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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潇潇寒(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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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潇寒脱下自己的衣服,附上了安岚的身体。

  第二十五章

  她好像又回到那个大城市里。
  有多久了?
  久到她都已经忘了,她来自另一个世界;久到她都已经忘了,她在另一个世界上活过十五年;久到她对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只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像。
  好热的天气。
  她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正午的太阳照着水泥地,走上去,好像就会把自己烤熟了。阳光在高楼的茶色玻璃上闪烁着。
  这一条路,很熟悉,很陌生。
  是从学校回家的路?
  是回家的路。
  她伸手往旁边一拉,空的。
  她想拉住谁?
  不知道。
  场景又换了。
  一个满是红色的屋子。
  她仰躺着。很热?为什么没有空调?好渴,想喝冰水。
  “哥哥。”她不想动了,可是为什么没人理她?她的那三个哥哥呢?出去玩了?
  这么烫,她是不是发烧了?
  是什么?
  好凉快。是个冰抱枕?软软的,而且好滑啊。好舒服。她伸手胡乱的摸着,清凉的感觉从手下传来,一点一点的驱散身上的燥热。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一个人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很熟悉。让她安心,还有一点心动。
  是谁呢?男人的声音?好像是。不是爸爸,也不是哥哥们的,是谁的声音?
  一个东西凑到唇畔。软软的,绵绵的,不对,有弹性?这个味道是薄荷冰的味道。好吃,还想要。她张开口,大口地吃着,眯着眼睛,好喜欢。冰冰凉凉的,嗯。
  咦?
  怎么衣服被脱掉了?
  嗯?
  白白滑滑的,这个人?好的,还是男的。是谁?
  眼睛好像有些看清楚了,这个人是……
  冷潇寒身上不着寸缕。他伏在安岚身上,双臂曲着,撑在安岚头的两侧,小心地不压着身下的女子。
  接下来要干什么?
  冷潇寒疑惑,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安岚。
  原来很温柔很漂亮的浅棕色的眸子,现在红红的。晶莹的红宝石?还是燃尽一切的赤色红莲?可是为什么里面没有他的影子?
  没有啊?
  冷潇寒心里闷闷的。这难道是委屈?
  火热,熟悉的双手,将冷潇寒拉倒。嗯?
  安岚还是没有恢复神智,她似乎纯粹是靠着自己的本能动作,在冷潇寒的背部没有规则的胡乱抚摸着。好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
  火热的手拂过腰背上的某一个地方,冷潇寒轻轻地哼了一声。
  熟悉爱抚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之下,轻轻地颤抖着。
  冷潇寒的视线从安岚的眼睛往下看去,白皙俊俏的鼻子,再下面是微微张着红唇,白色的贝齿轻轻地咬在下唇上,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冷潇寒想着,好像,这个时候,安岚会亲亲他。他低下头,味道不错的样子。亲在安岚的嘴上。然后?然后,伸出舌头,探到对方的嘴里。还要怎么做?
  安岚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舔,满意。然后就里里外外地缠绵着,好吃的东西?
  冷潇寒随性地回应着。在他想来,这些事情,只要配合着安岚就行了。即使,他觉得身体一点一点的热起来。他张嘴,小声的呜咽,他想要说快点,还是说轻点?不知道了,他只是不想看到安岚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赤红的眼睛渐渐地聚焦,身体的热浪依旧翻滚着,但也因为相接触的那个凉凉的身体,恢复了一丝的神智。
  模糊的人影变得清晰起来,好像是……
  她的夫郎?她结婚?
  她看见了一双清亮的黑眸,带着湿润的水汽,有着委屈,有着爱恋,有着情。
  好熟悉。哦,是寒?可寒是谁?冷潇寒?好像是。他是……
  安岚看清了眼前,冷潇寒赤着身子,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两边,红唇被她含着,细细疼爱着,手下是清凉白皙的肌肤。下腹男子的火热,坚硬地抵在安岚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
  记忆慢慢回笼。她被下药了,然后冼心来了,帮她把“涅火”压下,然后……后面的事情她不记得了。这么看来,是有人把寒找来。
  还好,如果身上是别的人,安岚肯定一掌拍实。然安岚她不是中国古时候的那种贞烈女子,这个世界也不会注意一个女子是否清白。可,在安岚看来,这是对爱人的一种忠贞。
  反正事到如今了,一是这药性是在是很烈,二是这“解药”是她的夫郎,她的爱人,做都做过了,少得了这一次?
