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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买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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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会帮你的吗,趁早死了这条心。”冷傲的眸心有着破釜沉舟的绝然,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凌冉不免有些失落。


    “不过倒是可以带你到处逛逛。”白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有点不忍心看到凌冉失望,好像让这么纯真、充满灵气的女孩失望是罪过。


    顿时,凌冉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真的?”


    非常清楚白衣话里的意思,能不能逃出去完全靠她自己。


    白衣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对于凌冉那过分灼热和欣喜的视线有些不适应。


    “其实,你很喜欢东方逸吧。”没头没脑的,白衣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凌冉杵在那,好半响没反应过来,而后言不由衷道:“才、才没有,那家伙谁喜欢啊。”


    “是吗?”白衣勾唇媚笑,过于兴味的眼神仿佛能够轻易在穿透到她的内心世界。


    凌冉慌忙撇开视线,“我们走吧。”


    白衣确确实实带她逛了整个别院,可是在凌冉看来每个地方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根本无法发辫。


    即便白衣说要细心观察,可她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反正不管怎么看,在她眼里都是一样。


    凌冉回到房里,有些沮丧地托着腮,茫然地望向苍穹蓝天,尽想一些有的没的。


    反复思量,只得出一个结论: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况且白衣还说,这里的地形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发生变化。


    哎,真是个鬼地方。


    “听口气,夫人并不乐意在这里做客!”凌冉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不准再离开我(8)

干笑两声道:“哪里是做客,根本就是坐牢!”


    他没料到凌冉会如此坦诚,眼捎轻然敛起,阴鸷而促狭地眯起双眼,探究味十足的盯着凌冉。


    那种眼神就像是猎人拿抢瞄准猎物的神情,专注而充满了杀机,甚至还有一分别味探寻。


    “这么说,夫人已经逛过别院了。”


    凌冉直接丢给他一记白眼,佯装淡定道:“如果没有你的许可,白衣才不会带着我逛院子。”


    “是吗?”他不可否认,语气里却充满了质疑,似乎好像白衣在没有征得他允许的情况,带凌冉四处晃荡。


    顿时,凌冉暗叫不妙,撇撇嘴颇为鄙视,“不过,她老带我逛同一个地方,到现在我还晕着,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他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凌冉,原本隐藏在羽翼之下的凌然肃气昭然若现,漫不经心地挑起嘴角,“夫人好好休息,秋无名很快就来迎接夫人。”


    “喂喂喂,你说什么?”凌冉沉不住气了,急迫之情流露于表,所有的掩饰全然褪去。


    但是那谁谁谁早已不知去向,凌冉真的有点欲哭无泪。


    “那是欲盖弥彰。”


    凌冉怔了怔,随后朝声源的方向望去。


    只见白衣身着一袭素雅的锦丝长裙,胸前有几朵细碎的散花修饰,腰间缀着碧玉通透的玉坠,长而乌黑的青丝随意披露,有些忧郁,有些清雅。


    “对不起,是我自以……”


    “我来不是听你道歉的。”她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凌冉,清澈的眸子是忧伤如浅浅流动的波光,莫名的让人心疼。


    “东方逸要来了,要是真担心他的安慰,就呆在这个屋子里,哪都别去,否者你必死无疑。”


    从她坚定冷硬抿起的唇角,凌冉就看出来,白衣不是在吓唬她。


    “谢谢你!”


    “我是不会接受你的谢谢。”说完,转身而去。


    仿佛间,似乎又回到那个外表冰冷内心热忱,为爱痴狂的白衣。




不准再离开我(9)

东方逸随着某个自称是目击者的人来到了一座,没有别称的庄园前。


    自然独孤艳、秦仰也有跟着来,既然秦仰来了,童瑶也就自然而然的跟来了。


    他们在庄园前巡视了一周,发觉这座庄园,不但没有别称还十分诡异,周边是茂密的树林,厚重的大雾覆盖在天边,完全遮挡住了阳光,湿气十分凝重。


    等到他们回转过身,那个目击者早已不明去向。


    顿然他们明白这是有心人的安排,竟然如来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不过显得有些被动。


