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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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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日复一日、每个小时、每分每秒的超越意识(supreme
conciousness)的作用。它是每个瞬间的选择和再选择。它是个继续不断的创造。有意识的创造。有目的的创造。它是利用我们讨论过的创造工具,并且以觉察和崇高的意向去用它们。
那才是“玩灵性的游戏”。而现在,你那样做了多久呀?
尼:我好像甚至还没开始呢!
神:别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并且别待自己这么苛刻。你是曾致力于这个过程,并且事实上,你比你归功于自己的要努力得多。但你并没有努力了二十年——还差得远呢!然而事实上是,你曾努力多久并不重要。而是你目前还在努力吗?那才是重点。
让我们继续谈你前面的声明。你叫我“看看它带你到了哪步田地”,而你描写自己“离救济院只有一步之遥”。但我看着你,却看到一个十分不同的东西。我看到一个离富贵之屋只一步之遥的人!你觉得你离湮灭只差一张薪水支票,而我看你则是离涅槃只差一张薪水支票。当然,这大半要看你将什么当作是你的“报酬”,而你努力的目标是什么而定。
如果你人生的目的是要获得你所谓的保障,那我明白,并且了解你为何会感觉你是“离救济院只有一张薪水支票之遥”。然而,即使是这项评定,也还是有改正的空间!因为,随着我的报酬,所有好的东西都会到你身上,包括在物质世界里感觉安全的经验。
我的报酬——当你为我“工作”时,你得到的收益——提供了比灵性上的安适多得多的东西。你也可以得到物质上的安适。然而,讽刺的是,一旦你经验到我的收益所提供的那种心灵上的安适,你将发现,你最不会担心的就是物质上的安适。
甚至你家人的物质安适也不再会令你忧心,因为一旦你上升到神的意识层面,你将了解自己不必为任何别的人负责,而且,虽然希望每个灵魂都过着安适的生活是值得赞扬的,但每个灵魂在每一瞬间都必须选择——都在选择——其本身的命运。
很明显的,故意去凌辱或毁灭别人并非最高尚的举动。很明显的,忽视那些你招致来依赖你的人的需要,也同样的不妥。
你的责任是令他们独立;教他们尽可能快速且完全的知道如何没有你还能过日子。因为,如果他们需要你才活得下去的话,你对他们而言就并非一项赐福。只有当他们醒悟到你是不必要的时候,你才真的是他们的一项赐福。
同样的,当你醒悟到你不需要神时,也才是神最快乐的时刻。
我知道,知道……这和你一向被教导的一切正相反。然而你的老师们却告诉你有这么一位愤怒的神、一位嫉妒的神、一位需要被需要的神。那根本不是神,却是神明的一个神经质的替代品。
一位真正的大师并非拥有最多学生的人,而是创造出最多大师的人。
一位真正的领袖并非拥有最多追随者的人,而是创造出最多领袖的人。
一位真正的国王并非拥有最多臣民的人,而是引领最多人到王权的人。
一位真正的老师并非最有知识的人,而是令最多人拥有知识的人。
而一位真正的神,并非拥有最多佣仆的那一位,却是为最多人服务的,因而使得所有其他人都成为神的那一位。
因为这是神的目标,也是神的荣耀:即,他不再有臣民,并且所有的人都认识到,神并非那不可及的,却是那不可避免的。
我希望你能了解这点,就是:你快乐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你无法不“得救”。除了不明白此点之外,并没有别的地狱。
所以现在,作为双亲、配偶及被爱的人,不要将你的爱造成一种黏人的胶,毋宁成为一块磁石。它首先吸引,然后转而拒斥,以免被吸引的人开始相信他们必须黏着你才能存活。再没有比这离真相更远的了。再没有比这对别人为害更甚的了。
让你的爱推你所爱的人进入世界——并且进入完全体验他们是谁的经验里。这样做,你才算是真正爱过人。
“一家之长”的道路是个了不起的挑战。有许多令你分心的事,许多世俗的忧虑。苦修者则完全不受这类干扰。人们会带给他面包和水,送给他简陋的草席躺卧,他则可以奉献他的每个小时给祈祷、冥想及沉思神。在这种情况下是多么容易看见神!多么简单的任务!啊,但是一个有配偶和孩子的人呢,在一个半夜三点需要换尿布的婴儿身上看见神、在月初必须付清的一张张帐单里看见神。在令其配偶一命呜呼的病、在失去的工作、在孩子的寒热症、在做父母的痛苦里认出了神之手。现在我们讲到的已是圣人的行止了!
