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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搏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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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何谈和谐社会呢?”

  齐恬对于少将来说就是灭火器,眼见着话题变得过于敏感,赶紧笑着说,“咱们五人,其实就是浓缩的当今社会,你们看呀,为富不仁林清扬,养家糊口是少将,我们三人比上不足比下余,但是伍头呢,八面玲珑有官威,唐诗是个说授不瘦大教授,我呢,表面上看比少将强点,多了一个小店面,可自掏腰包付三保,日子也难熬呀。”

  齐恬即兴而发的顺口溜,引来一阵哄笑,气氛自然变得轻松。

  少将感叹了一句,“今天你们燕清老同学聚会,本来没这个草民参与的份,可林头为了让我来甚至动了将令,就凭这一点,林头就不是为富不仁的人,我这次答应了陪他回俄罗斯,只冲一点,就是他用人的标准从来不和金钱挂钩,我能从他身上真实感受到平等。”

  林清扬听了脸难得的红了红,伍云接过话,“不管是同学还是战友,大家都相识了十几年,谁是什么样的人,可以瞒别人,就是瞒不了自己身边的人,我和清扬是志同路不同,也算是具有中国特色,但我坚信,如果有一天真的需要,清扬会毫不犹豫舍弃财富全身心投入保卫国家的事业里。”

  伍云的话让林清扬有了发自肺腑的感动。

  齐恬今晚就是不想气氛变得沉重,离别在即,她要欢快度过每一分钟,“志同道不同,说的对头,和我的感受一样,我和他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可是我的小窝长空空,所以呀,林清扬不是一个圣人,就是一个天下最大的骗子。”

  再一次响起哄笑声,林清扬却有了离别带来的酸楚,他不是圣人也不是骗子,只是一个感情丰富的男人,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

第二十一章  暗流湍急
陆一鸣躲在办公室里,对照手机里一份清单用谷歌搜索着信息,他每搜索一个人名或者一个公司名字,都要接连阅读五十个网页以上的内容,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搜索的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大部分的内容雷同,不同的也过于简单,查了两个多小时,仅有的收获就是找到了两家与钢铁有关的小公司,还不敢确定是否与热钱潜伏有关。

  他清除掉了浏览记录,陆一鸣又从电脑调出了一百个二三线小钢铁厂的资料,从中剔除掉曾经委托陈昇调查过的公司,然后加上那两个被他怀疑有热钱潜伏的公司名,一共是七十四家公司,有整有零,他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同时调查两家危险系数太大,索性又删掉了一个可能性相对较小的公司。

  他把七十三家公司的名单传到手机上,然后沏了杯咖啡,盘算着如何与陈昇交涉,目前,他只能把这两家小公司的底细先查清楚,然后再顺藤摸瓜找出资金分流的下一层公司有哪些。

  他把每一个交谈的细节都在脑海里过了几遍,陈昇是老狐狸,千万不能让他闻出味来,否则凭借金鼎的关系网,很有可能使其它热钱潜伏的公司受到牵连,如果真出了事,几亿美金的过失足可以让他死上一百回。

  当忙完了一切,他有了安全感。凡是有大成就的人,都具有敏锐的直觉,也就所谓的第六感,陆一鸣也不例外,他凭着直觉找到行动的大方向,只要没有感觉出危险,就会细至入微的分析每一个环节,以此修正行动的路线。

  诸葛一生唯谨慎,这句话就是陆一鸣的人生格言,只有他安全了,客户们才能平安,他办事滴水不漏,七八年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所以才受到客户群的信任,才敢和他做有做牢危险的交易。

  真得安全了吗?咖啡的兴奋劲来了,他的大脑开始变得活跃。前两天林清扬临走前的那段话萦绕在他的耳边,那是警告?威胁?还是恫吓?

