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矶的修行日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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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咱家咬牙恨声。
　　不等咱家再度攻上去，密如细雨的扑克在空中划出各种弧线落向咱家。
　　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几乎超越了眼睛能够反应的极限，只能看清一片模糊的虚影。
　　对危险的本能，促使身体在意识之前做出反应。
　　咱家足尖轻点，一跃而起，还没落地就听得一阵雨打芭蕉似的密密的咄咄之声。
　　看着脚下大把没入岩层的扑克，咱家不禁起了一层冷汗。这一下要是挨实在了，恐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吧。
　　“嗯哼～有进步……”西索眼花缭乱的洗着手里的扑克，眼中的金芒疯狂闪动：“不过，还是不够！”
　　“哼……”咱家不为所动，警告自己不要被他轻易激怒。信手挥出，右手壁立的山体瞬时开裂，哗啦啦的滑下大块岩石，朝着西索倾泻砸下。
　　西索手挥足踢，轻易将砸向自己的山岩一一格挡开来。咱家本来也没有指望这些石头能伤到他，要的只是趁他分心之际，混在山岩之间，腾挪辗转着拉进了彼此间的距离。
　　就在咱家觉得足够近到挥拳相向之时，西索阴阳怪气的说道：“嗯～没人教过小宝贝……战斗中要随时用凝吗？”说罢，他右手微收，一股大力猛的将咱家拉向西索。加上咱家自身的速度，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势头飞蛾扑火般的扑向西索。
　　很好，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咱家一眯眼，翻手结印：“晴明大纹！”
　　右手的火焰像是添加了燃料似的，燎原之势，一下子席卷到全身。黑色的火舌舔过，左右的沙石瞬间融化，又再度凝结成琉璃色的透明结晶，纷然落地。
　　黏在咱家胸口的深紫色念力“伸缩自如的爱”瞬间被焚烧殆尽。
　　利爪划起一道刁钻的弧度，直取西索的咽喉。

　　生，或死（下）

　　黑炎映照下的金瞳微微收缩，西索的腰往后折去，身体弯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弓形。
　　锋锐的利爪在他的脸颊上刮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咱家像个燃烧着的大火球，擦着西索的胸前越过，落在他身后不远处。
　　“Nai～你的能力，不是每次都有用的呢。”咱家转身嗤笑着被黑炎燎伤的西索。
　　脸颊的伤口划开后又立刻被烧灼合拢，没出多少血，看上去却吓人的严重。
　　“啊咧～伤到脸了呢，真糟糕……Maa～不过没关系，反正你还有轻薄的假象……”咱家一边嘲笑他，一边舔去右爪上沾着的血迹。咱家比你以为的更了解你哟……
　　迷醉的眯了眯眼，咱家用看待猎物的眼神斜睨着西索，故意说着挑衅的话：“唔……还是一样的好味呢。”
　　西索捂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上半身微微颤抖着，低笑得越来越大声；“嗯哼哼……啊哈哈哈……”
　　他放下手，眼里满是疯狂，画着小丑妆的脸配上那伤痕，扭曲又狰狞。
　　“宝贝儿～是在为我心疼吗？”他以手拂过，烧灼的创口瞬时不见，像是完全没有受过伤一样。
　　“哼～没有用的！”咱家舔了舔唇，继续刺激他：“再怎么伪装，也逃不过咱家的鼻子呢——新鲜又美味！”
　　他摸出一张红心A，送到嘴边轻舔着，轻浮的飞过来一个媚眼：“不是腻了西索口味的储备粮了吗……还是说我记错了？嗯～我亲爱的小矶——”
　　话未落音，手里的扑克已飞到咱家的面门。
　　咱家正暗自嘀咕着这家伙难道一直斤斤计较于储备粮之说，分神了半秒，闪身错开的时机已晚。被念力强化过的扑克，锋利得像刀子一样，在咱家右脸差不多相同的位置上划开了一条口子后，又削断了了好大一把的头发。
