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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大洋之王牌飞行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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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回味地一笑:“嘿嘿……这些东西,别看现在都不算什么啦,却成了我们心中永远的寄托和牵挂。”
“是啊……现在已是如此了,不知将来会是个什么样?”高鹏无限畅想,忽然发现身边少了点什么,一转身,陈成不见了,回头瞧,陈成已找到了一家,正在挑米。陈成抓起一把米看看,慢慢地撒回去,然后又抓起一把,感觉着手感,仔细观察着每一粒米的形状、色泽及大小,转过头冲高鹏说:“行,这米行!”
高鹏走来,狮子大张口:“老板来五十斤!”
“有劲没处使啊!”陈成赶紧捂他的嘴,“2斤就能做一罐,用不了那么多,有个五六斤就够了,老板来六斤。”老板准备米,两人都在掏钱,高鹏快一步:“我来吧,你就别跟我客气啦。你把酒做好了,其它的咋都好说!”
回到宿舍,按照陈成的要求,高鹏快速淘洗,再马上倒掉水,重复三次,使除去米糠和杂质的一粒粒江米,就像琥珀一样晶莹透明。米洗好了,高鹏笑得很灿烂,欣欣然地嚷:“好了,可以做了吧!”
陈成表情却像个学究,竖起食指摇了摇:“不行,要浸水24小时。米要充分吸收水份。”
高鹏苦着脸,急得直抓头皮,嘴里哼哼叽叽的:“那么麻烦啊!等不急了!等不急了!”
“我看你还是先洗个澡去吧,头皮屑好多啊。”
高鹏板起面孔,异样的瞅着陈成。陈成的脸上挂着一如往昔的笑容,不为所动。
第二天,炉灶上的大蒸锅像火车排气似的,呼呼地冒着白气,锅盖像一顶大盔帽,里面关了两只小白兔,左边顶一下,右边顶一下,就要顶出来的样子。
“已经二十分钟了。可以了吧。”高鹏专心样子的看上去很傻。
“行啦,你把凉白开拿来吧。”
陈成关上火,打开锅盖,将蒸好的江米饭,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瓷盘中。高鹏取来一暖瓶凉白开,往瓷盘里浇,陈成不断地搅拌,使江米不粘在一起,嘴里还跟高鹏说:“这个江米是特别粘,古时候砌砖盖房,都是用这江米粥来混砂石,算得上古代混凝土了,其坚固程度不亚于现代的钢筋混凝土。”
高鹏抓起一把江米饭,摸在手里,粘粘糊糊的,不禁想入非非,想起了家乡的黄鹤楼,想起了北京的故宫、紫金城,小小的江米竟有如此强的粘合力,真要刮目相看。
搅拌了差不多,陈成把手伸进江米饭里,估计着温度,说:“温度要保持在30度左右,太烫回烫死酵母菌,太凉又不繁殖。好了差不多了。”接着取出杨雪带给他的“甜酒药”,均匀的撒上药粉,又说:“这是酒药,以前我们是自已做酒药,药的主要成分是一种草,我叫不上名,但我能一眼让出他。现在,有现成的酒药方便了,可以接着用了,剩去很多麻烦事。好了,把开水拿来吧。”
高鹏听得入神,一声不吭任其摆布,像个布娃娃,好听话。按照陈成的要求,把水倒入酒罐中,再用布把罐包了个严严实实,让它保温。陈成则趁机背着高鹏,拿着酒药搞了几个小动作,这是祖传的方法,不能轻易让人学了去,就算好朋友,也不能轻易泄露。见高鹏傻傻地什么也没发现,心中偷偷地一乐,还暗自为自已辩解:呵呵,谁没有私心啊。天下可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开水倒掉,陈成把江米盛入罐中,在正中间用擀面杖弄个圆洞。“这是干什么?”高鹏问。陈成说:“开个小洞,有利于酒液淤集于此。”“哦。”高鹏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好了,回去吧!”
两人抱着酒罐,就像抱着蜜罐的孩子,生怕她从怀中溜走,紧紧抱着。一路上,两人聊起以往怎么过春节,城里和农村各有各的特色,不过现在城里的春节是越来越没有意思,甚至还不如圣诞节,只有农村还保留着传统气息。
陈成感叹道:“我们要科技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工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但我们的民族文化不要现代化!”
