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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相府四小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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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他。

   “嗯?”楚幕低头。

    她却不看他,只是问:“你真的会娶我吗?”

    “……”楚幕微怔,淡淡一笑:“你说呢?”

    乔叶苦笑。

    都是一样的。

    楚幕和楚离一样,问他们什么问题,他们都不会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当她满心希望他们说会或者不会时,他们却把问题推开,反问她,你说呢?

    乔叶忍泪,我不是你们,怎么会知道你们在想你们在想什么?难道,这就是所有男人的共性吗?可是,爸爸不会。她想要什么,只要说出来,爸爸会准确地告诉她,能得到还是不能得到,为什么不能,什么时候可以……

    生活清清楚楚,简简单单,不需要去猜测,不需要去怀疑,也不用担心会失望,这就是她想要的。

    于是,她笑了,也没有兴趣在这个问题上再讨论下去了。

    “楚幕,”乔叶说,“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楚幕脚步一停,恰恰走到了碧湖边的凉亭处,将她放了下来。

    他的身材颀长,她与他一比,连他的肩膀都够不到。于是他只能看她抬头对他笑:“楚幕,谢谢你。”转身就要往月洞门走。

    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想不出,楚幕蹙眉,脸上的神色再不是纨绔子弟的玩世不恭,突兀地一把扯住她的手,将她带转了过来,急急道:“小傻子,你听我说。”

    乔叶平静地看着他。

    楚幕眉头越蹙越紧,很多往事跃上心头,难以开口,终于还是轻轻叹了一声:“如果你相信我,就等我来娶你,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乔叶的脸色依旧很平静,就在楚幕以为她不会答应时,她却笑着点了点头:“好。”

    


误惹相府四小姐 卷2 步嘘声 第099章 局内之人

    乔叶的脸色依旧很平静,就在楚慕以为她不会答应时,她却笑着点了点头:“好。”

    楚慕琥珀色的瞳眸瞬间放出夺目的光彩,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没有其它的动作,就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乔叶的脸贴着他的胸口,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半响才听到他轻轻呢喃了一句,几不可闻:“小傻子,谢谢你,谢谢你……”

    谢她什么?

    乔叶不接,然而,她也没有问。

    自此之后,每一天楚慕都会来相府看望乔叶,或者名正言顺地带她出去走走。坊间便在风传此事,猜测小王爷一时间对傻子起了兴趣是为什么,又在传他这样的兴趣能够维持多久,还在传相国府几时这么热闹过,一瞬间居然炙手可热起来。

    距离王大婚还有五日。

    这些天,乔叶不常去“天下无美”,却反而时常去距离郊区最近的“匠心独运”,和那里的伙计越来越熟。她与楚都第一巧匠鲁艺也很谈得来,他是个和蔼却精明干练的老人家,乔叶很喜欢听他说话,也喜欢看他雕刻。明明是笨重难看的一块顽石,到了他手中却变成了精巧的石刻艺术品,乔叶常常啧啧称奇。这就好比是药材到了师父的手上,不管是毒物还是救人的药物,都与原来的东西截然不同。

    化腐朽为神奇,也不过如此吧。

    “佟方,五日后的顽石,你让马车在楚江边等我,就在……”乔叶漫不经心地对伙计笑道。

    “小公子要出门?”那叫佟方的伙计不解地问道。

    乔叶一笑,摇头:“不是,就是有客人要来取货,那个时辰有些晚,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帮手,只能麻烦你了。”

    佟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问题没问题……”

    能得到老板百里挑一的赏识,小伙计十分开心,更加不曾细问是什么客人、有什么货要送,也没有细细想,到底有什么交易非得挑着深夜来办的。 

    “就这么说定了,不要忘记了哦!马车停在那里,到时候我来找你。只要不是我,其他人都不要理,这笔生意很重要。”乔叶又叮嘱了一遍。

    佟方连连点头:“小公子,你放心吧!佟方办事,你知道的。”虽然面前的小公子个子不大,年纪也轻,可是待人温和有礼,给的工钱也高,在众人中的威望和信誉都极高,人人都喜欢他。

    “我相信你。”乔叶一笑,“鲁师傅那里叫你了,去忙吧。”

    佟方点点头:“嗳!”一路小跑,忽地停住,回头道:“小公子,那天是离王殿下大婚的日子啊,那客人可真会挑日子。”

    乔叶脸色的笑容一僵,唇角微微一扯:“是啊,好巧。”

    佟方憨憨一笑,抬脚跨进园子里去了。

    乔叶凝眉想了想,似乎一切计划都已经部署好了。不对,还有一个人不在计划之内——

    楚慕。

    如果到时候他来找她……

    乔叶低着头慢慢在院子里踱步,夕阳的余晖打在院中的绿色藤蔓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越想越烦,忽然听得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朝院子里走来,还带着焦急的呐喊:“小公子!小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乔叶抬头,走过去,那人也跨进了院门,是“天下无美”的伙计。

    “怎么了?”乔叶问道。

    “小……小公子,不……不好了……”那伙计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满头大汗,缓了缓,道:“老板娘被……被抓走了!”

