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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骨头的死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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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茹拜尔就是他们的长辈,一个愿意不计钱财不在乎身份关心他们的人。从小生活在孤儿院的他们,真正缺少的就是这样。而茹拜尔把这些都给了他们,所以他们也把自己唯一拥有的忠诚还与这个他们重要的人。
  “丹尼尔,还有你们。以后不要叫我主人什么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叫我哥哥!”
  “主人,这怎么可以,我们……”
  “丹尼尔,我说的话你不听了吗?”打断丹尼尔的话,茹拜尔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讨厌被别人掌控人生,同样的,他也不喜欢自己掌控别人的人生。那怕是别人自己愿意也不行,这只是他讨厌罢了。
  丹尼尔滞了一下,连带的,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孩子们也呆了呆。他们一直是把丹尼尔当做领头人,看了看四周的伙伴后全部把决定权放在了丹尼尔的身上。丹尼尔很明显也清楚这一点,紧紧的抿了抿嘴唇后,屋内的闭了一会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知道,这不是茹拜尔在拒绝他们的效忠,而是茹拜尔的真性情作怪。不过,如果这是茹拜尔的意愿,那么他就回去无条件遵从。只是,在他的心里,茹拜尔主人的地位始终不会改变。
  “如您所愿,茹拜尔!”淡淡的,丹尼尔看着茹拜尔又一次弯下了腰,只是这一次改变了刚才的称号。
  “谢谢你的理解,丹尼尔。”因为丹尼尔的话,茹拜尔重新露出了微笑。感觉着一直一副看戏一样站在一边的德拉科和维迪,茹拜尔微微挑了挑眉。
  “德拉科维迪,丹尼尔他们我就托给你照顾了!”面对着两人站立的方向,茹拜尔一脸轻松的说道,感觉上就像是家人之间的委托一样。
  “知道了!”轻笑着,德拉科搂着维迪的腰,同样满脸轻松个回应着。
  “那么,我和西弗就先走了,希望大家好梦!”满意的点了点头,茹拜尔回身趴在斯内普的怀里,双手轻轻的住着他的衣领,语气有些疲惫的说道。其实,他并不累,只是不想被这么多的人看着,他早已经在几百年的时光中习惯了安静。
  斯内普看着德拉科点了点头,抱好茹拜尔真身就离开了。而在斯内普和茹拜尔的背后,丹尼尔冰冷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们的离去,直到看不见。
  德拉科和维迪一脸兴味的看着不悦的丹尼尔,貌似这个人对茹拜尔的忠诚有些不对。不过,麻麻,连茹拜尔自己那个人精都没有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会去管。当然,这是在对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时候,要是他敢做什么,那就很难说了。心里想着这些,德拉科牵着维迪走到了丹尼尔的身边一脸淡笑的伸出了自己的友谊之手。
  “丹尼尔,希望你们喜欢斯莱特林,要是平时有什么事情要帮忙的话,完全可以找我!”
  “明白!”知道面前的这两个少爷和茹拜尔的关系,丹尼尔自然是不会浪费,很给面子的回应了德拉科的话,也伸手轻轻的握了握对方的手,然后快速的收回来。
  德拉科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安排着几个学生帮助丹尼尔几人寻找自己的房间,真可谓着关怀备至,处处都安排的极为周到。
  而这时的邓布利多正郁闷的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穿着特别滑稽的花睡衣。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弄明白茹拜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招入手下。以他对茹拜尔的了解,如果不是必要,茹拜尔就是一个极为清心寡欲的人,当然也可以说是个懒鬼。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则很奇怪,那些小巫师很明显事先被很好的教导过,甚至训练过。可是茹拜尔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说他有什么目的?
