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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什么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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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知道这些纸人的邪门之处的;被他们抓住;就像是被铁钳捏住;这些纸人撕烂我们俩也跟玩一样
你怕不怕?弥勒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
怕,纸人复活,村子要葬,我怎么不怕?我双腿都要打摆子了。我苦笑着说。
怕,你就跪下,冲着那些纸人求饶,说不定它们能放过你。弥勒说这话的时候,有种莫名的诱惑魔力。
跪下,冲着这些纸人跪下,这些人模人样的东西跪下,就能活下去?
跪不跪?弥勒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抓住我的肩膀晃了起来,抓的我的肩膀生疼。
我抬头看着弥勒那猩红的眼睛,他粗重的鼻息扑在我脸上,像是火一样灼热。
跪吗?像这些即将屠村,害死我们的这些凶手跪下?
我跪下之后,能让这些东西放了我们村子的人吗,我跪下之后,我爹我娘我认识的人都能活下去吗?我跪下之后,这村子,还能像是以前一样吗?我的声音有点低沉,眼神灼灼的看着弥勒。
弥勒有点诡异的勾了勾嘴角,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跪下,你可能活下去,你不是怕死吗?
那就死吧。我定定的看着弥勒,一字一句的说。
“你当真不跪?”弥勒疯劲又上来,那声音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喊。
这次我没说话,推开弥勒的手,冲着那些纸人走去,我呼吸急促,我手足冰冷,我浑身发软,我仿佛看见那纸人伸手过来,七手八脚,活活的将我撕成一片片,窒息的恐惧,如影随影。
哈!身后的弥勒怪叫一声,直接将手上的小辣椒推到我身上,然后大鸟归巢一样跳到那纸人之中。
跟着我!看我人挡杀人,鬼阻灭鬼!弥勒喊了一声。
仿若晨钟暮鼓,战场号角,那肥硕的胖子,居然去了一个一往无前,舍我其谁!
弥勒冲出去的时候,我才看见,他从身上翻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但是那刀背厚面宽,扇形一样,显然是杀猪刀,隔着这么远,我甚至都能感到那刀子上来的血腥气。
杀猪刀,屠夫。
弥勒猛啊,手起刀落,就像砍西瓜一样,把那些纸人劈开,这些东西遇见那刀,真的就成了纸糊的。不知道这些纸人从哪来的灵性,这这杀猪刀砍烂之后,居然还发出阵阵怪叫。
弥勒砍的兴起,疯劲又上来了,嘴里嚎叫起来:
登楼!
喝酒!
斩人头!
暴雪,
压城,
鬼同休!
看我一刀千万里!
看我一人侠客游!
我打过架,我看过电影,可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的热血沸腾,乃至双手颤抖的不能自已。那纸人虽多,可是真的不是弥勒的对手,弥勒喊那几句话的当口,我们三个踩着一地乱遭的纸架子就要冲到街口。
那些纸人似乎知道不是弥勒手里刀的对手,也看见我们快要逃出去了,慢慢的往后散开,倒是弥勒砍的爽,追着那些东西砍了一会。
弥勒!我有点惊恐的看着街头突兀的出现的东西,喊了一声。
弥勒回过头来,看见街头站着的两个。
一个漆黑,一个煞白,都吊着红彤彤的舌头,头上带着高高的丧帽子,骂了隔壁的,怎么还有纸扎的黑白无常?虽然我不懂扎纸,可是这黑白无常肯定是不能随便乱扎的啊。
这俩东西出现之后,剩下的纸人都消失在夜幕里。
弥勒冷哼了一声,说了句,装神弄鬼,别说是纸扎的无常,就是真的无常,老子也是一刀就破!
刷的一下啊,我看见站在街口的那俩无常就跟被镰刀划过的麦子一样,直接从腰间砍成了两半,这一刀,恐怖如斯。
直到弥勒喊着我走的时候,我还没从惊恐中恢复过来,虽然这都是一些纸人,可邪性,弥勒到底是干啥的,竟然连那黑白无常的纸人一刀都砍烂了?
