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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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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发泄完那黑色的,这位禽兽一般的父亲却还不打算放过可怜的女儿。用恶质的白色液体涂满了女儿那娇嫩的脸庞,仔细的欣赏了她那凄楚动人的表情之后,这才满意的放她离开。
“亲爱的,我想”昨晚上听辛洛斯提过一次阿萨辛,可这还是玛丽安娜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个女∮←孩。阿萨辛的异色双瞳实在是太过好认,很难认错。而从外貌上来看,阿萨辛应该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但是应该不是那种可是辛洛斯的为人,作为妻子的她同样也很清楚——毕竟是一名领主,如果他想实行初夜权,就连作为妻子的玛丽安娜也不好阻止。实在没必要在她面前做这种事。
虽然贵族中从来就不缺乏变态,但是玛丽安娜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
“我知道最近我受伤让你很困扰。”年轻人。又是新婚燕尔,对某方面的需求大一些也是正常。玛丽安娜斟酌着语句。对着丈夫说道:“实在憋不住的话,可以去找罗贝尔特或者夏莉,我想她们应该都就算是我,也可以用不要做出让大家都难堪的事情来,阿萨辛毕竟是你的女儿。”
感觉刚刚结婚,就陷入了巨大的感情危机之中。心塞塞的,有点想哭。
“等下我再解释。”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实在不好解释。而玛丽安娜那一脸“我理解男人”的表情,更是让辛洛斯压力巨大。伯爵想了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意的披上了一件外套之后,这才把两个陷入混乱状况的女儿,以及昏倒的梅洛普抱上了床。
她的身体好轻,好香,好想舔绿发的女仆穿的异常的厚实,将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唯有颈部露出了一部分雪白的颈子,以前尚且不觉得,可是当辛洛斯将这个女孩子抱在怀中的时候。却发现她是如此的可爱。就连原本平凡的脸,也变得明亮起来了。
这家伙虽然看上去笨手笨脚的,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笨女仆。但是这个女孩的特质。又实实在在的告诉了辛洛斯她的真实身份。
羽蛇神啊,听上去就很厉害。虽然渎神听上去很刺激,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算了吧。辛洛斯将梅洛普小心的放在玛丽安娜的旁边,床上的两位女人眼光一阵交错之后,还是挤在了一起,让出了一些空间,让这个胆小的女仆躺下。
“好奇怪,热热的身体要融化了喵。”
阿萨辛双眼无神,目光散乱,一看就已经没救了。玛丽安娜打量着这个猫眼女孩,为她擦干净了脸上的白色液体。小女孩明显是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冲击,玛丽安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将她搂在怀中,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一边哼着古老的歌谣。
娜诺卡的情况看上去要稍好些,阿瑞安赫德为她擦干净了脸上了的白浊之后,女孩多少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神智。只是仍然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没有了昔日的灵动。
“娜诺卡,你感觉怎么样了?”
“一开始有点怪怪的但是进入了嘴里之后,就像布丁一样,甜甜的,香香的吃下去之后,就像泡在温泉里,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好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完全的占有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谁让你说这个了,死丫头!
娜诺卡的发言实在是糟糕,不过看起来问题不大。辛洛斯从阿瑞安赫德怀中接过娜诺卡,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别想这些了,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嗯”
“爹爹,放手啦,好难受喵!”
辛洛斯左手提溜着阿萨辛的颈皮,在女孩不住的抱怨声中,提着她来到了夏娜洛特的房门前。阿萨辛虽然笨笨的,但是身体却显然比娜诺卡强多了。在娜诺卡还在床上休息的时候,阿萨辛已经恢复了精神,开始到处蹦跶了。
娜诺卡好像找阿瑞安赫德有事算了吧,等她醒了再说。
辛洛斯敲了敲门,不过房门本就是轻掩着,被他这么一用力,就被推了开来。
“”
“阿萨辛,你来啦。”
今天的夏娜洛特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虽然仍旧是那副绿斗篷,浑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像个粽子。就连手上也戴着厚厚的手套——这家伙好像一年四季就这么一件衣服,从来就没见她换过。或者。她所有的衣服都是一样的?
