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忙。”元亓笑了下,“解药。”
“没有。”
元亓笑得莫名,君宁心情本就不怎么好,她已经下定决心了,若是元亓再敢说半个字,她就敢把毕生所学全都施展了,不过——这次元亓却也不在继续难为君宁,轻轻地不见了。
君宁哼了声便也离开。
君宁打开门就看到琉璃一人呆坐在树下,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河。
“我回来了,你是不是饿了?我今天挑了只很肥的鱼,你想吃水煮的还是清炖的啊?”
“阿宁,”在君宁推门那刻,琉璃就起身了,此刻缓缓朝着君宁走来,“你做的,都喜欢。”
君宁笑着扬起右手的纸袋,“饭前甜点,饭后惊喜。”
琉璃接来君宁手里的鱼,又拉着君宁走到林子的石桌边,浅笑着将君宁抱进怀里,“阿宁,事情都办完了?”
君宁剥开烤红薯,举到琉璃嘴边,“嗯,明早不是要起早嘛,晚上吃过就休息好了。”
琉璃轻咬一口,“那阿宁有什么忘记的么?”
“没啊。”君宁也咬了口红薯,然后塞进琉璃手里,“你自个吃吧,我去把这鱼处理了。”
君宁立刻推开琉璃,拿起桌上的鱼就朝厨房奔去。
“阿宁,你听我说。。。”
君宁看着不轻不重捏着自己袖子的手,心里不由有些慌,口里不住喊着不听,手上猛的向后扯着袖子。
“嘶啦” 一声,君宁看着滑溜溜的手臂,身子受不住地朝后倒去,看着琉璃过来,君宁向后退了步坐在地上,顿时从尾巴骨传来钻心的疼。
“琉璃,我疼。。。”君宁眼泪汪汪瞅着蹲下来的人,“我好像听到骨头断的声音了。。。”
君宁趴在床上,看着琉璃抿成条线的唇,眨了眨眼,“很严重么?它会不会以后都不翘了啊?”
琉璃眉间还未松开,此刻听到君宁的话,忍俊不禁,样子破为怪异。
“没有,只是碰到骨头,休养几天就好。”
“哦,那我是不是要一直趴着了?”看着琉璃要开口,君宁急忙打着哈欠摆摆手,“我眼睛好困。。。”
琉璃看着君宁已经眯起眼,低头看着地面,发丝垂在肩边,“阿亓来过,在你回来不久前。”
“哦。。。”君宁嗯了声,“他来送礼啊?”
“阿宁就没有想说的?”
君宁皱眉,将头扭开,“你既然都听完小舅子打的小报告了,你还问我做什么?”
琉璃猛的抬头,一双盼子明灭不定看着君宁。
见此君宁不由冷笑,“你还准备再瞒多久?”
琉璃微微皱眉,“不是阿宁说的,不会计较我的过去。”
君宁一哽,“是,我今日对她动手了,但是,我不会去道歉的,”君宁想了想,又道,“我也不会给她解药,你若是想责备骂我,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今天我哪也不去。”
“我没想过责备你,怎么可能骂你,”琉璃有些无奈地抬手捏了捏鼻梁,“你好生休息。”
眼看着琉璃就要离开,君宁慢腾腾吐出,“你今日不许去元府。”
琉璃身子一顿,“若是我一定要去呢?”
“你敢!”君宁腾地爬起来,一手指着琉璃,“你要是去,你。。。你今天就不许进来!”
“院子不止这一间房。”
君宁慢慢睁大眼,气急败坏道,“不许进这个院子!”
“阿宁,这是我买下的。”
“可现在是我的!”
“你不要不讲理。”
琉璃似是不愿再说什么,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很绅士将门缓缓关上。
刚下了台阶,身后的门被大力推开,琉璃步子没停,走了一步就被一软软的物体袭击在背上,琉璃看着脚边的枕头,侧盼看着站在门口的君宁,眉头轻轻蹙起。
“你是欠了他们么?”君宁红着眼,“一扯到他们,你就这般上心?什么都不问就要去!”
