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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海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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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出声,咬着牙,转过身去,抱着头像是两只鸵鸟般跪在地上,后丘高高的挺起,任由对方不轻不重的踢着。
玛利亚本想叫醒两人便罢,不料他们竟是极为配合,不但不挣扎,还摆出了如此诱人姿势,忍不住多踢了一脚,却是失了准度,恰好踢在了王麻子两腿之间的那坨铃铛上,顿时换来了一声沉闷的惨哼。
“嗯~~~少帮主,使不得啊,废了,废了啊。。。。。”王向东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倒是头上多了一层牛毛细汗。
玛利亚也知道自己踢错了地方,收住脚,不再动作。
李大海偷偷侧身,将双腿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借着月光从裆下望去,才看到并不是少帮主踢出的断子绝孙脚,一拍王麻子犹在颤抖的肩头,跳将起来,气势逼人的站在了玛利亚面前。
“你个鬼婆子,你想干嘛,你这是要废了麻子么?怎么就这么没轻没重没分寸的,那里!”李大海转过身去,指了指王向东两腿之间,“就是这里,能乱踢么?要是麻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玛利亚耸了耸肩,双手一摊,用蹩脚的汉语说道“抱歉!我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玛利亚不再理会暴怒的李大海,优雅的转过身去,扭着水蛇腰走到闫博身旁,冲着他吐了吐舌头,换来了闫博一个无奈笑容。
“好了,别的不说了,今天是清明节,据徐振强说,朱棣会去太庙行祭天大礼,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候!”
听闻马上就可以动手,王向东顿时来了精神,也忘记了下腹处坠坠不安的疼痛,爬起身来,努力站直。
李大嘴就更加兴奋,抽出刀鞘中的钢刀,在空气中猛刺了两下。
“少帮主,就让我,李大嘴来结束朱棣老贼的性命,留给我,留给我!”
李大嘴的亢奋换来的是一个爆栗。
闫博心中好笑的看着一脸委屈的李大嘴,开口叱骂。
“谁给你说我们是要去行刺的,你是猪么?又没有AWP!弓箭能行么?”
被少帮主骂了一顿的李大海,怯怯的问道“那我们怎么整啊?”
“是啊!少帮主,不行刺,我们为何来京师啊,不行刺我们为何还要在这小黑屋中白白浪费十天时间啊!”王麻子也是纳闷,搞不懂少帮主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哼!哼!”一笑,闫博拿出了徐振强准备的一张京师城区地图,上面详尽准确的标绘了每一条大小街道。
“杀人不如诛心,行刺没有意义!”闫博说出了一句需要相当智商才能理解的话。
“不懂!”李大嘴看了看王向东,二人一起茫然摇头,望着少帮主求解。
闫博无奈的暗叹一声,并没有开口解释,而是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包裹中取出了一个硕大的油布包。
打开油布包后,里面是厚厚一沓白纸。
“这是什么?白纸么?”玛利亚不明白闫博为何大老远带着这么多的白纸,好奇的问道。
“不是普通的白纸,明天你们就知道了!”闫博嘴角带笑,将白纸快速的分成了四份。
“一人一份,快!”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85 蛋疼的张思夜
“少帮主,这些不都是普通白纸么?有啥用!”别说李大海了,就连王向东也是一头雾水,难道说白纸也能杀人诛心?
“别问了,没有时间给你们解释,这些天让你们将这地图上的道路都记熟,可曾记住?”闫博指着地图上的北京城,用汉语和葡萄牙语分别问了李大嘴王向东和玛利亚。
在得到三人的肯定回答后,闫博将三份白纸发到他们手中,自己也取了一份。
“记住,这白纸不可贴身,都给我用油布包好了带上,在我之前给你们说的区域,全部给我贴出去。”说完这些,闫博还不放心,补充道“记住了,小心别被城防发现,尽量都贴出去,如果实在贴不完就带回来,安全第一,你们一人带十五个兄弟,去吧!”
