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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男后 猫十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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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一哽,突然从飞云怀中抬起头来,两眼发直,怔怔的望着安安静静搂着自己的飞云,凤飞的脸颊,不知不觉间,竟飞快涨了个通红。
“你会么?你会不会听了谁的话,也丢下我不管了?你会不会!!!你到底会不会!!!”
“你说啊!!!你到底说不说!!!!你这个狐狸精……小骚货……我让你长得那么像狐狸……外面那些女人见了你,一个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明不明白……”
双腿胡乱的蹬着,双拳与此同时不停捶打着飞云的胸口,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凤飞竟打从心底里厌恶起了他那张她曾经那么喜欢的脸来。
就这么敲啊敲的,老半天,被她敲得胸口发青的男人,终于哑着嗓音,轻声回答了她的质问。
“忠臣不侍二主。”
“谁问你这个?狐狸……白骨精……狐狸……”
“不会。”
“微臣不会。”
猛一抬头,满心欢喜的看着飞快的将头偏过去,脸颊上依然浮着一层可疑的红云的昊飞云,此时此刻,凤飞早已忘了自己身边还有廉宸,甚至连凤于连何时出现在了门口,都没能看到。
一听到他的回答,她早已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一低头,便用尽全力扎回了他的怀里。
低着脑袋,双唇凑到飞云脖子上使劲亲吻着,在那上面又咬又吸刻下好几个深紫色的吻痕之后,一抬头刚想顺势舔上他的唇角,凤飞却从眼角隐约捕捉到了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爸爸……
他又想做什么?
双手紧紧的圈住飞云的腰,不动声色的扭了扭身子,刚想将他藏到身后,原本脸颊微红,闭着眼睛,在凤飞极为温柔热情的亲吻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挺腰迎合她的男人,转眼之间便像换了个人似的,手臂一伸,先是飞快的将凤飞拉到了自己身后,跟着便膝盖一伸,笔直的站立在了凤于连面前。
没有了……
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那么温柔的去亲他,窜到他双腿之间的手指,也是极力隐忍着,才没有一把抓住他,不管他现在下面还疼不疼,只顾自己高兴去弄硬他。
她好不容易才摸得他忍无可忍自己挺腰磨蹭她,本想一鼓作气教会他主动进入她,这下倒好,都怪爸爸,才一眨眼,他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除了被她小心翼翼护在手心的部位,依然鼓鼓烫烫,不安分的上下轻颤着,他的眼神,表情,甚至连身体的僵硬程度,竟都在凤于连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刹那,奇迹般的恢复了平静。
“跟我走,我有话要和你说。”
一把抓住飞云的手腕,转身就想将他拖出凤飞的房间,然而任凭凤于连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飞云却始终只是纹丝不动的挡在了凤飞身前。
“你小子……”
心头一恼,伸手就想摸出腰里的手枪,强迫飞云跟自己离开,手指刚刚接触到皮带,凤于连立即一脸震惊的意识到,自己的手枪、匕首,甚至连藏得最隐秘的毒药,莫名其妙竟都早已不翼而飞。
是他?
