说,你不介意我把圣书洗洗吧!”
想要你,怎么办(12)
说完之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拽起东方逸的衣袖就开始擦拭上面的灰尘,完全无视某人额头上冒出的三条黑线。
谁让某人带着面具呢,想不无视都难。
再说了,是他要把她强行搂在怀里,某女心里不平,自然要想法子平衡一点啦。
还有,她哪里晓得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更不知道这本书到底是真是假,总是要想法子证明一下吧。
还有,联想到之前的谈话,凌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总有一种莫名的被算计的感觉。
所以说啊,凡是留个心眼还是好的。
秦仰消化凌冉那句话的意思,便看到她拽着东方逸的衣袖擦灰尘,好像那不是某男的衣服,只是一块抹布而已。
不可思议地是,东方逸虽然略有不满,却也没发火,任着她胡来。
秦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是换做三年前,凌冉恐怖要死上几百回了。
说真的,他非常非常好奇,三年来东方逸到底去了哪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说那是穿越到未来时空,可是还是有点无法理解。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好像,他只是自己过了三年,对于两位好友的那个三年却是一无所知。即便他一直和独孤艳再一起,但依然无法看透,想明白独孤艳到底怎么了。
没由地,一股失落油然而生,最后化作无声的叹息从胸腔送出,幻化成飘渺虚无的青烟。
凌冉那点心思,怎么可能蛮地过东方逸呢。
一个细小的动作,轻微的叹息,甚至微不足道的眼神,他都能从中轻易地看穿她心中所想。
“好像,你也该洗洗了。”温热的唇息扑洒在她的脸上,带有男性特有的气息以及他身上所具有的茉莉清香。
凌冉的思绪立刻停顿三秒,等到反应过来之后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完全能够听他话语中的威胁,若是把书洗了她的皮怕是也要跟着完蛋。
面对东方逸质疑地眼神,凌冉一再强调,“真的不用了,真的真的真的真真真的,不用了。”
想要你,怎么办(13)
“哦?”东方逸故意扬长尾音,修饰完美的眼角轻然挑起,全是怀疑的味道。
凌冉索性闭上嘴,在心底里暗自腹诽着:真的,才怪!
她是该洗洗了,打从晓得自己几天以后都是这身装扮,浑身就难受的厉害。若不是急着查出独孤艳体温温度。
此时此刻,恐怕她已经在享受沐浴的过程,而不是在这里吸灰尘还要被欺负,外加被吃豆腐。
“豆腐啊豆腐,你可得悠着点,剩着点,不要被吃光了,不然剩下豆腐渣就不新鲜,到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凌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心里怨念的同时,嘴里也跟着说了出来。
眸心骤然敛起,眼里的波光在流转、在变迁、在沉淀,东方逸扬眉面无表情地看着凌冉,不说话,轻轻地呼吸着。
秦仰被凌冉那翻怨念的话语惊得外焦里嫩,不得不再一次审视,真的是越发的欣赏。
半响没听到有人说话,隐隐地凌冉感觉到不对劲。
好像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更有一丝丝清凉却令人脊背生凉的呼吸打在脸上。
下意识地,抬眸对上东方逸,呵呵地笑着。“那个,我什么都没做。”为了表示自己说的实话,立刻扬起他的衣袖。
带着可爱狡黠的眼瞳,忽闪忽闪,就像是误闯入人间的精灵。
虽然,她非常努力的擦,还是没办法擦掉圣书上的灰尘。
至于东方逸的衣袖嘛,自然是皱巴巴的拧成一块,上面当然是有成堆成堆的灰尘。只不过呢,凌冉把它掩藏的很好,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看到了吧,我真的没做什么。”说完,立马放下他的衣袖,深怕再多举一会就被某人用眼神杀死。
“别这么看着我,人家会情不自禁地想歪。”
“……”
“老管家说了,男女手瘦瘦(授受)的不亲,不要老这么盯着我,其实其实…人家也是会不好意思的。”语音未落,娇羞地垂下眼帘。
然后,不管凌冉怎样转移话题,东方逸就是无动于衷,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想要你,怎么办(14)
被他阴阳怪气地注视着,凌冉坐如针毡,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诡异的气氛笼罩着,淡淡的,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
“需要帮忙吗?”终于,东方逸舍得开金口。
短短的几个字眼,对凌冉来说仿佛有千斤重,同时也暗暗舒了口气。
要知道他缄默的那几分钟,对她可就像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根本就是折磨,让她那幼小的心灵饱受摧残。
不过凌冉还是反应慢半拍的询问,“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凌冉恍然明白,原来是说帮她清理圣书上的灰尘。
意会过来后,凌冉摇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不用,我自己可以!”她哪敢啊,万一又在不明所以的状况下惹到他,启不是欲哭无泪,任人宰割。
“真的不用?”很显然,东方逸不信。
“真的,真的,真的不用!”555…谁来救救我。
“确定以及肯定?”