李大海拿出一张白纸,放在鼻子上一闻,顿时皱起了眉头,刺鼻的怪味让他感觉像是吸入了一口火苗,鼻腔中火辣辣的。
“少帮主,这玩意分正反面么?”王向东也拿出了一张,翻来覆去的看着,想从白纸上找到端倪,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哦!对,差点忘了,这白纸有正反,记得将点了墨汁的一面朝外即可。”闫博拿出一张白纸,指了指上面的墨痕。
“好嘞!少帮主,你就等好吧!”
再次交待了一遍后,闫博下达了出发指令,穿着夜行衣的五十个闫博帮兄弟,分做了四队,快速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
张思夜有个早起的习惯,因为天一亮自家门脸就要开张营业,所以天还没有亮,他就起来提前准备生意上的事。
思夜这个名字是他姥爷给起的,因为他姥爷是张思夜和他媳妇家中往上数八代,最有文化的人,一个秀才。
张思夜的名字很秀气,可是他们家的生意却一点也不秀气,可以说糟践了张思夜这个名字,或者说张思夜的名字无法匹配他们家这祖传的手艺。
张思夜是个杀猪的,他父亲是,他爷爷是,他爷爷的爷爷也是,再往上数,张思夜就不知道了。
张思夜杀的一手好猪,别人杀猪都是从猪的脖子处一刀捅入,在心脏上开个小口,然后看着猪挣扎着血流不止的死去,他却不止这些能耐。
每次杀猪的时候,张思夜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将猪五花大绑,而是仅仅绑住猪的两条前腿,等猪跪下了之后,先是快速的一刀捅入心脏,再迅速抽出,杀猪刀是张思夜家祖传的,磨得雪亮,一层仿佛永远也擦不干净的猪油糊满了刀身,让猪血粘不到刀身上,可谓是白刀子进白刀子出。
此时,猪会拼死挣扎,可是张思夜不会给猪这个机会,他会在猪开始挣扎之前,在其双耳之后三寸左右,一刀刺入,挑断脖子上的主筋,猪一下就不动了。
所以,在张思夜看来,所有死在他手中的猪都是幸福的,不用忍受太多的痛楚,这也是张思夜最为得意的。
今日是清明节的头一天,对于张思夜来说,这是个好日子,因为祭祖,所以会有很多人来买猪头,因此需要起的更早一些,因为要杀更多的猪。
北方天气昼夜温差极大,尤其是春秋两季,俗称早穿棉袄晚穿纱。
张思夜哈着气搓着手,从被窝里出来,夹着双腿,一路小跑着溜出了自己的小院。
为了早上能起得来,张思夜昨夜临睡前喝了一大碗白开水,此刻沉甸甸的膀胱让他无法再多忍耐哪怕半刻,提着裤子出了门。
家里不是没有夜壶,可是张思夜还有泡大的,只能去巷子头上的公用茅房方便。
公用的厕所无人打扫,可想而知其中之龌蹉,张思夜借着月光躲过了几摊黄色的尿液,却不小心踩在了一颗地雷上。
“真他妈晦气!”张思夜一边骂娘,一边甩着鞋底上的恶臭,找了个门口的坑,气呼呼的解开裤子,还没蹲稳当,由于下蹲动作增加了腹压,前后翔物被挤了出来,畅快的同时,却尿了自己一鞋。
“啊~~~”那一泻而出的快感让张思夜忘记了骂娘。
完事之后,张思夜从兜里掏出来两块自己精选的扁石,刚才已经用体温暖热,现在正好用来擦腚。
就在张思夜用扁石擦完了屁股,在墙上将石头上的翔物抹去,装回口袋,准备提裤子走人的时候,厕所外响起了衣带快速掠过空气中的响声。
高手!强人?还是。。。。。。
张思夜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多年杀猪也杀出了高手的觉悟,知道外面飞来的人不简单,赶紧收了声,静静的蹲在坑上,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海哥,这里也贴么?”