　　黑色的发丝离开身体的刹那便被黑炎化作了青烟。
　　“Baka！”咱家瞬时心头火起。一定要咬死这混蛋啊，喵！
　　双手一前一后对着西索的方位交替挥下。西索脚下裂开两道地缝，且有不断扩大变深的趋势。
　　西索纵身跃起，向后飘落。
　　趁他还在空中，咱家算好落点，抢上前去，利爪上扬，刺向心口。
　　西索无法扭转自身下落的趋势，一扬手，挥出雨点般的扑克向咱家飞来。
　　咱家舔唇轻笑，不闪不躲，依然保持着抓向他心口的攻势，只是周身萦绕着的黑焰猛然高涨。
　　密密麻麻的扑克冲入火焰中，向咱家各处要害袭来。
　　包裹在外层的念力被黑炎不断削弱，扑克与咱家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咱家冷哼一声全力释放妖力，火势再度增强，终于在被击中之前，将扑克全数吞没，烧尽。
　　西索一击不中，立刻重心后移，左腿抡起，飞踢过来。
　　咱家左手扼住他的脚腕，右爪前探。碍于双方身高的差距，最后只是落在他的小腹处。
　　西索一把抓住插在他小腹处的咱家的右爪。另一手化掌为拳，向咱家的太阳穴挥来。
　　黑色的火焰将他和咱家接触的部位烤得吱吱作响。
　　咱家心口一痛，像被什么锐物刺中了一般，莫名觉得眼眶发热。一个眨眼之间，被西索的拳头挥中左脸，流星般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上山壁，砸出一个大坑才停了下来。
　　怎么了，咱家这是怎么了！
　　被打中的眼眶，疼的向被撕裂了一般。不，是真的裂开了。鲜血流进眼里，视野中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猩红。头疼让咱家难以集中精神，好晕……
　　“宝贝是在走神吗～这可不好，”西索的双手、小腹以及左小腿，都呈现出焦黑的颜色。他一步步向咱家走来，紫色的念力暴涨，杀气十足的说，连句末习惯性的上扬语调也不见：“我会生气呢。”
　　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西索的铁拳重重落下。
　　咱家无心闪躲，双手交错高举，硬接下了这一拳。像被铁锤砸中一样，咱家两脚深深陷入了山体中。
　　气血翻涌，咱家闷咳一声，嘴里泛起一阵腥甜。
　　接着又是一拳。
　　接二连三的重击，让咱家的腑脏彷佛都移了位，耳朵里也嗡嗡的响个不停。
　　西索也不好过，包裹在拳头上的硬，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黑炎的灼伤，但同一部位一再的被烧烤着，空气中几乎能闻到肉被过度烤熟后的焦臭味，令人作呕。
　　“就这么急着想死吗，啊？”咱家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哑着嗓子问，心里有种不明所以的愤怒与隐痛在疯长。
　　“不是小宝贝自己说的吗？拼上彼此的性命？”西索故作吃惊的反问，随即又笑着说：“我怎么忍心让我的宝贝失望呢？嗯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而不是那种为战而生的疯狂。
　　“我警告过小宝贝的吧？再逃走的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西索用焦黑的右手抬起咱家的下巴，直视着咱家眼底最深处：“为了只蚂蚁拼上性命，嗯？”手指下滑，拇指轻抚着咱家的咽喉。
　　蒙上一层血色的左眼对不上焦距，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脸，却远得糊成一片。西索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从梦里传来的一样。
　　“在宝贝的眼里，蚂蚁才是同伴吗？好伤心呢……背叛，会死哟。”
　　彷佛什么开关被摁下，周身燃烧着的黑炎一下子熄灭，消失。
　　咱家像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一个指头也不想动弹。
　　扼住咽喉的手指渐渐收拢，窒息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Nai……”咱家吃力的开口，“西索，咱家死掉的话，你会伤心吗？”
