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敌俏小将-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开嘴唇,随后湿滑柔韧的舌尖快速探进。
花蕊笨拙的回应,娇喘着伸出柔软的舌尖迎合着对方痴缠交织。
江秋燃心尖瞬间收紧,发出沉闷的呻吟,加重力道深吻厮磨,翻身压上,双手也在逐渐燃烧的浴火中抚上身下人儿胸部那团娇小的柔软。
花蕊一声娇吟,闭起双眼,身体的每根神经都紧张地收缩绷紧。
江秋燃润泽的唇瓣游离向对方的耳根颈项点点吸允,同时,手掌穿过身下人儿单薄的衣衫盖上她温热光滑的肌肤。
花蕊浑身一阵颤栗,脑中竟不合时宜地突然出现合丹那张冷漠邪魅的笑容。
“啊……”她惊叫一声,猛地推开身上的江秋燃,惊慌地坐起搂紧衣衫。
不明所以的江秋燃双眼仍然处在迷离的浴火之中,看着面色紧张的花蕊,皱紧眉头。
“蕊儿……”深情黯哑的喊声中,江秋燃试图再次将对方拥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花蕊向后愧疚地躲开,眼神中的忧伤清透凌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突然出现内疚,这内疚说不清是对面前的江秋燃还是对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合丹?
痛苦纠结让她恢复清冷的头脑,迟疑地抬头,望着面前用心爱慕着的男人,说不出此刻是怎样一种心情。
。。。
 ;。。。 ; ;
第66章 醉意轻狂
江秋燃那带着炽热火焰的双眼,在对上花蕊清冷眸光中那痛苦的纠结时,也逐渐恢复清醒。强行安奈住**的火焰,起身,站在床榻旁,犀利如鹰的目光仍然明亮柔静地看着花蕊,低哑着嗓音歉疚说道:“是我太心急了,应该多给你些时间来适应。”
充满关切的话语,让本就愧疚的花蕊更加内疚。
起身来到江秋燃身旁,踮起脚尖,伸手搭向江秋燃的颈项,主动送上樱红唇瓣。
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而去伤害另一个自己一心倾慕的男子?她不要这样,所以主动证明。
再次缠绵热吻过后,江秋燃将花蕊轻柔搂于怀中,沉重黯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蕊儿,我只要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我会耐心等着你的答案。”
花蕊心中一颤,这时才开始证实自己的犹豫。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敢相信自己对于选择好的情感,真的还会出现犹豫?……但,这绝对不是因为合丹,躲在坚实温暖的怀中,花蕊努力撇开这一想法。合丹的冷漠邪魅以及霸道强势全都是她所讨厌的,花蕊继续在脑海中联想着合丹种种令人讨厌的行径,却是越想心中越开始发慌,因为她发现,此时她满脑子竟然全是那张冷漠的脸。
怎么会这样?花蕊害怕地紧紧依偎在江秋燃的怀中,不敢承认这一事实。
江秋燃感知着怀中人儿的变化,黑暗中犀利如鹰的眸光出现淡淡的愁绪,好像突然失去怀中人儿般惆怅忧伤,不禁眉心紧紧拧起。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感觉?他也说不清楚。
两个本来相互倾慕的人儿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互相依偎着,光洁的月光下,暧昧的气氛依旧浓郁,两颗心儿却都归为了平静。
院子里,一棵长势茂盛的桂花树下,得知一切真相的李程紧紧盯着面前乖巧可爱的女子,悸动的心被牢牢钉紧!
花依含蓄而笑,因为李程的爱慕眼神心如鹿撞,女子初涉爱情的娇羞尽显于面。
李程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哪里是他军营中曾经认识的小霸王?简直是能将人折磨疯掉的狐仙妖媚。
现在他只会呵呵地垂涎傻笑了。
花依佯装盛怒地斜睨了他一眼,其婀娜娇憨之态令李程骨头都尽数酥掉。
爱情就是这么微妙,一旦来临任谁都无法回避,心会不自觉地跟着感觉慢慢与对方靠拢!
