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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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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脸治好的,又有浅薄交情的,仅那一人。”
说着抬头看了君宁一眼,“若说这身份,只是为了巩固当今圣上的地位,但这些,我只是想找到你。”
巩固?君宁对夜皇略有耳闻,传说是流落民间的皇子,在君宁离开夜国不久后,以猛烈而血腥的方式强制登位的皇子,而背后是被人敬畏的国师。
君宁眼角突突一跳,望着十三,满目不可思议,“夜国的皇帝。。。莫不是是,是。。。”
咬着舌头却又怎么都不肯说出那两字,传闻夜皇苛刻暴政,脾气古怪,圈养凶猛之兽,以人肉饲养,手法残忍,在位三年便将朝中之人换了大半的血,处置手法暴力极端。。。不管真否,君宁都不在意,可若那人她认识。。。
君宁睁圆了双目,看到十三没有丝毫否决的意思,不由急切道,“传闻。。。传闻是,是真的?”
十三微微叹气,“阿姐,是真的。”
“为什么?”君宁有些急切,“他。。怎么会。。。怎么会呢?”
“阿姐,莫要再问,你会伤心的。”十三移开视线,“阿姐也莫要去找他了,他已经你心目中的长安了。”
十三说的真切,君宁也听得一清二楚,长安,是夜皇。
作者有话要说:
☆、传闻中的元小姐
君宁回去时,已是月暗星疏,君宁拒绝了十三送她,拒绝了马车,执意自己走着回去,但最后还是妥协十三派出一批暗人护着她,前提只要那些暗人不打扰她,其次,她今夜确实需要保护。
回到百里府门口时,管家已经迎在那里。
“阿槿姑娘,家主请你到大堂一去。”
“管家伯伯,有劳你带路了。”
今日府内比往日更安静了,管家虽然年纪大,但步伐快速稳健,君宁跟在后边,看着前边的背影,“管家伯伯,是元家人到了么?”
“阿槿姑娘不用担心,家主做事想来公正无私。”
君宁嘴角玩味一笑,“哎呀,那要怎么办?公正无私对我可没多大优势啊。”
“阿槿姑娘和花家的也有交情么?”
“嗯?花家不是只有花久么?”君宁疑惑看着前边的人。
“不,二庄主也到了。”
君宁一怔,“不过可惜,我和他也不熟啊。”
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管家退到一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君宁拉了拉衣襟踏进屋子里。
大厅是用来会客的,有些庄重,此刻上边的几排椅子坐了几位元首级人物,两边也坐了不少,其中一位女子被人用厚厚的披风围着,只露出一张精容,只是脸色苍白,眼睑泛着淡淡的乌青,明显是睡眠不足的,君宁进来那瞬,不约而同注视着君宁。
君宁大方站在中央,将周遭的人也都看了一边,接着眉毛一挑注视着上方。
“我到了,开始吧。”
维桑看着君宁,温声道,“师妹,不是审问你,你且去坐着。”
那声师妹作用颇大,一旁被厚毯子围着的女子望着君宁的目光更加不善。君宁很高兴,元小姐不开心她就很开心。
君宁朝着花久走去,刚落座上边传来一淡淡声音,“解药。”
君宁心里冷哼,看着元亓,“果然什么样的兄长什么样的妹妹,这算不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元亓皱眉,不悦看着君宁,盼子里嗖嗖射着冷光,一旁花久呆呆看着君宁,默默朝着君宁竖起拇指。
“你好大胆!你知不知道。。。”
“是知道你们元家财大气粗还是蛮横不讲理?”君宁嘴角一挑,破为挑衅看着元亓,“元大人,你让我拿解药,也要说清楚啊,是什么毒,什么症状,发病多少天,药量是多少,我是医者大夫,可不是路边摆摊算命的,不能未卜先知的。”
元亓细长的盼子一眯,远远的,君宁就能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味,旁边的花久身子一动,懒洋洋靠在君宁这边,“元叔叔,我也是糊里糊涂的,阿槿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自当知道,”元亓哼了声,“原本只当不知,奈何心肠狠毒。”
“阿亓,对待姑娘要温柔,要不会孤老一辈子的。”花隐美目一转,带着笑意打量君宁一番,“阿槿姑娘和我一位朋友很像啊,方才进来那瞬,我差点认错了人。”
君宁心口突地一下,“是么,可能我长了张大众脸,任谁都觉得熟悉。”
“咳。。。”对面传来几声急促咳嗽,君宁冷眼看着瞬间涨红脸的人,维桑拿着银针封了元小芷的穴,那人竟摇摇晃晃躺进维桑怀里,君宁静静坐着注视着对面。
“拿来。”元亓忽的移到君宁面前,君宁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人擒着了。
君宁皱眉,“不知道你说什么。。。”
咔的一声,下巴猛的一疼,君宁咬着唇却还是哼了声,靠的,居然这么用力,下巴估计掉了吧?掉了啊。虽然花久有心来帮君宁,可貌似打不过啊,在元亓来的那瞬,花久也出手了,却被隔开了。
“元叔叔!”
