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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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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宁叹了口气,“凤九,你不觉得我们今天见面次数稍稍比往常多么?”
“是么?”凤九惊讶,“或许这太小了。”
嗯?还小?虽然比不上皇宫,但好歹比你那个破山头大。
君宁不乐意,“连上茅厕也一起?你不如说我们心有灵犀好了。”
凤九不自然退了步,“也不是没有可能。”
君宁又叹了口气,“最后一次,你再不说,我可就要采取措施了,可能以后天天粘着琉璃,寸步不离。”
凤九先是皱眉,后又咬了下唇,这才一脸不情愿开了口,“你的话,我在另一个人口里也听到了,在你说过不久后。”
“谁啊?居然同我想得一般。”看着凤九一脸迟疑,君宁惊讶道,“不是是他吧?”
凤九点头,坐在君宁脚边,“可又不一样。他说若是爱,便是两情相悦的事,若是我这样,只能算是情。”
“确实挺深奥的。”君宁赞成道。
“一开始我同他争执了良久,有次他告诉我,最能证实这事的。。。就是让我再爱上别人。”
“我也听说这种说法,忘记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再爱上一个人。”
“我何曾不知,”凤九唇边几分苦涩,“他说人若是身子病了,尚可医,可若是心里得了病,只能用人医,但找到合适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君宁一直观察着凤九的表情,不再同上次那样,给人灵魂出壳的感觉,于是斟酌半天才开口道,“你这样。。。是找到那药了?”
“不知道算不算,所以,才想来问问你。”
君宁一乐,“怎么不早说?那样我还能替你多问点八卦内幕什么的。”
“什么?”凤九惑然看着君宁,“什么内幕?”
“不就是追花隐,我这有人脉有后台。”
凤九皱眉,“我只是想证明他是错的,你也是错的。”
君宁看着凤九一脸别扭不自然的样子,了然笑着,“是是是,你好好证明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若果你没用心证明,那么这天下所有人都不能成为那药。”
作者有话要说:
☆、女帝
君宁回来后一直就是闲人加米虫,结婚那事她除了出办婚服,却被琉璃承包了,所以到结婚前她就一直闲得要发霉了,凤九这事无疑给君宁一个挑战。
琉璃开门那瞬间,一脚停在空中,屋里很黑,君宁居然没给他留灯?挑眉,一眼定在坐在黑夜里的一个黑影上,一对黑亮的光点如饿狼一般盯着自己。
关门,挥袖,亮,一气呵成。
“阿宁?”琉璃看着君宁双目炯炯看着自己,本想过去的身子微微停下,距离君宁两步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向着床那走去。
“容哥哥~”君宁看着琉璃改变方向,果断起身,跟粘玉米似的粘在琉璃半个胳膊上。
琉璃不为所动,无视君宁,坚定朝着前边。
君宁皱眉,一把扯着琉璃衣服,“相公!”
这声有点狠了,琉璃停下,慢慢转身,“阿宁,你先说,我尽力为之。”
君宁笑呵呵眯起眼,“坐嘛坐嘛,先来个按摩,营造个轻松和谐的气氛。”
琉璃顺从坐下,君宁脱了鞋,跪坐在琉璃身后,双手按着琉璃得肩,然后慢慢捏揉着。
“你同凤九处那么久,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琉璃身子微紧,“阿宁,为何提起她了?”
“不是,你别紧张。。。”察觉到琉璃不适,君宁小心开口,“你放心,我没那个翻老账意思,就是想听听你对她的评价,整体上,你觉得她好还是坏?”
君宁把评价从简,毕竟听男朋友说别的女人如何如何,是个女朋友也有介意的时候。
琉璃想了蛮久,最后吐出四个字,“不好不坏。”这个居中的答案。。。挺不错,不伤女朋友不伤老朋友。
“对了,花隐怎么突然成这样了?”君宁补了句,“我老早就想问了,只是那个时候人没醒,不想提出让你介意,现在人也醒了,可以告诉我了吧?”