但是今天的夏娜洛特,真的和平时不一样。夏娜洛特坐在桌前。正在奋笔疾书。异色的眼眸看了一眼来人,随后又垂了下去。那一眼的风情真是难以言说,夏娜洛特长相不差,也算的上是一个美人,但是她以往的作风实在是太惫懒了一些,将她的形象破坏殆尽。但是现在一看
要是她能把她嘴里叼着的鱼干咽下去,那就更完美了。
“辛洛斯,你都知道了?”
现在的夏娜洛特冷淡而安静,一副十足的女神范。辛洛斯原本想和往常那样。和她打一个招呼,可是她现在这个架势,辛洛斯却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伯爵抱着阿萨辛坐了下来,含糊的说道:“阿萨辛虽然已经跟我说了你的事情,但是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为什么明明祆教都灭亡了这么多年,你才想要重建祆教?”
对于一个教派来说,最重要的从来就不是教主和祭祀,而是最底层的信徒们。只要信徒们仍然感念着心中的神灵。那么不管外部环境多么严酷,教会总会浴火重生。而反之,如果教会的信徒们已经背弃了神灵,那么那些教会的大人物就算全部健在。又有什么用处?
除非那个教会本来就是邪教。
因为十字教会的封杀,辛洛斯无从知道祆教到底灭亡了多久。但是从夏娜洛特的口气来看,那恐怕不是一段太短的时光。如果是能力不足也就罢了。但是像夏娜洛特这样的大魔女,背后依靠的可是整个魔法师一族。而不管是自身的实力还是阅历,也都足以支撑起重建祆教。那么为什么直到今天。她才想要开始重建祆教呢。
“因为圣火,祆教的圣火熄灭了。”夏娜洛特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而那双异色的眼眸之中,却满是复杂的感情。千年的时光太过漫长,其中所沉淀下来的东西,辛洛斯完全看不懂。
“圣火不在了,祆教也就没有了意义。”
“是这样么。”
祆教又称拜火教,光从字面上来看,就知道圣火对于这个教派有多么重大的意义。如同十字架是十字教的宗教符号一样,火是祆教的宗教符号。拜火教信徒自辩并不崇拜火本身,但他们对火确实有特殊的感情。他们认为,火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物质,代表光明、温暖和力量。在祆教的神话里,火神是上帝之子,信徒注视火焰,集中注意力,便可能与神灵沟通,从而吸取力量,去恶从善,净化心灵。
当然,这都是官方说法。正如同十字教会将《以诺书》列为禁忌一样——虽然这本叛逆典籍上记载的更接近许多事情的真相。《阿维斯塔》上记载的,才是祆教的精华所在。不过对于一般的信徒来说,只要知道上面那些也就足够了。
阿萨辛听不懂这两个奇怪的大人在说些什么,小女孩踢着双脚听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异色的猫眼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装饰极为简单的少女闺房,突然之间,阿萨辛好像发现了什么,双眼一亮的她用力挣开了辛洛斯的怀抱,向着房间中的角落冲去。
好大的力气,虽然并没有用全力,但是辛洛斯现在的属性好歹也是正常的壮年男子,没想到却被她轻轻的一拉就挣开了。不过考虑到阿萨辛那高的吓死人的成长极限,辛洛斯倒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情。略微的扫了一眼开心的冲向鱼干堆的阿萨辛,辛洛斯就收回了目光。
珍妮,就是这个人!偷了整个城堡的鱼干!
阿萨辛手上的,应该是来自明教的圣火。而夏娜洛特的教派,却很明显是祆教。虽然不知道两个世界的两个教派的圣火为什么会通用,不过既然两位圣女都觉得没问题了,那么自己这个外行也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是阿萨辛自愿的,那么我作为父亲,也实在不好拒绝”因为安第尔和爱丽的关系。辛洛斯和魔法师其实是被绑在一条船上的。不过熟归熟,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得按照规矩来。阿萨辛或许看了许多典籍。知道许多神学知识,但是那八岁的年龄就注定了她在人情世故上的缺失。为了防止这只缺心眼的小猫吃亏。蠢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但是我能问一下,你打算如何重建祆教吗?”