不过我很快就没有心情纠结这些了,我跟弥勒往我家走的时候,我算是看清了,我们村子家家户户,几乎都是挂上了白纸人,都在那吊着,白晃晃的东西被风一吹,身子一前一后,就跟赶夜路一样。
以后要是在赶夜路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说不定在你前面走的不是人,而是吊着的什么东西。
虽然我心里想着自己家里也会挂上白纸人,可是当我真的看见家里红大门上挂上一个那东西的时候,我难受恐惧的想要哭。
我忍着眼泪敲大门,可是敲了半天没人过来开门,我心里慌了起来,框框的用手砸门,喊了一声妈,发现自己嗓子都哑的不成样了。
来了,咋了,着急成这样?我妈突然打开大门,抱怨的说了一句。
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淌了出来。
我二十五,我一无所有,我唯一的想的就是让父母安康,我想很多人会跟我有一样的想法,有什么病,什么不好的,都可以冲着我们来,饶过父母。
毕竟——他们老了。
我别过眼去,不让我妈看见我眼泪,可是我妈却看见我后面吊着的那个纸人,吓的叫了一声,我过去搂住我妈的肩膀,说了声没事,然后让弥勒他们进来关上大门把我妈推进屋里。
我妈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紧张的不像样子,一个劲问我那是啥,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尖叫了一声,喊了句,你建军叔家是不是今天就挂那个了?
我一边强忍着眼泪,一边说,不是妈,你看过了,弥勒在这,都会没事的。
我妈这时候才看见弥勒一身是血,吓的到抽着凉气说不出话来,弥勒看了我一眼,突然笑眯眯的说了声,阿姨,没事,这都是鸡血,辟邪的,有我在,不用怕。
好歹弥勒是把我妈给劝住了,进了屋子之后,我把小辣椒放到床上,这女的也倒霉,才遇见我几次,昏倒两次了,不过之前建军叔为啥找她呢,还有她跟庆和姑有啥关系呢?
我想出去的时候看见弥勒走了进来,我跟弥勒说,我让我妈他们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走,然后我去找道周叔,他是村支书啊,给村的人说说,能逃多少个就算多少个,是不是出了我们村子,就会没事了?
弥勒抓住我,一句话不说,只是摇了摇头。嫂索妙筆閣我x,什么鬼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站不住了啊,靠在墙上,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弥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把我爸妈救走,行吗?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那么厉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几乎是哀求的抓着弥勒的袖子。
那笑脸弥勒现在眉头皱成了川字,过了好久,他压低声音说,我为什么要救?
还是一如今天的对建军叔的冷漠。
我梗着脖子,膝盖一屈,冲着弥勒就跪了下去。
我求求你,行吗?下辈子做牛做马,我服侍你,我想用我这一切,来换我父母的一线生机。不是每家都要吊死人吗,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吊死的是我吧,让他们二老,好好的……
。。。
 ;。。。 ; ;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镜子里面没有脸的建军叔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的冲我喊。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依旧难受的报丧狗,说,建军叔,你把……你把你的脸收回去吧,别祸害那条狗了,真的,有什么事,咱爷俩好好的说。
“放我出去!你他妈放我出去!”建军叔在里面哐哐的装玻璃,可是那镜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他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
我虽然之前没有见过鬼,可是听别人说,鬼一般意识都不是太清楚,可是建军叔不像是这样,他一定是知道什么。
“小聪,快点放我出去,我不报仇了,我不想报仇了,你让我出去,我跟你红玉婶拖个梦去行吗,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行吗,我求求你了,难道你们真的想要我们整个村子给你们陪葬吗?”
建军叔突然说了这些话,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陪葬?整个村子?
“小聪,我给你跪下了,你求求……额,咳咳……”建军叔这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镜子里面的他突然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整个身子被凌空举了起来,嗓子赫赫的。
最惊悚的就是他那条长舌头被什么拉着,从那肉堆里直接给扯了出来,拽断了。
“建军叔!”我拎着拳头冲着前面的那个镜子砸了上去。
可是拳头没有砸到上面,我身边多了一个人,一袭香气。
傻逼。
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这俩字,风淡云轻的让人发狂。
去尼玛的,我顾不得害怕冲着口罩女一推,然后另一个拳头又砸了上去,鬼才知道这口罩女是什么时候来的,鬼才知道她是人是鬼。
哐啷一声,这次口罩女没能阻止我,我拳头一下把镜子砸碎,天真的我以为镜子碎了之后建军叔能出来,电视上不都这么演么,这是封印,只要是把封印打开了,建军叔就能出来了?