    乔叶瞬间睁大了眼睛:“谁被抓走了?”伙计口中的老板娘是赏心。

    “咳咳,是一对官兵。”伙计皱紧了眉头,脸上满是害怕的神色,哆哆嗦嗦道:“太子殿下在咱们店里遇刺了,受了伤,流了好多血,所以宫里的人来问罪……谁知道,那个人竟是太子……”

    乔叶愕然,楚萧遇刺了?“天下无美”内的安全措施向来不错,楚萧来的时候也从不张扬,居然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顾不得再去想那么多了,乔叶快步往外走:“咱们回去看看。”

    繁华的街道上,“天下无美”的周围聚集着很多人,纷纷对着那金色的招牌指指点点,有惋惜的,有质疑的,有不解的,有幸灾乐祸的。

    远远望着门上贴着的白色封条以及醒目的红色官印,乔叶怔了半晌,愣愣地一动不动,旁边的伙计怕她受不了打击,一个劲地安慰她想开点。

    想开点?乔叶蓦地转身,快步往一个熟悉的方向走。现在不是想得开想不开的问题,“天下无美”被查封算不了什么,钱财丢了可以再赚回来,当务之急,是知道赏心怎么了。楚萧啊楚萧,起初我以为你能够给她快乐,谁知道你居然连起码的安全都不能给她呢?

    走了不知道多久,等到熟悉的建筑和清冷的匾额映入眼帘时,乔叶微微愣了愣,她怎么会下意识地久走到这里来了?

    离亲王府。

    门前的石狮子永远那么冷冰冰的,好比初次见面的他,;冷漠而疏离,不知道里面的摆设有没有什么变化。

    乔叶垂眸,她错了,她的腿该好好管管了,怎么一遇到困难就想着来找他呢?

    如今,他再不是她的七哥了啊。

    叹息,转身往回走。

    “小公子!”有人在身后急急地叫她。

    乔叶回头,是白芷。

    白芷向来不喜欢她,对她从来不冷不热,若非必要,也从不肯跟她说话,这些乔叶都知道,这会儿,她叫她做什么?用的还是这样恭敬的称呼。

    “小公子,请留步!”思索间,白芷已经走到跟前来了。她的白衣素白,与楚离华贵的刺绣白玉袍完全不同。

    乔叶有些尴尬,心里着急,却不好开口:“何事?”

    白芷看着她,斟酌着看口:“小公子可是来找殿下的?”

    “没……”乔叶正要否认,却被白芷迅即打断:“白芷这就去禀告殿下!请小公子随我来。”

    说着不给乔叶任何开口的机会,就径自往台阶上走。

    乔叶敛眉,叹息,为了赏心,求一求他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他是亲王,和楚萧或多或少有些接触。

    于是远远地跟在白芷身后。

    离王府中的路她太熟悉了,根本不怕会迷路,白芷在楚离的卧房前停下,示意自己去先去请示。乔叶点头,从前她来的时候,是不需要请示的,他会亲自出来接她。

    白芷进去后,乔叶环顾四周,没什么变化,植物盆景的摆设还是与先前相同,只是盆景中的石竹花有些枯萎了。不由自主地,乔叶蹲下身子,拿起花架上的铁器工具动起手来。

    虽然是白日,卧室里的窗帘拉起,燃着安神香,白芷穿过屏风,走到楚离的窗前,轻声道:“主子。”

    窗幔周围的摆设很简朴,并不奢华,除了床头架子上用灯罩掩着的数颗碗口大小的璀璨夜明珠正一刻不停地放着光彩。

    “咳咳,”大床上的男人轻声咳嗽,声音低沉沙哑:“何事?”

    白芷想了想,应道:“回主子,小公子来了。”

    楚离呼吸一滞。

    白芷无声叹息,继续道:“小公子应该有事要说。是不是让她进来?”