高鹏也在想,是啊,一百多年了,东方文明在西方文明的重压下喘不过气来了,像渗透进纱布的血液,显眼又挥之不去还无处不在。别说别人,就连自已也有时身不由己。忽然,大脑里似连索反应一般引发了强烈地好奇心: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过节的啊?”
海航一师,IC卡电话前,白云飞神情沮丧地挂上了电话。因‘钓鱼岛反舰演习’受嘉奖而解除禁飞令的喜悦,被Adrianne完全冲淡了。刚才,白云飞兴冲冲地拨通了Adrianne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润白的面颊上泛出微红。可Adrianne的口气就像是几天没吃饭,爱搭不理的,即使白云飞说起“反舰演习”也无动于衷。
“又是钓鱼岛,有什么好争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些无聊的事情?”
“没有,我想约你看电影,2月14日的,票我都买好了。”白云飞看着手里的两张电影票,条件反射一般地露出灿烂的笑容。
“票都买好了?我要不去怎么办?我那天要有事呢?”Adrianne十二分不愿意,最近烦得很,托人花钱办签证却一直办不下来。
“对呀,所以我提前那么多天约你啊,别不去呀,票都买好了!总没有再比我之前约你的吧?”一副乞求的样子。
最终,Adrianne还是勉强答应下来。结果还算不错,可白云飞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有一种很怪的感觉,别扭。黄昏,许多战友背起了行囊回家了,可是自已却哪也去不了,飞行员宿舍就是唯一的家。俗话说:每逢佳节倍思亲。真想找个知心人说说话啊,可是Adrianne又……自已的喜怒哀乐她统统不知道。
情绪越发低落,深感孤独。
北风掠过塞北大地,某军事院所深夜静悄悄。一名少校营长打着酒嗝,手里拎着半瓶酒,歪歪斜斜地走在通往营地弹药库的小路上。
弹药库,营地重要地点,由两名战士值勤,同时还有三拨流动哨。今天的门岗是一名老兵带着一名新兵,可岗哨里却只见新兵一人,老兵早在里面呼噜呼噜地睡起大觉。新兵小王,今年刚刚入伍。他从小就想当一名解放军战士,觉得这是一生之中最大的光荣。虽然此刻寒风嗖嗖,但双手把钢枪握得暖热,双眼警惕有神,紧密注视着四周的一草一动。
突然,小王看到前面晃悠悠地来了一个黑影,顿时警觉起来,双手端枪,大喊一声:“什么人,口令?”
一声讯问洪亮有力,但李营长仍没醒酒,不等把舌头捋直就结巴地吼:“什么他妈的口令!我、我、我他妈的是营长!”
小王“咔咔”一下拉开枪拴,子弹上膛,单膝跪地做好射击准备,又喊一声:“什么他妈的营长?口令!”
李营长见前方灯光下,眼前晃悠出“几名”战士做着标准射击动作,“咔咔”好象是拉枪拴的声音?口令?弹药库?我是来查岗的?不好!李营长顿感一股冷气自脚底透上脑门,一下清醒了,把酒瓶一扔,“扑通”一声卧倒地上,紧喊两声:“别开枪!我是营长!口令:时刻准备着。”
……
北京的冬天,干冷干冷的,天气预报从好几天前就说会有场大降雪,可老天一直没什么动静,整个天空阴沉沉的,污浊的空气中飘浮着若干可吸入颗粒物。
复兴门百盛购物中心,孙盈盈拉着###逛啊逛,转啊转,几圈下来,###手里多了数个大大小小的手提袋。好不容易出来了,孙盈盈又想进去,###终于忍不住了:“盈盈,买这么多东西,该走了吧。我好累呀!”
孙盈盈奇怪地看着他,埋怨道:“才逛了二个小时,你就累成这样,你还是男人呢,你看我就不累。”
###惨凄凄地一笑:“是呀!这些东西,要是你拿着,我也不累。”
“好好好,我去买一份‘精品’,咱们就走,行了吧!”来到报摊前,《军营暗处》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拿起一本翻看起来。见孙盈盈在书摊前捧着一本书不走了,###等不急走过来,挖苦地说:“盈盈看什么呢?你不是只看‘画’不看‘字’的吗?”
