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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买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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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好看吗?”
清幽的竹香扑洒在她的脸上,带有男性特有的气息,他勾起嘴角,别有意味,眸中似乎有什么在沉淀,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瞟向暗处,闪过一抹兴味。
凌冉立刻跳开三步远,不过神经大条的慢了半拍,无语且警觉地盯着秦仰。
那话好像有点耳熟……
白大娘的尸首(1)
“恩……”凌冉单手揉捏着下颚,沉呤了一会,道:“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翩跹的羽睫轻蹙,似乎有点纠结。“还好,人模人样,没差!”
秦仰面色立刻黑了一截,心中抑郁。
一旁的门卫,强忍着没笑出声,但是唇角还是不可抑止地轻微勾起。
虽说他一直敬仰自家的皇子的,可是他终究不是神,所以就盼着能够目睹到他清冷之后的表情。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突地,凌冉两眼直冒精光,贼亮贼亮。
那种眼神纯属是对某种事物产生极度好感时所放射出来的奇异光芒。
“白大娘!”掀开白布遍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而后,凌冉探了探她的鼻子,在仔细看了一会她的妆容。“在哪里发现她的?”
把人带回来的侍卫将目光投递到秦仰身上。
“如实回答!”他轻描淡写。
虽然不清楚凌冉是什么身份,但是主子发话了,他就如实交代。“青王府南院!”
“确定没有记错!”凌冉再一次发问,平静的语气里冒出一丝质疑。
面对凌冉的质疑,侍卫有些不悦,咬字加重了几分。“属下确实在青王府南院发现白大娘的尸首。”
顿了顿,他又说:“还有这位身份不明的女子,属下发现白大娘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那位姑娘也是,并且和这位姑娘手握着手。”
“属下费了好大的尽都没将二人分开,只好连同着这位身份不明的女子一并带回来。”
凌冉仔细看了看那位女子,她和白大娘的死状完全不同。
白大娘面部表情祥和,嘴角微扬,带着些许释然的笑意,身体也没有紧绷的迹象。
而那名女子,则是面目狰狞,瞳孔惊恐地放大,像是看到某种令人极度恐惧的事情,身体同样没有任何紧绷的迹象,只是有些僵硬。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暗已经去查探这名女子的身份。”
秦仰上前拉过女子的另一只手,内息稍提,感觉不到女子任何的脉络,确定女子是真正的死亡而不是借组龟息大发暂时封住呼吸。
白大娘的尸首(2)
凌冉的神情十分凝重。
“有什么不对吗?”
“说不上来,总觉得跟我从上面掉下来时看到的不一样。”她琐眉思量了好一会,又问:“那个南院里是不是有个很大的荷花池,周边又种满了桃花,好像还有一座假山以及雕塑。”
“据姑娘的描述,那应该是城南郊区唤为景月的地方。”
秦仰一下子就捕捉到敏感点,眉宇紧锁。“你的意思是说白大娘的尸首被移动过。”恍惚的语气里带有些许的迷茫和不解。
凌冉再一次检查了一下两具尸首,有些不确定。“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
“只是,我当时只看到白大娘一个人躺在地上,这位姑娘应该不在那。然后隐约听到一个很怪异的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听到他说让另一个人来顶替白大娘。
还有景月的地面应该比较潮湿,可是白大娘的衣服却是干的。”说话的时候,凌冉发现在白大娘衣襟之内有一片花瓣。
“至于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等我想起来再说。”
边缘泛着浅淡的黑色,花蕊的是粉色兼并着蓝色,最主要的色彩还是白色,好怪异的一朵花瓣。
即便凌冉生活在21世纪,也无法分辨出到底是什么花。
“这是什么花?”