  一边想着,邓布利多嘴里不停的嚼着甜腻腻的糖果,这个可以让他头脑清醒一些。邓布利多想了一会,其实已经可以确定,茹拜尔绝对是在为什么事情做着预防,甚至是可以说很可能是为了大战作准备。因为,那些孩子的教育很明显成军事化。邓布利多可不相信茹拜尔会白下苦工做这么多,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来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茹拜尔这样一个如此强悍的人做出这样很明显的预防行为呢,不会是伏地魔,这一点邓布利多可以确定。那么,很可能就是一些连茹拜尔都觉得危险的事情正要发生呢。看来,他必须要找茹拜尔好好谈谈,这可是大事情。
  而这时,正被邓布利多惦记的某人正舒服的躺在床上任自己的爱人为自己按摩着发软的腰部。不去管被丢在一边的身体,浑身□的茹拜尔现在正如同是八爪鱼一样缠在斯内普的身上。
  斯内普脸色温和的按摩着茹拜尔柔软的腰肢,对于自己造成的现状极为满意。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连天,但是茹拜尔还是整个人软趴趴的。斯内普也清楚,其实茹拜尔只要愿意,他随时可以恢复,但是茹拜尔却没有这么做,而是赖在自己的身上。这让斯内普非常的满意,毕竟,伴侣太强悍了有时候也是一个让人很郁闷的事情。
  “明天……邓布利多一定会找我谈话的吧!”虽然看似疑问句,但是茹拜尔的口气了全是非常确定的感觉。
  “看出来了,那个老蜜蜂不找你去才是梅林老糊涂了!”一边不停的按压着茹拜尔发酸的腰部,斯内普嘴角一掀,毒舌再次出现。对于邓布利多,斯内普还是很愿意喷洒自己珍贵的毒液的。
  “嗯,西弗也很快就明白茹拜尔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大动作了!”轻轻的点了点头,茹拜尔仰起头看着斯内普。从一开始,茹拜尔本就准备隐瞒自己的爱人,但是后来一想想,这个几率不大可能事先。毕竟,他还是要和邓布利多合作的,斯内普不可能瞒得住。所以,茹拜尔还是自己招认了吧,免得伴侣以后生气。
  “我无所谓知不知道,一切看你自己。”低头淡淡的看着茹拜尔,斯内普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啊,我想要告诉西弗呢。毕竟……这将是我们最重要的奋斗……”说到这里,茹拜尔突然停了下来,只是轻笑着看着斯内普。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茹拜尔可不愿意说两遍。
  “是吗!”依然淡淡的,斯内普只是安静的揉着茹拜尔腰,不管茹拜尔要做什么,有什么理由,他都会无条件支持。毕竟,他现在也只剩下茹拜尔了,没有什么可以抵挡他,让他的爱人身陷险境。
  茹拜尔忍不住勾起嘴角,因为斯内普的反应。这样的爱人,的确让茹拜尔很放心呢。
  一个幽暗的房间里,两个黑袍人安静的坐在软椅上,其中一人露在袖子外的修长手指中正拿着几张照片看着。照片上,一个白发的少年幸福的搂着一个黑发男子的脖子,活动的人物很明显的向四周传递着原主人当时的愉悦心情。
  黑袍人看着照片中的画面,嘴角微微勾起,然后轻轻的把照片放在了桌上。
  “你还真是笑得出来!”一直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他的另一个黑袍人嗤笑了一下,然后语气愉悦的说道。
  “为什么笑不出来,我所期待的游戏已经快要开始了,另一个玩家也快要做好准备与我对战。真是很期待,连心跳都不禁有些想要加快了。”丝毫不在意男人的调侃,黑袍人温和的抚摸着照片中的少年。虽然话里面说的仿佛很激动,可是他的口气却很平稳,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哪里激动了。
  “呵,既然喜欢,以你的能力,抢过来就是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你不懂的,这就是你和我不同,也和他不同的地方。好好的看看吧,看看我们之间真正可怕的争斗,你会知道什么才是一个上位置应该做的事情的!”淡淡的应着男人,黑袍人语气颇为愉悦的说道。
  “哼!”男人不耐的冷哼了一声,但是倒也没再说什么。
  黑袍人看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理他。而是双眼紧紧的盯着照片里的少年,然后伸手直接把照片撕成了两半,看着照片里的少年惊慌的样子轻笑出声。
  “那么,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呢?!”一边烧掉了另一半的照片,黑袍人看着手里仅剩下一半少年的照片,语气如同呢喃般的问着。
  夜色正浓,霍格沃茨内一安静的可以,幽深的黑色渲染着所有角落。站在霍格沃茨内的一处小角落,茹拜尔的脸色平静中透露着古怪的安详。早已解开封印的黑色双眼在黑夜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为这纯黑的世界点亮了一抹亮色。背后,地窖的大门严实的关闭着。茹拜尔如同白骨一样颜色的白发轻轻的被夜风带起,轻刷着他稚嫩的脸颊。闭上双眼,下一刻,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茹拜尔瞬间消失了踪影。