    “不用!”楚离突兀坐起了身,就在白芷惊愕时,他补充道:“本王出去。”

    “可是您的身子……”白芷欲言又止。

    “无碍。”楚离下了床,白芷只好打住不说,上前为他更衣。自从订婚宴第二日清晨回府之后,主子便一直病着,没有出卧房一步,任何宴会邀约一律拒绝,白芷叹息,原来心竟是系在门外那人身上。

    楚离站在屏风后面,脚步有些踌躇,死水一般的心里漾起一丝光亮,他闭了闭眼,睁开,走出门去。

    五日不见,她还是一样。楚离站在门口迟迟未动,紫色的瞳眸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少女的背影。她蹲在地上,拿着铁锹正在为石竹花翻土,每次遇到花花草草,她总是容易被吸引住,一丝不苟全神贯注。

    那夜在石竹花海中坐了一夜,他以为从此以后她都不会再见他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颓唐和绝望将他的心堵得死死的。

    他想见她。

    “小乔……”楚离脱口喊出来。

    少女惊慌回头,像是偷窃被抓住的小偷,匆忙将铁锹背到身后藏起来。

    她站起来,尴尬地冲他笑:“七哥。”

    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比如称呼,比如爱好,比如心态。

    楚离想笑,却笑不出来,他跨出门槛,走到她面前停驻,看着她,等她开口。

    乔叶知道他的习惯,他不爱说话,嘴角扯开一个无奈的笑,半是商量半是恳求:“七哥,你能不能……带我进宫?”

    楚离蹙眉,紫色的瞳眸微微一眯:“进宫做什么?”

    乔叶这时候才知道害怕起来,不知所措地捏紧了手中的铁锹,低着头:“赏心被宫里的人抓走了,我要去救她。”

    楚离紫瞳一闪,薄唇抿了抿:“你进了宫也救不了她,她是太子的人,太子自然会救她。”

    乔叶咬了咬唇,低垂的眼睛里含着不能被理解的委屈:“我只有赏心一个朋友,我想去救她。”

    听得楚离心里一痛,走过去想拉她,乔叶躲开,抬头冲他笑,眼中泛着泪光:“七哥,算了,我不要你帮我了……对不起,打扰你了,我……”

    “小乔!”楚离不容抗拒地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抱住,呼吸粗重,一字一句道:“留在这里……等着我。”

    她对他到底有多失望?到底有多不信赖?不是他不肯,只是宫里太危险,每一步都可能是别人设的一个局,她不懂,他没有办法对她解释。

    听着头顶处传来的粗重呼吸声,乔叶低下头去:“七哥,你生病了,我去救可以了。”

    楚离终于露出了些许微笑,松开她的身子,低头看着她:“在家等着我。别担心。”

    他既然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就是不可违抗的,乔叶明白,只好点点头。

    “白芷,备轿。”楚离脸上的笑容更甚了,仿佛得到她的信任就已经得到最大的满足。什么样的陷阱与局阵,他都愿意去闯。

    白芷看了乔叶一眼,蹙眉应了。

    凤藻宫。

    赏心睁开眼睛,熟悉的场景再现,一身百鸟朝凤皇后袍的傅琬莹坐在榻上,一双凤目怒瞪着她。

    赏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无奈手脚被绑缚住,动不了。

    傅琬莹起身,凤目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好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赏心低下头去,默认,她可不就是不知羞耻吗?明知道和他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仍旧执迷不悟。

    “上一次你怎么向本宫保证的?还记得自己发的誓吗?”傅琬莹冷笑,“再纠缠太子就不得好死……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有太子护着,本宫就会放过你吗?不、得、好、死,今天本宫就教教你这几个字怎么写。来人!”

    赏心紧紧咬着唇,她当然记得自己发过的誓,所幸她发誓的时候是说,倘若再见他一面,她就不得好死,与楚萧并无半点损害。无论她与他见多少次,他都是安全的、快乐的。

    可是,这一次,她却害得他受伤了。傍晚时分,她送他回宫的时候,刚刚行至深巷,一大群黑衣人冲上来,楚萧为了救她,伤在了胳膊上,流了好多血,要不是京城护卫及时赶到,兴许,他会因她而丢了性命。

    为什么,她发的誓会应在他的身上?

