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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骨头的死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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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拜尔,你的小屁股难道被怪物吃掉了,怎么又爬到我身上了!”微微皱眉,斯内普虽然冷着脸咒骂着,但是依然用手抱住了茹拜尔的小身子,以防他掉下去。
“西弗不喜欢茹拜尔了,我就知道长大一点也不好。明明以前西弗天天都抱着茹拜尔的,我要喝减龄剂变回小宝宝。”嘟着嘴,茹拜尔一脸委屈的缩着手松开了斯内普的脖子,握着两个小拳头抵在脸颊处,样子可爱到要爆了。
斯内普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他不得不承认茹拜尔对魔药的天份。虽然对放进嘴里的魔药极度排斥,但是对制作魔药却毫无影响,一些简单的小魔药茹拜尔都已经可以处理的非常好了,但是就是喜欢用魔药做口头禅。低头看着茹拜尔那委屈状的小脸,斯内普不禁叹气。真的是被吃得死死的,就因为自己的不坚定,斯内普已经签下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貌似还在继续增加中。
“好了,别乱说。现在的茹拜尔很好,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无奈的伸手摸了摸茹拜尔的小脑袋,斯内普用已经习惯了的声调对仍然一脸委屈的小可爱说道。
“真的?”仰着头,茹拜尔用黑色的大眼睛注视着斯内普,稚嫩的声音不确定的响起。
“真的!”斯内普又叹了口气,揉了揉茹拜尔的白色碎发,轻声的回答。
“我就知道西弗最好了,我要喝増龄剂赶快长大,然后做西弗的伴侣!”双手交握在一起,茹拜尔一副许愿的样子对斯内普说道。
听着茹拜尔的话,斯内普免不了的全身僵硬了一下,然后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茹拜尔。
“……茹拜尔,这种话不要乱说,我是你爸爸!”斯内普现在在考虑,是不是自己房间里的书籍太多了,茹拜尔这么小,那些东西肯定又是从那里面看来的。
“我才不是乱说,再说了,我又不是西弗的血亲。西弗又在骗人,难道茹拜尔很丑吗,西弗不喜欢茹拜尔?”瘪着嘴,茹拜尔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的看着斯内普。西弗,你不知道,我已经从以前的喜欢到现在的爱你,已经真的真的很久了。看着斯内普,茹拜尔在心里说着。
“……茹拜尔不愿意做我的儿子吗,为什么要那样说?”伸手把茹拜尔搂进怀里,斯内普低着眉眼看着茹拜尔,眼睛里满是悲伤的神色。
“不愿意,茹拜尔不愿意做西弗的儿子。那只是西弗的一厢情愿,茹拜尔的愿望是成为西弗不可分割的伴侣,就算是茹拜尔很贪婪,茹拜尔以后也会想尽办法得到西弗的爱。因为茹拜尔从第一次见到西弗的时候就选定了西弗。如果西弗不愿意,那么,西弗是要抛弃茹拜尔吗?”紧紧的抓着斯内普的衣领,茹拜尔头一次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其实几年来,茹拜尔一直是在暗示着他所认定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是斯内普一直在拒绝和逃避。所以茹拜尔才喜欢没事就把和増龄剂挂在嘴上说,最后甚至形成了这样的口头禅。
“茹拜尔,不要再玩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些事不实际的。”一把把茹拜尔抱起来放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斯内普慢慢的掰开茹拜尔抓着自己衣领的小手,然后站直身体看着茹拜尔。眼里的神色尽数被斯内普收敛了起来,看着茹拜尔伤心的小脸,斯内普转身就跑出了地窖。斯内普认为茹拜尔只是太黏自己了,只要放他一个人安静一会就好了。
