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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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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发愣的是后面两人,身后跟着的两个人,一个年龄在四十多岁。等身材,黄面皮,一双眼睛犹如鹰一般锐利,新月估计,此人的内力几乎可以和当年的叶丛飞一较高下,堪称江湖顶尖高手。
    另外一人,年龄在三十出头,白白净净,好似一个书生,但是,新月知道,此人的内力之高,竟然还在另一人之上。
    有这两个江湖顶尖高手跟着,这个年轻人是何来路呢?
    不过,无论多么高的高手,对于现在的新月来说,都视若无物。他一言不发,坐着发愣。
    终于,一个红衣女孩款款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给她拿着一只萧。
    看到红衣女孩过来,新月心一动,不是白玉还是哪个,一定是转世的白玉了。
    那女孩眉如画,脸如玉,臂如萧,腿芊芊,和当年的白玉,几乎是一摸一样。
    只是不知前世的记忆,还留存多少,还能记得我吗?还能记得当年将她带出魔门,带离虎口的那个年轻郎吗?
    新月忽然之间担忧起来,如果不记得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女孩款款走来,一眸秋水微微扫视,满座之人皆为之动容。
    新月感觉她已经看到自己,但是,她的目光,就和看到其他客人一样,平明如镜,波澜不兴。
    琴声响起,雅韵悠悠,但新月的心里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白玉认不出自己怎么办?
    之前一直在想如何找到白玉,现在真的找到了,事情却棘手起来。
    强行将白玉带走,自然不行,违背了她的意愿,这样的事自己不能做。再说,没有了前世的记忆,白玉便不是当年的那个白玉了,带她走还有什么意义?
    怎么才能恢复她前世的记忆呢?看她的琴技,看她身边放着的玉萧,说明前世的记忆还是有用的,这些烂熟于胸的技艺,她定是在今生一看就懂,一学就会,只是,不能记得自己,却是一个问题。
第二百零六章 … 纷争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听着悠扬雅致的演奏,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新月依然没有想好目下的情况,自己该怎么办。
    到开始演奏“百鸟朝凤”之时,新月愈发肯定,这个白玉就是当年的白玉转世了,这一曲百鸟朝凤就是当年在炼欲宗时,自己点了要银琴和玉箫合奏的,那一幕,至今记忆忧新。
    看到白玉演奏“百鸟朝凤”时的表情,没有百鸟朝风的**和喜悦。反而是一种追忆,一种思念。
    可恨的是,那三个江湖豪客在演奏之时,时常发出自以为豪爽的笑声,实在是扫了雅兴。
    一曲奏完,便是结束的时候了,这时,那个时常发出扫兴的豪爽笑声的络腮胡子发话了:“白玉姐今晚我就包了,姐开个价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因为,在开始演奏之前,这个艺馆的老板娘徐娘就说了:白玉姐是卖艺不卖身的。因此,此人的话,显然是要强行坏了这里的规矩。
    老板娘徐娘马上出来了,这是一个四十上下,风韵犹存的妇人,她嗲声嗲气地连声对那个络腮胡子说:“胡侠,这个,实在是不行呀,白玉姐还年幼,今年还不满十六岁,那里能够侍候侠呀,再说,她一向是卖艺的,请胡侠多包涵。”
    那个胡侠“哈哈”笑:“白玉姐年幼,但早晚还是要卖的嘛。早卖几天,晚卖几天,有什么分别呀,我今天出个高价,先买了去,你们家可不要和我争啊。”说着。还向在座的众人示威一般摆了摆手。