“…拿着它去景月和青王府比对一下,看看有没有跟着类似的花瓣。”秦仰吩咐道。
沧海,如其名,四周环海,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小岛。那里物产富饶,多到熟不清的奇珍异兽。可是像这样的花瓣,似乎从所未见。
“白大娘和这位姑娘先安置在城郊的院子里,等待事情查明之后择日下葬。”对于凌冉的话,秦仰在心中做出一番思量,再一次下令。
口气还是那样的轻扬淡漠,仿若在是说一件莫须有的事情,然而言语之中的又透着几分严谨。
渐渐地,凌冉好像有点明白下属对他的感情不是敬畏,而是敬仰。那不仅仅是对于一个主子的忠诚更是对主子的欣赏和肯定,这似乎更加能够收买人心。
在这个大多数人没自主权、弱肉强食的古代,能够赢得下属的心实在是难得。
呵呵,好吃吗(1)
凌冉才没秦仰想那么多,拍拍双手,大大咧咧进入九府。
原本她以为府内的装饰就跟它的主人一样,简洁中带着张扬个性的洒脱。没想到啊,竟然具有浓烈的现代风。
走廊两侧挂着些许水墨画,大厅的墙上喷绘绚灿又不失庄重的色彩,正中央悬挂十分潮流的吊灯,周边还有一些盆栽,杂而不乱,反倒透着几缕柔软的细腻。
“谁的杰作?”凌冉问秦仰,瞳仁里碧波荡漾,满是欣喜。
他,嘴角上扬,一抹如荧光温润的笑容似涟漪轻轻荡开来,一贯淡漠的眸子映着光也晕染出些许细碎的温柔来。
清淡的话语中冒出几分诱惑,“真想知道?”
忽地,他甩袖做下,眼中那抹水水的温柔早已敛起,眼角一挑,笑眯眯地斜睨着凌冉,高挺笔下削薄的唇兴味的抿起,无形之中有一股无法辨别的气势,俨然一副主宰者的架势。
不禁想起那个混蛋,凌冉只感到脊背一阵生凉。
眼皮压了压,“不想!”不甘地撇撇嘴。
就算秦仰不说,凌冉也能猜出个大概。
那个人一定是女的,在他心里有一定的地位,而且很有可能跟她一样来自于21世纪。
“真的不想知道?”
“呵呵!”凌冉讪笑两声,立刻见风使舵,狗腿的拍起马屁,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底头。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很有品味。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一定很舒服,很惬意吧。”
“你看看,每个地方的搭配都恰到好处,又能凸显出你这个主子的个性。这个人啊,一定很了解你,而且你在她心里的位置不简单哦。”
“是吗?”
恍惚的雾气在他眼里弥漫,带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困惑。
“什么?”
“在她心里的位置不简单吗?”
“额!”凌冉一时语塞,那些都是她瞎掰的,在现代,设计师回先了解屋主的想法,然后在着手设计,至于这个遥远的时代嘛……
有待考量……
“应该吧,也许吧,大概吧,有可能!”她一本正经地数出N个不定性词汇,并且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过来。
呵呵,好吃吗(2)
“应该…也许…大概…有可能!”秦仰一字一顿,脸色越发的阴沉。
转而阴森森地盯着凌冉看。
那种眼神,就像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要来临时的那种压迫感笼罩在场的每个人,惟独某个罪魁祸首同时在这个时间机车的人例外……
蓦地。
他,站起身。
无数光线无一列外地朝他汇拢,似乎急着想要衬托他,层层浅光点缀了秦仰俊美的容颜,丝毫不受身上的气场影响。
修长的腿,迈出飘扬的步伐。
一步,两步,三步……眼看着越来越近……
在场的人,心都提了起来。
谁都不知道秦仰接下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暗暗替凌冉担心。
可是吧,当事人好像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反倒是兴致勃勃地鉴赏起墙面上的山水画。
“恩…这幅画怎么那么怪啊。”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嘴里念念有词,上下左右地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算了算了,反正画的挺好的。”
转而,捡过一张椅子坐下,又开始情不自禁地研究起那幅有些奇怪的山水画。
悠悠道:“想要肯定的答案就自己问她,我只是个局外人,况且跟你们都不熟,只能给出大概的猜测。”
脚步蓦然顿住。
眸心微敛,思量起凌冉的话。
凌冉从侧面偷偷打量他,看他眉宇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不过,他思考的样子还是挺迷人的。
都是工作中的男人最吸引人,其实吧思考中的男人同样吸引人。
忽而,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一场危机,就这样被她轻易化解,着实的让人大跌眼镜。那些下属们各个面露吃惊,没想到,还有人能够再得罪自己主人之后能够完好无恙的。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有胆识的女人不只那一个,眼前这个也是个人物啊。
看到秦仰落回到原坐,凌冉暗自送了口七,面上笑靥如花,递上一块挂花糕,道:“尝尝,这个味道真不错。”
“恩,真好吃,一定没有添加剂,百分百纯天然。”她由衷地感慨,“还是这个时代好啊!”