看着斯内普那狼狈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茹拜尔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从眼睛里滑落。桌上明明还摆着一桌子茹拜尔爱吃的东西,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幸福。从高高的椅子上爬下来,茹拜尔还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平时都是斯内普抱他吃饭的,从来没有过自己下来的经历,而且现在的茹拜尔已经开始了进化的第一步,全身都在疼痛。
茹拜尔并不是故意在今天逼得这么紧,而是他所能压制的时间真的已经到极限了。整整五年,五年的压制,灵体的灵力已经太强大了。那种拼命吸收灵魂的能力也越来越强悍,要不是平时茹拜尔那样的压制自己,可能首先被吸收的就是斯内普。而这五年以来,茹拜尔不仅仅压制了自己的吸收能力,甚至还为斯内普的灵魂进行了调养。现在斯内普的灵魂已经相当于一百个巫师的灵魂的集合体,那些灵力都是由茹拜尔的灵体直接转换给他的,这样在茹拜尔无奈离开的时候也不用过度担心斯内普的安全。跌跌撞撞中,茹拜尔终于进入了房间,艰难的爬上床。那上面还残留着斯内普身上的那种好闻的药香,明明茹拜尔如此的排斥药味,可是却那么喜欢斯内普身上的味道。
仰面躺在大床中间,茹拜尔一边忍受着灵体开始被自己强行分裂退散的痛疼,一边仔细的计算着时间。即使自己走了,茹拜尔也不愿意让他的西弗背上莫名的罪名。会回来的,茹拜尔已经做好的完全的准备。现在的他就像是虚圈的破面一样,处在进化中。但是,茹拜尔需要一个身体。这一点茹拜尔并不担心,就算灵体溃散后到处漂移,也照样会自动找到合适的身体然后重新凝结。
“唔……真的好疼啊……”点点银白色的小光点从茹拜尔的身体上飘出来,慢慢的升到空中然后消失。剧烈的痛疼甚至让早已经习惯了痛疼的茹拜尔卷缩起身体,小小的身子挣扎着撕扯着身下的被单。
“裤子!”剧烈的颤抖着,茹拜尔伸出手艰难的聚集起一点点的魔力打了个响指召唤着自己的贴身家养小精灵。而这时候,他已经忍受这种痛苦至少一刻钟了。
不到三秒,裤子就在瞬间出现在了茹拜尔的面前。
“啊……小少爷……这是怎么了……”裤子没想到以来就看见这样的画面,那几乎占满了整个室内的光点很明显是从他的小少爷身上飘出来的,而且随着光点的溃散,他的小少爷也慢慢的变得透明,就像是要消失一样。裤子慌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去把……邓……布利……多教授和……西弗找来,快去……”艰难的开口吩咐着裤子,茹拜尔的嘴唇都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鲜红的血液从那小小的嘴唇上滴落在了床单上。
“是,小少爷您等着,千万等着。”裤子脸色惨白的看着茹拜尔,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斯内普所在的地方。
而这时的另一边,斯内普正脸色不好的坐在霍格沃茨大厅里进餐,其他的教授们也都在。
“西弗勒斯,怎么,又和茹拜尔吵架了?”看着斯内普的脸色,麦格教授习以为常的问道。自从茹拜尔会跑会跳会说话以后,这两个人就没事为了那个伴侣的事情吵几句。连他们都很好奇,茹拜尔怎么这么小就会追求斯内普了。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感觉今天的茹拜尔有些不同,但是又没有看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想着这些,斯内普手里的刀叉已经把盘子里的牛排切成了烂肉而不自知。
“我记得今天是茹拜尔的生日吧,西弗勒斯,就算那个小家伙又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你也应该陪着他。”不远处,邓布利多笑着看着比以前活泼了一些的斯内普,吃着自己的蛋糕愉悦的调侃着斯内普。
“……”斯内普依然不说话,不过这次更加的直接,餐刀直接从盘子旁边插进了桌子里。
“西弗勒斯,你,呵呵呵……”看着斯内普瞪餐刀的样子,麦格教授这才看出来,自己和邓布利多刚才说的话算是白说了,人家压根在发呆,什么也没有听见。看着这样的斯内普,麦格教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被麦格教授的话惊醒,斯内普疑惑的抬头问着。
“呵呵呵……”这下邓布利多也笑了,他们的魔药教授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
而就在这时,裤子正好赶来,一落地还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也不管起来,抬起头看着斯内普就喊了起来。
“斯内普主人,快回去,小少爷出事了!”