    此时白玉坐在那里,彷徨无助、忐忑不安的表情,两只眼睛里流露出的哀婉和无奈,令新月感到了一丝愤怒,不过,他没有动,许多生活之事,还需要她自己去面对,去体味,自己不能包办一牵只要那个胡侠的手爪没有碰到她,新月就不想动。
    胡侠身边的两个人也跟着起哄,其一个三十多岁的文士模样地人。居然站起来,向白玉走过去,看来是要拉人。徐娘上前阻拦,被那人文士轻轻一推,就推出一丈多远。
    像这样的场所,护院的打手保镖之类的人物倒是有几个。但这些人的身手和江湖一流高手比较起来,那就完全拿不出手了,因为,几个护院站在一边也不敢动。
    文士推开徐娘,继续向白玉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白玉姐,胡侠可是北七省武林地头面人物,你跟了胡侠,这一辈子就吃喝不愁,安享富贵吧,哪来还用在这里卖艺。”
    白玉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
    这时,一边的那个贵公子说话了,他虽然年纪不,但说话的语气却颇有一番气度:“胡侠,这里是文雅之地,我们都是雅人,在这里弄些文雅之事,你如此行径,岂不是煞了风景,坏了这里的气氛,既然是粗人,就不要来这种地方。”
    这么一说,那个文士顿时停止脚步,看着那公子道:“黄口儿,年纪,口气不,敢对胡侠口出不逊,看来必定有所倚仗,嘿嘿。那就站出来,让我看看倚仗什么。”
    他话刚刚说完,众人只看人影一闪,贵公子身边那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人已经站在文士面前,双目如鹰,死死盯着他:“敢对我家公子不敬。好胆子。”
    文士也冷眼相对,四道目光在空相遇,锐利如刀,仿佛已经撞出火星口
    这时,胡侠忽然说了一句:“墨贤弟,后退。”说着,自己身形一晃。就到了文士地身前,面对着目光如鹰的年人。
    因为刚才仅仅看身形,他已经看出,自己的墨贤弟不是对方地对手。对方武功之高,出乎自己的意料,也使得他感觉到对方的不寻常。
    年人忽然道:“对胡铁侠,在下是久仰了,今日有缘相见,荣幸之至。”说完,他向胡铁伸出手。
    胡铁毫不示弱,也伸手握住对方地手,两人同时运功于手,很快双方的脸色都变了,脸开始慢慢涨红。
    众人都看出,双手一时之间难分上下。
    半柱香之后,年人的手臂忽然摇晃了一下,紧接着两人突然间同时后退一步,各自“哈哈”一笑,胡铁道:“先生内力惊人,佩服,佩服。江湖传说,江南雷家的混元一气功几乎失传,只有一个出走家族地弟子雷鸣学得此功,今日看来,雷先生当是江南雷家第一高手了。”
    那年人只是冷冷一笑:“不敢,胡侠号称北武林四高手之一,威震江湖,在下这点功夫,怎敢当得雷家第一高手的称呼,胡侠手下留情,在下先谢了。胡侠江湖名声赫赫,怎么会和一个弱女子为难。”
    胡铁“哈哈”一笑:“既然雷先生也有此意,在下当然让贤,嘿嘿,让贤,***场所,玩玩而已,谈不上什么为难不为难。”
    新月看得很清楚,那个年人在和胡铁较量内力的时候,稍微逊色了一点,胡铁马上后撤,给年人保存了颜面,如此看来,这个胡侠并非一味鲁莽之人。
    当然,常年在江湖上混的高手,如果一味鲁莽,一般都不长命,胡铁能赢得北七省武林四高手之一的称号,必定是粗有细,颇有心机之人口
    这时,那个贵公子忽然站起来,向胡铁拱了拱手道:“胡侠此言差矣。并非雷先生有意,而是在下听白玉姐的琴技萧声有些时日,对白玉姐的音律技艺佩服之极,侠如此唐突佳人,恐怕在坐的热爱音律之人都有不平之福”
    胡铁看看那贵公子,冷冷一笑:“我胡铁做事,一向直来直去,率性而为,想做就做。而且,此事对于公子继续听白玉姐的琴萧之声,并无关系,公子明日还可以听。”
    贵公子嫩脸颜色一变。没有说话,而是忽然坐了下来,他这边刚坐下,坐在他身边另一个三十出头地书生模样的人却马上站了起来,此人一站起来。除了新月。所有的人观感马上变了。
