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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灰-罂粟妖姬(出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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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脚怎么了?”
还是看见了,那依旧没有完全凝结的伤口,看见了被湖水浸润后依旧在慢慢渗出的殷红血珠。
没有再等络艳的回答,瑞王已经翻起了她的裙裾,去细看伤口,当他的大手触及了络艳的脚裸,触及她裸露的肌肤时,络艳忍不住的一颤,这也不是故意在演戏,毕竟,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有男人碰她,虽然看多了姐姐们伺候客人,但真的当瑞王带有温度的掌心握住了她的脚,她还是紧张地满心鹿撞。
瑞王立刻感觉到了络艳的娇羞和轻颤,手心的柔滑细腻触觉美好的却让他不舍的放开,可络艳的脚冰凉之极,瑞王忍不住的有种心疼感觉在心底蔓延,还是放开了她的脚,对着侍婢说道:
“带她去擦干身子,换身干的衣服,然后让太医来为她处理一下伤口。”
侍婢已经取来了让瑞王更换的干衣,听着瑞王的吩咐,不敢怠慢,立刻扶着络艳,要带她去侍婢的房间换衣服。可络艳根本没有鞋子,连袜子都没有,稍一犹疑,她就将****的脚踩上了地面,顿时,地面的冰凉让她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柒
还没等络艳两只光脚都下地起身,已经有机灵的侍婢送来了鞋袜,帮着络艳穿上了鞋袜,才又扶着络艳准备带她走出瑞王的寝宫,去边厅换服疗伤,这时,有个侍卫跪在门口大声回禀道:
“启禀大王,汉王府的小王爷和三公主已经都回到了行宫休息,听宫门口的侍卫说,三公主似乎不胜酒力,是被小王爷抱着上的马车,而汉王府随性的侍婢中确实少了一个侍婢,名叫络艳,她去为三公主拿披肩后就没回到偏殿。”
澜若喝醉了?难怪有个侍婢不见了都没发现,瑞王转头看向了络艳,忍着不将视线飘离开她有发丝紧贴依然在滴水的绝美容颜,用力的忽视着络艳身上的透视魅惑,冷冷地说道:
“你的主子们都回去了,你的脚还有伤,今晚就留在宫里,换好衣服上了药你就在侍婢的房间里休息吧,明早自会有人送你会行宫让你回到澜若公主身边的。你们要好好照顾络艳姑娘,怎么说她都是汉王府的客人,即使是侍婢,也不可以怠慢。”
“是,大王!”
听着瑞王的吩咐,络艳的视线却聚焦在瑞王身侧侍婢手上的正红色锦袍上,再次观察起瑞王的打扮,络艳才发现,瑞王身上这件湿透的衣服也是正红色的大婚锦袍,她才骤然明白三公主找她的真实目的,是要自己诱惑瑞王在新婚之夜离开他的新娘。
突然,络艳犹豫了,虽然,她早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也已经看出瑞王在用理智压抑着****,在克制着不被自己几乎半透明的身体诱惑到,也知道今晚的成败不仅仅是关乎20万两银票,还关乎着她今后做花魁的前途,关乎花宣楼的未来,初夜是一个大王要去的,她一定会是坊间第一红人,连带花宣楼也会更有客源。
可是,络艳很犹豫,真的要继续吗?用自己的初夜交易去毁了一个女子的新婚之夜?这八年,有好多的姐姐从良了,络艳曾亲眼目睹她们期待洞房的痴恋状态。几乎所有从良的姐姐都对那个‘洞房花烛夜’看重似生命的新开始,虽然,她们都不是处子,但,那个洞房依旧是她们全部的信念。
被络艳眼中的这份不带焦点的凝视陷住了,瑞王不知道一个侍婢怎么能那么大胆就那样凝视主人还竟敢在发呆。这一生,别说侍婢,从来还就没有一个女人敢那么凝视过自己。
终于,片刻后络艳还是启步了,低下头在一个侍婢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了寝宫门口,经过瑞王的身侧时,她忍不住的咬紧了唇,脑中的挣扎简直折磨她至深,终于,她还是走了过去,没有做任何的‘努力’,只是走了过去。
“等一下!”