  谈判已经开始,因为中方果然提出巨大的降幅,与瑞德公司的条件相去甚远,瑞德公司虽然是世界级的大公司,背后有国际财团的撑腰和协助,可它与中国政府相抗衡,实与螳臂挡车无异。自己只是在夹缝中勉求生存的可怜虫,如果没有一条后路,一旦两家发生冲突,他和孙迪克首当其冲,肯定会死得很难堪。

  什么是退路?退路就是谈判的筹码,而且筹码越重才会越安全。

  目前,他有可能掌握的筹码就是这些热钱的流向,无论是把这个情报交给伍云,还是反过来勒索森格公司,他至少能换来自己的自由,至于安全,他心里明镜似的,无论怎么做,森格公司的秋后算帐是难免的,能不能躲掉,只能凭运气。

  森格的计划是在一个月内,完成六亿美金的潜伏,这批巨额资金以平均每天两千万美元的速度进入分流渠道,他只负责第一道总入口的闸门,所以能得到的情报有限,按着常规,这些资金,至少还要流转两次以上才会到达真正的潜伏地。

  想在这个单向扩散的大网上追查一条线索,比从大海捞针容易不了多少,想到这他有些颓丧的站起身,拉开合着的百叶窗向远处眺望着,他面对的方向正好是北方,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如果他想,只要一个半小时,他就能坐在爹娘的面前,让娘拉着手,娘俩聊一些家长里短。

  就在他思绪如潮时,办公室的座机响起,是秘书的内线电话,她说有一个没有预约的客人想见他,并传进了接待室的视频。来访者是一名二十七八岁,被各类名牌包裹着的男子,这套视频系统是今年更新的设备,音像效果非常出色,连来访者脸上的表情都清晰无比,陆一鸣甚至能从表情里读出来人暗藏的傲慢。

  秘书将一张名片传入,上面写着:东北梁氏钢铁集团总经理助理 高煜飞。他与梁准义打过几次交道,因为梁斯音的关系,陆一鸣还算关照梁氏集团,所以来者虽然没有预约,他也得给梁准义几分面子,不过更想让他决定一见的原因,他想会会来访者,一个小小的助理为什么会如此傲慢呢?

  会客厅,陆一鸣还是招牌式的微笑,谦和而自信,一边说着过场话,两人一边相互打量,高煜飞典型的东北人,身材高大,五官轮廓清晰,虽谈不上英俊无比,但身上也却也不乏几分潇洒。

  分宾主落座后,陆一鸣有意的问,“高助理,你们郭总这次来没有北京,他上次约我打高尔夫,我因为事忙没抽出时间,这次他如果来了,我怎么也得回请他一次。”

  郭良,梁氏集团的总经理,曾经在治金部任职,后调到东北重工,两年前被梁准义高薪聘为总经理,是个厉害角色,陆一鸣曾经重点培养过,两人有过数次交易,他提供的情报虽不是机密,但还是具有一定的商业价值。

  高煜飞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一撇,这个小动作也没有逃过陆一鸣的眼睛,挺有意思,这是个不错的发现,这小小一撇,关键时刻就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就一点,陆一鸣和林清扬完全属于一类人,非常适合人际之间的交流,是天生的外交家。

  “郭总的具体行程我也不太清楚,我虽名为总经理助理,实际上代表梁董事长在下面四处走走看看。”高煜飞的口气明显透着傲慢

  陆一鸣暗想,难怪这小子这么傲慢,原来是梁准义的钦差,看来今天他的来访是代表梁准义,果然高煜伟接着说,“陆副总,我们梁董事长想今晚约您见见面,聊点大家感兴趣的话题。”

  陆一鸣不打没把握的仗,所以他按了内线问秘书今天的日程安排,按着事先约定,秘书说今天行程安排满了。

  陆一鸣无奈的摊摊手,“高先生,你也知道这谈判已经开始,我这边的应酬一下成倍增多,今晚肯定不行了,我让秘书把明天晚上的行程挤一挤,等有了具体时间,我让秘书通知你。”

  高煜飞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满,可他还是客气的说,“陆副总贵人事忙,既然如此,那我就替梁董事长做主,就明白晚上。”

  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果然有钦差的谱儿,能替梁准义做主,虽然不是大事,也可以看到这人在梁面前还是红人,太有趣了。

  送走了高煜飞,陆一鸣想给郭良打个电话问问,可转念一想,梁准义进京没有带郭良,证明他已经失去了梁的信任,所以问他也问不出什么,反而报露了自己,所以他给孙迪克打了电话,让他启动瑞德在中国的关系网,查询近日梁准义的活动和这次来北京的主要目的。

  两个小时后,孙迪克发来传真,上面有近十天的梁准义的行程安排,对于来京目的只写了简单一句,谈合作项目,具体内容待查。

  行程祥细连会客的名字都写得清清楚楚,这份情报显然就来自梁氏集团的核心,他仔细审查着,几个触目惊心的信息跳进他的眼帘,某日到金鼎评估,谈话内容不祥,时间,六个小时,当日晚宴请名单,上面赫然有着陈昇和林清扬的名字。