德斯蒙德是注定不能传播祆教的,杜洛杜斯那个东正教的神甫现在就跟只红了眼的猎犬一样,死死地盯着这片土地。这位粗豪的神甫可以容许你没有信仰,甚至容许你信仰十字教派——杜洛杜斯有十足的把握让你改信,毕竟发生在德斯蒙德的许多奇迹都被归功于他,但是他绝对不会容许一个彻底的异端在他的辖区传播别的信仰。
绝对不允许。
那么,夏娜洛特是打算到哪里去传教呢?到底是千年老处女,既然已经和他提起了这件事。那么她心中应该已经有了计划了吧。
莫名的,辛洛斯想起了那个打着洋伞的优雅身影。虽然平时看上去非常的不靠谱,但是既然同为大魔女,那么面对正事的时候,她应该也和费依一样,成竹在胸吧?
“阿萨辛,过来一下,你昨晚跟我说的那部《大光明典》,我感觉很有意思。或许会用的上,你帮我写一段出来吧对,就是关于”
夏娜洛特并没有直接回答,她招来了正开心的啃着小鱼干的阿萨辛。看到她低头开始默写明教圣典的时候,这才抬起了头。
“我还没想过。”
“”
也就是说,你看到了阿萨辛身上有圣火。然后就一拍脑袋,开始打算复兴祆教了吗?不管怎么样。夏娜洛特的复兴之路看上去也都是前途堪忧啊。
“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夏娜洛特莞尔,嘿嘿的坏笑起来。这个女人突然变得这么严肃。和她相处起来怪怪的。现在她坏笑着的样子,才是辛洛斯印象中的那个夏娜洛特。只是大魔女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手上这个死女人!
辛洛斯本来是没有戴饰品的习惯的,不过婚戒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必须带着的。而辛洛斯手上的那枚婚戒,正是夏娜洛特送给他的。
“我说你干嘛送给我艾尔文的戒指这样宝贵的东西,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艾尔文的戒指可是祆教大祭司的信物之一,既然在他手上,那么别人如何想就可想而知了。而更倒霉的是,作为他和玛丽安娜爱情的证明,辛洛斯从心底就不愿意将它摘下。不过奇怪的是,夏娜洛特不可能预先知道阿萨辛的到来,那么她原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
算了,不管它了。
夏娜洛特对着他嘻嘻哈哈的挤眉弄眼,辛洛斯郁闷了一阵之后也就吃下了这个闷亏。玩闹过后,辛洛斯叹了一口气,这才对着夏娜洛特说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不,并非如此。”夏娜洛特站了起来,身材高挑的女子低头看着阿萨辛用波斯文所写的明教经典,一边点头一边说道:“确实有些意思我的确是没有想好,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命运总是如此,让人措不及防。早知道就不和福尔图娜她们一起,把命运女神直接揍死了,现在想要找个出气的人都没有”
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德斯蒙德是你的地盘,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现在十字教会在帝国一家独大,所有的膏腴之地全都在这个庞然大物的掌控之下。虽然我并不惧怕那只鸟人,但是人界的问题,从来就不是简单的武力能够解决的。那些连十字教派都不愿意去的地方,我去传教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付出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而且地盘太小,发展有限”
“祆教的根基,到底还是在波斯。可惜,现在的波斯”
每一个教派刚刚诞生的时候,无疑都有很强的本土性。就连现在覆盖帝国全境的十字教派也是如此。祆教自古就是波斯的教派,除非夏娜洛特愿意大幅的修改教义和教会仪式。不然波斯始终是她的第一选择。
波斯省现在陷入了一片内乱之中,陷入战火之中的平民自然渴望平静。但是为了争得教会的支持,波斯的贵族们可是对教会放开了许多特权。那里十字教的势力远超帝国其他区域,而按照十字教那一贯的霸道作风,现在夏娜洛特去传教,简直是自寻死路。
波斯乱了这么多年却始终不见平静,很难说里面就没有帝国的博弈在其中。波斯的浑水实在太过复杂,对于新兴的祆教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选择。
那么,她又能去哪呢?
