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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国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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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阿季一拍胸脯,保证道:“没问题,我虽然武艺一般,但枪法还可以,这么近没理由打不中的!你安心的去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听着阿季说那不着边际的话,岩玉召顿时是一阵无语,最后只好点点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那我去了,你可得瞄准了打。我的小命可攥在你手里。”
阿季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眼睛和准星都瞄准了外面的独眼龙。可那独眼龙却是狡猾无比,让其余的几个喽啰挡在自己的前面,自己只漏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瞄准着,一动也不动。
独眼龙的手并没有露在外面,这让阿季有些烦躁了。准星在独眼龙的身上上下移动了老半天,祈盼能找出一个可以下手的薄弱点。搜寻一番后,那独眼龙居然隐蔽的是固若金汤。阿季看着对方那黑洞洞的枪口,突然灵机一动,悄悄地将盒子炮的准星对准了独眼龙剩下的那只眼睛。
这边岩玉召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迟迟不见阿季有动作,便催促道:“死胖子,快点啊!磨蹭什么呢?等他们冲进来,咱们就不好打了。”
阿季并不回答他,脸上却慢慢地露出郑重的神情,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扣动了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只见对面那独眼龙突然仰面倒了下去,鲜血流了一地。
岩玉召这才反应过来,猛地一个俯冲冲出了门外,三拳两脚就将那剩下的三个喽啰干翻在地。
待到风平浪静之后,阿季才从屋里出来,阴沉着脸的走到那独眼龙的面前。
独眼龙剩下的那只眼睛已经被打爆了,红白色的物体从眼眶周围扩散开来喷了满脸,很明显已经死了。
看着眼前死得不能再死的独眼龙,阿季顿时感觉头大。虽然他知道刚才迫不得已打他的眼睛有可能会致命,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被自己一枪打死了,死得可真的不是时候!他思考片刻,立刻对岩玉召说道:“赶快把那个老板和伙计都抓起来,千万不要让他们都跑了!”
岩玉召也知道事情严重,二话不说就去寻那店里的伙计和老板了。
所幸的是,聋子周和伙计并没有走远,他们还没出村,就被岩玉召给撵了回来。
两人战战兢兢的来到了阿季面前,看着独眼龙那红白相间的脸庞,双腿打颤,“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聋子周哀嚎道:“大爷!好汉!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可千万别杀我们灭口啊!”
阿季顿时狞笑一声:“狗日的,你不知道?你哄鬼呢?这群土匪肯定是你引过来的,快点说,他们究竟是谁的手下?”
“哎呦!大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开店的,你们杀了人,我一定不会在外面去说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着磕头如捣蒜的聋子周,阿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瞧你那熊样,一看就混不出个名堂,做土匪也是要有骨气的!老子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说,老子就用对付肉票的方法来对付你,保证你死无全尸!”
一听这话,聋子周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在山上当过几年土匪,见过不少土匪对肉票所用过的手段,拿钉子扎,铁片烙的都是小儿科,往肉票嘴里塞沙子,给肉票放血割肉,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层出不穷,五花八门。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全身发冷。一转头,却看见岩玉召不知从哪里摸了把菜刀,站在自己的身旁。这下子更是吓得他魂不附体,连忙磕头讨饶道:“哎呦,二位爷!我招!我招!你们千万不要杀我!”
