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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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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的,妹妹,君子诺。”君宁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管你叫什么啊,我问的是你家老板在哪?”
“妹妹,我告诉你名字是出于自身的修养,但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我家老板在哪?”
“你这奴才好刁蛮!”
“奴才?”君宁哼了声,“那你又是替哪家小姐传话的奴婢呢?”
“你。。你无礼!”
“我一向是很有礼的,只是那些无礼的人看不到而已。”
“大胆!”
“我身上唯一值得我拿出来炫耀的优良品质就是胆子大。”
“你。。。。。”
“我?我很好,那么再见。”君宁笑着拍拍那人的肩膀,“妹妹,不能和人吵就收敛些,女孩子姑娘家的,知书达理懂不懂。”
“放开!”妙衣一把拍开君宁的手钻出人群,君宁看着周围聚了不少人,一边笑呵呵道,“家里小姑娘不懂事。”一边拨开人群朝着远处的林子走去。
刚走几步,脑门就被人拍了一下,君宁看着花隐放大的脸,满脸不忍的道,“你非待这么欠揍么!”
君宁抬脚,毫不犹豫地踩在那人脚上,看着花隐突突跳动的筋脉,舒坦一笑,转身坐在树下。
“干嘛下这么重脚!”花隐靠着树坐下,不停揉着自己的脚,埋怨看着君宁,“没想到阿宁你这么重。”
“上次就想这么做了,”君宁继续看着对岸,“你下次能先吱个声就行。”
花隐顺着君宁的视线望着对岸,”是不是觉得那纱很漂亮?那可都是蚕丝,就那么薄薄一层,就能救人一命。”
君宁想起容成那日拿的的锦盒,层层锦布下也就那么点,君宁忍不住叹了声,“那他用那么多,就两种可能了。”
“哦?哪两种?”
“要么就是仇家太多了,招摇,要么就是嫌仇家太少,显摆。”
“你跟那人有仇啊?怎么处处针对人家?”
君宁收回视线看着远处的来往的人,“有仇么?估计是竞争对手,看着不喜欢。”
“你都知道了?”花隐看着君宁一脸愁容,“其实你家老板和他也不是你想的那般。”
君宁一怔,看着花隐道,“你说啥?”
“你也别不承认,这也是一种风气,再说你都拿人家当竞争。。。对手了。”
“他俩还真有什么?”君宁恍然大悟,怪不得容成那么生气,原来被自己说中了。
君宁笑吟吟看着花隐,“是么?你答一下啊?”
“你怎么一副开心的样子?”花隐皱眉,“若是那样,你不该觉得。。。”
看着花隐眼里的狡黠,想着八卦,真想就在眼前,君宁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神色,“我刚是太惊讶了,我们都私定终身了,外边有第三者没关系,可那人是男人就太伤我女人的自尊心了。。。。”
“阿宁,你演得真好,比剧本的形象多了。”花隐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倚在树边笑的灿烂极了。
“我要是不满足你卑劣的心愿,你怎么对得起你那颗虚伪的心?”
“原来你知道。”花隐突然跃在一颗树杈上,斜斜晃着两条长腿。
君宁看着头顶的腿,忍了忍,往一边挪了挪,“您真有眼色!”
“哎,我都娱乐你了,一会有什么给我挡着啊!”
君宁看着不远处逼近的的黄衣女子,以及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刚抬头想要唤花隐下来,却发现枝上空空的。
心里暗暗骂了不靠谱的某人,君宁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草屑,抬头就看见在面前站定的两人。
“怎么,说不过就找帮手了?”
“你这刁蛮之徒!今天本。。。姑娘要你好看!”
“哦,你——”君宁转头看着那名黑衣女子,精致妆容,一双薄唇,眼里尽是老练,腰上盘着同色的鞭子,君宁忍多看两眼,“的确好看,”接着转头又看着黄衣女子,“你我就看过了。”
黄衣女子柳眉竖起,刚欲上前却被那黑衣女子拦着了。
君宁勾起唇角看着面前两人,“我看好了,还有事么?”