  安岚眨着眼睛,放过被她在无意识中的啃咬中,有些红肿的双唇。手往腰背下方滑去,细腻润滑的白皙肌肤,紧俏的两片臀肉,再往下是修长的双腿。
  安岚想要再继续动作,却被冷潇寒按住了双肩。
  “怎么了?”安岚的声音沙哑磁性,带着一些急躁。似乎想要马上就……
  但,她在有神智的时候,绝不会有一点伤害身上的男子。即使药性和“涅火”在她身体肆虐着,即使她想要依着自己的本能将男子拆吃入腹,可她知道这样的后果。虽然,可能对常年练武的男子来说只是有些不大舒服。
  “岚。”不稳的声线,不确定。身体紧绷着。
  “我在,我没事的。”安岚安抚地亲吻冷潇寒的额头。
  手下的身体放松下,倒在安岚身上。冷潇寒双手揽上安岚的脖颈,脸贴着安岚。
  安岚一个翻身,将男子轻轻地放在床铺。埋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红梅。手滑到大腿内侧,在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流连,偶尔擦过高挺的,但却只是微微触碰就离开。
  “嗯唔……嗯啊……”冷潇寒一声一声地喘息,比身上“春风缠”的药性更加撩人。安岚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得了多久。
  清冷的男子染上了媚惑的色彩。紧紧抿住的双唇,一声声的低吟不自主的逸出,汇成一曲低唱的旋律。
  冷潇寒似乎也知道安岚的急切,身体的燥热不住的催促着,快点,再快点。冷潇寒忍不住了,带着喘息的声音说:“快点……唔,给我……”
  安岚抬头,亲亲冷潇寒带着薄汗的鼻尖。“好。”
  一边应着,一边沉下身子。
  “……嗯啊……唔……”
  冷潇寒忘情地摆动着腰肢,回应着安岚的动作。
  暮色落下,夜还很长。
  春宵帐暖,压抑着的低沉的喘息和忘情地低吟,一丝一丝地逸出帐外。
  夜色侵蚀着天空。
  上官家已经亮起千万盏灯火。明明亮亮的,照着上官家宛若白昼。
  安起守在房间不远处,靠在树上,看着远边天空的一片漆黑,月亮泯没在云层之后。
  “给。”冼心提着一个食盒走过来,拿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和一双筷子递给安起。
  安起点了点头,算是言谢。将手里的剑靠在树上,吃面。
  江湖已经回到院子,对着其他人说明情况。
  冼心运气,跳上树,撩袍坐下。
  靠着树,
  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以这两人的功力,不远处房间里的点点逸出的声响自然听了个七七八八。
  “你说,这赵家……”
  “杀。”
  冼心不语,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主子,不会同意的。”
  安起吃完,将碗筷放回食盒。看着树上的冼心,明明是仰视,但气势却越发的冷冽。
  “让赵家败亡,怎么样?这么做,也不算过分吧。”冼心点点头,对自己的想法很是满意。“你说呢?”
  安起低头,不说话。
  冼心早就习以为常。
  “主子,很,喜欢,主夫。”安起平平的声音。
  冼心觉得很奇异,安起居然会这么说话。安起说的这一点,她知道啊。
  “她,不会,喜欢,别人。”
  冼心一愣,这安起什么时候会注意这些事情了?但细细想着安起的话,冼心明白了。明明那时候,赵元环也可以为主子解毒。可看到安岚靠着门,不让赵元环进门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叫江湖去找主夫。
  没想到,倒是这个冷冰冰的安起比自己先明白其中的道理。冼心笑了。她们三人中,最先跟着主子的是安起,最了解主子的是安起,主子一出事最担心的也是安起。
  安起不再出声看着天空。冼心闭上眼睛。两人静静地守着。
  门里的声音断断续续。
  冷潇寒身上满是青青紫紫,两点红梅颤动着,接触着房里热暖的空气。双手无力再揽着安岚,垂在身侧,偶尔动动,抓不住手下的被单。双腿被分开,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想要合拢,却办不了。冷潇寒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泪痕,嘴微张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喘着气。
  冷潇寒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安岚好像还不知疲惫,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他想要跟她说不要了,舍不得。他想要说,轻点,可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声音。