没想到,瑞王却先忍不住叫停了她的脚步,在络艳要跨出门槛的那个瞬间,忍不住带着疑惑的眼神回转身,再次迎上了瑞王深邃的眼眸,四目相对,等着瑞王的下文。
“你们都退下吧。”
瑞王遣退了所有人,只剩下了依旧在门口站立的络艳,没有了侍婢的协助,有着伤的脚也需要支撑身体的重量,络艳忍不住痛的微微皱起了眉,却坚持着不让自己去依靠向门框。
一步步再次逼近络艳,瑞王的眼中出现了危险的火花,他一把捏住了络艳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了头:
“你决不是一个简单的侍婢,说,你究竟是谁?你混进王府的目的是什么?”
捌
“为什么要叫住我?你不该叫住我的。”
没有一丝惧怕,被自己那样的威吓下,络艳竟然面无惧色,幽幽地回答了这句淡然的话,竟然眼中还闪过了一抹遗憾和无奈,似乎在惋惜着什么。
两人距离很近,于是,络艳随着出语而喷薄在空气里的浅香,再一次诱惑到了瑞王,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继续用着近乎凶狠的语气质问着络艳:
“该死,你果然不简单,说,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一个侍婢,为主人拿披风迷路的侍婢。”
“你决不是!”
“大王,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吗?所以,一定有一个女子在那边痴痴的等你,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在一个不相干的侍婢身上,你不是该去到她的身边吗?我都已经走过去了,我都已经放弃了,你为什么还要叫住我?”
“放弃?你放弃了什么?”
再一次凝视着瑞王,络艳真的觉得很莫名,他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单纯,不是猜到自己是混进皇宫的了吗,怎么还要明知故问?没有用一丝魅惑的眼神,络艳只是用着单纯的视线在探寻着这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不都是一样吗?有着女人在身前,特别是故意想要引诱他的女人,不是都会很兴奋,会不计后果的很急切的要了她,既然这个大王能克制得那么好,就是说明他已经看破自己的动机呀,怎么又貌似疑惑?
被络艳一脸纯真却一身惹火的样子折磨到了,瑞王真的有些把持不住这样的诱惑了,而且,他也因为络艳的话彻底想通了络艳口中的目的和放弃,也基本猜到指派她来的主子是谁。
可是,他还清醒,因为今晚是他和赵姬的洞房,他有着他的义务,可是想到赵姬,想到那个端庄娴雅地过份的女人,瑞王却一点也没有兴致,反而更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络艳,也更好奇络艳为什么会放弃,在做了那么多努力后。
“为什么放弃了?你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你的脚应该也是为了吸引我注意故意弄伤的吧。”
“是呀,不过,不重要了,我说了,我决定放弃了,所以,你走吧,我不想要再穿着这湿湿的衣服,贴着身子很难受也很冷,我因为不想要再和你说话,你不再是我的客人,我们再不相干了。所以,你快走吧,去你的洞房吧,我要休息了。”
该死!
这个丫头竟然敢对自己下逐客令,在自己的寝宫里!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她在哪里?望着她说完话自然轻抿的嘴唇,回味着鼻息间的幽香,瑞王彻底火了,即使今晚他一定会回到赵姬身边,他也一定要先惩罚了这个丫头,要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既然惹了他就要付出代价。
“你不是要魅惑本王吗,恭喜你,你做到了,我现在就要了你,让你可以交差。”
望着瑞王凑近的唇,络艳立刻惊悸了,猛推了瑞王一把,躲开了他的吻,心中愤愤:
‘他怎么会要吻自己,难道他不知道青楼女子的吻只给从良后的夫君吗?他太过分了,即使他想要了自己,也不可以吻自己呀。’
络艳并不知道,这个瑞王并没有去过青楼,更不知道她来自青楼,只当是澜若找了个绝色的丫头来诱惑自己而已,不设防丫头竟敢推开自己,瑞王的眉蹙的更紧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她的‘招数’,但他已经不计较,因为,络艳早已经做到了,早在她那个回眸的瞬间,他已经有了想要她的心。
玖
当瑞王再次欺近了络艳,络艳步步后退到床沿,直到退无可退,终于被瑞王再次拉入怀中,再次强硬的吻住了她。络艳吓坏了,左右闪躲却再未如愿逃开,终于被瑞王吻住了唇。
那个瞬间,络艳真的懵住了,脑中的愤怒也迅速攀升,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惩罚她的不良动机,可是,自己已经放弃了目的,已经放弃了要诱惑他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可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惩罚自己,来羞辱自己?
