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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千万人生的一堂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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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并要求其他人离开。
  他对我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有关你家人和你自己最新的状况。艾美只有淤伤和一些轻微的割伤和刮伤,而科比的颈部骨折,现在正在做牵引,大概三天后会有神经外科的医生替他动手术,如果我们可以顺利地将他的颈部接合,那就没什么大碍,但如果手术失败,那么他可能会从颈部以下全部瘫痪。”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好长一段时间说不出话来,医生和我都知道我正在想什么。接着我终于开口问:“那么卡萝呢?她还活着吗?”
  医生则回答:“是的,她还活着,但是她的腿已经断成四五十片,我们认为由于骨折的情况太过严重,再加上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我们可能必须将她的双腿由臀部以下进行截肢。”
  “至于你的情况,你的骨盘全部碎裂,而股骨则骨折脱离臀部,我们帮你放进了人工股骨,如果有足够的骨骼可以固定人工股骨的话,你的右腿以后会比左腿短两寸,但如果剩下骨骼不够,我们则必须将你的右腿切除。”
  说完后,医生转身离开病房。我躺在病床上嚎啕大哭。天哪!为什么会是我?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当时的我只能祈祷,而当我向全能的上帝祈祷治愈我的家人时,我也开始制定目标,就像金克拉过去教我用在保险事业上那样。首先,我必须制定短期的目标:活下去、让受伤的肢体恢复、避免右腿截肢的下场;此外,我也必须更坚强,才能帮助卡萝和科比恢复健康。至于长期的目标则是要让我们的家恢复原来的样子。
  那天在医院里,我寻找值得感恩的事:我感谢上帝让我的家人活了下来;感谢我知道要设定目标并试着一一达成;感谢我会背圣经,所以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我能够想起上帝的话语。
  接下来的一年半里,上帝在我们全家的身上显现了许多伟大的奇迹。科比完全地康复了,只剩下颈部还有一点点不能动;卡萝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手术,现在已经开始进行长期的康复训练,但可喜的是,她的双腿保住了。至于我,我股骨和臀部上方的骨骼开始有摩擦的现象,我看过好几个医生,但是因为我剩下的骨骼不够,所以没有人愿意替我动手术。
  有一天下午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我对医生说:“过去两个月来,我已经吞了三四百颗的止痛药,我不能再这样过下去。每次我走路或在床上翻身的时候,我臀部的骨骼就会嘎吱嘎吱地响,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经过更多的检查,只能证实医生的确没有其他的选择,而这样的结果又一次把我推下了绝望的深渊。
  后来我又去看了另一位医生,这个医生名叫罗伯赛伦,他是我的一个客户,也是好朋友。
  他对我的情况很有兴趣,于是打电话向美国医疗协会询问,看看是否能找到愿意帮助我的医生。
  结果有两位医生有回应,一位住在费城,另一位则是在我的故乡拉巴克,这位本地的医生是英国的医学院毕业的。
  这位新的医生名叫詹姆士伯克,他仔细研究过我的病情之后,认为他可以为我动手术医好我的腿。
  伯克医生说:“要完成这项手术,我们必须将你的腿拉长两寸,但是你的坐骨神经最多只能伸长一寸半,如果我们伸展太多,可能会让你的右腿瘫痪,那么你不是下半辈子都得拖着这条腿走路,就是要将这条腿切除。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的话,我们就可以替你装一个新的臀骨。”
  伯克医生严肃地说:“这些是你动手术可能承受的风险,我希望你回家仔细考虑清楚,如果你决定要接受手术,再回来跟我谈。”
  我祈祷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决定。我平常都会随身携带一个笔记板,每当我心中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会写在笔记板上。经过了长久的思考,我感觉自己可以相信这个手术,终于我对卡萝说:“我决定要动手术了。”
  动手术的那天早上,医护人员将我推到冰冷的手术台上,在伯克医生准备替我进行麻醉前,他对我说:“乔伊,当你从麻醉醒来的时候,我会站在你的床尾,我会来回地摇动我的手指,希望你能照着我的动作移动你的脚趾头,如果你的脚趾头能动,我会举起大拇指,表示手术成功了;如果你的脚趾头无法移动,那么你就必须接受我之前告诉过你的后果。”
  就是截肢。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我从麻醉中醒来,看见伯克医生站在床尾,从头到脚穿着手术室的绿色制服,嘴巴上戴着口罩的模样。
  他来回地摇着手指,而我则试着移动我的脚趾头,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成功,于是我屏住呼吸,直到他竖起大拇指并开始哭泣,我才松了一口气并放声大哭。
  那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时刻!