“花家的事,阿宁不知道的好。”
“如此。。。那想必你知道,我听说花隐离家时不过弱冠,那个时候你们就认识了么?”
“比这要早些。”
“那花隐这个人如何?”
“好。”这次没有迟疑,可君宁想听详细的啊。
“那凤九和花隐,要是在一起了,好不好?”
“不好。”
“哪里不好?两个都单着,凑一对不行么?再说,你们俩老大不小了,你刚不是说他好么?那你结完婚后忍心看他一人孤苦伶仃么?而且,他们在一起了,只有好处,从此我就没情敌了,你朋友也不用享受那种看人成双孤伶仃了,以后两家住的近,凑一桌麻将刚好,说不定将来两家还能结成亲家了,为什么不好?”
君宁脑子从没转的这么快过,一气不喘,一丁点不拖泥带水,条理清晰,还顺便说出了埋藏已久的心愿,就是她说得有些快了,也不知琉璃听清了没。
“不好是因为,阿隐已经成亲了。”
君宁嘴巴张成o型,“结。。。结了,好,好快啊,是四月十七么?”
“阿宁知道的也不少。”
“那就不能梅开二度,枯木逢春,你看,春天就要过去了,还不能人心痒痒么,再说,花隐自己都说了忘记一个人结束就是爱上一个人的开始嘛,说不定行呢。”
“阿宁觉得可以,那还问我做什么?”琉璃侧头看着君宁,唇边带着笑,“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那个。。。那个。。。今天下午。。。”君宁又把花园的事说了遍,琉璃听后,先是沉思了会儿,最后才道,“天不早了,明早还有事,先歇息了。”
“不行,你还没回答。”君宁不依不饶,又是蹬腿又是翻身,最后直接被琉璃给点睡了。
琉璃没口头给出具体答案,可行动上也没制止君宁,君宁就算做。。。弃权。
可琉璃就算不阻止她,她也。。。无从下手。要是相互喜欢又不想先捅破,她就开口捅破,要是一方单恋一方,她还可以搭搭桥牵牵线,可花隐对凤九,感情不明,凤九对花隐,还是出去感情错觉要试一试的阶段,她能怎么做?
君宁也忙活两天,全不知忙什么,还搞的自己也是心烦意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开他们,理由就是。。。她也要结婚,也是很忙的。
琉璃进屋就看到君宁一脸无聊的躺在床上,看见琉璃进来,勉强掀开眼皮子,气不足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还在想你做的那件事?”
“没有,”君宁盯着头顶,“压根不知怎么做,然后就放弃了。”
“早该如此。”琉璃笑着扶起君宁,“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君宁不服气,但还是跟厚脸皮吃着琉璃豆腐。
琉璃看着君宁软趴趴躺在自己怀里,轻笑一声,拿起衣服为君宁套上,“阿隐成过亲,他有没那意愿,我还能不知。”
君宁睁大眼,吃惊道,“那不早说?我不白劝凤九了?”
“也不是无用。”
“那就是还有法了?”君宁立刻来了兴致,人也活力不少。
琉璃暼了君宁一眼,“只是阿宁不要再掺和了,毕竟凡事都有定数,万一弄巧成拙。。。”
君宁立刻点头,“我保证不会掺和,而且我会用心办婚礼。”
琉璃笑着点着君宁鼻子,“穿好了,我带你出去。”
这一出去,君宁就傻眼了。本来说好带君宁出来散心,所以琉璃特意准备了马车,哪知一下车,就是房屋林立的,朱墙丛丛的。。。皇宫?
“怎么到这?”
“皇帝要见你。”
“见我?!”