  在这波澜的海洋中,他就像一方孤舟。沉沉浮浮,找不到哪里才是岸边。
  身体软得像水一样,只有在女子身体里面的,无助地挺立着。
  明明已经累到无法再动一下手指,可身体里的快意随着安岚的动作,一点,一点的累积了。不知道,到现在已经发泄过几次了。
  “……停,下……我,受不了了……”
  “好,最后一次。”安岚的声音也十分沙哑。身下的男子明明都累得不行,却还是张开身体,任由自己动作。
  在一次沉下身子之后,两人再一次达到高峰。
  没吃晚饭,干了这么久的体力活,纵使是安岚也有些吃不消了。她翻身从冷潇寒身上下来。这时候,冷潇寒已经闭着眼睛,气息平缓,累得昏睡过去。
  安岚闭闭眼,缓下气息。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一片清明。她下床,捞起一边的一件单衣,穿好。又寻了一件披风,将冷潇寒裹好,抱起。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安岚看也没看,道:“这里就交给你了。”大步一跨,走出门,往自己安排的院子走去。
  待到安岚回到院子,回到房间时,已经是夜半了。
  安岚将冷潇寒轻轻地放在床的内侧,拉过被子盖好。自己除了衣服,在他的身边躺下,又伸手将人搂在怀里,闭上眼睛。
  这一夜,无梦。

  第二十六章

  屋外正午的阳光给院子的每一处都蒙上了金色的薄纱,大厅里的人们的心情可没有这阳光这么明媚耀人。
  从昨夜到现在,房间里的两人迟迟没有动静。
  还未醒?或许是吧。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也都快正午了,怎么还不见一点动静?
  今日,上官家传话来了,后天就可以启程。白展游和林随着去先打理一些事情,颜青经过这事,去安排些人,江湖跟着去了,毕竟朱雀阁的势力在上官家的地方还是有的。可重要的还是要主子决定。
  冼心已经出去一趟了,回来了。玄雨坐在桌子旁,整理着药箱,还时不时的在一边的纸上写下些什么。
  冼心敲着茶杯。想起昨夜的那个残局,这也太激烈……还好上官家财大气粗,用不着配这些东西。不然,解释起原因还不笑倒一批人?因为主子的迁怒?
  安岚醒了,被饿醒的。想来也是,晚饭没吃,又做了一晚上地剧烈运动,怎么可能不饿?当然,安岚也不好说些什么。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己的不小心。只是,别的不说,连累了冷潇寒。昨夜,睡前把了脉,没什么问题。可看到男子在自己怀里还未醒的样子。
  自己昨夜,把他累坏了吧。
  怀里的人,轻浅平缓的呼吸,一下一下。温顺,褪去冷清。
  傻瓜。安岚暗叹一声。
  安岚抽出自己的手脚,下了床。将被子重新掖好,才随性的穿上衣服。想要走出门去,转身,在男子额头亲吻一下,才满意。
  安岚推开门,外面阳光正好。
  跨出房间,转身,关门。
  身边多了一个人,也不只是在那里守着的。
  安岚转身,面向对方,拍拍她的肩膀。“安起,我没事了。我要洗澡,嗯,还有,我饿了。”安岚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没有一丝的邪魅,只有和阳光的明媚。
  安起摸摸安岚的头发。她一向不会说话,安岚是懂得的。对于安岚来说,安起是一个姐姐,一个不多说话但会懂得自己,支持自己的姐姐。
  一旁从厅堂里听到声音的玄雨和冼心都出来看,安岚点头算作招呼。
  两人走过来。
  冼心道:“主子,水热着,要沐浴吗?放着隔壁的房间里。”
  玄雨道:“宫主呢?”
  “寒,还在睡。冼心,你还真的是深得我心。”
  “主子说笑了,还有些事情要主子定夺,冼心可做不了决定。”冼心放下心,虽然脸上的表情从未变过。
  安岚点头,示意已经知道了。
  安岚迅速地梳洗一下,怎么想还是在房间里看着男子会让她安心些。
  安岚走到昨夜安眠的房前,还未推开门,就听到房间里面的点点声响。唤来院里的人,备好热水,抬到房里。
  安岚扬起笑,推开门。
  绕过屏风,安岚看见半落下的纱帐里面的情景。
  男子醒了,半靠着床柱,薄锦被滑到要下,露出了白皙的胸脯,还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男子,清亮的黑眸看向走进来的人。
  取个杯子,倒了水,走到床边,喂男子喝下。
  “还好吗?”
  冷潇寒点头,并不愿多说话,刚才发出沙哑的声音,想要唤来外边的人。一杯水,润了喉咙,可喉咙还有些发痛。这,是一夜放纵的后果?