阿季嘿嘿冷笑:“那你就赶快说吧。交代清楚了,大爷心情好就不杀你了。”
岩玉召也在一旁嘿嘿冷笑,他本也不想杀戮过重,但现在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刚才子弹擦着耳边飞过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对这些人是不能心慈手软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聋子周看着虎视眈眈的两个人,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的说道:“二位爷,有所不知。我本来是一良民,后来被那土匪绑票上山。他们看我颇识时务,才让我在这里给他们开了个店,专门勾引肥羊供他们绑票。”
阿季不耐烦的说道:“谁要听这些,说重点。再啰嗦,老子把你的两只耳朵都给割下来。”说罢,他朝着岩玉召使了个眼色,岩玉召手起刀落,一刀就削掉了伙计的半只耳朵。
血溅出来,喷了聋子周一脸,他顿时如遭雷击,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伙计捂着耳朵疯狂的嚎叫着,阿季上前从岩玉召手中夺过菜刀来,一刀结果了那伙计的性命,客栈内顿时也安静了下来。
看着眼前犹如魔鬼的两个人,聋子周心里顿时是无比的懊悔,自己这对招子真算是白长了,怎么敢抢这种亡命之徒的东西!眼下要想活命,只有老实答话了。 “什么意思?”岩玉召有些纳闷,这胖子今天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
阿季忙解释道:“刚才我故意露出别在腰间的盒子炮,那老板居然视而不见,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一听这话,岩玉召好笑道:“保不准那老板压根就没看见呢。”
阿季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商人重利,我那可是掏钱,他的注意力一定会放在我的手上,我的手运动到哪里,他的眼睛就看向那里,你说盒子炮这么大个东西别在老子的裤腰带上,他能看不见?他看见了,又假装没看见,脸上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肯定是心里有鬼!”
岩玉召笑道:“要是那老板压根不知道你腰里的是个什么玩意呢?”
阿季这倒有些愣住了,但转念一想又说:“应该不会。我这盒子炮,玉溪城边上的人应该都见过!那些大土匪头子几乎是人手一把,这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他一个开客店的,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避重就轻还是懂的,现在假装不知道,肯定有大阴谋!”
岩玉召反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阿季嘿嘿冷笑:“要不然,我们将那老板悄悄的绑起来,严刑拷打一翻?看看这个阴谋究竟是什么?”
岩玉召兴趣缺乏的打了个哈欠:“你的想法很好,这件事交给你了,我去休息了,明天早上再把这个阴谋告诉我。”
说罢,他伸了个懒腰,就要上床睡觉了,任凭阿季怎么喊叫就是不理他。
阿季一看岩玉召这么不配合,也只得作罢,但是不敢大意,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而此时,从蛇头山上下来的土匪们已经抵达了客店。
“老板在吗?给我们兄弟准备上房!”独眼龙大声的叫嚷着,带着后面四个喽啰走了进来。
聋子周赶忙迎了上去,口中说着:“哟!几位爷,上房今天都客满了。你们几位住双人房可好?”
话虽这样说,但右手却按住了独眼龙的胳膊,附耳上去小声说道:“你们今天小心点,我刚才看见那肥羊的腰里别着盒子炮。”
独眼龙一愣,小声问道:“他们就只有两个人?你看清楚了?”
聋子周点了点头,说道:“我让伙计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这笔买卖做不做,你自己可掂量掂量!”
独眼龙思索片刻,拍了拍身后背着的步枪,对聋子周附耳道:“当然要做,兄弟们都饿了几十天了,难道我们五个人害怕两个小兔崽子?再说了,老子做梦都想要把盒子炮,今天正好都齐全了!”
说罢大手一挥,对后面的喽啰道:“走!兄弟们!咱们上楼看看!”
聋子周立刻装模作样的拉住独眼龙高声叫到:“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已经跟你说没有了,还往里面闯。”
独眼龙假装甩开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上走去,后面四个喽啰张牙舞爪的壮声势,狐假虎威的好不吓人。
呆在楼上的阿季耳朵贼得很,在土匪们进门之时,就已经发现情况不妙了。
岩玉召也睁开了双眼,淡淡的危机感突然浮上了心间,叫道:“真的有情况!准备跑路!”
阿季从门缝里往外看,突然大手一挥,轻蔑道:“跑什么路,老子这一路上散尽家财,就差在脑门上写上肥羊两个字了。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把这群小兔崽子引出来了。”
他转身对岩玉召说:“在道上混,讲究的是谁有实力谁说的算。你是生面孔,一定要多打几架,才能混出点名堂。现在,这些小兔崽子就是你扬名的好机会!”
岩玉召顿时吃了一惊,叫道:“你是故意把坏人引来的?你怎么早不跟我说!我都没准备的!”