被侵犯着自己的唇舌肆意地掠夺着,被瑞王的大手禁锢着纤细的腰身,无论络艳身子如何后仰,瑞王都没有放过她,直到络艳后仰的幅度过大,直到两个人顺势倒在了床上,瑞王才自然离开了络艳的唇,却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看着络艳眼中的羞愤和惊吓甚至愤怒,他反而觉得很兴奋。
因为络艳眼中终于不再有那么的淡定,终于不再那么悠然,所以,他有了征服她的快乐,所以,他自然想继续着这份满足感:
“知道怕了,是吗?这就是你诱惑我的结果,怎么了,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为什么那么慌乱,难道你不知道你诱惑我以后我会怎么做?你的主人没有告诉你,你最后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吗?今晚我要定你了!”
“你好卑鄙,没错,是我先诱惑你的,是我故意的,惹到你,我可以把身子给你,为什么,你要亲我的唇,为什么那么无耻,那么羞辱我?”
听着络艳带着眼泪的辱骂,瑞王一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却被她眼中出现的绝望和悲愤惊到了,瑞王忍不住离开了她的身体,坐起了身,想暂时缓解一下自己的****,想问清络艳,究竟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络艳也坐起了身,依然用着彻底鄙视他的眼神在看着这个恩客,不了解他怎么又停下了,但是,她真的不想再拖时间了,因为,除了吻,她对男人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刚才的压迫,她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热度。
所以,她知道,今晚,她的生意还是要做,只是她已经不在乎他是不是会真的要了她以后再回他的洞房,无所谓了,络艳只想结束一切早些打法他离开,不想再被当作一个玩物一样的继续被他欺负。
络艳自然知道那一切的过程会是怎样的,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在青楼愿意放过姐妹们的唇,因为男人兴奋起来根本不需要也顾不上姐妹的唇。
伸手,解开了自己罗裙的系带,伸手一寸寸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心底带着对瑞王的愤怒和深恶,但是,络艳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收起了一切真实的情绪,开始扬起她的魅惑资本,开始启动她每一个柔媚细胞,她知道,要早些结束这一切,只有靠自己加速对方的****,加速对方的兴奋,加速所有的进程。
看着络艳低着头在解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她的衣服缓缓的滑落在床上,看着她重新抬头后眼中的极度魅惑眼神,瑞王再一次惊愕了,眼中的视觉冲击和脑中的震惊在激烈的大战。
壹拾
络艳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致命的,特别是,当她一边微斜着头,轻抿着唇,解开肚兜的那个瞬间,当肚兜这层最后的遮蔽也逐渐滑落,她却将手挽在了肚兜上,阻止了肚兜的彻底掉落,让即将呈现的身体依旧被半遮掩着,瑞王的眼睛再离不开她的胸口,对着那深深的乳沟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怎么了,大王,你只是那么看着络艳不靠近?却是为什么呢?或者,是络艳误会了是吗?是不是你说的要我,不是这些?那,络艳是不是可以重新穿回衣服了?”
说完,络艳竟然真的扶正肚兜,将玉凝般的手臂再次扬起,低下头要去系好颈后的红色细线穿回肚兜。
‘该死的妖姬!’
一把拉掉了络艳胸前的肚兜,将她****的身体重新压在了身下,肌肤立刻感受到了那份细腻柔滑的触觉,瑞王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只想立刻要了她,只想彻底征服她,哪怕他已经怀疑她不是处子,也已经怀疑到她来自青楼,但是,他已经做不到停下,只想要一寸寸的征服她,因为身体里窜起的火焰足够焚烧他自己………
知道会是怎样的痛楚,但是那个瞬间,因为瑞王的急切****和身体的强大,还是让络艳痛得绷紧了身体,闭上了眼睛,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影响到‘恩客’的心情,络艳连下唇也险些咬破。
自然知道身下的这份紧实感觉代表了什么,看着身下的络艳被逼退了一直在演绎的魅惑眼神,只剩下一脸惨白和隐忍的苦涩,眼角甚至被逼出了泪。瑞王反而清醒了,心底顿时狂喜,贪婪地注视着她恢复真我后的表现,看着她这份纯洁的本质,忍不住有些怜惜着她的付出。
果然,她还是处子,虽然不知道她的这些魅惑本事是不是与生俱来或者是谁教会她的,但是,破她身的这一刻,瑞王突然拥有的满足是这一生从没有过的感觉。有过无数个女人,后宫姬妾也不少,当然每一个都是处子被他破身的。
可要了络艳的这刻,他才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他不舍得让络艳再那么痛,本能地放缓了身体的攻击频率,俯身再次吻上了她的眼角,吻去那晶莹的泪,然后吻向了她的唇,温柔地轻吻着,只想为她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极度的痛楚下,瑞王的暂缓攻击和此刻的吻,真的很有用,真的安抚到了络艳,她忍不住可以自然呼吸了,而不是那么浑身紧张的死忍。
放松了死拽着身下锦被的手,络艳缓缓睁开了眼,才恢复了意识本能地推开了继续在轻吻着自己唇的瑞王,刚好看清了瑞王此刻眼底的宠溺和怜惜,一种从未有过的撼动让络艳也迷惑了,为什么他的眼神变了,是因为要到了自己而满足吗?这就是男人满足后的自然眼神吗?