  外间传来脚步声,人声,一会儿,又散去。是院里的下人送来热水。
  “沐浴可好?”
  冷潇寒点头,掀开身上的薄锦被。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张开着,白皙的肌肤上也尽是些淡红色的爱痕,前面的小东西微微红肿,沾着昨夜流下的点点白色的粘稠。
  嘶。
  昨夜没有点灯,安岚的神智也只是强自撑着,现在看来,安岚只能狠狠的骂自己一句,混蛋。
  冷潇寒抬着头,看着安岚晦暗不明的表情。他做错了什么?还是……仔细地辨别着安岚的神色,从那浅棕色的眼睛里,看到了心疼。为什么,要心疼?而且,里面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从安岚站着的角度看来,冷潇寒清冷无知的表情以及那饱受蹂躏的身子,心疼,还有占有欲,不想让其他人在看得见冷潇寒的样子。想要打造一个金屋子,用玄铁做成长长的锁链将男子锁在里面。
  不过是想想罢了,安岚摇头。却不知道,未来……
  冷潇寒撑着酸软的身子想要下床。
  这个样子安岚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做。而且,毕竟冷潇寒这副样子完全是拜她所赐。
  安岚弯下腰,一只手绕过冷潇寒的膝盖弯,一只手揽进他的腰,将人抱起来,走向外间热腾腾的木桶。
  冷潇寒身子本来就已经是酸软无力,若是寻常男子恐怕连坐起来都是个问题,更不要说下床清洗。再说,他也从未想过要自己下床,再走到外间。这可以算是默契?
  让人坐在木桶里,靠着桶壁。小心着不让冷潇寒墨黑的长发沾湿。拿起簪子,将长发盘在冷潇寒脑后,将袖子在小臂的地方扎好。
  既然,冷潇寒这个样子是自己造成的,那么剩下一切都要她来做。再说也没有其他人来服侍,要冷潇寒一个人来清理,有点勉强。其实,安岚,你不是在为自己吃豆腐找借口?
  安岚拿着皂荚,清洗着冷潇寒的手。修长纤细的手指,昨夜就是这么紧紧的和自己相扣。手臂流畅的线条,没有夸张的肌肉,也没有松松的软肉。在接下来,是精致的锁骨,现在上面有着一个个红印,还有快要消失的牙印。
  安岚甩头,丢掉那些绮丽的想法。她是怎么了?欲|求不满?专心地清洗着男子的身体。
  冷潇寒微微仰头,靠着木桶边沿。闭着眼睛,带着疲倦,嘴唇却紧紧地抿着,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不舒服?”安岚停下动作。
  “……嗯唔,没有。”冷潇寒张开口想要回答,沙哑的呻|吟难以自制的溢出。
  安岚愣了愣,倒也明白其中的缘由。想来,昨夜是太疯狂了,到了现在,男子的身体依旧敏感,一点动作就会带来一阵战栗。
  安岚不说话了,怕是冷潇寒现在还难受着,加快手上的动作。
  待到两人出了房间,出去办事的人都已经回来。坐在大厅之中,午膳也已经摆上桌子。
  安岚揽着冷潇寒走出来。安岚自己还是想要就这么把人抱出来,奈何在男子不解的眸子下,做出这种事情还是有些难度。
  冷潇寒不可见地皱皱眉,在双腿落到地上,冷潇寒才真正意识到是不是以前安岚是很节制的。现在,连站着也要靠着安岚的力气。双腿酸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比起当初扎马步两个时辰还要累。腰身也酸酸麻麻的,挺直也难以做到。
  安岚微微侧侧头,轻轻地吻在冷潇寒的耳边。她想说对不起,可觉得夫妻之间不用说这三个字。她现在只想让冷潇寒好受点。
  “嗯。”冷潇寒往安岚身边靠靠。
  午饭在一片安静中开始又结束。
  食不言,倒是被淋漓尽致的发挥。按照以往,安岚倒不会如此,不过还真的是饿得很了,只顾着吃饭。主子不发话,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出声。
  安岚摸摸肚子,没有饿着肚子的感觉真好。
  这时间也算是茶饱饭足了。安岚揽着冷潇寒在一边坐着,其他人依次汇报着消息。
  这样子看起来是冷潇寒的宫主之位,权力大。依着他的个性,这些事情也是不大理会的。所以说到底,做主的是安岚,怎么说呢?她是安起三人的主子,她是冷潇寒的妻主。话也是这么说,安岚还是习惯性的问一下怀里的人,等到他点头,之后才下决定。
  后天,就要出海了。
  安岚想着,不知道这骅国会是什么样的呢?这几年虽然四处走动,但也只是仅限于雪国国内而已。这骅国又是怎样的风光?