我了解你的疲倦。我明白你挣扎得已厌倦了。然而我告诉你这点:当你跟随我,挣扎便不见了。住在你的神的空间里,事件全都会变成祝福。
尼:当我失了业、房租等着要付、孩子们需要看牙医,我如何能到达我的神的空间呢?而处在我的高高的、哲学的空间里,才仿佛是最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一种方法。
神:当你最需要我时,不要背弃我。现在正是你面临最大考验的时候。现在是你最大的机会,正是证明写在这儿的每件事的机会。
当我说“别背弃我”,我听起来就像是我们谈起过的那个欠缺的、神经质的神。但我并不是。你大可以如你所愿的“背弃我”。我并不在乎,而那并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分毫关系。我这样说是在答复你的问题。往往在你遭遇困难时,你会忘了你是谁,以及我赋予你的、创造你想选择的人生的工具。
你现在比任何其他时候更需要去到你的神的空间。首先,它会带给你内心最大的平安,平安的心才会流出了不起的想法,可以解决你想象自己所有的最大问题的想法。
其次,在你的神的空间里,你才能自我实现,而那是你灵魂的目的——唯一目的。
当你在你的神的空间里时,你知道,并且了解所有你现在经验的事情全是暂时的。我告诉你,天堂和地球即将消逝,但你却不会。这恒久的观点有助你以正确的方式看事情。
你能界定这些目前的状况和环境,如它们本来真是的样子:暂时并且现世的。你随时可以利用它们为工具,因为那就是它们本是的东西,暂时的、现世的工具,用以创造现在的经验。
你究竟自以为你是谁?在与所谓失业这个经验的关系上,你认为你是谁?并且,也许更重要的是,你认为我是谁?你是否想象这个难题于我而言是太大了,我没法解决?要想脱困是否是太大的奇迹,我无法处理?我了解你可能认为它是太大的困难,你无法处理,甚至以我曾给过你的所有工具而言——但难道你真的认为对我而言这问题也太大了吗?
尼:在理性上,我知道对神而言没有一件工作会是太大的。但情感上,我想我无法确定。并非你是否能处理它,而是你肯不肯处理它。
神:我明白了。所以是信心的问题。
尼:是的。
神:你不是质疑我的能力,你只不过怀疑我的意愿。
尼:你知道吗,我仍活在某种神学里,它说,在这儿的某处,也许有个我该学的教训。我仍然不确定我是否该得到解答,也许我该有的就是一个问题吧!也许这是我的神学一直告诉我的“考验”之一。所以我担心这个问题也许不会被解决。担心这是你要让我跟它一同悬在这儿的那种问题之一……
神:也许现在正是再一次谈谈我与你如何互动的好时机,因为你认为这是我的意愿的问题,而我却告诉你它是你的问题。
我希望你拥有你想要拥有的东西。不多也不少。我并不是坐在这儿对每件要求一一的下判断,看看是否该应允你某样东西。
我的律法是因与果的律法,并非“我们将考虑看看”。没有你不能有的东西,如果你选择它的话。甚至在你请求之前,我就会将它给你。你相信吗?
尼:不相信。我很抱歉。我看过太多的祈祷没被应允。
神:不必道歉。只要永远守住真实——你经验的真实。我了解,我也尊重你的看法。我不会在意的。
尼:很好,因为我不相信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的人生并不是这句话的一个证明。事实上,我鲜少得到我要求的东西。而当我真的得到时,我只会认为自己是真他妈的走运(damned
lucky)。
神:你选择的用字很有趣哦!看来仿佛你有一个选择:在你人生中,你可以是他妈的走运,或你可以很有福气(blessing
lucky)的走运。我宁愿你是有福气——但,当然,我永远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我告诉你一点:你永远会得到你所创造的东西,并且你也永远在创造。
我对你招致的创造并不下判断,我只不过赋予你力量去招来更多——更多又更多又更多。如果你不喜欢你刚刚创造出来的东西,就再选择一次。身为神,我的工作是永远给你那个机会。
你说你总是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然而我在此告诉你,你永远会得到你招来的东西。
你的人生永远是你对它的想法的一个结果——包括你鲜少得到你所选择的东西,这个显然具创造性的想法。
现在,在这目前的例子里,在你失业这件事里,你视自己为那情况的受害者。然而,事实是,你不再选择那件工作。你不再于早晨怀着希望起床,反而是开始怀着恐惧起床。你不再对你的工作感到快乐,而是开始感觉憎恶。你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做别的工作。
你认为这些事毫无意义吗?你不了解自己的力量。我告诉你:你的人生是由你对它的意图而开始进行的。
所以,你现在的意图是什么?你是否意图证明,人生鲜少带给你你所选择的东西这个学说?或者你是否意图表现出你真的是谁以及我是谁?
