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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冰色的凝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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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那一球,是赛末点。6—3,冰真颜胜。
“你很厉害。”真田深深地望着她。
“谢谢。”她淡淡一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吧,全国大赛上不大可能出现像我这样的对手的……毕竟我在同龄人中是异类。”星月不可能参加比赛,否则倒是真的麻烦,“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我的网球偏重的是速度和感知,感知力达到我这个层次的……”她笑了笑,没有说下去。即使这个年龄有这个感知力的人也一定是冰家或者血杀组那种环境下成长的,不可能来打网球的,“而且,你的最后两个招式,分别是对付才气焕发之极限与千锤百炼之极限的无我境界的吧?我这并不是真正的无我境界,所以你的那两招并不算真的被破。”
旁边的人早已听得一愣一愣的了,真田的脸部线条缓和下来了那么一点。
“谢谢。你带来了一场很不错的比赛。但,还是不能松懈。”
“那,请加油。”即使最后因为主角定律而没有得到冠军,但,他们依旧是无可争议的王者。
第十五章
关东大赛,决赛。
这天,是决出关东大赛冠亚军的日子,也是幸村动手术的日子。
还是……真田他们对幸村的诺言“我们会一场不败的等着你回来”注定无法实现的日子。
心,忽然慢慢地沉了下去。
她并不能怪青学什么。胜利者从来都只能有一个。
更何况,星月在青学。
默默地在场内坐下,望向球场内对列而站的两队,她的眼神,刹那间暗沉难测。
“真颜……”一边传来星月的声音,小心翼翼的。
她自然明白星月在担心什么,压下心里的焦躁,转过头浅浅一笑:“我不怪你的。”
她宁愿相信,让他们败北的是所谓的剧情和命运。他们,可是王者立海大啊!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改写。”她说着,眼神却没有一丝波澜,“但是,我不敢。”
“为什么?”星月疑惑地偏头,“你是不会在意什么剧情的啊。”
“如果改掉的话,‘他’的结局,也很有可能变了。”她低声说,她知道星月明白那个“他”指的是幸村,“我……不敢冒险。”
“是吗。”星月静默了一会,忽然轻笑出声,“我应该庆幸吗?”
真颜看了她一眼。
“若你下定决心要改,以你的实力,再加上他们的条件……”星月瞥了立海大的队员们一眼,“那是很有可能成功的。一直以来,你想做的事,没有一件失败过。”
“有的。”她忽然说道。
“什么?”
“夙夜。”那一刻,她的眼中滑过一丝极古怪的神情。
“真颜!”星月的语气,略有些急促。仿佛在提醒,仿佛在警告,又仿佛在哀求。
“我明白。”她浅浅一笑,却有些忧伤,“所以,我不敢去改变。怕再一次失去。”
“他,对你来说,和夙夜一样吗?”星月忽然愣了一下。但真颜明白她的意思。
“重要到不可失去?”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也许吧。”
“也许?”星月奇怪地望向她。
“我自己也不清楚。”她略有些烦躁,但随即沉静下来,“但是,该做的,我都做了。”甚至不应该做的她也做了。
“真颜,你知道吗。你有时候,固执得让人想哭。”
她们的谈话随着比赛的开始而结束。听到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的双方正选都很疑惑,不过看两人都是一幅不愿意说的神情,只好作罢。
第一双打,海堂熏&桃城武vs丸井文太&杰克桑原,立海大6:1胜。
第二双打,菊丸英二&大石秀一郎vs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立海大6:4胜。
立海大连胜两场,但真颜却依旧静静坐着。从比赛开始,她便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动过。只是,眼神,越来越沉冷。所有人都很疑惑,但都只当她是对幸村的担心而没怎么去多想。唯有星月,时不时地看向她,目光中带了担忧和歉意。
第三单打,乾贞治vs柳莲二,立海大6:7败。