“像你这般粗鲁这人,怎么配来这!”
“粗鲁啊?”君宁指着远处骑马狩猎的人,“来这里的都是粗鲁的人,你不粗鲁就在家绣绣花什么的,来这这么粗鲁的地方做什么?我记得太湖不属于谁的吧?有什么配不配的,是不是?”君宁扫了了呢人的长裙,“倒是你,穿成这样,适合么?”
“你!”那女子怒极,抬手劈向君宁正面,“我该代你家主人好好□□你!”
“□□?”君宁轻笑一声,快速朝后退开,“我家主人要不要□□我那是他的事,你么?连个□□的人都没有吧?”
脸边一阵刺痛,看着扎在身后的匕首,君宁目光一寒,捏紧袖里的银针,正欲出手,那一直静默的人却突然伸手按着欲再冲来的人。
“够了,妙衣!”黑衣女子怒喝一声,接着笑盈盈看着君宁,“公子,小妹不懂事,我代她向你赔礼。”女子说着抬手拉回妙衣,“还请公子见谅。”
这才是狠茬吧,白白观摩这么久,不就是试探自己么。
君宁冷笑一声,指尖在针尖上慢慢摩擦着,“姑娘开口,我怎么能拒绝呢。”接着一脸笑容看着妙衣,“我心很宽的,不跟孩子计较。”
“公子果真大度,”黑衣女子看着君宁,笑得几分妩媚,“妙衣自帝都来,被人都宠坏了,初到因郡,好多不懂。”
帝都?
君宁冷哼一声,“即是帝都,姑娘自该大度些,小人在这赔不是了。”
“你就这么无礼的么!”妙衣看着君宁,眼里闪着几分得意。
“那要小人怎么做?”
“跪下向我道歉!”妙衣把玩着手里的刀,看着君宁的目光些许挑衅,君宁抬头看着那名黑衣女子,却见那人低头把玩耳边的发饰,脸上淡漠之色显露无疑,君宁捏紧手里的针,眯眼看着眼前的人。
“我要是不呢?”
“公子最好不要说不。”黑衣女子一手按在腰上,眼里闪过丝凌历。
君宁暼了那女子一眼,毫不犹豫转身朝后走去,感受到身后强烈的疾风,君宁身体下意识滚到一边,看着头顶闪过的鞭子,君宁心里一惊,不由骂了一声,怎么选了这么个鬼地方。
黑衣女子持着鞭子站在一边,“只是下个跪而已,莫要自找苦头。”
君宁看着逼近的黄衣女子,不由冷笑,“是啊,莫要自找苦头!”
君宁说着一脚踢开那人手里的刀,身子前倾扣紧紧扣着那人手腕,指尖夹着银针直直射向黄衣女子眉间,看着面前的人一脸呆悚,君宁眼神凌厉的盯着妙衣,“是不是呢?”
挑软柿子,她也会。
耳边一声惊呼,接着传来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卷着劲风冲砸来,君宁也不躲,手上速度不减刺向妙衣,直到被人从身后揽着,一双手慢慢覆上。
只听一声衣锦裂开的声音,腰上的手却紧了下。
身后那名黑衣女子惊呼一声,比上次更加恐慌,君宁看着来人袖子瞬间裂开,一时几分不知所措。
就像时间止住了,林子霎时静了下来,只余几声缓慢的滴答声。
“谁叫你过来的。”
声音几分干涩,君宁松开手,看着妙衣瘫坐在地上,推开身后的人,看着容成平静的面容,君宁干涩开口,“这算什么?”
“容哥哥!”
地上那人顷刻站起来,一把推开君宁,看着容成染红的袖子,无措地哭了起来,那名黑衣女子一把丢开鞭子跑来,急忙从怀里拿出瓷瓶,有些慌乱洒在上边。
君宁背过身,强迫自己不去回应那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虐虐更健康,但文整体趋势都是直扑光明的
☆、如此收场
“你还要坐多久?”花隐倚靠在树上,“天都黑了,你要是担心就去看看?”