“不知道。不过你城堡门口的那些波斯工匠。倒是真正的祆教信徒。现在的信徒越来越少了,碰到如此虔诚的信徒,我必须抓住机会。”
万事开头难,人都有一定的从众心理,一开始的信徒往往是最难获得的。如果能顺利的吸收那些工匠入教的话,以后的工作的确会好展开的多。
“关于这个,我实在帮不了你。”辛洛斯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作为一只纯正的兔子,他是标准的无神论者——虽然他脑海中的无神论。已经被这个有真神的世界打脸无数次了。辛洛斯对比了一下《阿维斯塔》上的内容,对着夏娜洛特说道:“不过如果你还是按照古代的方式传教的话,毕竟只有贴近信徒们的生活,才比较容易让他们接受。古代的方式显然有点不太好。我这边有几个建议,你要不要听一听?”
夏娜洛特本想拒绝,做了那么多年的圣女。对于传教,她自然是有着丰富的经验。不过眼前这个年轻人那么听听看也无妨。
“你说。”
“信徒为什么要信教呢?因为他们心虚。他们想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这样的对象可以是一个神灵,一个人。甚至可以是一只狗——尤其对于女性来说。所以,除了根本的教义之外,我们首先要确保三点。只要贯彻这三点不动摇,那么祆教就能稳如辽宁了。”
“首先,教派要始终代表信徒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教派要始终代表信徒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教派要始终代表信徒的根本利益。”
“其次,要培养信徒的基本观念。坚持以热爱教派为荣、以危害教派为耻,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以崇尚魔法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让所有信徒都团结在玛兹达大神周围,那么一切的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都是一捅就破的。而做到了这些,那么祆教的天下就”
好久没有这么一本正经的胡吹神侃了,作为一名文科狗,辛洛斯的感觉相当的良好。这么一连串的话语听的夏娜洛特一愣一愣的,她总感觉辛洛斯说的是对的,但是仔细一想,又有着某种强烈的违和感。大魔女抱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综上。对了,祆教还得改个名字。”
辛洛斯最后的话语让夏娜洛特猛地惊醒,对于一个教派来说,名字怎么能随意更改?
“祆教的名字是自古传下来的,怎么能”
“祆教在十字教的黑名单上排第几位?”
“第三位。”夏娜洛特顺嘴就接上了,并不愚笨的女人也就悟了。本来重建祆教就只是一个想法而已,并不成熟,但是刚刚被辛洛斯这么胡说八道一番,夏娜洛特的思路已经被拐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虽然有些不甘,但是夏娜洛特同样也明白,敌人的忽视正是自己最好的屏障。祆教这样的远古大教和那些层出不穷的邪教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对于那些邪教和异端,十字教往往是随意的派几个人出去解决了就好,也不管他们到底拖了几年,也不管派出去的人手是如何的中饱私囊。而祆教这样上了黑名单的
要不是现在教宗被限制了权利,教宗阁下肯定不介意直接来一发十字军的。说不定到时候夏娜洛特就能和老佛爷一样,体验一把万国来操的愉悦。
“那么好吧,就换一个名字吧。”语气还是不情不愿的,但是夏娜洛特还是认怂了,”叫什么好呢?”
夏娜洛特一时没了注意,大魔女低头,对着聚精会神的阿萨辛耳语了几句。
“明教,当然要叫明教了喵!”
圆脸的猫咪大睁着猫眼,挥舞着焚三世蹦了起来。教会的名字的确十分重要,既然祆教的名字不能用,那么阿萨辛觉得,这正是一个光大明教的好机会。而如果用明教的名字的话,那么也算是她完成了传教吧?
