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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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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上的白衣人皆有真人大小,眉目分明,正是东方不败二十余岁时的容貌。
   桓东君立于屏风前,揽着东方不败柔声道:“这是我十二岁时所画。我肖想你十余年,终于把你拐来了。”
   东方不败也细细瞧那幅画。他虽不大懂得品画,却也看得出三幅画中所隐含的佛家所谓“求不得”之意境,因觉得此画同二人此时的情形十分不相衬,遂道:“这画虽好,却意在分离二字,还是撤下吧。”
   桓东君也觉得这画甚是凄凉,要换上更为应景的才好,于是说道:“那我再画一幅?”
   东方不败微笑道:“你方才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家中布置自然有我操持。”
   桓东君立刻作揖道:“是我疏忽了,往后一切皆依娘子喜好。”
   两人又坐在软塌上说笑一阵,桓东君心中仍惦记着喜服的事,说道:“明日我便让人送布匹来给你挑选,现在离大婚那天仅有九日,还好姑苏织坊中最不缺出色的绣娘,赶工几日定能做出让你满意的喜服。”
   东方不败原本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听了此话,忽然坐起身道:“你只让人送布匹来便好,喜服我要亲手缝制。”
   桓东君奇道:“娘子真的擅长针线?不如我派几个绣娘过来,同你一起……”
   东方不败打断他的话,说道:“我还有许多本事,桓郎都未曾见过。”
   桓东君见他神态严肃,担心惹恼他,只得点头答应。又坐了一会儿,他起身道:“我还需往前庭去一趟,谷中有许多琐事要安排。等会儿我让长六在楼下林中侍候,你需要什么,只管唤他。卧房在楼上,待会儿累了就上楼休息,浴池在楼下,楼梯在屋子北边……”
   他兀自叮嘱个没完,东方不败只觉得好笑。他起身将桓东君推出门外,道:“我又不是三岁孩童,自然知道照料自己。你早去早回。”
   听他如此说,桓东君又起了调侃的心思。怎奈时辰不早,他只得点头笑道:“是,谨遵教主吩咐。”说完又拉着东方不败亲了一下脸颊,才依依不舍的纵身离去。
   东方不败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桃林中,这才转身回屋,从东边的楼梯上了三楼,整个人顿时被印入眼帘的红彤彤的一片迷住心神。
   这间屋子已经被装饰成新房的样子,各样摆设上都贴了大红的喜字,西首的大床更是嫣红一片。喜帐、喜被一一齐备,绣满了鸳鸯戏水的图案。东方不败走到床边,掀开帐子,坐在喜被上,轻轻摩挲,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样的喜被,东方不败用过七次。曾经,他也对每个喜被中的人承诺过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七年前,他将她们一个一个全都杀了,尸体抛到崖下,连个踪迹都不剩下。
   所谓承诺,就是用来被打破的罢。
   他同桓郎二人,究竟能不能天长地久……东方不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桓郎待他满腔柔情,他的爱意来得那样迅速,那样强烈。同桓郎相处得越久,他越觉得自己日渐沉迷,在情感上愈陷愈深。到现在他已无法想像,将来若失去桓郎的爱意,自己该何去何从。
   从两人最初相识的那日起,桓郎只要对着他,眼中流溢的永远是满腔情意。的确,桓郎一直待他百般的好,所有事情都依照他的喜好来安排,而他也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以至于到现在,两人相处已经一月有余,他甚至不知道桓郎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饮什么味道的酒。好像他同桓郎在一起,只是为了贪图舒服,甚至是为了贪图他给予的情爱。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心中愧疚,暗暗下定决心:桓郎,从今往后我会待你好。
   东方不败行至楼下,在池中沐浴细细完毕,又从随身带来的包袱中取出一件衣裳换上。
   这件衣裳以牡丹为饰,正是月前他在黑木崖上等待桓郎时所绣。此时他穿上这件霓虹云裳,又对着镜子细细描上脂粉,眉目含黛,朱唇轻点,正如桓郎那日所绘。四下寻不到牡丹花,他便飞身从楼阁后的荷塘中摘了一朵盛开的红莲,插在发间。
   打扮停当,天色已渐黑。东方不败点了两只红烛,掀起喜帐,坐在床沿,静静等待桓郎归来。
   待桓东君料理完前庭事务返回卧房时,所见的就是这一番情形。
   桓东君认出这身衣裳是他当日在水域庄苑亲手所画的样式,不免微微一怔,坐在东方不败身边上下打量,不禁问道:“这衣裳……是你亲手绣的?”
