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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买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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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每出现事故,她总是能够轻易地将一团糟的局面扭转过来。然后牵引着他们找出解决的方法。
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她和幕后黑手之间的较量,还是他们和幕后人的游戏。
说到底,无论是哪样,好像都是被牵着鼻子走。身为当事人的他们,却是一筹莫展,完全摸不清对方的牌。
“夫人,您能否看懂圣书上的文字?”赵老突然发问,平静的眸子熠熠生辉,有些期待,有些热忱。
收到秋无名的暗示,凌冉不自觉地点点头,有点不明白,赵老在兴奋什么。
“太好了!”说着,站起身,单膝跪地,毕恭毕敬道:“属下神武参见尊者。”
凌冉吓了一大跳,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什么神武,什么尊者,认错人了吧?”
“属下是神武传人,有紫色印记为证。”说着,怕令人那不信,立马脱下衣袍露出右胳膊。
果然他的手臂上有一道印记在发着紫光,淡淡的,若隐若现。
“属下寻找尊者多年,如今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听赵老的口气颇为激动,可凌冉却是一头雾水。
可又不好意思泼他冷水,只能干笑着,暗暗对秋无名透着解围的信号。
别动,乖乖吃了(9)
秋无名暗笑不语,促狭地眯起双眼,就是要看看凌冉如何应对。
对熟人可谓是伶牙俐齿。可是一碰到不熟识的人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似乎在瞬间短路,声带卡在那发不出一个音节。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秋无名深信自己已经死了好几百回。
半响不见秋无名有所表示,凌冉彻底纠结了。
完全不知道该先说点什么,还是先扶赵老起来。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表述,更不知道该从哪个方位扶他起来。
赵老察觉到凌冉的不知所措,“属下唐突,望尊者见谅。”而后,缓缓站起身。
凌冉暗自舒了口气,庆幸着还好赵老自己起来了。
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凌冉死死瞪着秋无名。
似乎赵老意识到自己没把话说全,率先打破沉寂。“据那位姑娘所言,能够治愈我们的女子,必定能够看懂圣书。”
抽空望了一眼凌冉,继续说:“而赵家先祖有云,能看得懂圣书,并且是女子者,必定是神武世代守护的尊者。”
“原来这样。”凌冉恍然大悟。
现在算是明白所谓的尊者称呼是哪里来的。
但是,她是赵老口中所说的那个尊者吗?
她可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凌冉扯了扯嘴角,正准备说些什么,又听到了赵老又说:“能够看懂圣书的女子必然来自于异世,有着非凡的经历。”
“额!”凌冉讶异了。
秋无名到是表现的十分平淡,仿佛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风轻云淡的询问,“单凭紫色印记,可还要其他证明?”
他的语气平淡如水,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意味。
听秋无名这么一问,凌冉蓦地想起秦仰曾经提及过神武传人。
赵老微微一愣,寻思了一会,将目光投降凌冉。“不知夫人可否拿出圣书,让属下试试。”
“没问题!”凌冉非常爽快地从桌脚底下取出圣书递给赵老。
别动,乖乖吃了(10)
秋无名暗自观察赵老的神色。
当看到凌冉从桌子底下取出圣书时,他的表情极度扭曲,像是要崩溃了。
圣书可是世代守护的圣物,可她却这样随随便便的拿来垫桌脚,即便她是尊者有权利处置圣书。
但是那样做,还是让他在心里上无法接受。
碰触赵老近乎诡异的神色,凌冉有些不自然地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玩弄着披散在腰间的青丝。
长长的睫毛悄然敛起,覆盖着微垂的眼帘,如樱花般粉嫩的唇歉意地抿起,俨然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可是又倔强着嘴巴上不肯承认。
果然,赵老随意撕下几页之后,全部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顿时,凌冉心中有了疑惑,“除了神武传人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
“赵家世代的仇家也能撕毁圣书,但是不会恢复到原装。”
敏锐地捕捉到事情的重点,秋无名突然发问。“那赵家的仇家是谁?”