  而这时的邓布利多办公室内,斯内普正冷着脸坐在邓布利多的对面,修长的双臂环在胸前,脊背挺得笔直。
  “茹拜尔还有多久才来,西弗勒斯你不知道吗?”一边吃着甜甜的蛋糕,邓布利多眯了眯眼睛看着一直安静的坐在对面的斯内普,语气轻松的问道。
  “等着就是!”简单的,斯内普瞄了眼邓布利多,然后一脸你是白痴表情的对他说道。
  今天白天,茹拜尔还不等邓布利多找他,就带着斯内普对还在大厅进餐的邓布利多说晚上有事商量。邓布利多自然高兴,至少不用自己烦恼怎么从茹拜尔哪里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而斯内普则是被茹拜尔要求先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等着,其实理由和简单,只是茹拜尔担心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出什么事情。对于茹拜尔这大半夜的到底去了哪里,即使是斯内普自己也不清楚。
  而就在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两人等待茹拜尔的时候,这时的茹拜尔却是站在禁林里。错综盘杂的树根纠缠在茹拜尔视线所及的所有地方,站在难得的一块平地上,茹拜尔深思着自己的心事。
  不久前乌尔奇奥拉的到来为茹拜尔敲响了警钟,那么现在就有一个问题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的,又是怎么确定自己在这里,还有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些问题都很重要,茹拜尔可不相信蓝染会无缘无故的随便找一个空间就把自己的得力属下派过来。
  以茹拜尔这么多年的知识积累和亲身体验,茹拜尔有三分的把握确定蓝染一定掌握了自己的某些东西。而且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不然不可能可以这么简单的就找到自己。一边想着,茹拜尔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锁骨间的那个印记。有些东西如果是从自己的身上脱离出来的,那么即使相隔一整个空间也阻挡不了两方的感应。不管茹拜尔自己到底在蓝染那里留下了什么,茹拜尔都因为蓝染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一点上,茹拜尔还要感谢蓝染。如果只是平时那样安静的生活,茹拜尔可能压根就不在乎那些,不过现在可不同了。现在,茹拜尔非常需要哪些,而蓝染却因此为茹拜尔指出了一条增加胜利的道路。也许蓝染自己也并不清楚,因为即使是他曾经和茹拜尔相处了几百年,但是对于茹拜尔的过去他还是不够了解。
  微寒的微风轻轻的吹拂着茹拜尔的感官,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胸口上的印记,茹拜尔比黑夜还要黑亮的双眼看着自己前方的一棵古树,嘴角轻挂着一个冷淡的微笑。
  慢慢的,在那棵古树的后面,一只穿着黑色靴子的脚露了出来。然后是小腿大腿,两只脚上身,直到脸也暴露在了茹拜尔的视线里。那个男子一脸温和的微笑,看着茹拜尔的眼神里充满了淡淡的柔情。一手轻抚着树干,男子身上的白色长袍被风吹起,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对方。茹拜尔脸上那冷淡的微笑始终没有收起来,抚摸着自己锁骨间印记的手却是慢慢的放了下来。男子看到茹拜尔的动作,不禁扩大了嘴角的笑意。
  “好久不见了,君!”抬脚走下去,男子用温和的声线缓缓的对着茹拜尔说道。
  “好久不见了,小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茹拜尔也如同从前一样淡淡的应着。对于男子的靠近没有丝毫的不快,仿佛当他不存在一样。
  一阵风吹起,扬起了两人的衣角,男子的长袍轻抚着茹拜尔放在身侧的手臂。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只剩下禁林里那些被风吹起的,植物的沙沙声和一些小生物的杂音。
  被衣袍清扫的手臂上微微发痒,茹拜尔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刻他们又回到了曾经的青春年少。那时的蓝染没事就会跑到茹拜尔所在的区域玩耍,两个少年每天不是斗嘴就是和对方对弈几次。而现在……茹拜尔淡淡的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凉凉的气息刺激着茹拜尔的鼻翼。
  “还习惯吗,这里的生活环境?”微睁着眼睛看着曾经的挚友,现在的虚圈之主。茹拜尔就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关心的问着。对于蓝染,茹拜尔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虽然他亲手毁了两人之间那几百年沉淀下来的友谊,但是茹拜尔还是不会去恨他。这对于茹拜尔来说只是很多余的情感,毕竟几百年了,要是什么都太过于在意,茹拜尔可能早就崩溃了。
