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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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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类似塔罗牌和第几柱的特质,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光球不管怎么问也不说。也不知道卖的什么关子。
“辛洛斯。快点进来!”
尽管仍然带着笑意,但是安第尔的话音中却带上了几分焦急。这样没有魔法阵支持的跨界法术,消耗实在是有些大。就算有着复数大魔女出手相助,也是异常吃力的。
“哦哦哦。。。。。。”
辛洛斯连忙答应着,抱起了昏睡中的玛丽安娜,向着那如同水面一般波动着的传送门走去。而在一阵恍惚之后,仿佛只是一步之遥,他已经跨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辛洛斯摇了摇脑袋。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向着四周看去,应该是在帝国海军中的某个营帐之中。乱七八糟的摆放着一些帝国海军的装备。而它们的主人,却不知所踪。空气中的魔力变得无比的稀薄,而营帐之外,一团炫目的光芒正在慢慢升起。刚刚习惯了地下世界黑暗的辛洛斯,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欢迎回来,辛洛斯,我的弟弟。”
。。。。。。
“喂,杰克,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仅仅是一夜之间,水爵却仿佛老了几十岁一样。虽然最后总算是击退了诺曼人,事情并没有发展到那最糟糕的地步。但是帝国海军损失惨重这一事实,却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的。不过到了水爵这个年纪,反正都吃过见过了,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太多的遗憾。
况且,就算按照最严厉的法律来,以拜占庭的规矩,他也不会死——顶多是被挖去双眼,以及切掉某个部位而已。
反正已经几十岁了,水爵早就看开了。更何况,临阵换将乃是军中大忌,巴西尔还不至于犯这种错误。只要他以后能彻底的击败诺曼人,也不是没有将功赎罪的机会。而且,如果靠着这败绩,能躲过帝国中枢那越来越严重的互相倾轧,未尝也不是件好事。
“还能怎么样,那位修女的血脉太过特殊了。就算是我,在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办法呢?正好另外一位修士自愿放弃他的生命,那我就把他的血脉灌注到那位女修士的体内了。”
回答尊敬的大公爵问题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只是穿着黑色大皮衣的他,眼中却闪烁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沧桑。而他的头发,也是一半漆黑,一半无比的苍白,显得无比的怪异。虽然语气不太正经,但是水爵知道,尽管这家伙是个混蛋,更是被教会的异端审判所常年通缉的人渣。但是对于病人,他却从不轻言放弃。
“抱歉,腓力,我已经尽力了。”
这个时代的总体医疗水平非常低,医生们最常用的医治手法,通常是给病人放血,放血,以及放血。当然,用锤子击打病人,也被视为一项不错的疗伤方法。但是如果仅仅靠着这一点,就认为这个世界没有优秀的医生,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魔法的存在,某些研习了魔法的医生,比起辛洛斯那个时代的医生,也是毫不逊色的。甚至,犹有过之。
而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这样的一位医生。既然他都说没办法,那就真的是没办法了。
“。。。。。。那么,就辛苦你了。诊金的事情,我等下。。。。。。”眼前这个混蛋医术无比的高明。但是收费也是无比的昂贵。要不是那几位修士的身份太过敏感,水爵也不会想让他出手。
“这个先放下好了,我不急。”男子擦去自己手术刀上的血迹。略微惆怅的说道:“你的卫队听说也损失惨重,我先去看看。能救回几个,是几个吧。”
男子并没有说错,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里,只有亲卫队那样的精锐,才能保持自己的秩序,不被慌乱所影响到。而水爵能做到大公爵。手下自然有一支无比精锐的部队。
水渣卫队。
只是,这支效仿古代底比斯圣队建立起来的精锐部队,此刻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历史。尽管全员装备了精良的锁子甲。以及帝国大盾。但是最精锐的他们,面对的自然也是最强的对手。为了狙击那些接近疯狂的诺曼人,满编三千人的水渣卫队,战死半数。各种重伤数百人。就连剩下的那些,也是人人带伤。
这样的战损率,在现在的帝国海军中,也只有水渣卫队才能硬顶着不崩溃吧。而他们的牺牲也是值得的,数倍于此的精锐诺曼人被堵在港口,失去了登船离开的机会。
“那么,就辛苦你了。”
名为杰克的男子并不多话,他点了点头。提着自己的箱子,对着自己的助手打了个招呼。向着营帐外走去:“皮诺可,我们走。”
“嗯!等等我!”
