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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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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宁自是知道这话会引起多大负面作用,她就是利用人们这点给这小店带来影响力,炒作嘛,只要出名,谁还在乎好的坏的。
君宁故意闭门两天,看着每日在外边徘徊的人越来越多,君宁只是悠闲的捧着西瓜吃,到了第三日,君宁刚把门拉开,立刻涌进不少人,君宁查到十时,立即吼了一声,“停!”
人群立刻静止似的立在那看着君宁,君宁咳了一声站在椅子上,指着先进来的几人,“你你你。。还有你,去那边,其他没排上号的人可以离开,或者坐在一边看。”
君宁刚说完,人群一窝蜂的涌进来,君宁被堵在椅子上,看着外边门口围着更多的人,君宁不由苦笑,真是低估古人的八卦心理啊。
君宁看了福叔一眼,福叔会意,立刻端出几盘水果拔丝,姹紫嫣红,口味不一。君宁把这能用的水果都做成拔丝,红的,黄的,白的,看着周围的人脸上都是一个表情,君宁心里不由乐开花。
君宁清清嗓子,“此菜名为——”
果然,所有人都看向君宁,君宁再次咳了声,“这叫拔丝水果,须由我店特质工具使用,福叔,劳烦请拿来。”
这是君宁找铁匠特制的叉子,虽是模样丑陋,却也锋利。君宁拿过叉子,高高举起,“大家想知道这是干么的么?就请让让,让我过一过,为大家示范。”
立刻,君宁面前整齐多出一条道,君宁咧嘴一笑,拿着叉子,迈着八字步,在两边人的注视下走到桌前。
“来来,人手一把。”君宁把叉子分好,君宁拿着叉子,向众人比试这,“这样拿,然后。。这样。”
君宁一叉子叉了块西瓜,连起长长的丝,君宁在众人眼下咬了一口,眯着眼看了眼周围的人,“请各位客官尝尝吧。”
剩下的场面都在预料中,君宁看着外边的骚动,觉得差不多了,然后清清嗓子喊了声。
“各位!”
果然所有人又看着君宁,君宁笑笑,“想吃么,材料还是有的,只是不再免费,其余的客人即使来了,也可以尝尝其他的菜,我保证,都是一流的!买不到的人请三天后继续,还是不一样的菜!大家说怎么样?”
底下先是一阵骚动,接着有人说了句,“你又不是老板,一个伙计怎么这么多事。”
君宁一怒,知道好多是来砸场子,当下往桌上一站,“我的确不是这的老板,我不过是这菜的主人罢了。我这小店只是做生意,大家图个新鲜,何必那么较真!”
君宁话里带着一丝凌历,倒是把场面震住了,君宁又突地一笑,“大家现在几个人坐一起,今个就权当刚开张,这个菜都免费,如何?”
下边人一愣,齐齐应了句,“好。”
君宁眯眼,看目的达成,便把一切交给曲伯几人,自己则上了二楼。看着楼下的人,脸上表情不一,君宁将那些面孔一一记在心里。
然后君宁招来长安指着下边那几人道,“长安可认识那几人?”
“不都认识,那个高个子的大叔好像是西府的厨子。”
“长安啊,那十人中至少一半是来偷学的。”君宁看着那些人讲究的吃法,微微眯起眼。
“姐姐不需要怕。”
“嗯?”
君宁一直只顾看着楼下,也没注意到长安,这会听他这么一说,君宁不由呆了下,回神看着长安。少年就靠在拐角阴影处,眼睛忽明忽暗,像是一只蛰伏的小兽,身上说不出的肃静,君宁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心里感觉怪怪的。
“长安,你一直住这么?”
“我四岁跟着曲伯伯的,”长安顿了下,然后缓缓道,“父母都去了。”
君宁缄口看着长安,慢慢蹲下身,捏了捏长安的脸,君宁心里一阵苦涩。
“等这日子好了,姐姐送长安去学堂,长安可愿意?”