尼:我觉得很懊恼。好像受了责罚。很窘。
神:你喜欢那样子吗?当你听到真理时,为什么不就简单的承认它,向它移近呢?没有必要反控你自己。只要留意你选择过什么,然后再选择一次。
尼:但我为什么老是准备好永远选择负面的,然后又打自己屁股?
神:你又能预期什么呢?从你还小的时候,你便被告以你是“坏的”。你接受你是诞生于“罪”里的。感觉愧疚是个学到的反应。在你还不能做任何事之前,你便被教以对你做的事感到愧疚。你被教以为了没有生来完美而感到羞愧。
你在所谓不完美的状态里来到世上,那就是你们的宗教胆敢称为原罪的东西。而它的确是原罪,但却非你的原罪。它是由一个完全不认识神的世界永远加在你身上的第一个罪,那个世界认为神会——或可能会——创造任何不完美的东西。
你们有些宗教曾围绕着这个误解建立起整个神学。而那真的就是它的本来面目:一个误解。因为,我构思的任何东西——所有我赋予生命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是完美本身的完美反映,以肖似我的形象造出来的。
然而,为了要合理化一位会处罚的神的概念,你们的宗教需要创造一些令我愤怒的事。所以,甚至那些过着可为模范的生活的人,不知怎地也需要被救赎。如果他们不需要被救离他们自己,那么他们就需要被救离他们自己与生俱来的不完美。所以你最好对所有这些(这些宗教说)采取一些行动,并且要快!不然你便将直接下地狱。
在末了,这也许无法抚平一位奇怪的、报复心重的、愤怒的神,但它倒真的赋予了奇怪的、报复心重的、愤怒的宗教其生命。如此宗教便永续永存。如此权力便保持在少数人的手里,而非经由众人的手被体验。
当然对你自己和你的力量,你经常地选择较差的思维、较小的想法和最渺小的观念,更别提对我和我的力量了。你是这样被教导的。
尼:我的天哪,我如何才能除去这些教诲呢?
神:问得好!并且正问对了人!
你可以藉由一而再地读这本书来除去那教诲。一遍又一遍的读它,直到你了解每句话,直到你熟悉每个字。当你能向别人引用本书中的字句,在最黑暗的时刻,你能想起其中的句子,那你就是“除去了这些教诲”。
尼:然而我还有那么多的问题想问你,还有那么多我想知道的。
神:的确没错。你之前已提出了一串非常长的问题。我们要不要再回到那些问题上去?
8
尼:我什么时候对于关系才学得够多,而能令它们顺利进行?到底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在关系中保持快乐?它们必得是经常不断的挑战吗?
神:关于关系,你没有什么可学的。你只要展现你已经知道的东西。
可是的确有一个方法能让人在关系中得到快乐,那就是,以它们本该有的目的去运用关系,而非你设计好的目的。
关系是经常具挑战性的;经常召唤你去创造、表现,并且经验你自己之更高又更高的面向,你自己之更弘伟又更宏伟的视野,你自己之越来越崇高的版本。没有什么比在关系里你更能即刻地、具冲击力地,并且纯净地做到此点。事实上,没有关系,你根本完全无法做到。
唯有透过你与其他人、地及事件的关系,你才能存在于宇宙里(作为一个可知的“量”,作为一个可被认明的某物)!记住,每样东西都不在时,你也不在。只有在相对于非你的东西时,你才是你是的东西。那就是相对世界的准则,与绝对世界——我所居之处——相反。
一旦你清楚地了解了这点,一旦你深切地理解了它,那时你便会直觉地祝福每一个经验、所有人类的接触,尤其是个人性的人际关系,因为以最高的讲法而言,你视它们为建设性的。你明白它们可以被用、必须被用,正在被用(不论你想要它们如此与否)来构筑你真正是谁。
那个构筑可以是你自己有意设计的一个宏伟创作,或完全是个偶发的形状。你可以选择做一个人,他只是由所发生的事产生的一个结果,或,他是由你对所发生的事,选择做怎样的人及做怎样的事的一个结果。自体(self)的创造是在后者的形式才变得有意识起来。自体在第二种经验里才得以实践。
所以,祝福每个关系,将每个都视为特殊,并且都形成了你是谁——并且现在选择做谁。
且说,你的询问是与浪漫类的个人人际关系有关,我了解那一点。所以让我明确的,并且详细的谈论人类的情爱关系——这些不断给你如此多麻烦的事!