身形娇小,如同小女孩一样的助手,双手拎着手提箱,赶忙跟上。
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水爵也是有些感慨。几十年了,当年的老朋友们都老了。他老了,巴西尔老了,路易老了,康拉德也老了。而杰克这混蛋,仍然是这副年轻的样子。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们这些学魔法的人。
“这些年虽然靠着我们这一辈人勉力支持着,但是帝国确实是青黄不接。要是伊莎贝儿没有。。。。。。”想到伊莎贝儿,水爵也很无奈。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渐渐迷茫,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如果伊莎贝儿还在的话,那该多好。。。。。。不过,那个人,是辛洛斯吗?倒是有几分伊莎贝儿以前的样子。。。。。。”
。。。。。。
身形玲珑有致、眼妆夸张的年轻女子拍着自己的脑袋从昏迷中醒来,她实在是失去了太多的鲜血,只能说是勉强被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而已。而就算是以她的体质,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起来。
这个年轻的女人应该是一名修女,只是她舌头上连接着一条前端垂着仿十字架装饰、垂到腰间的锁链。除了穿有耳朵外,鼻子、嘴唇、眼皮也全都挂满了铁环,看上去无比的夸张而怪异。甚至连她的修女服,也不是传统的蓝黑色,而是鲜亮的黄色。
“你醒了啊。”
女子抬头看去,大量失血的她,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但是那个就算浑身绑着绷带,却还在不断的饮酒的男人,对她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关系一般,但是他们可是同伴来着。而且,因为她的大意,还是他为自己挡住了好几次致命的攻击,她才没有回到主的怀抱。语气中,难免就比平时温和了一些。
“嗯。。。。。。你伤的这么重,少喝点。”
诺曼人的夜袭实在是太过突然,就连他们这些来自教会的精锐也是始料不及。幸运的是,当时他们正在做最后的晚祷,所以听到了外面那吵闹的声音之后,第一时间就冲出了营帐去迎敌。而不幸的是,他们遇上了一名手持可怕魔剑的男人。
本来他们四人是不该出现在帝国海军中的,但是教宗却执意的想要趁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帝**队的战力,一意孤行的将他们派了出来。而看到了那些北方的蛮子,作为一名修士,却是没有任何理由不战而退的。
但是,他们都小看了那把魔剑。由信仰所换来的神力构成的术式,在那把魔剑之下,犹如纸糊的一样。而大意之下的她,甚至被魔剑当胸贯穿。要不是四人的首领死死的挡住了对方,恐怕他们四个就都要留在那里了。。。。。。
等等,四个人。
“后边和右边的家伙呢?”
他们的部门在十字教派中地位特殊,所以只有四个人。不过尽管是战友,但是彼此之间关系也只是一般。不在场的另外两人明明有名字,她却更喜欢用代号来称呼他们。
“那个人,去主持葬礼了,毕竟这次死了很多人。而这么温暖的天气,不赶快处理掉可不行。。。。。。而奥威尔。。。。。。”男子有些犹豫,灌了一口酒之后,才继续说道:“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他的术式不是最擅长恢复的水系吗,怎么会死的?”对于极为同僚的实力,女子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由教宗在所有信徒中挑选出来,靠着他们那特殊的体质,来承受直接来自于神的力量。而这来自神的强大力量,也是他们独立于教会其他部门的底气所在。
因为种种原因,虽然他们的力量都是来自于天主。但是各自所擅长的神术,却截然不同。他们的首领最擅长狂暴的火系神术,而她自己擅长风系。喝酒的这个混蛋擅长大地的神术,而奥威尔,则是水系。虽然正面战力他最弱,但是那种混战的情况下,他却是最不容易死去的人才对。没道理她都没死,奥威尔反倒死了。
“那把魔剑会吸收鲜血和生命的力量,你更是被当胸穿过。。。。。。而你的血脉太过特殊,其他人的血脉根本无法灌输给你。而当时奥威尔伤的同样很重,所以他把自己的鲜血转换成了你的血脉,让医生全部输进了你的体内。。。。。。”
“什么?!”