   东方不败点头,凝目望着他。
   桓东君抚着他发间的红莲,又道:“娘子,你今日真好看。”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只深红色玉髓手环,约有一寸宽,上面用阴雕刻法雕琢出大朵的红莲图案。他将手环翻过来,露出内侧刻的“长信”同“落花”四字。
   大凡传承百年的教派都有些奇特的规矩喜好顺着一代一代传下来,这红莲图案恰巧正是长信宫中被视为圣物一般的图腾纹饰。为避免暴露行藏,落花谷的入口处并不悬挂长信宫匾额,却只用红莲作为纹饰雕刻于牌楼之上。不仅如此,落花谷中遍植红莲,许多楼阁上也用莲瓣为雕刻装饰。
   桓东君道:“这是我娘珍爱之物,据说在家中已经传了数百年。我娘去时,将这个手环取下交付给我,让我将来送给心爱之人。”又道:“娘子,来,我给你戴上。”
   东方不败慎重接过手环,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这手环沉淀淀的,看上面的雕刻刀工便知是件古物,当下忍不住又想起一件事。
   桓东君见他神色飘忽,正要出声询问,却被拦腰推倒在床上。
   东方不败把桓东君压在身下看了许久,才缓缓将心事道出:“桓郎,你我的婚事,你家中长辈无人反对么?”
   桓东君见他担心,立刻解释道:“我爹娘皆已不在,婚事自然由我做主。我爹、我祖父、及至我曾祖都是三代单传,谷中桓姓先辈只算我族亲,却无道理插手我的婚事。至于众位元老长辈,他们从我弱冠起就不停的劝我娶妻纳妾,现在我终于打算成亲,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反对?”
   东方不败心想桓郎果然年轻,不明白这些事理。于是说道:“他们让你娶妻,自然是为了让你早日传宗接代,繁衍子嗣。”
   此时东方不败眼神落寞,似乎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遗憾。桓东君见了心疼,忙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挂心。”
   东方不败苦笑一声,道:“现下是不必挂心,可两三年后,他们便会开始劝你纳妾,甚至……休妻再娶。到那时……”
   桓东君止住他,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本想过几日再说给你听。既然你担心此事,我便对你说了罢。”
   东方不败用手支着下巴,只待他说。
   桓东君道:“我一直对你说,我爹娘皆已不在。其实,我娘的确已经仙逝,但我爹还好好活在世上。”
   东方不败没料到他会说这个,惊道:“那你……”
   桓东君道:“此事只有若酒、莲迦,并长信宫中诸位长老知晓。我爹在我娘仙逝后,心中悲恸得晕厥过去,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醒来后整日借酒消愁。原本我爹同我一样千杯不醉,可是那数月中他长醉不醒,眼前全是我娘的影子,到后来整日只说胡话。酒儿那年才四岁,因长得同我娘极为相似,有一日竟然被我爹压在身下,脱光了衣服,欲行云雨之事。”
   东方不败身子一歪,惊道:“甚么?那……那岂不是……”
   桓东君皱着眉头,沉声道:“没错,正是同禽兽一般。我爹那时心智已失,若非我恰好路过酒儿房中,恐怕大错就要铸成。我将酒儿夺下,我爹不允,劈掌向我袭来。我无法,只好出手同他对掌。我爹虽失了神智,武功却还在。我自然不是对手,被他一掌打得吐血,当时实在无法,我只得抱着酒儿往娘的坟边飞奔,只盼娘的牌位能让爹恢复神智。谁知半路给他追上,我爹不由分说,又是一掌袭来,我抱着酒儿无法还手,只好硬生生受了他一掌,我同酒儿跌倒在一块大石上,那时心想大约要命丧于此。谁知慌乱中碰到一处机关,我同酒儿一起跌入一个密道,这才侥幸从我爹掌下捡了条命。这落花谷中密道甚多,错综复杂,连我也不知出口在哪里。我背上被我爹打了一掌,肋骨断裂,连大声呼唤也不能。如此抱着酒儿在密道里坐了一天一夜,后来酒儿的哭声被莲迦听见,这才带人救我们出来。
   “自那日起,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爹。他后来大约恢复了一些心智,留了封书信,说让我继承落花谷,又说他要前往南海仙山,寻求起死回生的法门,从此便了无踪迹。我暗中派人去南方诸省寻了半年,也没半点下落。”
