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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国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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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笑道:“这半块虎符,是主席打胜了唐胖子之后,赏赐给那老头子的。”突然眼中利光一闪,说道:“可现如今,这老不死的却拿来当了个私印,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着实可恶!”
看着三夫人美艳的脸上露出了狠毒之色,到让王虎有些忌惮了。
“好了,你下去吧。”三夫人摆了摆手,似乎有些累了,下了逐客令。
那王虎眼中泛着一丝残忍,走上前去狞笑道:“夫人,不如我找个机会把他们给。”说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三夫人顿时骂道:“蠢货!你难道想让龙主席被天下人耻笑吗?”说着眯了眼睛,继续道:“你或者可以找一些江湖人士前去试试,记住!千万不要牵连到龙主席的身上来,否则你就等着去前线送死吧。”
王虎连忙低头道:“卑职明白,卑职明白。”
“还有一件事。”三夫人突然说道:“雨师爷那两个徒弟的性命千万不能害了,我还有用。至于其他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虎拱手道:“是,是,是。若没什么事情的话,卑职告退。”
王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太阳正大,王虎却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骨子里带来的一丝寒意,快步离开了。
就在王虎走后没多久,血刃从房门外转了进来。
看见了血刃,那三夫人顿时笑面如花,哪里还有先前的狠辣,赶忙招呼道:“姐姐来了,快坐。”
血刃笑呵呵的坐下了,看着那三夫人说道:“云雅,事情都办妥了?”
那三夫人原来正是龙运飞新纳的小妾,最得龙运飞的宠幸,这一次居然指派其去普洱城暗杀雨师爷。
云雅皱眉道:“不知道那个死胖子怎么和雨师爷混到一起去了,叫我怎么能下得了手。”
血刃笑道:“我那小哥不也跟着他的吗?他与那浪猪一向是狼狈为奸,有什么好稀奇的。”
云雅歪着头思索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血刃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别想那么多事情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阴差阳错之下,事情反而更好办了呢?”
云雅迷糊道:“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血刃狡猾的一笑,说道:“你可以去色诱那个死胖子,来个窝里反啊。”
“什么色诱,这叫美人计好不好。”云雅不服气的说道,可看表情她似乎有些心动了。
但很快,她又低了头说道:“我左思右想,怕是不成,如今我已经嫁给了龙运飞做妾,哪里还有面目去见他。”
血刃沉思片刻,叹气道:“如果你们真有感情的话,我相信他不会怪罪你的。”
云雅想了想说道:“好吧,我试试吧。”
血刃爱怜的轻抚着云雅的秀发,喃喃道:“哎,真是苦了你了。”
云雅抬起头来笑道:“姐姐别这么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他人无关。”
血刃笑道:“带我们在云南扎下根基,再也不会让你受这种痛苦了。”
云雅淡淡道:“但愿如此吧。”
说着,两人一言不发,陷入了持久的沉默之中,各怀心思。
漫步在普洱城的街道上,四人都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原本想着难免牢狱之灾,却被雨师爷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阿季笑嘻嘻的说道:“师傅,没想到您老人家有这么大的本事,三言两语就把那个什么大队长给弄的服服帖帖。”
雨师爷呵呵笑道:“我随军多年,这些地方上的官员难免都要卖我几分面子,不足为奇。”
岩玉召看了看四周的商铺,询问道:“师傅,您看这么多的客栈,今晚咱们在哪家歇息。”
雨师爷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去财神客栈吧,怎么说都是自己人开的,放心。”
阿季赞道:“别说这财神客栈的饭菜还真不错,又能一饱口福了。”
齐铭这时说了一句:“饭桶。”把阿季气的差点跳了起来。
四人步行没多久就来到了财神客栈,那老板娘红凤凰还没走,一看见几人进来,立刻双手叉腰道:“你们几个还是有本事,老娘正想着啷个去捞你们,你们自己倒出来了。”
言下之意,是杀人之事她已经知晓了,正想全力营救。
听着这话,四人还有些感动。
却听那红凤凰又说:“我说你们出来就出来了,又跑到老娘屋头想做撒子哦。”
雨师爷陪笑道:“不过是想在你这里住个店,吃口热饭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住店?”红凤凰笑道:“要住店可以啊,老娘丑话说在头里,住店可贵的很,一个房间一百个大洋,别怪老娘没说清楚。”
阿季这时突然小声的撇嘴道:“才一百个大洋,真便宜。”
“便宜?”红凤凰眼珠子一转笑道:“那就涨价咯,一间屋子一千个大洋。”
齐铭这时说话了:“白痴!”