琉璃微微沉默,“对不起,阿宁,我不能不去。”
就算她哭得那么厉害,琉璃都未曾说过道歉的话,可此刻这样情况下却跟她说这三个字,君宁心头一凉,抬盼看着琉璃,“我想知道,元家大小姐是什么时候去的?”
“未足仲商。”
“仲商。。。”君宁低头唇边笑容讽刺,“琉璃,我只问这最后一事,你且坦白告诉我,我被带回云墨那段时间,你突然离开,是到这了吗?”
良久不听回答,君宁不由笑出声来,“她让店家将我赶出,受到那些人侮辱,我不计较,我让福六去找回铃铛,被她顺着陷害我,我没关系,元亓那般对我我也不计较,因为你都不愿说什么,我凭什么去计较啊。。。”
“是不是就算哪天元小芷她杀了我,你怕是都不忍心伤她了?”
“不会有这事。。。”琉璃皱紧眉却被君宁打断。
“不是的话,你证明给我看啊,”君宁走到琉璃面前,拾起枕头,“你同我回去,我便不同你计较。”
君宁握着琉璃的手转身朝前走,却被琉璃慢慢拂开。
看着空了的左手,君宁咬紧下唇,忍着不掉泪,“琉璃,今日你若是去了,你就别想我再原谅你了。”
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君宁终是忍不住,抱着枕头慢慢蹲下,将头埋进枕间,用力哭了起来。
君宁醒来时,屋子就她一人,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窗前,看了一眼,顿时又开始难过起来。
她昨夜确实做得够愚蠢,没逼成琉璃,倒是把自己陷进困境,不知顺了哪方,可是这件事君宁想过,她不能先去认错,但又想知道琉璃昨夜有没有趁她睡着过来,所以她锁了门,只留一扇窗,然后撒了些脂粉,结果今日起来看时,却连半个脚印都没有。
她觉得,婚前若是服软,那么婚后肯定是被欺压那一方,她可以服软,但一定不可以先服软。
君宁收拾好出来时,门口停着辆大马车,君宁冷眼扫过那几个寒暄中的人,在瞥到某人时,君宁冷哼一声。
这一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练武的人听得清楚。
君宁唇一动,挂着笑,“早。”
她和元亓不熟,和琉璃又是在闹别扭中,所以是冲着维桑说的,维桑不止很给面子地回笑了下,还很给力地朝着君宁过来。
“把这些带上。”
君宁接过维桑递来的一个小袋子,隔着袋子摸索着,惊奇道,“这么多!”
“总能用到。”
君宁没来得及感谢,轿中忽窜出一人,直扑君宁面前的人,维桑速度极快地避开,然后君宁只觉得身子似被猛地弹到,不稳地朝后栽去,君宁心里急吼,不是吧,她屁股还没利索啊,这次是真的骨折了吧?
然后身子停住,然接着被人托着抱起,君宁横了琉璃一眼,推着琉璃的身子跳下来。
君宁左右看了看,但却不见十三,便挑开帘子进去。马车里不止躺着个昏迷不醒的花隐,还有个正笑看着君宁的小桃花。
“你们花家的,到齐了吧?”
“阿姐是跟着百里哥哥一起的,我是专程负责小叔叔的,阿槿呢?”
“我是蹭车的。”君宁小心坐好,心不在焉回答。
“蹭车?”花久笑着,“听阿姐说,你要和璃哥哥成亲了?”
君宁看着上车的琉璃,目光平静转到前面,“我决定不结了。”
“为什么?”
反应最大的是花瑶,“姐姐你不会是悔婚吧,这对女子名声不好啊。”
君宁直翻白眼,敢情你把以前做采花贼的事忘了么?
“反正没聘没礼的,怎么不行?”君宁反问。
“姐姐,你不会是因为百里哥哥吧?不可以,我都快成功了,你能不能等我嫁给他了再说啊?”