ps:这里的血脉,指的其实是血型,那货是熊猫血,远目。。。。。至于提尔锋为什么会这么叼,当然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说
第一百四十章十字军?我先报个名吧
黑袍的青年,一如记忆中的年轻。他如此自然的打着招呼,就好像是在欢迎一个分别不久的亲人。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不会想到,这两位兄弟,已经分别了十一年之久。
放在任何时代,十一年从来就不是一段短暂的时光。它足够一个儿童,成长为一名青年。十一年前,辛洛斯还是一个小孩子,脑内充满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十一年后,辛洛斯已然成为了两名孩子的父亲,以及一片土地的领主。
如果说没有任何怨念,那是假的。作为一名亲生哥哥,竟然抛下了年幼的弟弟,一个人前去追寻那所谓的梦想。而十一年间,也没有任何音讯传来。这样的自私,这样的无情。可是直到辛洛斯踏上了前往魔界的道路,才真正的明白,辛洛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个世界太过复杂,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对与错。
黑发的青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心中的芥蒂缓缓地拭去。明媚的晨光中,长发的美丽青年嘴唇勾起,双眼笑成了月牙。
“好久不见了,哥哥。”
。。。。。。
两位多年不见的兄弟互相寒暄的时候,剩下的几位大魔女也没有闲着。其他的几位大魔女,已经按着费依的安排,带领女王舰队撤退了。而留下来的这几位,显然都有着自己的心思。
普利希拉冷清的目光注视着黑发的辛洛斯,眼中闪过淡淡的疑惑。像。真是太像了。这种从灵魂中透露出来的温暖,简直就像是太阳一样。任何的黑暗,都无法掩盖太阳的光芒。
但是和她那位一只手就能撼动整个世界的父亲不同。父亲的光芒太过耀眼,让人无法直视。绝对的力量,带来的是绝对的权威。而辛洛斯这来自灵魂的温度,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依偎在他怀中,遵从他的命令。
准确的来说,他的父亲。就像正午的太阳,霸道而酷烈。而辛洛斯,就是初升的太阳。明媚而温暖。
可是。。。。。。不可能。辛洛斯不可能是他的转世,先不说。。。。。。或许远古的神王真的能做到这种奇迹一般的事情,但是如果他真的转世了,绝望王座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夏娜洛特嘴巴里嚼着什么东西。戴着手套的绿袍女人戳了戳龙女的手。投去一个探寻的眼神。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你爸?
体内同时流淌着神明和龙族血脉的魔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真的很像,但应该不是他。
夏娜洛特并不是很失望,之前她为了确认心中的某些想法,她特意回了绝望王座一趟。古老而冰冷的王座仿佛被时间所遗弃了,仍然和千百年前一样,毫无变化。
只是。从创世以来,强者辈出。可是这种能从灵魂深处让人感到温暖。不以武力就能让对方屈服的,只有两个人。。。。。。不,是两位神。一位的灵魂已经分裂,而分裂出来的灵魂,夏娜洛特是知道她们的下落的。而另一位。。。。。。
那么,辛洛斯到底是谁呢?在魔法大潮早已退去的今天,人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如此高质量的灵魂才对。
夏娜洛特目光来回扫视着茫然无知的辛洛斯,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
嗅嗅、嗅嗅。
天狼星吸着小鼻子,努力的闻着辛洛斯身上的味道。这个长的很漂亮的大哥哥身上有种很让人舒服的感觉,就像在温暖的阳光下晒太阳。不过天狼星现在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从一开始,辛洛斯身上和玛丽安娜身上,就有一种很浓的石楠花的味道。
地底世界连太阳都没有,虽然有些微光植物照明,但是石楠花是绝对不可能在那种地方生长。也不知道他们身上的石楠花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天狼星最喜欢石楠花了。
费依看到了天狼星的小动作,打着伞的大姐姐当然知道那股石楠花味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女人,一看辛洛斯那虚浮的脚步以及玛丽安娜那满足的睡颜,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而这些,对天狼星来说,都太早了。
费依敲了敲天狼星的小脑袋,瞬间收获了天狼星生气的目光。而费依却没有理会小家伙,她站到久别重逢的两兄弟之间,打断了他们的叙旧。
“两位,很抱歉。虽然我知道你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但是我不得不打断一下你们。”费依对着安第尔笑了笑,而安第尔也点了点头以作回应。这次见面之后,他暂时不打算回大沼泽去。以后有的是机会说话,也不急在这一时。
“辛洛斯,接下来的战争,我希望你不要再参与了。”费依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对着年轻的子爵说道,“我知道你对帝国的感情,不管是出于公义还是私心,你都不愿意帝国受到伤害。但是你要明白,我这么做并非完全是为了魔女一族。。。。。。很抱歉,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真正的理由。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就请离开吧。接下来的战争,会越来越残酷。”