“明教,的确可以,不过听上去有点怪。”对于这个充满了兔子特色的名字,辛洛斯也是非常的有好感。不过既然是打准了要贴近信徒的目标去的,那么自然是越简单直白越好。明教这个名字,不管是波斯语还是帝国语,都太奇怪了一点。
“就叫白教吧。”
明白明白,明明白白。毫无起名能力的辛洛斯就如此随意的为这个新兴的教派决定了名字,而这自然也引起了阿萨辛的极大反弹。小猫咪急红了眼,跳上了辛洛斯的肩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脑袋上。
“明教喵!叫明教喵!”
“混蛋,死丫头你给我下来,我还非要叫白教不可了!”
于是,在一片闹腾声中,新教派的名字终于还是被定了下来。满地打滚的阿萨辛最终被两块小鱼干所收买了,开心的嚼着小鱼干的阿萨辛很快的就又回到了抄录明教经典的工作中。明教和祆教的两位圣女蹲在一起,小声的交谈着,偶尔修改一些教义。那亲密无间的模样,简直像是一对母女。
一切都看起来很美好,只是辛洛斯摸着自己被咬疼的脑袋,看着虚空之中自己的属性栏,目光悠远。
属性栏中,原本的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全新的特质。
创世四神之一的葛温?
。。。
第两百五十六章狂信徒
常世结界之中,祭司正引领着数十位信徒在其中虔诚的祈祷。∑不可见的信仰之力化为了一条条细线,注入到了眼前的圣徽之中。而和其他信徒略有不同的是,为首的祭司的信仰之线竟然足足有一指粗细。
许久之后,晚祷终于到了尽头。信徒们纷纷起身,望向那放置在神龛上的圣徽。一天辛苦工作累积下来的疲惫和迷茫已经尽数消去,转而化为了对新生活的期待。
信仰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它能让人爆发出自己的潜力,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完成常人难以完成的工作。流浪者的生活是辛苦的,而工匠的工作也是繁重的。要不是心中始终有着那份不曾褪去的信仰,他们也无法完成这样漫长的旅途。
从波斯一路走到了爱尔兰。其中的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这个尚未完全开化的世界,长途旅行总是充满了各种艰辛。
不过这段漫长的旅途总算到了终点,千挑万选之后,祭司终于选定了都柏林。罗莎夫人虽然是一位女性,但是手腕却并不比男性领主差,而其女性那更感性的思维对于这群流浪者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既然无法回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家乡,那么在都柏林这片宁静的大地上终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祭司看着圣徽,眼神无比的复杂。
只是母亲啊,我恐怕无法完成你的遗愿了。
这批工匠都来自波斯,但是他们的首领却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他其实是混血儿。帝国领土庞大,多民族融合也是必然的趋势。混血儿虽然相对稀少,但是也还没有到达必须隐瞒的地步。
他之所以隐瞒自己的身份。原因很简单——他的父亲是一位异教徒。十字教对于祆教是零容忍,而对于那些异教徒。更是见面就生死相搏。可正是在十字教中被宣传的穷凶极恶的异教徒,却帮助了自己的母亲,并且娶了她,让她得以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虽然现在想起来,可能是那时候母亲正好九岁,而当时的父亲刚刚成年,还尚未娶妻的缘故。在母亲明确的表示愿意改宗的情况下,两个人就正式的结合了。
而让母亲宁愿改宗也要活下去的原因,则正是这枚被供奉起来的圣徽。他的母亲出自祆教的神官家族。她不怕死,但是玛兹达的意志必须有人传承下去。
或许她的母亲本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或许是生活在异教徒的世界之中,印象中的母亲显得很阴沉,很少说话。但是她依然尽她所能的,努力的培养着他。将他培养的无比坚韧,有勇气面对任何尘世间的困难。
现在想来,自己能带着同伴们穿越战火纷飞的波斯,逃过异端审判所的追杀。避过层层设卡的愚昧贵族,母亲的教导实在是功不可没。
可是对不起了,妈妈。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做不到。
他依然记得。母亲临死之时,那带着无数期望的眼眸。她让他跪在地上,发誓要让玛兹达的光辉再次照耀大地。年轻的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离开了家乡,到达了波斯。可是。。。。。。
