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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凤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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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来,和自己一样,他也有他重视的生活和朋友呢。

  既然是场没有爱情的婚姻,能够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就是最好的选择,平淡地相处,平静地继续各自的生活,多出的,只是个头衔和有关的人而已。

  一切,都不会有改变。

  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再拭干身体,凤夕套上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睡裙,随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一只大手猛然从身后探了过来,紧紧捂住了口鼻,紧得几乎都要无法呼吸。

  怎么回事?绑架?

  凤夕脑子里刚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身体才反应过来,正待要挣扎,胳膊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凤夕奋力转过头来,惊讶地看见歹徒手里抓着一管针筒,针尖赫然已经扎入了皮肤,针筒里的一管红色液体正随着剧痛的越来越强烈而逐渐减少。

  他在给自己注射什么东西?凤夕心下大骇,一股强烈的倔强劲头瞬间充满了全身,从来都不肯低头认命的自己,又岂会乖乖地受人摆布?凤夕一边尽量将胳膊往回缩,一边奋力扭动身体,以期脱离对方的控制,同时抬腿狠狠地往身后踢去。

  来人显然没有料到此时的凤夕还能够反抗,小腿被踢了个正着,双手立刻一使劲,将凤夕钳制得更紧了。

  果然是不行吗?凤夕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来人刚好选在了这个时候偷袭,自己刚刚出浴,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光着一双小脚丫又如何能给对方造成伤害?

  胳膊上的剧痛已经渐渐变成酸麻和肿胀,凤夕绝望地看见针管里的那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已经全部被推进了自己的体内。

  注射完毕,男人将针筒抽离凤夕的身体,捂住凤夕口鼻的手丝毫不见松懈,另一只手和腿部则紧紧固定住凤夕的四肢,让她丝毫动弹不得,想必是还记得自己先前无意中受的那凌空一脚。

  红色的液体仿佛已经与血液溶为了一体,凤夕只感觉全身上下开始变得滚烫,心脏似乎在被熊熊烈火烧灼着,所有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汩汩穿梭其中的血液混合着一丝躁动和不安,充塞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力气在流失,一直在奋力反抗着的双手已经无力再挣扎,软软地垂了下来,若不是有人从背后钳制着,恐怕整个人都要倒在地上。

  这一切似乎都在来人的意料之中。见注射的液体已经开始生效,来人终于松开了钳住凤夕的手,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卧室中央的那张床上。

  意识仿佛也随着气力一起流失出了体外,脑海里渐渐模糊,惟有一种渴望越来越清晰,凤夕吃惊地发现,自己仅存的这一点意识和渴望,竟然是来自于自己的身体。

  甫一接触柔软的被褥,奋力的挣扎和反抗逐渐成为了撩人的扭摆和挑逗,本欲冲出口的呼救和怒骂溜到嘴边,却成了若不可闻的呻吟……

  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轰然一声在凤夕迷离不清的脑海中浮现出来,这个混蛋,他给我注射的难道是……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勉强将沉重如山的眼皮抬开了一丝缝隙,那是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脸上的墨镜始终不曾取下,此时正将一台小巧的DV置于床前,并对着自己的位置调整好角度,然后一把撕扯下身上的黑色外衣,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背心和鼓胀精壮的肌肉……

  无形的视觉立刻开始有若实质地凌迟着凤夕的大脑,被强制压抑下去的渴望就像被浇了一瓢油的火,“噗”的一声熊熊燃烧了起来,鲜红灼热的火蛇在体内各处游窜,要命地吐着信子,一寸寸地吞噬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二章 诱惑
男子走了过来,一手轻轻触了触凤夕光洁的肩头。这一点点微不可察的触觉却在凤夕的脑海里立刻被加倍放大,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由肩头被碰触的那一点瞬间袭遍全身。

  一刹那间,所有的愤怒、羞辱、委屈,以及那压制不住的渴望齐齐涌进了迷离空蒙的大脑,翻腾交织在一起,被隐藏在脑海深处的那最后一丝清明却在此时渐渐清晰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强烈,凤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叫出了声:“AKIRA&;not;——”

  男子奇了奇,显然是没料到此时的凤夕竟然还能够拒绝自己,抬起一只腿跨上床面,双手捞起意识早已模糊不清的凤夕,将她紧紧搂在了怀中。

  AKIRA,是你吗?羞涩的渴望终于将意识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压了下去,凤夕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反手搂住了男子结实的后背。

  墨镜下,半张瘦削俊逸的脸上,浮起一丝略显得意的笑意。男子微微扭过头,以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静静置于床头的DV,纤长的手指撩拨开凤夕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缓缓俯下头去,在怀中半闭着眼睛的人儿柔嫩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温热的触感袭上了双唇,凤夕不自觉地迎了上去。

  不是AKIRA!