长安看了君宁一会,又恢复那种欢快的语气,“姐姐可要说到做到。”
君宁压下心里的怪异,或许是太伤心了,才会那么怪异。
晚上回房后,君宁又拟了一份现在式的菜单,刚写好,曲伯就来了。
“君姑娘。”
“曲伯伯?下道菜已经想好了,不用担心。”君宁放下笔,看着曲伯。
“不,是有东西要交给君姑娘。”曲伯从袖里拿出一叠纸,“这些是房契和地契,君姑娘请收下。”
君宁一惊,连忙拒绝。
“曲伯伯,我不能要。”君宁把纸往曲伯手里一送,“说好的,我抽三分利就行的。”
“君姑娘,请务必收下。老夫知君姑娘是奇女子,定是不在乎这些东西,所以老夫愿意把这店交给姑娘。”
“可,为什么?”君宁不解,她还记得上次曲伯以为自己是要买下这店一脸激动的样子。
“君姑娘,实不相瞒。”曲伯捏着胡子,“老夫之所以守着这店,只是受人之托。这店在谁手里无所谓,只要这店可保住。。。君姑娘,我们几人都商量过的,这店归君姑娘,今后君姑娘就是君老板,我和长安只要住着就行。”
“可是曲伯我。。”君宁正想怎么推脱便被曲伯又打断了。
“君老板,请早点休息,老夫告退。”
君宁只是看着纸上君宁二字,愣了会,接着把地契收好。
次日,君宁刚下楼,几人似约好一般,齐齐叫了声君老板。
君宁听着只觉得别扭,“那个,大家还是和以前那样叫我吧,我听着别扭。”
“我就说姐姐不喜人家那么叫的。”
长安迎过来抱着君宁,君宁摸摸那软乎乎的脑袋,“长安真是姐姐的暖宝宝啊。”
“姐姐,什么是暖宝宝啊?”
“就是很贴心啊。对了,今天到新菜出来,一直营业。。。就是开张。”君宁想了下,又补充道,“我打算等到月底,中间刚好是十次免费试菜机会。待月底,我写出新菜单,就作为正式开始营业,你们认为如何?”
“君老板这样说,倒也可以,只是十道世人没吃过的,会不会不行?”
“我自有法子,福叔,这三日你只需多做那道拔丝,还要防着外人进厨房,我会一直在房里研究别的。”君宁又看向曲伯,“曲伯伯,你记好这些人除了点拔丝,还要什么,我准备新写一个菜单。”
“老夫会做好的,君老板请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宁说日子太无聊,所以明天来点惊喜
☆、这该死的人工呼吸啊
君宁准备的第二道菜是鸡翅。君宁让长安买了不少调料,自己每日不停研究,她需要做出些特别的调料,若那些厨子再来试吃,时间久了她不敢保证其他酒楼不会出现这菜。
她必须保证这些菜只有一家餐馆有,就算其他家即使做了。。。也做不出那味道。
君宁在房里待了两天才研制好秘酱,然后拿着酱料走去厨房,和福叔说好做鸡翅的方法,只是这做酱的程序由君宁一人完成。
到了晚上,君宁看着桌上的酱鸡翅,心里是足足的满意。
“大家尝尝,这个叫酱鸡翅,你们看着怎样?”
“君老板,这些好像都有。”最后福叔有些犹豫开口。
君宁不语,确实,七宝玲珑阁里有道菜也是用鸡翅做的。君宁没吃过,不知如何。长安见君宁脸色暗淡,拿筷夹了一个轻尝。
“不一样,我曾。。。听那些大人说过,那里的菜是卤制的,味道香咸,姐姐这是辣的,却又带着蜜甜。”长安大眼睛里闪着好奇,“姐姐,你这是如何做的?怎么辣中可以带甜?”