“你又不是没见过。”琉璃笑着下车,又将还在发呆的人也抱了下来。
见到皇帝那刻,君宁又呆了,不是因为皇帝穿得很随便,也不是因为皇帝是个女的,而是。。。这个女皇帝是君宁有过一次交集的妙衣。
“容哥哥。” 妙衣本在看书,听到传报,笑着抬头,然后看着君宁,愣了下,有些不自然道,“君姐姐。”
君宁不解看着琉璃,琉璃却恭谨行了一礼,“陛下安好。”
琉璃都行礼了,虽然没跪,但她身份就没琉璃那般尊贵,刚弯腿要跪下,却被琉璃扶了把。
“陛下,”琉璃从怀里掏出本折子递上,“这是岭南的方案,陛下请过目。”
妙衣接过后,便认真看起来,琉璃坐在一边的红木椅上,琉璃那只有一把,君宁便坐到琉璃对面,然后偷偷看着妙衣。
妙衣一身玄衣,头发被盘起,露出光洁的前额,细眉高扬,一手执笔认真写着,不同那时,眉间稚嫩不再,君宁又偷偷瞄了眼前边,琉璃居然不在了。
君宁左右为难,不知道琉璃又要做什么,本来想走的,可面前坐的是女帝啊,她是不是该禀告一声。
她是该叫陛下还是皇帝还是女帝?
“君姐姐?”
“嗯?”君宁闻声抬头,妙衣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君宁尴尬,“陛下。。。何事?”
妙衣看着君宁不自然的样子,抿嘴一笑,“君宁?君子諾?”
“呃。。。是。。。”
“你看上去很拘束。”
君宁一听,妙衣还是妙衣,于是也笑道,“你现在是女帝,可不是五年前那个公主,怎么能不拘束?”
妙衣看了门外一眼,又走回去,“容哥哥突然说要成亲,一开始我还很震惊,可看到对象是你,又觉得理所当然,我已为你准备了份大礼。”
“大礼?陛下太客气了,其实不用。。。”
“已经送到府上了,姐姐一定会喜欢。”妙衣看着君宁,“容哥哥特意为你求来的。”
君宁怔住,“谢谢。”
琉璃再次回来时,君宁已经消灭了一壶香茗,两碟点心,以及嗑了一半的瓜子。
所以看到一桌狼藉时,琉璃无奈道,“阿宁,回去了。”
君宁放下瓜子,冲着妙衣道,“改日再来,谢谢你的款待,这瓜子挺不错的。”
妙衣失笑,“姐姐喜欢,我差人送去。”
谢字还没开口,就被琉璃拉着出去。
“妙衣说你向她讨了件礼物,那是什么?”一上马车,君宁就迫不及待问起来。
“阿宁的一个新身份。”琉璃上了车就拿起马车里的书,低头翻着。
君宁皱眉,这是摆明不想说清的架势,琉璃这个时候带她进宫,估计也是被妙衣逼得紧了,因为以她的性格,看到妙衣当了女帝,是必要问清的,而依琉璃的性格,必是不想让她掺和,所以一上车就开始装忙。
君宁撇撇嘴,“你能看清么?”
琉璃嗯了声,然后翻了一页。
“关于妙衣的事,我没打算问。”
琉璃抬头,看了君宁一眼,然后继续看书。
“妙衣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理所当然。”
“是么。。。”君宁嘀咕,“我可没问。”
琉璃笑了声,“是我想说的。”
君宁下车就看到门口站着一批人,为首的是为圆脸红衣高帽的人。
那圆脸看到琉璃,笑着上前,“大人有礼了。”
咱家?公公?真快!
作者有话要说:
☆、霸王上钩
旨是关于君宁的,君宁回房后,又将圣旨拿出,正反都观摩了好几遍。
“一道圣旨,阿宁你至于看一晚上?”琉璃侧卧在床上,含笑看着君宁盯着那圣旨。
妙衣封了君宁郡主的身份,不过琉璃却是很横,既不跪皇帝连接圣旨都。。。直接拿过圣旨就把人请出府,把公公念圣旨的机会也剩了,琉璃那意思是浪费时间嫌麻烦,君宁认为,接圣旨还要给公公下跪,不管哪种意义,琉璃都不愿,琉璃似乎还真没给谁跪过,性子真高,君宁看了琉璃一眼,“我第一次见,难免好奇,不像你。。。”估计都拿它来当纸用了。
“肯定习惯了。”君宁吹了灯,三两步爬上床,“不过今天也花隐都下床接旨了,怎么没见凤九?”