不……不可能,慕容云明明亲口告诉过他,这个男人现在身体十分虚弱,就连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
但是除了他,又不可能是别人……
“爸爸……你别和他吵……飞云……我后面痒得厉害,好像被什么东西咬到了……”
闭着眼睛,一手不住的轻压着掌心里滚烫硬挺的事物,一手拽着飞云的衣摆,轻轻摇晃着,此言一出,凤于连立即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甩手,先是将他的手枪匕首毫不犹豫的扔出了窗外,跟着便在唇角扯出了一抹极为淡漠,杀气极浓的冷笑。
深红色的眼眸在清晨金黄色的阳光下诡异的闪烁着,那一瞬间,凤于连几乎确信,自己今天就要性命不保。
“痒……我说我后面痒,你到底听到了没有,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被玻璃扎到了……”
背过身去,旁若无人的脱下衣服,一丝淡淡的血痕,果不其然在衣物落地的同时,缓缓的从凤飞后背流了下来。
怔怔的望着凤飞白皙无暇,当中扎着一片粉红色碎玻璃的后背,飞云眼看着就要掐住凤于连脖子的右手,不知不觉就从半空中垂回了他的身侧。
蹲下身子,双唇凑上凤飞的伤口用力一吸,将口中的碎玻璃轻轻吐出窗外,那一瞬间,那双红得像血一样的眸子里,除了凤飞本应该淹没在那一大片血红之中,虽然细小,却同样血红的伤口,早已没有了凤于连冷汗连连,呆若木鸡的身影。
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将凤飞的身体牢牢包裹在衣物之中,抱起她轻轻往床上一放,一低头,飞云早已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了凤飞脚下,一手扶着她的脚掌,一手拿着鞋子,一语不发,旁若无人的给她穿戴起了鞋袜。
早……早知道她就不逼着他每天早上都要给自己穿鞋子了。
因……因为在宫里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有不同的男人跪在她的脚下,说是服侍她穿衣服,穿着穿着就搔首弄姿的贴到了她腿上,所以她才会硬逼着他,告诉他若是不给她穿鞋子,便要把他的宝贝弟弟送到军队里去犒劳军士。
在那个世界里,这种场景本就极为寻常,可是看爸爸的脸色,她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什么古怪的地方去了。
“爸爸!!”
双腿一直,夹住飞云的腰背,双手与此同时压着他的脑袋使劲往怀里一按,凤于连刚想伸手搭上飞云的肩膀,飞云却早已被凤飞不顾一切的拥进了怀里。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你看。”
扯松飞云的腰带,将他的上衣轻轻往下一拉,拽着凤于连的右手往飞云后背一按,果不其然,那一大片小麦色的后背,竟因为凤于连手指的靠近,飞快的泛起了一层层连绵不绝的小红疙瘩。
松开凤于连的右手,以自己的掌心在飞云微微泛红,寒毛直竖的后背上来回抚弄着,好半晌,那一大片红肿异样的皮肤,才终于在凤飞小心翼翼,坚持不懈的来回安抚下,慢慢恢复成了原先柔和润泽的小麦色。
“你看,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兴许……兴许是因为小时候在妓院里待过,所以他才会那么讨厌别人摸他。
她第一次要他的时候也没注意,后来要着要着,等她好不容易注意到的时候,他早已不对她起疙瘩了。
“他不喜欢被人碰,喜欢吃鱼,却不会吐鱼骨头,老是被鱼骨头卡住,只要一看到他吃饭变得飞快,就一定是被卡住了……吃鸡的时候,喜欢把鸡肉搅成一团,就着鸡汤一口气喝下去,就跟没牙的老头一样,每天晚上只睡得着四个小时,一碰到别人对他动粗,眼睛就会发红,脾气也很古怪,还有,不大能见血……”
探手入怀,轻轻摸着怀里一动不动,由着自己抱得紧紧的昊飞云,凤飞并没有意识到,伴随着自己近乎喃昵的细语,飞云煞白的,布满冷汗的双手,不知不觉就停止在了自己脚下,拎着她还剩下的另一只鞋,再也没有往上移动过半寸。
“你不懂,你惹怒了他,是打不过他的……他也不可能听你的话,你手里又没抓着他的把柄。”
清了清嗓子,故意将把柄两字重复了一遍,脚底一暖,一低头,凤飞随即心满意足的看到飞云已经为自己穿戴整齐了下半身的衣物,此刻正低着脑袋,一手撑剑,一声不响的跪侍在自己脚下。
“你……”
“告诉他,你不能嫁给他,除非他入赘我们凤家……”
双眉紧皱,后背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滑落着,说完入赘凤家这几个字之后,凤于连终于忍无可忍的闪身离开了凤飞的病房。
很浓……很强烈的杀气……
不止是杀气,这个男人,似乎不必动手,就可以用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轻而易举的将人杀死。
待在那个房间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那种令人窒息,浓郁到几乎刺鼻的馨香,那不像是杀气,倒更像是他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毒气。