“贴!”
“可是,这是茅房啊!”
“茅房更要贴!”
“为啥!”
“人多!少帮主说了,挑人多的地方贴!”
“哦!”
“快点,还差一半呢!”
“是!海哥!”
李大海带着十来个兄弟,一路从南贴到了北,马上就要到了菜市口。
看到这里有个公用茅房,李大海大手一挥,顿时兄弟们冲上前去,啪啪啪啪的贴了十张白纸。
“走!”
满意的看了看大家越来越娴熟的贴广告手法,李大海点了点头,抬手又是一挥,带着大家向着下一处目标疾掠而去。
可是李大海却是没有料到,这大半夜的,又是个寒冷的春夜,有谁会悄不楚楚的躲在茅房之中,所以没有发现那已经冻了个蛋疼的张思夜。
张思夜大气不敢出,直到确认了外面再无半点声音后,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敢提起裤子兜住了已经快要冻僵的屁股,探头探脑的钻出茅房,眯着眼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这些人到底是干嘛的?”张思夜用刚拿着扁石的右手挠了挠头,想不明白,回头一看,却是发现了问题,十来张白纸被贴在了茅房的外墙上。
凑近了一看,白纸,没字,更加不懂。
“阿嚏!”冻了半天的张思夜终于是忍不住寒冷,随手扯下了一张李大海他们刚贴的白纸,一溜小跑,回到了家中。
当张思夜回到家中的时候,他媳妇翠花已经点燃了炉灶开始烧烫猪毛的沸水,看到张思夜回来,打着哈欠骂了一句“你是拉屎还是吃屎去了,这么长时间!”
张思夜怕老婆是出名的,不敢反驳,将手中的白纸拍在灶台上,提了祖传杀猪刀,就要出门去杀猪。
“这是啥!”看到自己的男人拍在灶台上的纸片,翠花疑惑的问道。
“白纸一张!”
“啥!你敢骗老娘!这明明是张红纸!”
张思夜愣住了,红纸?不可能啊!
转过身来,豁然看到刚才明明是白色的那张纸,已经变成了血红。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模糊的小字,像是变戏法般的出现在了上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86 白纸变色
张思夜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那张纸的颜色。
红色!没错,血色之红!
“我滴个亲娘呦!这怎么可能啊!”
提着杀猪刀,张思夜无法相信的向着灶台走去,无视了自己媳妇翠花。
看到自家男人目光呆滞的提刀走来,翠花也是心里发怵,怎么滴,这不杀猪,难不成改杀人了,不会啊!自己的男人啥成色,当媳妇的翠花怎会不了解,可是却从未见过张思夜如此这般失态,说起话来,都有些心虚气短起来。
“你。。。。你。。。。。你要干嘛!”
被翠花这么一喊,张思夜有些回过神来,挠了挠头,竟是无法确定刚才自己在茅房上揭下来的纸片到底是白色的还是红色了。
“怪了,我记得好像不是红色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翠花听了个莫名其妙,“啥东西记错了,这不就是张红纸么!”
“颜色记错了,刚才好像是白色!”
听了张思夜恢复正常的语气,翠花顿时以为这小子是想偷懒,不去杀猪,飞起一巴掌呼了上来。
“啪!”的一声,张思夜被翠花扇了个跟头。
“给老娘杀猪去,敢偷懒,晚上就不准上床!”
张思夜透着红肿了的左脸,想要辩解却是不敢,只好转身准备离开,去杀猪。
却是被翠花再次叫住。
“哎!死鬼,你快来看,这上面写的啥!”