这又是说阿季的,看着身边三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阿季本来想大声喊的,声音也弱了下来:“我说的是实话嘛,吃餐饭就要五根金条,一个房间一百个大洋绝对是超级便宜了,好不好。”
雨师爷这时呵呵笑道:“师侄啊,我这徒弟心直口快。你看能不能这样,看在师伯我的面子上,还是一百个大洋一间房。”
“一百个大洋?”红凤凰看着四人,眼珠子一转,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瞧把你们吓得,老娘唬你们的,你们还真信。师伯和师弟们大驾光临,我红凤凰要是还收你们的钱,就太不是东西了。”
接着她又瞟了雨师爷一眼,继续说道:“再说了,等我师傅她老人家晓得了,还不扒了我的皮,你说是吧。”
阿季是有奶便是娘的人,一听红凤凰这么说,立刻嘟嘴道:“那感情好,咱们赶紧去找房子去吧。”
岩玉召拦着阿季,沉声道:“别急,主人家还在这里,你慌个什么?”
红凤凰笑道:“还是这个小帅哥懂事,哪像你这坨小肉肉毛糙的很。山娃,山娃。”
那青衣小斯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拱手道:“大奶奶,您又有什么吩咐啊。”
红凤凰哈哈笑道:“你长点眼力间,还不快帮几位贵客带到客房里去,千万莫怠慢了人家。”
“好嘞!”山娃吆喝了一声,热情洋溢的说道:“几位爷,楼上请。”
说着领着四人上了二楼介绍道:“我们这里的房间清新淡雅,在整个普洱城都算是高规格的,不信我带你们去看看。”
打开了几间房门,果不其然如山娃所说,每一间屋子里的装饰都不相同,但是同样的清新脱俗,匠心独蕴。
四人犹如土包子进城,真是看哪间都喜欢,难以取舍。
岩玉召赞道:“如此精巧的布置,不知道出于何人之手?”
山娃笑道:“这些屋子都是大奶奶布置的,这么多年来还没住过人呢,你们可是第一批入住的客人。”
岩玉召赞道:“没想到那红凤凰看着大大咧咧,却有颗玲珑心,太妙了!”
“哎呀,不过是雕虫小技,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红凤凰这时慢慢的走了上来,口中谦虚但眼中倒有一丝赞许。
四人最后挑选了三间房,岩玉召和齐铭一间。
“天色还早,你们先歇到起,等晚点时间,我来喊你们吃饭。”红凤凰招呼完了,笑呵呵的走了。
岩玉召和齐铭呆在一间屋子里,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岩玉召对齐铭说道:“你睡床,我睡地下。”
齐铭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句好,倒在床上就睡了起来。
岩玉召心道你倒是不客气,也躺在地上休息了起来。
岩玉召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没话找话的问道:“齐铭,你怎么会被关在镖箱里的。”
齐铭说道:“我是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岩玉召奇怪的问道。
回答岩玉召的是齐铭的细微的呼噜声。
“齐铭,齐铭。”岩玉召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
这孩子和阿季有得一拼,岩玉召瞬间无语了。
这时候,有人敲响了阿季的房门。
“谁啊?”阿季刚睡下,顿时有些不高兴,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门外一个美艳的少妇正立在自己的门前。
阿季揉了揉眼睛,顿时心花怒放。这红凤凰想的也太周到了,居然还安排了窑姐来陪自己,看这姿色弄不好还是个花魁呢。
可等那少妇抬起头来,阿季顿时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云雅!”