不二将要上场时,星月似乎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不二……小心不要受伤。”
真颜心里一动,看看星月又看看不二。不二吗……星月的眼光果然不错。
第二单打,不二周助vs切原赤也,立海大4:6败。
幸村的手术要开始了,立海大的众人决定先赶过去。
“真田。”她叫住真田,犹豫了一下,但只是说了声,“加油啊。”
“我知道了。放心吧。”真田对他们点了点头,转身上场。
她抿紧了唇。刚才,真的差点脱口而出呢……
没有去看星月的表情,转身,随着队友一起离开。
白色的走廊泛开死一般的寂静,手术室的门上方“手术中”三个红色的大字刺眼地闪耀。
“真田输了。”桑原拿下耳机,打破了几乎要凝固的气氛。
“可恶。”众正选反应不一,切原的反应最激烈,一拳砸在墙上。
“都给我安分点。吵死了。”突然出现的冰冷声音让所有人都往一个方向看去。
今天的真颜,特别沉寂。她自手术开始后便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长的蓝紫色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表情。此刻,她忽然抬头,唇角依旧是习惯性的弧度,但那笑容却是那样的冰冷,冰色的眼中,凛冽的气息仿佛要把一切冻结一般。
兴许是感受到了杀意,切原安分下来没有再轻举妄动。对于这个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他而且还打败了他眼中的“怪物”之一的真田的学姐,他始终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走廊里恢复了寂静,时间犹如凝滞的长河,缓慢地推移,每一点每一滴却都是那样的刺耳。
终于“手术中”发出的光,熄灭了。同时,匆匆赶来的真田出现在了走廊尽头。
“你来了……正好,手术刚刚结束。”队友们谁也没有说什么,柳只是简单地讲了一下现状。
手术室的门打开,幸村被推了出来,后面跟着千岛。
所有人赶忙围了上去,询问状况。
“放心,手术出乎意料的顺利。”千岛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真颜,“等麻醉的效力过去他便会醒了。”
众人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若不是在医院,切原丸井几人只怕要当场欢呼起来。真颜有些散乱的目光也恢复了清明,一如往昔的优雅微笑又挂上了唇角。
一路跟随着“大部队”来到了病房,众人一窝蜂地拥了进去,真颜却站在门口。她察觉到了Genius的欲言又止。等了一会,依旧是一片寂静,她疑惑地转头:“有事吗?”
“……值得吗?”Genius的声音有些沙哑,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
她望着他眼中的神色,仔细辨认着。忽然,低低地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竟是他么……
“你去问夙夜吧。当初,我因为你和她的事也这么问她过。我的答案和她差不多。”她用中文回答。
“你……知道了?”Genius惊异地望向她,随即神情一松,苦笑道:“不愧是你呢。”
“除了夙夜,没有人会如此了解我的高傲;除了夙夜,没有人会知道我和星月对平静温暖的生活的渴望;除了夙夜,没有人会为我们如此尽心尽力……我相信缘分,也相信巧合,但我更加相信的,是必然。是夙夜,让我到这里来的吧。而我之所以会认出你,苏凌夕,是因为,你刚才的神情,和夙夜每次提起你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刚才……你是想到夙夜了吧。”她缓缓说道,看向越来越怔忡的Genius——不,现在应该叫苏凌夕,夙夜的恋人。
苏凌夕愣愣地看了她许久,很慢很慢地展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全对。你真的很聪明。”
“同时,也是一个傻瓜。”真颜轻轻一笑,却带了些微的苦涩,“‘是一个很任性的人,也是一个只对别人温柔却对自己丝毫不留情地残忍的傻瓜。’这句话,是夙夜的原话吧。”
Genius等了又等,但真颜却始终没有再开口,他忍不住问:“你不问吗?关于时空的事,关于我和夙夜的能力与身份……”
“我为什么要问?问了你会回答吗?”她看了他一眼,“夙夜绝不会害我,她不告诉我必有她的原因,我并没有必要去好奇。而且,对我来说,她还活着,那就好了。”
“夙夜有一个好妹妹。”Genius轻叹,“当初那场车祸……你不怪我吗?”