张思夜再次来到灶台前,从翠花的手中接过那张红纸,只见刚才还空空的红纸上,此刻却是奇迹般的出现了一片字迹。
奉天承运,天子告诏,朕朱允炆为太祖之孙,顺承帝位,本欲肩负重担,兴旺国邦,然,叔发难,起兵于大沽,领不明正邪之憨将,举数十万之贼兵,入南京,夺帝位!大逆不道,违悖朝纲。朕本欲誓死相争,但念及太祖方平天下,苍夷未消,不忍百姓再受战乱之苦,故退隐让位,怎料朱棣无义,迫害忠心之百官,肆意赋税于民众,大道尽失,此劣根非天选之帝王相也!想天下苍生之苦难,朕深感心痛!此!朕以传国玉玺昭告天下,望天下正义之士,于百日后,集聚于京师,陪都二地,见号起势,共讨大逆不道之逆贼!朱允炆亲笔!
张思夜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看了红纸上的字,若有所思状点了点头,看向翠花。
翠花是个文盲,大字不识一个,看着自己男人的表情,忍不住开口询问。
“写的啥,快念给我听听!”
“好!”张思夜点了点头,咽了口吐沫,将手中的红纸拿正了过来。
“天。。。。天。。。。大。。。。十。。。。大。。。。天。。。。大。。。。天。。。。天。。。。天。。。。天。。。。二。。。。大。。。。亲!”张思夜磕磕巴巴,断断续续,极为艰难的念出了这十四个字,然后点了点头,意思自己念完了。
翠花听得一头茫然,什么玩意么?
“完了!”
张思夜再次点了点头,怯怯的说道“完了!”
翠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张思夜,心想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那么多,你小子怎么就只念了十来个字,这不对啊!
“还有呢!”
看着翠花质疑的眼神,张思夜汗都下来了,放下了红纸,双手捂住了脸,生怕老婆再扇自己。
“认得的字都念了,其他字都不认识!”
“啪!啪!咚!”张思夜被两个大嘴巴加一飞腿,打翻在地。
“没用的东西!”翠花将红纸揉成了一团,随手扔进了火灶中,不料这红纸遇火,“嘭”的一声燃起了一尺多的火苗,才化为了灰烬。
“给老娘杀猪去!”
张思夜悻悻的提着祖传杀猪刀,出门而去。
一边走,一边还在口中默默无声的念叨着“大爷的!大爷的!打爷的!打爷的!我是爷!我是爷!哈哈哈哈!”
※※※※※※※※※※※※※※※
时间过得飞快,太阳准时的升上了天空,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随着太阳的升起,北京内外城中的主要道路,两侧墙壁上,一张张显然是才贴上去没多久的白纸,竟然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由白变粉再变红,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有幸看到这白纸变色一幕的人们,认为这是一种吉兆,纷纷将红纸从墙上揭下来,揣入怀中,当做护身的灵符。
今天是个大日子,皇帝要出宫,要去太庙祭天祭祖!
为了让百姓们都能有幸一睹龙颜,皇帝的銮驾会走出紫禁城和皇城,来到内城和外城之中巡游一番。
因为早有官府公榜告知,早有兴奋的百姓列在了道路两旁,等待着亲眼看看自己的皇帝到底长了几个眼睛,要知道这种能看见皇帝的机会很少很少,所以京师之中几乎能喘气的人都来了,这其中不乏一些目睹了墙上白纸变色的人。
闫博穿着一身普通的百姓布衣,站在人群中,同周围人一样,脸上带着期望神色,翘首期盼着皇帝龙驾到来。
道路两侧,贴满了方方正正的红纸,在春风中渐渐发生着细小的变化。
看着迎风飘展的红纸,闫博心中暗骂沈从文那个骗子。
“整点白磷,能见光变色,显示上面书写的字就行了么!还搞得这么花里胡哨,还能变色,我就无语了!尽是些没用的!”