君宁一笑,摸摸长安的发,“鸡翅是是事先腌制好的,酱是我把糖块放锅里小火熬化,再加入其他调料熬制的,所以可以有两种味道。”
“姐姐,长安很喜欢呢。”
“就是,君老板,这店有了你,还怕拼不过那些酒楼,我看着啊,那什么第一酒楼也比不过咱了!”
“阿福,休要乱说。”曲伯一脸严肃,“咱们只求能经营下去即可!”
“曲伯,是你自己太严肃啦。”
君宁看着这温馨的场面,身体如同被掏空一般,君宁心里有事,就会坐立难安。
“我出去转转。”
君宁打了声招呼便出门了,街道上的小贩早早就收摊了,此刻显得空荡荡的,君宁迷茫地朝着一个方向走,直到眼前横着条河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出城了。
出城倒不是让君宁惊讶的原因,只是城外的河边却站着一妙曼的人影,这就让君宁hold不住了,她此刻还顶着个敏感身份,夜里到处逛,还逛到荒郊野外怎能不让她心惊。
君宁只能看见那人穿着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头上三尺青丝黑的发亮,只斜暂一只木钗,精致而朴素,配着这身红衣,妖冶中带着轻灵。
那人面对着河水,静静立着。
君宁默默站了会儿,没感到啥杀气,只是这大半夜穿得这么骚包,是勾引人想犯罪呢还是直接犯罪呢?
君宁不动声色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君宁身子一滞,果然如此,果然。。。还是走慢了。
那会就意识到苗头不对,君宁就想撤了,可那人早不跳晚不跳,偏偏在君宁刚要走时就跳了。
君宁犹豫几秒,把小衫一脱,回身一头扎进河里。
君宁在水里摸了半天,手里似是抓着什么,滑滑的,以为是水草,但更像是衣服,于是朝着那个方向猛的一拉,怀里软软的,君宁将那人扯近,然后胡乱一搂,却捞着那人的腰,真细!比君宁的小号水桶腰细的多了。
夜里水格外冷,君宁在水里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出,照着那小细腰上狠狠一拧,不知错觉怎的,手下那具身体似乎抖了下。
待君宁上岸后,将那人仰躺放好,顺手拨开乱发,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但也不同君宁所见过那些人,面前的人就好像是一朵大大的睡莲,干净纯洁,长长的睫毛投下密密的阴影,一脸安详。
君宁伸手拍拍那人的脸,又顺手掐了几把,连动都没动。
这就昏了?
君宁想了会自己以前看的急救书,接着一边剥开那人外衣,嘴里一边嚷着:“我这是为你好,怕你一会窒息,你一会醒来可别叫非礼!”
正常人都穿里衣的,君宁感觉又遇上不正常的人。看着光溜溜的胸膛,在月下显得白莹莹的,男人?君宁眨眼,也是,正常人也不会跳河寻死。
君宁跪在那名男子身边,手掌撑在上边,触感柔软,君宁开始向下压那胸膛,压了几次都滑了下去,君宁囧的要死,不带这么打击人啊!君宁只能把自己脱掉的小衫横盖在那人胸上,然后凑近给那人疏松呼吸。
君宁忙活半天,地上的人却还是一动不动的,这会儿君宁才突地瞥见那人脸白的很不正常,君宁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难道。。。
不是吧?
君宁顿觉不妙,立刻把耳朵贴在那人胸口上,停了好一会。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的跟疯牛似的。君宁一愣,不会就这么挂了?怎么可以这么弱?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是不凑热闹为上上策。君宁下意识就要走,却发现那人把自己衣角抓的死死的。
君宁皱着眉猛的一扯,衣服是出来了,可。。。君宁看着那人手里的小段布料,心里飕飕的凉,脑袋里飘来几句话,古代的断案技术发达不?人肉搜索厉害不?