“担心?公主府的药自是最好的,他自己又不是不能医。”
花隐玩味一笑,看着君宁的目光几分好奇,“你都知道?”
“我还知道,你在躲他。”
“为什么这么说?”花隐走到君宁身边,也学着君宁盘着腿。
“你先说。”
“怎么不到过来?”
“你不靠谱。”君宁把转着手里的匕首,在夜色偶尔闪过几道寒光。
“威逼?”花隐挑眉,“还用讲么?”
“你怎么不担心接下来几天?”
君宁沉默着,那会儿看着那两人一副伤痛欲绝的神情,君宁脑子就一个念头,走。
她确实也走了,然后就被林子里忽然出现的黑衣人齐齐围着。
君宁看着容成,颇为无奈道,“这么大阵势,索要赔偿?”
容成还未开口,那黄衣女子几步冲来,“你赔得起么?”说着扬手朝着自己脸上落下,却忽的停住,君宁轻轻把匕首搁在妙衣脖颈,看了眼周围的人,却只是静静站着。
君宁默然着收回匕首,看着上边刻着的字,低低笑出声。
“容老板,”君宁看着林外涌动的人影,“这片林子够深的。”
容成靠在树边,静静望着君宁,“就做我骗阿宁的代价。”
容成望了君宁一眼,朝着林子外走去,身边围着的黑衣人也瞬间就隐了起来,妙衣想说点什么却最后只是瞪了眼君宁,追在容成身边离开。
那名黑衣女子望着君宁,拾起一边的鞭子,轻轻一甩,莫测道,“但愿你能活着离开。”
君宁唯一做的就是朝着那人的身影比了个中指,顺带一句相配的话。
直到林子就剩下君宁自己,君宁才默然站起身,缓步走到容成靠过的那棵树边,地上的一滩血迹早已干固,君宁一手放在心口,那里有些闷疼。
“担心?”君宁看着花隐,“大不了我回去。”
“回去?阿宁不知道这太湖狩猎期间只进不出的么?”
“这什么破规定啊!”君宁看着身边已经没影的人,不由骂了声,“什么玩意儿!”
君宁回到住所时,就看见十三一人静静坐在篝火边,半边脸映着火光,听见脚步声,抬头朝着君宁一笑。
君宁看了一眼被船火映得通明的湖面,估计长安也去玩了,不觉有些歉意道,“你不习惯这样吧?”
“只是以前好久没见过这样热闹的场面了,阿姐呢?”
君宁在一边坐下,看着湖对面的人,“我都不认识他们,再热闹,也无关我。”
君宁指着湖边,“信不信就我们俩人也能很热闹的?”
“阿姐想做什么?”
君宁笑了声,起身拉着十三的手,“十三,我们去摸鱼,好不好?”
十三盼子闪了闪,“阿姐若是喜欢,十三怎样都好。”
得到回答,君宁迫不及待跑到湖边,然后脱鞋卷起衣袖,赤脚下了水,不得不说,这主意真烂,因为夜里水格外凉,这季节下水,早了点。
君宁打了个冷颤,“十三,水好凉。”
“我知道。”十三解了外衣,便下了水。
“知道干嘛还下来?怎么也不提醒我?”君宁弯身在水里摸索着。
“阿姐喜欢,我就喜欢。”
君宁回头看了眼十三,“十三要比长安贴心多了,等会儿我给你唱曲听,我到这好久都没唱过了。”
十三动作滞了滞,默默看着君宁的背影,“阿姐唱起来一定很好听的。”
君宁只顾着找鱼,对于十三的异样也未发觉,想起自己喜爱的曲子,“到时候你不会觉得怪异就好。”
“呀!”