  “主子,赵家……”冼心问。
  这个……安岚还真没想好。“先晾着,等武林大会后再说……算了,还是你们自己做主吧。不要太过火。”
  “是。”冼心点头。这过不过火嘛……
  这一趟旅程,注定会遇见一些人。

  第二十七章

  前往骅国,走的是海路。
  安岚一行安排在上官家的一艘船,人不多,就随便搭着其他的人。
  安岚就这么遇到老乡。
  怎么说呢?颓败?
  黑发,黑眼,凌乱的刘海。一身灰色棉衣,后背背这一把长剑,挎着一个背包。
  柳,非,卿。
  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穿过来啊。
  见到老乡,又能如何?
  日子还是各自过。她们都不是那一种会去干预他人生活的人,更没有那种神奇女主去统一大陆的心情。
  只不过是一起喝酒聊天,朋友罢了。
  安岚摇摇头,对坐在窗沿的女子敬一杯酒。
  柳非卿晃晃手里的酒坛子,仰面喝了一口。
  说起两人的相遇,还得从一个误会说起。
  从那一天赵家的事情过后,过了几天到了要启程的日子。
  安岚早下令让苍冰宫的人在备着一艘船,带上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前往骅国。怎么说,骅国不是苍冰宫的地盘,有些东西还是先备着好,难免没有意外万一的出现。安岚对着这一行人,要求不高,在武林大会的前三天到就行了。
  这一天,安岚站在甲板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这上官家不愧是南方第一家,财大气粗,这一出航就是一个船队。大型的船只就有七八艘,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二十来艘,还有些大型的货船,看来上官家还打算顺路做生意?好想法。
  与朱雀同船出行可是个荣幸事,安岚倒没什么想,只求人越少越好,少些折腾。朱雀再出名,也只算是江湖游侠,没有门派后台,上官家安排艘精致的中型船只。安岚还算满意。同船的,大都是江湖的新秀侠客,也没什么大事。
  不过,安岚发现有一个人,很熟悉的作风。她猜想要么就是一个奇怪的人,要么就是老乡。
  那个人一身最朴素无华的灰衣,上了船又下船出去,再回来时身后跟了个推着车的人,车上不是别的,只是一样——酒。
  她?是一个酒鬼?安岚倚着栏杆,无聊的猜想着。然后看着那人来回搬了几次,算来也有八九坛酒。这上官家的船上没有酒?不可能。可看着这个女子的举动,倒像是不知道。或者是不想?嗯,这个女人身上有故事。
  安岚仰起头,她是想结交,不过,算了。她又不是一个那么八卦的人。再说,自己身上的事情还没摆平。
  那该死的珠子!
  经过前几日子那一遭,安岚能用的内力又压了三成在控制“涅火”上。这样来说,别人看会觉得安岚内力厚实,但安岚真的能出手用的只有其中的五成,现在只剩下三成。对上一般的高手,一对三也没问题;再强一点的,勉强可以;要是对上白展游那一层的人,估计就得趴着了。
  安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广袖垂下,只露出一点指尖。
  以前以为自己是白赚了,现在倒是害怕会出事情。这珠子说好没有,坏的地方不少。冼心和玄雨都拿它没办法。倒是说是东越有一个人,被人称为“鬼手”的大夫,堪称是在世医术第一人,想来她会有办法。
  据说,她很少给人看病。
  据说,她给人看病的要求很奇怪,报酬也千奇百怪。
  据说,她和邪教勾结。
  据说,……
  几分真几分假,安岚都说不好,也不感兴趣。但有一个消息,安岚倒有几分兴趣,这个鬼手会去武林大会。当然,很多人猜想是与那个邪教有关。
  安岚想,能遇到最好,不能遇到看来也要找找。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凑巧。
  一个灰影在呆呆想着事情的安岚旁边停下。
  ?
  “你是朱雀?锦绣楼是你的?”明明是问句,却被人用毫无起伏的语言说出来,这样非但没有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倒是觉得这个人就是如此。
  安岚低头平视眼前的女子。黑发,黑眼,凌乱的刘海,一身灰色。
  没找上她,到送上门来了。
  安岚抬起手抱拳,“在下朱雀。锦绣楼也是在下的。不知这位小姐找朱雀有何事?”
  “你穿的?”