“你们部队里好黑暗啊!居然有军官和女学员私奔了!还有这个,某部队政委,还是个大校,以考学为条件,对女学员对手对脚的,还要女学员晚上和他一起睡!你说,你在部队里有没有相好的?”孙盈盈回过头,带着怀疑的眼光,就像审查犯人似的,打量着###,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被问得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呀?《军营暗处》……什么烂书?又是非法出版物吧!”
这时,卖报人说话了:“哎,这书可不是非法出版物,您看清楚了这是‘XX报社’出的,作者是大记者遥远写的!这书卖的特火,今天我就卖了十多本了。”
“哦?”###也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翻了几页,书中提到的一些事件也确有耳闻,但还是不屑地把书扔了回去:“写得太片面了!我看作者是别有用心!”
“没想到你们部队这么不干净,回家再收拾你。”孙盈盈一边冷冷地冲###笑,一边套钱要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是科研单位又没权又没钱,现在都是权钱、权色交易,跟我们不沾边!”###委屈的都快哭了,卖报人却嬉皮笑脸地把书递了过去,笑得摇摇欲坠,笑得###真想上前给他一拳。
“不管,就不管,回家收拾你。”孙盈盈得理不让人,拉着他走了。
“现在真邪了!《黑冰》、《黑洞》、《黑哨》……只要跟‘黑’字沾边,就火!”卖报人得意地喃喃自语,一辆分局警车闪着警灯停在书摊前面,下来的片警,口气一个比一个横:“营业执照!把《军营暗处》都拿出来!”
卖报人踌躇着将营业执照递了过去,“出什么事了,咱们所里的小张、小李我都熟啊。”
“谁和你咱们咱们的!”在书摊窗口前的警察反感地就像卖报人欠他五百万似的:“告诉你啊,这书被禁了!还有没有,都拿出来!自觉点,别让我翻出来。”
“哎,这书怎么被禁了?这是正版书,哦,是不是又把什么大人物捅出来了?”卖报人油腔滑调:“书没有啦!一共就进了二十本,卖出去十本,剩下都在这啦。刚才有两人买走一本,上了一辆红色夏利,往北边去了。你们要是现在去追,说不定还能追上。”
“你不想干了?哪那么多费话!告诉你啊,这些书收缴了,以后不许进,更不许卖!这是缴单,拿着!”书摊里面的警察扯过卖报人手中最后几本《军营暗处》,把缴单塞给他,又低头数了数,搬起来就往外走,嘴里还哼哼:“真他妈的沉……”
卖报人追出来:“您能告诉我这书为什么被禁?”
警车调了一个头,临走前车窗摇下来,一名警察探出头:“告诉你,这书有损人民解放军的光辉形象!”说完,车子闪着警灯走了。
看去远去的警车,卖报人骂道:“什么光辉形象?没干愧心事,就不怕鬼敲门。呸!”
某报社主编室,一老一少正亲密交谈着。老主编拾起桌上的《军营暗处》,“遥远啊,你这本书写得真的很好!去年四月份你刚去南海采访‘撞机事件’,回来后又在近八个多月时间,走访大量军营,了解了这么多的真实事件,不容易啊。只可惜太敏感了,无法让更多的人看到。”
遥远年轻的脸上赋有朝气,说:“我写汪伟,因为他是英雄。在人民群众面前,一个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而《军营暗处》则不同,它所描写的是一些发生在我们部队里真实的、并且黑暗的事件。我给他曝光就是要提醒那些高高在上的军队管理者,我们不能只报喜、不报忧,我们要善于批评与自我批评,这样才能使我们军队始终是人民的军队,始终不忘本,始终保持高尚的道德标准,才能在人民心中树立永恒不变的光辉形象。”
老主编著颇有感慨:“是啊,社会上说什么‘雷锋叔叔不在了’。这确实给军队的思想问题、道德问题敲响了警钟。现在,中国的腐败问题是社会性质的。自然军队也少不了这种事,如果革命军人变成雇佣兵、商业兵,那样就太危险了!”
“书被禁了,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能刺激一下军队管理层也是好的。”遥远闪亮的眼中莫明地一动:“如果我们再也看到董存瑞、黄继光、雷锋、欧阳海、张思德那样的楷模,那就太可怕了!”