  AKIRA的吻,温柔中带着不舍,热情却一惯地和煦有礼;而此刻的吻,虽然轻柔,却很冷漠。

  凤夕猛然睁大了眼,对上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滚开!”凤夕大叫,双手齐齐用力,将包围住自己的那个陌生的胸膛远远地推开。

  男子一个猝不及防,被凤夕慌乱之中猛然爆发出的力量推得差点仰面向后倒在床上,脸上掠过一线恼怒的神情,随即将凤夕的双肩死死地按在床上。

  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袭遍全身,顽固的意识在对抗着身体的臣服,凤夕忽然昂起头来,对着男子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一丝咸中带甜的腥味粘上了舌尖,继而蔓延了整个口腔。男子低吼了一声,迅疾地抽回手来,随后“啪”的一声一掌抽在了凤夕的脸上。

  男子恼羞成怒的一掌对凤夕来说却有如救命的解药。看着墨镜后面那双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左脸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脑子已清醒了大半。

  “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凤夕怒喝一声,转脸看到床头上赫然放着的DV,心里“咯噔”一下,有什么念头在心头浮现了起来,一把抓起DV就往地上狠狠砸去。

  事已至此,看来是无法再控制住这个固执的丫头了!男子似乎是幽幽叹了一声,抽身下床,忽而转身,往还要大声呼救的凤夕嘴里塞进一粒东西,然后在凤夕小巧的下颌上猛地一捏。

  “咕嘟!”药丸应声入腹。

  异样的感觉徐徐侵入,这次不是带着渴望的滚烫,而是眩晕,一股带着浓浓的倦意的眩晕。凤夕摇摇脑袋,迷迷糊糊地垂下了眼皮,随后,所有的意识都被那深不见底的黑洞吸了个一干二净。

  “失败了?”澹台明两只小眼睛睁得圆圆的,里面全是不可置信。

  “对不起,父亲,孩儿让您失望了。”男子低眉敛目,上身的白色背心因掩盖不住鼓胀结实的肌肉而一块块地突起着。

  只愣了片刻,澹台明就立刻接受了这个他从未计算在内的事实,面色刹那间由惊讶转为了冷厉:“何止是失望?你简直让我失望透顶!连个下了药的女人都搞不定,我要你这个儿子有什么用?”

  男子恭敬地立在一旁,脸上丝毫没有因为澹台明如此严厉的指责而表现出丝毫不满。他瞅了瞅桌上的DV,虽然仍然完整如初,但是狠命一摔之后留下的伤痕却依稀可见。

  也不怪澹台明会如此愤怒,那个女孩如此顽强的意志力也让自己着实吃了一惊。

  三天前。

  “我今天叫你来,是有件重大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一如既往的冷漠,即使面前的是自己的儿子。

  “是,父亲,请您吩咐。”一如既往的谦恭有礼,即使面前的是自己的父亲,也从来没有给过自己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个你拿去。”澹台明递过一个小匣子,“给天华雄选定的那个女孩。”

  男子打开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根针管,旁边一个小玻璃瓶里装着红色的液体。

  男子惊讶地抬头看着父亲,却并没有发问。

  “给她注射这种药液,然后,你就会是她最渴望的情人。”澹台明的小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要和她极尽缠绵,记住,一定要让她主动,然后将过程全程给我拍下来。”

  “这药……”

  “哈哈哈!”澹台明得意地一笑,“这就是俗称的春药,而且是最强烈的春药哟……”

  一股凉意透颈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一定要让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就像是她在主动诱惑你。等我把这段录象公布出去,天华集团未来接班人在新婚前秘密私会情人的消息就会人尽皆知,我倒还真想看看天华雄会怎么收拾这样的场面,哈哈哈……”

  全然没有料到父亲会让自己去做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男子几欲转身离去,但是这腿却如论如何都迈不开。男子闭了闭眼,还是无奈地接过了匣子。