原来这些白纸都是沈从文那个算命先生独家秘制的,是假道士做法时使用的手段,沈从文也是因为生活所迫,学了些这方面的东西。
其实让纸变红的原理很简单,就是从地衣类植物中提取一种淡蓝色的物质,涂在纸面上,遇酸则会变成红色,而酸性物质则来源于白磷,早晨的露水会与白磷反应,极少部分形成磷酸,导致淡蓝色物质变红,等太阳升起后,这一变化结束,就变成了红纸,然后随着太阳的不断升高,纸上的白磷就会自燃,于是出现了上面用白磷写的字。
不过此时太阳还没有升到足够的高度,而气温和空气湿度还没有达到白磷自燃的临界点,所以纸上的字还不能显现,当然这一切都是沈从文那个算命先生计算好的。
“哐!哐!哐哐!”
随着巨锣声的响起,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这是皇帝龙驾就要来了!
闫博眼神中带着笑意,期待着当朱棣看到了他侄子朱允炆写在那些纸上的字后,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87 推诿责任
“哼!旁门左道,雕虫小技,以为朕会怕了他们么!痴心妄想!”
朱棣背着双手,慢慢的度着步子,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的情绪,似乎早晨发生在祭祖路上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郑和跪在勤政殿中,头低垂在地上,心中愈发的紧张,因为皇上表现的越平静,越说明了他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极致。
就在今天早晨,三天前才从南洋追逃回来的郑和就以东厂厂公的身份,陪同永乐皇帝参加了一年一度的皇帝祭天祭祖的大事。
却没有料到御驾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就遇到了更大的事。
围观的百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人手拿着一张红纸,读完红纸上的字后,原本高呼“皇上万岁!!!”的人群,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百姓这一异样并没有引起禁卫军的注意,倒是嗅觉灵敏的东厂阉人察觉出了一丝变化。
东厂人悄悄潜入人群中,获得了几张写满了小字的红纸,交到了厂公郑和的手中。
看完红纸上的内容后,郑和整个人都要疯了,一层细毛汗瞬间布满全身。
“收!”郑和紧咬的牙缝中,只挤出了这一个字。
郑和的手下也知道这件事是个大事,一旦处理不好,别说小命能不能保住,就连九族都可能受了牵连,硬着头皮说道“厂公大人,咱们的人手可能不够啊!”
“不够也得收!轮休的,病假的,只要是还能喘气的,都给洒家叫回来,一张也不能拉下,全给我收回来。”说完这些后,郑和略一沉思,从怀中小心的拿出来一个金手指形状的令牌,交给这名手下。
“请锦衣卫李大人协助,一是派人一起收这些纸张,二是只有锦衣卫的人有权利封内城的城门,让他们将内城的门先封了,估计这些朱允炆的余党还在城中,这次再也不能让他们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喏!大人,是不是带一张红纸,也让李大人看看!”郑和的手下眼中精光一闪,按理说东厂只负责查百官听民情,顺带着抓一抓朱允炆和他的叛党,这城中的防卫可不是由东厂来负责,所以一夜之间,整个内城中出现了这么多的反动纸片,最大的责任应该是军队系统的,东厂做为一个特务机构,可没有这些个维护京城治安的责任,虽然这些红纸上的字是叛党所写。
“嗯!”郑和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喊了一声‘妙!’,这小子的这招太损了,直接将这件事的主要责任推给了禁卫军和锦衣卫,看来吴鹰死后空缺的副厂公一职是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看着这名手下快步离去,郑和心中也是算盘急打。
“不行!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皇上!这样才能将责任更好的推给那些个武夫!”
想明白了此点,郑和拿着几张刚收回来的红纸,快步走到龙驾之旁,顾不得太多,喝退了想要阻止他靠近龙驾的锦衣卫,来到窗户旁边,用刚好能让里面人听见的声音,语速极快的说道“皇上,三宝有要事禀报!”
朱棣坐在御辇中,满脑子想着天下的大事,本就分了神,窗外有没有百姓的欢呼声,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却是被郑和急促的声音唤醒。
“何事?”
“请皇上看一样东西!”
“宣!”