“我是曾经恨过你——至少表面上,夙夜姐姐的确是替你而‘死’。”她知道Genius一定知道那场车祸的根本原因,“但是现在夙夜姐姐还活着,我相信她的眼光,所以,我认可你了。”
接下来,他们谁也没有出声,像是在各自想着心事,又似乎是无话可说。知道一边的病房里传来了说话声,他们才反应过来。
“看来病人已经醒了。”苏凌夕收起怔忡的神色,换回千岛隆介的身份和表情。真颜也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习惯性的微笑,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病房。
“醒了啊,幸村君。恭喜你,手术很成功,住院的这几天若没有异常情况,便可以出院过和以前无异的生活了。”
“换句话说,就是又可以打网球了。”真颜接口道。
“谢谢。”有那么一刹那,幸村的脸上露出了无法抑制的喜悦。
千岛交待事项完毕,正准备离开,视线恰好掠过一边的真颜,忽然笑得有些诡异。
“呐,幸村君,你有个很好的妹妹呢。或者说……不仅仅是妹妹吧?”
真颜蓦地神色一冷,目光如利刃般向千岛劈去。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看笑得意味深长的千岛又看看虽然笑着但却散发着阵阵杀气的真颜。
千岛也明白再多说什么便会真的惹恼真颜了——他可不想被某人的怒火烧成灰,于是轻笑着退场。
留下病房里的人雾沙沙齐刷刷地看向真颜,真颜却不着痕迹地一点点引开了话题。正选们再怎么老成终究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果然不一会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这场原本由真颜挑起的谈话最后却变成了他们的聊天。真颜倚在门框上,安静地微笑着,却没有注意到幸村有那么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目光。
看着那群仿佛是从阳光中诞生出来的少年围着幸村聊天,明明有些杂乱的气氛却是那样其乐融融。
于是心里有一块地方,也不禁柔软了下来。
一些事情,最好还是让它们成为秘密吧……至少,暂时是。
第十六章
“真颜?”
“真颜?”
众人的呼唤声拉她回神——刚才,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呢。感到有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挥了挥,条件反射地抬腕——啪!
“呜哇!”文太小猪惨叫一声,捂着被真颜打到的手腕,“真颜你的手是铁打的吗?痛死了!”
“不,你那么痛是因为她打到了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但会让手腕痛麻一段时间的一个要害部位。”看清楚真颜动作的真田解释道。条件反射吗……联想道上次去叫醒她时所受到的“待遇”,那样卓绝的身手和那样强烈的警惕,她绝对不止是幸村的妹妹那么简单……微微皱眉看向幸村,却发现好友正专注地看着真颜,眼中有几丝令他看不懂的情绪。
“天啊!太恐怖了,真颜你是怪物吗?”丸井鬼叫着。
“恐怖?怪物?”真颜笑着(绝对够冷!)看向丸井。
“哇啊!副部长救命啊!”丸井躲到真田身后,其余正选眼角不约而同地抽了一下。
“刚才找我有什么事吗?”真颜微笑着盯着真田……背后的那一团显眼的红发(丸井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在真田身后缩得更紧了),嘴里却向真田询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要回校继续训练了,你就留下来陪着幸村吧。”回答的却是柳。
真颜愣了下。训练吗?真是一刻也不松懈呢。
“知道了。”她点点头,继续微笑,“对了,明天安排我和丸井打一场练习赛。”
“啊?”丸井张大了嘴巴。
跟真颜打比赛=肯定惨败收场=惩罚=加倍的训练菜单=地狱般的训练=半死不活的生活!
脑海中列出如下等式的丸井抖了一下。绝对不要!
“不要!真颜你跟副部长打吧,他比我强得多了对战起来更有刺激性!啊等等副部长好像输过了(真田的脸黑了)那你跟部长打好了!啊对了部长现在还不能打球呢(幸村笑得更灿烂了)那你跟柳打吧!啊不对柳肯定也打不过你的(柳咔嘣一声捏断了手中的笔)……”
其余人“同情”(真的吗?)地看着为从真颜手底下捡回一条命而将部长副部长还有军师全数得罪的某可怜小猪。
正当丸井还在苦思冥想还有谁能跟真颜打时,真田阴冷的声音响起:“丸井,回校后跟我打一场练习赛。”
柳紧随其后:“训练菜单再翻一倍。你的实力应该再提高。”拿出丸井的训练记录本和一支新笔,毫不留情地写下x2字样。
“啊咧?”丸井呆掉,随即转向“救命稻草”幸村,“部长救命啊——”
幸村温柔地笑:“丸井,你的确还要多多训练。柳,把他的训练菜单再翻一倍吧。”
“知道了。”柳大笔一挥,训练单上“x2”改成了“x4”。
丸井正要大叫些什么,真田已拖着他向病房门口走去,其余正选紧随其后。
“早训练,早结束,早回家休息嘛!”真颜眯眯笑,“祝你还有命活到明天跟我打比赛,丸~井~前~辈~!”