“你对我们很重要,请不要再让我为难了。另外。。。。。。帝国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阿卡迪亚当年差点完全统一整个世界,除了她本身就是个不世出的天才之外,帝国本身的力量,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永远不要小看了帝国,相信我,你从未了解过它。就算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消灭它,我只是想要让它。。。。。。虚弱一段时间。”
费依的目光很真诚,但是对于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狐狸。辛洛斯实在不知道她的话里还有几分真实。是她,策划了对帝国海军的进攻,使得无数人葬身火海。也是她。召唤来了巨龙,粉碎了帝国海军的反击。要不是辛洛斯正好在场,后果会如何,他真的不敢想象。
几十万人全军覆没的话,就算是帝国,也绝对会伤筋动骨一阵。而在北方没有了对手的诺曼人,也不知道会给这个古老的国家带来多少的伤害。早已成为血仇的两个国度。可从来没有宽恕这个说法。
费依,这个美丽的女人,正是酿成无数家庭妻离子散的罪魁祸首。再美貌的容颜。也无法掩盖她双手的血腥。
只是,她救过自己。而且。。。。。。
【北方的风暴已经涌起,世间再没有可以阻挡它的东西。面对着铺天盖地而来的风暴,就算是雄鹰。也不得不暂时收敛了自己的羽翼。而风中的雨燕。却在这无尽的风暴中,尽情的翱翔。飞翔吧,诺斯!】
【1。诺曼人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帝国海军虽然现在吃了大亏,但是主力尚在。报仇的机会有的是,并不急在这一时。】
【2。婚礼已经一拖再拖,我可不想让玛丽安娜大着肚子参加我的婚礼,这可不像样。】
系统。你其实也是认为,我闪人比较好吧?
辛洛斯承认。度过了一开始那自命为天命之子的中二期之后,他是越来越依靠系统了。这个自称绝对正确的坑爹玩意,不断的在辛洛斯面前,证实着自己的正确性。
辛洛斯思量再三,看着怀中酣睡的玛丽安娜,最终下定了决心。迎着费依那期待的目光,辛洛斯无声的点了点头。
。。。。。。
昨晚诺曼人的袭击,要比辛洛斯想象中惨烈的多。辛洛斯走在军营之中,入耳的满是伤者痛苦的哀嚎,以及一些实在受不了痛楚的伤兵哀求着自己的袍泽,送他们去天堂,以求的永久的安宁。
希腊火太过可怕了,这种非人道的武器,只要沾上一点,就完全难以清除。这种触碰到空气,就会自己燃烧起来的可怕武器,在那个恐怖的夜晚中,不知道带走了多少帝国勇士的生命。
希腊火的攻击,诺曼人的夜袭,炸营的士兵,巨龙的咆哮。就连辛洛斯自己都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帝国海军竟然没有崩溃,简直可以说的上是一个奇迹。
“。。。。。。我的努力,总算没有完全白费。真可惜,要是原素瓶还剩下一点的话,说不定就能多救一些人。。。。。。回去得想想办法,问问娜诺卡有没有办法复制原素瓶,哪怕是效果差一些。。。。。。”
辛洛斯承认,自己是自私的。明明知道他们的仇人,却不能为这些无辜的士兵们去复仇。怀着几分愧疚,辛洛斯来到了水爵的大帐之前。
。。。。。。
水爵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得无比的头疼。虽然千辛万苦总算守住了,但是他也没有继续追击的力量了。在肃清了那些被留在营中的诺曼人之后,水爵就陷入了无穷的麻烦之中。
帝国五大舰队的将军们互不统属,在巴西尔的有心纵容下,关系就从来没有好过。现在吃了这种败绩,就更加的互相看不顺眼了。互相指责对方,企图让对方背锅。
第一舰队指责第二舰队没有及时预警,第二舰队指责第三舰队夜间巡逻太松懈,第三舰队指责第四舰队自乱阵脚,第四舰队指责第五舰队完全不顾同袍之义,只顾自己逃跑。而第五舰队又指责第一舰队驭下无力,甚至不能阻挡诺曼人的一波攻势。
五个帝国将军吵吵嚷嚷的,就如同泼妇骂街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帝国将军的体面。直到水爵宣布此次的责任由他承担,才满意的离去。
这次亏吃的太大了,希腊火的攻击烧毁了大部分的帝国战船和囤积在仓库中的物资。五大舰队的士兵更是损失惨重,初步估算之下,五个舰队加起来的伤亡,甚至超过了十万。这也就算了,帝国地大物博,只要花点时间,总能补充上来。但是诺曼人攻击带来的负面影响。却绝对不限于此。
在如此优势下,都能被对方正面击破防线,压到家门口。海军们原本必胜的信心被动摇了。许多不好的传言开始在军营中流传。而黑暗中那支恐怖的白色舰队,更是为海军的前景埋上了一层浓浓的阴影。
女王舰队的传说在帝国内部广为流传,黑暗之中,可是无数人看到了那些冰雪制成的战舰。很容易的,就让人联想到了这支传说中的舰队。而一些不好的传言,也正是基于此,开始流传。
女王舰队。。。。。。女暴君阿卡迪亚。。。。。。魔法师。。。。。。圣殿骑士团。。。。。。诺曼人。
诸多的元素构成了一张密集的网。将茫然无知的水爵包围在其中。额面对着这张越来越紧,甚至想要将他扼杀在其中的网,水爵甚至不知道如何反击。可谓是难受异常。
而这,并不是他需要烦恼的全部。
“很遗憾,公爵阁下。不过看起来,您似乎无力保护帝国子民的安全。。。。。。当然。我是相信帝国皇帝陛下和您的能力的。在巴西尔陛下的指挥下。您一定能打败那些愚昧无知的诺曼人,获得最终的胜利。但是在此之前,又有多少无辜而善良的帝国子民,会死在那些诺曼人的刀下?”