当人类的爱情关系失败(除了完全就人类的说法而言,关系永远不会真正失败的,它们只不过没产生你所想要的东西),是因为人们为了错误的理由进入关系。
当然,“错误”是个相对的说法,意指以“正确的”——不论那是什么——当作衡量的标准!以你们的语言来说,比较精确的说法是:“关系失败——改变——最常发生在,当人们为了不全然有益或有助于关系的存活的理由,进入了关系的时候”。
大多数人进入关系时,着眼在他们能从中得到什么,而非他们能放进去什么。
关系的目的是,决定你喜欢看到你自己的哪个部分“显出来”,而非你可以捕获且保留别人的哪个部分。
就关系——并且就整个人生——而言,只能有一个目的:去做,并且去决定你真正是谁。
你说,你本来“一无是处”,直到有位特殊的人物到来,这虽是很浪漫的事,但却不是事实。更糟糕的是,这是将不可置信的压力加诸别人身上,令他做所有各种他本不是的东西。
为了不想要“令你失望”,他们非常努力的试图做些什么,直到他们再也做不下去了。他们不再能完成你对他们的描绘。他们不再能扮演好你派给他们的角色。于是憎恨累积起来,愤怒随之而至。
最后,为了要救他们自己(以及那关系),这些“特殊的他人”(special
others)开始重新要回他们真正的自己,较为按照他们真正是谁去行动。差不多就在这时,你说他们“真的变了”。
而现在你说你的“特殊的他人”已进入了你的人生,你觉得完整了,这是非常浪漫。然而,关系的目的并不是有一个能令你完整的人;而是有一个你可以与他分享你的完整的人。
这儿就是所有人际关系的矛盾所在:你并不需要一个特定的他人,来使你完全地体验你是谁,但是……没有另一个人,你却什么也不是。
这既是人类经验之神秘与神奇,又是挫折感和喜悦之处。要想以一种有意义的方法住在这矛盾内,需要很深的了解和完全的甘愿。我观察到很少人能做得到。
你们大半的人都是带着满怀期待、充满性能量、一颗大为开放的心,及一个喜悦、热忱的灵魂进入你们“关系形成”的岁月的。
在大约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大部分的人是更早而非更晚),你放弃了你最大的梦想,搁置了你最高的希望,而安于你最低的期望上——或根本一无所有。
这问题是如此基本,如此简单,然而又如此悲剧性地被误解:你最大的梦想,你最高的想法,及你最喜爱的希望,都是与你挚爱的别人,而非你挚爱的自己有关。你关系的试金石在于,别人多能附合你的想法,以及你觉得自己多能附合他人的想法。然而,唯一真正的试金石却是与你能附合你自己的想法多少有关。
由于关系提供了人生最大的机会——的确,其唯一的机会——去创造及制作你对自己之最高观念的经验,所以关系是神圣的。因此当你将关系看作是去创造和制作你对他人之最高观念的经验时,关系便会失败。
让在关系里的每个人都只担心他自己——自己在作谁、做什么和有什么;自己在要什么、要求什么、给与什么;自己在寻求、创造和经验什么,那么,所有的关系都会绰绰有余地满足其目的——及它们的参与者!