   说到这里,桓东君神色逐渐变得和缓,他伸手抚弄东方不败额间垂下来的发丝,轻声道:“我对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晓,我们桓家人向来痴情,一旦动了真心,便是一辈子的事。我爹虽然做出禽兽之事,对我娘却一往情深,他当年同我娘在一处,因我娘的出身,不知受了多少阻隔,他同我娘却一直坚定不移,最后终于修成正果,相守终生。我娘生下我后,十年未再生育。谷中劝我爹纳妾的人也有不少,但我爹娘一路坚持,没让任何人进门。不但我爹如此,我祖父、曾祖两辈也都是一脉单传,我家三代家主都没纳妾再娶,到我这里,更加不会。
   “我们虽不能生养孩子,好在还有酒儿。我已有打算,等酒儿年纪再大些,武功有成、娶妻生子之后,我便将落花谷传到他手上,然后同你隐居,再也不问江湖事。至于谷中长辈……有了我爹的前车之鉴,他们也拦不住我。”
   待他说到最后,东方不败又惊又喜,道:“桓郎,你真打算为了我,抛下这一切?”
   桓东君淡淡的笑了,说道:“你能为我抛开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我再为你抛下长信宫主的位子,我们夫妻正好登对。”
   东方不败伏在桓东君胸口,低声道:“桓郎,我能遇见你,真好。”
   桓东君坏心眼的笑道:“你刚才把我推倒在床,心里想说的不是这一句罢?”
   桓东君X东方不败一千次啊一千次!
   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鼻血横流……以上搞笑的……有效期到明天早上……事实是,俺还在慢慢写的说。
   (上接第二十章)
   东方不败撑起身子,目光含笑,道:“桓郎,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红烛已经过半,我们也该……”
   桓东君素来喜欢同他胡闹,此时故意推托道:“唉呀,我今日有些累了,不如改日罢。”
   东方不败知晓他的脾性,于是顺着话头,且怒且笑的说道:“你以为你娶的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说改日便改日?”又道:“桓郎,你还是从了我吧!往后本座自然不会亏待你。”
   桓东君有模有样的求饶道:“哎哟,我好害怕,教主,你饶了我罢。”
   东方不败撕扯他的衣服,从外衣到里衣一件件扒下,转瞬间桓东君上身赤 裸,只还穿了一条裤子。
   东方不败有心同他玩闹,遂厉声道:“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桓东君捂着裤头,苦苦哀求道:“教主,你大发慈悲,饶了小人吧,小人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奸之恩。”
   东方不败冷笑两声,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你今生来生注定要做本座的奸夫,替本座暖床便可。”
   说完,他一把扒下桓东君的裤子。早已变得坚硬无比的阳 具一下子弹出来,东方不败怔了怔,脸色微变,道:“今日本座就发些慈悲,饶了你这一次。”说完,翻身就要从桓东君身上下来。
   桓东君按住他的腰,说道:“教主,您别走,小的改变主意了,今夜让小的好生服侍教主。”
   东方不败道:“本座忽然没了兴致,你先退下。”说话间,眼光始终不离桓东君腿间那处坚 挺的物事。
   桓东君猛地翻身,东方不败没有防备,让他一招得手。此时桓东君反将东方不败压在身下,一边动手解他的衣服,一边淫 笑道:“教主,兴致这东西来得方便,等会儿小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此时东方不败早没了做戏的心思,惊恐的道:“桓郎,别这样……不……不要……”
   桓东君不愧是此间高手,瞬间便将身下的人扒个精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上下爱抚,道:“教主,你便从了小的吧。”
   东方不败满脸恐惧之色,道:“桓郎,那个……太……太……不……不可能进得去……”
   桓东君闻言,柔声安慰道:“教主,你放心。第一次许有些疼,往后就好了。”
   东方不败听他如此说,心想竟然碰上了个雏儿,尺寸还这么……登时只恨不得一头撞在床板上,两眼一闭晕过去才好。他颤声道:“桓郎,你……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同男人做过?”