“这……”赵老忽然发起难来,“说实话,属下并不清楚,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仇家在。”
“不知道仇家是谁!”凌冉的音量立刻提高了八个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竟然还有人不知道自己的仇家是谁,就因为对方放话说是要来逃命就连夜离开临安。
无意间察觉到赵老有些窘迫,凌冉意识到自己不该那么样说,赶忙道:“别介意,我向来说话声音比较大。”如果当初,赵家没有离开临安,或许那个所谓的仇家也不会找上门吧。
“后来有看清仇家的长相?”秋无名又一次发问。
赵老仔细回想无奈奈何地摇摇头。
秋无名不要多说什么,看赵老微闪的神色,肯定知道仇家是谁,只是不愿说出来。对于仇家的出现都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显然不肯多说。
“那你有没有姐姐、妹妹,或者其他什么远房亲戚?”
“我赵家老小一共十三口人,我爹也只有我一个儿子,没有远房亲戚。”
别动,乖乖吃了(11)
等到赵老走后,凌冉闷声道:“赵老说没有远房亲戚,那辛大娘是怎么会事?”
“什么?”秋无名眼神微闪,既而凝重的敛起。
凌冉想了想,上回好像只有告诉他们那样一个现象,却没说明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把前前后后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述说了一遍。
陡然发现,那天发生的事情还真赶巧,也想起在九府一直照顾自己饮食起居的是辛大娘,每每有事发生前,似乎都会先看到辛大娘的身影。
蓦地,脑海中产生一个想法,“你说辛大娘会不会是……”
接下来的话,凌冉没有明说,秋无名自然也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结合赵老的描述和凌冉的叙述,确实有这么一种可能。
可是,“你就那么确定赵老没有说谎吗?”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罩上了一层阴影,恍惚的雾气在眸心里弥漫。
“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试问有谁会用这种很可能造成无法挽回局面的苦肉计。虽然怀胎十三年才生下赵阳,这点有些匪夷所思。”
顿了顿,继续说:“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无法用正常的眼光来看待。
连紫宸道人这样的收妖人,而且公用一个肉体的人都存在,又为什么不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而且,我认为,他完全没有说谎的必要,只要随便胡言乱语说上一些,就够你们忙上好一阵子。何必花那么大的功夫设局,让独孤艳有机会得到暂时压制毒性的巨蟒蛇胆。”
思量了一会,“如果他是幕后黑手设下的一颗棋子,应该不会多此一举,反正我们现在对独孤艳体内的毒束手无策,完全没必要制造出这样的转机。”
“而且,他们鞋子磨损的程度于墓碑上所留下的痕迹完全不符。”秋无名说出最重要的证据。
“戳,你原本就晓得赵老没有说话,为什么还要问我,莫名其妙。”凌然不满地垂下眼帘,唇角负气的紧抿着。
别动,乖乖吃了(12)
“想知道夫人是不是越来越聪明。”说着,亲昵着刮了一下她的鼻端。
动作温柔的不得了,就像是柔软的棉絮,暖暖的覆盖在心田。
顿时,凌冉心里的小委屈烟消云散。
扬眸含笑道:“人家一直都很聪明的好不好?”
“是,夫人一直都很聪明,那是不是为夫的功劳呢!”暧昧的唇息洒在她的脸上,墨玉般深邃的眸子熠熠生辉。
似乎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凌冉立刻跳开,转移话题。“那你说会不会是赵老刻意隐瞒或者掩盖辛大娘的身份?”
秋无名收起神色,淡笑道:“不会!”
之前,询问凌冉就是为了更加清晰地看待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
他可以完全肯定,那名神秘女子一直在暗中帮着他们,牵引他们,默默地跟幕后人抗衡。
至于幕后人意欲何为,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
不经意间,碰对到那双幽深,意味深长的眸子,凌冉就忍不住像要逃跑,讪笑两声道:“你该找秦仰好好谈谈。”
余音未落,转身飞快地落跑。
可惜啊,某人早已闪身在她跟前,并且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紧紧桎梏在怀中。
故意对着她的耳边轻轻吹起,挑逗性轻咬。
忽而,嘴角勾起,浮现出一抹邪魅的弧度。“你越是逃,我越是像要把你扑到!”说着,一把抱起凌冉朝卧房走去。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不要!”凌冉一边叫嚷着,一边挣脱。
可是当秋无名突然放手时,又条件反射地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我可是已经放开了,是你自己不愿放!”