  澹台明满意地抬手拍了拍男子的肩,温和地道:“我知道这件事让你有些为难,但是为了我们澹台集团,我也没有其他选择。天华雄那只老狐狸,竟然能够赶在董事会之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连自己亲生儿子的终生幸福都能够搭进去,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大一个企业被一个不知名的只会跳舞的丫头给毁了去,是不是?”见男子仍然低垂着头,没有说话,便又道:“爸爸想了很久,这个计划不但可以把那个野丫头赶走,同时也能够让天华家名誉扫地,一旦成功,我们就胜利在握了。除了你,爸爸谁也不相信,你一定不会让爸爸失望的,是不是?”

  男子抬眼看了看这个连笑容里都带着冷漠的男人。是的,他可以拒绝任何人,惟有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被自己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的。

  “是,父亲。”

第二十三章 新婚夜(一)
潇洒地一抬腿跨进车内,正要将身体的剩余部分也一起塞进去时,身后一记明显隐忍着怒气的闷吼响起:“你要去哪里?”

  唉……长叹口气,将已经跨进车内的腿又收了回来,再将脸上不耐的神色整理成恭敬的形状,而后,转过身来。

  “婚礼已经结束了,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在等着我……”

  “回公司?现在?”天华雄瞅了瞅儿子旁边的跑车,意识到自己上句话明显多余,掩饰性地垮下脸来:“现在你还不能走,跟我回去。”

  “爸爸……”

  “婚礼刚结束,新郎就丢下新娘一个人跑回公司,你打算让那些整天惟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怎样自由发挥?‘新婚夫妻关系迅速破裂’?还是‘新婚之夜,新娘独守洞房’?”

  “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但是我在乎,还有,你忍心让凤夕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去面对这些尴尬吗?既然婚已经结了,你不愿意有夫妻之实,也总得做做样子吧!这几天,你就不用回你那什么安保公司了,普通的工薪阶层不都有婚假么,你就好好给我在家里陪一陪凤夕!”天华雄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步子,背对着天华勋道:“我已经纵容了你一次,决不要期望着我会纵容你第二次!就算你对凤夕没有感情,但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她的丈夫,言行举止都应尽到一个丈夫和男人的责任,更何况,是她替你扛下了原本应由你承担的这份重任!”

  天华勋愣了愣,正要抬腿跟上,一道强光照射过来,一闪即逝,转头看去,只见几个扛着摄像机、手握话筒的记者围了上来。

  “天华勋先生,请问您刚才是想上哪儿?为什么要单独抛下您新婚的妻子?”一个话筒不由分说就凑到了天华勋面前。

  天华勋没有说话,扫了一眼面前一张张满是激动和期望的脸,还有那些期待着能够挖掘出惊天内幕消息的眼神,嘴角不由泛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谢谢各位对我的行踪如此关注。我要告诉各位的是,我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那就是我妻子凤夕的身边。”

  记者继续发挥穷追猛打的职业精神:“那您刚才……”

  “我刚才是想和我的司机说一声,让他先回去,并让他转告我的朋友们,这几天不要为了工作上的事来打扰我,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如果各位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说罢,优雅地朝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点一点头,大步离去。

  天华家主宅坐落于首都盛北市最繁华的半岛区北,整座主宅倚山而筑,雄壮磅礴的护土墙以拱月之势将宅邸托出,将宅后的半岛山与天华宅隔离开来。宅前是一望无际的诺大花园,满园青葱的茂草刚刚见证了一场盛大奢华的豪门婚礼,此时正伴着夕阳的余晖,满园淡金。

  天华雄原先是打算将天华勋与凤夕的新婚之夜,安排在市中心的樱花大饭店顶层的天华家族专用总统套房,终是因为两人的极力反对,只好勉强将宅内为两人早已准备妥当的卧房作为新婚之夜的新房。天华勋的理由是婚礼已经足够张扬,不想晚上也要被一群记者骚扰,甚至有不少记者已经做好了蹲点守夜的打算。凤夕则更是一切从简为上,无爱的婚姻,再豪华的新房也是寂寞凄凉。