天兴二年(1233年)八月,金国皇帝金哀宗完颜守绪弃汴京南逃归德。蒙古可汗窝阔台派蒙将史天泽一路紧追不舍,金哀宗无奈刚到归德还没站稳脚步,又赶紧随儿子完颜承麟马不停蹄一路逃往蔡州。
十月,蒙古军与顶替江秋燃前来联蒙灭金的孟珙、江海汇合,决议再度联合围攻蔡州。
天兴三年(1234年)正月,蔡州已经被围三个月,城中粮尽。完颜守绪预感到了金国大势已去,在没回天之术,沮丧地在临时行宫中独坐哀思,遗恨一点点的生长,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想要重振河山的愿望怕是难以实现!
做为君王,他所承受的压力苦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国家的灭亡不光关乎着他个人的荣耀兴亡,更关乎整个民族的荣耀兴亡。现如今,金国正是面临着这样一种窘迫境地,随着国家的灭亡,他这个民族跟着也会随之在这个世界上慢慢消失殆尽。
这是怎样一种人生悲哀,偏偏在他完颜守绪身上见证,对于他的民族来说,那可是千古罪人啊!他真的不敢接受这个事实!饱经沧桑的容颜下,眼窝深陷,发出涣散的光!
躲在暗处的完颜承麟悄悄凝视着父亲,刚毅的脸上布满阴云,满腔热忱情怀被无情地冰封在这四面楚敌的城中无法施展。此时,他更加想念起了妹妹完颜承凤,不知道她如今在蒙古过的可好!是否也像他们这般狼狈不堪!
蔡州城外,对于久攻不下的城池,蒙古可汗窝阔台好像并不着急,信心十足地悠闲坐在帅帐,与面前对坐的几位将军还有他的三个儿子谈了会军事,随后便唠起了闲话。
合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冷漠的脸庞不带任何表情,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着。
窝阔台停下话语,面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最让他挂心的儿子,砸吧两下嘴,脸色略微一沉,半是嗔怪,半是关心地说道:“合丹…你就不要整日的拿着酒瓶喝了,大家都在为攻城献计划策,你也说说想法吧?”
合丹一挑他的桃花凤目,迷离着双眼,再次抬手斟满酒杯仰脖一饮而尽,冷冷一笑道:“父王也知道我对这些根本就不关心,为何还要问我呢。还不如让两位哥哥多出些良策,将来也好论功行赏。”
看着合丹那桀骜不驯的样子,窝阔台心思沉重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缄口。只是不明白,最近他这个儿子被什么烦心事拖累着,要不,即便是他在怎么轻狂不桀,也不会如此借酒消愁的?
他觉得有必要找时间单独与合丹谈谈了,他不能就这样放任着这个儿子继续颓废下去。
阔端则因为合丹的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什么叫论功行赏?他这话分明是在挑衅。想着,对着父王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父王,六弟年轻气盛,最近几日总是借酒消愁,不会是想公主了吧……不如…让他先行回去,也好以解相思之苦啊!呵呵……”
听了阔端的话,合丹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冷漠如霜的脸庞出现一抹嘲讽的笑意。随后,桃花凤目瞟向阔端,射出一道寒光凌冽的光线。
阔端挑眉,眯着眼阴狠地迎接着这道光线。以前合丹是不敢正面与自己冲撞的,如今看父王对他略加好些,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难道被压迫惯了想起反抗了?阔端在心中嘲讽地讥笑着。
合丹一声冷哼,随后仰天长啸道:“本王的确是想女人了,不过…那金国公主尝过之后并不合本王的胃口,我可没心思在她身上多加伤神,只是……有些人没有尝到鲜头,那才叫心痒难忍吧!”
在坐的人都知道合丹所指的人是阔端,阔端也听出了他话中隐含的羞辱,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愤怒,脸一下涨红,蹭地从座椅上站起,一指合丹大怒道:“好你个合丹,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呀!你别以为父王容忍你,你就敢随意猖狂了,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合丹自鼻腔发出一声轻蔑地声音,眯缝的桃花凤目已有微醉之态,轻狂笑着根本不理会阔端的怒火,继续悠闲地自斟自饮。
“你……”阔端真的被他的轻狂举动给惹怒了。看着父王大声嚷嚷开了:“父王,这合丹太过分了,如果您还一意袒护他,只会让他更加张狂。”
窝阔台阴沉着脸,静默地看着兄弟二人的争执,一个醉意轻狂,一个虚张声势,不管哪一方,都在众人面前给他丢尽了脸,不由闭起双眼,沉重地吐出口气。
。。。
 ;。。。 ; ;
第67章 受禅登基
合丹的话的确听起来带了些挑衅的味道,但最终窝阔台还是决定当着众人的面暂忍怒火。本来合丹因为出身问题就在族人面前被人低看一等,他不想在给他增加负面的影响,这——也是作为父亲的他欠他的,现在是时候多为他着想了!