本来斯内普看着这么惊慌失措的裤子就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在听到裤子这样用着发抖的声音喊着。斯内普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转身就跑了个没影。
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几人对视了一眼,也全部站起来向地窖赶去。
画面转会地窖内,我们的小可爱茹拜尔还在痛苦的挣扎着。
抬起手看了看,看着那几乎半透明的手巴掌,茹拜尔只能苦笑了。但是,茹拜尔还没来得及笑两声,刚刚张开的小嘴里就吐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唔……”身下的被单被茹拜尔那双小手慢慢的撕开,嘴角的鲜血一滴滴的滴在床单上和茹拜尔自己的衣服上面。
“砰!”终于,在一声巨响中地窖的大门被焦急的斯内普直接一脚踢开。
斯内普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他在害怕,斯内普感觉到了那种可怕的气息。一进门,斯内普就看见了那一室的光点和痛苦的在床上挣扎的茹拜尔。
“茹拜尔,怎么了。梅林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斯内普瞬间冲到床边抱起剧烈挣扎的茹拜尔,慌乱的搂着茹拜尔,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斯内普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茹拜尔要离开他了。想着这些,斯内普更加的害怕了。
“好……疼……唔……”紧紧的抓着斯内普的手指,茹拜尔的脸色惨白一片,在眼角那淡红色的眼纹的衬托下就更是如此。
“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茹拜尔,我带你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再忍忍。”颤抖着双手,斯内普都不知道要碰哪里。看着茹拜尔往日一直微笑的小脸痛苦的扭曲成了这样,斯内普的心也跟着痛得受不了,抱起茹拜尔就要出去。
“不用了,西弗勒斯,我来了。”就在这时,正好跟着众人一起赶来的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
“快看看茹拜尔,他怎么了?”小心的把茹拜尔放在床上,斯内普脸色苍白的看着庞弗雷夫人。同时,一只手紧紧的和痛苦茹拜尔握在一起,即使被抓出了血也不松手。
邓布利多一群人震惊的看着室内,那密密麻麻的光点从茹拜尔的身上冒出来,然后又消失。而茹拜尔也好像因为这些光点的消失而慢慢的变得透明,就好像他的生命正在被这些光点带走一样。
庞弗雷夫人不管众人的反应,快速的为茹拜尔检查着,可是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怎么了,庞弗雷夫人,我的茹拜尔怎么了?”看着庞弗雷夫人的表情,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心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没有……没有心跳……没有细胞活动……就像是个……”
“不会的,他明明在喊疼。一定是检查错了,再重新试试。”斯内普害怕了,抱着茹拜尔又不敢用劲,就像怕把已经半透明的茹拜尔捏碎了一样。看着庞弗雷夫人,斯内普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唔……西弗……等我……好了……西弗要……做我的伴侣……哈……好不好……”忍耐着疼痛,茹拜尔拉着斯内普的头发让他把视线落在里自己的脸上。紧皱着眉头,茹拜尔疼的就像早点结束,可是又舍不得他的西弗,那怕只能多看一眼也好。
“好好,你想要什么都好,别说话了……”斯内普慌乱的看着茹拜尔,双手颤抖的抱着那小小的身体。
茹拜尔心疼的看着这样的斯内普,伸手搂住斯内普的脖子,然后埋首其中。
“等我回来,西弗……”对着斯内普的耳朵,茹拜尔忍着剧痛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斯内普的耳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下一刻,仿佛天上的银河坠落人间一般,茹拜尔的身体砰的一瞬间散成了无数光点,然后慢慢的消失在了室内。
斯内普直觉的怀里一空,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了衣服。呆呆的看着怀里的衣服,斯内普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旁边的麦格教授和几个善良的教授们都忍不住流泪,即使他们都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这样。
“出去,全部滚出去!”低着头,斯内普抱着茹拜尔遗留下来的衣服,看不清表情的对站在门口的人吼道。
“西弗勒斯……”
“出去!”头也不抬,斯内普不管是谁直接吼了一声。