  不过这一回,凤夕还是想错了,那间面积足有一千英尺的双人卧房,比起樱花大饭店那间总统套房来,豪华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婚礼虽然结束,却仍有一些场面需要收拾善后,天华雄细细嘱咐了儿子几句,又执起凤夕的手,将它放在天华勋的手中,便匆匆应酬还未离开的客人去了。

  凤夕被天华勋牵引着,两人慢慢朝三楼走去。谁都没说话,场面有些尴尬,楼梯是那样长,仿佛走一个世纪都走不完。凤夕微垂着头,牵着自己的那双手毫无温度,和脚下的鲜红软缎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停在了那间双人卧房的门前,天华勋松开凤夕的手,只沉默片刻就说:“你早点休息。”

  “嗯。”凤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望住那双修长优美的腿一步一步坚定沉稳地走向长廊的另一头,凤夕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疲惫地脱下婚纱,凤夕像全身的骨头都抽掉了一般,软软地懒懒地瘫坐在乳白光滑的云石地板上。一弯月亮不知何时挂上了窗外,淡淡的清光透过落地观景长窗,落在了一个新婚独坐的女孩的脸上。

  云石以冰肌玉骨著称,久坐之后,凤夕只感觉一阵阵寒意侵蚀而上,只得百般不情愿地起身,抓了件睡衣进了浴室。

  “啊——”

  刚从浴室出来,见沙发上冷不丁坐着一个男人,凤夕大惊失色,他、他、他又来了吗?这次是要给我注射什么东西?

  天华勋正郁闷地喝着茶,猛地一声惊叫传来,茶水是顺利地吞下去了,可是握着茶杯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杯子里的茶水在悠悠旋荡了几个来回后,终于飞溅出来,洒在了天华勋执杯的手上。

  愤怒地抬起头,却见始作俑者又“哧溜”一声钻回浴室,惊慌失措地在里面捣鼓着什么,“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正在天华勋迷惑不解之际,凤夕又一脸全神戒备地跑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

  衣篮子!

  “这是……”

  一个完整的问句才说出一半,后半截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凤夕已经高高举起了衣篮子,以慨然赴死的姿态朝天华勋的头上扣了过来。

  就算没有像天华雄那样历经了商场的惨烈、人世的沧桑,可是……可是世面还是见识过一些的,但……

  但就是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这女人今晚上演的是哪一出!

  于是,只听“咚”的一声,衣篮子很准确地扣在了天华勋的头上。

  依旧是那个优雅的坐姿,手里还端着一杯茶,不同的是,头上多出了一个……篮子。

  “哎?”显然是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克制住了歹徒,凤夕有些不敢相信地愣了一愣,随即脑子很敏捷地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发愣的时候,要趁热打铁,将胜利进行到底!

  不好,篮子下面的人好像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挣脱!

  凤夕连忙加力,双手将篮子死死扣住,嘴里大声叫着:“来人啊,抓坏蛋……”同时将小小的身子压了上去,两条腿也没闲着,反腿一勾,紧紧夹住了坏蛋的双腿。

  这样他应该就不能动了,只等来人了!心里如此这般想着,嘴上喊得更卖力了,听语气还有一丝得意。

  此时的凤夕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影视剧里打斗和擒拿的镜头,因为当时抱着防狼的想法,所以看得格外仔细,因而现在模仿起来也格外淋漓尽致,问题是……

  她完全忽略了自己和对方在身材和力量上的悬殊!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篮子底下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吼了出来,隐隐含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和怒火。随即,坏蛋一把擒住凤夕扣着篮子的双手,然后硬生生地将那两条纤细的胳膊掰了下来。

  看着胳膊被扭曲成了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凤夕只感觉从关节里传来一阵似要被掰裂开来的疼痛,“哎哟哎哟”地哼了哼,然后立刻大叫:“死坏蛋,你放开我,快放开!来人哪,人都上哪里去啦……”

  “嘿嘿嘿嘿……”看着“洞房”里“纠结”成一团的两只,天华雄终于忍耐不住地笑出了声,随后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嘴巴,见没有人发现,这才放心地将偷偷掀开了一角的窗帘轻轻放了下来,而后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片刻之后,天华雄的卧房内,传来了“哈哈哈哈”的大笑,笑声不止,震得窗外的树叶也随之抖了两抖。忠实的管家急急入室一探,却心惊胆战地发现自己的主人正半靠在床上,不住地垂胸顿足,面色通红有如煮熟了的虾子,平时常戴的眼镜早已不知被丢到哪个角落,双眼竟然还溢出泪来。笑声一声紧似一声,最后竟然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忠实的管家立刻大惊失色,连忙运气于胸,朝着周围不知所措的男仆和女佣们一声大喊:“大事不好,速传医生——”