“阿季,好久不见啊。”云雅淡淡的笑着,说道:“你难道就让我站在门外,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阿季赶忙把云雅让了进来,连声道:“坐坐坐。”
云雅款款的走了进来,坐在了房间内的凳子上。 雨师爷似乎料到了会这样,呵呵笑道:“王虎啊,你的日子看样子过得不错啊,居然连我都忘记了,不知道我是该喜,还是该忧啊。”
王大队长一听这话,匍匐的更低了,恭敬道:“军师,瞧您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忘记您老的栽培啊,如不是您老的提携,我要就去前线打仗去了,哪里会有今天这么舒服。只是看您老这装扮,脸上又染了一脸的血污,这才啄了眼,没认出来。该死啊!该死!”
雨师爷笑道:“既然你都说了,那便是情有可原。现在只是想问问你们,我们还要受这牢狱之灾吗?”
“岂敢岂敢!”那王大队长连忙呵斥手下:“速速将枷锁打开,赶快的。”
岩玉召和阿季喊了声不用了,双手一挣,那厚实的铁镣铐瞬间断裂,被扭成了麻花。
这一手功夫把旁边一群当兵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天啊!这两个还是人吗?
王大队长赶忙鼓掌道:“军师身边能人辈出,可喜可贺啊。”
雨师爷客气道:“两个徒弟,不过是有把子力气,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得把我解开,我可弄不断这铁疙瘩。”
“赶紧!赶紧啊!”
在王大队长的指挥下,又有人上前将雨师爷和齐铭身上的镣铐解下,连声道歉,客气得很。
“王队长,你看今天的事情怎么办呢?”雨师爷活动活动手腕,缓缓得问道。
王大队长咳嗽了两声,朗声说道:“这个有歹徒在城里行凶,幸得热心民众相助,勇斗歹徒,最终将行凶之人双双击溃,我准备将那两人的尸体挂在城门之上,以儆效尤!军师可满意?”
王队长正说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时候。那小队长突然又凑了上来,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立刻让他惊呼了出来:“什么?死的是沈家的少爷?”
沈家?雨师爷先前听那集老临死之前说过,让他们小心来自沈家和降头师的报复,自己当时没有注意,难道这沈家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
那王队长思索了片刻,哭丧着脸对四人说道:“这件事跟沈家扯上了关系,怕是有些难办了。”
雨师爷冷静道:“你别急,给我说说这沈家是怎么个情况?”
王队长想了想说道:“这沈家是上海的巨商,家财万贯,还为政府捐献过飞机,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啊!”
雨师爷笑道:“继续说。”
王队长吞了吞口水说道:“沈家的本事我就不细说了,关键是人家有钱,还愿意投入到军费之中。这沈家少爷来我们普洱其实是来踩点看情况的,没想到人刚来,就被你们给打死了,这叫我上哪说理去,要是等将军知道了,还不得活拔了我的皮啊。”
“投资军费?”雨师爷稀奇道,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察觉有些不妥了。
岩玉召这时说道:“这天下还有这种好人,白白的给钱给你花,难道就不求什么回报吗?”
王大队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还是这位小哥聪明,当然有条件!”
“什么条件?”雨师爷问道。
那王大队长笑道:“说来也怪,他们的条件居然是想开一家镖局。”
“镖局?商人自己开镖局?”雨师爷皱眉道:“有点意思,难道范家想走私?”