    他人坐在椅子上时,和普通人无异。但他一站起来,所有地人马上感觉,他整个人顿时仿佛变成了一柄利剑。一柄骤然出鞘,杀机重重的神兵利剑。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感觉到,沁人骨髓的肃杀之气弥漫全场。
    书生踏出第一步,杀气漫天,满座皆惊。
    书生迈出第二步,所有的杀气仿佛都消失了,但是,只有胡铁感觉到,杀气强盛了十倍。
    此人竟然是他平生遇到地最强之担
    胡铁立刻运起毕生功力,只见霎时间他全身的灰色衣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双手间一片赤红。
    书生迈出第三步,胡铁感觉,杀气再次强盛了百倍,犹如千百柄无形利剑已经攻过来。
    在众人的瞩目、期待、揪心之下,书生和胡铁单掌相对,发出异常低沉的“膨”地一声。
    声音并不,众人耳朵里只是听到轻微的一声,但心里却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抓握了一把那样难受,一阵恶心呕吐之感突然而生。
    一股无形地潜劲高速四溢,站在琴桌后面的白玉被强的劲气推得站立不住,连连后退,一下跌过栏秆,要跌入荷塘。
    新月自然不能看着她跌入荷塘里,身形一晃就到了她地身边,轻轻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然后退后七八步,回头对惊魂未定的白玉说:“休要惊慌。”
    白玉只是看到一个平静祥和地面容,一个从容不迫的气度,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可亲的微笑。
    她从新月地背后伸出头,看着前面两武林高手的相较。
    只见胡铁和那书生在两掌相交的一瞬间,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个变得赤红,一个变得煞白,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胡铁脚下将近一寸厚的木板裂了一块,随着这声响,周围木板连续发出“咔嚓,咔嚓”的裂响声,他脚下附近转眼间七块木板断裂。
    新月仔细观察,看见书生的脚下也有一块木板断裂,如此看来,还是胡铁输了一筹,不过,两人的差距也非常。
    书生和胡铁忽然同时后退三步,胡铁抱拳拱手道:“先生手下留情,在下感激不尽,请教尊姓名。”
    其实在内心,胡铁已经惊骇异常,眼前的两个对手武功之高,简直难以置信,在如此一个地艺馆里,居然坐着两个江湖一流高手,真是奇怪之极。
    书生也抱拳还礼:“在下无名卒,不足挂齿,姓名不提也罢,白玉姑娘是我家龙公子赞赏之人,还望胡侠莫为难她罢。”
    胡铁悻悻一笑:“不敢,告辞。”说完,转身欲走。
    新月开口了,他还不想放过这位胡侠:“这位胡侠,就这么走了?打坏了东西,难道不要赔偿吗?”
    胡铁身边那个文士说话了:“你是何人,好的胆子,敢对胡侠如此不敬。”
    新月冷冷一笑:“在下也是无名卒,不足挂齿,只是胆子稍微了一点,刚好敢对胡侠不敬,胡侠既然当了这个侠字,踩坏了白玉姐的地板,便一走了之,这个侠字,岂不是要让江湖好汉把他踩在脚下,再吐上一口吐沫?”
    文士怒,还要说话,却被胡铁拦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新月,心生出一阵疑惑。
    按理说,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武功,在刚才的两次交手之时,众人已经了然,此人这个时候站出来出头,难道是认为可以胜过自己?
    笑话,江湖一流高手岂能是一堆一堆的,自己一下就可以在这种地方遇见三个?
    看此人站在那里,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江湖高手的模样,他究竟是什么来路?