    要死了吗?赏心的眉头皱得死紧,终于忍不住泪眼盈盈地祈求道:“皇后娘娘,民女自知罪该万死,可是临死之前,只想再见太子殿下一面,请娘娘成全。”

    傅琬莹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再见太子殿下一面?你这个贱人鬼把戏还真多,仗着太子喜欢你,就用狐媚之术迷惑太子。要是让他再见你,难道要为了你与本宫母子反目不成?来人,拖下去,赐死!”

    “皇后娘娘!求求您让我再见他一面,只见一面……”赏心哽咽不已,泪眼模糊,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女,如今为了爱情尊严全无。

    “太子殿下驾到!”太监在外尖声禀报道。

    傅琬莹恨恨瞪了赏心一眼,他都已经伤成了那副模样,却还在惦记着这个狐媚子,伤口怕刚刚包扎好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傅琬莹越想越气,大怒,“来人!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溺死!”又快又狠的死法,她一刻都留不得她。

    太监听令上前,不顾赏心的苦苦哀求拖着她就往外走。

    “离亲王驾到!”又是一声通报。

    傅琬莹侧目:“慢着!”

    两个太监不知所措地停下来。

    楚离来了?傅琬莹微微蹙眉,他来做什么?看热闹、看笑话从来不是他的风格,就算太子遇刺,他最大的可能不过是第二日进宫来假意慰问一番,怎么会如此迅速地久进宫来了呢?而且,不是去的太子东宫,而是来了凤藻宫。

    傅琬莹想了想,前几日就听探子说,楚离是“天下无美”的常客,前一阵子,十天有九天都会去那里,因为并没有发现他和什么朝中大臣私下往来,她也就没有十分在意。如今看来,其中还有几分蹊跷。
 
    于是,她莲步轻迈,走到赏心跟前,低头问道:“你认识楚离?”

    赏心不吭声,她虽然不清楚傅琬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可是职业习惯,她说话很有分寸。

    “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傅琬莹凤目睁大,含笑带迫:“本宫喜欢诚实的女人,你说了,本宫就让你在死前见太子一面。”

    赏心咬唇。

    “认识楚离吗?”傅琬莹又问了一遍。

    赏心点点头:“认识。离王殿下是天下无美的常客,也是……”她停住不说。

    “也是什么?说下去!”傅琬莹怒喝,随即勾起唇角,“你不是想见太子吗?”

    “赏心的手指在掌心抠紧,启唇:“没有离王殿下,就没有天下无美。”

    傅琬莹满意地直起身子,凤目中带着浓浓的笑意,用长长的指甲弹了弹凤袍,走回凤座上,声音桀骜:“请太子和离王进来。”

误惹相府四小姐 卷2  步嘘声  第100章  我能给的

    楚离一身镶金白玉袍,与楚萧比肩进了殿门。

    楚萧还来不及行礼,一眼就瞥见了呗两个太监钳制住的赏心,冲上前去,喝道:“狗奴才!放开她!”

    两个太监吓得赶忙撒手,退到了一旁去。

    楚离紫瞳深深,淡淡看了赏心一眼,镇定地朝傅琬莹行礼道:“参见母后。”声音平淡无波澜。

    傅琬莹被楚萧的反应气得说不出话来,冷冷道:“免礼。”这样祸水的女人,断断是留不得的了!好好的太子因为她,连基本的礼节都忘记了,甚至还变得如此浮躁。

    “赏心。”楚萧蹲下身子要去扶赏心,却被傅琬莹厉声喝止:“离她远一点!”

    楚萧顿住,眉头深锁,看向傅琬莹,他的手臂受了伤,缠着一圈绷带,确实有几分狼狈:“母后,你抓她来做什么?她什么错事都没有做!”

    赏心低头不语,心里却愧疚万分,她到底是害了他了,偷偷抬眼去看楚萧的手臂,泪盈于睫。

    傅琬莹瞥了站在一旁不语的楚离一眼,冷声笑道:“她什么错事都没有做?那可难说。离儿,天下无美与你是什么关系?”

    见话题突然被引到自己身上,楚离微微一愣,很快便轻扯嘴角笑了:“母后为何如此一问?”

    “离儿常年在外征战,或许是忘记了,依大楚国的祖制,王子皇孙不得私下经商,否则当图谋不轨论处。朝廷的俸禄、陛下的赏赐难道还不足以供应离王府的开销吗?”傅琬莹转怒为笑,斜眼看向楚离:“刚刚这个丫头说,没有离王府就没有天下无美,可有此事?谁是天下无美的老板?”