  因此现在的我万分感激伯克医生等人高水准的医疗技术,同时也非常感激金克拉等伟大思想家的演说技巧,因为他的鼓励,我才能不断地追随上帝,永不放弃。
  金克拉,我要感谢你,因为你教我:(1)了解了所谓“引水入于抽水机”的真正涵义;(2)用乐观的态度看清一杯水是半满,而不是半空:(3)如何反省我们的想法;(4)明白只要我帮助越多人实现他们的愿望,我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金克拉,真是太感谢你了!
  第四部分亚历山大·伯拉帝:挥别诅咒的阴影(1)
  字典上对安全感的解释是免于危险,免于疑虑或恐惧,不必担心。从个人来说,我认为麦克阿瑟将军有一个更好的解释:“安全感就是生产能力。”我非常赞成他的话,能够满足自我需求,因此得到自尊、自信的人,远比靠别人解决问题的人具有安全感。工作不仅供给我们生活所需,更赋予我们生命。惟有自给自足并且能为他人做出贡献的人,才会真正感到快乐。
  在这个家族里流传着所谓“伯拉帝的诅咒”这种说法——这不祥的诅咒会让所有跟这个家族扯上关系的人都遭到厄运的降临。这个诅咒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从古到今追随着伯拉帝家族一代一代的子孙,即使十八世纪末期伯拉帝家族的部分成员搭船来到美国这个新兴国家时,这个诅咒同样飘洋过海,降临在美国后代的身上。伯拉帝家族的子孙都知道,只要是家族的一份子,没有人可以逃过被诅咒的命运,一定会有厄运降临,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亚历山大伯拉帝的朋友都叫他山弟,他出生于纽泽西州河岸市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受到这个诅咒的影响,伯拉帝家总是难得听见快乐的笑声,这栋坐落在欧陆大道上的房子,大部分时间都笼罩在沉闷凝重的气氛之下。
  山弟的父亲是一个油漆工人,他的工作必须付出相当多的劳力和时间。爸爸负责养活一家人,只能满足最基本的需求,虽然他赚得钱不多,但自尊心非常强,即使没有工作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去甚至不曾想过领失业救济金。
  山弟的母亲是一名护士,靠着这份工作来平衡家庭的开销,但山弟小的时候从来不知道父母有金钱方面的问题,他说:“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妈在她快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了我,那时她几乎快负荷不了,除了在医院上班之外,她还得照顾家里,而我又是个喜欢追根究底的孩子,一天到晚惹麻烦,喜欢做各种尝试,经常把东西全部拆开来,然后试图找出每样东西运作的原理。妈妈在我身上花了很多时间,因此当我要上幼稚园的时候,我已经具备了阅读和写字的能力。”
  但是山弟的幼稚园老师却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当五岁的山弟骄傲地向老师展示他新发现的阅读和写作技巧时,老师却对他说:“永远不准再让我看到你这样做。你应该到三年级才会这么做,你敢再这样试试看!”
  那个老师的态度听起来或许有些离谱,但她的责骂却让幼小的山弟开始讨厌学校。他必须按照一般人的速度学习,如果超前的话就会被处罚,久而久之,山弟发现,如果他在班上装白痴的话,日子似乎就此较好过;即使他知道答案,他也从来不举手发言;被老师叫到的时候,他则会故意说错答案。山弟说:“因为我扮白痴扮的太像了,结果连我都开始相信自己真的是白痴。”
  山弟他们搬家后,山弟在学校因为罹患盲肠炎而必须重读一年,后来又因为再次生病又留级了一年,所以当他念三年级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比班上的同学大两岁,而且在学校里经常被人在背后贴上“白痴”的字条。
  八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山弟的老师叫他放学后留下来,老师问:“为什么你在我班上各科成绩都是A而且上课非常专心,可是其他人却认为你有问题呢?”