    “天,这里怎么会有棵树。”童瑶看着眼前的苍天大树,惊呼,“我记得先前明明没有这颗树。”


    他们三人立刻警觉起来,秦仰则将童瑶护在身后。


    很快地,周边的大树都开始有所动向,片刻功夫便将先前走来的道路封闭,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白衣也施施然的从一片葱郁中走了出去,一袭素雅的锦丝贴身长裙,将其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勾画出来,隐隐带着些许诱惑。


    “是你!”独孤艳风轻云淡的上前一步,“带路吧!”此刻的独孤艳也是一身素淡长袍,看似简单却也做工考究,腰间缀着一个香包,到是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之感。


    和白衣似乎也显得有些般配。


    白衣也不多说什么,领着大家目的地前去。


    同时,此刻大家也隐约能够猜到带走的凌冉的很有可能就是一直以来的幕后操纵之人。


    很快地,白衣领着他们到了目的。


    “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至于她能不能活着出来,就要看你的了。”说完,一个闪身不见了,原本独孤艳想要追上去,却被突然移动过来的巨石挡住去路。


    东方逸仔细看了看周边,全部都是由巨石雕刻出来的假山,而且几乎一模一样。


    凌冉必定被困到某座假山之后。


    秦仰素来最五行八卦有所研究,待研究后眼前的阵法之后,有些担忧道:“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轻者闯入者受伤,重着……”




不准再离开我(10)

秦仰话中的意味,大家都心知肚明。


    东方逸面色沉了沉,虽然凌冉之前出逃让他气急攻心,可如今她生死不明,担心害怕都来不及。


    他背手而立,如雕刻般的轮廓线条完美的呈现出来,深邃的眼里,浅光涟涟,有着说不来的压抑和阴鸷。


    “掳走我夫人,引我来此,阁下为何不出来一见。”凌然清冽的声音在空旷的庄园里久久回荡。


    被关在漆黑屋子里的凌冉似乎听到了东方逸的声音,从惶恐中惊然回神,“东方逸我讨厌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给我滚,滚!”


    扯着嗓子拼命嘶吼,泪腺却是早已绝堤,豆大的泪珠就像是夏日里倾盆而下的雨水,笔直地砸落在地上,飞溅起无数零星的碎花。


    先前,白衣走后不久,屋子就被密封起来了。


    然后脑海里像是被灌输了些什么,不断地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


    在画面里,她看到东方逸会惨死在这里,看到秦仰会因为失去童瑶了发疯,看到独孤艳会亲眼目的心爱的女人被强暴,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她不要,不要,绝对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名男子告诉她,她所看到的在不久之后将会成为现实,一一实现。


    凌冉深信他有这个能力,整颗心早已在巨大的恐慌中失去了招架的能力。


    东方逸惨死的面容不断不断不断……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里,像是要在她的记忆中扎根,深深的烙印在心底深处。


    心痛吗?


    不,那不只是心痛,如今心痛已无法形容那种感觉,简直比凌迟还要残忍,还要令人痛不欲生。


    东方逸似乎也听到了凌冉的声音,胸口骤然一致,虽然她的话语是那么的绝然,但是她那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声音,让他意识到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冉儿,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过去。”


    “我不要,不要,不要,你滚,滚!”她竭斯底里的嘶吼。




不准再离开我(11)

东方逸生生抑制内心的震撼,用仅剩的理智问道:“你对她做了些什么?”冷冽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笔直地刺入敌人的心脏。


    昭然释放的杀气不加以任何掩饰,强大的杀气简直无能匹敌。


    藏匿在暗处的男子看到这翻场景,也有些震动。


    对东方逸有了赞赏之意,若非有所估计,还真想和他交个朋友。


    这样的东方逸让一贯清高的白衣也感到害怕,那种恐慌是打心底里衍生出来的,不仅仅是表面上。


    由此可以看出,他深深爱着凌冉。


    不禁有些羡慕,暗自祈祷他能够成功救出凌冉。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轻描淡写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挑衅,若有似如,牵动着他人的敏感神经。