    当然,以胡侠在江湖上的身份地位,踩坏几块地板,岂能不赔,赔是一定要赔,否则传扬出去,让江湖朋友耻笑。
    但是,让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呵斥着才赔,自己的颜面荡然无存,传扬出去,也会被江湖朋友耻笑,所以,赔归赔,也得给这个子一点颜色看看。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那个文士,没有说话。
    文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阴阴一笑道:“这位兄弟面生的很呀。嘿嘿,咱们当多亲多近。”说完,再上前一步,拉住新月的手,骤然间扣住他的脉门,内力吐出,顺着他的腕脉攻过去。
    新月似乎毫不在意,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腕,扣住脉门,任凭他内力攻出,只是微笑看着他的动作。
    文士握住新月手的瞬间,便感觉到他的手绵软无力,分明是一个毫无武功的普通人,因此,他只用三成力道,要给新月一个惩罚。可是,三成内力攻过去,犹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仿佛自己不曾用过力。
    文士不禁有一丝恼怒,立刻加了两成力,以五成内力攻过去。可惜,对方依然恍如未觉,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文士愈发恼怒,以自己的武功,自己的江湖地位,堪称江湖一流高手,面对一个不通武功的穷酸文人,居然拿捏不下,岂能不恼,他霎时间运起十成功力,全力攻向新月。
    可是,自己的十成内力,攻入对方腕脉之,依然无影无踪,这怎么可能?
    就是胡铁,甚至内力比胡铁再高一筹的高手,如果毫不抵抗,也绝承受不了自己扣住脉门的全力攻击,此时早已经脉寸断,七窍流血了,可是,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内力一进入对方的腕脉,马上消失,仿佛那里是深不可测的深渊,就是绝世高手,也不可能如此呀。
    文士顿时有点惶惑,但就在此时,另一个现象发生,让他冷汗直流。
    忽然之间,他就觉得自己的周身内力已经完全失控,完全用不了,竟然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下了。
    然后,他又感觉,对方似乎发出一股内力,在自己的周身经脉自如游走,而自己的身体此时已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对方要想置自己于死地,已是易如反掌。
    霎那间文士额头上冒出黄豆的汗珠,打在木板上“啪啪”直响。
第二百零七章 … 尘封的记忆
    胡铁也看出一些端倪,但是,文士看来已经掌握在别人手,他只能干瞪眼看着,看着一滴冷汗流淌在地板上。
    新月忽然放开了那文士,文士连连倒退七八步,略一检视自己的身体,还好,一切正常。
    胡铁马上一抱拳:“多谢先生手下留情,这里损坏的东西,我自然是要赔的,徐娘,要赔多少?”
    徐娘刚才躲到一边,心惊胆战地看着,现在终于没有出现什么事件,更没有出人命,她才放下心来,上前一步道:“几块木板而已,哪来需要胡侠赔偿,胡侠请安歇吧,明日我找个木匠来修理一下就行了,花费不了一两银子。”
    胡铁再次拱了拱手,转身欲走,这里的气氛太过诡异,尤其是那个挡住白玉的年轻人,怎么败了文士,竟然连他都不明白,这个更令他感觉一丝不安,还是早早脱身为好,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的直觉许多次都救了自己的命。
    可是,新月偏偏不放过他:“胡侠,这损坏了几块木板,固然价值甚,但是,明日木匠要找来这样的木板,现做成现在的样子,再液上桐油,只怕一天也未必能完工,如此一来,白玉姐明日如何很难弹奏呢?再说,白玉姐今日被你如此恐吓,心必定惶然,明日哪里还有心情弹奏呢?