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娇羞的艳丽,诱人犯罪,可凌冉嘴上依旧叫板。“什么跟什么,我说的是放我下来,而不是放任我摔地上。”
“放,也是在地上,摔也是在地上,有什么区别吗?”他纠缠着这个问题,语气越发的邪乎。
别动,乖乖吃了(13)
“秋无名,你丫的故意的,找抽是不是?”凌冉怒吼,完全忘了自己的小命还捏在别人手里。
突然间,秋无名不说话了。
静谧的气氛,就像是凝重的黑夜,空气中悬浮着细碎的颗粒,像鳗鲡一样匍匐着。
等待时机,然后猛地扑上来咬上一口。
莫名的,凌冉心里发起慌来。
“你说不要什么?”温热的唇息洒在耳际,暖暖的,痒痒的,带着撩人的悸动和诱惑。
一时间,凌冉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愣愣地盯着秋无名,有些迷惑。
圆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一种说不出的异样顿时在凌冉的心底荡起涟漪。
一张口,直接咬住他的手指。
滚烫的舌尖在上面打着卷,虽然她那是无意识的动作,却是在秋无名心里激起了千层浪,眼深陡然黯了好几分。
沉重的呼吸洒下,“这可是你在邀请我。”
“呸!谁说的,我可什么都没干,到是你洗手了没有!”说着,嫌恶地连呸了几声。
他勾唇邪乎的笑着,眼帘微微敛起,眸心里全是她的身影。
下一秒,猛地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撬开齿贝,攻略城池,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唔……唔……唔……”
她越是挣扎,他吻得越是深入,一点一点撩拨她的敏感神经,最后只能化为配合,并且大口大口地掳获他口中的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气喘吁吁地放开彼此。
秋无名喘着粗气,揶揄道:“原来你比我还心急。”
囧了,彻底的囧了,凌冉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辩解道:“谁让你把我的氧气都抢走了,我肯定是要抢回来。”
他低低一笑,溢满温柔的眸子将她牢牢锁住,附在她的耳边低柔浅语。“爱你,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
心底地某根琴弦不可抑止地挑动了一下,一股不知名的液体溢满整个身心。
别动,乖乖吃了(14)
情不自禁地对上那双如深邃吸人的黑眼眸,幽深如古潭。
在他的眼中,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真挚。
凌冉缓缓闭上双眸,有些沉醉地朝他靠去,两片柔软地唇瓣覆盖上他的唇……
第一次,主动吻了上去。
秋无名心中一动,轻轻啃咬着,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贵的珍宝,不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大手如灵蛇般探进她的衣内,掳获着属于她的美好和甘甜。
那炽热的温度,灼烧着她润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地被侵占……
顿时,凌冉惊恐地睁大眼,脑海中一片空白,心在胸口狂乱地跳着。
那一刻,终于要来了吗;
真的就要将自己托付出去吗;
可以承受那突如其来的侵略吗;
能够抵抗对未知的恐慌吗?