“医书上讲,有一种症状名为抑郁症,有一种病,叫恐婚,现在我就处于这种阶段,婚前恐婚抑郁中。”
君宁扫了眼顿时安静的人,“发病症状是肝火旺盛,脾气暴躁,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行为古怪,治疗方法是宜静养,多走路,现在我暂时做不到第二个,麻烦你们此刻开始,请保持安静,谢谢配合。”
君宁说完,耳边就传来声笑,君宁也不理会那笑的人,调整好坐姿,眼一闭,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孤岛奇遇
睡得太舒服,脑子便不顶用,君宁迷糊着眼看着对面睡相颇是不雅的姐弟俩,人怎么是显高啊?君宁皱眉看着和自己平行的茶几,顿时脑子清灵不少,感情又睡到人家身上了?
君宁被琉璃护得很好,减轻了不少颠簸,虽然怀里舒服,但君宁是个有骨气的。
慢慢坐起身,君宁看着靠在车上的人,身子被马车晃得厉害,君宁不禁开始心疼起来,动手去搬琉璃的脑袋,刚摸上,琉璃就醒了,先是很警惕地看了君宁眼,下一刻盼子又倏的合上,歪头靠上君宁的肩膀,然后非常自觉地环上君宁的腰。
君宁拍开腰上的爪子,又放,再拍,最后琉璃含糊嘀咕了句阿宁,君宁顿时心软了,于是放任那爪子,心里不停念着,最后一次,下不为例,最后一次。。。
车子猛的停住,君宁再次抬头,车上几人都已醒了,君宁去看琉璃,却见那厮神色凝重。
琉璃握了下君宁的手,轻声道,“待在这里,不要出去。”
说完便挑了帘子嗖的不见了,花久跟在琉璃身后,笑吟吟回头重复了遍琉璃的话,若不是花久跑得快——君宁慢悠悠收回手里的针,看着花瑶。
“若是等会儿出了意外,你自可驾车带着花隐离开。”
“那姐姐你呢?”
“我。。。看情况定吧。”
“姐姐那会儿是气话吧?”花瑶暧昧一笑,“姐姐口上那般说,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吧?”
“那又如何?”君宁淡淡道。
花瑶一愣,“姐姐既然喜欢,为什么说那种气话,万一成真了,那可如何?”
“不如何,”君宁面色平静看了花瑶一眼,“喜欢又不是非要那一纸婚书,不过一场空架子,我不在乎。”
“姐姐所言。。。当真胆大!”
花瑶眼中含着敬佩,君宁笑着合上眼,“但是喜欢又非溺爱,不是什么都要忍让,若是你苦求不得,若是你身心疲惫了,你得到又如何?”
花瑶闪着大眼,望着君宁会儿,忽然抽出剑朝着君宁左侧刺去,君宁斜了眼木板上渗出的血,朝着花瑶颔首,身子便飞了出去。
外边是黑漆漆的夜,君宁站在马车外,看着同样黑漆漆的人,花瑶提剑也跟了出来了,君宁小声道,“你守在马车这,不管如何都不要离开,若是我难以迎战,你抽中时机便驾车离开。”
“姐姐,你。。。”
“你们走了我才能全身而退,放心。”君宁猛的甩出袖子里的针,身子轻飘飘落在树上。
那些针不过是掩饰,君宁手里的药粉才是真的攻击。
花瑶见机也出动了,君宁只管下毒,花瑶负责彻底消灭,看着全都倒下的人,君宁来不及喜悦,便见从四面飞来短箭,同时飞来的还有不知去哪的花久。
“你去哪了?”君宁也加进花久的圈子。
“璃哥哥在那边,你过去帮他,这里交给我和阿姐。”
花久为君宁劈开一箭,看着君宁犹豫,花久笑着,“阿槿你放心,我跟阿姐没你想得那么弱,你在这才让人担心。”
君宁盼子一闪,将一袋药粉解下给花久,“实在不行你就撒它,若是有火最好点了它。”
花久接下后,君宁便朝着花久指的方向飞去。
去江边的路安静许多,也没有埋伏,君宁沿着江边跑着,看到一黑影,脚步一停,复又加快奔了过去。
“阿宁,不要。。。”
身后的疾风让君宁汗毛都起来了,但君宁还是立刻敏捷的将身子朝着一边扑去,背上险险擦过去的一支黑箭。