“卑职也是这样猜想的,只是上面交待下来了,卑职也不得不办啊。可是现在这范少爷也死了,我就等着革职查办吧。”
雨师爷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写一封手书,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交上去,出了什么情况叫他来找我。”
“哎呀呀呀,您老真是活菩萨啊,我真是求之不得,您老快写吧,我来为您研墨。”
找人拿来纸笔,雨师爷将扑在那王队长的背上奋笔疾书。
没几分钟,就写好了。
“若是有人问起,你就把这个交给他。”说着盖上了自己的半边虎符,递了过去。
王队长接过来,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如获至宝的贴身收着。
“行了,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先走了。”雨师爷呵呵笑道,拱手告别。
王队长作出依依惜别的样子,客气道:“您老来一次不容易,起码吃了饭再走啊。”
“饭就不吃了,天色也不早了,找个客栈住下才是正经。”雨师爷拱手道:“就此别过了,有什么事到客栈找我,至于哪个客栈,依你王大队长的本事,我就不要细说了吧。”
“卑职明白,卑职明白。”王队长毕恭毕敬的将雨师爷送走,脸上堆满了微笑。
等到四人都走得消失不见了,他的笑容才收了起来。
他喝退了众手下,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急冲冲的往普洱城城主府赶。
看着城主府牌匾上三个巨大金字,王队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居然有些忐忑。
“王队长,好久不见啊,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的。”一个妩媚的声音突然再耳边响起。
王虎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妆容艳丽的绝美女子,朝着自己缓缓走来。
王虎顿时感觉口干舌燥,想张口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想得都是若能与这女子**一度,就是死了也值得。
“呵呵,瞧你那傻样,快进去吧,别让三夫人久等了。”那女子掩面而笑,透露出一丝妩媚。
若岩玉召在此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都分不清敌友的血刃。
血刃呵呵笑着,风情万种的扭着腰身离开了。那王虎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吞了吞口水,脑子里瞬间全是那龌龊的画面。
待到血刃消失不见了,那王虎还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推开屋门,进了里屋。
这里似乎是一处女儿家的闺房,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胭脂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梳妆台前,一个女子正被婢女伺候着,盘头洗脸。
王虎走上前去,恭敬道:“卑职参见三夫人。”
那女子回过头来,看了王虎一眼,笑道:“原来是王队长,我吩咐你的事情,不知道你都办妥了没有?” “杀人凶手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是。”旁边一个士兵忙领了个军礼,牵着大队长的高头大马,叫骂道:“都让开,快让开,王长官来查案了!”
围观的人群立刻让出一条道路,这王长官的微名让他们不敢不让。
“就是你们几个杀了人?”那肥头大耳的王长官看着艳遇小几人,浑身浴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惋惜道:“你看你们,这打个架得留多少血,是有多大的仇恨,还把人给弄死了。我告诉你们,杀人得偿命,今天你们碰上我老王,算你们倒霉!我一定会伸张这个正义,给死去的无辜者一个说法!”
“好!”王大队长慷慨激昂的话语,立刻引起周围一片叫好声,赞颂的话不绝于耳。
那王队长不禁有些洋洋自得,脸上是一片骄傲之色,沾沾自喜。
“大队长,物证找着了!”这时那小队长拖了个盘子跑了过来。
那王大队长看着盘子上盖着一块破布,成隆起的形状,还以为是这家店老板送的孝敬。
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心中又痒痒,想看看成色,忍不住撩起了破布的一脚,朝着里面偷偷看了一眼,却没成想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血红色的独眼。
“我去!这是什么东西。”王大队长吓了一跳,马失前蹄,险些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盘子里装着的,正是集老那死不瞑目的人头!他修炼降头术多年,身上阴气颇重,现在就算是死了,也颇有余微,把王队长吓得不行。
此刻,那盘子也因此摔得粉碎,集老的人从盘子里滴遛遛的滚了出来,混进了人群之中,再找居然找不到了!
艳遇小清楚的看见,有一老一少两祖孙混在人群中,那小孩子双手一代,那人头就消失不见了!