邓布利多无奈,带着众教授们慢慢的退出了地窖,然后轻声把门关上。
房间内,斯内普的泪滴落在茹拜尔的衣服上。果然,像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幸福,要不然这只属于自己的最后的幸福也不会就这样消失。慢慢的倒在床上,斯内普抚摸着那上面茹拜尔留下的血迹,一抹悲哀的微笑挂上了唇角。斯内普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光彩,只是那么空洞的看着一切。
突然,斯内普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跳了下来。跌撞着跑到了放置衣物的地方,把茹拜尔的衣服全部翻了出来,然后又跑到书架上把茹拜尔喜欢的书全部摆在了床上。
“为什么是五年,当初我就不该说做五年的衣服,应该是一百年或者更长。为什么……是五年……为什么……”紧紧的抱着茹拜尔从小穿到大的衣服,斯内普发疯似的念着。
这样的状态斯内普一直持续了整整四天,他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抱着茹拜尔的衣服。然后第五天,斯内普小心的把所有茹拜尔的东西摆好,房间又恢复了茹拜尔离去时的样子,分毫不差。
“别骗人,茹拜尔。你说了要回来的,我等你回来!”坐在床边,看着床头柜上的茹拜尔的照片,斯内普顶着一头乱发和几天没刮的胡子,语气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呢喃着。
第八章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孤儿院,普通的含义也就是说,这家孤儿院的条件非常差劲。孩子们打架欺负比自己小的孩子那是家常便饭,虽然不至于被打死,但是像是打成重伤还是有的。就在这家孤儿院的一间破败的小房间里,一个穿着破烂,甚至可以用裸体来形容的孩子正毫无生气的躺在他的小床上,如果那也叫床的话。房间的小窗户外传来一阵阵孩子打闹的声音,还有两个修女咬牙切齿的怒骂声。这一切仿佛都被隔绝在了这间小房间外,房间里的气氛和一切都格格不入。
松散的木板床上,男孩的身体如同寒冰一样冰冷,周身的皮肤惨白的就像是破碎的白纸一样。从小小的窗子上投下了一丝淡淡的光线,正好照射在男孩的脸上。他的嘴唇成不正常的青乌色,如果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医生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看出来,这个孩子已经死了,而且死因是被殴打导致内脏受损,最后快速衰竭而死。这种死法很痛苦,但是明明就是隔着这么薄薄的一道门和墙壁,所有人都没有理会过男孩死之前那痛苦的呻吟,也许他们只是认为男孩不过是被打伤的伤口在疼罢了,谁也不会想到他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男孩惨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死之前的痛苦表情,小小的双手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整个人卷缩成一团。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从男孩的身上撒发出来的,他身下的床单几乎已经被他那张小嘴里吐出来的鲜血染透。但是现在,那些曾经温热的血液已经冰冷,像是发霉的红色果酱被风干的残留一样,干巴巴的黏在床单和男孩的身上。
因为男孩的存在,整个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房间外面的人也不会进来,他们并不知道男孩已经死了,修女们也只是感叹可以节省一点点的食物罢了,谁也不会想到他。就在空气仿佛都要被这些气息凝结的时候,床上的孩子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原本早已经停止的呼吸肺部慢慢的开始重新收缩和挤压。男孩的胸部因此开始微弱的上下起伏着,同时那早已经停止了跳动的心脏也仿佛宣布自己的重生一样,奋力的跳动了起来。从外表看,男孩的面部表情慢慢的柔和了起来,周身大量的淡淡光点围着他开始融合。随着时间的推移,男孩身上的各种青紫和伤痕开始愈合和消散。当太阳升至正中的时候,男孩猛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那些光点的融合速度就开始变得更加的快速。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就顺利的完全的和这个小身体融合到了一起。猛地,男孩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棕色的眼睛,但是下一刻,如同被黑夜灌入一样,棕色的瞳孔开始变色,颜色越变越深。但是与之相反的是,男孩那一头棕色的头发颜色却越来越浅。但一切都停止的时候,原本棕眼棕发的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眼白发的男孩。