什么也感觉不到的,只有凤飞……
凤飞说得没错,他确实杀不了他,除了凤飞,也许……谁也杀不了他……
除了凤飞。
“起来吧,来……”
伸手拉了拉跪在自己脚下的飞云,这一次,任凭凤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飞云却始终只是低着头,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你看,我已经帮你把鱼骨头挑掉了……”
拿起桌上的汤碗,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巴里轻轻抿了一抿,不抿还好,这一抿之下,凤飞却立即哭丧着脸,攥住飞云的手腕拼命摇晃了起来。
“骨头……卡住了,在喉咙里……”
一脸坏笑的将飞云窜入自己口腔的手指含住,一边用舌头轻轻卷弄着嘴巴里的手指,凤飞的双手立即一路下滑,准确无误的按住了飞云刚刚还在自己掌心颤个不停,炙热硬挺的部位。
“什么时候软掉的……”
“要不然我帮你舔舔……?你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
“对了……”
吃力地扭了扭身子,将手指从飞云双腿之间抽出来,微微气喘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白色,香水瓶子一样的东西,拔掉瓶塞,往嘴巴里倒了一点纯白色的粉末,俯下身去,喂进跪在自己身下,一动不动的男人口中,凤飞立即塞紧瓶塞,将瓶子小心翼翼塞进了飞云腰带里。
“给你……发病的时候吃的……你这个病很奇怪……好像……没有办法可以治好的样子……”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病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会要了你性命的毒,我已经帮你把它们都去掉了……”
“还不快谢谢我……为了给你这小贱人治病,我……我身上的血都快被抽干了……”
双手卖力地撕扯着飞云的衣物,好不容易将他身上最后一件长衫剥离,凤飞的双眼,立即目不转睛的盯住了身下结实性感,年轻青涩的身体。
“小贱人……狐狸精……”
着迷般注视着飞云小麦色的胸膛,平摊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双腿之间,这个世界的男人绝不会拥有的,粉红色、婴儿般娇嫩的小东西,那修长有力的双腿,那两只明明应该和他的掌心一样,长满老茧,粗糙不堪,事实上却出奇白嫩,让她只能联想到豆腐的脚掌,看着看着,凤飞就停止了呼吸,连身下的男人什么时候张开双臂,将掉落一地的衣物轻轻拉扯回了身边,都没有发现。
抬头犹犹豫豫看了眼房门,本想出声提醒凤飞门外有人,飞云却最终只是紧了紧手心里的衣物,将双腿防备性的微微并拢了起来。
她说得没错,一醒过来,他就立即发现,自己身体里面奔涌着一股全新的,陌生却又熟悉的血液。
昊家的男人,决不能输入他人的血液,他虽然不是昊云容的亲生儿子,却确确实实是昊云容妹妹的儿子。
得知自己的妹妹阵亡沙场,仅剩的两个儿子,也被敌人卖入娼馆,很可能会不顾他们的年龄,硬逼着他们接客的消息之后,昊云容几乎第一时间潜入了西梁国境内,以客人的身份,买下了他和年仅三岁的昊飞尘。
然而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被老鸨灌下了许多药物,甚至在朦胧恍惚的状态下,被扒光了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迫用自己的嘴去服侍……
服侍老鸨的猎犬。
他额头上的伤疤,并不是什么淫具刻下的印痕,而是那只猎犬,用爪子不停抓挠出来的疤痕。
他真的十分感谢昊云容,在那只猎犬压在他身上,几乎要进入他的时候,及时买下了他。
她会从小喂他们兄弟两那么多毒,无非是想要抵挡老鸨喂他们吃下药物的药性,可是她却并不知道,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还不如直接让他毒发身亡来得痛快。
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小,满脑子想的,只有报仇,习武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回那家妓院,将那天晚上见到他服侍老鸨的猎犬,甚至于听说过这件事的人,一个不留统统杀了。
就是在那天晚上,他走乱了真气,一但见血,便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除了昊云容,所有人都知道他小时候在妓院里待过,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几天,在妓院里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他还是清白的,他大腿内侧的守宫砂,还没有掉,他们知道的,只有这些。
他不能被输入旁人的血,昊家的先祖,就是因为被迫输入了凤脂睿,也就是北漠开国皇帝的血,才会被迫立下服从于凤家,永世为奴的不堪誓言。
一但体内流淌进他人的血,他们便会再也无法反抗那个人的命令,不仅仅是被握住了把柄,这简直是比他当初被买进妓院,更加生不如死的酷刑。