“阿亓。”花隐突然过来,一手按在元亓手上,接着君宁就看到元亓的手被慢慢松开。
下巴被另只手托着,维桑低头看着君宁,轻声道,“稍稍忍着。”手一动,又是咔的一声,君宁立刻彯出两滴泪,娘的,敢不敢不这么玩,敢不敢不拆骨玩?
君宁揉着下巴,含糊不清道,“你妹妹对我羞辱在先,陷害在后,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好好彻查,还随随便便捏人下巴!”
“小芷不会的。”元亓皱眉,凤盼看着一边昏去的人儿,又重复了遍,“她不会。”
“你凭什么这么信她!你知不知道这青宁的女子,哦不,是那些仰慕维桑的女子!一个两个都不知道被她捉弄过!”
“那只是小芷不懂事。”元亓看着君宁。
“不懂事?”君宁冷哼,“你说我心肠狠毒,那么把人打晕卖进花楼,这算不算蛇蝎心肠?”
“你说什么?”一旁的花久惊呼,“她居然对你做了这些!”
元亓唇边挂着莫名笑意,“小芷身体里的毒是‘日落黄昏’,阿槿姑娘,下这味毒的人又如何?”
君宁一怔,转头看向维桑,维桑碧盼一闪,微微颔首。
“日落黄昏啊。。。”君宁笑着看着元亓,“听说这毒每到黄昏便开始发作,中毒之人难以安眠,最后会变得如同垂暮的老人一般,身体干枯死掉。。。那不知小姐中毒已有了几天?”
“你还问!你的毒你还明知故问!”元小芷看着元亓,眼眶红红的,“哥哥,我好痛。”
君宁暼了元小芷一眼,“元小姐口口声声说我下的毒,请问人证呢,还有我下的药呢?”
元亓暼了君宁一眼,“若不是有百里拦着,你以为你现在在哪?”
门内又进来一人,走到不远处跪下,君宁一瞥,顿时心下了然,收回视线,君宁低头,盼子里精光一闪,既然要演,她就要看看,这戏里都有谁。
“小人。。。”
“他叫福六儿,你们府上管事的下人,前不久跟踪过我。”君宁笑着看着地上的人,“是不是?”
地上的人整个身子都贴在地上,元亓敛眉看了地上抖着的人一眼,冷声道,“下人不知礼数,是要好好惩戒。”
福六身子伏在地上,听到元亓的话,身子一颤,“。。。阿槿姑娘;请,请救救小人。。。小人。。。”
“福六儿,你怕是求错人了。”君宁举起杯子握在手里,滚烫的感觉透过杯子传来,“我有何能耐。”
“姑娘。。。您让小的在小主子饭里下的毒。。。此刻,您怎能不管小的。。。”福六儿朝着君宁跪行两步,“姑娘。。。”说着从怀里拿出一黄色纸袋。
君宁看了那袋子一眼,换了只手握着杯子,拿起杯盖,被困了许久的白汽冒出,如同帘子一般将君宁同外界隔开。
“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君宁不语,只盯着面前的白汽,花久看了君宁一眼,桃花盼子微微一眨,“叔叔,你突然到这里是为什么啊?”