艳遇小眯了眼睛,早就听老辈人说江湖上能人辈出,高手往往来自民间。
老人诚不欺我,就那小孩子的手段,真可用的上诡异莫测来形容。
却见那王大队长动员全体士兵寻找,都没有找到那颗头颅,最后索性不找了,下令道:“你们把这几个杀人犯抓起来,把人都疏散了。”
那酒店老板一听这话,立刻是喜笑颜开,拍马屁道:“王大人,您老真是青天大老爷啊,断案如神,明察秋毫,小的佩服啊!”
那王队长哈哈笑道:“你说你佩服我?”
那酒店老板赶忙说道:“小的对您老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两句新词是他从话本里听来的,现在想来还有些沾沾自喜,以为这王大队长听了之后,必定是心花怒放,回头也好对小店照顾一二。
没想到那王队长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对手下人说道:“这里还有个证人,一并带走!”
酒店老板顿时呆住了,待到锁链加身,才猛的哭喊起来:“天啊,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您老就高抬贵手将我给放了吧。”
王大队长哈哈大笑,哪里会理他,大吼一声:“通通带走,你们都散了,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四个人被枪指了半天,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这会儿更是身披铁索,成了阶下之囚。
艳遇小小声道:“不如咱们拼了吧!”
雨师爷摇了摇头说道:“别着急,先跟他们走,回头我自有办法。”
这时,看热闹的人都散了。阿季正好奇的东张西望,今天可真算是长脸了。
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过客,会将今日之事,带到各自的家乡。
怎么的也要把自己的名字报一报,可不能平白无故的浪费这绝好的机会。
看着即将散场的人群,赶忙挣扎着喊道:“各位老少爷们,我阿季今日初到贵地,被这恶少狗奴欺辱。不得已错手将他们杀死,还请各位走南闯北的替我传个名,若是我含冤而死,也会有人为我平反昭雪,到那时就算是死,我也含笑九泉了。”
阿季说完这一大通话,面上泛光,本以为有人叫好,可压根就没人理他。
阿季不耐烦了,眼睛左右看了看,人都快走光了。可是他眼睛这么一瞟,却见临街对面酒馆中,一道靓丽的身形从窗边一闪而过。
阿季顿时楞了楞,这个身形给了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究竟是谁他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死胖子,就数你最磨蹭,还不快走,小心小爷我抽你!”压解阿季的士兵不乐意了,骂骂咧咧的催促着。
阿季也不高兴,怎么这些小喽啰一点觉悟都没有,只知道催促。
四人被军队押进了监牢,那王大队长趾高气昂的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
“走慢点,让这群家伙看看,为非作歹的下场。”
这四人倒是大大咧咧全没放在心上,可苦了那店老板,这张老脸藏都没处藏,这要是宣扬出去,自己这店铺怕是没法开了。
过了十来分钟,所有人被押运到了监牢的门口。
这监考里枉死的人怕是不少,来没进门便是一股难闻的尸臭和阵阵的阴气。
“好了,把这些人押进去,严加看管,择日再审。”没人看了,王大队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吩咐下去就想走了。
“慢着!”雨师爷这时终于开口了。
王大队长回头一看,看见了雨师爷冰冷的目光,心中顿时不爽道:“老不死的,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雨师爷冷笑着说道:“你不认识我?”
“认识你?”王大队长仔细的看了看雨师爷的模样顿时怒道:“老不死的,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故弄玄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雨师爷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递了过去,问道:“那你认不认识这块令牌!”
令牌?王大队长让手下人把雨师爷手中的令牌拿了过来,打眼这么一看。
却见那令牌上雕刻着半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头像,顿时惊得从马上跌了下来。
二话不说,赶忙扣头道:“卑职该死,冲撞了军师大驾,还望您老海涵。” 那人头滴遛遛的滚进了柜台之中,店老板躲在柜台下正吓得瑟瑟发抖,突然感觉脚边多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低头这么一看,好险没吓破了胆子去,屎尿瞬间就流了一裤裆。
瞬时间一股腥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与那血腥气混合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
四个人立刻跳开了几丈远,匆忙从哪客栈中跑了出来。看样子客栈是住不下去了,索性连房牌都给扔了。
门外寄了一大堆的人,吱吱喳喳的看热闹,一看见四个人浑身带血的冲出来,不由自主的让出了一条路。
在外人的眼中,这四人无异于成了亡命之徒,谁都不想遭到他们的毒手。
那酒店老板声嘶力竭的呼喊:“报官!报官!赶紧报官!杀人啦!”