络艳不知道她此刻对瑞王间的这份清澈凝视足以改变她的一生,足够改变太多人的命运,她只是痴痴地望着瑞王的宠爱眼神,只是那么静静的凝望着,伴随着心口的微弱起伏,直到身体再一次随着瑞王的动作感觉痛楚,她再一次努力假装着不在意,却忍不住再次闭上了眼睛
壹拾壹
当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当瑞王的身体彻底离开了自己,络艳才清晰的知道,一切痛苦的经历都过去了,自己已经完成自己的使命,却要正式开始青楼的生涯。
立刻让自己起身,她做着一个青楼女子该做的一切,光着脚下了床,想去拿净身的绢布帮助瑞王净身,却被瑞王一把拉住,大力拉回了自己的怀中,络艳想要离开,他本能的想要阻止。
“你要去哪里?”
“去拿绢布帮你擦拭身子啊。”
“这不用你做,自有侍婢和太监会做。”
“可,络艳本就是………侍婢呀,就是被你要了身子,络艳还是络艳。”
“难道你想继续做你的侍婢,还是你想回到你的主子身边去,回到那个让你不惜破身也要你来诱惑本王的公主主子身边?”
“络艳有自己的命,和自己的去处,既然大王不需要络艳服侍,还请大王快让侍婢来伺候你更衣,然后还是快回到你的洞房去吧,别为了络艳冷落了她。”
“今晚,你一再推开本王赶本王去洞房,怎么,你的任务不是魅惑本王吗?我相信赫澜若给你的交代一定是尽力彻夜缠住本王,让本王去不了洞房吧,否则,你也不会出现在本王走去椒房的路上了。”
轻叹了一口气,络艳不得不佩服瑞王的睿智,只是他怎么看不破自己一直就真的在放弃,真的不想去破坏那个女子的洞房。
“大王,洞房花烛夜是一个女子全部的幸福吧,所以,你快走吧,络艳绝非对大王欲擒故纵,早先不是,现在更不是,如果大王还不走,那么,换络艳离开吧,既然大王已经要到了络艳,也改满足了,还请大王派人送络艳离开吧,络艳该回到公主身边去了。”
“你这是善良还是你对本王的嫌恶?如果今晚本王就是不想离开你呢?”
“大王你不会,大王绝不会因为一个青楼女子而冷落了你的皇后,要了络艳只是因为络艳的诱惑,大王是男子,正常的男子,所以,现在你已经要到络艳,你会走的。”
“你果然来自青楼,所以,你的魅惑本领都是在青楼学的?”
“是,络艳本就是青楼的风尘女子,只是被澜若公主翻了初夜的牌子,而大王,你就是络艳的第一个恩客,不错,公主的要求是让络艳缠住大王,让大王今夜都离不开络艳,但是络艳事先并不知恩客会是大王,会是今日大婚的大王,所以,络艳最终决定了放弃,不想大王因为一个青楼女子而冷落了你的新娘,可惜,络艳还是惹到了大王。”
“该死!”
络艳误会了瑞王咒骂背后的真实心情,只道是世间男人的通病,去青楼买了欢愉后却又不耻会被人知道在欢场的一切,他们只是喜欢那一刻的神魂颠倒,喜欢新鲜的刺激,所有的嬉笑怒骂、花言巧语都会在弄干净身子后化为乌有,这些络艳早看多了,也觉得很自然。甚至喜欢这样干净的交易,钱‘货’两清后的清爽干脆,因为她也看多了姐妹在床上对恩客动真情后的悲惨结局,忍不住眼底又有些轻蔑浮现:
“大王不用生气,既然知道络艳是青楼女子,那么就该相信络艳不会纠缠于你,是否处子破身,对青楼女子来说只是妈妈手中银票的数字不同,既然一切都过去,我们今后也就不会再又瓜葛,络艳自会回到青楼,去等候下一个恩客上门,至于络艳和大王之间的一切都过去了,络艳都不记得了。”
“回到青楼?你以为,你沾染了本王的气息,还能离得开本王的身边吗?你是青楼女子也好,你是侍婢抑或是公主也好,都不可能再有男人可以对你染指,就算你死了,你也会被我化为灰烬,绝不会有任何人再触碰的到你!”