“作为一名神职人员,我谨守着主的教诲。愿意信仰主的,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但是既然是那些穷凶极恶的异教徒,那就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了。。。。。。公爵阁下,为了保护帝国信徒们的安全。作为教宗陛下的全权特使,我认为。既然对方已经发动了圣战,那么我们也应当发动十字军,来保护帝国子民们的安全。当然,完成了圣战之后,十字军战士们也会按照帝国的法律,回到自己的家乡,绝对不会给您和帝国皇帝陛下增添任何麻烦的。”
信你才怪啊!
没错,眼前这个在他面前,劝他发动十字军的年轻人,也是他所头疼的原因之一。红色的短发,红色的修士服,红色的眼眸。女修士整个人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一般,一片血红。
虽然是用着商量的话语,但是语气中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而她的眼眸中,也满是挑衅。透过那单薄的修士服,甚至隐约可以闻到那刺鼻的鲜血味。
就算他真的全军覆没了,他毕竟也是法妖出身。作为法妖豪门卡佩的一员,路易总督不可能不为他说话。而看在以往的战功和交情上,巴西尔顶多将他软禁了事。就算政敌攻击,也顶多是挖去双眼或者成为阉人,与性命无忧。
阿卡迪亚陛下好不容易才将十字教会的两大骑士团送进历史的尘埃,而圣殿骑士团,在帝国的压制下,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压制十字教会的骑士团,也一直是帝国的国策之一。
如果真的让十字军重建,那就真的是谁都无法救他了。
要问十字军跟教会骑士团有什么关系?十字军都组建起来了,那还由得帝国吗?那群由狂热的信仰组成的军队,就算是作为对手的阿卡迪亚,也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
那是一支完全疯狂的军队。要不是他们的对手是皇家骑士团,如果光靠铁甲圣骑兵,真的难说谁胜谁负。可是,现在帝国已经没有皇家骑士团了。
“唔。。。。。。感谢阁下的好意。教宗陛下一向以仁慈著称,我想,他是不会忍心看到信徒们受伤流血的。而保卫帝国,是我等军人的职责所在,请相信我们的能力。。。。。。”
“是吗?可是对方已经像我们发动圣战了。作为主的牧羊人,我们是绝对无法赞同这一点的。主是如此的仁慈,对于任何罪人都愿意给他们留下忏悔的机会。但是有时候,还是需要手中的长剑,才能让他们冷静下来。”
红发的女子笑着,而话语中却是越来越不客气。不管如何,既然诺曼已经对帝国发动了圣战,那么作为帝国的国教,十字教会必须有所反应。
水爵当然也明白这一点,而这一点,正是对方最大的依仗所在。你说好好的,诺曼人干嘛非要提出圣战的口号呢?这样不就给了十字教会插手的理由吗?
事实上,如果没有圣战的旗帜。就算是无骨者,也无法统御一盘散沙的诺曼人。尽管成为了诺曼人的首领兼大祭司,但是对他的残暴感到不满的。还是大有人在。水爵或许知道这一点,但是却被他下意识的无视了。
“。。。。。。事关重大,我无法擅自决定,必须请示巴西尔陛下。我想阁下虽然是教宗陛下的全权代表,但是这种事情,肯定也是需要请示一下教宗陛下的吧?”