  山弟回答说:“因为我是白痴。”但老师并不接受这样的答案。
  老师说:“我们得深入研究一下这个问题。”然后着手安排一些智能和技巧的综合性测验。
  结果山弟在智商测验的部分得了很高的成绩,学校因此还要求他重新测验,经过五次之后才相信这惊人的成绩确实是真的。山弟说:“虽然大家本来都认为我是个白痴,而测验的结果却显示我是个天才,但在我心里我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白痴,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成就。我们家的人都是这样,因为每个人都活在伯拉帝诅咒的阴影之下。”
  山弟十三岁那年,传说中的诅咒终于降临了,山弟的父亲突然病的很严重,后来经过医生的诊断,确定罹患胃癌。山弟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我外婆和我爸爸同时罹患重病,我妈妈每天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七点在医院上班,下了班后又要马上赶去照顾我外婆,然后再回家照顾我爸爸。因为我爸爸需要插鼻胃管喂食,所以我妈妈便教我如何做,另外也教我如何替爸爸打针。”
  “在我内心深处感觉到,我的人生将会面临大的转变,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吓坏了的孩子,但我在心里对爸爸无声地承诺说:”医生也许治不好你,但我可以。‘从那一刻开始,我只要一有时间就到当地大学和医学院的图书馆,埋头研究肿瘤医学的教科书。“
  露宿街头由于山弟在公立学校的教育体制内一直也不是过得很愉快,所以他在十六岁时就“提前毕业”,从高中退学,但是他还是参加了高中学历测验,并取得同等学历进入大学就读。山弟说:“我爸爸死后,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奢望有人可以负担我的大学学费,于是我便离开家半工半读,希望能成为纽约州立大学的四年制医科学生。”
  由于山弟对于医学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但同时他也希望能成为一位神经外科医生,因此他找了两份工作,同时还要一边上课,日子过得非常辛苦。然而山弟二十岁那年,也就是大四的时候,他身上的钱全都用光了,所以他只好暂时放下书本,开始找第三份工作。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暂时休学的那八个月里,山弟又碰上了几件倒霉的事。首先是他住的小公寓被抢了——那可是他花了好多时间才装潢好的,结果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包括音响、沙发和其他客厅的家具。
  一个月之后,山弟在包装工厂薪水还不错的全职工作也丢了,而他另外两份薪水微薄的兼职工作(在七十年代那个时候,工资一小时还不到两美金)根本不够支付房租。
  还有哪里可以住呢?山弟将所剩无几的财产打包之后,便开始睡在车里。因为他其中一份兼职的工作是在医院当看护,所以他就干脆把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每天下大夜班后直接回车里睡。
  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连和他相依为命的车子也被偷了,而且原本就所剩无几的一点值钱的家当全都在车里面。当他到警局报案的时候,原本以为警方就算把整座城市翻过来也会帮他找回爱车,但这根本就是幻想。几个星期之后,警方的确在南布朗克斯区找到了他的车,然而见到的却只是焦黑的残骸。
  山弟回去找从前公寓的房东,向他诉说自己悲惨的遭遇。山弟告诉我们:“我住在他公寓的那两年,我们两人是很好的朋友。”
  公寓房东听了山弟的遭遇之后,递给他一卷录音带说:“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会对你有点帮助。”
  山弟把录音带塞进外套的口袋,并感谢朋友的好意。
  因为山弟现在无家可归,而且随身的背包里也没有其他录音机,所以有一段时间他根本就没有去听金克拉的录音带。他找了一份开计程车的工作,然后四处打零工,至于不用工作的时候,他就躲在当地的图书馆里,那里不但温暖,也提供了一个免费的休息场所,让他在继续开始工作之前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他在图书馆里找到了一台录音机,然后把金克拉的录音带放进去,结果发现他很喜欢里面的内容,所以每一句话都要倒带听好几遍。山弟说:“那对我来说真的是生命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听到一些从没听说过的话。金克拉告诉我说‘一切都是可能的’,而且我一定有自己的存在价值。”