    赏心听完傅琬莹的话,心跳如擂鼓,赶忙应道:“是我!我就是天下无美的老板,皇后娘娘,一切都是我的错,请娘娘处罚!”小叶子,倘若你知道是我害了楚离,会不会恨我?

    “赏心!”楚萧弄不清楚状况,蹲下身子一把将她按住,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他太了解母亲的个性了,这样的顶撞和大喊大叫,无异于自寻死路。可是,她居然这么维护楚离……

    楚萧不解,眉头一瞬间蹙得死死的。

    傅琬莹冷笑一声,凤目扫过赏心的脸颊,正待说话,一直惜字如金的楚离开口了,他的语气并不僵硬,甚至还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母后,天下无美确实是离名下的产业。与赏心无关,她不过是代为看管罢了。”

    赏心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赏心,别说话。”楚萧按住她,如画的美艳带着伤痛,她竟瞒他到如斯地步,如果她是楚离的人,那么她和他在一起是为了什么?难道,从第一次绿竹林中的相见就已经是布好的局吗?

    傅琬莹却没想到楚离会承认得这么干脆,然而,不论原因是什么,她还是很满意这样的答案,于是彻底把矛头对向楚离,凤目中情绪难辨:“离儿,这话也敢对你父皇说吗?你母妃去世得早,本宫一直待你如同己出,凡事能包涵必然包涵,小错效果能隐瞒就隐瞒。可是,这一次,离儿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明知故犯,违背祖制。本宫也保不了你了。你自己去向你父皇说清楚吧!”

    听见她提起母亲,楚离敛下的紫瞳中寒光一闪,脸上的笑容却是很谦和有礼,微微欠身道:“多谢母后抬爱。离这些年从未有一刻忘记母后的恩典,时时记挂心上,只求有朝一日,能够报答母后。”

    演戏,谁不会演?假惺惺地睁眼说瞎话,谁不会说?何况都已经演了这么多年了。在外人眼里,着虚假戏份却俨然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

    傅琬莹面露不忍。摇了摇头:“离儿,你去吧,如实将此事禀报你父皇,倘若他重重罚了你,母后必会替你求情。”

    楚离欠身行礼:“多谢母后。”直起身子又看向赏心,笑道:“母后若当真疼爱离,就不要与赏心为难吧。离先行告退。”

    对楚萧点了点头,楚离转身出了凤藻宫,去了紫宸殿。

    傅琬莹目送他的白玉锦袍消失,面色冰冷,凤目亦怒亦笑,赚头瞥见楚萧握着赏心的手蹲在地上,不由地怒气上涌:“来人哪,把这个女人给我打出宫去!”

    “母后!”楚萧向来温和的面上震惊且痛。

    “萧儿!”傅琬莹凤目一睁,“如果你以后再敢见这个贱人,本宫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你应该知道母后说得出做得到!来人!拖出去!”

    楚萧眼中满是伤痛,两个太监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赏心,他却不敢再阻拦,活着不想见,总好过死而分离。

   赏心忍泪不吭一声,不论她想怎么冲破权势身份的阻碍,在现实的面前却显得这么渺小而可笑,除了妥协,根本无能为力。

    跨出门槛的时候,赏心回头看了看,楚萧也正好看着她,她忍了许久的泪,就这么突兀地滑落下来。她扬起唇角冲他微微一笑,如同在绿竹林里他们第一次相见,她眉心的一点朱砂深深烙印在男人的胸口上,此生难以磨灭。

    怨只怨,身在帝王家。

    喧嚣散去,凤藻宫只余傅琬莹、楚萧母子二人。

    傅琬莹起身,走到楚萧身前,伸手摸了摸他僵硬的头,虎毒尚且不食子,强势的女人终究有着母性的一面,傅琬莹叹了口气:“萧儿,你不明白,母后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倘若你失了江山,失了皇位,便是都没有了。母后不能让你涉险,所以一切阻碍你继位的东西,全部都留不得!一个女人罢了,想以想,你父皇有多少女人,以后这整个江山都是你的,你想要谁就是谁,到那时,母后再不会管着你了。”

    楚萧不应,不动。

    傅琬莹也蹲了下来,慈爱地揽住他的肩膀,凤目带着温柔的笑:“萧儿,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真情,男女之间更不会有,他们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可是母后对你的爱,无人可比。不要恨母后。”