镜子四分五裂,镜子里面的建军叔跟着镜片一样被分割,在我惊恐的目光中,我看见建军叔的身体碎成了一片片。
砰的一声,我感觉自己肚子上像是被汽车撞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往后摔去,碎了镜子里升腾起一团黑雾,呼的一下就冲了出来。
口罩女首当其冲,那黑雾瞬间就把她给包了起来,我肚子疼的喘不过气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口罩女被那黑雾吞掉。
这又是什么,这到底又是什么?
镜子一片片的落地,镜子里面建军叔的影子也变碎摔落在地上,只不过镜子里面一滩血迹显眼。
逃。
就这一个字,建军叔魂飞魄散换来的。
喵!
我听见身后报丧狗像是闷雷般猫叫了一声,回头刚好看见一直不动的它大嘴一张,那贴在它脸上的建军叔的脸就那么一口被他吞了进去。
像是被硫酸腐蚀的脸上,有些地方露出森森白骨,不过报丧狗没停留,冲着那团黑气扑去,不过那团黑气实在是太多了,包裹了口罩女之后,还无穷尽的从镜子里钻出来,浩浩荡荡,如同乌云一样,冲着朝着四面八方涌去。
“滚!”
在那黑气之中,口罩女的声音如同断冰切雪,冲我喊。
“带着你的家人,连夜滚出这村子,永远不要回来!”她继续喊。
虽然她不带任何感情,但是我能感觉出她这冰冷声音下面的恐慌。
我怕是——惹大祸了。
“我干他亲娘,这下完了!”门口这时候被撞开,一身是血的弥勒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弥勒冲过来身上的那味熏的我差点作呕,他一把抓住我身上的衣服,扯烂后冲着我喊了声,咬破舌尖,喷上来。
疼,钻心的疼,我死命咬了一口舌头,吐在那烂衣服上,那胖的不成样子的快速的围着那剩下的三面镜子跑了起来,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最后直接把那衣裳扔到了那黑烟里面。
哗的一声,就跟涂了汽油一样,那衣服在黑屋里面烧了起来。
“弄不了,弄不了!”看见这场景,浑身是血的弥勒瞬间脸色苍白了,甚至整个人都有点发抖。
在那火光闪烁中,我看见那黑雾里面隐约有一张张的脸,不真实,依稀能看出来,都是我们村子里人的。
弥勒弯腰把地上的小辣椒扛起来,然后又一只手拽起地上的我,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跑去,嘴里神神叨叨的喊着,来了,来了……
我被拖着出了门口,想要挣开弥勒的手,口罩女那傻逼女的还在里面呢,那条报丧狗也在里面呢,要走一起走啊!
“你想干什么!”弥勒一把手抓住我,赤红的眼睛像是疯狗。
“你害的人还不够吗?就凭你,还想去救他们?你以为你是戈老太?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什么都不是,去了拖累他们么!你去了,都得死!”弥勒说这话的时候神态语气非常刻薄,我发誓我这是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这么强烈的被瞧不起,被鄙视,甚至弥勒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厌恶跟可怜,仿佛我就是一个可悲的没用的废物!
弥勒说完这话,不管我什么想法,直接拖着往下面跑,我看见那仿若是瘟疫一样的黑雾翻滚,在这夜色里泼墨一样渲染了整个村庄。
再回头,依稀看见口罩女那双深深的眸子,仿若那深不见底的温柔与复杂。
现在还不是熄灯睡觉的时候,可是跟弥勒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之前庆和姑诈尸那天晚上一样,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冷清的村子仿佛是死了一样,没有一点人气。
不,应该算是有东西。
我们拐过弯来之后,突然撞到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我们带动的气流一冲,在空中飘了起来。
红唇绿眼,飘飘荡荡,甚至嘴角还挂着笑。
没有三尺白绫,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吊在一家门口,纸人,勾魂的纸人。
我抬眼望去,密密麻麻,整个街道上,像是奔丧白灯笼一样,挂花一样的每家每户都吊着一个白纸人。
哈哈……
我像是疯了一样笑了一下,死,都要死,怪不得弥勒之前就说过要死,怪不得建军叔想要逃出来,他早就知道了,这纸人勾命,我们村子这是要被屠村啊!整个村子都要被带走啊!