他已经没有办法反抗她的任何命令,哪怕她有一天也像老鸨一样,牵着她的狗,让他表演给她看,也是一样。
然而他还是十分感激她,尽管她只是为了握住他的把柄,才把自己的血输给了他。
输给了他这个肮脏下贱,一身毒,一身病的男人。
只有她会觉得,他身上药物的味道,是一股青草的馨香,他病发时候赤红丑陋的身体,不会脏了她的眼。
被别人输进了血,你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那个人的狗,昊飞云,你一定要牢牢记得,决不能让任何人把血输进你的身体。
他记得,昊云容告诉他的话,他一刻也没有忘记,他本想一死了之,却不得不更加屈辱的活下去。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告诉皇上,告诉她她夜夜压在身下,亲吻舔弄,爱抚揉捏的身体,其实脏得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若她知道他的嘴巴曾经含进过什么,一定再也不会将舌头伸进来,卷着他的舌头,没完没了的深吮拨弄。
如若她知道他下面之所以会如此娇嫩,完全是因为被药物控制着,十五岁之前,每天晚上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用手来安慰自己,她一定不会再觉得他是她想象中那个干净青涩,不谙世事的男人。
他没有死,那么,从今天开始,便只能为她而活。
一直活到,她不再需要他,她和他一样觉得,他还是死了比较好为止。
“帮我舔掉它……”
拿过桌上的橙汁,将它轻轻倒在自己胸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凤飞当然连做梦也没有想到,飞云会真的帮她将那些橙汁舔掉。
她的身体很酸,也许是因为睡了太久,所以需要按摩一下,洒些橙汁,不过是她按摩身体时的习惯。
“干……干什么……?”
吃了一惊,怔怔的望着飞云朦胧黝黑,一片昏暗的眸子,等到凤飞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条粉红色柔软温热的舌头,早已顺着她胸口橙汁下滑的路线,一路慢慢滑了下去。
“小贱人……”
掌心紧紧压着飞云的后脑勺,抬头大口大口喘息着,抓住飞云的手掌,将它贴在自己脸颊,轻轻磨蹭着,双腿猛然间紧紧一夹,凤飞简直不敢相信腿间一语不发的男人,居然真的将双唇贴上了她曾数次逼着他去亲吻,却始终没能如愿的地方。
“别……别看……”
身子一僵,手忙脚乱的拉过床单,将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男人兜头裹住,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一抬头,凤飞便看到慕容云正站在门口,尴尬而又吃惊的望着自己。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连有人进来也不顾,还把头埋在她下面,旁若无人的侍弄着……
莫非……
她只是胡乱猜测罢了……
莫非李总管的话,居然是真的?
当初她告诉她,昊家的男人,一旦被输入了他人的血,便会再也无法违抗那个人的命令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便是那只不过是一个无聊透顶的笑话。
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然而不可否认的,明明知道血库里不缺他要用的血,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血给了他。
万一那个老太婆的话是真的……反正她给他输了多少血,莫容云总会想办法给她补回来的。
她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老太婆的话,居然真的是真的……
他……他们昊家的男人……居然真的不能输进别人的血……
难怪他会练那些邪功,身上的伤口一转眼就好了,原来……原来是这样……
她告诉老爸,自己手里握着他的把柄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把柄居然会真的存在。
太好了……真的……实在是太好了……
他长得那么俊,武功又那么高强,她一直在担心,担心他有一天会不声不响的离开她。
他若是真的下定决心离开她,就算找到天涯海角,她也一定找不回他。
这样一来,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昊飞尘将来是死是活,他就真的再也没有办法离开她了。
“把鞋子脱了,手圈住我的腰,舌头再用点力……”
掀开床单的一角,痴迷的望着双腿之间不着寸缕,依言将鞋子蹬出床单外面的昊飞云,抬脚轻轻踩住他虽然白皙,触感却果然粗糙的脚掌,手指窜到床单里面,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他柔软的黑发,将头一抬,凤飞立即像个没事人般,将视线慢慢移到了怔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慕容云身上。
“说吧,什么事?”