呵呵,好吃吗(3)
暗处,如黑曜石明亮透彻的眸子里全是凌冉的身影。看到她幸福满足的样子的,樱花般的嘴角勾勒起,那抹弧度犹如度开的粉色花朵。
突然,秦仰一把抓住凌冉的手,稍用力并将她整个人卷了过来,再来一个华丽的180度旋转,落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并且被某人拥在怀中。
姿势十分的暧昧,凌冉想要逃脱,但无奈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
正想发飙,就听到他说:“味道确实不错。”突然,晶亮的眸子熠熠发光起来,带有一种热烈执拗甚至野性的神色牢牢的将凌冉锁在他的目光中。
黑色的瞳孔跟漩涡一样拉人沉沦,而他的山上缓缓靠过来……
温润的唇息洒在她的脸上,充斥着男性特有的气息,还有幽幽的竹香,十分好闻。
骨骼分明的指尖带着炽热的温度,挑起她犹如雕刻般完美的下颚。
眼,深了几分,似乎有什么在沉淀,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诡谲。下一秒,便感觉到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在接近。
那是只是习武之人并且具备深厚内力之人才能察觉得到。
“…那就多吃点,既然味道不错。”说完,凌冉便将手在红的挂花糕全数塞进秦仰的口中。
趁着某人发愣的空荡,快速脱身。
“别动!”她一脸警惕地盯着秦仰,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挂花糕。
原本味道还挺不错的,经过刚才那件事情,好像有点索然无味。索性喝口茶润润喉,琥珀色的眸子里萦绕着浅淡的光泽。
带着些许几不可闻的可爱狡黠,又有些许俏皮的灵动。
“那个…”她突然间不晓得该怎么说,一脸的为难。
长长的羽睫微垂,白皙的脸蛋上泛着可以的红晕,如晨露莹莹清润的朱唇抿起。
看到凌冉羞中带娇小女人模样,再联想到秦仰刚才暧昧的举动,那些在旁伺候的下属们,一致投以JQ的眼神。
“哦…”他故意拉成尾音,眼神别有意味。“什么?”低哑的男性磁音,就像是妖姬在夜里吹奏出来的诱惑。
“…我…”她咬了咬唇瓣,眼睑垂得更低了。
呵呵,好吃吗(4)
“说!”不清不淡的话语里带有细碎的温柔,再一次毫无保留地飘进凌冉耳内。
“……”凌冉的眼帘垂得更低了,双手食指在胸前不断地打着圈。
忽而,她的双肩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秦仰心中一惊,暗自猜想:这个小丫头该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凌姑娘……”
双肩抖颤地越来越厉害,频率越来越大。
“方才,只是在……”
“我想告诉你。”凌冉打断秦仰的话,沙哑的声音低低传来。“刚碰过白大娘之后,没有洗手。”
某人的脸色顿时一阵煞白,犹如一阵旋风般消息在众人的视线中。
“哈哈!”某女的双肩抖颤的更加的厉害了,那不是只有哭泣才有的动作,笑到抽搐一样可以。
“哈哈!小样,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哼!”帅气十分地刮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用纸巾包起挂花糕,继续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那些侍卫丫鬟面面相觑,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家主子也有被整的一天。
前脚刚走的那个人是能够把人气到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眼前这个呢,整死人不偿命,演技堪称一绝。
齐齐在心底为自家主子默哀。
凌冉笑呵呵地扫了众人一眼,樱花般粉嫩的嘴角勾起明媚动人的弧度,波光涟涟的瞳仁里浅光闪烁。
明媚的浅光下,弥漫着浅淡的邪气。
为了抱住自己的小命,所有人异口同声。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属下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别看她笑的那么灿烂和煦,实际上令人直打寒颤,说什么都不要步自家主子的后尘。
凌冉满意地点点头,扬扬手。“帮我打盆水,顺便到点醋,ok?”