“还不是你偷偷离家,我就被你爹派出来抓你回去,顺便在替你爹对你普及下家里的祖训。”
忽的横出只手,君宁看着被花隐递来的袋子,莫名看着花隐。
“姑娘确认一下。”
君宁慢慢接过,放到鼻尖嗅了下,接着打开包裹,中间躺着微量的白色粉末,君宁伸手,用指尖挑开粉末,“福六儿,我叮嘱过你,让你一直带在身上的。”
“小人确实带着。。。”
“你这算承认了?”元亓薄唇带着凉意。
君宁看着略有黑斑的黄色袋子,微微一笑,“是,我承认我叫福六儿去下药,不过,福六儿,麻烦你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姑娘给小人这个包裹后,小人就带在身上,同往日一般回府里做事。。。小姐睡前总有喝百叶粥的习惯。。。那个时辰厨房人也少。。。小的就那时下的。。。”
“我给你的,都下了?”君宁将杯子的水到了一大半,然后把剩下的药粉投进杯子里。
“是。。。小的都下了。。。”
“一次”君宁挑眉。
“是。。。”
“期间一直放在哪?”
“在小人。。。怀里。。。”
“你问这些做什么?”一旁花久好奇眨着眼。
“当然是为我澄清了。”君宁端起杯子笑着起身,“福六,你愿意喝这个么?”
君宁蹲下,将杯子里凑进福六儿,杯中的水结出片片白块,如同白絮一般飘在水中。
福六惊恐地看着君宁,“姑娘。。。要杀我灭口。。。”
君宁直翻白眼,杀你,她此刻没那能耐,灭口,怕是也晚了。
“你若是不知这是毒,你也不会喝吧。”
君宁松手,杯子碎在地面,“你说下了那么多,这粥还能用喝的么?怕是硬的你都咬不动?”
“日落黄昏。。。一点即可,需要时间慢慢积累的毒药,你一次就下如此大的量。。。元小姐喝了那还能支撑到现在。。。阿槿只想说,佩服,佩服。”
君宁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走到元亓面前,“元大人,你常年行走在外,这些常识莫不是忘了也是,救妹心切,忘了也情有可原。”
元亓目光透着莫名,抿紧了唇不语。
君宁看着维桑,“师兄,你怎么看?”
维桑一直处于保持沉默的状态,除了给君宁把下巴接上,整个人都安静看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维桑碧盼转向君宁这里,君宁安静的站着,她此刻有些明白了,如今和琉璃有关系的人都聚在这里,能是巧合的话,她倒宁可相信她能穿回去,她觉得这和琉璃绝对有关系,她现在只能赌,赌这局维桑是不是也是在琉璃那边。
维桑盼子闪了闪,“今日太晚,大家暂且回去,秋老板请放心,令妹不会有事。”
“维桑。”
“秋老板,事到如今,你也看到,请回。”
作者有话要说:
☆、外来者
元亓离开后,君宁也回去小筑,一路上,君宁手心都是凉的。
福六儿话里有疑点,这盛着药粉的袋子也是,君宁虽然没见过这药,可一些常识她是知道的,日落黄昏有腐蚀性,用普通纸袋装它,时间久了,袋子会被破出洞来,这袋子上却只是有点点黑斑,哪里是放了三天的,怕是一天都无法撑过,君宁开始时用手去挑,是想确认这药沾了皮肤上是否会导致中毒,可事实是。。。君宁看着指尖泛着黑色,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瓷瓶,走到一边的亭子里给自己涂药,君宁暗自叹气,她没有去确认福六儿胸口上是否也有黑色,不过现在似乎晚了,她能看出,维桑怎么会看不出来,维桑那样说明里是帮她,暗中却是让君宁承认是她下的毒。就算明日她再这样说,所有的遗漏怕早就没了。
可是为什么,逼她承认后,她拿不出解药,然后呢,以她和维桑此刻的关系,她倒不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很有可能要离开这里。
君宁手上动作一停,离开。。。
“阿槿姑娘。”
君宁抬头看着缓缓走来的人,嘴边挂着笑,“是二庄主啊,刚才多谢你了。”
“我看不得姑娘受到欺负。”花隐坐到君宁对面,扫了眼桌面,最后停在君宁握着的手指上,“嗯,其实小维维没必要那样说吧,你看,你都以身试毒,阿槿姑娘,你找到了吧?”