让在关系里的人别去担心别人,却只、只、只担心自己。
这似乎是个奇怪的说法,因为人家曾告诉你,在最高层次的关系里,一个人是只担心别人。然而我告诉你的是:你的集中焦点在别人身上——你的执迷别人——才是造成关系失败的原因。
别人是谁?别人在做什么?别人有什么?别人在说什么?想要什么?要求什么?别人在想什么?期待什么?计划什么?
大师了解,别人是谁,在做什么、有什么、说什么、需要什么、要求什么,根本与你无关。别人在想、期待、计划什么根本与你无关。唯一有关的是,在你与那些的关系里,你是谁。
最有爱心的人就是“自我中心”的人。
尼:这是个激进的观念……
神:如果你仔细地观察,便知并非如此。如果你无法爱你的自己,你便无法爱别人。许多人犯了一个错误,他们经由爱别人来寻求对自己的爱。当然,他们并没觉悟到他们在这样做。这并非一个有意识的努力。这是在心里进行的。心的深处。在你们所谓的潜意识里。他们想:“如果我能爱别人,他们也会爱我。然后我将是可爱的,而我能爱我。”
这个的反面就是,如此多的人恨他们自己,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别人爱他们。这是一种病——这是当人们真的害了“相思病”(love
sick)的时候,因为真相是,别人的确爱他们,但那根本与你无关。不管多少人公然宣称对他们的爱,都还不够。
首先,他们不相信你。他们认为你试图想操纵他们——试图想得到什么东西(你怎么可能爱他们真正的样子?不成,一定有些错误。你一定想要什么东西!那么,你到底要什么?)。
他们镇日无所事事,只试着理解怎么有人可能真的爱他们。由于他们不相信你,乃开始从事一些活动,好让你去证实它。你必须证明你爱他们。而要做到此点,他们可能要你开始改变你的行为。
其次,如果他们终于得到一个结论:他们能相信你爱他们了,他们又立刻开始担心,他们能保有你的爱多久?所以,为了要抓住你的爱,他们开始改变他们的行为。
如此,两个人都在关系中丧失了自己。他们进入这关系,希望找到他们自己,却反而丧失了自己。
这种配对所导致大半的怨怼,就是在关系中丧失了自己这件事。
两个人在一种合伙关系中结合,希望全体比部分之总合要来得大,却发现反而更差。他们觉得比当他们是单身时还要差。能力更差,更不能干,更不兴奋,更没吸引力,更少喜悦,更少满足。
这是由于他们真的是较差了。因为他们放弃了他们大半的本来面目,以便生存——并且停留——在他们的关系中。
关系从来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然而,比你所能知道的多得多的人,都是如此在体验它的。
尼:为什么?为什么呢?
神:那是因为人们已丧失了(如果他们真的曾保有过)与关系中的自己的连系。
当你再也看不到彼此为神圣旅程上的神圣灵魂时,你就无法看见在所有关系背后之理由和目的。
为了进化的目的,灵魂才进入身体,而身体进入生命。你正在进化,你正在变。而你正在用你与每样东西的关系,来决定你在变为什么。
这是你到这儿来做的事。这是创造自己、认识自己的喜悦。有意识地变为你希望成为什么的喜悦。这就是有“自我意识”的意思。
你将自己带到了相对性世界,以便你可以有认识且体验你真的是谁的工具。你是谁就是在与所有其他一切的关系中,你创造自己成为什么。
在这过程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你的个人关系。因此你的个人关系是个神圣的领域。它们实际上与他人毫无关系,然而,由于它们涉及了别人,所以它们与他人甚有关系。
这就是神圣的二元性。这就是封闭的圆。所以,若说“自我中心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将认识神”,这并不是很激进的观念。在你的人生中,去认识你自己的最高部分,并且停留在那中心,可能并不是一个很坏的目标哦!