虽然没听懂最后一个字音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有人应声道:“奴婢遵命。”说着朝着凌冉福了福身,施施然然地飘走。
凌冉不得不感慨一下,古人的气质就是好啊。先别说大家闺秀,连穷苦人家的孩子走路姿势都这么的有气质。
让她这个新时代新兴女性感到惭愧啊。
夜侠,你要嘘嘘?(1)
等到秦仰回来,脸色铁青。
可是看到凌冉垂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肚子的憋屈又发不出来。虽然明白她是故意的(也不等人走远了再笑,还笑的那么投入,想听不到都难)。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先凑上去吃的,就气得牙痒痒。
原打算看好戏,现在好了,被暗处的某个人看了笑话。
想想,真的很无奈的。
最后将这一切归结为,今天天气不好。(作者:其实,我很想揭穿他,今天的天气相当的不错,万里晴空,阳光灿烂,试问哪里不好?
秦仰提起鞋子,一巴掌拍飞作者。
咳咳,某人在追求我,想要引起我的主意的,所以她的话不可信。)
“管家,带凌姑娘去西厢房暂住。”阴里怪气的下命令。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某人即将憋出内伤。更何况从小看着某男长大的老管家,深知他的秉性。
领着凌冉,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可惜啊可惜,那谁谁一点都不配合,完全无视掉老管家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我姓凌?”水波荡漾的眼睑里泛起困惑,语气也有些恍惚。“好像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自我介绍过!”
秦仰怔了怔,完全没料到凌冉会这么问。
随即,轻描淡写道:“姑娘一定是外来客,在南域有个习俗,就是在不知道对方姓名之前,都称之为凌,以表示尊重。”
老管家迷茫了,南域有这个规定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自家主子的话决不能怀疑。
于是乎,小老头纠结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细枝,在地上画起圈圈来。
凌冉只是保持怀疑的态度并未多说些什么,不过她又从他的话中捕捉到另一个信息。“南域!”
“南域国吗?”她试探性的问了问,不等秦仰回答又说:“现在是甲子年2月,跟南域隔海的是沧海国?”
虽然觉得凌冉问的有些奇怪,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哦。”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是失落还是迷茫。
而老管家早已在地上画了N个圈圈,怨念完之后像个没事人一样领着凌冉前往西厢房。
夜侠,你要嘘嘘?(2)
原来这里是那个混蛋所生活的年代。
南域、沧海,好美的国名。
曾经听他描述,便暗暗幻想那将会是个美丽,人于人之间和谐共处的理想时代。
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似乎粉碎了她过于理想化的幻想。
不免的,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失望。
现在想来,是她不够现实,想法不切实际。就连那个倡导人人平等的21世纪都无法到达,更何况是这个阶级观念强烈的时代呢。
“啊!”凌冉烦躁地在床上打着滚,抱起枕头死劲揉捏,嘴里念念碎碎:“该死的混蛋,南域、沧海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个大骗子,就会骗我。也只我,傻傻的会相信你这个混蛋的话。”
“混蛋!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似乎还不够解气,抡去枕头便狠狠地甩了出去。“东方逸!”