“嗵!”门口传来某只估计今天印堂发黑犯太岁的小猪滑到的声音——我们的丸井同学深刻地体会到了前几天课本上教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两句成语以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一千古名句的意境,直接导致了此后某次他在国文测验上的出乎意料的优秀成绩。
收回看向门外的视线,她转过身在病床边坐下,抬起头,正好对上幸村的视线。愣了愣,她轻轻一笑:“你今天真的很开心啊。若放在前几天,你是断不会有如此心情开玩笑的。”
“有那么明显吗?”幸村问道。
“嗯……不过是我对情绪气息比较敏感而已。”真颜想了想,“原因……是不是你又能够回到球场自由地打球了吗?”
“是啊!”在那一刻,真颜突然发现,那些奔跑在追逐梦想之路上的人,是那样的耀眼。
“呵呵……果然呢。网球场,便是属于你的,你想要自由自在翱翔于九天的天空呢。”望着他认真的表情,本想和他一起笑的,眼前却渐渐模糊起来。有什么东西溢出了眼眶,温温热热的,轻巧划过脸颊,掉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真颜,你怎么了?不要哭啊……”看见一向坚强的她忽然那么脆弱地哭了出来,幸村慌了神,一时间真的手足无措,只能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我没有哭,是眼泪自己跑出来了!”她有些哽咽,难得孩子气地说。
“好好,是眼泪自己跑出来了……那让它停下好不好?”幸村实在是没辙了。
听着这要不是此情此景不然绝对会误认为是哄孩子的话,她笑了出来,眼泪却掉得更勤了。
该怎么告诉你,我很害怕。患得患失地恐惧,害怕我的付出都会成为泡影,害怕你再也不会对我那样温柔地笑,害怕再也看不到你追逐梦想的耀眼身影。
该怎么告诉你,我并不后悔。因为,这也许是我唯一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真正为你做的了。
该怎么告诉你,遇到你,我很幸运。
该怎么告诉你……
该怎么告诉你,我爱你。不是那种总是留有余地的“喜欢”,而是那样清晰的“爱”。
所有的这些,胆小的我都不敢说。因为生怕说出来了,最后一点温暖也会像断开线的氢气球一样,缓缓地决绝地升上天空,怎么追赶也扯不回来。
我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甚至无法承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是如此的自私,自私到,为了留在你身边,宁愿用“妹妹”那样虚假的借口。
说服所有人,也说服我自己。
好想问你,怎么办。
如果到了我应该离开的时候却无法下定原本是如此坚定的决心离开了,怎么办。
可是,又有谁……能够回答呢……
幸村看着眼前的女孩,明明是那样明媚地笑着,眼泪却是一刻不停地涌出眼眶,接二连三地掉下来,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敲击在了心田,犹如甘霖,掉落在那棵正茁壮成长的幼苗上。
为什么……会哭呢?明明是那样高兴的笑容……
她的眼睛里闪烁的流光竟令他生出了不敢直视的感觉。仿佛蕴藏了千言万语在翻滚,涌到嘴边,但却被她硬生生地压下,最终凝结成泪珠,飘然而落。
她总是将所有的脆弱都憋在心里,从不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她,最让人心疼。她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是因为……他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吗?
心里,竟有些喜悦。
有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突然有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像电流似的,席卷而来,直达心脏。真是很奇怪的感觉。
她的手,轻轻震了一下,但却没有挣扎。
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种永远都不想放开的错觉。
“太好了……”他听见,有些哽咽的声音响起,“精市,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嗒——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水面上泛起了波澜。
他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轻轻地说:“真颜。”
“嗯?”真颜看向她,眼睛因为眸色和泪水的关系,竟有一种冰融化的错觉。
他忽然愣住——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唤出她的名字。
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个名字里,这个名字,在那一刹那,隐隐带着某种很重要的含义,变成了对他来说最特殊的名字。
第十七章
“真颜?”