  “还好,就是这里的食物我不是很喜欢。不过红茶不错,准备回去的时候多带一点!”一边说着,蓝染走到茹拜尔的身边站定,即使满含笑意也依然气势逼人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茹拜尔的脸。
  “是吗,这倒是。毕竟,这里是一个特别的世界,魔法有时候的确非常有用。”轻轻的笑了一下,茹拜尔毫不在意蓝染的注视,语气轻松的应着。
  “啊,的确,我对这里的能量形态非常好奇呢,最近正在做着一些相关的研究。”仿佛说起了什么很高兴的事情,蓝染嘴角的笑意不禁一亮,看来魔法世界的确挑起了蓝染的兴趣。
  “别太过了,要小心一些,要不然像这样弱小的世界可能就会在你手里的实验上崩溃掉!”抬起头注视着蓝染,茹拜尔语气清淡的提醒着。
  “君不是不在乎吗,坏了也没有关系不是吗?”很是随意的在茹拜尔的身边坐下,蓝染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身边的那个树根示意他坐下。
  “啊,我是不在乎。可是,现在我还要生活在这里,事情太多的话,我会觉得麻烦!”微微挑眉,茹拜尔顺着蓝染的意思坐下。
  “君还是老样子啊,不愧是白骨死神,真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死神啊。这个世界要喝死崩溃的话,死掉的生灵可不少。”
  “死光了也和我没有关系,只要我在乎的人没事就够了!”清淡的语气里,茹拜尔吐出了让任何人听见都会觉得极为惨然的话。但是,不管是茹拜尔还是蓝染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他们从很久以前就已经习惯了去漠视弱小生灵的生命了。
  蓝染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看着茹拜尔。曾经,他也听到过这句话。那是他带着当时的君和银他们反叛尸魂界时,浮竹十四郎质问过君的一句话的答案。当时的君站在自己的身边,也是现在这种表情的回答着他的质问。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表情。原来,君一直就没有变过,真正改变的是自己和其他所有人,唯有他没有丝毫的变化。要是真的说那里不同的话,那就是现在被君这样在乎的人不是他蓝染了。不过没关系,蓝染有信心把君的心抢回来。
  “这些年你怎么过的,还好吗?”双臂相交,蓝染用握着的拳头抵着下巴,侧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君,语气关心的问道。
  “大概沉睡了一百年,九年前苏醒过来的。”没有丝毫隐瞒的,茹拜尔淡淡的回答道。
  “是吗,我看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蓝染一脸早就猜到的表情。
  “在这个世界,稍微收敛一下自己的灵压吧,要不然要死掉很多人的!”感觉着身边的人那如同大海一样无边无际的灵压,茹拜尔看着四周慢慢枯萎的植物,提醒着他。
  “一直都隐藏的很好的,只是今天看到君,我觉得可以放松一下。”
  “哦!”的确,一直把自己的灵压收敛起来,即使是象蓝染和茹拜尔这样的王级也会觉得憋闷。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是王级的人怎么会亏待自己呢。这些年茹拜尔也早已经习惯了把自己的灵压完全收敛起来,那种轻微的不适他早就习惯了。
  “不想‘呼吸’一下吗,你憋了好多年了吧?”看着茹拜尔,蓝染轻笑着说道。从刚才开始,蓝染就几乎感觉不到君的灵压,要不是为了让自己发现。蓝染很确定,平时的君一定是把自己的灵压完全收敛了起来。
  “那可不行,你都已经放开了自己的灵压,要是再加上我,会出现危险的!”撇了撇嘴,茹拜尔露出了今晚看见蓝染后的第一个孩子气的表情。
  “最多也就是这方圆十里内的生物死绝罢了,有什么关系!”毫不在意的歪着头笑了笑,蓝染继续引诱着多年没有好好轻松一下的茹拜尔,就仿佛从前逗弄那时候的君一样。
  “这里是禁林,不会有那么大的扩散地的。只是,这里的生物都很稀少,还有一些草药。”没错,茹拜尔其实只是舍不得那些被斯内普所喜爱的草药,其他的,茹拜尔倒是不在乎。
  “……我们很久没有对弈了吧?”蓝染顿了顿,然后重新笑了起来,清亮的双眼里翻滚着什么。
  “啊,很久了!”淡淡的应了一声,茹拜尔也侧头看着蓝染。
  “最后一次了!”蓝染眯了眯眼睛,一边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
  “嗯,最后一次了!”点了点头,茹拜尔顺着蓝染的起身,慢慢的扬起了头,双眼从没有离开过他。
  “下次见!”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茹拜尔的白发,蓝染站直了身体说道。
  “下次见!”因为蓝染的揉弄而落下的留海挡住了茹拜尔的眼睛,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蓝染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以两人几百年的相处来说,即使看不见,蓝染也清楚现在的君还是那个淡淡的表情。