君宁猛的伸出手,看着指尖的螃蟹,一时不知怎么办,一边向着十三奔去,一边带着哭腔叫道,“十三十三!”
十三被惊得立刻转身看着君宁,这湖里本就有水蛇,想着君宁想捉鱼,十三也就不想扫君宁的兴,猛听见君宁这么凄惨的哭喊,还以为是被那些东西咬到了,回头却见到君宁甩着螃蟹狼狈跑来的场面,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阿姐,你不要动。”看着君宁僵硬的立在水中,十三忍不住笑一声,“手不要动,慢慢过来。”
“哦。”君宁低低应了声,忍着痛,一步一步挪过去,十三也朝着君宁走去,待走到君宁面前后,一手持着螃蟹,另一手在钳上拂过,夹着君宁的蟹钳就松了。
君宁凑近脸,看着十三手里的螃蟹,不由奸笑两声,“一会就煮了你。”
像是感受到君宁的不怀好意,那只蟹朝着君宁的鼻子挥了挥钳子,君宁惊的身子朝后一仰就要摔进水里,十三只得扔掉手里的蟹扶着君宁。
“十三!你把它扔了,它一会又来夹我怎么办?”君宁立刻踢了踢脚边的沙子。
“阿姐,别动了,一会把那些东西引来就不好了。”
“那些东西?”君宁吞了吞口水,“回去了,赶紧的,我不想呆在这了,十三。”
“阿姐,你要是怕,我背你到岸上。”
君宁差点就答应了,可看着水里的自己明显比十三宽,只得摇了摇头,“不了,我自己就行。”
“那阿姐你小心点。”
君宁几乎是一步一步挪的,被夹过一次,这会怎么都没刚才那么欢快了。
眼看和十三越来越远,君宁忍不住了,冲着那人身影道,“十三,我这么重,你介意么?”
十三的背没有君宁想的那么宽,消瘦的好像就剩下骨头了,隔着衣服,君宁还能感到背上咯人的骨头。
“十三,你怎么可以这么瘦呢?”许是在水里久了,受冷了,君宁吸了下鼻子,“你跟着我,等我把你养胖了。”
“然后呢?”十三笑着回应,“再把我卖了?”
本是句玩笑,君宁听后更加难过了,埋在十三脖颈,小声道,“我不舍得的。”
等上了岸,君宁惬意地坐在沙地上了,却突地被人抬起,君宁诧异看着十三拿着自己的外衣,仔细的擦着自己脚上的沙,等为君宁穿好鞋袜,十三忽的又拐回水里。
“十三!你做什么?”
“捉鱼啊,”十三站定后,朝着君宁笑着,“阿姐都没有吃东西。”
容成倚在软榻上,微微阖眼,窗户猛的闭合起,“这就是你要的?”
“她那样的女子,你能瞒多久?”
“是么?”容成看着手臂上的白纱,“我以为你要置她死地。”
“所以我已经惩罚过她了。”
架上的鱼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君宁看着十三,“我们喝点酒,你也好暖暖身子。”
“正好,还有一点果子酿,我去拿来。”
十三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小壶,君宁摆好小碗,看着十三往碗里倒着。君宁嗅嗅鼻子,“好甜啊。”
说罢便迫不及待喝了一口,酸酸的,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君宁喝完,便又倒了一碗,来回几次,君宁嫌太慢,直接捧着壶要往嘴里送。
“阿姐,不是你这么喝的。”十三看着君宁直接要捧着壶喝,不由笑着夺下,“会醉的。”
君宁盯着十三拿走的酒壶,最后都落进十三嘴里。
“十三!”君宁不高兴的皱着眉,拿起十三放在一边的鱼,猛的咬了一口,“不带你这样的啊!”
“阿姐说要给我唱曲的,”十三戳着火堆,“曲呢?”
“我唱完,你可以让我喝么?”