再次睁眼,对着阔端命令道:“阔端,你先出去吧,军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不要在这里瞎嚷嚷了。”
“什么…我……”告状不成,自己反被无理地支走,阔端本能的想要争辩,却被父王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下去,只好一甩衣袖,瞪了合丹一眼,怒气冲冲地走出营帐。
合丹还是不予理会,继续喝着他的闲酒。眼神迷离,手腕松垮,嫣然一副醉酒之态。
窝阔台看着他大气不成的样子,干脆命人将其搀扶下去,眼不见心净,免得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帐中的蒙军将领为了给可汗面子,都低头缄默着。窝阔台四子哈刺察儿则眼神狡黠,看着阔端与合丹在众人面前出丑,自是神情特意,心中偷乐。
被人搀扶下去的合丹刚一出帐外,便一把推开身旁的士卫,带着漠视的冷静快速离开。
士卫呆愣地站在原地,傻傻地不明白他到底是醉着的还是清醒的?
离开营地,合丹径直来到不远处的丘陵旁,遥望前方残败的城池。
寒冷的季节,到处荒草凄凉,人生的意义却在这无边的杀戮掠夺中体现着永恒。
可他对这些全然没有兴趣,不是他没有野心,是他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的深意。
他可以泰然地面对男人之间的争权夺利,也可以释然放手。可是,自夏日的那个夜晚之后,他的心绪一直处于低落状态,努力想要放下心中的挂念,终是空忙一场。
“合丹大王……大王……”哈图骑马来到合丹面前,翻身下马,单膝急切地跪地禀报:“吉达从临安回来了。”
合丹身子一震,随后定了定神,淡然地问了句:“找到了吗?”
“嗯。”哈图重重应了一声。
“她还在宋营吗?”
“这……”哈图犹豫着抬头看了眼面前健硕修长的背影,没有直接回答。
“说吧!”依旧平静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她……不在宋营。”哈图的声音说的极其细小,说完更是担忧地直盯主人的背影。
合丹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却极力保持着镇静,平缓下心绪缓强势地命令道:“直接告诉我,她现在身何处?”
哈图筹措片刻,最终直言道:“江秋燃为她在临安城单独置办了处庄院,她……暂时住在哪里。”
“果然!……”合丹心里说着,闭起双眸,只感到胸口一阵发闷,犹如身陷万丈深渊般挣扎在痛苦之中。
“大王,您……没事吧?”许久未见合丹言语,哈图心里有些不放心。跟了合丹这么多年,亲眼见证着他所遭受的屈辱,都不曾见他如此消沉过。而如今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让他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消愁,实在是让人不可理解。
“大王,如果您喜欢汉人女子?明个我就亲自到临安给您物色几个……”
“住口……”合丹厉声制止。转身,凌厉的目光盯向哈图,哈图吓的赶紧缩起脖子,缄口不言。
看着哈图拘谨的样子,合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后转身,再次背对着哈图,平缓着声调说道:“你不明白她对我来说多么重要,这不能怪你,你先下去吧!让我独自待一会。”
“是……”虽然仍担心着合丹,但哈图还是听话地转身牵马走开,只是没有走远,站在远远的地方忠实地守护着主人。
合丹能够感知到身后哈图的忠心,只是他现在已无心顾念太多,心中的遗恨对他来说更加难以调和。
就像对哈图说的那样,花蕊对他来说真的无比重要,不是随便哪个女人便可取代的。她那清冷倔犟的眸光第一眼便将他虏获,随后的巧遇让他不得不认为这是上天注定的安排,还有那激情的吻以及自身的反应都让他不能自持,这不是随便在那个女人身上都会出现的感觉。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他竟眼睁睁将她拱手让给了别的男人。他现在唯一后悔的是,当初没有决断地将她掳走,哪怕被她记恨一辈子!