君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恶狠狠吐出句fuck。
回身,托腮,捏鼻,吸气,接着猛的压着那人的唇把气快速度过去,该死的,她连这种奉献都做了,你要是不醒。。。君宁咬牙,我就把你吹醒。
连着度了三次,接着胸外按压。不同于刚才,这会君宁全身心都放在这了,毕竟关系自己,君宁按着书上的步骤,不停循环这几个动作。
远远的树上站着两人,脸上皆是
似懂非懂却惊讶万分的表情。
“回吧。”
一身黑衣的男子看着君宁的动作,眼里闪着玩味,“再待下去,他会不开心的,毕竟被我们看见这么隐私的事。。但我真的很想问问他此刻的心情。”
另外那人一直沉默着,接着转身瞬间掠出几十米,不带一点声响,剩下那人也跟着一转身,不多会就不见了。
君宁把手贴在那人颈动脉处,观察着男子的呼吸,还没动静。君宁准备再次度气时,地上的人却突的咳了起来,君宁只觉得脸上一阵湿漉漉的,接着君宁就感受到手下的脉搏开始跳动。
缓缓吸了一口气,君宁慢慢把脸上的水擦净,然后又伸手把那人发上的簪子拿下,最后站起身,低头对着似乎没醒的人,慢慢一笑。
“这个是报酬,我做那么大的牺牲,告诉你;我没叫你以身相许就够对得起天地了,我很仁慈了,知道不?”
说完,君宁把自己小衫拾起就欲离开。
“那不如我以身相许。”
君宁一愣,猛的顿住步子,身体以一种可笑的姿势立在那。
“不可以,我不喜欢男的。”
君宁斩钉截铁的拒绝,开玩笑!她要把自己在这嫁了?
“难道姑娘喜欢女子?”
“我就是不喜欢你。”
君宁转身,看着那如墨的眼,黑黑映着君宁的身影,好熟悉的感觉,君宁不自在的加了一句,“我们就见了一面,算是说过几句话,而已。”
男子不看君宁,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及光溜溜的胸膛。
“这里男子的名节和女子是一样的。”那人口气甚是委屈,“姑娘对我这样,还。。”
男子掩嘴看着君宁,眼里蒙着层水汽,让人忍不住怜惜。
君宁颇为无奈地看着那人,“那你就看回来好了,我这人很公平的。”
说着开始脱衣服,那人一惊,即刻别开头,声音有些颤抖,“你。。你亲过我。。。”
男子偷偷看了君宁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怜样,“三次。”
“你不是晕了?”君宁一懵,“你算数挺好的。”
男子轻咬着粉唇,“你还摸了我的腰。”
“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啊?”君宁不想拒绝,因为这都是铁铮铮的事实啊。
男子侧身,伸手拉开衣服,动作十分缓慢,就在君宁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一下时,那衣服终于被拉开一个合适的角度。
君宁看着那洁白的皮肤上红红的一块,好是煞眼,君宁哀嚎一声,怎么当时就那么手贱啊!这可怎么毁灭证据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合约版卖身契
长安曾告诉君宁,因郡的风俗,女子脚,男儿腰,摸脚生娃娃,搂腰要洞房。
大致就是摸了要负责,比一夜情都有用。那会君宁还笑的很欢,这会君宁只想哭了,这谁定的啊?拉出去做包子。。。。君宁捂脸,她那会真当这人是女子啊,她发誓再也不手贱了。
“我没钱的,而且心肠极为恶毒,你介意?”
那人轻轻摇头。
“我家里上有老下有下,你介意?”君宁把小字咬的重重的。
那人继续摇头。
“我。。”君宁咬牙,“我好赌成性,嗜酒如命,喝多了还会打人,前一个男人就是不堪忍受跑的,我还有可能拿你做赌注的,这也不介意?”
容成这次没有再摇头,倒是极为认真的思考半会儿,“酒瘾可以戒,好赌可以改,我有法子帮你,至少不会让你拮据。”
君宁不由睁大眼,这算什么,她都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了,你底线在哪里?
“你要女装,你介意?”