朱棣点头同意,自是有随车的小太监三德子将御辇上绣满了龙的门帘掀开了一道缝,从郑和手中接过了红纸,好奇的看了郑和一眼,放下了手中门帘。
郑和屏气凝神,小碎步紧跟在御辇旁,等着御辇中的那位反应。
可是御辇中过了半天还是静悄悄的,郑和心中暗呼“惨了!惨了!惨了!龙颜暴怒了!”
果不其然,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只见御辇猛然一颤,一声极为压抑的“哼!”声透过厚厚的棉布帘传了出来。
抬御辇的御用轿夫也觉察到了什么,刚才御辇猛然一颤,显然是皇帝重重拍了一下御辇中龙椅的扶手,皇帝的怒意顺着御辇上每一根木条传给了他们,可是没有得到御辇中停轿指令,他们也只能小心翼翼的尽量保持着御辇更加平稳的前进。
“皇上,三宝已经下令东厂的人全体出动,以最短的时间将所有这些红纸都收回来,并且已经通知了锦衣卫李都指挥使大人,希望他加强内城城门处的盘查力度,以奴才看来,这些红纸上的浆糊未干,显然是凌晨前才张贴完毕的,奴才料定这些叛党还在城中,哎!”说到这里,郑和轻叹了一声“要是这几日城防和锦衣卫能够听奴才的建议,加强出入京城的盘查力度,想来这些叛党就不会如此轻易的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如果。。。。”
“够了!”郑和本想继续给皇上吹点风,推卸责任的同时,加强东厂在皇上他老人家心中的地位,却被朱棣直接打断。
“你给我在三天时间内查出线索,我要知道是谁暗中主导的这件事情!传我口谕,锦衣卫和禁卫军全力配合你们东厂办事,如有怠慢,你可先斩后奏!”
郑和“喏!”了一声后,心中狂喜,此事只要办漂亮了,以后东厂将会真正凌驾在锦衣卫和禁军之上,因此,决不能怠慢!
“皇上,这祭天祭祖。。。。。”郑和的意思是,都出了这种事情,不管那红纸上所说的事情是真是假,也相当于在百姓的面前重重的扇了皇帝两记耳光,如此尴尬,皇上是不是考虑一下取消行程。
“不变!继续!这些旁门左道岂能阻止得了朕半步?”
说完这些后,御辇中再无半句话传出。
郑和是朱棣肚中的虫子,主子的意思自是能够明白,来到队伍前边,给负责前队的禁卫军将领耳语了几句。
这将领得了郑和的指令,大声下令。
“开道锣声再大一些!”
瞬间,“哐!哐!哐哐!”的锣声提高了两个声调,远远的传了出去,响彻了安静的北京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88 锦衣卫新头子纪纲
皇帝出巡,太庙祭祖,路遇怪事,红纸上突然出现了字,直指五年前的那一幕,对于百姓来说,只是多了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对于朱棣这个当朝皇帝来说,那就是一片逆鳞,揭开了全都是血。
京师关了三天的城门,全城海捕,可是偌大的京城,区区五十个人,要想找出来几乎是大海捞针,再加上有徐振强这个副千户的掩护,闫博等人自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三天就渡过了这次危机。
由于皇帝震怒,京城负责城防的禁军和锦衣卫高层统统被清洗了一遍,徐振强所属千户所的千户也被追责,剥夺了官位,发配边疆,徐振强这个副千户,却因祸得福,升任了千户,闫博等人就更加安全。
锦衣卫指挥使李大人,也是被打入了天牢,生死只在皇上的一念之间,新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走马上任。
纪纲此人同马三宝一样是永乐皇帝朱棣的心腹。
原来,在公元1399年,朱元璋之子燕王朱棣,为了自己的野心,起兵反对自己的侄子建文皇帝,历史上将这次叔夺侄子皇位的时间称之为“靖难”。
按照当时的正统观念,当时的燕王朱棣,这一举动是犯上作乱,大逆不道,因而朝廷内外的大多数臣子和民间的正义之士都态度鲜明地反对“靖难”。
但朱棣仗着自己之前多年准备,储存的武备充足,训练的兵精将勇,竟然在一片反对声中越战越强。