男孩的眼神开始还有些迷糊,过了不到两秒就变成了一片清明。眨了眨眼睛,男孩伸出手在自己双眼的鼻梁中间轻点了一下。瞬间,一个带着繁复花纹的横条仿佛从男孩的鼻梁中间长出来一样,快速的向两边生长,然后遮盖了男孩如同黑曜石一样的双眼。
“嗯!”微微呻吟了一声,魂慢慢的坐起来,脑子里快速的整理着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记忆。
没错,这个重新从黑暗中醒过来的人就是消失了很久的魂。那天,魂的灵体被自己强行打散,进入了最后的进化。现在,魂也许可以用灵王来称呼了,但是魂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同,除了力量比以前更强以外。可是,过剩的能力会影响魂的生活,那双眼现在已经是如同所有灵魂的克星一样的存在,被魂看见的灵魂或者是生物都会被囚禁在时间的夹缝里,除非魂愿意放了他们。所以,在没有完全掌握自己的能力之前,魂只好把眼睛遮起来。
用手摸了摸身下的木板床,魂不屑的笑了笑。他不是在笑这张床,而是在笑这看似安定平和的社会。魂直接起身,没有在注视一下这里的任何东西,下一瞬间就已经消失在了这狭小而且浓缩了整个社会残酷一面的房间。阳光已经升至最顶端,铺撒的光线依然照射在床上,只是那里曾经存在的人已经不见了。
而这时,魂在为自己弄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之后,直接闯进了当地的户籍管理处。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就在他们的身边有个小男孩的存在。
看着已经走出去的管理人员,魂眯着眼睛摸了摸那台电脑。真是很久没有碰着东西了,魂免不了的有些手痒。快速的坐下,魂用最快的速度以这个管理人员的账号进入,然后为自己安家落户。不到十分钟,当那个管理人员回来的时候,魂已经处理好了一切。也就是在这不到十分钟里,我们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户籍上就多了一个家人的存在,而他本人却毫不知情。
两个月后,当魂拿着那本户籍本子,看着上面自己和斯内普写在一起的名字时,魂笑得一脸愉悦。而这时,魂已经找到了一个住的地方,并且有了自己的工作,毕竟他还是要生活来源的。
大清早,魂还趴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他家的大门再次被敲响了。魂无奈的从床上扭动着爬起来,磨磨蹭蹭的爬到门边把门打开。
“哦,我亲爱的音乐教父,您怎么能还在睡觉呢!”一进门看见魂的状态,某经纪人就开始尖叫了。
魂鸟都不鸟他,准备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个回笼觉。明明是个大男人,可是那尖叫简直比女人还附有杀伤力。心里腹诽着,魂努力的向自己的卧室爬去。
詹姆。马修斯眯着眼睛看着还在墙上蹭着,准备回房的魂。他们两个的相识还要从半年前说起。
那天,詹姆按照老习惯来到一家很出名的餐厅进餐。突然一个漂亮的和芭比娃娃一样的男孩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一瞬间詹姆就知道,自己又一次发掘到了一个有潜力的新人。
而那个时候,魂只是很无聊的用完美的礼仪切割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然后视线就被大厅里的一架纯黑色的华丽钢琴所吸引。多久了,魂皱着眉头想着。他原本就是一个富家子弟,从小就学习了各种乐器和所需的一切教育。其中,钢琴是他的最爱。自从开始穿越以后,魂大概也有几百年没有触碰过钢琴了。这么想着,魂不由自主的走向了那架钢琴。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光可鉴人的琴身,然后打开了一直盖着的琴盖。
“这架钢琴,我可以弹一下吗?”看着一直恭敬的侍奉在一边的侍者,魂还是记得先问一下的。毕竟,有很多餐厅的钢琴都是由专门的钢琴手弹奏的,而且不需客人去碰。
“当然可以,请吧!”微微弯腰,侍者笑着为魂把凳子摆好,伸手做了一个情的动作。
“谢谢!”魂笑着点头,然后坐下。
纤细雪白的手指慢慢的放在了琴键上,魂的脑子仿佛孔明一片,下一刻欢快中带着一点点忧郁的声音从魂的手指中传出来。应着琴声,魂慢慢的开始唱起了那记忆力留存了几百年的音符和词句。
晚风吹动着竹林
月光拉长的身影
萤火虫 一闪闪
满山飞舞的钱币
天上银河在发光
地上风铃来歌唱
织女星 在远方
古老浪漫的神话
流水 走过
就像四季的变换
幸福 在蔓延
爱你永恒不孤单
恋人手中樱花草
春在漫步的微笑
种下了 一朵朵
青春璀璨的年少
恋人怀中樱花草
听见胸膛心在跳
偷偷的 在思念
那是我们相爱的记号
La……
远方钟声再响起
蛙鸣唱起摇篮曲
白沙滩 月弯弯
爱你香甜的梦里
天上银河在发光
地上风铃来歌唱
织女星 在远方
许下爱恋的愿望
流水 走过
就像四季的变换
幸福 在蔓延
爱你永恒不孤单
恋人手中樱花草
春在漫步的微笑
种下了 一朵朵
青春璀璨的年少
恋人怀中樱花草
听见胸膛心在跳
偷偷的 在思念
那是我们相爱的味道
淡淡的童音回荡在大厅里,明明是如此清脆的声音,却不知为何会让人有一种想要哭泣的感觉。魂并不知道别人的感受,他只是静静的唱着,周围的一切都好似被他隔绝在外面一样。直到一曲终了,魂抚摸着钢琴的琴键发出一声如同清风一眼个叹息。起身,魂就像是没有被遮盖住视线一样,穿过还沉醉在歌曲余温中的众人,转瞬间消失在了餐厅。