  第四部分亚历山大·伯拉帝:挥别诅咒的阴影(2)
  但是,山弟的生活依然困窘。他已经二十岁了,凭藉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在街头生活,而且工作的薪水又少得可怜。山弟说:“虽然那是我人生中最低谷的时光,但我也觉得很充实,因为每天都是一个新的挑战。在那段时光里,我原本有可能就此沉沦,但我却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犯法的事,也没有吸毒(这种东西可是要花钱的,但我连填饱肚子都有问题)或变成酒鬼。”
  山弟的首要目标是保住饭碗。在他的车被偷了之后,他每天得走四里路去计程车出租公司,中途还得经过一些不太安全的街道。山弟说:“我当时真的很不想去上班,但是某种声音却叫我不要放弃,所以我还是走路去上班。当我发现那天的工作是载一位公司主管到波士顿时,我几乎想要拒绝,因为波士顿正下着雪,长途载客又没有多几块小费,而开计程车主要就是靠小费在赚钱的。但是,我还是接了这笔生意。”
  结果,当天的那位客人原来是个很不喜欢搭飞机的人,他是一名药厂的研究人员。他坐在前座和山弟聊天,一路开上95号公路。
  山弟说:“我以为自己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但我们开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得出来他是个好人,是真心愿意听我诉说,于是我便将这阵子的悲惨遭遇一股脑儿全说给他听。他静静地听我说了两个小时,当我察觉到时,车子已经开到他家门口。下车时,他递给我两样东西: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当小费,还有皮夹里的一张名片。我本来想拒绝他的小费,跟他说公司已经有付我钱了,但他坚持要我收下并把钞票塞进我的衬衫口袋。“
  当时山弟顺手就把名片塞进口袋里,回到家的时候才拿出来看,名片上写着一句出自圣经第四章第十三节的话:“有上帝给我力量,我什么都能完成。”在看完这句话之后,山弟决定用五十元小费买一本小的圣经,其余则用来买些吃的东西。
  这份精神食粮后来对山弟产生了更重大的意义。山弟说:“过去我曾经在录音带里听金克拉引用过一些圣经里的例子,我觉得当我需要慰藉的时候,我都可以在圣经里找到。”
  栖身之所山弟还需要一个可以提供温暖的地方,所以他开始寻找晚上的室内工作,例如他服务的计程车公司雇用他担任夜班墓园巡守工作的调度员,这份工作没什么压力,而且能让他在清晨的时候有个地方可以好好睡一觉。在山弟小小的办公室里有一台录音机,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所以他几乎不停地播放着金克拉的录音带,山弟说:“我已经听的滚瓜烂熟,或许连金克拉的德州和密西西比腔都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呢!我一直想找更多金克拉其他的录音带,但是在纽约实在很难找到。”
  山弟告诉我们说他和录音带里的声音建立了一种很亲密的感情,他说:“当我试着回顾过去,我想自己可能一直想寻找一个父亲的形象,而金克拉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切感。”
  山弟每天晚上坐在调度员的办公室,除了接听电话之外,就是专心听金克拉的录音带,但同时他也会仔细地观察身边的人们,留意着各种可能对他有所帮助的机会——这一点也是从金克拉身上学到的。有一天他在担任看护工作的医院听说了一个在职医技人员的训练计划。
  这项工作的条件之一是,轮到值勤的时候,如果家住在距离医院十五分钟车程以外的地方,就必须留在医院过夜。
  山弟心里想:那对我来说再容易不过了!因此在他正式录取之后,他便自愿每天晚上值勤,当院方通知他今天晚上要在医院过夜的时候,他心里都觉得真是赚到了——医院除了提供干净的房间、温暖的床铺和淋浴的设备之外,更好的是自助餐厅还供应热食,一份需要五毛钱呢!
  如果不是轮到他值勤的时候,山弟也会志愿帮同事代班,若是碰到感恩节或圣诞节的时候,山弟更是二话不说就答应。如此一来,他在医院里的人缘变得非常好,尤其是那些有家庭的人更是喜欢交他这个朋友。
  山弟在医院里工作了三年,而这段期间他终于存够了钱返回学校完成学业。后来山弟获知美国政府有提供全额奖学金给有志成为流行病学专家的学生,也就是说,如果他有好成绩的话,他不用花钱就可以成为医学方面的学者了!