  一阵微风拂过,当茹拜尔把自己的头发弄回去的时候,视线所及已经没有了蓝染的身影。面无表情的坐在哪里,茹拜尔过了一会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挪着缓慢的步子,茹拜尔的身影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霍格沃茨内的校长办公室里,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依然和刚才一样。斯内普还没什么,倒是邓布利多已经吃掉了整整半盘的糖果了。眼角微微抽搐的看着邓布利多,斯内普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的茹拜尔不喜欢吃甜食,要不然他还真的可能会被那些甜腻腻的东西烦死。
  就在斯内普纠结的时候,茹拜尔如同故意想要吓吓邓布利多一般。挪动着缓慢的步子,硬是从他的窗户外倒着走了进来。
  “额……唔……”邓布利多真的被吓到了,一颗糖果正好卡在了喉咙里。憋着通红的老脸,邓布利多召唤了一杯清水仰头就灌了下去。
  茹拜尔对他的处境毫不在乎,慢慢的走到斯内普的头顶上,然后直接松开了双脚。而造就熟悉了茹拜尔这种行为的斯内普,很干脆的伸手接住了掉下来的茹拜尔。然后在茹拜尔的配合下,换好了一个让两人都舒服的姿势坐着。
  “咳咳咳……茹拜尔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来?”一边咳嗽着,邓布利多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声音被呛得有些沙哑的问道。
  “借我冥想盘用用!”没有回答邓布利多的话,茹拜尔坐在斯内普的怀里轻声说道。
  邓布利多停止了咳嗽,而是眯了眯眼睛看着茹拜尔,然后挥了挥手,一个冥想盘就从墙角里飘到了三人中间的桌子上。
  斯内普了解的抱起茹拜尔走到冥想盘前,而茹拜尔则是同时从自己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从自己的大脑里抽出了刚才和蓝染见面的那段记忆,然后示意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两人自己看看。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探头看向了冥想盘。茹拜尔轻轻的握着斯内普的一只手指,嘴角挂着轻松的微笑。
  不一会,两人同时从幻境中清醒了过来。邓布利多脸上已经没有了开始的微笑,而是紧皱着眉头坐在了自己的软椅上。斯内普抱好茹拜尔,重新坐在了邓布利多对面的沙发上。
  一时间,三人谁都没有说话。茹拜尔是在等待邓布利多,看他会怎么说。而斯内普则是一直低头看着怀里的茹拜尔,眼中没有任何的紧张。
  “呼……这是……宣战吗?”在那段记忆里,那个被茹拜尔叫做小介的男子的那段话,邓布利多从里面听出了什么。有些疲惫的吐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抬起头看向一直一脸轻松微笑的茹拜尔问道。
  “啊,如你所见。小介向我,或者说是,向这个空间宣战了。”淡淡的点了点头,茹拜尔始终保持着微笑答道。
  “目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了出来,他和你的关系不浅。”意有所指的看着茹拜尔,邓布利多很怀疑这个男人会宣战就是因为茹拜尔。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应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答非所问的,茹拜尔的说道。
  “哦?”
  “我知道你也同样有疑问,我先一个个的把一些重要的情报说一下。”看着邓布利多,茹拜尔摇了摇自己的手指,语气淡漠的说道。
  “好!”邓布利多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于是点了点头。
  “刚才在冥想盘里看到的男人叫做蓝染惣右介,原尸魂界十三番队五番队队长,后叛变尸魂界,现在是虚圈的王者。我曾经是他的副官,随他一起叛变尸魂界,后被他亲手斩杀。这个人看似温和如水,其实是一个真正残忍的王者。这一次他是因为要找我而来到这里的,所以必然的,大战要开始了。”
  “为什么,即使要找你,那么为什么要宣战。而且,你所说的被他亲手杀死。还有那些尸魂界和虚圈,那些是什么?”随着茹拜尔的话邓布利多直觉的自己的疑问越来越多了
  “尸魂界是掌管人类死后灵魂的地方,十三番队是一个完全由死神组成的战斗队伍。其职责就是保护人类的灵魂和斩杀堕落的灵魂,也就是虚。同样的,有了尸魂界那就必然有堕落的灵魂虚所在的世界,那就是虚圈。虚是一种由于人类灵魂堕落后产生的扭曲的灵魂状态。他们专门以正常的人类灵魂为食,靠着吃掉正常的灵魂,也就是整来进行进化。而死神则是灵魂中最完美的存在,也是虚最喜欢的食物。说到这里,邓布利多校长可能已经听出来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他是以死神的身份掌管与死神是死对头的虚圈的,而且,虚和破面们都极为敬怕他,不只是因为他的能力,还有他的手腕也是一等一的强悍。”
  “他为什么要亲手杀了你,然后又要找你呢?还有宣战是怎么回事,他有必要这样做?”