   桓东君仰头笑两声,道:“教主,你此时问这个,岂非大煞风景!”说着,他分开东方不败的双腿,在他股间轻轻揉捏。
   东方不败身子紧绷,菊 穴更是收得紧紧的,桓东君在外面摩挲片刻,忽然抬起他的腰,挺身便要顶入。
   东方不败吓得脸都白了,身子迅速往后挪了半尺,避开桓东君的强攻。要不是桓东君拉住他,他差点真要一头撞在床头板上。
   桓东君抢上他的身子,仍是抬起他的腰,火热的一团便要往里面硬挤。
   东方不败连忙伸手按住他,急切的道:“桓郎,你听我说,这个要先润滑一下才行。”
   桓东君疑惑的道:“润滑做什么?待会儿你就湿了。来,教主,咱们亲热亲热。”
   东方不败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心想今晚怕是熬不过去了,无奈之余只得细心解释道:“桓郎,女子才会湿,男子这里不会。你寻些软膏来,在那里抹上一点。你上次替我疗伤时用的软膏就很好,你快去拿些来。”
   桓东君不满的道:“教主,你刚才还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夜深了,你让小的上哪里去寻软膏?”
   东方不败叹口气,无可奈何的道:“你……你用些唾液也行……”
   桓东君道:“哦,原来教主喜欢这样。”说着,伸出舌头,便要往他菊 穴处□。
   东方不败忙拉住他,道:“你!你先吐些在手上,然后再往那里抹。”
   桓东君道:“那多脏呀,我最讨厌唾沫星子粘在身上了。”
   桓东君言语间绘声绘色,东方不败也不知他究竟是在做戏还是当真,纵然再三容忍,当下也不耐烦了,大声呵斥道:“你玩够了没有?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桓东君幽怨的道:“教主,您别生气,让小的好生伺候您。”
   说完,他从方才被东方不败扒下的衣服中翻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豆大的药丸,迅速塞进东方不败紧致的后 庭。
   东方不败只觉得菊 穴一阵酥麻,凉凉的似乎有些液体正慢慢化开。此时他怒气顿消,身体不再紧绷,反而主动往桓东君靠过来。
   他说:“桓郎,你明明早有准备……为何要戏弄与我?”
   桓东君挨近他的身子,道:“教主,您说什么,小的不明白。”说完,便挺身慢慢往里面插进去。
   桓东君的风流浪子名号可不是平白挣来的,此时他遵循九浅一深的法门,慢慢同东方不败周旋。开始只在穴 口运动,插进去最多不足三寸。等到东方不败经不住呻吟出声,再慢慢多加一寸两寸,如此循序渐进,直到把大半阳 具都插进东方不败体内。
   他轻轻把东方不败放倒在床上,让他平躺着,双腿弓起。然后桓东君伏在东方不败身上,一边亲吻他,一边慢慢深入,手指不住在他穴 口周围抚摸按压,东方不败被他弄得十分舒服,一阵阵的呻吟。
   “桓郎,桓郎,你别出去,全都……全都放进来,我受得住。”
   桓东君又往里深入一些,一下一下的顶着他内中的丸状突起,惹得东方不败又是一阵急切的呻吟。
   桓东君不紧不慢的推出两寸,又猛然插进去,如此过了半个时辰,见他菊 穴扩张得差不多了,这才最后一挺身,全部没入东方不败体内。
   东方不败闷哼一声,问道:“桓郎,真的全都进来了?”
   桓东君牵着他的手,探往两人紧密相接的部位,让他自行确认。然后再慢慢退出,又大力推进,东方不败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桓东君道:“教主,您可还满意?要不要小的再快些?”
   东方不败道:“你这冤家,快些,再快些。”
   桓东君随之加快速度,动作之迅猛连床帐也跟着摇晃。
   东方不败忙道:“桓……桓郎……太快了……你慢些……”
   桓东君道:“教主,您好难伺候,小的快了您就叫慢,慢些您又要叫快,您到底叫小的如何?”
   东方不败佯怒道:“叫你慢你就慢,哪来那么多废话!”