  能避开提供情报人的谈话,肯定是梁准义与某些人的单独密谋。

  参与密谋的有陈昇,还应该有林清扬,否则他不会参加晚宴。

  有林清扬,八成就是与俄罗斯有关,分析到此陆一鸣已经隐约猜出了梁准义要约他谈的内容。他立刻把这条线索告诉孙迪克,缩窄调查目标,果然第二天上午,关于梁氏集团投资俄罗斯的意向书电子件就传到了他的电脑上。

  看着意向书,陆一鸣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第二十二章 谁卖不是卖?
当日晚上,梁准义轻车简从低调赴宴,宴会结束后,只留下高煜伟一人。梁准义笑着说,“煜飞是我老朋友的孩子,不愿意在他爸爸手下任职,来我这历练一下,以后我们梁氏集团与贵公司的业务往来就由他处理,所以今晚的事,我也不想回避他,陆副总的意思?”

  “当然没问题了,以后类似的事,就不劳梁先生大驾,让高先生来就可以了。”

  “陆副总,以后请多多关照。”

  看着诚心诚意的高煜飞,陆一鸣再想想昨天那个傲慢的眼神,真想狠狠抽他一耳光,这小子太会伪装了,在梁的面前摆出一付小媳妇的受气样,可他还是笑着说,“大家相互关照。”

  梁准义接过话,“有财大家发,这样才发的长远,陆先生,我明人不说暗话,这次约你,就是请你关照的。”

  打了个哈哈后,陆一鸣说,“梁先生富甲一方,哪需要我这个为别人打工的人关照呀,说的严重了,有事尽管说,我尽力而为吧。”

  “陆先生太谦虚了,我的事也只有你能帮我,再说既然相互关照,我也不会白了陆先生。”

  陆一鸣又笑了笑没有说话,话既然说到这份上,就只能动真格了。

  梁准义给高煜伟递了个眼色,高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文件装在牛皮纸袋里,不知是什么。

  梁准义把纸袋往陆一鸣面前推了推,“这是我们梁氏集团最近一个项目的文件,陆先生有兴趣就看看,然后咱们再接着谈。”

  陆一鸣摘下眼镜按了按晴明穴,重新戴好,他伸手拿起纸袋,就在要打开之前,他忽然停下了动作,把纸袋又放回到原位。

  他好象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调出一照文件的扫描件,然后把手机递给梁准义,“梁先生,如果你带来的文件是我手机里的那份,我们就不必再谈了。”

  看了手机上的图片产后,梁准义的脸色阴了阴,眼中有凶光闪过,凑在一旁观看的高煜倒还沉得住气。

  等归还手机时,梁准义早又满面笑容,“早就耳闻贵公司的耳目灵通,我们这边的一举一动都难逃出你们的法眼,果然厉害。”

  陆一鸣暗自得意,可他还是平静的问,“过奖了,梁先生,我们还需要往下谈吗?”

  梁准义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为什么不谈?出于对贵公司的了解,我还是做了充分准备的。有些事情,我还是比那些给你们情报的人知道的多,毕竟集团是我一手打下来的。”

  陆一鸣心情恶到了极点,看来自己还是嫩,他再次拿起纸袋打开,这是份合作意向书,是整个项目的资金链,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好东西,文件上再次出现林清扬的名字,竟然是股东,虽然只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可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陆一鸣不由泛起浓浓的酸意。

  陆一鸣把文件重新装回纸袋,然后笑着问,“梁先生,这您公司的核心秘密,为什么要拿出来呢?”

  梁准义嘿嘿冷笑道,“这么大的项目,又是几家合作,漏风是早晚的事,反正我不卖别人卖,先卖的还能卖个好价钱。”

  “东西我看了,是好东西,可时效性太短,这样吧,您先谈炎你想要什么。”

  “我吃的大部分都是二手货,手中的配额太少。前几年钢材价格一路看涨,我的成本相对还不算高,可今年,我已经开始亏了,得想办法扭转,所以请你帮个忙。”

  “配额的事,我现在手中权力帮不了你。”

  梁准义点了点头,“那你帮我提供一些你认为能谈判、有进口资质公司的材料,我好从中挑出几个,对于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从电脑调出来往我这一传就结束了。

  陆一鸣警觉起来,第一反应是,梁准义怎么知道我电脑里有资料,可转念一想,现代社会了,谁还会把情报打印在纸上存档呢?