“走了。”
“走了?”君宁皱眉,她不是答应她了,试试么?“为什么?”
“我只是告诉她,花隐成过亲,也出过家。”
“出家?!”君宁先是惊呼一声,“你为什么和她说这个?”
“若是阿宁一定要牵这条线,我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且,毕竟是我欠了她。”
黑漆漆的,君宁只隐约看到琉璃闪闪的眼睛,“这算是。。。弥补了?”
“弥补?我觉得只是忠告。”
“难道。。。你看出苗头不对了?”
琉璃没回答,君宁又道,“你承认了,不过你都看出来了,估计花隐也看出来了,是不是他委托。。。唔。。。”
这算是不打自招的承认了?君宁捂着嘴,这么久她还是没产生抵抗力。。。
“阿宁。。。你若真是闲了,不如我们再做点什么?”
琉璃半个身子牵制着君宁,一手隔着薄薄的睡衣,缓缓游走在君宁肚子上,君宁不由自主颤了下,然后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这撩拨。。。君宁只想说一句,让这撩拨来得更猛烈些吧。
感到君宁不适,琉璃笑了声,指尖最后停在君宁胸口,轻轻按了下,君宁顿时觉得身子都麻了,不由问道,“那个,你是不是按错地方了。。。哎,别走,我意思换个地方。。。你好像碰着我麻穴了。。。”
琉璃笑意更浓,却又退回之前的
地方,再次按了下,“这里么?阿宁。”
君宁吞了口唾沫,娘的,不带这么羞辱的,她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长啥样么?
她虽然没真枪实战过,可她一个全方位无禁区的无节操女子,还能不明白这是什么吗?她刚那算间接的了,没想到琉璃居然非常乐钟这一种方式的勾引。。。
君宁怒,努力反扑过去,然后成功压制住琉璃,没出声君宁也能想象得到琉璃此刻什么表情,因为过程太easy,她甚至错觉以为琉璃还帮了她一下。
这算是骑虎难下?君宁歪着头,好在琉璃没穿她那睡衣,衣服还好扯,于是一手一握衣领,噌的一下展开,双爪齐上。。。
“唔。。。”
君宁手下动作一停,她没听错吧,这种声音不该是这人会发出来的吧?君宁又动了下手,没吭声,再动,安安静静,连呼吸都不变,君宁用了点狠力。
“阿宁。。。你能轻点么?”
君宁一听,乐出了声,“你叫点好听的,我就轻点,哦不,温柔点。”
“娘子。。。”琉璃一手扶上君宁腰,声音柔的滴水,“轻点。。。”
明明什么也没做,手也都老老实实,这一声不止满足了君宁那邪恶的想法,而且把君宁心里却被撩拨得停不住。
“我。。。今日就。。。放过你。。。”君宁勉强吐出一句,觉得怂就怂吧,她本就没那胆。可还是低估了琉璃,既然肯下本,哪有那么容易就收了。
“你。。。放开。”君宁被琉璃的手按着,不轻不重,却刚好让君宁坐着不能动弹。
“娘子不是会温柔的么?为夫想看看娘子是如何温柔。”
琉璃此刻就是容成上身,撒娇什么的都干得出来。
君宁想她都认怂了,这人咋能这样啊?还给不给台阶下啊。皱眉,不是叫温柔么?君宁低头,先是吻上裸着的某块皮肤,然后不轻不重的咬着。
“觉得如何?”君宁抽空问了句。
琉璃良久才道,“不如阿宁也换个地方。。。继续。”
君宁一怔,以前偶尔也有这样,不过到这个时候,应该被制止住了才对,敢情今天是玩上瘾了吧。
君宁听话的换了个地方继续开咬,咬着咬着,就觉得身上凉嗖嗖的,君宁伸手摸了把,只摸到光滑熟悉的凉布。。。
这么熟悉的感觉,是昨日送来的,听说是最近皇城里极为流行的样式,样式花纹君宁没怎么欣赏,只顾着图这布带来的凉意。
脸上一红,君宁抬手拍在琉璃胸口,“你做什么?”