    秦仰立刻朝声源方向飞跃而去,可惜依然被突如其来的巨石假山挡住了出去。


    “我劝你们最好别乱动,否则受伤的可就是……”他口气轻飘,风轻云淡的就像是闲话家常。


    隐隐的,他们能够察觉出男子的实力强他们得多,纵使他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有胜算,况且还有白衣。


    比如他先前说话口气,听似轻忽,却隐藏着令人不容小觑的深厚能力。


    再则若他就是那个幕后之人,必定是难过之人,那么对抗起来就更加困难。


    此时此刻,东方逸倒是沉得住气,开始和他闲聊起来,“是你一步步将我们代入到你甚至好的局里吗!”


    “可惜不够完美。”


    话中的意思非常明显,他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幕后操纵之人,对此东方逸他们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仅仅只是惋惜而已,完全没有责备任何人的意思。


    也就说明了,他和神秘女子关系匪浅。


    “意欲何为?”独孤艳随意抛出一个问题,不过那也只是看似随意,其实也是问到了重点。


    只是他的态度过于闲散,给一种懒散的错觉。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晓得他要问的是什么,而男子却是再也没有出声。




不准再离开我(12)

到目前为止,东方逸他们一直弄不明白男子到底有何目的。


    以他的能力要夺取江山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他给人的感觉似乎志不在江山。


    “等时机到了,你们自然会明白。”忽而传来声线柔和的女音,不用猜也知道说话的是白衣。


    凌冉在黑屋子竭斯底里的嘶吼着,可是无论她怎样喊似乎外面的人都听不到,渐渐的嗓子也哑了,再也没有力气。


    挫败的瘫坐在地面上,凝白的水珠淌下,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


    外面。


    东方逸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那人目的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先救出凌冉。


    在他们这些大男人谈话期间,童瑶已经仔仔细细观察过这里的每一座假山,虽然长的一模一样,但细心观察还是有迹可循,能够分辨出来。


    “我在一本关于五行八卦阵的书中看到过这样的阵法。”童瑶又数了数假山的数量,“这应该就是迷魂阵,若是走错一步,就会陷入在未知的危机中。”


    东方逸心中一喜,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可知解法?”


    “知道,不过要等到晚上,还要看看今晚是不是月圆之夜,如果不是的话就麻烦了。”


    暗处。


    神秘女子伴随着浅薄的雾气和恣意飞扬的细雨出现,尚未开口说话,男子便知道她来的意图。


    “你若出手,我必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他森冷绝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可是,神秘女子清楚,无论他们如何破解阵法,都只会带来更大的危机,这个阵法看似有解,其实无解的。


    想要救人,就必须牺牲他们所有人。


    以四命抵一命,到头来被救之人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必然没有存活下去的勇气,那个时候就是全军覆没。


    “到底要执迷到什么时候,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女子试图劝说,可是他置若罔闻。


    只认为那是她为了救他们而编织出来的谎言,不可信也不可取。




不准再离开我(13)

她知道再劝说下去,反倒误事,到时候他可就是变本加厉,一意孤行。


    “多久没下过棋了?”


    他也知道她是不会走的,因而随手一挥,由玉制的棋盘以及棋子瞬间出来,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但这并不是魔术。


    原本还能够轻到凌冉的声音,然而现在无论东方逸如何努力,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仿佛天地万物在那一刹那都被消了音。


    越来越着急,越来越无法能耐,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上饶,东方逸再也克制不住,“现在能不能看出具体的方位?”


    “我试试!”童瑶也知道东方逸心急如焚,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但,朋友和恋人之间的情感还是有些许的区别的。


    童瑶绕着假山走了好几圈,对比一下阳光折射下来的方位,虽然现在已经是黄昏,但……


    “不行,必须等到晚上!”