“找到又如何,没有说出来就不算。”君宁收好瓷瓶收进口袋里,颇有无奈开口,“我到之前,你们对这件事是怎么商议的?”
花隐浅笑,也不犹豫,“让你离开喽。以阿亓的性格,他眼里可容不下伤害小芷的人。”
“哦,看来元老板很疼爱元小姐啊,”君宁盼子扫到湖面上,“师兄有把握治好么?”
“小维维治不好,自会有人治好的,那个人可不想你受伤。”
“什么意思?”君宁猛的回头,“那个人是谁?”
花隐勾起唇角,“阿槿姑娘那般聪慧,自己想吧。”
君宁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喃喃道,“其实你是来搅局的吧。”
回房后,君宁叫出十三派来的暗人,君宁交代完后,看着黑衣人离开,这才休息。黑衣人告诉君宁,元亓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去了玉林楼,待了小半个时辰才离开。
知道这时,君宁有了立刻就去玉林楼的想法,可又不能去,她此刻还没有十足把握去了就能找到要见的人,而且花隐的话也暗示了君宁,那个人知道君宁在这的一切,知道却不出来。。。君宁盼子一暗,让她离开么。。。
君宁这夜睡得不怎么安宁,心里有事,一夜难眠,刚睡下就被丫鬟叫醒,大约是维桑请她一起吃早饭。
君宁挂着厚厚的乌青,顶着头乱蓬蓬的发出现时,非常显著地引起注意。
“阿槿,昨夜你去偷东西了?”花久睁着双大大的眼,炯炯看着君宁。
君宁白了花久一眼,“那个。。。师兄你那药配的如何了?”
“已无大碍。”维桑看着君宁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转头对一边服侍的阿玉道,“你去将我昨日交代给你的药拿来。”
阿玉一听,立刻睁大了眼,“公子!”
君宁被阿玉盯得厉害,于是笑呵呵抬头,“无碍的,我下山时师傅给了不少,哦对了,我已经另寻好了住处。。。今日就离开了。”
维桑抬头看了君宁一眼,又低头,一旁的花久立刻放下筷子,“为什么要走?因为那个小姐?我觉得阿槿这事不能怪你。”
花隐暼了君宁一眼,“若是因为元家,你此刻除了百里这,能去哪里?”
“我。。。”君宁眼珠一动,“我去国师府。”
这次维桑看了君宁良久,碧盼透着澈然,这一眼把君宁看得心虚,好在维桑是那种非常知礼的,在君宁低头前移开了目光。
花隐这次也没开口,低头挑着碗里的菜。
花久左右看了看,察觉到气氛不对,微怂了下鼻子,略有好奇道,“国师?你怎会认识国师?”