　　“伤心？”西索吃吃的笑着说：“小宝贝相信我会伤心吗？”
　　咱家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所以说啊……变化系什么的，最讨厌了……”
　　生，或死——都是咱家自己的选择。

　　END

　　“咱家好像明白了，修行的意义……”小矶断断续续的说：“对于你或库洛洛或者随便什么人也好，根本就没有从一开始，就与众不同的，重要的存在……大家可能都必须自己去发现，寻找……所谓重要的意义……为了某个人而活着的自己……”
　　掌下的脉搏渐渐微弱至停止。
　　“嗯？意义……”西索松手，毫不留恋的转头：“哼……蚂蚁这种讨厌的生物，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向来为战斗而燃烧的金色眼眸，却不同寻常的褪回了冰冷的灰，看不出丝毫的生气。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死寂的感觉中。
　　之前的战斗，像是抽去了他所有的热情，西索突然厌烦了眼前的一切。
　　他只想快点与王一战，不为享受和强者战斗的乐趣，而是为了快点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一切。
　　就在西索转身走向蚁王和尼特罗的战局之时，小矶的附近平空出现了一道裂缝，空气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裂出一道诡异的口子。
　　与此同时，西索听见一声欢呼，是个女人的声音：“啊～找到了！”
　　那道诡异的裂缝中，伸出了一只白皙的保养得极为细致的女人手，勾住小矶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被蓝那家伙烦个不停了～”
　　西索心里一紧。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蓝，小宝贝昏迷中也挂着嘴里念叨的蓝大人，应该生活在幻想乡迷途之家的八云蓝，另一个世界里的存在！
　　在他的心做出反应之前，双腿已直接发力，用他这辈子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闪到了小矶的旁边。
　　西索一把抓住了半边身子已被拉入缝隙中的猫女。
　　“嗯哼～这样也还是要逃走吗？”他紧紧着抓住小宝贝的右手：“就算是死亡，也休想让我放手哟～”
　　“咦？”隙间的女人诧异的出声。
　　拔河似的状况让她不耐烦起来：“啧，真麻烦！”
　　缝隙中伸出了另一只手，纤纤玉指，凌空一画。
　　抓着小矶的整条胳膊，一下子齐肩掉了下来。在西索来得及换另一只手重新抓住之前，那白皙细致的女人手轻描淡写的对着他屈指一弹……
　　就算是算上嵌合蚁，在这整个猎人世界中也能排得上前十的魔术师西索——就这么流星似的飞了出去——飞越了整个山谷，重重的撞在千米之外的山崖之上，瞬间昏了过去。
　　……好久不见，我是分割线……
　　三年后，迷途之家。
　　八云蓝看着跪坐在她眼前的少女，无奈开口：“矶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吗？”
　　“是的。”完全脱去青涩味道的猫又小矶，端正的伏下身子行了个大礼：　“很抱歉，蓝大人，辜负了您的期望……”
　　“呜呜……不要走啦，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吃你的小鱼干了……”同为猫又，但已冠上八云之姓的橙，抓着小矶哇哇大哭：“不要走，明明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矶以后要做我的式神啊！”
　　小矶咬了咬下唇：“对不起……但，对咱家来说，那个世界里，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就像橙你……对蓝大人的心情一样。咱家也希望能和他呼吸同一个世界的空气……”
　　橙哇的一下，扑到八云蓝的怀里放声大哭。
　　蓬松的九尾在身后微微摆动，八云蓝满脸通红，无措的安抚自己的式神。