    楚萧垂下眼睑,如画的眉眼间迷茫犹疑。

    “我的好萧儿,不管那个叫伤心的丫头和楚离有没有关系,你以后都不要再随便出宫,看看,手臂上的伤势这么严重……”傅琬莹盯着楚萧的伤口瞧了瞧,叹息:“楚离那个异族小野种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派人暗伤了你,却又进宫假惺惺地自投罗网,本宫都有些弄不清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这一次抓住了楚离意图不轨私下买卖的把柄,你父皇必然不会轻饶了他。咱们,坐收渔人之利也罢了。”

    乔叶在离王府内等着等着,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便不顾明净的阻拦出了府。

    还没走出几步远,就见一顶熟悉而华丽的轿子停在了她的面前,将她的去路堵住。

    轿顶镶着明晃晃的夜明珠,轿帘以及轿身周围垂满五彩璎珞。

    乔叶有些微楞,她自然知道轿中的人是谁,可是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他说话。刚想走,轿帘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掀开,那人躬身出了轿子,站直,身形挺拔高达,一双琥珀色的瞳眸像是染上了一层雾气,喜怒难辨。他直直地盯着她,薄唇抿得很紧。

    乔叶迈出的脚步生生打住,咬了咬唇,心想,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貌似不需要这么在乎他在想什么吧?楚慕向来是神经质的,他这么盯着她做什么?

    眨巴了一下眼睛,乔叶坦然地看向他,问道:“你来做什么?”

    楚慕一口气堵在心里,吐不出来,他真是狠狠地上前去蹂躏她一番,这样,她才永远不会那么容易就把他说过的话忘记。微微蹙眉,斜眼睨了睨不远处的离王府——他亲眼看到她刚刚从里面走出来。

    “上轿。”沉默半晌,楚慕压抑地吐出一口气道。

    “楚慕,别玩了,我有事……”乔叶蹙眉。

    “不上来你会后悔的!”楚慕打断她的话,耐心正一点一点被磨灭。

    乔叶急着回天下无美,哪里肯听他的威胁,刚刚好好说话还可以,现在见他这么一硬,她就更加不想软了,收回目光,抬脚绕过他就走。

    “回来。”楚慕气血上用,两步一跨就追上了她,一把将她的手腕攥住,拽回来,蛮横地塞进了轿子里。

    从来不曾见主子这么粗鲁地对待女孩子,苍玄目瞪口呆,侧目看向苍堇,却见她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不由地佩服她的镇定。

    轿中,乔叶被扔在了软榻上,手腕撞到软榻的边沿,很痛,她掀起衣袖一看,白皙的皮肤被他捏出了几块青紫了,不由地大怒,吼道:“楚慕,你疯了吗?!”

    楚慕堵在轿门钱,琥珀色的瞳眸染上了不常见的怒意,他薄唇微微一勾,居然笑了,阴森森的:“出什么事了?”

    这像是关心人的态度吗?可是,他明明是在发问。

    乔叶没好气地撇开头,不看他:“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楚慕嘴角的笑容瞬间收敛,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暗,琥珀色越发妖异惑人,一字一句道:“所以,你去找他?”

    出了事情,她第一个想到要找的人是楚离,不是他。明明她认识路,明明清逸王府的距离比离王府只近不远,明明他的怀抱时时为她敞开着……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她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他了呢?

    乔叶语塞,敛下眉眼,不是,不是这样的,她想过楚慕,只是他花名在外,没有实权,根本帮不了她,赏心的事情不能等,她自然要去找那最可能帮助她的人选。

    去找楚离,是下意识的,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因此,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楚慕,你不要不讲理。”乔叶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我不讲理?”楚离被堵得胸口起伏,只觉得头痛欲裂,看着软榻上娇小的少女,他有一种想上前去掐死她的冲动,她的良心必定是被狗吃了,所以才会对他这么狠心。

    然而,常年练就的特殊技能迫使他把心收了又收,气压了又压,许久之后终于可以平静地面对她了,他走到她面前,坐下来,轻声叹道:“好,算我不讲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知道吗?来,手给我看看。”

    她需要一个适应彼此的时间,他也需要,他不该对她吼,不该对她凶。

    见他方才的愤怒突化为无限柔情,乔叶疑惑地抬起头来,黑亮的眼睛略带迷茫,声音怯怯的:“你怎么了?”

    楚慕握住她的手,撩开衣服,眼中满是心疼,出手太重了,他真是自作自受。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捧着她的手臂,低头轻轻吹了吹,在乔叶怔怔时,他的唇覆上来吻了吻那些青紫的印记。

    乔叶大窘,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这样?当初胳膊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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