十三看着摇晃站起的君宁,“阿姐唱完还没有醉倒,自然是能喝的。”
“呵呵~”君宁朝着空地鞠了一躬,“感谢原唱倾情演唱!”
君宁又朝着十三鞠了一躬,“感谢十三大力支持!”
“地为盘,天执子,世间万物,哪个不是棋子,接受命运的安排,”十三静静坐着,看着君宁几步踏进湖里,一脸悲愤的指着脚下的湖水,“都说天水相连,天水相连!既然你和天上的想通,那么我就不朝你鞠了,你一定要帮我带句话,说我前半生已够坎坷,死了也不叫人安心。。。我才不鞠他。”
君宁站在水里,看着十三道,“知道这世上最伟大的是什么人么?”
“是女人啊!没猜到吧?”君宁呵呵一笑,“看你这模样没猜到吧?那你知道一个女人一生要留多少血啊?就单单每月必备的功课,那就是将近六个少年全身的血,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是事实,有依据,虽然我还没算过我的。。。。”君宁掰了掰手指头,想到什么似的惊呼了一声,“哎呀!我居然渡了两个青春期!而且还比以前更容发生流血事故!”
君宁侧头想了想,从湖里又踏出来,踩在沙上蹦了几下,“知道女人十月怀胎有多辛苦么?回头自个往肚子上绑个沙袋什么的,而且生个孩子简直是场灾难,在我们那还有难产这种事,你说你们这这么不发达,还没麻醉什么的,这生个孩子跟鬼门关走一遭有什么区别?你们这些男人吧,还看不起女子。。。。”
君宁蹲在十三面前,看着十三脸上暖暖的笑,君宁也咧嘴笑起来,“当然,十三你在我教导下一定会是个好相公,其实女人最想要的就是。。。”君宁贴着十三耳边道,“尊重了。我告诉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啊。”
“所以,我的第三个躬给我们女性,向女人致敬!”
君宁站起来,看着十三道,“你知道我要唱什么了吧?我要唱母亲!歌唱我们伟大的母亲!母亲。。。”
啊,这个人就是娘~
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
给我一个家,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
咱的妈!
最后一个字结束,君宁身子一软,仰倒在一人怀里。
十三盼子微微一闪,“容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就这么绑着
君宁做了一个梦,梦见开个人演唱会了,坐着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君宁站在露台上唱了一夜的《母亲》,还就那□□一段,还是死循环。
头疼欲裂,嘴里一股子发酵过头的味道,君宁看着帐外明亮的天,果然是喝酒容易误事,君宁费力的穿好衣服,看着桌边的字条,君宁攥紧手里的瓷瓶,又松开,再攥紧,听着外边的鼓声,最后一咬牙,就着茶水吞下。
君宁随意收拾好一下就往湖边的搭着的祭台赶去,今日就开始祭祀,之后就进入狩猎季节,狩猎完成的才可离开,这么不成文的破规定哪个混蛋定的。
赶到祭台时,祭祀已经进行一半了,因是在湖中心的岛上,进去就要经过那个独木桥,君宁也没好意进去,就坐在外边的土坡上看,无非就是带着面具跳着舞,跟话剧差不多,大概也就演人和兽的故事,君宁也不稀罕,搜罗着长安的影子。
君宁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都一个样,长安个小个子估计也去前边了吧?突的眼前一亮,果然啊,十三就是是潜力股,光看后脑勺就比别人优秀,君宁乐呵呵盯着十三的脑门,像是预感似的,十三回头望着君宁,远远的,但还是能感到十三担忧的目光,君宁冲着十三挥了挥手,接着拍拍胸口,示意自己很好。
十三被这动作逗得一笑,这才放心转过去,撞见道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君宁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虽说台上坐了很多人,但君宁一下就瞥见台上那道熟悉的人影,以及旁边的丽人,大老板和小老板同坐看台,一对贱人嘛。
君宁直接拿起一边的叶子遮在脸上,无视某人的视线。
容成远远望着君宁的动作,收回视线,嘴角弯起细小的弧度,正要抬起左手去端杯子,一抹黄色的影子就先一步端起放在手边。
“有劳公主。”容成客气的执起杯子,轻抿一口。
“容哥哥,你。。。还在生气么?”妙衣看着容成疏离的态度,眼眶微微泛红。
“公主是金枝玉叶,应当注意言行。”
“你就是生气了,因为昨天那人么?”妙衣说着环着容成的手臂,撒娇一般。
“公主,”容成有些不悦开口,“狩猎开始了,你若是不遵守规定,就请回宫。”
“我证明给你看,我再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妙衣冲出祭台,随着人流消失。
“一个孩子,非要那么计较?”元亓看着桥上鬼祟的身影,“你昨夜还是去了。”
“你没去?”想起昨夜,嘴角的弧度不由大了些。
“昨夜突然闯入那么多人,我自是要探查清楚。”元亓轻哼一声,“但那又能证明什么?”