阿季拍了拍腰间的盒子炮,笑道:“咱有这个,还需要准备什么?待会你只管揍这几个家伙,哥哥拿了家伙给你压阵,保证你赢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
一听此话,又看了看阿季腰间的盒子炮,岩玉召心里猛地一沉,心说豁出去了,干就干!朝着阿季点了点头,弓着身子做好攻击的准备,静等着那五个土匪自己送上门来。
可是土匪哪有那么傻,虽然表面上行事鲁莽,可是粗中有细。待走上二楼,独眼龙反而示意大家禁声。
事到临头,他想起肉票手中有盒子炮,也不敢轻举妄动,叫来一个喽啰去敲门。
那喽啰事先并没有听到独眼龙和聋子周的交谈,大咧咧的走上前去,却不知被独眼龙给当了炮灰。
其余几人跟在那喽啰身后,喽啰一脚踹开了胖子阿季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独眼龙又指了指岩玉召的房间,喽啰点了点头,大步得走了过去。独眼龙却紧张地把身后背着的步枪给端在了手上,拉开了保险栓,给枪上了膛。
身后的一个小喽啰奇怪道:“鹰爷,兄弟们可很少看你用这宝贝。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把它给请出来。”
独眼龙冷笑两声,朝着房间内怒了努嘴,说道:“里面的点子硬,小心闪了腰,都机警点。”
众喽啰一听这话,立刻分散开来,摆出了攻击的势头。他们知道独眼龙居然都如此紧张,今天这点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硬。
可走在前面的那个炮灰并不知道身后的变化,他也算是个中老手了,这么多年参与过几十起抢劫绑票,还从未失过手。他自己都总结过,这抢劫绑票不过是快稳准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肉票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那喽啰猛地一抬脚,哐当一声就踹开了岩玉召的房门。
刚准备探身进去,却感觉脖子好像被一个铁桶给牢牢的箍住了,再也动不得分毫,紧接着胸闷气乏,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岩玉召甩了甩双手,看着那软倒在地土匪喽啰,心中暗道这些坏人怎么会这么弱,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看着阿季猥琐的笑容,岩玉召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龙脑香树上那条盘桓着的蟒蛇,心中似乎若有所感,问胖子阿季道:“那我的名头叫蟒蛇如何?”
“蟒蛇?”阿季叹了口气说道:“名字虽然难听,但也凑合,起码是个吃肉的。不过你自己可想好了,这名头一报出去,想改可没那么容易了,只有道上的大头目才有那个分量帮你改。”
名字只是个代号,岩玉召本来就不在乎。两人商量妥当,就继续往玉溪城走去。
昆明和玉溪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但山路崎岖,光靠腿脚赶路也要走上十天左右。还好阿季这些年做古董生意赚了几个钱,沿途又有不少的乡镇客栈,要不这些天两人就要露宿街头了。
虽然对岩玉召来说,露宿街头不过是家常便饭,但阿季可不一样,他可是个要面子的人,出门在外必须下馆子住店。岩玉召跟他在一起,也落得个好吃好喝,见了世面。
就这样走了五日,两人来到了一处叫做蛇头岭的小村寨。
这村寨中只有一家客店,店面不大,只摆放了五个小方桌。今天的生意貌似也不好,傍晚时分也只有岩玉召和阿季一桌食客。
店老板是个身体肥胖的中年男人,大号叫做周成龙,由于当年被土匪给射掉了一只耳朵,听力上有了损伤,道上的人都喊他叫聋子周。
这聋子周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年轻的时候是个混混。后来土匪劫村,他在混乱中给射掉了一只耳朵。却鬼迷了心窍,羡慕起土匪那种吃香喝辣,吆五喝六的生活来。觉得他们平日里威风无比,过的日子简直就赛过了神仙。
很快他便跟着那群土匪上了山,也入了伙。
三年前,这聋子周便被大土匪潘三洞安排到老家开起了客栈,明面上是守法经营,背地里做的却是给土匪们物色肥羊,通风报信的勾当。
好在这聋子周平日并不祸害村里,村民们更是摄于大土匪潘三洞的威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而村里有一些泼皮无赖,却以此取乐。他们引诱来往的行脚商人前来此处住店,好被土匪给绑了去,借此混上一些功绩,也好为以后做土匪搭个桥铺个路。
云南一带的土匪绑票,基本上都不用迷药,一来制作成本较高,二来效果不好,三来更没有那个必要。四五个土匪去绑一个人,还用迷药,说出去脸都丢光了。
他们喜欢那种快感,突然出现在肉票面前,像捆猪一样绑了,被绑的肉票露出那种惊恐害怕的眼神,让他们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绑回去之后,还能肆意玩弄他们,如果有家眷,更是乐不思蜀。
如果敢说一个不字,身上的零件任意挑,放在勒索信里给肉票的家里人送去,保管他们乖乖的拿钱赎人。
对于土匪们的这一套,当过土匪师爷的浪猪阿季,可是懂的很。而此时,他正吃得高兴。全然不知,正有一小队土匪骑着快马的从村子旁的蛇头山上冲了下来。
为首的独眼龙背上挎着一杆步枪,脸上泛着残忍的笑,嘴里吆喝着:“兄弟们,快点。饿了十多天,他娘的终于开张了!”