   桓东君放慢了速度,顶得东方不败又是一阵哼哼。他道:“教主,您不要太凶,小的好害怕,您千万别一掌把小的打飞出去呀。”
   东方不败一掌拍上他的屁股,道:“你给我再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桓东君委屈的道:“教主,小的刚才就这么说。”但还是十分配合的加快了速度。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
   桓东君道:“教主,这样好无聊,咱们换个姿势吧。”
   说完,他把东方不败翻转身子,让他面朝下,脸压着枕头,弓起身子,腰部高高抬起。
   东方不败此时已经没什么力气,只任由桓东君摆布。
   从背后进入自然比前面深许多,如此一来,东方不败被桓东君顶得连连闷哼,却又觉得自己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被桓东君如此开发,身心皆得到极大满足。
   桓东君号称千钟不醉,其实在房事上也可得个类似的外号。此时他早已顶着东方不败的后 穴不紧不慢干了数千下,可仍然没一点激射而出的迹象。
   东方不败已经给他插得后 穴红肿,起先他还有力气同桓东君调笑,有时还坏心的摇摆腰肢,现在只剩连声讨饶的份。
   “桓郎,你……你快些出来吧,我……我受不住了……”
   桓东君道:“教主,您只顾自己高兴了,小的服侍了您这半夜,没有苦劳也有攻劳,您可不能只顾自己啊!”
   他嘴上说着,腰部以下片刻不停。
   “桓郎……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我……我用嘴帮你……好么?”
   桓东君见他的后 穴真的红肿得厉害,遂停了停,从瓷瓶中又倒出一粒药丸,自己从他穴 口中抽出三寸,将药丸塞进去,等药丸化开,复又顶入。
   东方不败刚觉得□一阵清凉,稍稍松快些,又被桓东君一阵猛烈抽 插,只觉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如此大力抽 插几十次后,一股暖流射入东方不败体内,他顿觉心中一轻,无力的趴在床上。
   桓东君伸指点住东方不败腰部的一处穴道,方才射入他体内的白浊液体顺着穴 口慢慢流出来。桓东君拿一旁的衣服替他擦干,然后又摸出一个小玉盒,挖了一些软膏替东方不败均匀的抹在穴 口红肿处。
   做完这些,他躺倒在东方不败身边,搂着他一口一口的亲吻,问道:“教主,小的方才一番服侍,您可满意?”
   东方不败含糊点头。
   桓东君高兴的抓起枕边的红玉髓手环,给东方不败套在左手腕上,啪的扣下一个机关,那手环变如同给施了魔法似的缩小半寸,紧紧箍在东方不败手腕上。此番折腾后,桓东君才满意的弹灭红烛,给两人盖好被子,闭眼睡了。
   等到第二日东方不败醒来时,才顿时醒悟,为何在京城客栈那次,桓东君会对他说:“现在图一时爽快,往后一路上你都得吃苦。”
   且说东方不败被桓东君压在床上几乎干了一整晚,第二天打破鸡鸣即起的惯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桓东君听到床上动静,掀开帐子,道:“娘子,你可算醒了。”
   东方不败试着撑起身子,却发现腰部以下完全不受控制。桓东君连忙上前,将他一把抱起来,往门外走去。
   东方不败了连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桓东君道:“娘子,我带你去沐浴梳洗。你不是还要绣喜服么?底下不少人拿了布料过来,现在正守在园外等你挑选呢。”
   东方不败只觉得头晕,道:“喜服晚点再说,我今日不想出去。”又因外面阳光射在脸上,习惯性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左手腕上套了个手环,晃了晃,紧紧的。
   桓东君道:“你昨晚做得太累,我就替你戴上了。这上面有七处机关,绝对不会掉下来的,你放心。”
   东方不败心中颇郁闷。
   也难怪,他感念自己遇人不淑,居然上了条贼船。看着桓东君平日里闷声不响,裤管中竟然真的卧虎藏龙,如此随便做做,就让他行走不能,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
   桓东君足下不停,片刻就来到楼下的浴池中。这池水连着一汪温泉,整日水温一直保持恒定,随时都能沐浴。
   桓东君除下东方不败的里衣,小心翼翼将他放进水中,随即自己也脱光衣物,跳下浴池。东方不败惊道:“一大早的,你要干什么?”
   桓东君笑道:“教主,小的服侍你沐浴呀。”说完拿起一块毛巾,在东方不败身上上下搓动。东方不败眼见他的下 体越涨越大,低声道:“桓郎,我真的受不住了,你……”
   桓东君握住他的手腕,探了他的脉息,道:“教主这是房事过度,以后还是节制些才好。”
   东方不败道:“桓郎,别同我闹了。”
   桓东君这才温言笑道:“好了,我不闹了。说正事,这喜服还是交给绣娘们去做吧。你的针线很好看,以后慢慢做别的也不迟。这几日我们有许多事要忙,我舍不得你白日操劳,晚上也操劳,日夜不停。”
   东方不败道:“你晚上别让我操劳,我白天就有力气了。”
   桓东君道:“好吧,那就白天操劳你好了。”说完伸手往东方不败后 庭探去。
   东方不败一个巴掌拍开他的手,道:“你刚说了不闹,怎么没记性?”