“对我,”容成眼睛微眯,“已经足够。”
“十三!我要和你组队。”君宁戳了戳十三脸上的面具,“这哪来的?”
“阿姐,必须是异性组队的。”十三扯下君宁的手,“我也是怕吓着别人。”
“怎么会!”君宁握紧十三的手,“可为什么长安可以和福叔组队啊?”
“阿姐,长安是孩子,可以跟着大人的。”
“那你等着,我去找件女装。”
“来不及了,阿姐。”十三勾了勾嘴,君宁看着这素白的面具映着半边脸,还是不放心捏了捏那人脸,“待会看见姑娘,别笑成这样,对人家姑娘不好。”
十三不由笑出声,“倒是阿姐想的周到,那阿姐呢,阿姐该怎么办?”
“我压根就没打算参加,”君宁撇了撇嘴,“我就是被一骗子骗来的。”
“那我也不要参加了,我陪着阿姐。”
君宁戳了戳十三脑子,“你笨啊!你打的猎物不都是你自己的,你陪我就能吃啦?我可不想再去摸鱼了啊!”
十三忍不住捏了捏君宁的手,君宁忍不住也捏了回去,调笑间,突然气氛诡异了些,君宁看着周围毫不掩饰的打量,才想起这场景确实很诡异。
君宁一把揽过十三的肩,满脸悲哀道,“姑娘们,这是我家弟弟,我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好,刚也是分离在即,忍不住感情。。。但我家弟弟自小身子薄弱,却喜爱骑射,于是我就瞒着父亲带着我弟弟来这,这是我们第一次来,都没打听清楚,你们哪个身体好,能帮我照顾下他么?”
君宁以袖掩面,偷偷和十三打了个眼色,十三立刻会意咳了几声,君宁面上越发悲痛。
十三本就面像好,这会立刻被一群女子围得严严的,君宁只得护着十三,奋力推开人群,却抵不过这么多人,君宁立刻吼了句,”丑的向前一步!”
人群立刻齐刷刷都退了一步,君宁看着孤零零站着的女子,一脸憨憨的望着君宁,像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君宁笑眯眯拍了拍那人的肩,“姑娘,就你了!我家弟弟交给你了!”
君宁在十三耳边悄悄道了句,“这个人智商安全,也没那么精明,你照顾好自己啊。”
“早去早得,一会儿见啊!”
君宁回过身看着一干失望的女子,安慰道,“不是还有我么?你们和我一组,我还可以顺道给讲讲我弟弟的事情。”
看着一齐涌来的人,君宁笑得几分猥琐奸诈。
“他是本宫的!谁敢要!”
耳边炸起一道尖锐的女声,君宁看着四散离开的人,头也不回,边走边说,“休想!”
“抓起来!”
君宁看着突然围过来的人,不由抱紧自己,瞪着妙衣,一脸悲愤道,“告诉你!就是公主你也不能抢人!我不卖身!”
“我呸!”妙衣一甩鞭子,“世上男人死光了,我都不瞧你一眼!”