那人似是一滞,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反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想难为你。”君宁看着那人,说得极为诚恳。
容成却忽的一笑,干净的让君宁邪恶不起来。
“是不是我都同意了,你也会同意?”见君宁沉默,男子却不在意一笑,“那都听娘子的。”
君宁被那声娘子叫的浑身麻麻的,立刻开口叫道,“不许叫娘子!”
“那没人时可以吗?”
“没有成亲就不可以。”君宁斩钉截铁的道,“我叫君宁,我有名字。”
“阿宁,”男子轻轻笑着,擅自为君宁改了名,“阿宁都不问问我吗?”
“那你说。”
“阿宁记好了,我叫容成。”
“唔。”君宁感觉自己晕乎乎的,有什么事给忘了,君宁瞅着天都黑透了,不由想着这夜怎么过。
“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进城。”君宁看了眼黑压压的四周,如实回道。
容成忽的站起身走到君宁面前,君宁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拉起抱在怀里,眼前猛的黑了下,接着耳边就是呼呼的风声。
君宁傻眼,看着脚下快速闪过的林子,然后突的想起一件事,她刚才忘问这人为何跳水了!而且现在感觉现在自己被骗了!
“你这么厉害干嘛非让我负责啊,不对,你这么厉害,干嘛跳河?一掌拍死自己不更好——唔——”
容成忽然加快速度,君宁直直灌了一口风。
“谁说我要寻死,我那会子是在练功。”
“练功能练成那样啊!冷冰冰的,跟那什么一样样。”
君宁吐出一口莫须有的灰,然后戳了戳怀里人的背,嗯,居然已经干了,她的衣服还是潮潮的。
“死人?可能是我体质的关系,可。。”容成极为认真的说,“是阿宁先把我那样的。”
听着容成学着自己的口气,君宁狠狠把自己脸埋进容成肩膀处,妄想自杀。
容成笑着把君宁的头拨出来,“阿宁心好,我才会选择跟着阿宁的。”
束发的木簪在君宁的怀里,那人就这么散着发,君宁闷闷的趴在容成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拽着他耳边的发,然后忽的一用劲。
“真的?”
“不尽然。”
容成落在街道上,轻轻把怀里的人放下后才拿过君宁手里捏着的发,“阿宁,我师父曾观星象为我卜过一卦。”
“卦象我不懂,麻烦说简单点。”
君宁知道接下来就是一大推自己听不懂的;不由出声打断那人的话。
容成挑眉,指尖轻指着君宁,慢慢开口道,“我在等你。”
回去的路上,君宁走在前头,忍不住磨牙,果然够简,看到脚边的影子,君宁抬脚狠狠踩在上面,然后嚯嚯迈着大步朝前冲,也不管后边的人有没有跟得上。
君宁此刻算是知道了,今天这事自己压根就是被人算计了,偏自己还傻愣愣的顺着杆子爬,这下怎么都甩不掉,且人家都说等你,自是准备了不少,君宁想着既然逃不掉,明里总比暗里好吧,君宁已经打算好了,让容成进店里帮忙做事,这样她自己还能仗着上司身份欺负几下,免得哪天摊牌了,自己连报仇的机会也没了。
这么想着,君宁心里不觉舒坦了些,步子也走的轻快些。
容成一直低着头,不紧不慢跟在君宁身后,若是君宁回头看,就会发现俩人的距离一直保持着五步,不增不减。这会儿听见前面的的步子明显轻了,容成抬头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似乎很高兴?容成唇边勾起抹笑,一点点加大步子,再慢慢缩近同君宁距离。
远远的,君宁就看到窗户映着模糊的橘黄,心里顿时变得暖暖的,君宁停下朝着容成努努嘴,容成会意,走上前敲门。
“君老板?”