    因此,木板坏了事,如何抚慰白玉姐受惊吓的芳心,才是事。在下要胡侠赔偿的,其实是这个。”
    胡铁“呵呵”一笑:“先生言之有理,这里是三百两的银票,给白玉姐压惊,应该够了吧。”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给文士。
    徐娘连声道:“够了,够了。”
    文士将银票递给徐娘,胡铁向众人抱了抱拳,带着两个手下离去,看来,他已经不想找麻烦。
    那个贵公子也向新月抱了抱拳,似乎有什么急事,转身离去。
    这时,白玉上前对新月深施一礼,秋眸闪亮。红唇轻启:“多谢公子仗义执言,白玉有礼。”
    新月摆了摆手道:“不必,这种粗人。不能让他扫了家的雅性,白玉姐请先去休息吧。”
    待白玉姐也离开,新月对道谢不止的徐娘说:“看那位龙公子就是住在此地,我今日也住在此处,还有空闲房子吧。”
    这种艺馆,也设有客人居住的客房,只是,这种客房都是独院,幽静雅致,但价格昂贵,新月口袋里钱财是不用愁的,所有决定在这里住下。慢慢接触白玉,再想办法。
    徐娘自然满心欢喜带新月去一个很幽静地单独院,当晚在此住下。
    院子里种了些青竹,形成一簇青竹林。新月独自坐在青竹林边上,看着头顶上的明月,心又想起了白玉。当年自己率性而为,一时意,才导致了艳飞燕和白玉的悲惨命运,现在总算找到转世后的白玉了,可是,现在怎么办呢?
    他缓慢放出灵觉,很快就感觉到白玉的位置,和自己相距约二十多丈。在后院,此时,她似乎还在走动,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此时在想什么呢?
    白玉在自己地闺房里来回踱步,心里都是那个拉住自己的年轻公子的身影,他令人可亲的笑容,他坚定地身影,阻挡可能会伤害自己的那两个人,还有他出尘飘逸地目光。
    当晚,白玉又做了一个梦,一个她在十六岁的人生里做过无数次的梦。从她很地时候,刚刚懂事,她就开始经常做这个梦,这个同样的梦。
    在梦里,自己就叫白玉,和银琴姐姐一起遭受坏人的侮辱,幸好一个好心地公子救下自己,可是,不久好心的公子也遭到坏人的围攻,虽然他掩护自己和另外一个姐姐先逃走,但自己和那个姐姐仍然没有逃脱坏人的魔爪,最后依然被包围在一座破庙里,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一身冷汗地醒了。
    渐渐了,周围所有地人,对于她这个奇怪的恶梦,不断重复发生的恶梦,也逐渐有了一个认识,尤其是十岁时,一个游方道士对她父母说:这个恶梦,是她前世的记忆。之后,周围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恶梦就是她前世的记忆。
    另外一个佐证就是,她对于音律,对于琴技和萧技,天赋之高,令教授的教师叹为观止,可以说是一看就懂,一学就会。
    而那个恶梦里,自己就是怀抱玉箫自尽而死,银琴姐姐也是怀抱银琴而死的。
    所以,她自己也认为,这个恶梦确实是前世的记忆,只是,她除了能记得恶梦自己叫白玉,还有一个相依为命地银琴姐姐之外,另外一个姐姐叫什么,却不知道,至于那个好心的公子,不仅每次做梦时面容模糊。而且姓名也不知道。
    可是,就在今天晚上,就在自己差点掉入荷塘,一个可亲的公子拉住自己的胳膊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这个人的面容是如此熟悉,如此可亲,仿佛他就是前世的好心公子,他再次来搭救自己。
    虽然这个公子的面容从未见过,但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熟悉,令她在恶梦醒来之后,再也睡不着,心一直想着他的音容笑貌。
    睡在床上,她忽然又想到,难道这个公子就是前世的那个恩人吗?