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想要更多。
一路细吻啃咬下来,隔着衣物抚摸着那片高耸,呼吸越来越沉重,眼深也越来越沉重。
愈发的无法控制自己,想要索取更多。
忽然间,感觉上身上一阵凉意。
凌冉心慌了,一把抓住秋无名的手,低喃着。“不要。”她的语气很轻很轻,就像是往日过往的云烟。
对上那双略带祈求,充满坚定的琉璃眸,秋无名一个翻身,为凌冉系好衣带,盖好被子,柔声道:“睡吧,这几天你也累坏了。”
听得出他言语中的低哑和沉闷,凌冉心中一阵感动。
只是,哪里睡得着。
没有她所依赖的怀抱,没有她所迷恋的气息,没有她所眷恋的安全感。
翻身的时候无意间碰触到秋无名身体,发觉滚烫的吓人。
借着幽微的月光,隐隐能够看到他微微张合的唇瓣,双眸迷离而深邃,隐忍着,虽然带着面具,还是能够看到淡淡的红晕在他的脸颊上。
似乎察觉到凌冉的视线,秋无名背过身去。
别动,乖乖吃了(15)
要知道,她不断地翻转,对他而言是多么的诱惑,根本是在挑战他最后的底线。
凌冉意识到,秋无名忍耐得有多么艰难,愤愤不平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猛地,秋无名一个翻身将凌冉压在身下,呼吸越发的沉重起来,粗重的唇息喷在她的脸上。“要知道,你这么说要承担怎样的后果。”
凌冉错愣了,完全没料到他会就这样突然扑过来。
但是,秋无名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深深地望着凌冉,最终无奈地叹息。“算了,你先睡吧。”
说完起身下了床。
微凉的夜风不知何处吹来,卷走了她身上剩余的体温,也带走了属于他的气息。
莫名地,凌冉心里有些失落。
那一刻,她还真想他把自己完全扑到。
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凌冉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脑海里不断浮现之前的情景,久久无法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无名回到,轻轻将假寐中的凌冉拥进怀中。
从她不安分颤动的眉睫,他就知道她还没睡,故意在她的耳边低声浅语。“今晚暂时放过你,明天一定把你扑到。”
分割线………
据说,在他们不在的那几天里。
秦仰已经完全查清楚,为何南域的将士能够离开临安。
原来,在没个将士出征前都会带着红石,并且一旦被发现叛变就被立即砍头。因而才会有了那些人云亦云的传言。
同样,秋无名将辛大娘的使事情告知秦仰后,他也像自己的父皇求证过。
正如赵老所言的那样,所有辛大娘的身份十分可疑。
这一日,辛大娘一大早就被带走了,孙管家急得像热锅水上的蚂蚁,十分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辛大娘似乎知道秋无名派人带她来皓天山庄的目的。
还没等人开口发问,自己便承认。“没错,我就是那人安排在你们身边的奸细。”
别动,乖乖吃了(16)
“一开始我便在表小姐里的饭菜里下蛊,可是表小姐不完全受蛊毒控制。
于是主子便有了杀了表小姐的念头,在主子的眼里,绝不允许有不受控的人物存在。”
辛大娘顿了顿,有些亏欠地看了凌冉一眼,接着说:“既而便有了接下来的事情,紫宸道人就是前来致表小姐于死地的人。”
“不过,世事无常。”说带这,她的脸上有了几分欣慰的神采。
双手轻轻扶上微隆的肚子,唇角悄然勾起,一抹代表幸福的笑容如云烟轻轻荡开。
“因为表小姐的出现,让我今生有了依靠。”
“其实我早就厌烦了当卧底的日子,每天的生活都枯燥无味,除了任务还是任务。”她的目光悠远,隐隐带着些许的反感。
“想着如此摆脱,终于有一天神女出现了,她告诉我该怎么做,从而刻意在表小姐面前露出马脚。”
关于神女秦仰也在秋无名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她的事。
只不知道该说她是他们的福星,还是其他什么。
“你的主子是谁?”秦仰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辛大娘,王者的贵气昭显无疑,无形中透着一股迫人的气息。
辛大娘艰难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他是个对付不了的人,没有人愿意跟他成为敌人。我若是告诉你们他是谁,只怕孩子还没出世,就要随着我到地府报道。”
说着,又轻轻地抚摸着肚子。
看得出,对于这个孩子,她真的好疼爱,视若珍宝,也很珍惜她和管家之间老之不易的缘分。
秦仰也没再追问下去,但更加好奇,这个他到底是谁?