《军营暗处》从热销图书一下变成了禁书,在京城里掀起了不小的震动。
“啪”地一声,《军营暗处》被重重地扔到了茶几上。张司令员满脸怒气地冲范长城吼道:“什么描写军营生活,纯粹是诬蔑、造谣,是对解放军的重伤!你范长城拿这样的书来我这,你想要干什么?”
刚才,范长城与李亚民不约而同来看望老帅。李亚民拎着几盒市面上畅销的营养品,范长城却只带来了一本《军营暗处》。见到营养品,张司令员顿时蹙额,一张口就是好几个“不要”,说自已身体好用不着这些,让李亚民都拿回去,还跟他说以后要多往来少送礼。一转头,又看见了范长城手中的书,换了一副笑模样,说还是长城了解我。李亚民拉了拉范的衣角,范长城没理会,起身把书递了过去,还说这是新出的一本描写军营生活的书。
范长城起身解释:“我知道您把所有心血都容进了我军的建设之中,我也希望书中的内容都是凭空虚构的,但不是,它是事实。军队里确实存在着很多不正之风!书中提到的还只是违犯军容军纪,还有更深层的腐败问题,没有提到。当然,这并不是没有腐败问题,而是作者的能力有限,了解不到。该书最严重的一个问题,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在书的最后作者预言:如果腐败之风不刹住的话,现在社会上关注的中国第一艘航空母舰,就很有可能成为第一艘‘豆腐渣航母’!”
“豆腐渣航母?”张司令员紧锁愁眉地又将茶几上的《军营暗处》拿起,沉重地翻开。他看到:
事件X:某实验基地,弹药库发生大爆炸,造成4死数十伤。这个事情老帅很清楚,当时就是因为管理混乱,拆弹处和弹药库没有隔离,再加上官兵们的麻痹大意,才造成过恶果。老帅还记得,当时他亲自下发文件,全军要以此为戒,杜绝麻痹大意。
事件X:军委曾下文件:为了提高官兵们的身体素质,要求在士兵原有早餐标准上,必须再加一个鸡蛋。但是某些军营在执行时,做的却不是煮鸡蛋,而是炒鸡蛋,这么做实际上几个士兵只才够一个鸡蛋。
事件X:某医学院,第XX级护士系,在上海实习期间,竟有女学员去舞厅坐台,后经检查,染上性病。
事件X:某军区汽车兵利用拉练,搞商业运输,从中获取暴利。
……
“不行,我要找遥远谈谈!”张司令员拿起电话:“喂,王秘书吗?你被帮我找一下XX报社的记者遥远,对,越快越好!”挂上电话,张司令员又说:“这些问题,一定要狠抓!长城,你这个醒提的很及时啊!书是从哪弄出来了,我怎么没有看到?”
“书没出几天就被禁了,所以您没能看到。”
“被禁了?”张司令员略感意外,但表情很快又趋于自然:“那你们说说,这书该不该禁?长城,你先说。”
“俗话说:知耻而后勇。要不要禁,那就要看我们有没有勇气给自己揭丑,有没有勇气面对自已的错误,有没有决心改正他!军人不能世俗,不能夸夸其谈,更不能搞腐败,我们要埋头严格练兵,培养‘想打仗的军人’!”范长城回答。
李亚民则说:“我不同意长城的观点。这种书如果不禁,我军的正面形象会受到严重冲击!而且更会被外国敌对势力,‘###恐怖分子’、‘宝岛分裂势力’所利用,后果很难想象。我看可以把它改成内部读物,全军正团级以上军官每人发一本,警钟长鸣。”
“嗯,还是亚民有分寸、有火候。长城,你在这方面还要多像亚民学习呀。”张司令员点头称赞,范长城连连称是,接着老帅把书收起,话题一转:“好了,今天过节不谈这个。你们俩今天晚上就在我这吃饭,没什么好东西,你们可不要嫌弃呀!”
范长城和李亚民对视一笑:“不会,不会,我们根本就没打算走。”
“嘿,你们两个呀!”