  看来梁准义只是泛指,放下心来后他说,“当然没问题,不过你给我的东西,我自己用不着,最后收益的还是我们公司,可您从那些材料里可是获益不浅呀。”

  “要是这点我都想不到,哪敢请陆先生过来,煜飞。”

  一个精致的小牛皮纸包摆在桌上,看着棱角分明的小包,陆一鸣估算了下币种、面值和总额。

  估算完,他笑着收了小包,又看了看表,“梁先生,我就不久留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散得越快越好,三人会心对视一眼,一场交易就划上了句号,结局双赢,皆大欢喜,可是世界上的东西总数是一定的,既然有人赢自然就会有人输,那谁输了呢?

  与梁、高二人分手后,陆一鸣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开车回公司,路过一个地下通道时,他放缓了车速,一个西装挺括的中年西方男子接过他递出来的小包,二人没有任何言语,迅速分道扬镳。

  回到公司,陆一鸣从保险柜里取出他专用的笔记本电脑,启动开机程序后,弹出一个验证框,他输入的密码相当繁琐,而且动作异常小心,因为只有三次输入的机会,如果密码错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就会启动自毁程序,软件硬件一齐报废,没有任何复原的可能。

  无线上网,加密输出,他的防范措施已经做到了极处。

  首先打开瑞士银行的帐户,查看了余额后,陆一鸣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腰杆子又粗壮了一分,他在暗自积攒自己的财力,这些年来,他利用各种手段敛来的财富,分文末动全部存入瑞士银行,做为他来日创业资金,它的存在连唐诗都不知道,绝对是他的命根子,金额虽比不上林清扬,可足够让他风光的过完余生。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陆一鸣把他亲己掌握的资料调出来,找出最有份量的部分传给了梁准义本人,他能做到只有这些了,虽然他升任副总经理,可就是正副一字之差,差距就是天上地下,他现在还无法与孙迪克共享总公司提供的情报。 

  他能想象出,瑞德公司在中国的商业情报网有多么庞大和细密,那是苦心经营了十年的绝密网络,不可能让一个还没被他们认定是自己人的人知道。

  那孙迪克能参与多深呢?被信任的程度又是多少呢?又能从情报网里赚到多少钱呢?肯定是自己无比相比的,想一想都嫉妒的冒火。

  唉,估计再怎么给他们卖命,最终也不会得到完全的信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古今中外,莫不如是啊,他慢慢吐出了胸间的闷气。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不管怎样,一定要坚持住,能多获得一分信任,他银行帐头就会多出一个零的财富。人的贪婪,就象吸毒,毒瘾只会越来越大,让人完全无法自拨,那别人帮着拨呢?

  这个答案只有天知道。

第二十三章 老狐狸的烦恼
梁准义此次进京的目的眼着一一达到,可他更加愁眉难展,这是接手投资项目后第一次嗅到了让他心惊胆颤的气息,而这种气息伴随了三十年,时隐时现,这次又会发生什么呢?

  梁准义招来高煜飞面授机宜。高煜飞,是他铁杆盟友高胜的独子。

  “小飞呀,我明天就要回沈阳了,你呢,暂时留在北京,两件事,一是铁矿石谈判的事,北京这边儿消息灵通,你没事去六福楼喝喝茶,蒋奈有什么消息会主动来联系你,你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自己做,也可以找他帮忙。”

  “伯父,你就放心回去吧,我会经常去坐坐,至于办事,我有自己人,我们高家虽然在茶楼里有股份,可蒋奈的人,我不熟悉也不敢用。”

  听到这,梁准义不禁起了几分狐疑,因为他是从小看着高煜飞长大的,深知此子缺乏独挡一面的能力和魄力,这里又不是沈阳,高煜飞竟敢不利用地头蛇郭奈的势力,实在有些不寻常,可他隐忍不发而用更耐心的口吻说,“小飞,这可不比沈阳,天子脚下,利害关系重重叠叠,水深着呢,办事不利,你可能想象最多是摔一跟头,没啥大事,但是等你发现摔在刀刃上,一切都太迟了,我象你年轻时也这样张狂,现在为什么变得谨慎,不就是摔跟头摔得多了吗?

  你有你的想法挺好,但要注意分寸,凡事忍三分,你要是能做到,我再委托你办第二件事。”

  高煜飞立刻换上一付言听计从的表情,“伯父,你的话我记住了,小事我自己来办,但是大事,一定会向蒋奈请教的,不会耽误你委托的事。”

  梁准义笑了笑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所以习惯用老眼光看你,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你都出道五六年,我怎么还当你是孩子呢?”