我蹒跚的走到那吊着的纸人跟前,一把手给扯了下来,撕了一个粉碎,然后狠狠的跺了几脚,地上的那东西被撕烂的脸扭曲成一奇怪的表情,像是在冷笑。
活灵活现的讥笑。
我疯狂的跑到吊着纸人的大门口把纸人扯下来,可是没跑几家,我听见后面弥勒无力的说了声够了。
我回头,看见街道口沾满了“人”。百度嫂索|…—我x,什么鬼
白花花,一望无际,如同大军压境。
弥勒扛着小辣椒往我这边走来,后面跟着那些探头探脑的纸人并没有攻击我们,但是塔门亦步亦趋的跟着,到了先才我去撕烂纸人的那个门口,我看见一个纸人伸手爬到门框上,脖子一伸,又吊在了门框之上。
果然是没用了。
这些纸人是谁弄来的,是庆和姑?可是庆和姑自己都死了……
我心里极度否认,可那念头一直在滋长,是我姥姥,一切都是因为我姥姥,庆和姑的死也是跟我姥姥有关,这是要逆天了啊,我姥姥想要整个村子来陪葬。
就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这个扯淡荒谬的理由?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这村子里面的怪事就会消失?是不是我姥姥,就会放过村子的人?”我有点癫狂的对着弥勒问。
。。。
 ;。。。 ; ; 我想看看建军叔在哪,可是硕大的院子空荡的就剩下了纸人。
这些纸人是没有嘴的,他们也会说话,可是他们走起来,沙沙的,那纸跟纸的摩擦格外刺耳难听,比小孩哭还难听,似乎看起来这些东西没有啥规律,可总感觉他们像是按照预定好的套路来的。
仪式,对,祭祀仪式,它们这走来走去的样子,就像是电视上演的那少数民族的祭祀仪式一样!
我突然感觉有点晃眼,顺着往那边看,看见几个纸人抬出来一个穿衣镜,然后又是一个,那四个穿衣镜陆续被抬了出来,放在中间那个纸人周边,这几个镜子一放,我就感觉这周围空气都变味了,这镜子有扩大空间的那种视觉效果,现在不光是扩大了空间,还让这纸人感觉是多了几十上百倍,一个个的更跟个人似的了。
镜子摆好之后,几个纸人就弯腰给躺在地上的那个纸人摸了起来,等它们站直了之后,我发现原来不是摸那个纸人,是给它穿了一个衣服,这衣服刚巧就是庆和姑穿的那个寿衣!
我这给别扭的,隐约感觉自己那天穿了那寿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那躺在地上的纸人穿好那寿衣之后,开始动了起来,虽然都是纸人,但是明显感觉这个纸人跟那些纸人不一样,说的邪乎一点,感觉这个纸人虽然穿着寿衣,可感觉更有人气一点,更像是真人。
这个纸人站起来之后立在四个穿衣镜之间,因为刚开始这纸人是背对着我的,借着那昏黄的烛光,我看见镜子里那张纸人的脸。
铁青,酱紫,不就是刚才建军叔的那张脸么。
这纸人就是建军叔?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今天看见建军叔死的时候,他家门框上就吊着一个纸人,这纸人难道是勾魂的,现在把建军叔魂魄给勾了过来?
那纸人或者是说建军叔站在镜子面前有点诡异,他穿着当初那个寿衣,手机械的抬了起来,放到自己后脑勺上,然后滑了一下,嗤啦一声,就像是撕纸的声音。
我看的浑身不得劲,镜子里面建军叔铁青的脸依旧面无表情,可我现在宁愿他狰狞起来,因为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纸人手手不住的往自己脑袋上抓,后来两个手一个放在胸口前,另一只手像是抓着什么东西一样在自己脑袋上划过。
梳头!
这俩字眼突然就从我脑袋里冒了出来,然后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建军叔在他妈的对着镜子梳头!