呆呆的望着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压住被床单密不透风的裹住,跪在她腿间的男人,一脸满足,双颊潮红的凤飞,好半晌,慕容云方才停止了走神,将怀里的衣物一一交到了凤飞手上。
她果然……还和以前一样……
还是那么不把自己的男人当人看,她一定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觉得凤飞这一次,对这个叫做昊飞云的陌生男人,是真心的。
“你要的衣服……和他在医院里玩玩也就罢了……你真的……要把他……他们带去牛郎店?”
还有廉宸,她有时候真的一点也不明白,凤飞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把这个男人裹得那么紧,藏在下面,连脚掌都用自己的双脚踩着遮了起来,却居然还要把他带去那种鱼龙混杂,污浊不堪的地方。
而且还特意让她准备了两套如此单薄,近乎透明的衣服。
只不过……当然,透明的只是里衣,她还让她准备了两件一模一样,银白色的狐皮大衣。
这种带帽子的狐皮大衣,只要把前面的扣子扣上,除了眼睛,全身上下,连一块皮也不会露在外面。
既然不想让人看到,又为什么非得带他们去那种地方?
“我带他……他们去那里,不是去玩的,说了你也不懂,总之这些天我和他们都会住在那里,要是爸爸来找我,别告诉他我去了哪……还有,这封信你拿着,万一我失踪了,就把它交给我爸爸,到时候他自然会知道我去了哪……”
眯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抬了抬腰,将手中的信封往慕容云手里一塞,凤飞随即双腿一松,抽出了桌上的纸巾,探到小腹,抬起飞云的脸,轻轻擦拭了起来。
一直到房门再次“咔嚓”一声轻轻合上,凤飞方才一把扯掉了飞云身上的床单。
他果然……又发病了……
身体红成了这样……也许是因为把内力都给了她,他现在发病的时候,看起来越来越痛苦,遍布全身的红纹,也更烫更红了。
她又不是傻子,他有许多事情想瞒着她,但是她终究会让他明白,他是瞒不过她的。
她现在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揭穿他的伪装,事实上,她正准备这么做,既然现在的他,已经不能,也没有这个能力反抗她。
“说吧,这些内力,要怎么样才能还给你?”
手指插进飞云的头发里,轻轻梳理着,果不其然,手中柔软浓密的黑发,伴随着凤飞突如其来的质问,不知不觉竟轻轻颤抖了起来。
“血……把内力逼到掌心……划破它……把血……”
抖成这个样子……看来他已经知道她接下来想问他什么了……
“说说看,你小时候在妓院里,都表演给客人看了些什么……”
这么烫……看来她必须快点把内力还给他……他的身子烫得都快烧起来了……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静静的望着飞云突然间遍布冷汗,惨白一片的脸,不出凤飞所料,自己这一逼问,果然让飞云全身僵硬,喉结一动,猛然间就对着地面吐了一大口赤黑的毒血。
对了……这样就对了……
她不能心疼,决不能一时心软害了他……
吐光了才好,把这几口毒血吐光了,他身上就只剩下这个怪毛病,再没毒了。
“说吧……顶多就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弄了后面,你那时候那么小,男人的那玩意应该是进不去的……再不然就是用嘴巴去服侍客人……是男客人,还是女客人?总不至于不是人,是畜生吧?”