。。。。。。。。。。。。。。。。。。。。。。。。。。。。。。。。。
“那个女人在叫你。”秦仰揶揄道。
一记邪魅冷傲的目光立刻扫色过来,秦仰不得不改口。“凌姑娘。”
他可不想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整,今天想要通过凌冉算计东方逸,计划实施了好几次。可是每一回都被某女三两拨千斤地算计回来。
不过,这种被算计的感觉久违太久了,还真有点让人怀念。
“骂我!”
秦仰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河东狮吼。“你丫的混蛋,老娘早晚废了你。”
噗!他毫不客气的笑出声。
同时察觉到,东方逸的表情似乎有点享受,眼里晕染着不可抑止地宠溺。
不由地暗自感叹:真没想到,你也有被女人驯服的一天。
“三年来你去哪了,为什么我派人走访所有周边小国都没找到,甚至都没人见过。”对于这一点,秦仰相当的纳闷的。
一个好友便的男不男女不女,另一个直接杳无音信。
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这日子过得真够压抑。
“此事说来话长,先说说三年来发生了什么事?”
……
两个谈了两多个时辰,才把三年来的事情全部说清楚,只是其中有许多疑点和巧合。
夜侠,你要嘘嘘?(3)
月光如水,悄无声息从窗外流泻进来,在檀香木所制的桌案上洒下了清冷的银辉。
凌冉在满腹的委屈中,迷迷糊糊坠入梦想。
然而,即便如梦。
她,也不得安宁。
总是洋溢活力的眉宇,紧紧拧成一团,宛如停滞在花间吸允花蜜的彩蝶。红润的朱唇微启,像是在发出某种邀请。
可是,并非如此。
抑郁的低呤,从满腹惆怅的胸腔里吐露出来,极轻极轻。
“东方逸!”
久久站在床边的男子一惊,以为梦中的女子惊醒,欲施展轻功。
但,又听到一声咒骂。“混蛋!”
方才醒悟,原来是梦呓,不禁勾唇笑了笑,附带了些许自嘲。银色的月光落进漆黑的眸子里,覆盖上一层淡薄的雾气,朦朦胧胧,令人看不真切。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呓语。“对,我是混蛋!”
“…骗子,大骗子,大大骗子!”凌冉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扯着身上的被子,似乎想要将其剥离。
“对,我是大骗子。”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里明明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嘴角轻启,头一次萌生了内疚的心情,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是这局中人,是将这棋局逼入困顿的境界。
若是不骗,你又怎肯配合?
又怎会,从遥远的21世纪,穿越至此?
没了他没有表述出自己的情绪,只能化作轻描淡写的气息,毫无痕迹的从胸腔送出。
“…你真的好混蛋,好讨厌好讨厌被骗的感觉,尤其是…被你骗!”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悄然划落,却在他的心间荡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澜,久久无法平复。
夜,静谧无声。
凌冉再一次坠入下一个梦境,苦苦挣扎,然怎样都摆脱不了。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好不容易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中挣脱出来,恍惚间又茫然若失。
下一秒,又听到床中的人儿喃喃自语。“挂花糕的味道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比你做的好吃多了。”
夜侠,你要嘘嘘?(4)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
她,总是这样,让人捉摸不定,同时啼笑皆非。
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情况发生了。
凌冉霍然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男子,留意到他那只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回想起先前鼻尖传来的温度,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错愣在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醒过来。
“是你啊。”
凌冉认出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白天救自己的那个人,心中的防备便卸了下来。
自顾自地坐起身,“夜侠,你怎么会在这?”
“夜侠?”
他怔怔地望着凌冉,眼里有些许的困惑,月光晶莹澄澈几缕光线透过他乌黑的发丝,像银色的虹倾泻下来。
显然,他对这个称呼有所迷惑。
“对啊,你就夜侠,夜侠就是你。”
“我跟你说哦,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习俗,就是在不知道对方的姓名的情况下,都称之以夜侠,以表示尊重。”
她煞有其事地说着,眼神真诚无比,直接将秦仰白天那番说辞照搬过来。
他并不揭穿,唇角不易察觉地扬起,舒展的眉间有飞扬的神采。
“夜侠,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在这?”