“确定以及肯定。”似乎怕他不信,又再三强调。“非常非常非常的肯定,不用怀疑。”
“恩。”东方逸有意无疑扬长鼻音,嘴角悄无声的勾起。“必须的。”轻柔的话语像是蜜蜂采撷到了花蜜,淡淡的甘甜可口。
凌冉却是忍不住缩缩脖子,非常想说不用了,可是一碰触到某人的眼神,所有的话都胎死腹中。
“呵呵,怎么好意思让你动手呢,这点小事我自己……”
下一秒,东方逸趁着凌冉念念碎碎的空隙,对着圣书上的灰尘,内息稍提。
“…咳咳…”
瞬息一本干干净净地圣书展现在眼前。
但是,圣书上累积的那些灰尘,全都洒在凌冉的脸上。
这下,凌冉怒了,气急败坏地卷起水袖,“你故意的!”说完,随意在自己脸上抹了几把。
似乎这样还不够,拽起东方逸的衣袖又在自己的脸上擦了几把。
很显然,她忘了自己先前拽着他的衣袖当抹布使。
不擦还好,这一擦啊,简直跟个花猫似的,准确地说更像熊猫,因为只有那双眼睛没有沾染上灰尘。
顺带着狠狠踩了他一脚。
想要你,怎么办(15)
可惜啊,东方逸仿佛早就预料到凌冉会这么做,在被踩到的那瞬间,不紧不慢地挪开。
结果可想而知,凌冉只能吃痛地咬牙切齿。
东方逸笑得好不畅快,谁让这个小女人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略施惩罚也不为过。咳咳,乐的不只东方逸一人,秦仰看着心里也痛快。
虽然自己没能整到她,但是看着她被东方逸整何尝不是件大块人心的事呢。
深呼吸,淡定淡定。
好不容易,凌冉顺下气。
忽而,如蔷薇般美艳动人的嘴角抿起,一抹美好顿时浮现出来,仿佛流光逆转变迁,在最适当的时候,释放出来的绚烂。“很好笑吗?”
东方逸配合地点点头,眸中笑意不减。
“呵呵,原来如此。”顿了顿,“没想到,这么没水准的笑话,也能让人开怀大笑。”
秦仰没往深处想,附和道:“确实。”
仔细想了想了,她那不是在自夸,而是在暗嘲,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启不是很没水准。
“我回房了!”樱花般地唇角气苦的抿起,像是受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的孩童。
然而,没走出几步,凌冉又说:“昨晚,我见到独孤艳了,他很好!”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神色微闪的两人。
独孤艳独独只见了凌冉,而没有来找他们两个,秦仰将其中的原因暗自分析了一番。
手中把玩着雕刻精美的玉坠,慢条斯理道:“看来,好戏要开始了。”淡如秋水的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精光。
东方逸没有接话,心里开始担心起凌冉。
他和秦仰都知道独孤艳定然安然无恙,对方不可能不知道。一定会守株待兔,等着独孤艳自动现身。
昨晚,肯定有很多双眼睛在暗处盯着。
而他又只见了凌冉一人,顺带着也将那些人的视线转移到凌冉身上。
那么,她的处境将会更危险。
想到这些,东方逸再也呆不住,眨眼的功夫便施展轻功闪人,秦仰紧跟其后。
想要你,怎么办(16)
“洗呀洗呀,洗澡澡,香薰花瓣少不了
滴一滴呀泡一泡
没有痱子没虫咬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凌冉一边泡着澡,一边唱着改编过后的宝宝金水广告台词,那叫一个畅快啊。
嘴里哼着歌,手里捧着花瓣,就连眼睛也不闲着,时不时地看几眼圣书。
里面的文字怎么看怎么像鬼画符,好在她家老爷子也就是她亲耐的爷爷,是个古文学家。小的时候,被他列为重点培养对象。
愣是拽着她,非学不可。
就这样,被他摧残了N久,认识了那么几个鬼画符。
随便翻了几页,恰巧看到上面在介绍一种植物,还附带图片。
边缘泛着浅淡的黑色,花蕊是粉色兼并着蓝色,最主要的色彩还是白色。
越看越像是那朵从白大娘身上找出来的花瓣……
“好看吗?”如棉絮的言语穿过朦胧的水汽,飘飘然地洒落下来。
“恩。”凌冉点点头。
下一秒,意识到不对劲,双手立刻护在胸前,“你什么时候来的!”
独孤艳并没有回答凌冉的问题,而是饶着浴桶,踩着小碎步优雅怡然地走着,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
身着一抹艳红,大大的V字领,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映着乌黑随意披露在腰间的长发,显得妩媚动人,其中的媚然比起女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瞳柔媚如妖,清新如莲,时时刻刻扣人心弦。
这些,凌冉都无心观赏。
不管他的外表怎样,声音怎样柔美,实际上他还是个男人。
凌冉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下,好在水面上浮满了红粉相间的花瓣,不然她就真的春光外泄了。
突然,独孤艳顿下脚步。
蓦地朝她靠了过去,“你、你想干嘛,警告你不要乱来。”
“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眉睫扬起,幻化出美艳的弧度,嘴角好笑的抿起,瞥见暗处的人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森冷。
未等凌冉纠结出个所以然来,拽过一旁的衣服丢给她,“穿上!”语音未落,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拉过屏风,将凌冉围裹在里面。
想要你,怎么办(17)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打斗声。
好在凌冉争气,反应够敏捷,在独孤艳拉过屏风地同时急速穿上衣服。
她完全可以肯定,这些黑衣杀手在独孤艳没来之前就已经隐藏在屋子里。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来观摩她洗澡。
想想就一阵恶寒,到底什么跟什么。
唰!屏风被劈成两半,一柄泛着冷冽银光长剑,笔直地朝凌冉刺去。
那人的动作十分的快,不留丝毫力度,摆明了要致她于死地。
独孤艳被另几名黑衣人缠着,抽不身来救凌冉。“小心!”凌冉霍然恍过神,身形一闪躲了过去。
那人见凌冉躲过来,横面又一次劈来,速度比之前还要快,刀锋发出呛呛的冷声,就像是从人间地狱传出来的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好在,她的柔韧性不错,下腰,再一次躲过攻击。
刚舒口气,又一刀劈来,这回凌冉直接在地上打滚,显得有些狼狈。
砍砍砍,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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