后面四个小喽啰挥舞着手中的砍刀,也跟着瞎咋呼,口哨吹的震山响。
“二位爷,吃得可还开心?”看着一桌子的菜被阿季和岩玉召两人一扫而空,而自己派人去通知的土匪居然还没有来,聋子周决定使出浑身解数将两人拖住。
看着聋子周一脸的贱笑,阿季拿了个牙签剔牙,砸吧着嘴说道:“今天的菜有点咸啊,老板你不会给我们下了药吧。”
聋子周顿时诚惶诚恐的说道:“大兄弟,你真会开玩笑。我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怎么会做那种下三滥的勾当。”
阿季嘿嘿笑道:“别着急啊!不过是吓唬你罢了,这菜里加没加料可瞒不住我浪猪的这一张嘴。”
岩玉召喝了一口茶水,开口道:“你就别逗老板开心了,赶快准备房间,咱们早点休息,明天好赶路。”
一听他们要在小店休息,聋子周这才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都堆成了花,忙问道:“二位爷想要住什么房间啊。我们这里最好的雅间是一人一间,价格是半块大洋一日。再次的有两人房,也是半块大洋一日。”
阿季转念一想问道:“那你这里有没有大通铺?”
聋子周一听,为难道:“有是有,不过最近天气不好在修整,没准备接客。我看两位大爷衣着不凡,气宇轩昂的,也不像要住那通铺的人啊。”
阿季点了点头,笑道:“老板你说得不错,我们就是不差钱。这样你给我们安排两间最好的房间,要一人一间,回头再给爷爷们打点热水烫脚。这三块大洋,两块付房钱,一块就赏你们了。”
说完这话,阿季从腰间掏出三个大洋扔在了桌面上,他动作太大掀起了上衣的一角,露出别在腰间的盒子炮。
聋子周笑呵呵的接过钱,口上应承道:“哎呦,那谢谢二位爷,谢谢二位爷。”又连忙叫来伙计将二人分别带入客房,可是转过身来,脸上却是阴沉无比。
那胖子腰间的盒子炮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想当年在山上当土匪的时候,他只见过两个当家手上拿过这种武器,土匪里有些本领的都只有用火铳或步枪,一般的小喽啰更是只能使用刀叉等冷兵器,甚至有时候武器不够还抢人家农民的农具。
这胖子手上怎么会有把盒子炮?一种不好的直觉慢慢的覆盖上了聋子周的心头,他心中反复掂量着这两个人自己是否惹得起。
岩玉召和阿季分别进了客房,阿季甩手又扔给那伙计一块银洋,笑着挥手将其赶走,飞快的找到了住在隔壁的岩玉召。
岩玉召看着胖子慌慌张张的样子,有些诧异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阿季关好门,狞笑道:“今天晚上可有好戏看,咱们一战成名的机会就要来了。” 孙晓晨不耐烦的说道:“别吵!再吵就毙了你!现在安静,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这话的分量十足,那瘦小男子立刻不闹了,耷拉着脑袋就被两个士兵架了过来。
孙晓晨淡淡的问道:“说,那岩什么的和尚埋哪了?”
那瘦小男人双腿直打哆嗦,老老实实的颤声答道:“岩吉大和尚圆寂之后,被埋在寨子外面的坟地了。”
孙晓晨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们村里有什么叫贝叶的东西吗?”