“真颜?”
被唤名字的少女,从思绪里回神,突然发觉这个场景好生熟悉。记忆不禁回到了那个下午,病房里,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的那一刻,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心脏不受控制地被这种席卷而来的感觉影响,居然漏跳了一拍,就好像传说中的……触电。
她的“恋爱中毒症”还真是严重啊……(某作:喂……就你那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纹风不动镇定自若的标准微笑,谁看得出你“中毒”了啊……)
“真颜?怎么没说两句就又发起呆了?”叫她的可爱少女不满地撅起嘴,短发因为头部的动作俏皮地一跳一跳,在阳光下跃出灿烂的流光。
“嘴角比平时上扬0。75度,想起什么开心事的几率是88。9%。”另一个女生在一旁凉凉地说。
回过神来的真颜,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千代,拜托,别再cos某人了——我平时在网球部里资料分析听得够多了。话说回来,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千代递过来一封请柬,“你也知道,我和雪的生日在同一天,而我所在的明泽家族和雪所在的长部家族都是世代交好的两个家族。这个周末是我们的生日,两家这次为我们共同举办了一场生日宴。这是请柬。”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一次听见我和千代提起你的事后,我们的家里人好像都很关心的样子,这次又一定要你来。”雪说道。
真颜心中一动:“你提到我是幸村家的人了吗?”
“当时没提到,不过后来他们问我你其实是不是应该叫幸村真颜,我说是的。”雪说。
真颜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些什么。雪和千代毕竟还小,可她却注意到了一些疑点。
看来,有必要拜托星月去查一下了呢——虽然她百分之百确定雪和千代是真心和她做朋友,但是,这两家对她的关注,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在。
“这么说,不管是看在我们的面子还是看在长辈们的面子上,真颜你都务必赏光啊。”千代半开玩笑着说,但却被真颜唇边有些诡秘的笑容镇住。
“真颜?”千代和雪一起看着真颜。
“放心吧。”后者笑得很温柔,“我一定会不辜负你们家人的关切和期冀去参加的。”
“啪”,墙上的挂钟,时针已指向了“9”,分针恰好踏上“12”。
窗外,已是满天繁星。
手机突然在桌子上震动起来,真颜从电脑前转过头,拿起手机接听。
“喂。”
“真颜,我是星月。刚才你托我查的事情已经出来了,还真是有内幕呢……”
听着听着,真颜唇边的笑容突然加深。
“原来如此……”
京都,明泽本家。
没想到,明泽与长部的本家竟然是在京都而不是神奈川呢。
据雪和千代说,她们的生日宴每次都是合办的,举办地点每年在两个本家交替。今年轮到了明泽家。
那是一栋透着古老气息的日式传统家宅,错落的屋宇,还有优雅别致的庭院。
真颜身着一袭红色的和服,明明是那样鲜艳锐利的颜色,却被她收敛了锋芒,反倒显出了一种沉静的气息。按照千代前面告诉她的路线,她来到一个幽静的小院,今次生日宴的两个小寿星正在这里等着。
“哎呀,真颜,你总算来了!”活泼的雪迎了上来,千代紧随其后,“快看这件衣服漂亮不漂亮?我和千代可是逛了很多店才买到的哦!”
雪穿着感觉很温暖的浅粉色的和服,上面点缀着几片樱花,感觉和她的可爱与俏皮很搭配。而千代身上的衣服则是晴朗的天空蓝,淡淡的花纹显得繁复但不凌乱,优雅而不疏远。两个人本来就算不是天生丽质也算是清秀可人,在衣装的衬托下更显美丽了。
“嗯,很漂亮,跟你们很配。”真颜满意地点点头,“很有眼光。”
雪笑得很开心,仿佛得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过真颜,你穿红的……感觉很怪呢!虽然你穿什么看起来都很漂亮……”
“怪?啊,大概是你们都穿着浅色而我的是深色的原因吧。”真颜淡淡地说。雪真是敏锐,她自己当然知道怪在哪里,对着镜子试穿时便发觉了,但不大想说出来。
“不是这个原因啊!”