   两人又在水中磨蹭了一会儿,总算桓东君答应最近少碰他,让他安心绣喜服。
   又过了两日,东方不败腰部以下恢复正常,又能行动自如。桓东君早命人在二楼东屋收拾出一片空地,摆上绣花架子。东方不败挑好了布料,按照桓东君给他画的红莲花样,飞快的使针绣起来。
   此时桓东君正好进屋,看着他颇专业的绣花架势,商人的本性暴露出来,不禁心中感叹:这《葵花宝典》当真好使,如果姑苏织坊中那些绣娘也能绣得这样快,岂不是要日进斗金!
   待东方不败绣好一朵盛开的红莲,桓东君上前道:“教主,歇会儿吧。”
   东方不败见他进来,便依言在软塌上坐下。桓东君道:“福建那边传来消息,说福威镖局灭门之事是青城派所为。但似乎青城派并未找到《辟邪剑谱》的下落。”
   东方不败道:“哦?”
   桓东君道:“这青城派打着我长信宫的名号干出这等事,我欲发令信,直接上四川去会会他们。只是担心如此一来仍不能找到《辟邪剑谱》,反而更加落人把柄。”
   东方不败思索了一会儿,道:“似这般推断,青城派不一定得了剑谱,幕后可能还有其他势力。你若贸然上门,正好可以让那人把矛头指向你。”
   桓东君道:“依你看,应当如何?”
   东方不败道:“林震南一家三口可有消息?”
   桓东君道:“林震南夫妇下落不明,但他们有个独子,近日拜入华山派岳先生门下。”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难道你的意思是,华山派竟然是幕后之人?”
   东方不败道:“眼下最大的得益人是华山派,只不知这林家独子有没有将剑谱带进华山派的山门。”
   桓东君道:“华山派门户森严,却不方便打探。不如,等这月底,我们亲往华山走一遭?”
   东方不败道:“不必这么心急,这《辟邪剑谱》如果真的如我猜测那般,一时之间也难以练成。”
   桓东君道:“还是去一趟吧,不早将此事了解,我心中总是替你不安。”
   东方不败见他如此温言相劝,当下不再推托,道:“去一趟也好。我十年没去过华山,对那玉女峰的景致也甚是想念。”
   桓东君今日特意早早处理完谷中事务提早时辰回来,除了要告诉东方不败《辟邪剑谱》的事,还有别个目的。
   原来桓东君一直担心东方不败练的《葵花宝典》残本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无法预测的伤害,这几日思来想去更加觉得心中不安。眼下东方不败还没有身体受损的症状,纵然桓东君医术高明,也无法对症下药。今天他考察酒儿武功进展的时候,突然有个想法冒出来,于是立刻回来要同东方不败商议。
   桓东君神情严肃的对东方不败道:“你可曾听说过《北冥神功》?”
   东方不败笑道:“你上次在竹林中也提过这本秘籍。我只隐约知道这本心法同《吸星大法》有些联系,似乎几百年前就失传了。”
   桓东君道:“《北冥神功》是逍遥派正宗武学,和我修练的《小无相功》出自同门。现在江湖上广为人知的《吸星大法》是《北冥神功》的变种,但修练方法相差很大,《吸星大法》有个难以逆转的弊端,只能算是邪功。”
   东方不败听了,立刻坐直身子,奇道:“《吸星大法》有何弊端?”
   桓东君道:“《吸星大法》吸食异种真气之后缺乏相应的化解之法,长年累积后会导致真气反噬,发作起来痛苦无比。《北冥神功》自有将各种内里化转为北冥真气的法门。”
   东方不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竟不知……原来《吸星大法》会反噬其主……那……”
   桓东君见他对《吸星大法》别有兴趣,心中不禁疑惑。他又道:“这《吸星大法》是邪功,但《北冥神功》却是好的。你如果修练《北冥神功》,及时将《葵花宝典》的内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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