“不能阿宁一个人占便宜,总要公平些。”
“什么公不公平的,你难道没听说过,和女人是不能讲公平二字,否则她们会让你们这些男人知道,什么是天底下最不公平的。”
“虽然初次听到,但也是蛮新颖的。”
君宁一哽,戳着那人的肩,“那现在听说了吧?”
“现在是听了,可觉得阿宁总要证实一次的,说服力会更好。”
君宁停住,对啊,这个时候,要怎么证实?于是又戳着琉璃道,“我说的不需要证实,我的话就是真理,你要记住,老婆大于天,说啥啥对,作为老公,只有服从,而且是无条件的。”
琉璃轻笑一声,“是,老婆大人的话,为夫会谨记在心,时刻不忘。”
君宁又怔,“你。。。你再叫一遍?”
“老婆大人,这样叫不对?”
君宁心里一暖,俯身环着琉璃,然后找到琉璃耳边,轻轻道,“对,我的别扭老公。”
琉璃盼子盈着笑,指尖却是在君宁背上快速勾了下,君宁顿时意识到不好,只觉得此人太奸诈太卑鄙,居然用这手段骗她。
“你。。。”身前大开,虽然衣服一件没掉,可都是松夸夸贴不着身,君宁不由急了,“你再玩下去,就真收不住了。”
君宁很急,很着急。
琉璃动作却是一停,口气虽然还是那样,却带了几分认真,“阿宁,和你一起,我从未想过玩。”
君宁觉得她今日口水有点多,“那。。。你不等了。。。”
给君宁最好答案的就是,最后一层衣服也掉了,君宁一手护着肚兜,虽然黑也看不见,也不用怕走光,可那是在通常情况下,人家是什么人,夜里透视也比她强,别她什么都没看见就被人给看得一清二楚,还是高清□□的。
“我只是等阿宁准备好了没。”琉璃诚实道,“就今日看来,阿宁已经准备好了。”
“没。。。”
不给君宁机会说完,琉璃拉近君宁,低声在君宁耳边道,“诚如阿宁所说,怕是难以收回了。”
君宁身子一僵,耳垂被人半含着,她甚至都听到牙齿偶尔咬合的声音,而且比这更让君宁受不住的是,腿处那若有若无的摩擦,脑子一空,君宁结结巴巴道,“那。。。那要,怎么做。。。”
琉璃不由笑起来,“阿宁此刻倒是谦虚了。”
“可你这样,也没感到哪里收不住了。。。”
琉璃唇擦着君宁脸边,“阿宁不想么。。。”
不得不说,琉璃确有那蛊惑人心的能力,君宁木木道了句,“怎么不想。。。老娘怀疑你不是一两天了。。。”
琉璃笑出声,“被娘子误会这样的事,当真需要澄清干净了。”
琉璃看着君宁一脸呆了的模样,盼子一闪,翻身又将君宁压在身下,“阿宁,为夫要开始证明了。”
君宁说不出话,只是木讷点了下头。
“后悔么?”琉璃轻咬着君宁耳唇,轻轻吹了口暖气。
君宁除了环着琉璃,紧紧的,半点做不出什么来,听到问话,只都如实答了。
“不后悔啊,我挺乐意的。”
琉璃听后,盼子里的紧张骤然消失,只剩下满得要溢出来的笑。
这一夜,君宁只得出一个结论,什么博览群书都不如实战来得快些。
月光皎洁,隔着窗子把室内也照的明亮。
君宁头枕在琉璃胳膊上,口水挂得摇摇欲坠,琉璃却是未眠,拧眉看着君宁熟睡的样子,然后慢慢伸手拭去君宁嘴角的晶莹,待将君宁小心移放到在枕上,这才悄然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看着君宁憨睡的脸,缓缓走出去。
“怎么来了?”花隐看了眼发尖滴着水的人,如同从雾气中出来,朦胧看不真切。
“初尝这些,感觉如何?”花隐见琉璃不开口,继续笑着调侃。
琉璃依旧不出声,走到花隐床前,一把掀开被子,在花隐还在措愕时,动作缓慢的将袍子解下。
“你不该是没被满足?我。。。不太喜欢男人。。。”花隐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直到身边的碗突然咔的一声碎掉。
“快点动手。”琉璃有些不耐烦转身,然后坐在花隐面前。
花隐看着琉璃背上的红痕,微微挑眉,“你确定你们没打架。。。是不是你用强的了?”