  好直接。阿……安岚无语了。锦绣楼,当初想着这个世界不会只有自己一个穿的,就大肆开张了锦绣楼。这是朱雀阁下最有现代风范的酒楼。华丽的风格,现代式的布局和人员管理,而且里面很十分骚包的贴着“ni jin tian chuan le ma”“zhu que”几个烫金的拼音,对外声称是一个谜。
  在这么做了之后,安岚倒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找到同时穿越者又能怎么样?这种事情变数太多了。后来,锦绣楼就丢给手下管理,做的也不大。只在南方有那么三四家。也就这么放着,什么消息也没有。安岚也不在意了,也不撤。没想到今天倒真的碰上了。
  思绪百转。安岚脸上不动声色。“是。你也是?哪的?”
  安岚不怕有人假冒,不过这也假冒得了?就算是最亲密的冷潇寒也只是知道她是被家人给抛弃,其他人她从未说过自己的来历。
  灰衣女子点头。“首都的。你呢?”
  “北京?我是广东的。”
  其实这几句话,说到底还不是在试探?
  安岚扫扫四周,“你……”老乡?他乡遇故知也算是人生一大喜。虽然,两人不算是故知,但好歹也是老乡。
  灰衣女子道:“到我房间吧。”
  安岚点头。她不担心这老乡会使什么阴招。一是自信,二是,觉得老乡不屑做这些。虽然两人还说没有几句话。
  两人相携走到船舱里,安岚对路过的冼心说句,和朋友聊天。这,也是在那次教育之后,养成的。凡事先报备。
  “安岚。”
  “柳非卿。”
  到房间,两人才正式交换名字。
  柳非卿的房间很简单,除了一边的几坛酒十分显眼。
  柳非卿拿了一坛小的出来,摆在桌子上,拿了两个茶杯,给每人都倒上半杯。
  安岚眼前一亮:“锦绣楼的‘流水’。你还真是好本事,这每年才五十坛。每个店最多才十几坛。我这个做主子的只分得两坛,还被她们私吞了。”
  柳非卿喝一口:“你那些拼音我看了,跟她们说锦绣楼的主子是朱雀,她们就给了我一坛酒。”
  安岚别过眼。原来是这么回事。
  柳非卿问道:“你好像混得不错?安岚?你不会是启行那个失踪几年的妹子?”
  “你认识启行?”
  柳非卿摇头:“我可不想认识他。”
  安岚皱眉,这么说的话,看来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怎么了?”
  柳非卿叹口气,语气变得有几分调笑。“我跟你说啊,他那人不知道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门挤了,他以为我和那个林总有……你懂的。”
  “你在林哲手下做活?”这关系也挺复杂的。
  “你都不喊他们哥吗?”柳非卿挑了个刺,又道:“我和启行在大学的时候认识,帮他挡过桃花。后来找工作时,进了林总的公司,做了林总三个月的秘书就穿了。”
  安岚笑了,这么说的话,警报解除。哥哥的朋友肯定不是坏人。“他们又不在这,喊了哥他们也不知道。”喝一口酒。
  柳非卿道:“也是。”
  安岚问道:“你不会因为我是穿越的才跑来认亲吧?”这句话纯属好玩。
  柳非卿摇头,看了看安岚,说:“上官家摆宴那天,那些人叫你朱雀。本来也没想要认亲。今天看到你觉得很眼熟。我见过你的照片,你的变化不大。”
  这么说,那两个哥哥还是没忘了自己?柳非卿,这名字,有点熟?等一下,“柳卿?”
  ……柳非卿不知说什么话好,好一个杨启行。这个“柳卿”还不是那人的口吻?自己叫柳非卿,他却老少了中间那个字,而且还有那个……“六子?”
  柳非卿捏捏鼻梁。果然……
  安岚终于想起眼前这个女子是谁了。在穿过来的那一年,哥哥们刚好上大学,这个柳非卿就是启行哥口中的那个损友,出身中医世家却去读金融的“六子”?出现频率之高,到现在安岚还记忆犹新。只是,安岚没想到这个六子是个女的!
  看着安岚的脸色,柳非卿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杨启行说了自己哪些坏话!如果自己能穿回去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是林总阻止也不行。柳非卿吸一口气。
  安岚摸摸鼻子,识趣的不再说下去。柳非卿的英勇事迹在自家哥哥的口里可听了不少。绝对是个人物,一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物。
  往后的几天,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
  在海上航船,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两个人凑在一起,怎么说安岚也能多听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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