晚上吃打卤面,‘卤’是张司令员家自已做的,也没什么热菜,只有几个简单的凉菜,但大家吃得都挺香。吃完饭,俩人又陪张司令员聊了聊海军近况,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离开张司令员家。
北京的冬夜很冷,不知从何时起,晶莹的雪花飘飘落下,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城市已是银装素裹。范长城回到在北京的家时,已快十二点了。此刻,某军区大院内静悄悄,脚踩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瑟瑟有声。
这个北京的家,是范长城真正的家,但由于工作原因很少回来,只有女儿曾如月一个人长住在这里。来到楼下的范长城,仰头看到整座楼漆黑黑的,只有他家还亮着灯,这是女儿在等她回来,一股家的温暖立刻充实了整个身体。
曾如月(25岁,原名范如月,在母亲死后,将父姓改为了母姓)从小就对天空有一种痴迷的向往,经常幻想着自已长大以后也能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在儿时的玩具里,女孩子们专爱的洋娃娃、毛绒玩具在她的卧室里几乎找不到,而更多的却是各种飞机、火箭、航天飞机的模型。十八岁那年,母亲乘坐的军机发生了事故,突然离他们去,给全家造成了沉重打击,也改变了曾如月的命运。当她通过体检,即将成为一名空军飞行员时,父亲范长城亲自出面拿回了她的档案。父亲的坚决反对,曾如月是可以理解的。父亲虽然在部队中有“冒险王”的称号,但他不愿去冒再失去一位心爱的人的险。父亲疼她如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碰了。飞行员的梦想破灭后,曾如月考上了大学。现在,在中科院力学所搞空气动力学研究,是“十号工程”和“远洋工程”的重要成员。
在大厅里,曾如月坐在电脑前,边看电视里重播的《突出重围》,边玩着飞行模拟游戏!茫茫碧空,硝烟弥漫,铁翼翻飞……
“月月,爸爸回来啦!”范长城推门而进。
曾如月嘟着嘴埋怨:“老爸,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回来这么晚,真是的!”
“呵呵,我去了趟你张爷爷家!回来晚了,下会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范长城一边换鞋,一边说:“月月,给爸爸弄的吃的,你张爷爷家吃面条不经饱。”
“行,等我玩完这一局的。”
范长城走过来,笑着说:“怎么又玩空战游戏?你这么喜欢飞行,干脆我给你介绍几个飞行员怎么样?”
“呸,我才不要你给我介绍呢!这种事是要讲缘份的,你不懂的!”
“我不懂。行了,好女儿,别玩了。快给爸爸弄点吃的,爸爸真饿了!”
“好好好。”曾如月暂停了游戏,跑进厨房。时间不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
“啊,真香啊!肯定好吃。”范长城坐下喝了口热汤,又奉承道:“女儿的面条,天下第一!”
“爸,海航三师是在你们的管辖之内吗?”曾如月坐到了沙发上。
“海航三师驻扎在吴淞口,你问这个干吗?”范长城埋头吃面,没有在意。
“歼十很快就要投放部队啦,空气动力组要派几支队伍去海航讲解‘歼十’的飞行理论。我去海航三师。”曾如月眼里含笑,似有所语。
知女莫若父,范长城抬起头笑了:“哦,我知道了,想让老爸给三师领导打个招呼,好好招待你们呀!”曾如月嘻嘻笑了,范长城又叹了口气:“不行啊女儿,现在是‘非常时期’啊。今天我去你张爷爷家,就是谈严肃军纪的问题呀。其实,不打招呼他们也会热情招待的。对了,你去上海别忘了去你玉兰表姐家一下,替我问他们全家好。”
曾如月不高兴地嗯了一声,嘟起嘴转头看电视,范长城又低头希里呼噜地大口吃面,房间里保持了几分静默。曾如月突然又转过头,说:“老爸,我看,你还是转业吧!你们海军,面对的国际形势最为严峻,又不被上面重视,还挨老百姓的骂!网上还有人说你们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算你们再拼命干,《军营暗处》里还不是把你们骂的狗血喷头。真不值得!”
“哦,你也看了。”范长城一愣,转而又说:“不过,再怎么样,让你老爸脱军装,可不行啊!从个人感情上,就过不去!再者,要是没有了我们海军,47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海洋国谁来保卫?没有我们,中国在世界各大洋的战略利益谁来维护?没有我们,宝岛出现危机,谁来应对?军人嘛!还不就是‘苦了我一个,幸福万家人’嘛!”