这诡异的场景让我胆战心惊,因为完全的未知,我甚至接受了建军叔成了脏东西,可他在这梳着什么头?
身边的报丧狗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有点不安起来,嗓子咕噜了一下,我看见镜子里面的建军叔面无表情的脸嘴角勾了起来,操,他又笑了!
这他妈比弥勒还神经病啊!
下一秒我就看见站在镜子前面的纸人手猛的往前一抓,我真是颠覆三观了,这纸人居然把建军叔的脸从镜子里面给抓了出来。
啊——
耳边突然传来山崩一样的叫声,我难受的赶紧捂住耳朵。
听的出来,是建军叔的,痛苦又快慰,如果形容,就是他要杀了自己杀父仇人的那种癫狂。
那纸人抓着那张脸弯下腰去,眼瞅着就要往小辣椒脸上贴去。
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直接翻着墙头跳了下去,喊了一声住手。
要是正常的东西估计被我这动静吸引的回头了,可是那些纸人背着我的占大多数,刚才感觉它们还像是活过来一样,可现在这些东西根本连鸟都不鸟我。
小辣椒!我又喊了一声,不知道啥时候昏迷的小辣椒根本没反应,我朝着那边冲过去,可是背对着我的纸人突然动了,零零散散的他们,围了过来,背着脸就给我抓住。
我以为这些纸扎的玩意一推搡就烂了,可这玩意抓住我之后,我感觉手脚就像是被铁钳子抓住,动弹不得,穿着寿衣的那个纸人手里那尖叫的建军叔的脸,一下子就贴在了小辣椒的脸上。
我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一种无力感瞬间抽干我的力气。
喵!啊!
一声怪异的混杂的叫声突然从那镜子之间传来,我往那一瞅,差点给我笑出来,但又激动的不行。
报丧狗现在正顶着建军叔的脸,把那张脸弄成了一个诡异搞笑的弧线。
刚才那纸人没有贴到小辣椒的脸上,应该是报丧狗抢先扑了过去。
虽然现在报丧狗看起来滑稽,可是能看出来,它现在挺痛苦的,喉咙里面一个劲的发出低吼,而建军叔的尖叫声也刺人耳膜。
像是被硫酸泼了脸一样,我甚至都能闻见报丧狗脸上的被建军叔的脸蒙上后产生的怪异臭味,可报丧狗就像是木讷的老乌龟一样,就在那低声咆哮,一动不动。
岿然如泰山。
喵呜……一声怪异的粗嗓子猫叫从报丧狗嘴里发出来,它在示意让我带着小辣椒赶紧走。
狗脸上肉皮翻滚,沸水一样的血泡冒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脓状物透过建军叔那长脸拉长滴在地上。
像是报丧狗在哭。
我们这有这种说法,报丧狗如果对着哪家哭,哪家一定会死人,可现在看见报丧狗这样,我心里在狠狠的抽。
“建军叔!我是王思聪!昨天晚上是我带着害死你的纸人回家的,它本来是想害我的,是我!是我害死你的!什么怨,什么仇,冲着我来,来啊!像是个爷们一样!咱爷俩算算!你,给我放开那条狗!”我几乎是咆哮着冲着那张脸吼了出来,声嘶力竭。
我怕死,我害怕报应,我怕那张几乎让我吓破胆子的脸。
可是一条让人唾弃的报丧狗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颜面龟缩。
“害,害死我……王……王思聪?”院子里建军叔的尖叫消失,断断续续飘飘忽忽的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你害死了我?”我左耳边突然传来建军叔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喊的,给我吓的失声叫了起来,可是我拧头看,除了背对着我抓着我的纸人,哪里有什么东西。
“你害死了我?是你?王思聪你害死了我?”这声音此起彼伏,从我身边各个地方传来,是那些纸人,那些纸人在说话!
我强忍着内心恐惧,喊了句,是,就是我害死了你,来啊,冲我来啊!