　　“Maa～”八云紫从突然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摇着手里的檀香扇，说：“矶可要想好了。除非矶能自己撕裂空间结界，我是不会再接你回来了哟！”
　　小矶偏过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只被封在冰里，焦黑的人手已经在这里陪了她三年。紫大人从幽幽子那里追回了她的魂魄，花了整整三年，才调理好她在肉树园中暴食所照成的反噬。而现在，她已不想再等待。
　　“嗨！”再次伏下，对八云紫行了个大礼，小矶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这位幻想乡中最强的妖怪：“咱家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Maa～既然这样，那随便你吧。”八云紫啪的一下合上了手里的扇子，凌空划了一道。
　　猫又小矶的面前出现了另一道一人多高的缝隙。
　　“多谢诸位大人，长久以来的照顾。”小矶深深拜倒，良久才站起身来，取过断手，踏入那莫测的缝隙之中。
　　……舍不得说再见的分割线……
　　天空竞技场。
　　西索冷眼看着眼前叫嚣的对手，笑得索然无味。
　　明明他才是小丑魔术师，不是吗？为什么总是会遇上比他更适合小丑这个词的烂果子。
　　从手里的扑克中抽出一张，翻过来看了一眼。
　　“梅花三……”他嘀嘀咕咕的说，“浪费。”
　　看台上的观众们，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张梅花三已经插在了那个从站上台就一直吼得像个大猩猩的脑门上。
　　众人一片嘘声，为高额的票价感到不值……太失望了，什么刺激的镜头也没有看到。
　　手里的扑克天女散花似的飞出，漫天飞舞，散落一地。
　　西索有点落寞的转身，又一次的感到了失望。
　　从那次昏迷中醒来后，他常常会觉得空虚和失落。就好像，心里最深的一处地方，被生生挖去了一块。
　　虽然，即使是独自一人也能够活下去。到底什么是爱，即使被这样问，他也答不上来，到底缺少的是什么，他无法体会到确切的感觉，但即便如此，就算无法理解也知道那是非常重要的。
　　于是他不断的杀人，不断的战斗，想要从鲜血和死亡中寻找快感。
　　可是渐渐的，再多的鲜血，也无法填补内心那空虚的感觉。杀戮过后，倍觉空洞。
　　这个男人，除了战斗，什么也无法拥有。
　　扑通——
　　“啊……对不起！咱家不是有意踩到……咦？死的？”
　　西索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哎？小姐，这里是擂台区，你不可以随便进入。”正准备宣布结果的裁判为难的揪着帽子。
　　“Nani？咱家也是选手，为什么不能上台！”
　　“呃……很抱歉，今天的赛事安排是加斯特选手挑战西索选手，而且本次比赛已经结束了，西索选手完胜。”呼，终于把结果报出来。
　　“这样啊……那咱家也挑战他好了。”
　　“可是……可是您还没有预约……”哦，难道是因为他今天出门前没有看黄历，为什么会遇上有理说不清的怪人。
　　“Nai！那个叫西索的，咱家要挑战你哟！”
　　“啊嗯……在这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你的名字呢？”细长的丹凤眼弯成两道月牙，西索慢慢的转过身来，嘴角掩饰不住的向上翘起：“这可是最基本的礼貌哟～”
　　“咱家是猫又，名字叫做矶。喜欢的事情是在温暖的地方睡觉。喜欢的食物是烤秋刀鱼。”和服的少女，抱着一只冰封的断臂，一字一句的说。
　　温暖完好的手掌，轻抚着少女的脸颊，顺着已经长会原来长短的黑发下滑，落在盈盈的胸前：“Maa～maa～小矶宝贝成长了许多呢～”
　　…　…#低头看看胸前的狼爪，少女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捧着的断臂砸到了BT的笑脸上：“Baka！”
　　西索一点也不介意的吃吃笑着，笑得花枝乱颤，笑到眼泪也流了出来。
　　面对这样的西索，小矶的怒气渐渐消了下去，静静的看着。
　　良久，她轻声开口：“其实你是孤单吧，一直孤单，所以总是觉得无聊。所以想要找些有趣的事来做，所以不断的杀人，不断的做　爱，然后渐渐的，杀人也好，做　爱也好，都不能再给你带来足够的快感，于是你开始向强者挑战，享受游走在死亡边缘的刺激，追逐难以到手的女人，体会征服人心的乐趣。其实，你只是觉得孤单吧？”