    不对,前世的恩人当时已经二十岁了,到现在,至少又过去十六年时间。恩人应该是将近四十的人,而今晚这个公子看起来如此年轻,恐怕还不到二十岁,当然不会是自己前世的恩人。
    新月现在的修为,早已不用再天天睡觉,一年之,偶尔也就睡上两三天,今天,他在院的青竹林边坐着。灵觉不断向四周扩散,很快覆盖了方圆一里的范围,一里之内,几乎可以感觉到虫鸣蚁语的地步。
    他感觉到白玉缓缓睡去,还感觉到。那个贵公子,以及他的手下,那两个武林高手,他们也住在艺馆里,和自己相距不足五十丈。而且,除了这三人之外,新月还感觉到。在那贵公子居住之地周围,竟然还站着八名高手。
    这些高手武功比身边的那两人,要逊色一筹。但在江湖上,个个都算是好手,这八人散乱地在贵公子居住地附近,恰好将那个地方团团围住,显然是为了保护他。
    忽然,两个人进入“秋风斜阳”里,脚步匆匆,新月马上感觉到,两个都是高手,其一个武功之高,甚至比那个书生毫不逊色。
    这么晚了,两个人来到这里干什么呢?必定和那个贵公子有关,看来。这个贵公子来头不,也许是高官富豪之子,更可能是皇亲国戚。
    果然,这两个人直奔龙公子住地院而去,外围的八个高手似乎察觉到他俩,但稍微移动了一下,就停在原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一直进入院内,新月听到清晰的对话:“臣谢铭煜叩见圣上。”
    新月一愣:谢铭煜?圣上?
    圣上,那个龙公子是圣上,难怪起龙公子,他不在京城,来这里干什么?
    谢铭煜不是当年那个垂柳山庄庄主吗?想到他,新月马上想起了红叶。他的女儿谢红叶,那个将第一次给了自己的美丽女孩。
    可惜,当年她送给自己地玉镯,因为自己受伤,已经失落在江里。当年自己承诺去垂柳山庄提亲,后来因为自己在江湖上消失,众人皆认为自己死了,谢红叶才嫁了别人,说起来,还是自己辜负了她。
    这件事是深藏在新月内心里的一段愧疚。
    今日忽然被揭开,新月感觉心一阵悸动。
    只听圣上年轻的声音说:“谢爱卿请起。”
    那书生说:“谢庄主号称江南第一剑,一柄红花神剑威震江南,从不曾有败绩,圣上得此高手相助,定能渡过这一次的难关。”
    另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谢庄主尽率山庄全部高手,冒死前来金陵。为圣上效力,这等忠勇之事,实在是可敬可佩。”
    圣上道:“谢爱卿忠君之心可昭日月,一旦我返回京城,铲除奸相。登上宝,诸位都是有功之臣,朕一定要重赏地,今日招你前来,还有一事,就是我们商议一下,返回京城走哪条路为上。”
    接下来,就是几个人声商量如何过江,如何北上返回京城的事,新月便没有太多的兴趣去听,他忽然想到,谢红叶会不会也来到金陵呢?如果见了她,自己该说什么呢?
    第二天,很早地时候,新月就听到了悠扬的萧声,这是白玉在练习吹箫,他就慢慢踱了过去。
    一片竹林,几抹桃花,芳草青青,白云袅袅。
    白玉一身青衣,手持玉萧,娇柔地站在芳草地上,犹如一朵冉冉开放的鲜花。
    新月来到她面前,白玉马上上前施礼道:“昨日不曾请教公子尊姓名,实在失礼,请教公子如何称呼。”
    新月微微一笑,犹如和煦地春风:“我的名字,在江湖上太响亮,所以昨日不曾说出,你就称我逍遥公子吧,其实,我的真名叫新月,新旧的新,月亮地月,白玉姐听说过吗?”
    说完这句话,他认真地看着白玉的目光。
    白玉听到“新月”这个名字,不禁心一动,仿佛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在哪里听说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低着头,口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还是想不起来。
    她终于抬头道:“好象在哪来听说过,却想不起来,请公子勿怪罪。”
    新月并没有失望,看她的表情,新月这个名字对于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只要慢慢诱导,也许她就能想起前世的记忆。
    他又说:“十六年前,我认识一个女子,也叫白玉,模样也象姐一般美丽无双。”说到这里,新月的心里仿佛又回到十六年前,回到那个高手如林,杀机四伏的江边。
    白玉道:“那个白玉姐后来呢?她能认识好心的逍遥公子,当是个有福气的女子。”
    新月轻轻摇头:“当时,还有一个女孩和白玉一起,那个女孩叫艳飞燕。一个犹如精灵般美丽地女孩。”
    “艳飞燕,艳飞燕。”白玉口喃喃低语:“这个名字好象也很熟悉啊。艳飞燕,飞燕姐姐,为何如此熟悉呢?”