但,最终他还是心软了,没有那么做。同时,也因为失去,让他痛苦地看清了自己真正的内心,原来是如此放不下。
天兴三年(1234年)正月初九。蒙古军在窝阔台的亲自指挥下,在蔡州西城凿通五门,大军涌入城中,金蒙两军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傍晚,蒙古军对才暂时退兵。
夜晚,哀宗完颜守绪急召百官,面色暗淡,经过一天与蒙军的激战,他的心情反倒没有了先前的焦躁,平缓了许多。也是通过这一战,让他真正知道了悬殊所在,明白了金国此次直面强盛的蒙古军队真的已回天乏术,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让金国败在自己的手里,成为历史的谴责。
看着面前一个个翘首以盼的臣子,最终下定决心,传帝位给儿子完颜承麟。诏曰:“朕所以付卿者,岂得已哉?以肌体肥重,不便鞍马驰突。卿平日矫捷有略,万一得免,祚胤不绝,此朕之志也。”(本段诏曰为历史记载)大致意思是:“将江山社稷托付给你,这也是迫不得已。朕身体肥胖,不能策马出征。万一城陷,必难突围。考虑到你平昔身手矫健,而且有将才谋略,如果有幸逃脱的话,可延续国祚,这是朕的心意。”
完颜承麟推让不及,只好默许。
凭空接受一个即将支离破碎的王国,即便他有在高的定力,身为凡人的他还是感到了犹如泰山压顶般的重负!可是,他是个至亲至孝之人,他理解父王的决定,为此,他甘愿充当这个历史的千古罪人!
第二天清晨,完颜承麟受诏即皇帝位。残垣落败的行宫中,他表情凝重地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可就是在行礼之中,宋蒙联军已经再次攻进城来,在众臣的慌乱中,君臣传位仪式只得草草收场,完颜承麟换下黄袍披上战甲出去迎战。
。。。
 ;。。。 ; ;
第68章 金国灭亡
片刻功夫,孟珙带领的宋军已经攻下南城,同时蒙军也攻破了西城。激烈的巷战中,完颜守绪自知难逃一死,自忖尤其被敌人活捉折磨致死还不如自行了断的好,所以,趁乱,在幽兰轩中自缢而亡。
群臣闻之,痛哭祭奠。未毕,诸禁军举火焚之,收哀宗骨,葬于汝水。
而就在此时,宋蒙联军已攻到幽兰轩中,得知哀宗已被葬于汝水边上,杀红眼的宋蒙将领,干脆赶往汝水,将完颜守绪尸骨重新刨出瓜分领赏。宋将孟珙抢到了大量完颜守绪的遗骸,而后赶到的蒙将倍察儿只得到到两根哀宗的大腿骨。
战场上,身负重伤的完颜承麟得到这一哀号,痛心不已,仰天一声长啸,举枪将身旁两个蒙古士兵一枪挑死,之后又冲进人群密集的战场,发疯地一阵狂刺斩杀,却最终因伤势过重,体力不支,被混战中的宋蒙联军斩杀于地。
大臣完颜忽斜虎率最后的一千多金兵巷战,做着最后的抗死挣扎,终于不支,边杀边退。当退到汝水河岸之时,看着湍急的水流,突然仰天叹息:“吾的君上已经驾崩,我还何以为战呢?我不能死于乱军之手,将投汝水自溺以追随我的君上!诸君可善自为计。”话一说完,完颜忽斜虎奋身一跃跳入水中自杀。余下金军将士血满身,泪满脸,相顾言道:“完颜相公能死国,难道我辈不能吗!”于是上至参政、总师、元师,下至兵丁,五百多人皆一时跳入汝水殉国。
自此,金国灭亡,完颜守绪被记上金末帝的称号永久保留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其壮志凌云,大事未筹的遗憾就此定格在了他倒地的刹那,永远封存于历史的记忆。
蒙古军清扫战场之后,其****残暴之相竞相显露,在虏获了完颜守绪跟到蔡州的其她爱妃以及金国大臣的夫人家眷之后,一个未曾幸免地统一遭到他们的欺凌羞辱,皇后徒单氏却在搜寻中不得踪影。完颜承麟那年轻美丽的妻子因为不堪凌辱,含恨在行宫中自缢而死。
经过蒙军这一场浩劫,其现场不比战场惨烈,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女人妇孺的哀嚎之声,地上更是多出了许多贞烈女子的尸体!
被远送蒙古的完颜承凤,独坐蒙古包中还不知金国所发生的一切,依旧眼巴巴地期盼地凝视着东南家乡的方向,为父王以及哥哥做着最真诚的祈祷!还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等到父王哥哥把她接回家乡!
人生的起伏变迁,对于历史来说也许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转变过程,而对于生活在那个年代,特别是亲身经历之中的人来说,却满负了多少的辛酸泪水啊!