这还只是开始,接着四面八方都是这种短而疾的利箭,君宁躲之不及,琉璃一手护着君宁并按着她的头,然后慢慢抬手对着君宁身后的林子里,君宁侧了下脑袋,便看见那箭停在琉璃手心前,接着慢慢裂出一缝,顿时,君宁只觉侧脸弹来阵风,那只箭便以琉璃手掌为心,碎成一片片朝四野散去。
四周传来接二连三的呻吟,君宁还没看清,就见琉璃身子软软向后倾倒。
“琉璃!”君宁喊着抱紧琉璃,却只见怀里的人紧闭双目,面色苍白,君宁握着琉璃手腕,只探觉出微弱的跳动。
君宁心里着急,刚要解开包袱拿药,四周却传来极速沙沙声,不对劲!君宁暼了眼江面,接着毫不犹豫抱着怀里的人跳进江里。
君宁走后不久,岸边缓缓走出一黑衣蒙面之人,盼子看着江面,唇边勾起抹笑。
“大人,他们入了江。”
“把人都撤了,至于他,伤损七分便够了,也莫要再追。”
尽管天热,湖里的水依旧很凉,君宁一手揽着琉璃一手快速划着,每隔一会儿便给怀里的人渡气,虽然是很没方向地游着,但直到感觉划远了,君宁才缓缓探出头。
远处的天似是要明了,君宁环顾了一圈周围,约莫百米是有点荒的岸边,而在离自己不远的右边停着艘木船,船舱破了不少,君宁想也没想,拖着琉璃朝那边游去。
上岸后,君宁便立刻为琉璃把脉,握了半天都没再感受到跳动,君宁又将头贴在琉璃胸口,那里。。。居然也是安静的。
天明得快,君宁看着越来越苍白的脸,唇一动泪却是先出来。
君宁一手按压着琉璃心口,一边叫着琉璃,嘴里使劲渡气,手上使劲按压,这次琉璃却依旧没丝毫动静。
“琉璃,你起来啊。。。你不是说娶我么?你起来啊。。。我不生气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生气了。。。”
君宁不停按着,口上不住地同琉璃说着话,手上不停重复着动作,君宁看着被镀上金色的人,君宁累到胳膊再也抬不起,最后抱着琉璃,终是忍不住抽了声,“你今天要是不醒,我马上喝了毒药来见你!”
君宁的手一直搭在琉璃脉上,突然感到一下跳动,君宁手一僵,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面色也不是那般苍白,可君宁此刻是一点使不上劲,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要给琉璃再做一次,一次。。。
君宁盼子闪过抹坚定,然后低头,狠狠咬上琉璃脖子,只要是把人弄醒,如何刺激都一样。
君宁喝得满嘴血,再低头看着琉璃,那厮皱着好看的眉,虽然没醒,但君宁呼了口气,想着刚喝了不少血,君宁觉得非常有必要找个地方,他俩谁会先醒还说不准。
荒郊野外的说不准还有毒虫猛兽什么的,嘴里的味道是君宁熟悉不过的,怪不得琉璃说他的血是最好的麻药,敢情怀里这人才是货真价实的药童子。
君宁到的地方是个孤岛,最后君宁在岛的尽头找到所露天的茅草房,推开不知是何年代的木门,君宁看了眼盖了大半个门的蜘蛛网,一阵恶寒。
小心将琉璃放在自己铺好的衣服上,然后才查看维桑给她的那些瓶子,她准备的药粉早就化为一潭江水。
君宁先是将琉璃衣服扒了,检查完发现没有什么伤口,这才开始生火。
进来时,君宁在屋子里找到堆满灰尘的火折子,打开吹了下,看着有些弱的火苗,将屋子一角的枯木棍堆好点燃,做完这一切,君宁将包里的衣服架好放在火堆上,然后拿出一小瓶,缓步绕着墙角,慢慢撒了一圈,进门时那么大的蜘蛛网,那是要有多大的蜘蛛?君宁不敢掉以轻心,腿多的动物她都。。。不适应。
以防万一,君宁将琉璃周围撒好药粉,做完这一切君宁拿着破成一半的黑锅,跑到江边,时间紧迫,她现在身体有些发酸了,她自己配的药也只是拖延了时间。