一声怪音后,碎成两半的碗顿时。。。成粉末了。
花隐默然起身让开位置,接过琉璃递来的瓶子,看着琉璃趴在床上,沉默的将瓶子打开倒在琉璃背上,最后用白色锦娟平铺在琉璃身上,然后坐在一边,看着琉璃瞬间变白的发,皱紧了眉。
“你这命还当真是。。。”花隐不忍移开目光,“那你的打算是什么?”
琉璃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
“既然他那么想让我死,那就如他所愿。”
“什么?”花隐骤然起身,口气难掩震惊,看到琉璃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道,“她呢?她要多伤心?你就不怕。。。”
“怕,”琉璃缓缓睁开盼子,一双黑眸里荧光闪动,不舍之情难掩,最后又慢慢归为平静,“所以就必须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夜
君宁卷着被子,确定琉璃不在,才滚啊滚的拿到衣服,再磨磨唧唧穿上。这种时候,琉璃不在,君宁觉得挺好的,不知为何,她看这屋子总觉像是犯罪现场,而她此刻的心理就是想畏罪潜逃,其实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君宁起身时,发现小腹连着肚脐之间一条黑线,刚看时以为是沾到什么,这会细看却是在皮肤里,君宁看着那线,有些发怔,听到门开的声音,才急急忙忙把衣服套上。
“醒了?”琉璃手上端着一碗白粥,看到君宁已经穿上衣服,安静地坐着注视他一路,不由一笑,“锦绣山庄已送来衣服,等会一起去看看。”
君宁没吭声,只是一口一口喝着琉璃递来的粥,琉璃看了君宁眼,低头搅着碗里,“你这是在后悔么?”
“嗯?”君宁抬头,“不是。”
“那是什么?”
君宁皱眉,“我只是觉得。。。身子不大舒服。”
琉璃手一滞,侧头看着君宁,却见君宁一手按在腹上,眉头皱着,看着确实像不适的样子,盼子一闪,琉璃缓缓开口,“我以后会注意。”
其实君宁想的是肚子上的线和前不久素锦的话,所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琉璃问她,她也只是胡口找的借口,这会儿听琉璃这样说,忍不住一笑。
“你确实该注意点,毕竟书上说的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君宁暼了琉璃眼,“再说那是一般人的。”
君宁的话很直白,琉璃放下碗,瞧着君宁妩媚一笑,“那就多试几次,找出适合阿宁的。”
君宁赶紧低头,果然,越过那线,连段子都直逼禁区而去。
大婚那天,按照沐月的风俗,君宁是要在屋子里等着,不能出去,以君宁的性子,是不可能乖乖坐一天的,所以琉璃提前就同君宁说过,若真不想坐着等,让君宁拜完堂后换了衣服也去外边凑凑热闹,君宁拒绝了,毕竟就这一次婚礼,虽然无聊很多,可也不想破坏风俗了。
好在屋子里也摆了不少,君宁带着盖头盘腿坐在床上,将床上撒的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拿过桌上的各种盘子搬到床上,继续开吃,她现在开始后悔了,不过熬到这个时候,算了,继续等。
“呼——”
君宁感到头盖飘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床边一双青色长靴。
“你来做什么?”君宁蹙眉。
“你大婚,当来是送礼。”素锦笑道,暼了眼地上的果壳子,以及君宁手里的半个苹果,轻笑,“你依旧很能吃。”
君宁哼了声,“废话,两个人自然饿得快些。”
素锦一怔,看着面前的女子,微微挑眉,“你们。。。不过也好,毕竟这胜算更大了。”
“什么胜算?”