第二年,也就是到了公元1400年,燕王朱棣亲率大军进攻山东,占领了鲁北的一些府县。
到达鲁北后,继续行军,在行军至临邑的时候,朱棣又有了一次小小的惊喜:在各地的缙绅或顽强抵抗或四散逃亡的时刻,居然有一位年轻的秀才主动来到军中,要为他效犬马之劳。
这位秀才就是纪纲。
纪纲是济南府临邑县人,自幼聪明干练,通文墨又善骑射,算得上文武双全,而且为人乖巧,特别善于揣摩他人的心意。他一度进入县学作过生员,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秀才,但由于品行不端而被革黜。
纪纲的功名被革造成的失意感,大概是促使他投靠“叛军”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在正常的秩序下他的前程反正不会光明,所以不如趁着天下大乱,进行一次大赌博。
纪纲的这次赌博果然得手。
朱棣在军中召见纪纲后,对他的乖巧敏捷十分欣赏,立即让他在身边任贴身侍从,而且在以后的十多年中一直对他宠信有加,视为心腹。
另一方面,朱棣的造反事业发展得也极顺利,很快就巩固了在华北地区的根据地,而后又沿着运河一带向南推进,渐次逼近明初的政治中心南京。
到1402年六月,燕军终于攻克南京,建文帝下落不明,朱棣则堂而皇之地登上了皇帝的宝座,改元为永乐。
这样,纪纲就成了新王朝的功臣。
在永乐称帝之前,纪纲已经被授予忠义卫千户的世职,这一次出现了闫博导演的这档子事情,朱棣暴怒之下,罢免了一众官员,于是纪纲就被他任命成了锦衣卫的新一任指挥使,这就等于朱棣把大明王朝的特务系统完全交给了纪纲管辖。
纪纲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郑和心中自是门清,都是从主子还是封地之王时跟着混的,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郑和心知自己设计整下台的前锦衣卫李指挥使大人的阴招,肯定是躲不过纪纲这个人精的双眼,而此刻的东厂还不具备同锦衣卫分庭抗争的实力,所以郑和心生一计,告诉永乐帝朱棣,在南洋留下的探子传回消息,发现了田家的踪迹,请命再次下西洋。
朱棣也看出纪纲和郑和二人之间的不和,自是点头应允了郑和再次下西洋的请求。
于是很快,郑和就重整了船队,在祭祖事件发生后的半个月,自天津大沽口杨帆起航,再次出海,寻找钱文迪的音讯去了。
而就在郑和再次出海的第二天,一份自陪都南京传来的加急密报也送到了朱棣的手中。
原来在半月前的南京,就在陪都礼部也在按照京师的祭祖仪式进行时,大街上同样出现了白纸变色,红纸显字的奇事,纸上显现的内容同京师的一样,显然是同一拨人有预谋的行事。
南京传来的消息让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朱棣,再次暴怒,传令散布全国的锦衣卫和东厂人,除了派出去海上的郑和外,都集中到京师和陪都二地,加强对于建文帝余孽的清缴。
当第一批锦衣卫到达南京的时候,闫博也带着玛利亚等人到了宁波,汇合了田一亮,一路向着云贵而去。
※※※※※※※※※※※※※※※
一支千余人的队伍,从密林中穿出,来到距离鸡陵关不足百里的一处山谷中。
“将军,自此向北约八十余里,就到了鸡陵关,我想先带些兄弟去探查一番,如果是陷阱,我们定然回不来,如果有人真心相助,我再回来报信,到时候,再全部赶往鸡陵关也不迟!”自凉州同舅父闫西山相遇后,王峰这一路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从一个大盗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实战派将领。
对于王峰的提议,严将军也是深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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