  “亲手杀我?说来可笑,因为他是王啊,一个王怎么可以被情牵绊住自己前进的脚步,那时候的他会杀我也很正常。至于宣战……他想要带走我,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因为我也是王啊。现在,我们两个就像是两个下棋的人。我不会答应随他回去,同样的,他也明白。所以,我们现在很默契的在下一盘棋,就以手里的人命为棋子,谁最后赢了,谁就可以赢得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一手猛地在胸前握紧,茹拜尔满眼杀气的说着。没错,如果是他输了,那么他就将失去自己的爱人和自由,跟随蓝染回去。但是,如果是他赢了,蓝染就没有机会威胁自己,这个空间也将是蓝染和所以死神世界人的禁区。
  “不要想着把我出卖给他来保住这个空间,小介不会答应的。他也想和我好好的下一盘棋,这不是你们活人管得了的事情。”没错,蓝染不会答应的,只是因为他知道这样无法带走茹拜尔。而且,他现在想要的是茹拜尔的心,可不是身体。那样的一个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这样的失败。看着邓布利多,茹拜尔一眼就看出了他心里最深层所想,于是开口提醒道。
  “……你斗得过他?”看着茹拜尔,邓布利多叹气问道。本来,有一个黑魔王已经是让他几乎用光了所有的精力,现在又冒出一个比黑魔王还可怕的人,那可是神的领域,即使他们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和神斗。
  “我,是被所有人惧怕的白骨死神,唯一一个和蓝染几乎平级的存在,你说呢?”微微勾起嘴角,茹拜尔单挑了下眉头,然后说道。
  “可是他有那么多的属下,你只有一个人!”
  “我这里所说的平级,是说加上蓝染所有的势力,可不是说他一个人的能力级别。我说过,我是王,我是尸魂界所有死神的王者。而他,虽然的确很强大,但是他只是靠自己的智谋和出众的能力登上的王座。而我却是真正站在最顶峰的存在,现在,我也只是和他拼脑力和智谋,要是真的打一场。这个空间可能还无法支撑十分钟就崩溃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和我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争斗的原因。”自信的微扬着下巴,茹拜尔双眼清亮的看着邓布利多。单单只是这一双眼睛就够蓝染受得了,何必说茹拜尔的单兵拼斗能力不下于蓝染。
  “好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邓布利多无奈,现在能够控制的住哪个可怕死神的人也只有茹拜尔,他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在茹拜尔的身上。
  “什么都不需要,只是把所有事情的决断权交到我的手上。毕竟,我怀疑小介他已经掌握了伏地魔的势力,所以未来发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不是你们可以处理得了的。”舒服的靠在斯内普的怀里,茹拜尔语气轻松的说道。
  “……好,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听听我的意见行事!”考虑了一下,邓布利多看了看一直面无表情的斯内普,最后一咬牙点了头。
  “当然,这本来就是必须的!”点头答应,茹拜尔很满意邓布利多的决定。其实,从一开始茹拜尔就知道邓布利多会怎么选择,所以并不惊讶。
  不一会,当茹拜尔和邓布利多把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好了以后,斯内普抱起茹拜尔转身就快速的消失在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斯莱特林的地窖里,斯内普把茹拜尔轻轻的放在床上,紧皱的眉头看着他。
  “怎么了,西弗?”伸手抚平斯内普眉间的皱痕,茹拜尔担心的问道。
  “茹拜尔,你真的有把握斗得过那个人?”曾经,斯内普从茹拜尔的记忆里看到过那个叫做蓝染的人的真正能力,所以他极为不放心。
  “西弗不用担心,为了西弗我也会用尽一切力量赢得这一次的胜利。而且,我有很多胜过蓝染的契机和秘密,所以西弗,你不用担心的!”伸手搂住斯内普的腰,茹拜尔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小脸轻贴着他的衣服,语气轻松的回答道。
  “好,我信茹拜尔,但是如果……还是放弃吧,我只要茹拜尔好好的活下来!”一直都明白茹拜尔的倔强,斯内普很害怕茹拜尔会在战斗中失败后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所以他要提前说出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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