就连自家师傅也是这样形容他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同样,也没有追究辛大娘。只是让她和管家找一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些平淡的日子。
对此,辛大娘十分感激。
孙管家虽然心有不舍,但是为了妻儿还是随着辛大娘走了。
别动,乖乖吃了(17)
凌冉也让一天到晚嚷着要为他鞠躬尽瘁的赵老跟辛大娘他们一起隐居山林,过一些平凡的日子。
因为她觉得,只有她们过上安稳的日子,某些事情才算是完美的解决了。
自然,秋无名和秦仰也是这样认为。
毕竟人物关系过于复杂,或者参与的人过多,很容易把一件小事放大,从而影响判断。
那日傍晚,辛大娘他们就整装代发,孙管家还依依不舍地嘱咐秦仰这个、那个的。
不过,秦仰听着心里也舒服。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别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间,当然非常珍惜最后的时刻。
不过,该出发的时间还是到了。
再磨蹭下去,指不定又有什么变数呢。
于是,纵使有千万般不舍,他们还是走了。
等到他们走远了,秦仰和秋无名带着凌冉瞧瞧跟上去,从辛大娘出发前焦虑不安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不出所料,等到他们驾着马车来到城外的时候,便有一名白衣女子挡在道路上。
一见到那女子,辛大娘的神色就紧张起来。
白衣女子勾唇媚笑,懒洋洋地问道:“师姐,你这是要去哪呢?”
辛大娘的眸心紧了紧,嘴唇微抿着。
女子似乎并不介意被无视,轻笑着,“师姐,看来你的日子过得挺滋润,连孩子都有了。”眼尾扫在她微隆的腹部,闪过一丝阴狠。
“废话少说,让还是不让!”
显然,辛大娘已经没有多余的耐性于白衣女子废话了。
直接打开天穿说亮话。
女子拂袖遮住嘴角,嗔怪道:“师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师妹我可是来为你践行的。”目光骤然一冷,唇角的笑意荡然无存,透着凌然的杀机。
“白衣,看到你我同门师兄妹的份上,就放了我吧。”辛大娘抓住孙管家,言语恳切,带着几分恳求。
白衣不为所动,冷笑着。“我说过,倘若你背叛他,即便你是我最尊敬的师姐也决不放过。”
别动,乖乖吃了(18)
白衣的眼神冰冷如斯,冷凝的眼底充满了破釜沉舟的绝然。
看样子是非杀他们不可。
辛大娘感到一阵痛心,劝慰道:“为了他,你不惜伤我,真的值得吗?”
“他。”说起‘他’白衣的目光柔和了许多,眼帘微垂,嘴角浮现一抹芳心暗许的笑意,无比坚定道:“在我看来,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
似乎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她的眼神沉醉而痴迷,眸心里营运的笑意越来越饱满,有着女子的娇羞和媚态。
见她如此沉迷,辛大娘无奈地微微摇首。
忽而,听到白衣说:“师姐,或许别人不了解。”目光骤然一冷,“但是,你该很清楚我对他的心意到底如何。”
“哪怕是你全心全意的付出也得不到丝毫回报,甚至成为他手中的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隐隐的,辛大娘的情绪有些激动。
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师妹,说什么都不愿眼睁睁地看到坠入深渊,无法自拔。
白衣毫无所谓的轻然一笑,柔声道:“只要能够呆在他的身边,即便被利用,我也心甘情愿。”眼波一点一点的绽放开来,就像在春分时节盛开的花朵。
美艳,却也让人心升不忍和怜惜。
“所以。”她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眼辛大娘,“师姐,别怨我。我只是在尽全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那么疼,会祝福我的吧?”波光涟涟的眸心里映着夕阳的余晖,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澈,那么的渴望祝福。
辛大娘心中一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白衣满足地笑了,开心的像个孩子。
在辛大娘开来,白衣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需要长辈孜孜教导。
“既然如此,你也会为了我牺牲的吧!”
她的语气轻柔如丝,脸上幻化的笑容就像索命的阎王罗刹下的最后通牒。“师姐,你那么疼我,一定不会拒绝的,对吧!”