“欸,是我。”
门板被掀开,曲伯探出头,一眼就看见容成,不由出声问道,“君老板,这是。。”
“曲伯伯,那个。。。其实我成过亲了,这是我相公,今天到的。”
君宁点到即止,想着曲伯也不是太爱打听的人,就把话说明。
“曲伯。”容成温温和和打了个招呼。
曲伯朝容成点点头,然后把门板放下,立在一边。
“君老板回来就快去休息,明天就是试菜的日子。”
“额,好的,曲伯伯,今晚麻烦你了。”
“这是老奴该做的,两位快些去休息,屋里的柜子还有被子。”
半个时辰后,君宁满意的把纸放在容成面前,指指泥印子。
“卖身契?”容成挑眉。
“额,别说那么难听啊,合约,这是合约!”君宁指着最上方的合约二字,认真解释,“我很人性的,你看乙方提出解除合约,甲方同意即可和解。。。”
“我是乙方?”容成挑眉。
“恩恩。”君宁狂点头。
“呵,甲方提出和解,无需经过乙方同意?”
容成探出左手,然后慢慢弯曲到只有食指,然后缓缓放进泥印里,君宁看着那红红的指尖,解释着,“嗯嗯,我这是自保,女性要多注意安全的,谨防色狼。”
“色狼?”容成皱眉瞟了君宁眼,“阿宁,我们谁更需要注意安全?”
“都要。”君宁诺诺回答。
容成不语,看着那纸合约,继而转目看着君宁,“什么叫没有甲方许可,乙方不可有接触性行为?”
“就是你理解的。”君宁勾着头,小声嘀咕。
“什么叫若有补充,一切均以甲的利益为基础?”
“就是我是老板啊,我的利益就是大家的利益啊。”
容成挑眉一笑,“阿宁,这客栈你必经营的很好。”
君宁双目炯炯看着容成,“你能看出我隐藏的属性?”
“因为阿宁是。。。。”容成莞尔,接着轻轻吐出两个字。
“奸商。”
君宁腹诽,果然好眼力。
“那你快按,按完睡觉。”
容成看着这充满霸权的合约,君宁看着容成的眼睛几乎要把这纸看的自燃,最终却是轻轻按在上面。
君宁满意笑了下,接着手指也快速按上,然后迅速抽出纸,一边叠一边嚷着,“你快去睡”。
接着自己抱着衣服蹬蹬下了楼,君宁藏东西的的地绝对隐秘,而且隐秘中透着猥琐。
放君宁臭烘烘的从鸡圈出来,直接吐出一口鸡毛。果断奔去浴房,君宁的浴房是后来用单间改造的,和自己屋子就隔着一堵墙,长安他们在后院住着,二楼原是供给客人用的,所以这些天只有君宁自己住在二楼。
待洗好出来,君宁累的神智模糊,试问一个神智不清的人会记得洗完澡穿衣服了没,会记得才带过一个相公回家,而且自己床上还睡着一个异性。
君宁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床上,扯了半天被子才把自己盖好,只是今天床有点小,有点香,气味还挺熟悉,君宁循着气味往里使劲钻钻。
容成在君宁进来那瞬就醒了,却只是静静听着,君宁似走的不稳,接着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就是君宁不雅地骂声。嘴角一勾,容成睁开睡眼瞅着黑暗里的人,却忽的又闭上,脸上表情僵硬。
床榻微微陷下,容成感到一湿湿的手在自个身上胡乱摸着,接着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撤走。
容成复又睁眼,目光微妙地看着眼前这人,卷的跟只虫子一样的人,看着这只虫子努力向着自己方向挪着,不停拿着鼻子嗅嗅,嘴里模糊不清嘟囔着什么。容成低头贴近君宁嘴边,听到君宁的呢喃后,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君宁又拱了拱,俩只手不停乱摸,君宁到这后就有了睡觉抱枕头的习惯,她床上自是放着两个枕头,这会被容成枕着一个。所以扑腾了会却没找到,君宁不由把眉头皱的死死的然后继续捞,容成看着又要扑来魔爪,伸手准备压下两只乱动的手,却忽的被君宁抱紧了,然后收在自己胸前。
君宁满意的唏嘘一声,然后深深睡过去。容成就保持侧卧的姿势,一动未动的,神色不妙的看着黑暗。
漫漫长夜,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还失了眠。
作者有话要说:
☆、大被同眠的误会
君宁睁眼就看见了容成,而且那厮正以一脸哀怨的神情灼灼盯着自己。君宁瞅着那人眼下淡淡的黑影,这是一晚没睡的节奏?难道是在想着怎么除了自己?但那哀怨的小眼神又是什么情况?