曾如月听后,相当感动,不敢看父亲,怕满含热泪的双眼会禁不住落泪,只是默默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的范英明(《突出重围》的主人公),又说:“爸,我看你呀该改名字算了!不叫范长城,改叫范英明得了!”
“哦,怎么讲?”
“你不觉得你们俩很像吗?一个是面对观念陈旧、个人私欲膨胀和外界物质的利诱;一个是面对在中国海域周边形成的一道无形的、充满敌意,延伸3600海里的‘岛链封锁’!一个是要解放观念,突出重围;一个是要冲破岛链,挺进大洋!两者又都具有那种在重重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的英雄主义气概!你说像不像?”
范长城想了片刻,笑道:“‘突出重围’与‘挺进大洋’,是有点象,哈……有点意思!”
《突出重围》结束了,《零点新闻》播出一条有关宝岛的新闻:X日,宝岛当局突然宣布要将现在的护照英文名称由“RepublicofChina”改为“Taiwan”。这是宝岛“新领导人”继续执行的“去中国化”计划,默默地迈向分裂之路。
此言一出,又掀起了一场波动。两岸三地的媒体纷纷呼吁大陆方面的领导人拿出智慧,化解“宝岛分裂分子”的攻势和阴谋。
第二天,外交部记者会上,我外长面对宝岛记者关于“新春佳节,大陆政府给宝岛人民准备了什么样节日礼物?”的问题,坦然而笑:“我已要求各个相关单位,研究提供发给赴大陆的宝岛民众和长期居住宝岛民众一份更为适当的证件。初步研拟方案包括了改为发给居留证、身份证,甚至发给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
记者们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外长不仅正面回答了问题,而且对前不久宝岛当局要在护照上加注‘Taiwan’字样,给予了智慧性的回击。接着,掌声是整个大厅可以听到的唯一声响。
几乎是同时,F国国防部。F国防部长曼联靠在长椅上,看着中、J两国在钓鱼岛争端的内部报告,脸上洋溢出极特殊的陶醉,就像刚当兵时,第一次打靶就是满环。现在,中国与M国、J国、宝岛都有争端,中国顾首顾不了尾,一年的战略性休整该结束了,我们又可以去黄岩岛了。
曼联缓缓拿起电话,说:“是海军司令部吗?我是曼联。我命令你们,恢复对黄岩岛的巡航。”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 新春佳节,米酒飘香驱“浊气”(二)
一辆白牌军车驶进了“中国的五角大楼”,《军营暗处》的作者遥远来到了中央军委。
坐在张司令员对面,遥远显得很不自然,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撼着他,那是将帅在南征北战、浴血沙场之中沉淀积累转而自然流露出的不怒而威。遥远,身为记者走南闯北,也是见过市面的人,但在张司令员面前,却不自觉地全身发颤,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利落了。
张司令员看他了一眼,温和而又严肃地说:“你不要紧张,作为一名部队的管理者,我只是尽我的职责,把事情了解清楚。我想知道你所写的这些情况是否都属实?”
出乎遥远的预料,张司令员的态度很和蔼,完全没有高官的架子,就像一位慈祥的长者。于是遥远放下了犹豫,壮了壮胆,正色地回答:“完全属实。这是我用了近8个月的时间,走访的大量军营、军事机关、军事院校所了解的真实情况。虽然有很多事情,我没有亲眼所见,但都是官兵们亲口所说,我亲耳所听的。”
张司令员又看了看手中的《军营暗处》。
遥远接着说:“其实,我走访军营的目的,本是想宣扬我军的好人好事。因为,那个时候发生了中、M撞机事件,很多报刊都在歌颂海空伟士--汪伟,我想我军之中不应只有一个汪伟,所以我决定亲访军营,寻找更多的汪伟,寻找更多的英雄。”
“一开始我确实了解不少很感人的好人好事,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几个新兵聊起军营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光荣,给我的触动不小。但我还以为这是极个别现象,没往心里去,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黑暗事件’让我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问题,也使我改变了初衷,想来个反面教育。之所以起‘军营暗处’这个书名,就是想好好刺激一下军队的管理层。”
张司令员沉思不语。
遥远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些:“毛泽东思想的最核心内容就是:实事求是。我并没有杜撰,所有‘黑暗事件’的采访我都有录音记录。您也可以派工作组,去下面核查。我希望我军能够保留光荣传统,永不变色。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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