“再过些日子你就知道,”素锦微微勾唇,盼子里闪着流光,“所有的,我都会亲自告诉你。”
君宁眉间皱得更深,“我说了,我不会走,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今日就成亲了,以后我会是沐月的嘉月郡主,是祭司夫人。”
“那又如何?”素锦淡淡反问一句,“就算是祭司又如何,他已经不是多年前的嗜血罗刹,而且,他现在没有那个能力再护你。”
“你什么意思?”君宁不由提高声音,刚站起身子竟没有力气,软绵绵倒在床上,肚子一阵剧痛。
“我给你的药你没有吃?”素锦立刻上前掀开君宁一只袖子,看到君宁手腕的脉格外显,且跳动得厉害,素锦蹙眉,快速点在君宁身上几处。
“药。。。不见了。。。”君宁忍不住咳了声。
素锦拿出一盒子,然后拿出里边的药丸放进君宁嘴里,“你也看到了,这只是初期,若是不治,你猜会怎么死?”
“药大我咽不下去,麻烦拿杯水。”
素锦愣了下,然后走到桌边拿来水,君宁接过,咕噜咕噜咽下,然后擦了擦嘴,“怎么死?”
素锦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总觉得这是被震着了。
“你先是会神智不清,然后会克不住的想要杀人,最后筋脉尽断,七窍流血而死。”素锦淡淡一笑,“你放心,不会痛很久,毕竟我们也有情分在,我怎么忍心看你那么痛苦。”
君宁挑眉,“那真是感谢你。”
“这药是会维持七天,七天后,就是你方才那般,这个你收好了。”素锦放下一细竹,从窗子那跃了出去。
君宁起身关上窗子,这才扯开衣服,那道细线已经移到肚脐上,那会君宁让素锦拿水时,偷偷咬碎了药,只是克制性药物,君宁又从被子底下拿出第一次素锦给的药丸,用指甲抠出一块放进嘴里,君宁忍不住皱眉,两次药丸都不一样,但效果差不多。
君宁收好又放回去,素锦说是蛊,可君宁对这个不是很有研究,可又不能问琉璃。君宁看着方才被素锦握着的手腕,隔着薄薄的皮肤就是血管,以前不是这么显,君宁呼了口气,整理好衣服,又拿起头盖盖好。
刚坐好,门边传来脚步声,君宁没动,静静等着。
“娘子。”
君宁眼前映出一抹红色,接着头盖被轻轻挑起,琉璃眼角带着点红色,看到君宁,眯起眼笑着。
“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琉璃突然走到君宁身侧,君宁心里突了下,却见琉璃竟然蹲下,然后环着她的腰,缓缓将脸贴在她大腿上。
君宁低头看着琉璃,只见那人眉梢带着喜色,眉间带着愉悦,就连眼角的末梢也翘得风情,唇瓣被抿成弯月,脸上尽是满足。
君宁看得一愣,这还是第一次见琉璃这样,这是醉了?君宁忍不住愕然。
“一点就醉了?”
琉璃没有回答,依旧抱着君宁的腰,君宁忍不住笑起来,伸手轻轻触了触琉璃的脸,琉璃还是没动。
这算是睡了?
君宁拖着琉璃的身子放在床上,又蹲下给琉璃脱了鞋袜,解开衣服,这才动手给自己也脱了那厚重的衣服,解下繁琐的头发。
琉璃睡得很安详,君宁坐在床边叹了一声,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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