  这正是山弟需要的好消息。四年后,二十三岁的他从医学院毕业,并在一个国际性的医疗保健公司找到了一份薪水很高的工作。
  他认为自己如果能创立属于自己的医学研究公司的话,将来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
  山弟说:“当我告诉朋友们我打算辞去现在的工作,自己成立一家专门为保险公司进行医疗研究的公司时,每个人都认为我疯了。靠着六百美金的资金和一种理想,我租的房子的客厅成了我的办公室,白天忙着接电话,晚上则进行研究工作,只要有生意上门,什么样的工作我都接。”
  山弟的家人不忘提醒他“伯拉帝的诅咒”,他们会说:“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念书,难道就为了做这种愚蠢的工作吗?”或者“你为什么不去找份真正的工作?”
  尽管山弟再度遭遇了破产的命运,他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当他开着车到处去工作的时候,金克拉始终是他车上最佳的伙伴,他的声音不断在车里回荡着:只要有决心,天下没有办不到的事。你一定会成功。
  山弟伯拉帝真的办到了。三十岁的时候,他一手创立的公司里,员工的总人数已经有五百名,其中包括了医生、护士和医技人员,同时银行里也有了第一笔一百万的存款。
  山弟结婚之后,公司的规模更加扩大,还并购了几家小规模的医疗公司。山弟说:“我今天早上忽然想到,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家庭因为我所提供的工作机会,而间接受惠于金克拉。”
  回顾一生,看到自己生命中所遭遇的各种转折点,山弟不禁想起已故的父亲和他这一生的生活状况。虽然父亲是个油漆工,但他也曾经是一位艺术家,只是因为碰上了经济大萧条的时代,让他不得不从芝加哥的艺术学校辍学,转而替自己房屋贷款的债主油漆房屋。
  山弟说:“他有着艺术家的灵魂,却被禁锢在油漆工的身躯里,他的一生想必是非常悲惨的,但爸爸并没有试着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是一味地接受,最后甚至痛苦地结束了生命。”
  “感谢上帝让金克拉这样的人进入我的生命,让我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回头想想我过去的遭遇,再看看我今日的成就,我只能说上帝真的赐给了我极大的恩宠。”
  第四部分金克拉:进一步接触(1)
  珍奈儿提格致读者函:亲爱的读者:现在我们即将进入本书的尾声,你们仍然不清楚金克拉为什么这么特别吗?或者,你们仍然搞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我认识金克拉超过二十年了,但是当我坐下来为他做这个专访时,我对他的认识仍旧多了不少有趣的新发现,这让我得以见识到金克拉崭新的一面——那是我过去从来不知道的脆弱的一面,我衷心地希望各位读者也能和我一起来体验。在接下来的章节里,你们将会看到金克拉鲜为人知的内心世界,以及一些关于他生命中几个转折点的讨论。
  珍奈儿:金克拉,如你所知,在这本书中我们分享了许多人的故事,而他们都是在听过了你的演说、录音带或者读过你的书之后,才历经了他们人生的重大转折点。如果我说错的话,请纠正我,就我所知,你在一九七二年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生命中重大的转折点。可以请你谈谈这件事吗?
  金克拉:嗯,我的第一个转折点其实是发生在我十天大的时候。
  珍奈儿:十天大?
  金克拉:没错,而且如果没有它的话,其他的转折点也就不可能出现了。当时医生对我父母说:“他死了。”所以他们就把我带回去放在床上。我祖母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开始对着我说话。当然啦,她并不是在跟我说,而是在跟上帝说话,于是上帝选择将生命的气息吹送回我的身体里。所以对我而言,那算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第二个转折点则是发生在我父亲过世的时候。当时我五岁大,我们住在靠近密西西比州耶祖市的一处郊外,父亲死后不久,我们就搬进了城里,因为在那里我母亲比较容易找到好的工作。
  在我入学后的第一年里,我感染了许多的儿童疾病——腮腺炎、麻疹和百日咳等等,也因此休学了大约四个月。我的老师狄门华伦女士每个星期都会来我们家两次,并花一小时左右帮我补习,好让我的功课能够跟得上进度,同时也交待作业给我。如果没有她这样帮我的话,我很可能就留级了,而如果我一年级留级,我高中的时候就会被强迫征召入伍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如此一来,我也就绝不可能上大学了。
  相反的,我进了大学,而且还加入了海军空军兵团——那正是我第三个转折点,因为我对念书从来都不感兴趣。我一直都在打工,从五年级开始一直到高中毕业,每天下午放学后我都去打工,所以我实在没有多少时间念书,也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
  珍奈儿:你是如何加入海军空军兵团的呢?