君宁先是跑到船上,除了一堆干草就是个酒葫芦,君宁拿起嗅了嗅,盼子露出喜色,果然没错,这小岛应该是供不能及时回家的渔夫用的,船上的干草都是防毒虫的,君宁摊开衣服,将干草都带上,又将葫芦盛满水挂在脖子上,回去途中君宁从老树上刮出树脂,这才端着半口锅跑了回去。
回去君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琉璃身体,她把能用上的药都放在一边,都撒进琉璃嘴里,这才将树脂干草混着水煮了,然后撒在门口,君宁捡起残渣,突的眼前忽然一花。
怎么这个点发作了?君宁又塞了个药丸,勉强铺好已是体力不支,君宁倒在床边,一手握着琉璃,这才闭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
☆、梁山伯和祝英台
君宁是仰躺在床边睁开眼的,透过头顶那片破洞,君宁看到的是繁星漫天,身上潮湿一片,火堆也灭了,君宁看着发着荧光的几个圆点,愣了半天,她是犯了什么啊,怎么净招这些怪物?
第一次碰到那只,到现在都没人能清楚告诉她那是个什么,君宁看着面前这只,说蜘蛛有点对不起那条蛇尾巴吧?说是蛇可那么多毛茸茸的脚算什么?
君宁看着面前那只,只在君宁铺的干草外动着,似是忌惮不敢过来,君宁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带着腐蚀味道,暼了眼那怪物长长的尾巴,估计是在门口那吃了君宁的亏。
君宁小心捏着针,打量着那只怪物,思考着从哪下手。
身后突然传来咳嗽声,君宁以为是琉璃醒了,回头去看却见琉璃嘴角带着殷红,君宁去摸琉璃脉搏,却是混乱没有规律跳着,再不就突然没了动静。
君宁心里着急,只想着自己学的那些,扒开琉璃衣服,胡乱扎了几个穴位,哪知琉璃却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君宁一脸,身后有些躁动,君宁将琉璃嘴边的血擦掉便转头,那只怪物变得躁动起来,来回走着,突然爬上了房梁,盘旋着朝君宁逼近。
其实,君宁身子的药性还没散,只能小范围动着身子,君宁瞅着逼来的大蜘蛛,心里念着完了完了,看来她这一世注定是孤独而死,快要结婚了却要嗝屁了。
君宁看着床上的人,心里顿时平静下来,苦笑一声,君宁握紧琉璃,“这下好了,看来我们今世无缘了,只能看来世了,不过你下辈子能找到我么?”
“可以的。。。”
君宁猛的抬头撞进一片幽暗里,那盼子透着柔光,下一瞬,君宁便被琉璃抱进怀里,耳边擦过一道风,背后就是一阵温热。。。
君宁找了片草长的地,脱了粘糊糊的衣服,看着一片一片绿色的液体,阵阵腥臭,胃里忍不住一阵倒腾。
君宁将衣服甩开入了水,她没看那怪物是怎么被琉璃干掉的,只是琉璃说好了时,她就没命地奔了出来,脱了衣服才后知后觉发现。。。换的衣服她居然没带。
“阿宁?”
君宁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皱眉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衣服放下,人离开。”君宁冷声道。
“你方才。。。”琉璃拧眉,似是不满君宁这态度,“不是这般的。”
“方才是方才,那是情况特殊,暂时休战存档了,可你此刻也没事了,所以还要继续。”
琉璃失笑,将衣服放在一边又离去了。
君宁穿好衣服出来时,发现琉璃也换好了衣服,正站在船头,衣带飘啊飘,看见君宁出来,琉璃浅浅笑着,朝着君宁递出手,“过来,走了。”
君宁哼了声,说的跟自家船似的,君宁瞅了眼琉璃身后,发现船里都被弄干净了,无视面前的手,找了处坐下,头一扬,示意琉璃可以走了。
琉璃笑笑,也不在意,转身看着江面。
身子晃了下,君宁一时身子不稳靠在船舱上,这是开了?