几多年后,完颜承凤在回忆过往的种种往事,特别是回忆起身怀满心抱负的哥哥惨死的场景以及亲人们所遭受的凌辱苦痛之后,心如刀绞的疼痛依然会让她无法呼吸!(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宋蒙联军大获而胜,各自带着战利品规整队伍,全胜离开,将灭亡的金国那残垣城池尽数撇与脑后。
蒙古可汗窝阔台留下一支分队,下了一道要将女真族尽数杀绝的令旨之后,便带着大军凯旋草原。
端平元年(1234年)三月中旬,又是一个柳絮发芽温和暖阳的春日。临安城东南方向静怡的四合院内,花蕊着一件淡青色布衣劲装,金丝护带缠腰,秀发高高挽起,露着雪白的颈项,持剑在庭院中挥舞着。秀腕时而翻转,时而直刺,清冷的眸光凝神专注,额头上不一会就渗出细小的汗珠来。
“姑娘,休息会在练吧!”花依从正堂端出茶壶茶杯放在院子里桂花树下的石桌上,出声招呼着。
这时,从大门处匆匆闪进一个健硕身影,之后,只见来人扭身隔着虚掩的门缝偷偷向外张望片刻之后,才向着院子中央走来。
正在练剑的花蕊余光扫到来人,一个翻身收手,稳神吐出口气,将剑递给走来的花依,转而对着冷阳莞尔一笑,清冷灵秀的眸子闪出疑惑,迎着来人问道:“冷大哥,外面有什么情况吗?为何如此紧张?”
冷阳早被江秋燃任命留在四合院保护花蕊的安全,当然这也是花蕊的的意思。当她第一时间知道江秋燃要为自己物色一个贴身卫士之时,便一下想到了冷阳,所以主动提了出来。
冷阳身手矫健,思维敏锐,也对花蕊的身世相当了解,所以江秋燃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花蕊向冷阳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冷阳也明白了花蕊最终情归所属,也自知无法与江秋燃比拟,所以,当花蕊向他提出要与他义结金兰之时,他欣然接受了。
其实,对于冷阳来说,对花蕊的关心,无论是出于那一种情感,只要自己能作为她最亲近的人近距离保护着她,也就足够了。
此时,听了花蕊的问话,冷阳面色顾虑地对来到花蕊面前站定,凝神思索片刻,才带着不确定的口气说道:“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刚刚我出门的时候就在哪里,现在还在哪里,所以,我有些担心。”
“不就一辆马车,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冷大哥你也太小心了吧!也许是巧合停在那里的也说不准呢。……还是不要操心了,赶快坐下来喝杯茶吧。”花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上前招呼着二人。
冷阳转头,神情凝重地看了看花依那张无邪的面孔,继而再次转向花蕊郑重地说道:“我认为,这绝对不是巧合。”
听了冷阳的话,花蕊也不敢大意,小心谨慎地征求着冷阳的意见问道:“大哥,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呢?”
冷阳暂且摇了摇头:“还不敢确定,没有看到马车里的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这句话,使花蕊更加紧张起来。
站在一旁的花依看着两人紧张的样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大睁着双眼惊呼道:“啊,我知道了,会不会是花满楼的人?”
花蕊一听神情凝重地看向冷阳。
冷阳皱眉屏气思索片刻之后摇了摇头:“不像是,那辆马车虽然看似普通,却用的是上等木料制作而成,而这种木料目前我还没听说有那个百姓可以用的起的。”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说到这里,花蕊与冷阳一对眼色,瞬间,她感到浑身一震寒意,清冷的眸光悠然转深。
。。。
 ;。。。 ; ;
第69章 深夜较量
门外,马车内,惠宁公主一身普通百姓打扮,与隐藏在车后的贴身侍卫张青说道:“都一上午了,怎么还不见有女人出来?”
张青赶紧低首禀道:“请公主耐心再等待片刻,也许过一会就出来了。”
惠宁公主一瞪她那双似水凤目,不耐烦地继续说道:“要是史蒿敢说谎话,看我不饶了他。”
张青再次进言道:“想必这等大事,他应该不敢吧!”