  当晚是天华宅最为热闹的一夜。撇开这边的热闹不谈,“洞房”之内,两人的战争仍在继续。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四章 新婚夜(二)
“这样下去,手一定会断掉的,怎么办?”凤夕心念电转,忽而脑子中灵光一闪,自己那两颗虎牙此时不派上用场,着实对不住老天爷的恩赐!张口就要往死死掐住自己胳膊的恶爪咬去,不料对方似乎早有预料,立刻远远地将凤夕推开,手却依旧拽着凤夕的胳膊不放。

  凤夕张着口,想咬坏蛋的手,可是距离实在太远,有一定的难度,转移目标吧,他脑袋上又罩着一个篮子,还真是无从下口。

  正犹豫着,坏蛋忽然叉开两腿,凤夕一个猝不及防,身子像坐滑梯一般悠悠滑了下来,整个人半吊在了坏蛋的身上。此时,被捏得生疼的胳膊倏地一松,凤夕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一股大力往身上推来,然后“咚”地一声,自己已然坐到了地上。

  眼见已经到手的主动权这么快就被夺了去,凤夕简直不敢相信。挪了挪几乎被摔成两片的屁股,酸痛肿胀的感觉像无数条细小的游蛇般从臀部“哧溜溜”往全身各个角落钻去,疼得凤夕一阵龇牙咧嘴。

  凤夕无能为力地看着坏蛋一把掀掉罩在头上的篮子,狠狠地扔在了一旁,然后从沙发上直起身。眼里只有那双结实的腿,在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靠近,而自己,则下意识地一寸寸地往后挪去。

  自己每往前走一步,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就惊慌失措地往后挪一寸,眼前的情景让天华勋在一刹那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十恶不赦的大灰狼,正狞笑地耍弄着善良可怜的小羊羔……

  原是要厉声呵斥一番的,可是看着那个耷拉着的小脑袋,天华勋没来由地一阵心软,只得压低声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凤夕倏地抬起头来,正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眸。

  天华勋?!

  这是第三次近距离看他了吧,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么个情况下。

  眼神依旧幽远,让人无法捉摸他心底真正的想法。凤夕不由想起电视上第一次看到他的情景,温和有礼的笑容却掩盖不住眼底的冷漠,于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和AKIRA何其相象!然而,在谈及自己的生活和朋友时,他的眼神有过一刹那的亲切,所有的距离都在顷刻间消失,和AKIRA相比,他又是何其幸运!

  “诶,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面前神游天外,而且,天华勋直觉地感到让她心不在焉的人,不是自己!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恼怒,随即又为自己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情绪感到一惊。

  要知道,对于不在乎的人,他从来都是没有任何情绪的!

  凤夕扯回跑远的思绪,又将注意力放到眼前这个男人,准确地说,是自己的丈夫上。他的脸因为恼怒而有些泛红,使得他原本就健康的麦色肌肤添上了一晕诱惑的色泽,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啃上去……

  摇了摇有些发晕的脑袋,强烈地将自己鄙视了一番,随即想起自己还坐在地上,而面前的男人却是身形如山、虎视眈眈地俯视着自己!

  凤夕“哧溜”一声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昂首挺胸,理直气壮:“为什么我得回答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半夜三更的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而且还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来?”

  天华勋一愣:“你的房间?”随即冷笑,“这么快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适应得倒挺快。”

  凤夕脸一红,这才想起这间奢华的卧房原是两人的“洞房”,自己却一时口快,说成了自己的房间,正要不服气地顶回去,却见天华勋正解开了衬衣上的最后一颗纽扣,而后双臂往后一掀,比模特儿还要耀眼夺目的上身赤裸裸地呈现在目瞪口呆的凤夕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眼见天华勋赤着上身,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凤夕头皮一阵发麻,就算已经是夫妻,可这发展得也太快了吧……她、她、她也没答应要和他有、有夫妻之实好不好?还有,他不是明明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瞅了瞅被丢在一旁的衣篮子,心里开始琢磨着,是该跑过去捡起篮子继续奋战,还是撤退回浴室,然后将门锁上?两种自卫方式,哪种更具有可行性?