直到这时,詹姆才反应过来,随着魂的离去而追出了餐厅。每次想到这里,詹姆都在庆幸自己的反应,要不然就错失了一个音乐天才。也就是那天,詹姆在穿过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了当时正坐在湖边的魂。也是因为魂,他这个星探终于正式下海成为了经纪人。
看着依然趴在墙上的魂,詹姆无奈的一把令了起来,然后丢进了浴缸里。
微微有些冰凉的水,瞬间让魂清醒了过来,无辜的抬起头,魂郁闷的看向詹姆所在的位置。因为眼睛一直被魂遮盖的原因,即使是在习惯了自己的能力之后,魂也依然没有解开封印,所以魂现在的眼睛一直是被看似一条黑色绣着银色纹路的长长的布带遮起来的,说白了就像是个盲人。
“别装委屈,快点起床,今天下午就要录歌了。身为作曲人,你可是要全程跟踪,要不然那么好的曲子被唱歪了,那就不是歌手的错了。”丝毫不理会魂的委屈样,詹姆老神在在的看着在水里划动的魂说道。
“唱歪就唱歪,曲子我都给你了,还拉我去干什么?”撇了撇嘴角,魂穿着一身被弄的透湿的睡衣从浴缸里爬出来。
啪嚓!瞬间,詹姆的额头上挂满了井子和黑线。
“要不是你不愿意做歌手,我至于这样吗。那些歌曲只有你知道要怎么样唱才能唱出最美的感觉,你不去谁去,快点起床!”握着拳头,詹姆气极的对魂吼道。要不是他看魂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盲人,他真的很想给他一拳。
“嗨嗨……”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魂慢慢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很快,魂刚刚穿好衣服就被詹姆拖进了自己的跑车里,直奔公司的录音棚而去。詹姆很急,魂知道。但是,为什么要开这么快。你看看,路边的大婶大妈们被吓的。‘看着’车窗外那一声声尖叫的人群和吓了一跳的众多车主,魂叹着气在心里想到。当初,在詹姆的死缠烂打之下,正好魂也没有生活来源,于是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但是,魂并不准备出道做歌手,只是专门写歌。半年来,魂已经写出去了三首单曲,每一首都得到了空前的好评。当然,也为公司赚了个盆满钵剩。就因为这个,公司要求魂每两月写一首歌。也因为这个,魂被外界传为音乐教父。众多明星们为了争夺魂的一首单曲,暗地里不知道斗成了什么样子。
“下来,我们到了!”詹姆看着明显在发呆的男孩,出声提醒道。
魂这时才从思考中清醒过来,顺从的被詹姆抱起来,然后在好几个保镖的保护下走进了公司。你说为什么会有公司,那是因为魂虽然是作曲者,但是外界依然知道了他这个光靠一首歌就可以捧起一个明星的男孩。而且,魂虽然只写歌曲,但是也出了一首单曲,那就是当初和詹姆首次见面的那天魂所唱的《樱花草》,自从单曲出来以后,这首歌已经被广为传唱,历经半年却没有一点点的衰退迹象。这样是为什么所有人都为魂不在唱歌儿惋惜,都说要是那些歌是魂自己唱的效果绝对比那些明星唱的要好的多。
在一阵吵闹中,詹姆终于抱着魂甩开了众多记者和歌迷走进了录音棚。魂也顺势从詹姆的怀里下来,然后就像是个正常人一样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做好。
“让我听听她的声音,詹姆!”坐在高背椅子上,魂对一边的詹姆说道。虽然这算是剽窃,但是它们的确在这个时间段还没有被创作出来,魂认为既然自己把它们写了出来,就应该为它们找到适合的人来散发它们的美丽。一般,魂在挑选歌手的时候完全不看人气和是不是出名,而是要看魂是不是觉得他们的声音适合。
随着魂的话,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被领了进来,詹姆示意她和魂说句话。
少女有些紧张,但是依然走向被外界传为音乐教父的小男孩。
“斯内普先生,您好,我是这一次的入选歌手伊莉安!”微微清了下喉咙,伊莉安轻声介绍着自己。
魂微微歪了一下头,就像是在分析她的声音一样。旁边的众人每一次看见魂这样都免不了的紧张,其中要数伊莉安最不安了。她花了好几个月就是为了争取一个这样的机会,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你……可以了,这一次很不错嘛,一次就找到了适合的声音。”伸出小手,魂示意通过。
随着魂的话刚落音,录音棚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可是还记得上一次录音录到一半换人的事情,那一次差点没把整个公司吵翻了,那个女明星也是气的脸色都青了。而却魂只是因为那个女星的最后的一个高音唱的不能让魂满意,魂专门以声音看人的事情算是只要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了。
“那么开始录歌吧!”詹姆习惯性的为魂泡了一杯清茶,那是魂最喜欢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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