  金克拉:美国在一九四一年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进入海军空军兵团,于是在一九四三年,我便跑去选修汉斯学院的暑期课程,另外再修一些数学和科学的学分。当时我的朋友都觉得这件事荒谬极了:因为我的成绩一向不太好,然而我还是从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开始申请,一九四四年一月通过审查,并于一九四四年七月以现役军人的身份到米尔塞普斯学院开始服役。当我以百分之五的录取率获得这份军职的时候,我感受到一股无比的自信心,认为自己或许还算是挺聪明的。
  珍奈儿: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金克拉:我的个子很小,在我高中的时候,即使全身上下穿戴齐全也只有一百二十磅而已。
  我家的经济状况十分拮据,所以我在态度方面有些问题,在那个年代,我们称之为“自卑情结”,而现在的人则称它为“自我定位不良”。在那个时候,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会开始拳脚相向,如果我和人起争执却不能十秒之内搞定的话,我就会把对方揍得落花流水。我这样的个性却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被一个墨西哥男孩彻底改变了,不过我也把他吓得半死,因为他以为我被他打死了。不过我进入海军空军兵团之后,却让我开始建立起自信。
  珍奈儿:你青少年的时期会很害羞吗?
  金克拉:有一点点,不过在学校里和死党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但如果是一对一的话,我就会害羞。
  珍奈儿:你认为你母亲教给了你良好的价值观吗?
  金克拉:那是毋庸置疑的。
  珍奈儿:如果从一分到十分,而以十分为满分,对于你母亲所给予的正面以及负面的影响,你会如何来评分?
  金克拉:以一个凡人来说,我想她可以得到将近满分的评价。她有着坚定无比的信仰,经常教导我们很多意义深远的圣经小启示,例如:“人应该说实话,而且永远只说实话,否则必定要付出代价。因为一个隐瞒自己错误的人,始终会一直错下去。”
  “一旦碰上了艰巨的任务,一定要贯彻始终直到完成为止。”
  “不论事情是大是小,一定要做到最好,否则就根本不要去做。”
  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沉浸在这些启示里,而我母亲在工作的时候也总会哼着圣歌或者灵魂音乐。
  珍奈儿:她是个勤奋工作的人吗?
  金克拉:噢,那是当然的。好多次我半夜醒来要去上厕所,当我经过后门的时候,总会看到走廊上还亮着灯,而我母亲就坐在那儿缝衣服。然后到了隔天早上她叫我们起床的时候,早餐也已经做好了放在木制的炉台上,这表示她很早就起床了。除此之外,她还要喂牛、整理花草,她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典范。尽管如此,她总是有时间陪伴我们、照顾我们,她对我们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她对我们的严格要求也是毋庸置疑的,从人格养成的观点来说,只能用“卓越”两个字来形容她。
  大约在十五或二十年前,我们回到耶祖市参加一场家族聚会。那简直是一场“家猪”聚会,平均每个人的体重都增加了将近四磅,我们不停的吃,从早到晚。我们到杂货店去买一条熏火腿、一只熏火鸡,还有一些罐装饮料的时候,我太太珍(当我跟别人谈到她的时候都称她为红发,而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则是叫她蜜糖宝贝)拿出支票簿开了张支票,同时她自动掏出几张信用卡和驾照,然后说道:“我想你一定想看看这些证明文件。”然而,那位女店员连瞄一下那些信用卡或驾照都没有,只是看了看支票上的名字。
  那名店员接着说:“不用了,在我们这里,这个名字就是保证。”但她所指的并不是我,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是谁,可是她认识我母亲。我母亲可以随意地走进银行去签下任何一张支票而不必提出什么财力证明,这些年来,所有的银行都已经知道,只要她签下了支票,那么这笔钱一定很快就会汇入银行的账户。因此,那天的事只不过让我重申我早几年所许下的承诺,那就是,如果我无法留给我的孩子任何东西,至少我会留给他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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