  “说句心里话,我爸对我永远都是一张铁青色的脸,我办错事了,他不告诉错在哪,下次怎么做,就知道一味的责骂,可伯父你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事事指导在先,我不懂,你耐着性子反复解释,让我得益非浅,看来,我到你公司来历练是明智的选择。”

  “你也别怪你爸,我们老一辈辛辛苦苦打的江山,最后还不是给你们这一代人?我们是恨铁不成钢呀,你们知道有多少人死盯着我们的产业,你知道那些人的有多横,就是我们老一辈和他们唱对手戏都觉得吃力,换了你们连求和都难呀,顺顺利利的把我们的江山传到你们手中,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这几句话高煜飞倒是听进去了,至少他这次进京就看到一个让他感到威胁的人物,这人就是林清扬,能从梁准义这只东北虎里拨牙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看着高煜飞听进去了,梁准义才笑着说,“你还不到三十,再历练过七八年,我们这代人也就能安心退到幕后了。好了,我还有一件事,想必你能猜出一二,这次,你父亲让你过来,历练是其一目的,别外还有一层,就是希望通过我们两家联姻巩固彼此的江山,我呢,膝下两个女儿一个小子,你斯音姐远嫁美国,小妹斯乐在美国留学,今年十九,以前你见过她几次,那时她还是半大孩子,都说女大十八变,你也看了她最近的视频,现在出落成大美女了,比她姐姐还要漂亮。

  你爸爸最喜欢她,从前和我开过几次玩笑,说让斯乐做他的儿媳妇。对于这门婚事,我是不反对的,但是也要给你们年轻人充分的自由,毕竟时代发展了,当父母的不好过多干涉。”

  高煜飞一时也不知如何表态,只好静听下文。

  “前些日子,你斯音姐打来电话,说斯乐偷偷跑回了中国,其实就是因为你看过的那段视频,是她姐姐偷*摄的,不知怎么让她知道了,她说坚决反对父母包办婚姻,一声不出的溜走了,真让人操心。

  我托人查过,她的确坐直飞北京的航班回的国,也没再出过国,她肯定在国内,北京各大交通港的监控录像应该有她的线索,可这件事不是轻易能摆平,我已经蒋奈疏通关节,你就在北京候着,如果有消息,立刻沿着线索追查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把她带回沈阳。

  我在沈阳看到她,我这关你就算过了,她亲妈已经不在世了,这样一来,只要追求上她,呵呵,我和爸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高煜飞觉得这是个挑战,有些兴奋的说,“这么追媳妇,我觉得挺刺激的,伯父你放心,就算大海捞针,我也能把她捞出来。”

  看着跃跃欲试的高煜飞,梁准义暗想尽管他的才具不尽己意,但能看出他对女儿的喜欢发自内心,其实两个孩子无论从长相到气质还是挺般配的,高家的势力虽比不上自己,但也不失为一强援,最主要两家知根知底,以他现在的财富有多少人在打斯乐的主意,不用猜都知道,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落入不良之徒的手中。

  不知为什么,梁准义突然想到了表情悠闲却招招歹毒的林清扬,如果抛开别的因素,只看能力,林清扬才是最上佳的人选,他的小儿子斯君是第二任妻子所生,今年才八岁,他老来得子,虽然为了有个男孩子接班而倍感欣慰,可他还是一筹莫展。

  因为小儿子能独立担负起梁家大业前的日子太漫长,眼见着自己垂垂老矣,最多能坚持十年,剩下的日子只能由二女婿来辅佐,可是象林清扬那种强势而阴险的男人,生性*,根本不会把妻子的家人放在心上,辅佐小舅子登基八成指望不上,他自己谋朝篡位的可能性倒是有九分九,这种引狼入室的例子实在太多了,想想都害怕。

  唉,梁准义不禁长叹一声,上哪找德才兼备的人选呢?