络艳沉默了,她很不理解瑞王眼中的怒火,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许离开?他难道想为自己赎身?让自己从良?
“听着,你乖乖在这里睡下,明早我自会带着你去见澜若,我只当你是她的侍婢,所以,我会亲口告诉她我已经要了你,而且,你会是我的姬妾,而且会是本王的宠姬,会是以后和她共事一夫的姐妹,哼,这个丫头太过过份,竟敢算计本王,我一定要让她自食其果。来人,伺候本王更衣。”
不再理会络艳的惊讶,瑞王在侍婢太监的服侍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大步跨出了寝宫,走向了椒房。
壹拾贰
椒房,是皇后大婚才有的特权,整个房间被椒红色的墙装点的喜气十足,空气里漫溢着轻柔却依旧香辛的味,那独特的椒味被花瓣揉碎后渗入的花香又稍稍冲淡了些,即便关了窗也不至于被那青涩的味麻了味息。
端坐在床上的赵姬穿着皇后大婚才能被赐予的正红色绣金凤锦袍,那仪典礼时外披的金色霞帔已经被侍婢取了去,锦袍内里也换了容易脱下的单薄袭衣。头上繁复的金凤金钗和碧瑶珠翠更是都取下了,只是简仪地插了些金钗,重新盖了喜帕,这一切的准备都只为了稍后大王‘除服’时能容易些。
想到即将面对的那些夫妻之合,赵姬的脸上忍不住又羞红了一层,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唇,幸好有着喜帕遮掩,不至于被旁立一边的侍婢们笑话了。低垂着头,头上的喜帕遮住了椒房的一切,只有空气中那浓郁的青涩气息在提醒着她正在独享专属与皇后的尊贵礼遇。
嘴边韵上了一层知足的浅笑,终于,自己还是等到了今天!
无数个夜晚,赵姬都是失眠的,只因为大婚的临近,只因为心底的期盼。每每闭眼后脑中全是瑞王的伟岸身姿,和那次短暂相见时的寥寥数语,可就只有那一点点的记忆却足够让赵姬入了心魔。
赵姬的视线只能看见喜帕下的狭小空间,手上的金镯在烛火的晃影下很是炫目。这‘双凤金镯’是太后今日赐给赵姬的,这是武瑞国皇后代代相传的信物,戴上这个金镯就彻底宣布了她从此成为了皇后,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
不知道大王什么时候会到椒房来,随着时间的逝去,赵姬越来越紧张,即盼着瑞王早些到,又惶恐着将要接受的一切。顺人已经告诉过赵姬所有侍寝的过程,甚至给她看了图谱,让她大致能知道会接受的一切。想到那些图谱,赵姬的脸又一次晕红了,双手更不自然了。
终于,赵姬的耳中出现了侍婢们谨小慎微却如释重负的宣礼:
“参见大王。”
“你们全都下去。”
“大王,这合卺酒………”
“都下去。”
瑞王的口气很不好,侍婢和喜娘都吓坏了。瑞王向来讨厌繁文缛节,这些是出了名的,不过,也不至于急成那样吧,这就是多喝一杯合卺酒,结一下同心衣结又不耽误什么。喜娘更是不乐意,她是赵国随来的,心底暗说:
‘要是急,你就早些到呀,都快深夜了才来,这会儿你倒知道急!’