  这边正在天人交战,那边却昂首越过,径直朝浴室走去。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凤夕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叫:“不要在这里洗澡,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天华勋也怒了:“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和你这个疯女人在一起?老头子无论如何也要我进来和你说说话,说什么新婚之夜培养培养感情,结果我一进来,他就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不然你以为我会有闲情逸致坐在沙发上喝茶?”

  “你……”凤夕为之气结,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看着凤夕气鼓鼓的小脸涨得通红,身上那件只有小孩子才爱穿的A字型粉红小睡裙将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罩得平平坦坦,松松垮垮的腰身和裙角将那原本十分曼妙的身材遮盖得曲线全无,活像一个洋娃娃,天华勋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然你以为什么?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有兴趣?洗衣板!”

  “你说什么?”凤夕愤怒地扑了上去,浴室的门却很及时地“咚”了一声,在凤夕眼前合上,半点缝都不透。

  “千万、绝对不要和这种人计较,气坏了身子就太不划算了……”凤夕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心情。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凤夕皱了皱眉,看情形,今天晚上两个人是谁也出不去了。抬眼瞅了瞅盘踞于卧房中央的那张硬木雕花豪华大床,六个人睡在上面都绝对不会显得拥挤,淡金色的上等湖缎如堆云般将大床包裹得令人目夺神摇,内中的纯白蚕丝柔软如雪,一蓬淡紫色的纱幔如云如烟、似有还无地笼罩其上,凤夕忍不住暗赞一声,躺在这样的床上,该是何等样的感觉?

  虽说是一间卧房,但实际上完全可以算得上一套功能齐全的公寓,除了浴室、书房之外,还有许多复式设计的隔间,可是整间卧房却只有一张床。凤夕摇头苦笑,这种布局不消说,肯定是老爷子安排的,这位公公可真算得上是用心良苦啊!

  走进书房,只见三面墙都是高耸至天花板的书柜,整齐地排满了书籍。驻足细看,竟是企业管理与金融巨著,还有不少是别国的原版书籍,琳琅满目。当看到那装宽大的书桌前面,是一张堆了几个古典刺绣抱枕的藤床时,凤夕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自己是有着落了。

第二十五章 拍照会
拿起一个抱枕使劲拍拍拍,再松松地放在脑后,终于在藤床上躺了下来。本就被折腾了一整天的婚礼折磨得疲惫不堪,刚才又上演了一出“激情戏”,此刻的凤夕只觉得连呼吸都累。人是一动也不想动了,连脑细胞都打起了哈欠,可心底的那根弦却隐隐颤动着,不肯停歇。

  唉,睡不着。

  自己已经嫁作商人妇,从此以后,别人要叫自己少奶奶、天华太太了。他知道今天的婚礼吗?应该知道吧,现在的传媒这么发达……

  记得那是个明媚是三月天,难得的假日,两人在围棋会所里又吵了个天翻地覆,早已是饥肠辘辘。

  一边收拾着棋子,AKIRA一边问:“饿了吧,吃点东西?”

  “咕——”凤夕的肚子恰在这个当儿很合适宜地叫了一声,算是回答了AKIRA的问题。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抬眼却瞥见那张强忍了笑意的脸,凤夕很不乐意地嘀咕:“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就不饿?”

  “当然也饿,不过我不会像某个淑女那样用嘴巴以外的地方抗议。”AKIRA微笑着“温和”地道。

  “你——”这家伙怎么一开口就像挑衅似的!吵了一个小时,凤夕是懒得连声带也不愿意震颤了,只狠狠地斜眼白了他一下,用凌厉的目光教训他!

  正是中午,几乎所有的餐厅都是人声鼎沸。凤夕最怕嚣攘,只推门进去看了看,就立刻退了出来,拿手拍了拍额头,一副倍受折磨的样子。

  AKIRA立刻建议:“我们去Toya餐厅怎么样?那里人少。”

  Toya餐厅离AKIRA的围棋会所只有两条街的距离,是个高档餐厅,价格自然贵得离谱,光是简简单单的一碟餐前醒胃沙拉,就能烧掉普通白领阶层一个月的薪水。当然,用餐的环境是好到没话说,光是那雅间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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