  看来,也只能盼望高煜飞在十年之内成长为栋梁之才,想到此,他下了下决定说,“小飞,还有一件事,我本想你找到斯乐再说,可想了想,还是先说,你也要有个心里准备。”

  高煜飞的心脏突突狂跳了两下。

  “凭我多方面消息的验证,今年的谈判不会一帆风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郭总在进梁氏集团之前与瑞德牵扯太多了,我们集团泄密的人,不是他也与他有关联,所以我让你做他的助理,就是让你慢慢把公司的运作程序了解清楚,只有熟悉了业务和人事关系,一旦有事的情况下,你才有可能立刻堵住他捅露的天。

  以你的家族背景和我的鼎力支持,你虽然年轻,还是能胜任总经理的位置,只不过,暂时一段时间内,你的职责范围只能局限于国内的业务,这次在俄罗斯的投资项目,依然要由林清扬做主,这里牵扯的利益链条太复杂,而且俄罗斯的业务也不是你所能驾驭的,还是避一避为上策,先在总经理位置上做个三五年,之后再把大权逐步夺回来。”

  高煜飞点了点头,他再张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还是能有所体会,“我父亲在俄罗斯也投过几个项目,可俄罗斯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了那些投资,接连折损了我父亲几员大将,搞得他现在一听到俄罗斯投资就要上厕所。”

  “呵呵,这孩子,哪有这么说父亲的,也难怪他怕,我在那边折腾了半年,眼看着肉在嘴边就是吃不到肚里,邪了门,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一个林清扬,搭上了百分之二的股分不算,还被他讹去了一大笔公关费,哼,要是他把事情给我搞砸了,我管他是谁罩着的,一定得扒他几层皮。”

  高煜飞干笑了两声然后悄声说,“你老人家又要扒人皮了,嘿嘿,难怪人家北京人说咱沈阳商人黑白难辨,都是你们这一辈人惹的麻烦。”

  “谁说黑白不分,现在沈阳的天晴晴朗朗,沈阳的商人个个是清清白白。”

  说完两人对着一齐干笑,可心里难免笼罩上一层阴影。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四章 左先锋的逸事
飞机腾空而起,将满世界的离别之情远远抛开,轻快的启程。

  第一次坐头等仓的少将,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心疼,如果他有勇气张开口,他肯定会让林清扬给他买一张经济仓的票,把余下的钱给他,可他没有张口,只是让这个念头闪了闪便掐灭了。

  身在北京的他其实早就习惯了这种贫富的差距感,说是坦然也行,说是木然也罢。林清扬好象看透了少将的心思,“相对中国有钱人的低调,俄罗斯富豪的张扬是世界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自从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在战斗了,坐在这个机舱的非富即贵,没准哪天你在办事的时候遇到他们其中的某一位,因为你是一个中国人,他会对你有很深刻的印象,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林头,你的话没错,不管怎样,我就是心疼。”

  林清扬看着故作痛苦状少将,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少将呀,你想省钱,早告诉我呀,我连飞机票都不给你买,一张国际列票把你打发到莫斯科,那得省多少钱呀。”

  少将一本正经的答道,“别以为我没想过,不过,这次去不是有事要做吗?等回国,你不说,我也要坐国际列回北京,这一道游山玩水都自在呀,坐七天火车省的钱都够我两个月工资了,咱俩可说好呀,你可不能强行把押上飞机。”

  “你就贫吧,等到了莫斯科,我把这些话和小野学一遍,我看你往哪个地缝里钻。”

  这句话击中了少将的死穴,他连忙摆手小声求着饶,“好林头,这些话只有天知,你知,我知,连土地爷都不知道,你可千万不要给我说出去,你要不答应我,我立刻跳出去。”

  林野,林清扬的堂弟,是他叔叔的孩子,比他小两岁,在俄罗斯闯荡多年,从东到西身经百战,几经浮沉,昔日号称“左先锋”,与“右先锋”杜凌风并称“商战双锋”,是林氏家族的天之骄子,只不过他为人淡泊的很,兴趣所至,偶一出手,随即就缩回他在圣彼堡卫星城的别墅种菜养花。

  少将在林清扬手下工作时,与林野有过几次接触,吃足了他的苦头,至今想起来还后怕,“林头,小野哥不是在彼得堡吗?他怎么肯出山给你卖命,好象他并不怎么买你的帐。”

  “他是不买我的帐,可是他也有求于我的时候,前两年他和秦天远捅了天大的蒌子,要不是我帮他开脱,他早就被我叔叔派人抓回中国了,知恩图报,所以我一个电话他就乖乖从狗窝里滚出来。”

  “能让小野哥滚的人不多,还是你林头厉害。”

  “逼他出山,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这次投资主战场有两个,一是莫斯科,二是远东,可我两头都不能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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