不满虽不满,但他毕竟是大王,今晚是公主的大婚,不管怎么,只要瑞王到了,这关上门,等圆了房,这赵国和武瑞国联盟的纷纷扰扰也算终于尘埃落定了。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等赵姬耳中听见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心忍不住开始疯狂跳跃,当看见视线里出现了瑞王的脚,赵姬更是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咬紧了唇,攥紧了拳心。
猛地挑开了盖在赵姬头顶的这方喜帕,瑞王看见了自己的皇后
“抬起头来。”
被自己的夫君要求,赵姬很贤淑的抬了头,终于望见了自己心中的神,英俊神武的瑞王。
望着满含羞涩眼神,缓缓抬起头怯怯望向自己的赵姬,瑞王却依旧没有改变表情,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赵姬,相比较第一次在赵国和她的初见,今日的赵姬在一身火红和金色的艳丽包裹下,配合着椒房的红火泥墙,红烛的摇曳,确实明媚许多。只可惜,被太多的脂粉遮盖了肌肤本色的素净,唇被艳红唇纸染霓的过度。
脑中竟然出现了络艳清纯的素颜,再次忆起那湖边的暮然回首,镀满一身银色的络艳一身牙白,却依旧美艳的摄人心魄。忍不住闭上了眼,瑞王深深地叹息了一下,他知道,澜若已经做到了,今晚,他根本没有办法再碰赵姬,只是那个回眸,自己的心底已经种下了挥不散的深刻。
壹拾叁
望着赵姬,脑中却只有络艳,逐渐,赵姬的脸更是显得木然,那些脂粉更是显得夸张,甚至,瑞王鼻息里窜入的粉香味配合着椒房辛香的味道让他更是皱紧了眉!
“今夜,本王累了,酒也多喝了些,所以想歇下了,你去把脸上的脂粉清了去,本王还是觉得你的素颜更清透可人,这妆虽艳丽,只是太冰冷了,以后,不要用任何脂粉,本王讨厌那些味道,好了,本王先要睡了。”
“是,臣妾知道了,臣妾立刻就去除了妆,不过,大王,这合卺酒?是不是……”
“恩,先把合卺酒喝了再去吧。”
瑞王很是随意的端起了系着红色锦线的连杯,然后坐在了赵姬的身边,递给了她酒杯,然后两个人就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因为链接在两个银质酒杯的红色锦线很短,所以,喝合卺酒的时候,赵姬的脸几乎就要触碰到瑞王的脸颊,立刻嗅到他身上一股好闻的幽香,这个淡淡却悠然的幽香让赵姬忍不住又心神荡漾了一点,因为第一次男人,也是自己深恋的夫君如此的靠近,赵姬瞬间心似小鹿乱撞,喝下的酒再辣也都似琼浆玉露般甘口了。
喝完合卺酒,赵姬不敢拖延,立刻起身去到寝宫一角的梳洗区,用盆中的清水仔细的洗拭着脸上近乎用了一个时辰才完备的妆容,等赵姬在铜镜中查看自己的妆容,确认已经没有了任何妆,完全已经恢复了素颜,也不再有任何的脂粉香味,望着铜镜里自己清爽的容颜,赵姬她不禁偷偷笑了,只因为想起瑞王方才那句:
‘本王还是觉得你的素颜更清透可人………’
所以,上次的匆匆一撇,瑞王还是对自己种下了印象不是嘛?清透可人?带着一丝甜,一丝揣揣不安,赵姬轻咬唇,把身上的衣服自己除去了,只剩下轻薄的袭衣,然后取下了所有的发簪,放下了长发,才缓步又回到了卧榻边。她不知道瑞王口中的‘睡了’,是不是也包括了那夫妻合房的仪程,是不是他希望早些和她………?所以,每靠近卧榻一步,望着那正红的窗幔,赵姬的心越来越紧张…
终于走到了床边,赵姬却看见了已经自行脱去衣服盖上锦被面向里睡下的瑞王,看着一动不动貌似已经熟睡的瑞王,她忍不住有点犹疑,也有点失落,
“大王?”
轻声的一句呼唤,瑞王丝毫没有反应,赵姬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只换得一抹浅浅的伤,但是心里依旧在为瑞王找着理由,他许是真累倒了,喝多了。
万分小心的也睡倒在床上,盖上锦被,赵姬并不敢将身子碰到瑞王,只是躲在卧榻的一边,睁着眼睛却再也睡不着,只是听着龙凤红烛烛心噼啪作响的声音…
(某灰日记:大家好,和以往一样,我会间或在文章后出现一下,这篇文是古代的,所以,我不会写的很小白,要看小白的,旖月传是全本,我很喜欢,这篇,我走唯美路线,不过,不会单纯是后宫的戏,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猜得到剧情,我就没得混了,呵呵!所以,先收藏一下吧,我开始讲故事了,从今天起,我开始加速了,后续故事,敬请期待!)
壹拾肆
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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