君宁看着琉璃手里空荡荡的,细眉一挑,起身冲到琉璃面前,一把扯着那人的领子吼着。
“有桨你干嘛不用!你是嫌命大了还是怎么地?还有你站在船头干什么?笑成这样你是准备勾引谁了?很拉风很酷么?我看你是很傻很愚蠢!你还敢挑眉?你是不是刚醒脑子还没清醒,忘了谁刚在那半死不活躺那吐血来着?!不要命你给我去元家啊?!我看着嫌心烦!”
最后那句君宁是从牙里蹦出来了,君宁一边摇着桨,一边狠狠瞥着那人。
迎着君宁的目光,琉璃却是轻轻缓了口气,抬头极为肯定道,“阿宁,你在吃醋。”
吃醋?
君宁抽着嘴角,“吃醋?哼,姐姐家祖上都是以卖醋为生,早就吃腻了。”
琉璃眉间微动,顷刻缓颜一笑,“是么,那便算了。”
“什么算不算了?”
“本来是要同你说和元府的渊源,既然阿宁没那想法,那便不用说了。”
君宁咬牙,狠狠划着,“咚”的一声,君宁低头看着戳进船里的木桨,沉默片刻,然后慢慢拔出,听着悦耳的咕噜咕噜进水声,接着愣愣转头。
“那个。。。就从这上岸吧,船漏了。”
琉璃笑得了然,船已经开始倾斜了,君宁目测离岸还有五六米,还没问该如何就被琉璃抱着飞到岸上。
君宁看着消失在水面的船,叹了口气,举目望了眼四周,却只看到一个村落。
“天反正也快黑了,去下面的村子将就一晚,不行就再借个船回去。”
君宁暼了琉璃一眼,“你看如何呢?”
琉璃望着下面的村子,笑着看着君宁,“阿宁决定好了。”
君宁指着那间靠近村口的农舍,“就这了?”
“先说好了,我说什么你就配合好了,见机行事了。”
君宁看着琉璃,忽的抽出琉璃发上的簪子,然后将自己发上的布条绑在琉璃发上,然后速度极快的给自己挽上,做完这些君宁就开始撕自己衣服,撕完又开始揪着琉璃的领子。
“阿宁。。。”琉璃握着君宁欲行凶的爪子,凝眉,“不用这样。”
“什么不用,你没个银子还想白住人家啊,你还要不要回去了?”趁着琉璃迟疑,君宁已经剥开琉璃外衫,“说得好不如演得好,你要是聪明,待会就机灵点。”
君宁将外衫揉得凌乱,又伸手捏上琉璃的脸,琉璃一颤,“这又是做什么?”
“你脸太白,哪是跑了一天的?”君宁暗暗用力捏了下去,她承认,她这么做纯属故意。
“怎么样?”君宁坐到床上,“不止有的吃有的睡,明日还有船。”
琉璃打量完屋子,唇边笑得意味不明,“才子小姐,私定终身?棒打鸳鸯,强娶豪夺?阿宁哪里看的戏,真是连我也感动了。”
“街上的。”
“哦?那马文才又是谁?”
“不是说了,抢你的。”君宁啃着水果,好吧,她承认,她在给那夫妇讲得是梁祝,看那妇人落泪她就知道,别说一晚,就是一月,也不成问题。
“我。。。”
“英台,不早了,睡吧,晚安。”
看着君宁铺床的动作,琉璃忍不住问道,“既然是夫妻,何必再多此一举?”
君宁笑得灿烂,“英台,你难道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人了,这床又这么小,我怕。。。出事。”
琉璃皱眉,忽尔更加妩媚笑着,“我倒是忘了,那阿宁好生休息。”
君宁背上一寒,这笑她极为熟悉,所以,君宁一宿未眠。
该死的,睡到半夜,突然被大娘摇起,君宁现在还记得,那大娘张口操着浓厚的乡音,“书生,你家娘子说要生了!”