下一秒,我眼前一乌,立马出现了一张脸。
不不不,一个没有脸的脸,惟独剩下了那一条长长的舌头,在一堆肉里吊着,虽然没了脸,但我知道这是建军叔。
嗤啦一声,我感觉自己身上压力变小,然后悉悉索索的,那些背对着我的纸人慢慢的往前挪动,我眼神瞥见,纸人如潮水一样离开,飘飘忽忽,瞬间院子就剩了建军叔,小辣椒还有那条报丧狗。
你该死,是你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我家有孩子,我不该死,死,你该死!是你,你应该死!站在我面前的没脸建军叔疯了一样的喊出来,然后下一秒他那舌头就冲着我卷过来,现在没有纸人抓着我,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
可是除了一阵阴风飘过,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不,不!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建军叔的不甘咆哮依然在院子里回荡,可是我面前哪里还有建军叔的影子。
镜子!
刚才站在我面前的建军叔不知道啥时候进到了镜子里面,正疯狂的用手敲着镜面,可是无济于事,镜子外面没有他,甚至四面对镜之中除了一面有他,其他的连个倒影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过让我报仇的,你说过,你说过让我报仇的!”镜子中的建军叔疯了一样砸着,用头砰砰的砸着镜面,他本来就只剩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脸,现在那脸撞在镜子上,绽开一片片的红,触目惊心。
“建军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建军叔成了鬼,但我还是不忍心看他这样。
。。。
 ;。。。 ; ; 听见这话反应最大的就是旁边的小辣椒,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蹿了出去,想拦都拦不住,她一边跑一边喊,说,我就知道,我特么就知道!
我和弥勒都被小辣椒雷的不轻。
我问弥勒啥意思,弥勒挠了挠脑袋,说,你那天坐回来的那个车,就是鬼车,这东西都是找替身的,你既然坐了,那就是下一个车鬼了,这么简单的事。
我哆嗦的问了声,替死鬼?
弥勒笑眯眯的点头,说,少年郎,这次看来是你是用心感受了。
我试图想抽抽嘴角笑笑,可最后直接想哭,娘希匹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各种破事都算我头上了啊!
车鬼替身一个,吊死鬼替身一个,坟地里的冤鬼缠身,这三样哪个不是让人死的孽缘,啧啧,更何况还有那更牛逼的,少年郎,你这下可真的是死透透的了。弥勒还掰着手指头跟我算了起来。
这滋味不好受,我强打着精神来了句,死就死吧,之前的那些我都不管,帮我弄清楚我姥姥这件事就行。
顿了下,我又说,建军叔的死,是被什么人害的?还有庆和姑。
说完我看着弥勒,弥勒脸上的表情依旧笑眯眯的,但似乎没有说话的意向。
碰的一声,刚还笑着的弥勒突然用手砸了一下桌子,然后像是疯子一样,,哐哐哐的砸起我家茶几来,那大理石的茶几我感觉都要被他打碎了,他一边砸一边喊,死死死,都他妈的死,都要死!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心里咯噔起来,完全不知所措。
我估计弥勒真的精神有点问题,现在他通红着眼,疯狗一样。
胖子,你怎么了?门口传来这弱弱的一个声音,是小辣椒又走了回来,有点惊恐的看着发疯的弥勒。
刚还那样的弥勒,听见小辣椒的话之后,低着头不动了,说实话看弥勒这样我心里发憷,这狗日又猛的一抬头,吓的我差点叫出声来,但是他在抬头的时候脸上又堆满了笑容,笑眯眯的说,小妹妹,叔叔没事,叔叔手痒,来,过来,叔叔给你讲车鬼的故事。
后来按照弥勒的说法,车鬼其实分两种啊,一种是家养的,一种是野生的,家养的那种就跟养小鬼差不多,一般是让会看事的人找出车祸死的孩子炼成小鬼,然后锁在车上,让车主出入平安,也防止那种野生的车鬼找事。
野生的车鬼,一般就是出车祸,横死的那种厉鬼,或者是附在车上,让这车成为凶车,或者是留在车祸现场,成为地缚灵那种的存在,就在一个地方祸害过往的车辆,一般地头紧的那种,都是这种野生车鬼在作祟,什么开车时候看见前面有人招手了,看见后视镜坐着白衣人啦,又是看见有人趴在方向盘上抢方向盘了,都是野生车鬼在闹。
车鬼都是横死的那种,不入轮回,所以必须要找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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