所以,你的第一个关系必然是与你自己的关系。你必须先学会尊重、珍惜,并且爱你自己。
在你能视别人为有价值的人之前,你首先必须视你自己为有价值的。在你能视别人为有福的之前,你首先必须视你自己为有福的。在你能承认别人的神圣性之前,你首先必须认识你自己为神圣的。
如果你将车放在马的前方——如大半的宗教叫你做的——并且在承认你自己为神圣的之前,承认别人为神圣的,有一天你会心怀憎恨。如果有一事是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忍受的,那就是有人比你要神圣。然而,你们的宗教却强迫你们称别人比你们神圣。因此你们会照做一阵子,然后将他们钉在十字架上。
你们曾(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钉死了所有我派给你们的老师,不只是一位而已。而你们如此做,并非因为他们比你神圣,却是因为你们将他们看成是那样。
这些老师们全都带来同样的讯息:并非“我比你神圣”,却是“你与我一样神圣”。
这是你们尚未能听见的讯息;这是你们尚未能接受的真理。而那就是你们为何永远无法真正的、单纯的爱上别人的原因。因为你从未真正的、单纯的爱上你自己。
因此我告诉你:现在并且永远以你自己为中心。在任何一刻好好看看你是什么、做什么、有什么,而非别人怎么样。
你的救赎并不能在别人的行为(action)中找到,只能在你的反应(reaction)中找到。
尼:虽然我心中明白,但不知怎的,这听起来却象是,我们不该在意在关系中别人对我们做了什么。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我们保持平衡,保持住我们自己如如不动,以及所有那些美德,便没有东西能触及我们。但其他人的确触及了我们。他们的行为的确伤害了我们。而当伤害进入了关系时,我却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我能对自己说:“站开一些;使它没有意义。”好像不错,但知易行难啊!在关系里,我的确曾被别人的言语和行为伤害过。
神:会有那么一天,你不再受伤。在那一天,你会了悟——并且实现——关系的真正意义;它们的真正理由。
由于你已忘记此点,所以你以那种方式反应。但那也没关系,那是成长过程的一部分。那是进化的一部分。在关系里,你从事的是灵魂的工作,然而那是一个主要的了解,一个主要的忆起。你仍然必须在你的那个层面努力——了解的层面、愿意的层面、忆起的层面,直到你忆起此点,并且也忆起了如何利用关系为创造自己的一项工具。
因此,当你对别人的所是、所说或所为感到痛苦或伤痛时,你可以这么做。首先是对你自己及别人诚实的承认你到底感觉如何。你们很多人怕这样做,因为你认为那会令你“不好意思”。在你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你了解,你“那样感觉”很可能是可笑的,很可能你是太小气了。不是的,你是“比那大量多了”。但你却没办法。你仍然那样感觉。
只有一件事你可以做。你必须尊重你的感受。因为尊重你的感受意味着尊重你自己。而且你必须爱你的邻人如你爱自己一样。如果你无法尊重你自己内心的感受,你又如何能期待去了解和尊重别人的感受呢?
在与别人的互动过程里,第一个问题是:现在我是谁,还有,与那个相关的,我想要作谁?
往往你不记得你是谁,并且不知道你想作谁,直到你尝试了好几种作人的方式。那就是为什么尊重你最真实的感受是如此的重要。
如果你的第一个感觉是负面的感觉,有那感觉往往就足以让你远离它了。因为当你有那愤怒、有那不悦、有那厌恶、有那怒气、爽快承认想“伤害回去”的感觉时,你才能舍掉这些第一次的感觉为“非你想要作的人”。
大师则是都已经历过这类经验,而能事先预知她最终的选择是什么的人。她并不需要“试试”任何事。她以前穿过这些衣服,知道它们并不合身;它们不是“她”。而既然一位大师的一生都致力于不断地实现她所知的她自己,她就再也不会怀抱这种不合适的感觉。
那就是为什么大师面临其他人可能会称为灾难的事情时,能面不改色的原因。大师祝福灾难,因为大师明白,自己的成长来自灾祸(及所有经验)的种子。而大师的第二个人生目的永远是成长。因为一旦一个人已经完全的自我实现了,便再也没别的事可做,除了更多的自我实现之外。
在这个阶段,一个人由灵魂的工作转移到神的工作(God work),因为这正是我在做的事!
为了这个讨论的目的,我会假定,你仍然在努力于灵魂的工作。你仍在寻求实现——使成“真实”——你真正是谁。生命(我)会给你丰富的机会去创造那个(记住,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人生是个创造的过程)。
你可以一而再地创造你是谁。的确,你每一天都在做。不过,照事情的现状来看,你并不总是发现同样的答案。在雷同的外在经验之下,第一天你的反应可能是选择要有耐心、有爱心和仁慈。第二天你可能选择要愤怒、脾气坏而悲伤。
大师则是永远得出同样答案的那个人——而那答案永远是最高的选择。
在这一点上,大师是随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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