君宁略一沉吟,一字一顿道,“国师他其实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花久吃惊不掩,半晌对着君宁璨然一笑,“阿槿来头。。。好大哦。”
饭到一半,从门外进来一人,是管家,管家看了君宁一眼走到维桑身边,弯身低语。
君宁虽听不大清,但心里也了然,面上平静夹着菜,直到管家离开,君宁也将碗里的粥喝净。
“国师府的人已在门口,阿槿既然做了决定,我都是尊重的。”维桑放下手里的白玉筷子,对着君宁浅浅一笑,“日后需要什么,派人到府里通报一下即可。”
君宁这才看到维桑眼边也带着阴影,心里一动,起身走了几步,对着维桑鞠了一躬,盼子坚定看着维桑,“我的所言所做,都忠于这颗心,若非人来,我定不往。”
维桑轻敛双盼,却又很快抬头,碧波荡漾间,维桑缓缓开口,“我相信阿槿。”
君宁扬起唇角,刚要开口,花隐略带不满道,“你们是师门情深,又不是郎情妾意,用不着这般你侬我侬的。”
君宁轻哼,“你也不用睁这么大眼看,没人请你。”
花隐挑眉,意味不明笑着,“真是越发相似了。”
君宁暼了花隐一眼,她的身份要是有人要查,总能查出一二,这些和琉璃成天腻歪在一起的人,个个都成人精了,能不知她是谁?
“告辞。”君宁抱着拳,提起扔在门口的包袱这才离开。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嗖的一声,君宁看着身边骤然出现的花久,“你干嘛跟来?”
“我送送阿槿。”花久笑得纯洁。
君宁哦了声,打量着花久, “我们似乎不是很熟啊。”
“阿槿,你好绝情啊~”
是多久没听到花久这孩子撒娇了,君宁只觉身子一僵,依旧不是很习惯的抖了下,掉下一地汗毛。
一路上,君宁都很少开口,到了门口,这才看到楼梯下停着辆马车,精致淡雅。
祈岳看到君宁,下了马车立在旁边。
君宁冲着祈岳点了点头,回头对着花久道,“送到了,你回去吧。”
花久看了马车良久,最后状似留恋地对着君宁挥挥手,人又突的不见。
君宁看着人已消失不见的地方,愣了两刻才意识过来,这熊孩子是借着自己又逃了?
君宁走到马车边,手刚伸了一半,帘布就被人掀开了,对上一双清丽的褐色盼子。
“十三。”君宁甜甜一笑,伸手握在十三送来的手上,“怎么来了?”
十三弯身,一手环住君宁抱上马车里,低低笑着,“想早些看到阿姐。”
君宁忽的伸手挡在十三左脸上,对着那一半的脸看了半天,直到被十三强制拉开。
“阿姐,我是十三,真的。”十三开始解释。
君宁噗嗤笑着,“我没怀疑你,只是你长得太假了。”
看着十三眼里的惑然,君宁伸手点了点十三额头,“就是你美得不食烟火。”
十三这才意识过来,眉眼带笑,“阿姐,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君宁收了笑,“但是是喜欢十三本人,还好,十三你没有变。”
十三停了片刻,侧身挑开一旁的帘子,发丝落了满肩,“阿姐才是那个一直没有变的。”
君宁满腹心事,直到了第三天,君宁才决定要问一问。
十三的房间在院子北面,门未掩上,案桌后坐着一人,白衣黑袍,衣服上波纹流动,几分庄重几分眼熟,倒像是官服,君宁看着十三,似乎是在批阅折子,长发被拢起,君宁只能看到半个光洁的额头,有阳光折射过来,刺得君宁有些晃神。
君宁缓缓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就看到十三笑着对着自己。
君宁咳了声,“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阿姐快进来。”
十三放下奏折,起身转到内室,君宁也跟了进去,进去后就看到十三坐在桌边,已经摆好茶具。
“十三,”君宁坐下后,有些犹豫,“我听说。。。你曾经说过异时空。。。为什么会这么说?”