对方逼的这么紧,被诸事缠身的水爵已经没有应付下去的心思了。海军出了这种状况。正是需要他调节各方的时候,又哪来这么多功夫陪她。没办法,只能使出了拖字诀。诺曼人的战事。恐怕不能在几个月里结束了。不管如何,先拖上几个月再说。
“哦,关于这个,请公爵阁下放心。我来之前。已经得到了教宗陛下的全权特许。你看。这是教宗陛下亲自签署的文件,在非常情况下,我可以代替他做任何决定。”
红色的女修士将一张盖了教宗徽记的任命书放在了水爵的桌前,而再三确认过之后,水爵也不得不承认,这玩意竟然是真的。
这家伙到底是谁?竟然能得到这种级别的许可?就算是除了教宗之外,地位最高的枢机主教们,也不可能得到这种认命吧?这家伙真的只是一个牧师参观团的团长吗?
而正当水爵无比纠结的时候。门口的亲卫却来到了水爵的身边,在他耳边耳语里几句。水爵眼前一亮。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快,请他进来。”
。。。。。。
辛洛斯走进帐中,率先看到的是水爵那闪闪发亮的目光。尽管知道对方并不爱好风雅,没有走众道的习惯。但是面对着那可怕的眼神,辛洛斯还是下意识的紧了紧屁股。
“那个,公爵阁下,其实我此次来,是辞行的。按照神圣的帝国法典,我已经完成了封臣的义务。我想要回到。。。。。。”
如果按照帝国法典,那么封君赐予封臣领地,而封臣则必须用武力维护封君的荣耀。以帝国法典来看,当封君出兵的时候,封臣是有义务跟随出兵的。当然,在元老院的不断扯皮下,帝国皇帝做出了妥协。为了保护低级贵族的利益,封臣的出兵时间是有时间限制的。
而这个限制,通常是四十天。当然,四十天之后,封臣愿意继续留下,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而辛洛斯踏上征程算起,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四十天。法理上,水爵不能阻止他回去。
但是帝国主义嘛,皇帝陛下有权解释一切法律。虽然不觉得水爵会贪图自己那么几十号人,但是走之前,总得给人家打个招呼。
水爵挑了挑眉,没想到辛洛斯会说这个。不过随即释然,毕竟帝国昨晚可以说惨败一场,年轻的他对帝国失去信心也是正常。对封地贵族来说,始终还是自己的封地作为重要,特别是梵卓这样的新兴贵族。现在诺曼势大,对方想要回去防守领地,也可以说的过去。
唉。。。。。。
水爵暗叹一声,不过还是勉强挂起了笑容:“是这样啊。也是,梵卓毕竟才到领地不到一年,许多事情想必没有安排好。。。。。。那我就答应了。不过,在次之前,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要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阁下请说。”
水爵扫了一眼那红色的修士,从辛洛斯进来开始,红色修士的目光就始终落在辛洛斯的身上。她好像看到了什么极端不可思议的东西,但是却又好像不是十分的肯定。红色的眼眸中满是疑惑,而限于水爵在场,她又不能直接上去询问。
这个家伙,认识辛洛斯?
“是这样的。”水爵按下了心头的疑惑,请了清嗓子:“昨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诺曼人的暴行,激起了教会的愤怒。既然对方都直接向我们发动了圣战,我们自然也是不能示弱的。这位修士希望发起十字军,以帮助帝**队,维护帝国的尊严。作为一名帝国的贵族,梵卓,你怎么看?”
水爵看着辛洛斯,眼中满是殷切的目光。作为帝国贵族,你应该明白的吧?
子爵眨了眨眼睛,明白了老狐狸的意图。卧槽,这个老混蛋自己不肯当面拒绝,结果把他推出来当替死鬼?
不过,这种关于立场的问题,还真的就不能含糊。人最关键的不是他的立场在哪里,而是他必须有一个立场。虽然明白了水爵的险恶用心,但是子爵却没有了退路。
正当辛洛斯想要开口,赞扬帝国的强大,以及在巴西尔皇帝伟光正的指导下,帝国一定能获得胜利的时候,那名全身红色的女修士,却提起开口了。
“帝国和教会一向是兄弟之邦。现在帝国有难,教会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你说对吧,爱华。。。。。这位大人?”
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一股淡淡的奇异波动,由她的双眼向外放出。面对着这样的目光,辛洛斯只感觉心头一阵恍惚。而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语,也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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