一听此话,那瘦小男子战战噤噤的说:“大人说的可是贝叶树?”
“贝叶树?”孙晓晨心中一动,立刻说道:“对!就是那个!哪里有?”
瘦小男子赶忙回答道:“日佛寺里有很多,都是岩吉大和尚从外面栽种过来的。”
孙晓晨冷笑一声:“带我们去日佛寺。再分出一队人,给我去看看那延吉和尚的墓里有什么稀奇的东西。”
此话一出,寨民们顿时一阵骚动,可终究没有一个人敢阻拦。
孙晓晨嘿嘿一声冷笑,喝道:“出发!”
士兵们兵分两路,分别朝着日佛寺和野外坟地行进。
贝叶树,是一种常绿乔木,原产亚洲热带,它通常树高20米左右,长得高大、雄伟,树干笔直,浑圆,没有枝丫,树冠象一把巨伞,叶片象手掌一样散开,给人一种庄重、充满活力的感觉,是热带地区绿化环境的优良树种。
它的主要生长地在缅甸,印度及斯里兰卡,云南地区虽然有但是极难生长。
当孙晓晨看着眼前几棵发育不良的贝叶树时,顿时有些被戏耍的感觉。这些贝叶树虽然都还活着,但是各个营养不良,离死不远,这样的东西能查出个什么来。
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把这些树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又派士兵将这日佛寺翻了个底朝天,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又等了半日,挖坟的士兵用箩筐装回了岩吉和尚早已腐烂的尸骨和一些贴身的随葬品。
霎时间,一股子让人作呕的腐臭味道立刻在日佛寺内飘散开来,孙晓晨用手帕捂住鼻子,不耐烦的问那些士兵:“你们找到些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没有?”
“报告长官,只有一些随身下葬的生活用品还有佛珠,没有其他的东西。”
一听这话,孙晓晨的眉头顿时皱得老高。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这岩吉大和尚绝对是关键中的关键,不管是贝叶和佛像都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他肯定知道关于“邪魔宝藏”的秘密!
可现在线索却是断了,岩吉和尚更是成了框中的一堆枯骨腐肉,臭不可闻。
挥了挥手,叫人把箩筐抬了下去,日佛寺的空气顿时好了不少。孙晓晨用手绢捂着鼻子问那瘦小男人:“你们寨子里和这岩吉和尚最亲近的人是谁?把他叫过来。”
一听此话,瘦小男人顿时一脸的为难,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这岩吉大和尚原本是有个养子,可是前几个月杀了人又偷走了寺里的龙婆佛,逃走了。”
“废物!怎么不让他晚几天再走呢!”孙晓晨终于忍无可忍了,积累了一天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天作响,顿时一阵腥臊之味传来,那瘦小男子居然吓尿了。
心中极度不痛快的孙晓晨,抽出腰间的刀,一刀就将瘦小男子的那个地方给割了下来。待到见了血,他的心情才终于慢慢的开始平静。
半晌,孙晓晨吩咐亲兵道:“去找村子里的人,把岩吉和尚收养之人的一切信息全部记录下来,再找人画幅像,回昆明城后做成告示,在全云南范围内捉拿。”
看着近在咫尺的线索再度中断,自己奉命来查的事情依然是云山雾绕,孙晓晨的心中仿佛有一团无名之火燃起,更是有感于辜负了龙将军的信任。
第二天早晨,孙晓晨忍着杀人放火的冲动,在寨民们仇恨的目光中,终于带队离开了山寨。
“岩玉召。”孙晓晨喃喃的念叨着这个名字,仿佛要把他深深地记在脑海中一般。就是这个叫岩玉召的人,知道那岩吉和尚的秘密。可是云南如此之大,又不知何时能找到这个人,想到这里孙晓晨就感觉到一阵头疼,不由得一催马鞭,加快了行军的步伐。
而此刻岩玉召和阿季两人已经出了昆明城,正一路马不停蹄,向南方的玉溪城赶去。
岩玉召在阿季面前从未谈起过自己的出身和姓名,阿季也浑不在意,一直以兄弟相称。
就在前往玉溪城的半道上,阿季对岩玉召说:“兄弟,你救了哥哥的命,哥哥感激你。哥哥不管你从哪里来,姓什么叫什么。可是眼下咱们要去玉溪城,就必须有个响亮的名头,否则很难在江湖上立足。我看你身手比我好的多,心又狠,用手接刀子都不带眨眼的,不如咱这名号就叫阎王如何?”