十三沉默片刻,唇边带出抹苦笑,“阿姐,你终是要问么。。。”
君宁一怔,抬盼望着十三。
“阿姐的身份确实。。。特殊。。。”十三垂着头,“阿姐,可听说过摆渡人。。。”
月族是流传了千年的一族,可以说月族是见证历代王朝起落,掌握了最完整的历史,但就是这么一个古老的家族,却千年来都隐在世外,无人可寻,传说月族人天生灵力,可探未知,姑世上寻找月族的人从未停过,直到十年前,月族一夜之间便消失于世,那夜,山中溪水被染红,那夜,谷中尸体陈横,而那时十三被罚在山中思过,才免此劫难,君宁看着十三,盼中带着怜惜。
“阿姐,月族,确切来讲,是为你们而存在。”
“我们?”君宁拧眉。
“阿姐是书中所说的他方之人,”十三指尖点在茶杯里,接着在桌上慢慢滑动,“每一次异世者的到来,对这里都会引起。。。影响,如同放满水的杯子,若是放进了糖,对于这个杯子,只是会溢出同样的水,而那糖却是会被融掉了。。。”
君宁看着十三留在桌上的图案,轻吸口气,“十三。。。我就是那糖,而作为溢出的水就是安宁,对么。”
君宁此刻的心情若非要形容,那就是本来好好走在人行道上,面前疼的爆出一大朵蘑菇云那样,脑子空白一片,人也处在当机状态。
“阿姐。。。并非如此,”十三望着君宁,“你也会消失。。。”
“那,那我是回我去了?”
十三盼子忽的悲凉起来,“阿姐,不是回去。”
君宁愣愣盯了会儿,“。。。我还是不太清楚,月族是做什么的?”
“创出月族的,就是外来者,阿姐。”
作者有话要说:
☆、湖底缠绵
君宁记不太清十三又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何时离开的,只觉得听到这个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大脑持续死机,精神恍恍惚惚。
十三说,只要找到特定的方法就能让她回去,十三说,他已经在准备了,十三说,她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十三,十三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君宁没问,她不能问,她怕再听下去会牵扯出更多。
直到似乎被人撞了下,君宁抬眼瞧了眼周围,尽是人,什么时候走到这了?君宁看着莺歌燕舞的大厅,吸一口气,不是脂粉就是酒气。
君宁站在门口,此刻一脸愁容,破为扎眼,还兼有捉奸的趋势,一小厮在远处观望了君宁良久,君宁冲着小厮勾了勾手。
见小厮过来,君宁道,“带我去雅间。”
“客官,我们这要先付钱,看钱的多少来选择房间。”
君宁掏出荷包,“够了?”
小厮暼了那荷包一眼,“客官,这个还不够酒水钱。”
君宁皱眉,看着装得鼓鼓的荷包,忽的一笑,取下脖子上的挂坠。
“你认得这个么?”君宁晃着手里的玉环。
小二瞥了眼,然后又暼了眼,最后睁着眼瞧了半天,伸手想碰又不敢。
“请问客官和百里府是。。。”
“你说呢?”君宁笑着收回,看着小厮审视的目光,口气一冷,“你既识得,那就该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
小厮看了君宁半晌,立刻低头,“请问姑娘现在就要过去还是先去雅房?”
君宁眼珠一动,轻笑,“自然是和以前一般,至于雅房。。。先替我备好,家主正在来的路上。”
君宁跟在小厮身后,看着越来越安静的长廊,也不出声,慢悠悠跟着。
“姑娘,到了,小的就先离开。”
君宁嗯了声,看着小厮离开这才看着湖心中的屋子。
她之所以能确定那小厮会带她到这,是因为她让人守在玉林,这些日子,元亓来过,维桑也来过,君宁捏着玉环,这象征了百里家主身份的玉环,元家的人怎会不知,玉林属于元家,元亓身为老板到这没啥,可维桑也来,君宁笑着朝湖心走去,玉林是什么地方,若是元亓有意请维桑,怎会选这烟花之地,而且。。。甚至连花隐都住进这了。。。