杀人!周围一片哗然!许多外围还没看清楚真相的观众,反而最先躁动起来,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刚让出来的路又被堵死了。
阿季这时候恶狠狠的吼道:“滚开!你们再堵着路,老子连你们一起杀了!”
混合着脸上的血水,阿季的模样还真有些吓人,一时间还真的唬住了大家,镇住了场面。
“让开,让开。”外面来人了,众人回身望去,身后来了一支军队。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人带着队伍,晃晃悠悠的走上前来。
“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多人围着啊。”那小队长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心中充满了鄙夷。他一向看不起这群乡巴佬,压根就没见过世面,什么热闹都喜欢凑。
此刻却见那店老板浑身是血的冲了出来,抓着那小队长的胳膊狂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快!抓住他们,他们在我店里杀人了!”
杀人?这可是个大事!那小队长立刻拔出枪来,顺着店老板手指的方向,打眼一看,四个人果然满身的鲜血,形迹十分可疑。
“别动!举起手来!”那小队长突然高喊一声,身后十几杆步枪的枪口齐齐的瞄准了四人。
岩玉召皱了皱眉头,就想动手,却被雨师爷给按了下来。
小队长带着两个士兵进酒店一看,哎哟一声差点坐在了地上爬不起来。此时的酒店内一片狼藉,满地的木头碎屑和酒菜碎盘,柜台的四周散落着两具尸体,一具全身发黑,一具没了头颅,死装都相当的凄惨。
那酒店的柜台已经被鲜血渐染成了红黑色,结成了一块块的血痂,好不吓人。
那小队长刚上任没多久,这普洱城又是富饶之地,治安良好。平日里只要巡巡逻,逛逛街一天也就算过去了。
可现在,突如其来的事故发生在他的面前,还真有些顶不住。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那小队长咳嗽了两声,整理了一下衣冠,对身边的一个士兵说道:“赶紧去通知张大队长,就说出了命案了。”
云南地区的管理,以军队为主,这个时期还没有警察局的存在。所以巡逻的、保卫的、捉贼判案的全都是军人。
出了人命,这小队长自然要往上报。他看了雨师爷等四人一眼,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群贱民,什么不好干居然敢打架,现在还当街杀人!好大的胆子!我跟你们说,你们犯得是死罪,那可是要砍头的!乖乖呆着,否则我现在就有权利下令将你们处死。”
岩玉召冷笑道:“你有种开枪试试。”说着他咧嘴一笑,红色的面庞上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吓得那小队长一跳。
这些兵痞哪里是岩玉召的对手,看着岩玉召森冷的眼神,他们居然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岩玉召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落在那小队长的眼中犹如恶魔般残忍。
这个世道,看样子还是恶人当道啊!岩玉召心中冷笑,面上却更是凶残,一步一步朝着那些当兵的走了过去,口中呵斥道:“你们开枪啊!开枪啊!开枪啊!”
三声开枪,犹如天边霹雳,让所有的士兵都吓到了一跳,忍不住的后退了半步。
雨师爷皱了皱眉头,他看自己这徒弟怎么隐约有些入魔的征兆了。
人们常把妖魔联系在一起,形容那些害人作祟的邪物。其实妖魔根本就是两个东西,妖是由出人类之外的生灵修炼而来,它们害人不过就像人吃猪肉一样,出于需要。
而魔则不同,魔是由人变化而来,以杀人为乐趣,越是残忍心中就越是欢喜。浑身上下充满了暴戾之气,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春秋时期的白起就是一个典型,他当年战败了四十万的赵军,生杀大权全在一人,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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