“我才呸!世上若是就剩下你和一。。。。。头母猪!我宁可要那头母猪!”看着周围诧异打量的目光,君宁一梗脖子,“想什么呢?!龌龊!我把它吃了!我再自杀!”
“你!好大胆子!”
“我胆子大不大,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周围不知何时围满了人,有些吵闹,妙衣脸一红,指着君宁厉声道,“把他给本宫绑了!”说罢就转身冲出人群。
君宁看着那些侍从拿出绳子,一圈一圈往自己身上捆着,却也不挣扎,只是皱着眉看着正欲冲出来的长安,却不知该如何阻拦,一双手突兀拦着长安,君宁看着十三,不觉舒了口气,无声动了动嘴,十三会意点了点头,便拉着长安退出人群。
“大叔!”君宁看着被缠得厚厚的绳子,对着忙活的捆自己的大胡子开口,“这太高调了,绑手不行么?我一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人能跑哪啊?”
面前的人一滞,抬头,眼神锋利的瞥了君宁一眼,这次君宁一滞,吞了吞口水,“您随意,我没事!”
本以为这么个公主带的侍卫也是低智商的,不是说人以类聚的么?这么个犀利的大叔哪找的?能转卖不?找一个撑撑台面也够了啊!
不过那人听了君宁的话,的确没再继续往自己身子上缠绳子,君宁看着大胡子手里凭空多出来的一个大刀,闪着莫名寒光,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那大汉举刀对着君宁隔空一劈,身为当事人,君宁只想说,就感到一阵厉风过,身子就忽的松了,浑身汗毛也短了一分。
君宁看着脚边碎的一节一节的绳子,身上的衣服依旧如故,好半天才木木吐出一句,“好刀法!”
那人胡子动了动,接着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得罪了。”
君宁顶着对方凛凛的目光,刚把双手合拢放到身前,就见那人把手中剩下的绳子射向君宁,立刻那绳子便像蛇一般在君宁手上自动饶了几圈,君宁正暗暗惊叹,那大汉手臂一伸一缩时,手上便是被缠得紧紧的。
“大叔,咱可以走了。”君宁看着远处已经人影耸动,“晚了就待吃亏,没工具了。”
那人听后,摆了摆了手,其他小跟班就随着人群散开了。
君宁默默跟在大胡子身后,一路迎着别人打量的目光,早知道就全身捆着,被人抬着走也省事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下梁子
“木叔叔,”妙衣亲切的拦着大胡子,接着皱眉看着君宁,“你!你敢让我输了,我定扒了你!”
“衣服?”
忽的一记凌厉的目光刺来,君宁看着远处的人,“我你说错了,不是我输,是我们输或者你输。”
“好大口气!你以为你是谁!”
“我压根就不准备参加,你要是相赢那边的大胡子,那么厉害,你找他!”
“你要是不参加,我就找人把你扒了扔河里!”妙衣说着就要冲过来,却被一边的大胡子制止。
“威胁?别人许是怕你,但怕的不是你,是你皇室的身份,你说你离了公主的头衔,你能把我带这了?”
君宁冷眼看着脖边的大刀,“冒犯圣上,冲撞公主,当诛!”
这关皇上什么事了?君宁翻俩白眼,“麻烦您的刀快点。”
“木统领,你这是做什么?”一道冷音传来,虽冷却清泠。
君宁看着翩翩走来的月色身影,轻轻吸了口气。
“元老板,此人冒犯皇家尊严。”
“木统领,还未击鼓,现在还是祭祀的时间,不得杀生,”元亓站在君宁身前,对着君宁道,“先祖遗训,木统领怎的忘了?”
君宁在元亓望着自己时就移开目光,只盯着那人的衣角,颈边压着的刀被人拿开,君宁松了口气正要离开,脖子上却多了一片凉凉的东西。
眼角闪过抹白色,君宁抬头诧异看着元亓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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