    “别担心,她会没事的。”独孤艳走上前拍拍东方逸的肩头。


    秦仰插话。“每次出状况,她都能逢凶化吉,相信这次她还可以,要对她有信心。”


    即便秦仰话中有那么几分道理,可是先前凌冉喊的那么凄凉,带着浓重的哭腔,他没办法让人平静下来,更没办法不去担心。


    就像秦仰所说的那样,每次出状况,她确实都逢凶化吉,然似乎每次身边都有一群人,而且每回她都是状况百出,关键时刻掉链子,更何况现在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


    这一回,他只能忍耐,等待时机。


    黑屋子里。


    凌冉惶恐不安地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拳起,连指甲陷进肉里也浑然不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拼命拼命的喊,可就是没人听的见。


    不对,是只有她自己听的见,而且不断地不断地在这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东方逸,你滚,滚……”


    “我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不要……不要……”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那柔软无比的声音像是具有魔力,瞬间抚平了凌冉内心所有的伤痛,不知不觉的平静下来。




不准再离开我(14)

凌冉认出声音的主人是谁,有些不确定道:“真的可以吗?”


    “相信你身边的朋友,于此在这里担忧。”顿了顿,她又说:“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想一想出去以后怎么面对你的他。”


    心底的某根琴弦轻然颤抖了一下,瞬间白皙的脸颊绯红绯红,“什么他他他的,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凌冉却像是被催眠,不由自主地思量起来。


    外面,神秘女子和他依然在对弈。


    她低垂着眼帘,唇边漫起似有若无的微笑,看似随和温暖,隐约间流溢着些许旁人无法觉察的忧郁。


    落子不急不躁,稳打稳算,丝毫看不出焦躁的情绪。


    忽然间,他有些琢磨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不禁恍了神。


    “到你了。”翩跹的羽睫犹如纯白蝴蝶在水雾里翩然起舞,那么美好,如泉水柔和无暇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有多久没有看到她流露出这样清灵纯澈的目光,心里没由地温暖起来。


    “你棋艺精进不少。”说着,落下一子,堵截住她的下一步棋。


    “是你心不在焉。”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该局已经无法挽回,只好重新再来一盘。


    白衣在旁看着他们两人下棋,画面是那么协和,那么美好。


    他笑得那么舒心、那么温暖、那么纯粹,这样的笑容他似乎从未对自己展露过,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禁背过身去,免得越看越伤心,但是他们低低的交流声还是无法抑制地钻进耳内。


    双手紧紧拳起死,死咬着唇瓣隐忍着,可是每一人的能耐都是有限度了,嫉妒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身心,再也忍受不了。


    “够了!”下一秒,整个期盼被白衣推翻。


    他正想发作,便听到白衣吼道:“你别被她蒙蔽了,自己好好看看后面。”


    回过身一看,东方逸他们早已不知去向,凌冉也被救走了。




不准再离开我(15)

“不要再追了。”女子拦截住他的去路。


    “让开!”眼神冰冷如斯,嘴角冷冽的抿起,肃然的杀气显露出来。


    可是女子就是不让开,迈着优雅婉转的步伐施施然走到他跟前,“放过他们吧,别再伤害他们。”低柔的言语里冒出一丝清浅的祈求。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他禁锢住她的双肩,力道收了又收,勒得她生疼生疼,却依然不肯吱一声。


    唇角漫着犹如阳光穿越雾气洒落下来的美好,“如果真的是为了我好,就请放过他们,好不好?”说着,反握住他的手。


    像是在撒娇,“好不好?”