琉璃犯傻,那大娘也跟着犯傻么?生什么生?君宁黑着脸看着琉璃平平的肚子。
后来琉璃一脸娇羞,带着歉意道,“我也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清楚,以为很痛就。。。”
为了以防万一,那妇人又为君宁在屋里搭了地铺,咯得君宁难以安眠。
“你和我换换。”
“我现在不能睡地上。”琉璃翻了个身,背对着君宁。
“我去换屋!”
“好啊,”琉璃忽的睁开眼,“你且去,到下次痛还要一段时间。”
“你。。。哈!我居然没看出你原来如此能厚脸皮。”
“还不是为了配合阿宁。”
君宁狠狠咬着后槽牙,强迫自己睡觉。
本来说好第二天走,君宁坐在屋里,看着院子里瓢泼大雨,耳边是妇人的育儿经。
“书生,都记下了么?”
“嗯嗯,嫂子,都记着了。”君宁回神,笑呵呵应着。
“啊。。。我为娘子煲了乌鸡汤,我去端来。”
看着大娘出去,君宁机械转头,“早知道待遇这么好,我就做祝英台了。”
琉璃坐在床上,轻轻笑了,“阿宁以后有的是机会。”
君宁嗤笑一声,“我自然是有,可那时坐在这里的就说不定谁了。”
琉璃面色微冷,“你敢。”
君宁轻声哼着,转头就看到进来的人,“嫂子,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嫂子家怕比不上娘子家,这还是委屈了娘子。”
“宁郎,你来喂我。”
君宁当然不可能去,但是看着被大娘塞进的碗,最后极为不情愿站起来,顶着一张臭脸走到床边,还没坐下,琉璃手一翻打落了手里的碗。
汤是热的,撒在手上是痛的,很痛。君宁横眉,还没开始吼,就见琉璃掩面移开脸。
琉璃肩膀微微抽着,君宁一脸迷惑,身后的大娘便过来问起来,“娘子,你这是为何?”
琉璃声色沙哑道,“宁郎,我再问一遍,你刚所说娶妾的事。。。”
“什么?”
耳边一声炸响,君宁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就被人提起。
“你家娘子为你坐着月子,身怀六甲,肚子还没大起来,你就按耐不住了?你就开始想着小妾的事了?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嫂子,我没说啊。”君宁疼的呲牙咧嘴,几乎要哭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这闹得什么啊?
“莫要狡辩,娘子还能骗人么?”
“他。。。他。。。就是骗人的啊,嫂子,你相信我!”
“你家娘子舍弃锦衣玉食,还为你断绝了家里的关系,挺着肚子跟你到处东奔西跑,你就这样对她,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君宁死死瞪着琉璃,琉璃眼角一挑,嘴角含着抹得意,君宁背着身子无声道,老娘不娶妾,只养男宠。
琉璃脸上本来带着愉悦,看着君宁唇角张合,瞬间冷怒起来,接着盼光一闪,低头掩面嘤咛一声,“她说要休我。。。”
“出来!”
君宁停止挣扎,面色如灰地跟在大娘身后,什么叫演技,什么是实力,君宁算是真真体会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做女人习惯了吗
君宁被那大娘拉着去了隔壁,然后君宁先是听了大娘的成长史,然后是恋爱史,最后是婚姻史,君宁上了有史以来最为生动的一涉及了伦理,道德,婚姻以及人生观的课,直到睡前,君宁就啃了一个馒头,她君宁发誓,若是琉璃再敢捣什么幺蛾子,她就敢把他身份捅出来!
“怎么样?”
“非常好。”君宁咬牙切齿道。
“是么?我以为你会生气。”
还敢笑!君宁果断吹灯,不愿再看到小人的奸邪笑脸。
“怎么会呢?”君宁笑着钻进被窝,“现在我还是记忆犹新,感慨万千呐。”
“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