惠宁公主听了,拧紧秀眉,在她心中,宁愿史蒿所说的情报都是假的,她才不希望自己即将要嫁给的夫君竟然偷偷在外金屋藏娇。
当她第一次从史蒿嘴里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她震惊地想要立马跑到江秋燃的面前问罪与他,最终她还是多了个心眼,知道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怕自己在不觉中中了别人的离间计,所以,这次她偷溜出宫,想要亲眼证实,才能信服。
又等了一盏茶功夫,纤手掀开马车窗户上的纱幔,透过缝隙看了眼前方依旧紧闭的大门,惠宁公主最终失去耐心,对着车后的张青命令道:“我们走吧!你晚上在来探个究竟。”
张青得令,以及快的身法绕到马车前跳上马车,拉过缰绳催马掉头而去。
院子中,躲在暗处向外侦查的冷阳,看到驾车人影的身法之快,心思更加沉重起来,随即退回院中。
“怎么样,看清楚来人了吗?”花蕊表情凝重地上前询问。
冷阳看着她心思沉重地摇了摇头,随后慎重地叮嘱道:“最近我们要小心行事了。”花蕊同样慎重地点了点头。
“依姑娘……”冷阳转头盯向花依同样谨慎地叮嘱着:“你以后就在家中看护好姑娘,就不要再陪同吴婶上街买菜了,以免被人盯上。”花依一耸肩,赶紧不好意思地抿嘴点头答应。
她之前总喜欢陪吴婶上街买菜,主要是因为觉得在家闷的慌,现在听冷阳这么说,知道他和姑娘之前是故意放纵自己的,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一切叮嘱妥当,冷阳开始想自己该如何在江秋燃到来之前,先保证这里的安全了。
深夜,早春的夜晚寒意犹重,没有月亮,寂静的黑幕笼罩着大地,让人伸手不见五指。冷阳趴在房子与围墙的拐角处,悄无声息地将自己隐藏在这黑幕之中,眼神却冷峻精锐地紧盯四周。
如果他猜测的没错,一会便会守得贼人的到访。
果然,一盏茶功夫之后,隐约中不远处,只见墙头上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随后俏无声息地跳落院中。
冷阳赶紧屏息而观,暂没有去惊动对方,想要摸清他究竟有何目的。
院子中,一身黑衣蒙着面的张青跳落墙头之后迅速找了个墙角攀附其中,警惕地四下张望着观察院中情况。只见黑暗中院落不见任何灯光,静怡的掉根针都能听的到,他思忖着大家可能都进入深眠状态,所以大胆地垫脚快速移动到正房位置,趴在窗前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细小的竹筒,透过唾液戳开的窗纸伸进房间。
他的这一动作早被躲在暗处的冷阳收进眼底,心道一声“不好”,便一个跳跃,从墙头跳了下来,随后,连着不间断的两个起跃,便来到黑衣人身旁,伸手就是一掌。
张青没料到竟有埋伏,正准备向房中吹送迷汗药的他只感到耳旁一阵凉风袭来,已知大事不好,赶紧侧脸一闪,躲过袭击,紧接着又是一个退跃,想要与对方拉开距离,谁知对方身法更快,还没等他站稳,第二掌已然紧跟着冲着他的门面袭了过来,只好慌张中丢下手中的物件出手相迎。
房间内,一双清冷的眸光在黑暗中发着警觉的光,此时一听外面的响动,知道冷阳动手了,便跟着快速冲到门口。
“姑娘,不要出来……”花依早就料到花蕊不会作势干等,快上一步拉住她的手臂阻止着。
“放手,冷大哥一个人在外面呢,我得去帮他。”花蕊有些焦急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推开花依。
“姑娘,冷大哥的交代你忘了吗?他说会应付的,让我们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出来。”花依说着干脆两只手齐努力抱上花蕊的胳膊。
“可是,冷大哥有危险怎么办?”
“你去了,他才会有危险呢!”
“依儿你说什么呢,我是去帮他。”花蕊皱起眉头。
“不行……”花依依旧不肯放手:“你出去冷大哥就没法全神贯注地与对方周旋,反倒还操心你,难道不是危险吗?”
“……”花蕊一听,一时竟无法回答上来,仔细揣摩也有道理,便放弃走出的念头,拉着花依来到窗户前,借着被贼人捅开的窗纸向外观察。
院中,已拉开激战的二人在黑幕的笼罩下打的难分难舍,看上去势均力敌,屋中观战的二人更是焦急上火。
侧房居住的吴婶此时也被院中发出的响动给惊醒,以为是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