君宁手触在门上,举了半天,最后缓缓放下,握紧收在身边,君宁低着头,要她要说什么,说为什么在云墨不辞而别,为什么在夜国也不让她知道,更重要的是五年来明知她在山里,为什么都不见她一面,她只是表个白而已,至于反应这般剧烈,躲她躲得这般厉害,他不愿意大可拒绝,她又不会死缠烂打不放。。。
君宁已是泪眼朦胧,却死死咬着牙。
“咚——”
看着轰然倒下的两扇薄薄的门,木屑加尘土飞扬在君宁身边,这一脚君宁用尽了力气,她这一脚完全出自愤怒,所以用的是本能反应,就直接踢出去了,动了下脚,有点痛,君宁看了眼安静的屋子,安静的如同没人。
君宁默默站着,第一滴泪落下来之前,转身走回木桥上。
木桥的围栏到君宁小腿,君宁瞥了眼淌着血的的裙角,又望了眼幽深的湖面,微微一斜便软软倒进湖里。
身子不断下坠,君宁看着上方透着亮光的湖面,有红影掠过,不由闭上双眼,非得用这么惨烈的办法是么。。。
预料中的被人环上,一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怀抱,君宁便立即反身拥着来人,双腿绞着对方,使劲朝着水下拖着,一看到那双眼,君宁便毫不犹豫腾出手捂上,接着凑进脸恶狠狠咬了下去。
君宁一手用来捂对方的眼一手用来勾对方脖子,若是琉璃推她也没法了,虽说她此刻的作为有些流氓,可素日被这人吃尽了豆腐,要是不把本吃回来,岂不太亏?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君宁也不怕了,厚着脸皮朝着那香香的肉肉咬开了。
琉璃手固定在君宁腰后,腿也被君宁缠着,身子不断下落,琉璃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反抗下,就被君宁遮上眼,下巴一痛,感到君宁满脸留下牙痕,琉璃低低笑起来。
君宁移开脸,看着琉璃嘴边的笑,皱眉,这次咬上垂涎已久。。。是记恨已久的唇上。
感到怀里的人一瞬间的不适,君宁恶作剧般张开嘴,含着半片红唇,轻轻咬着。
忽的腰上一松,君宁莫名看着飘的大开的衣服,眼睁睁看着束腰的带子飘飘晃晃到脸前。
君宁咬牙,伸手拿过快速在琉璃眼上绕了一圈系好。君宁做完这时,就发现主动权又没了,这次被人牵制的换成了君宁,还是非常牢固的。
君宁看着慢慢靠近的人,感到唇上轻柔的触碰,胸口突的一跳,唇齿依偎间,君宁忽然记起雨中缠绵那一幕,鼻尖忍不住一酸,伸手环在琉璃身后。
这吻如同这湖水一般,把君宁的满腔火气浇灭不少,怒气后只剩下一肚子委屈,君宁心酸得掉泪,稍一激动,君宁勉强维持的平衡便破了,破了。
君宁呛了口水,同时也尴尬得要命。
被琉璃抱进屋里后,君宁脸上红晕不退,一沾床就扯着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她着实没脸出来,她是来要说法的,本来掉水里是为了逼琉璃出来,然后再仗着自己水性好在水里欺负一下琉璃,哪知。。。君宁想到水里那个破为缠绵的吻,咬着被子,脸上又是燥热一分,她好像回应了,更糟糕的是。。。她不但不讨厌,相反。。。很欢喜。
琉璃拉了下被子,没拉动,挑眉,继续拉,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圆滚滚被子,有些无奈道,“阿宁,把衣服换了。。。若是床被染湿了,还要怎么继续。。。”
“谁要和你继续了!”君宁忽然跳起来,一把夺过衣服,“出去!”
琉璃眉眼弯弯,“需要我服侍你么,阿宁?”
君宁咬牙,磨了磨爪子,恶狠狠正面袭击上那张脸。
琉璃也不躲,慢悠悠拿下君宁的手,脾气很好地握进手里,然后一脸认真道,“有些凉,把衣服换了,等会过来上药。”
君宁睁大眼目送琉璃出去,琉璃途中非常贴心为君宁把帘子放下,虽说透得跟不放一样。
衣服湿哒哒确实不好受,君宁下床,解了衣服,低身拿衣服时,君宁愣在原地,快速扒拉着穿好,君宁掀开帘子走到室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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