君宁立刻反思,难道是她打呼磨牙说梦话?还是摸脸踢人乱动脚?没那个习惯啊!她只要抱着东西就睡得好。
嗯?为何容成枕着枕头?那自己抱的啥?君宁僵硬着梗着脖子,低头瞅了瞅,肩膀以上光光的,接着猛的抬头,一脸惊恐的瞪着眼前的人。
似是知道君宁想说什么,容成挑起君宁一缕发,“阿宁的衣服,应该在隔壁的吧?”
君宁一怔,原来是自己当色狼了,不过,君宁暼了容成一眼,那厮正低眉看着手里发,丝毫没往君宁这里看。君宁手在被窝捏了捏,然后就看见容成脸更加哀怨了,君宁吸了口气,接着极其恭敬的把那条胳膊缓缓移出来,虽是很小心,但。。。君宁瞅着对方僵硬的神情,不由想要缓解下气氛,谄笑两声。
“你就当这是提前演练,习惯就好。”
容成皱眉看着君宁,似是在思考。
“一定要这样习惯?”接着便叹了口气,然后极为认真地看着君宁,“阿宁,这样不好。”
“为什么?”
君宁是什么人,容成一说君宁便立刻明白深层意思,可君宁只当什么都不知,故作天真问着啥意思。
容成笑着俯下身,把脸靠近君宁,盯了好一会,直到君宁被瞅的下意识去抹眼角,容成却忽然一笑,极尽风情。
“真想知道?”
“说呀。”君宁笑的一脸纯洁,看你怎么说。
容成淡笑抿唇,君宁以为容成是词穷说不出,刚要开口让他出去,面前顿时放大一张俏脸,君宁半张着嘴,有些惊讶道,“做什么?”
“下次,”容成轻声道,距离太近,君宁有些看不清容成的表情,只觉得鼻尖痒痒的,眼睛睁着不舒服,于是便闭了起来,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君宁正要伸手推开这张脸,容成却已经离开了。
“我会亲身告诉阿宁的。”容成侧头看了君宁眼,“可能还会需要阿宁的配合。”
容成的语气一直都是淡淡的,可君宁总觉得那亲身二字被加重了。看着容成已经起身下了床正要离开,君宁又问了句,“那要怎么配合?”
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沉默过去,奈何刚起床,又被容成方才的行为刺激到,君宁大胆反问了句。
果然,容成步子缓了下,却没回头,掀开帘子时才笑着看着君宁,“阿宁躺着便可,最好就是就像方才那般,把眼睛闭起。”
君宁咬牙目送容成离开,果然厚颜的都是无耻啊。
君宁穿好出去时,就看见一精致的人儿站在桌边,不由暗叹容成真会挑衣服,少说也有三五件,偏偏选了这件。
那是君宁无聊时设计的衣服,本想哪天穿的,这会却被容成穿了,上边的花纹,接口,纹理,都和这里的不一样,是君宁画了好久才做好的,看着衣服被别人穿在身上,不由有点心疼。
“阿宁的衣服好奇特。”君宁还没斥责,容成便开了口。
“你给我穿小心点,我花了好久的。”这很值钱的啊。
“阿宁就做这些衣服就能赚很多了,就是前襟有些松的。”容成也不在意君宁的口气,看了君宁一眼,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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