不等他回答,凌冉兀自猜测起来。“夜侠,你要嘘嘘吗?”
某人的脸色立刻浮现三条黑线。
“不过,这里没有适合你嘘嘘的地方。”说着,精美小巧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十分为难的样子。
“要不,你到旁边的院子里解决一下。”
见他不说话,凌冉一副我了解,又深知他心的模样。“放心吧,我会帮你把门的,绝对没人看到你嘘嘘的样子。”
“真的是这样?”他勾起唇角,一抹邪惑的弧度如涟漪般轻轻荡开,墨黑的长睫敛起,夹杂着几缕危险气息。
身形微动,银色的光辉落在他的脚下,就像是踩着虹,迈着悠扬飘洒的步子,黑色长衫飘扬,宛如世外的谪仙。
凌冉缩了缩脖子,隐隐地已经感觉到危险气息。
这样的气场,实在是太熟悉了。
夜侠,你要嘘嘘?(5)
“呵呵。”不禁讪笑两声,不着痕迹地抱起被子,包裹成一团。“对我,你完全可以放心。小的时候,老弟嘘嘘的样子我见过N多遍。”
“现在完全免疫,即便是看到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真的是这样?”邪惑的语气里附带着些许怀疑。
“那当然,这种事情怎么能造假呢!”
他墨黑的瞳仁带着深不可测的邪魅,像诡异的夜。“是吗?”
这回,凌冉干脆不回答了。
抬眸,呈45度角仰视,琉璃般澄澈明亮的眸心熠熠生辉,仿若月光下,五颜六色花朵所呈现出的一种梦幻般的朦胧色泽。
“嘿!”他几乎邪魅的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腰带之上。
唇角的笑容无限扩大,仿佛金色阳光下,瞬息绽放的纯白的罂粟花。
手指微动……
“啊!”凌冉立刻扯过被子将整个头蒙起来,指控道:“你干什么,都说了这里不是好你嘘嘘的地方。”
“不是说已经免疫,即便看到,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他轻描淡写,语气轻飘得像海面上渐升的月。
凌冉微窘,“那个太突然了。我好多年没见到老弟嘘嘘的样子,难免会有点生疏,不适应的啦。”
眼深有沉了几分,嘴角,忽然浮起一抹戏谑,眉宇间顾盼生姿,越发的邪乎。“原来是这样。”
听到他恍然大悟的话语,凌冉暗自松了口气,自认为逃过了一截。
“那…”他顿了顿,“现在该适应了。”
“你、你说什么?”凌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人这样邀请别人看自己那个那个的样子啊。
“现在很方便,你可以出来看!”
半响不见凌冉有反应,继续风轻云淡道:“还没酝酿好,还是不敢看?”轻飘的语气充满了挑衅。
凌冉心中的火蹭蹭蹭地往上蹿!
被子甩手一扯,“看就看!你敢脱我就敢看!”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把眼神还是止不住地四处飘游。
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
因为根本就没注意到,人根本就不在她眼前,而是……
夜侠,你要嘘嘘?(6)
温凉的鼻息扑洒在她的脸颊上,淡淡的,夹杂了些许的茉莉清香。
忽然间意识到不对劲,凌冉蓦地转过身子,“喂,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
出于条件反射,凌冉立刻弹到一边,保持着安全距离。
想起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段台词,像是照本宣科一样说了很出来。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授不亲。你半夜出现在我房里,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见人啊。”
“呵!”他轻笑。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朦胧的雾气在他周身萦绕,淡淡的,好似生长在忘川的曼珠沙华,带着致命的诱惑。
就连他再一次靠近,也浑然不知。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想要后退,他仿佛早已意料到,提前揽住她的腰,“我会娶你。”
她嘴嘴皮微微颤动了下,想要反驳他将自己划为“归属”的话语,可一旦撞进他深如古潭的眼眸,便被某种能量深深吸引住了,无法自拔。
为什么要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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