　　“孤单是什么？啊……小宝贝在试图解读我的心吗？为什么呢？是因为爱上我了吗？”西索停止大笑，又恢复成那不正经的样子，斜睨着眼前的少女。
　　“快乐的时候杀人庆祝，不高兴的时候杀人发泄，没有人分享一切的心情，一个人玩牌，一个人旅行，一个打架，一个人杀戮，永远都在的，只有自己的影子。你总是那么自得其乐，孤单得甚至没有意识到，永远只有一个人。”小矶不理他的问题，继续说。
　　“小宝贝是想要惹我生气吗？我不会生气的哟，因为那样就输了。”西索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副扑克，在手里切来切去的洗着玩。
　　“不是这样的啊……”小矶摇摇头，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想和咱家打一架么？”
　　“啊哈～为什么不呢？”西索一扬眉，兴味十足的反问。
　　……我是再也不想写打架的分割线……
　　“觉得高兴吗？”微喘着停下战斗，小矶问西索。
　　“还不错哟～难得小宝贝这么主动呢。”西索也少有的配合，收手回答。
　　看着西索金色的眼睛，像是从长久的沉睡中复活了一般，她说：“因为，咱家今天想让你高兴起来。”
　　“是吗？小宝贝果然爱上我了吗？”西索忽然觉得心情不错。
　　“不，只有今天而已。爱什么的，咱家不懂。”她摇头，又骄傲的昂起下巴说：“nai，不想被吃掉的话，就努力不要输给咱家吧。”
　　“啊……真失望。”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嘴角的笑意却一直没有收回的趋势。因为西索知道，他已不再是一个人。

END

　　番外之打打架，谈谈情

　　“宝贝～”西索哀怨的转到正对着一盘金枪鱼刺身舔爪子的小矶身后，没骨头的趴上她的肩膀，泄愤似的啃咬圆润的耳垂。
　　毛茸茸的猫耳虽然很萌，但现在这样也很不错。
　　特别是，想做点别的事的时候。
　　推开快要凑到她眼前的某颗红毛的脑袋，少女捧起盘子换了个有阳光的角落，盘腿坐下，继续专心进攻她的早餐。
　　锲而不舍的BT也面对小矶盘腿坐下，同时伸手端起了那只碍眼的盘子。
　　“咱家还没有吃完啊，baka！”她终于抬起头，不满的瞪了西索一眼，靠过来想要抢回自己的食物。
　　“嗯哼……”西索拈起最后几片刺身送进自己嘴里，“现在吃完了～”
　　新鲜的鱼肉有种特别的清甜。
　　“强盗！”少女愤愤的指着变态的鼻子。
　　西索一把抓住眼前的手指，送到嘴边含住。
　　指尖上沾着的芥末和寿司酱油，正是最佳的调料。
　　柔软湿热的舌头，逗弄着她的手指，吮吸纠缠。
　　“啊……”小矶涨红了脸，一把拽回自己的手指。
　　“哦呵呵～”变态的轻笑，西索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唇角，朝脸红的小宝贝眨了眨眼：“的确很美味。”
　　“什……什么嘛”她口吃的扭过头不看那个浑身都在散发荷尔蒙的家伙，心跳得狂快，“想吃不会自己去叫么？”
　　“啊咧～是因为宝贝吃的这么专心，所以我才会忍不住也想尝尝的呀～”
　　“哼……咱家的食谱，可不是你都能试的！”她故意放出点杀气，意有所指的扫过他咽喉处的大动脉。
　　西索顺势半躺到地上，笑嘻嘻的问：“小宝贝指的是我吗？”
　　小矶歪过头：“……你打算，拿自己补偿咱家的早餐吗？”
　　放松的躺下，西索甚至算得上有些惬意的枕着自己的胳膊说：“是呀～全都是小宝贝的哟～”
　　小矶狐疑的打量着因为全身放松而显得有些懒洋洋的西索。不知道这家伙就在打什么坏主意。
　　像正在学习捕猎的诱兽，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试探。
　　她蹲到西索的旁边，戳戳。
　　没有飞来的扑克，甚至连一丝杀气也没有。
　　于是换成跪坐的姿势，手撑在西索头部的两侧，鼻尖对着鼻尖，近得好像连彼此的呼吸缠绕到了一起：“nai～咱家真的回咬下去哦！”
　　西索半眯着眼，享受着赌徒等候揭盅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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