    新月不急不徐地继续说:“白玉姑娘还有一个好姐妹,叫银琴,银琴玉箫的琴技和萧音当时在江湖上名噪一时。”
    “银琴,她也有一个银琴姐姐!”白玉不禁失声惊道:“难道,会有这么巧的事不成。”
    此时,她的内心,仿佛是一张尘封已久的琴,突然被拨动了琴弦一般震惊。
    新月没有回应她的话,只管继续向下说:“可惜银琴先一步被人逼死。只剩下白玉姑娘和艳飞燕姑娘一直跟着我,可恨苍天无眼,让我了奸人的埋伏,艳飞燕领着白玉虽然先逃走了,但仍然遭到奸人随后的追杀,最后不幸被包围在一座破庙里,双双惨死。”
    白玉已经浑身颤抖,几乎站也站不稳,面容惊骇欲绝。新月轻轻挽住她的手腕,一股柔和的内力输入她的身体,使得她内心迅速平和起来,脸色也逐渐恢复过来。
    新月害怕她承受不了太激烈的变故,毕竟,她才十六岁,还是一个天真的女孩。
    他先扶住她坐在边上一个石凳上,马上岔开了话题:“白玉姐,我给你看一个法术,很神奇的。”
    白玉愣了愣,看着新月神秘的表情,不禁道:“公子还会变法术吗?”
    新月“呵呵”一笑:“当然,我从此之后,一心修炼道家法术,已经修炼有成了,今天就让你看看。”
    说完,他伸出右手一根食指,一股的红色火焰从他的指尖上缓缓升起,火焰升起三寸高,便不再升高,红色的火焰忽然从红色变成蓝色,接着又变成白色,最后变成金色,一股纯金色的火焰。
    白玉立刻被这种神奇的事情所吸引,她惊奇地看着新月手指尖上不断变幻颜色的火焰,不禁轻拍手道:“公子的法术果然神奇。”
第二百零八章 … 重逢故人
    表演了火焰法术,新月又说:“我还有许多**术,奇妙无比,比如飞行术,可以翱翔蓝天,九天揽月,纵横四海,你想不想飞上天看看?”
    白玉吃惊地看着他道:“难道你是神仙不成?有这么的神通。九天揽月不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到吗?”
    新月微微一笑,并不回答,而是拿出鎏金摄魂杵,它立刻变成一个二尺见方的平台,离地一尺悬浮着。新月一步走上平台,回头看着白玉、道:“走,我们飞上天玩玩去。”
    白玉半信半疑地看着新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平台,试了试,发宵浮的平台很稳固。新月拉住她的手腕道:“站稳了,看我们飞起来。”
    话音未落,金色平台已经冲天而起,直上蓝天。
    头顶蓝天,俯瞰地,白玉尖叫声不绝于耳。新月带着她一会直冲云霄。一会俯冲而下,在金陵城上空盘旋往复,又在江上纵横驰骋。
    足足飞行了半个时辰,新月才带着白玉缓缓下降,此时白玉已经两腿发软,誓汗水可以滴下来了。
    正在下降,新月忽然看到,足有十几人匆匆进入“秋风斜阳”的院子里。直奔那个要去京城继承宝之位的皇帝所在院子,这十几人,除了谢铭煜,他还看到了阔别十几年的谢红叶。
    谢红叶一身黑衣,紧紧跟在父亲身后,头略低,但新月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他的心顿时有点乱,她怎么来了,参与这种事,可是要冒着杀头灭族的风险的。
    转念一想,他马上就明白了。这件事,由不得她来选择。
    从昨夜听到的情况看,谢铭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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