“那是什么原因?”
“原因是……奇怪,这么一说还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呢!”雪疑惑地打量着她。
“等等,我想我知道了……”一边的千代慢慢地说,雪和真颜都看向她,“真颜你穿红色的时候,尽管是暖色调,但反倒有种莫名的距离感……实际上相比起来,你穿浅淡点的冷色调,比如月白色什么的,倒感觉比较亲近呢。”
真颜轻轻笑起来:“千代,你的洞察力总是给我带来惊喜呢。”
“哪有,这些跟你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呢。真颜你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两人说着听上去别有深意其实说的两人心知肚明不过是字面意思没有一点恶意的话。
“距离感?对了,刚才真颜走过来的样子的确是这样呢……”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为什么现在没有这种感觉呢?”
“嗯……我想,是因为‘人’吧……”千代望着真颜,若有所思。
“人?”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外面的,不过是陌生人——至少目前是陌生人。”真颜笑了笑,有那么一刹那的意味深长,目光转向门外,“对不对,各位长辈?”
“哎呀,被发现了。”小院门外站着两对中年男女,其中一位漂亮的女士和蔼地笑笑,“本来想等你们聊完在进来的。”
“爸爸,妈妈,谦也叔叔,弥雅阿姨?”雪惊讶地说。
千代则对真颜介绍道:“真颜,这两位是我的父亲和母亲。这两位是凛叔叔和慧美阿姨,雪的父母。”然后转向四位长辈,“这位就是真颜,我和雪的好朋友。”
“你就是真颜?”四人细细打量着她,“雪和千代一直都提起你呢。”
“久仰了,明泽先生、明泽夫人、长部先生、长部夫人。”真颜弯腰行礼,“十分感谢你们的邀请。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哎呀,不用这么生疏客套的。”明泽谦也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但话语里的真诚却是不假,“你和千代还有雪一样叫我们好了。”
“若长辈们不介意我的失礼的话。”真颜微笑着,镇定自若。
“怎么会。”长部凛善意地说,然后转头看向自从他们来后便中规中矩地站着的两个小寿星,“千代,雪,宴会快开始了,你们去准备一下吧。”
“是!”两人齐声应道,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
发现了真颜注视着她们背影的目光,明泽弥雅开口道:“经常听千代还有雪提起你呢——她们在学校里有劳你多多照顾了,真颜……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可以。”真颜回以优雅的微笑,“千代和雪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把她们看作是妹妹一样。”
四位大人的目光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
真颜也不废话,直奔主题:“请各位恕我冒昧,但真颜有一事相询。”微微行礼。
“说吧,我们会尽量回答。”长部慧美笑了笑。
“可不可以告诉我,”真颜抬起头,望向对面的四人,“明泽谦远先生和长部樱——不,应该叫明泽樱夫人,他们的灵位,可否允许我日后去拜祭一下?”
气氛,有那么一瞬的凝固。
“你知道了?”明泽谦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惊讶,“幸村家竟然会告诉你?”
真颜摇了摇头:“不,是我托我的一位好朋友调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她看着犹疑不定地望着她的四人,浅浅一笑,“事实上,从我来到立海大的这段时间,我只碰到过一个幸村家的人,就是精市。而之前我一直在国外。而谦远先生与樱小姐的事,这一辈怕是没人知道的吧。”
“是这样啊……”长部慧美忽然出声,“可以告诉我们,你那位朋友究竟是谁吗?能够调查出这件事……”
“很抱歉,我答应过她不泄露她的身份的。但是她和银色闪电的双公主有着很紧密的联系。”这不算是说谎吧?文字游戏她一向很拿手。
“银色闪电吗……”四人若有所思。
“请放心,他们不会把这件事泄漏出去的。”她轻轻一笑,“相信我。”
“得知了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呢?”明泽弥雅忽然开口。
“我只是想要拜祭一下谦远先生和樱小姐而已。”
“然后呢?”
“没有然后。”真颜目光淡然,“恕我冒昧,但是,明泽和长部两家的态度,会和当年不同吗?”
“如果会呢?”
“我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真颜意味深长地说,“这就是我的答案。”
“平静?你在幸村家,不会有平静的生活吧。”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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