    在她的柔情攻势下,他心中的怒火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有些无奈、有些宠溺,“下不为例。”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其实他明白,先前她为了救他们肯定引起了救患,当务之急是帮她疗伤,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远远的,白衣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心里竟然没有任何的酸意,嘴角也不自觉地跟着上扬。


    她感到不可思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情感。


    明明深深爱着他,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却吃醋不起来,反倒由衷的祝福起来……


    …分割线……


    在神秘女子的帮助下,凌冉被成功的解救出来。


    没有像以往一样损兵折将,最最最轻松的一次,同时也是最最最煎熬的一次,当然这只限于东方逸。


    “站住!”东方逸吼道。


    凌冉虽然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过身,“你凶我!”嘴角撅起,颇为委屈。


    顿时,东方逸慌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凌冉跟前,“我、我不是凶你,是着急。”


    “你就凶我了。”凌冉背过身去,委屈的泪水再也按捺不住,从眼眶里落下。


    “好了,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说话的时候已经自顾自地拉起凌冉的手,“啊!”凌冉吃痛地怪叫一声,赶忙抽回自己的手。




不准再离开我(16)

“怎么了,怎么了,快让我瞧瞧。”说着,小心翼翼地牵过她的小手,撑开一看,原本白里透红的手掌心坑坑洼洼,全是指甲深陷的痕迹。


    担心之情言露于表,莫名的凌冉心慌起来,赶紧抽回手。


    倔强道:“不用你管!”


    此时此刻,东方逸已经完全没了脾气,轻轻将凌冉涌进怀里,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悬浮的心总算落定。“对不起。”


    凌冉怔了怔,连挣扎都忘记了,脑海里不断地浮现意义非凡的三个字眼,心间的涟漪被一圈一圈激起,荡漾开来……


    “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当初如果我诚实一点,坦白一点,你就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你怨我也好,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


    面对如此恳切的告白,凌冉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地回报东方逸。


    其实她早就已经原谅他了,等她真正离开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全是他。


    东方逸陡然一振,感觉到炽热的泪水正在浸湿他的衣襟,“你说的对,我是个胆小鬼。因为害怕,如果坦白了你会不会不愿意留下来。我太害怕这种不定性,太害怕失去你。”


    终于,凌冉再忍不住了,一个劲地拍打东方逸的胸膛,“混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我是有多害怕,多无助。身边没有可以相信可以依赖的人。


    还要陪你们抓这个抓那个,一点心里保障都没有。可你明明就在我身边,偏偏还不断换身份出现,真的是可恶至极。”


    东方逸抓住她的手,深邃的眸心里晕染出细碎的温柔,“手打疼了吧。”说着,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讨厌!”凌冉破涕为笑。


    说出最真实的感受,心里舒服多了,不用再压抑,可以解脱了。


    东方逸揽过她的腰肢,唇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还要回去吗?”


    凌冉想了想,“这个问题以后再……唔……”




不准再离开我(17)

日子又恢复到了平静,这次能够轻易救出凌冉全靠神秘女子帮忙,可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很不安,似乎暴风雨就潜藏杂宁静的背后,随时都有可能降临。


    这一天,东方逸故意当着凌冉的面,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那线条完美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性感且诱人,凌冉忍住咽了咽口水,都说女人的身材让男人如饥似渴,同样男人的身材也是可以用来欣赏的。


    正如此刻的凌冉,痴迷盯着东方逸的胸脯,恨不得他衣服穿慢点,而东方逸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双眸阴沉不明地眯起,恍惚的邪气在他眼中弥漫着,不怀好意地诱惑道:“夫人,要不要摸一下?”


    “好啊!”刚应答完凌冉就反悔了,“不用了不用了!”连连摆手,要知道昨晚他已经摧残她好久好久。


    可正那拼命摆手的动作,害的被褥滑落,胸前的丰腴完美的呈现出来,翘而挺拔樱桃般勾人,东方逸的深谙下来,一口含在嘴里,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神经。


    “不要……啊……”此时她的抗拒已柔软无力,反倒想是在发出无声诱惑,更加刺激了男性了的敏感性。


    “是你在邀请我享受美味佳肴,我又怎么能却之不恭呢。”邪魅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腹上,拔开她的双脚,挺身进入……


    不知道为什么,对她,他总是要不够,像是吸食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过了许久许久,东方逸趴在凌冉身上喘着粗气,暧昧的气息还在屋子里萦绕。


    他又要了凌冉好几次,才罢休。


    累的凌冉都快直不起腰板,“我说,你也太生猛了吧。”


    东方逸不禁轻笑,“我若不生猛,你会喜欢吗?”