顿时,眼中杀机四起,辛大娘知道多说无意,只能背水一战。
别动,乖乖吃了(19)
霎间,四目相对。
白衣的目光绝然,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
辛大娘目光平和却又坚定无比,握着剑把的力道紧了又紧。
她很清楚自己师妹的实力,若是真要打起来自己未必是她的对手。
阴冷的风不知从何处吹起,拂起她们的衣摆,撩起屡屡青丝,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找昭示着斗争即将降临。
忽然,孙管家闪身到辛大娘跟前,将其护在身后,“无论是谁像要伤害我家娘子,我绝不允许。”
辛大娘心中一阵感动,晶莹的泪花润湿了眼眶,“老孙!”
低低一声呼唤,包含了无尽的情感。
“师姐,看来你真的找到了一个好归宿。”白衣随意拨弄着额前的发髻,似乎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么黄泉路上你们也有个伴,也不会寂寞了。”
顿了顿,似乎察觉到异动,神色一敛,挥剑朝一个大大树劈去。
顷刻间,树木分成两截,倒地。
“庄主、夫人!”孙管家惊呼,完全没想到他们在躲在大树后面。
秋无名微微诧异,没料到白衣的内力会如此深厚。
“看样子,护着你的人还真多,师姐!”她别有意味的加重最后两个字音,不屑地勾起唇角。
再一次挥剑向另一棵树劈去。
在大树倒地之前,秦仰从树后脱身,来到凌冉身旁。
如水般轻柔的眸子里饱含了嘲讽的意味,仿佛在嘲弄他们的不自量力。
不紧不慢道:“人都到齐了吗?”
听得出白衣的语气里隐隐透着几分不耐烦。
秋无名和秦仰对视一眼,都觉得白衣过于猖狂,不过实力也不容小觑。
秦仰慢条斯理地摇着折扇,俊逸的脸上荡着迷死人补偿命的笑容,眼中微微泛着冷意。“你不妨再找找。”
轻忽的言语,无处不流溢着迷人的诱惑以及琢磨不透的信息。
或许是被秦仰轻慢的态度激怒了,白衣扬剑直逼过来,大喊着,“受死吧!”
别动,乖乖吃了(20)
几个回合下来,秦仰明显觉得自己嘀咕了白衣。
不再一味防守,渐渐地开始反击,寻找破绽。
凌厉的剑气四处挥洒,飘忽在风中的落叶被准确无误地劈两半,安然地躺在地面上。
很多树的树皮都被剑气剥落,而且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杂乱的痕迹。
眼看着白衣的剑招越来越诡秘,越来越不遵循套路,辛大娘心中感到不妙,大呼,“小心!”
于此同时长剑划破了秦仰的衣袍,而秦仰手中的折扇则是挑下了白衣耳际旁的发丝。
辛大娘暗自送了口气,同时也诧异,秦仰竟然能够轻易地躲过白衣的夺命追魂剑。
看到秦仰手中的发丝,白衣赞赏地笑了笑,“你的武功不错。”
“只是不错而已吗?”双眸促狭的眯起,两片唇瓣抿着,显得更加的清冷,显然她对白衣的评价并不满意。
几十个回合看下来,秋无名发觉白衣的招式套路毫无破绽可言,也分不出是出自何门何派。看似凌乱、诡秘的招式,实际上招招相扣,一招比一招致命,威力也是如此。
好在,秦仰是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人,应对白衣,真可谓是恰到好处。
若是规规正正的出招,怕是现在已经是她剑下亡魂。
“你们先走!”秋无名对辛大娘和孙管家说。
孙管家看了看自家的主子,又看了看秋无名,扶好辛大娘准备离去。
脚步尚未迈出去,几十号人唰唰的一下从草丛中蹿了出去。
只听到白衣轻蔑冷笑,“师姐,想来你很清楚,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
眼神一动,几十名黑人挥剑,气不可挡的袭来。
顿时,所有人混打成一片。
这一回,凌然不在扯秋无名的后退,不晓得从哪里折来树枝,加入到缠斗中。
虽然她招式精妙连贯,可惜没有内力,还是落了下风。
秋无名立刻飞身过来解救,凌冉几下功夫到是让秦仰开了眼界。
别动,乖乖吃了(21)
秦仰拖住白衣,不给她任何伤害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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