对于阿季的提议,岩玉召并不上心,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岩玉召还是准备尊重。可是这“阎王”的名号太大了,自己还真叫不出口,便叫阿季想想再换一个。
阿季顿时为难道:“兄弟,不是我说你。阎王这个名头你都不满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你想想哥哥我都叫浪猪了,我招谁惹谁了。我浪是浪,可是也不能把我说成是猪啊!太没有人性了!”
岩玉召顿时好笑道:“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名头,那怎么还这么叫呢?”
“哎!这就是习惯啊!你看哥哥我,文不成武不就的,又当不了老大,被人叫浪猪,一辈子就是浪猪,想改都改不了。”阿季拍了拍岩玉召的肩膀,用过来人的口吻教训道:“所以要趁着自己还没有名头的时候,多想几个好听的,回头世面见得多了,把名头报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想不成大人物都难。”
岩玉召听得直摇头,感情这些人在江湖上混,都是臭不要脸的,看谁脸皮厚。岩玉召好笑道:“你给自己起个名字叫霸王,别人就真把你当霸王?”
“这倒不是。”阿季讪讪笑道:“不过,兄弟你有能力嘛!你看那血刃都怕了你!我可是非常看好你的!要是以后混出了名堂,你可得罩着哥哥我啊!” 把名单收入夜行衣中,血刃深深地看了岩玉召一眼,没有说话。
岩玉召看见她的眼神闪烁不定,连忙叫道:“东西都给你了,你必须遵守约定,放我们走!”
“哈哈哈!”听了岩玉召的话,血刃顿时连笑数声,险些都直不起腰来:“小兄弟!你真是太天真了!我血刃是什么人?我可是顶级杀手,你见过讲信用的杀手吗?别啰嗦了,你们两个还是乖乖的纳命来吧!”
这话说得狠戾,血刃的飞刀随着这句话的尾音,犹如流星般射向了岩玉召的面门。
岩玉召看着近在咫尺的飞刀,惊骇异常。但一想到自己被人给骗了,立刻忍不住勃然大怒!
顷刻间,他心中的那份害怕便消失到九霄云外,身子敏捷的向后一滚,可脸颊上还是被那飞刀给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今天,看了这份名单的人!都得死!”血刃狞声冷笑着,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娇躯一扭,双手各拿着一把匕首朝着岩玉召就冲了过来。
强烈的危机感弥漫在空气之中,岩玉召心头发紧,可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他冷眼看着血刃,大声叫道:“你别逼我!否则咱们鱼死网破!”
“骚娘们,看枪!”就在两人即将交手之时,躺倒在地的阿季突然喊了起来。
什么!血刃提防有诈,连忙一个侧翻,闪开了去。
趁着这个空挡,阿季朝着岩玉召狂喊道:“狗日的,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跑!”
岩玉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拽起阿季,背在背上,发疯般的超前狂奔。
血刃看着两人的动作,嘴角咧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死胖子,还想跑!给我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径直的朝着阿季的后背扎了过去。
阿季扭头看着身后的匕首,脸都吓白了,可怎奈他被岩玉召死死的拽着,动弹不得。
而岩玉召压根也不知道阿季的艰难,还在一门心思的逃跑。
眼看着匕首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前,阿季惨笑一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可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一个黑影突然冲了出来,横在了阿季的面前,硬是挡下了那两把要命的匕首!
看着那人,阿季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这是一个女人!他从这女人手上收了一颗珠子!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阿季愣住了!
他远远的看见血刃想要追上来,可是被那女人死死的拽住了腿脚,任由那血刃如何踢打她,就是抱紧了不放,丝毫未曾松懈。
“大哥!你们快跑吧!我当家的没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们都是好人!你们不能死!”那女人凄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虽然微弱,但在阿季听来,无异于一个炸雷,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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