这小贱人……还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竟把眼睛瞪得那么大,见了鬼一样看着她。
从小到大,她见过荒淫无耻,匪夷所思的事,只会比他能想到的还要多。
况且,慕容云都告诉她了,他身体里面有许多淫毒,既然他为她侍寝的那天还是处子,那他的下面之所以会如此娇嫩,她大概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
那么小就被人喂了那种药,这么多年来一直要用自己的手来解决,下面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说到这个下面,今后她恐怕要在他下面下大功夫,找许多药来给他补补身子,要不然他可能真的三四十岁就会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小老头了。
没错……爱吃鸡肉糊糊,不会吐鱼骨头的小老头……
手指轻轻抚弄着飞云颤个不停的脑袋,满是爱怜的望着他冷汗涟涟,苍白一片的身体,狠了狠心,凤飞立即嗓音一沉,板起脸来,冲着飞云从没有在自己面前变得如此苍白绝望的脸,再一次重复了先前的疑问。
“我问你,是和人,还是和畜生做的那件事?小贱人……不要给脸不要脸……”
偏过头去,不再看凤飞凶恶阴沉的脸,轻声咳嗽着,又往地上吐了一口比先前红了些的毒血,闭上眼睛,胸口激烈起伏着,握住剑柄的手指关节从苍白变成煞白,再从煞白变成通红,动了动嘴唇,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突然就袭上了飞云毫无血色的双唇。
“是……和畜生……是用嘴巴……去服侍老鸨养的畜生……”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一个鲜红的掌痕,立即飞快浮现在了飞云本就布满红纹的脸。
“还有呢……那畜生进到你后面没有?它泄进你嘴巴里没有?不要脸的脏东西……这样的事情也敢瞒着我,看我不把你这张小脏嘴撕烂了……从今往后,再不准你的脏嘴靠近我……”
紧咬着双唇,心如刀割般望着身下抖成筛子,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的昊飞云,不住往他嘴角依然泛黑的毒血瞥着,凤飞只能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告诉自己,不等他嘴边的血变红,决不能心软。
“没有……进到后面……不过……有……有泄到嘴巴里……我……我吐了整整三天……但……但是……直到今天……还是很脏……”
“微……微臣知道了……从……从今往后不……不会再靠近皇上……”
松开手里的佩剑,抱着膝盖,慢慢在墙角缩成一团,将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里,后背剧烈的起伏着,没过多久,一股比先前更红了些的毒血,便顺着那两条布满红痕的大腿,一滴滴滑落到了满是血污的地面。
“滚出去……现在……就这样给我滚出去,不准穿衣服,反正你的身子已经让那么多人见了,不差外面那几个……滚出去以后,给我乖乖跪在门口,用你的小脏嘴,去服侍每一个停下来看你的人,滚出去。”
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望着身前面色阴暗,一脸怒容的凤飞,那一瞬间,飞云赤红色的眸子里,隐隐竟带上了丝丝缕缕挥之不去的狂意。
撑直身子,冲到门口,拉住一直站在门外的慕容云,将她按在身下,脑袋一低便要亲吻上她的身子,还没等双唇靠近慕容云的衣物,这一次,飞云竟偏着脑袋,不仅仅是将胸中的毒血吐了出来,更是翻江倒海,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一次性统统吐了出来。
“谢谢你……把他还给我吧……怎么样?这下是不是都吐干净了?还要吃什么药补补身子么?”
“补血的……还有我刚刚给你的那些……其它没有什么药了……”
小心翼翼从慕容云怀里接过喘个不停,缩成一团,依然在不停呕吐的昊飞云,拉开抽屉,取出呕吐袋,将它凑到飞云唇边,凤飞立即一手拍着飞云的后背,一手按着他的脑袋,没完没了的爱抚骚弄了起来。
“你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么个野男人,往我身上一趴,就出了一身冷汗,嘴巴还没贴上来,就先吐了我一身……”
皱着眉头,将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丢出门外,与此同时拿过拖把将地上的秽物拖了个干净,若不是从小和凤飞一起长大,她刚刚就想甩那个男人一巴掌了。
她慕容云长这么大,只见到男人对她流口水,还从没遇到过男人吐在她身上。
所以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理解凤飞的眼光,她喜欢的男人,凤飞从来不放在眼里,反过来也是一样,若不是看在凤飞面上,她才懒得去给他配什么药。
也正是因为如此,正是因为她们从来没有喜欢上过同一个男人,甚至于同一件东西,她们才会成为如此要好的,比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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