    顿时,凌冉一时语塞无言以对,面色涨得通红。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想吐。”可是凌冉干呕了半天就是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胃酸是一阵一阵的冒,难受极了。




不准再离开我(18)

“不行,我去给你请大夫。”东方逸见不得凌冉如此的难受,几日来不知怎么的,凌冉总是不断的干呕。


    “不要!”凌冉连忙抓住东方逸,心里隐隐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她不想得到证实,心慌得不得了。


    “乖,你都这样了不看大夫怎么能行。我很快就回来,别担心。”


    不顾凌冉的劝阻,东方逸执意要去请大夫。又一次,凌冉有了逃跑的念头,可是胃里翻腾的厉害,所有的力气都涌来干呕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逃跑。


    况且也逃不了,自从上次逃跑之后,东方逸不知道在院子里安排了多少人手。


    很快地,大夫为凌冉号完脉。


    “恭喜庄主、贺喜庄主。”


    “怎么说?”


    “夫人已有身孕,将近一个月。”


    这个消息对凌冉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她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心里慌乱的很。


    对东方逸而言,那可就是喜从天将,内心彭湃四溢。


    按照大夫说的时候,那应该是他们第一次之后就有了,而且凌冉在骗他,她根本就没有说那种草药。


    大夫跟着管家出去领赏抓药,屋子里只剩下凌冉和东方逸两人。


    “听到了没有,你有身孕了,我就要当爹了。”说着,凌冉拥入怀中。“不过,你还真可恶,竟然骗我。”


    莫名的,凌冉心里更加烦躁了,一把推开东方逸,“你就知道关心孩子。”


    东方逸还以为她在跟孩子吃醋,赶忙安慰,“傻瓜,怎么跟自己的孩子吃起醋来,我是担心你吃了那种草药之后伤身,无关孩子。”


    “现在有了孩子,你当然这么说。”说着,奋力将东方逸推开老远,“别忘了是你先骗我的,咱们两顶多就扯平,凭什么责备我。”


    凌冉这个火发的有点无厘头,但东方逸不介意,今天心情好的不了。“是是是,我错了,不要生为夫的气了,担心孩子。”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孩子凌冉心里就来气,“出去,你给我出去!”




不准再离开我(19)

“砰!出去!”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被凌冉轰出来,东方逸极其的无奈。


    都说怀孕周期的女人息怒无常,可凌冉这脾气发得还真怪异,连安胎药也不肯喝。


    “怎么,她还是不肯喝药?”秦仰搀扶着童瑶,貌似现在她也是重点保护对象。


    东方逸有些不解,“瑶瑶有身孕了,快两个月!”秦仰笑得合不拢嘴,童瑶也是一脸的幸福和甜蜜。


    “怎么来者间的差别那么大?”对此东方逸深感不解。


    童瑶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或许是来得太突然,凌冉还没适应过来,给她点时间,会好的。”说着,困意乏乏,秦仰赶紧扶她回房休息。


    话是安慰的话,可在东方逸听来还有另一层意思,想破了这点,心中一惊,赶忙回房。


    “出去,出去,出去!”一见到有人进来,凌冉就无比烦躁和排斥,尚未还清来人就直接下逐客令。


    别的女子怀孕都是红光满面,可凌冉却是憔悴不堪,似乎没怎么休息。


    东方逸为自己先前的大意懊悔不易,柔柔地唤了声,“冉儿。”


    凌冉怔了怔,长长的眉睫敛起,“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说实话,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自己不想要孩子,可他却是那么的欣喜,那么的快乐,对他,充满了罪恶感。


    东方逸走过来,将早已疲惫不堪地凌冉拥入怀中,满心的自责和疼惜,深深吸气,“你不想要孩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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