对不起了,妈妈。比起信仰。还是这群追随了他十几年的信徒的性命更加重要。在这朝夕相处的日子中,他们早已成为了最亲密的亲人。虽然明知道他们是为的什么才始终追随着自己,但是。。。。。。
他使用着玛兹达赐予的力量,做的却是背离他的事情。跟随他的信徒们一无所知,如果死后注定要有人承受玛兹达的怒火的话,就将全部的愤怒倾注在他一人身上吧。
“呼。。。。。。”
冬天干活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而心中那族人的性命和信仰之间的煎熬更是让他每天难以入眠。不过幸好这位伯爵大人显然很仁慈,并不是如何逼迫他们。而现在的天气,他们也不需要加班加点,每天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一些城堡中运出来的粉末混合之后浇水,等它膨胀凝固成一块块石板之后,又将它们装车运出去,铺在德斯蒙德的大地上而已。
对于这门新奇的技术,工匠们明智的保持了缄默。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有两位工匠被严重冻伤了。
虽然比不上诺曼,但是现在可是爱尔兰最冷的时候,温度也绝对让这些东方人够呛。尽管已经尽力去避免了,但是意外总是随时会发生。看着族人们那肿胀着的四肢,首领示意族人们将两位已经不能行走的工匠抬了上来,将他们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圣徽之上。
“玛兹达在注视着你们。”
一般的治疗对如此严重的冻伤已经没有了效果,如果放在往日,他只能抛弃掉他们。而现在。。。。。。也只是比直接抛弃掉他们略好些罢了。这样的情况如果始终无法好转,那么他也就只能切掉他们的部分肢体了。这对于他们本身或者这个小小的族群来说,都是一个无比糟糕的消息。
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用信仰安慰他们的心灵。以及。。。。。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首领的神学知识全都来自于他的母亲,而他的母亲离开家乡的时候又是如此的幼小,难免有所缺漏。不过对于这些同样无知的信徒们来说,他们只要知道眼前的首领正是伟大的玛兹达的使者,是他们前往光明的领头人,这就足够了。
放在以往的祆教之中,这种直接接触圣徽的行为是被严重禁止的。极端情况下,甚至会被视为对神灵的巨大亵渎。但是此刻,祭司和信徒们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信徒们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了圣徽之上。感受着它的温度,正是这股温暖。帮助他们度过了一个个寒冬,从一次次绝杀之中逃出生天。原本绝望的心灵。现在也平静了下来。隐约之中,他们看到了一位美丽无比的绿袍圣女。正在温柔的注视着他们。那美丽的异色眼眸,就如同母亲那样,充满着怜惜。
看着族人脸上那因为信仰而露出的微笑,祭司心中的煎熬也变得缓和了许多。至少在此时,他是正确的。当他们沉浸在和神灵亲密接触的感动之中的时候,祭司藏在袖中的左手也没停下,按照古老的节奏,他嘴唇微动之间,开始暗暗念诵古老的咒语。
据母亲说。在那遥远的古代,祭司是能够沟通伟大的神灵,获得无所不能的力量。祭司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知道何时起,他就能操控一股奇异的力量。这股奇异的力量平时就储藏在圣徽之中,当他需要的时候,它们就会应从它的召唤,去为他完成一些往日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正如这个常世结界。而在某些危急时刻。这股力量甚至会比平时大出好几倍,而这也正是他们能够屡屡化险为夷的关键所在。
玛兹达啊,您是在鼓励我,还是在斥责我?
“朝圣言。喵。”
恍惚之间,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不过在这常世结界之中,在解除结界之前。外人都是进不来的。祭司很快的归结于自己的幻觉,可是正当他按照往日里的习惯。想要调动这股奇异力量的时候,却发现这股力量却失去了控制。原本温和无比的力量。现在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疯狂的开始沸腾起来。而一点小小的火星先是突兀的出现在圣徽之上,随后落入了奇异的能量之中。
原本安定的能量快速的消耗起来,而小小的一颗火星也在以可怕的速度在增长。几乎是眨眼之间,火星已经化为了一个巨大的金色火柱。神圣而圣洁的火焰燃烧着,将两位信徒裹在了其中。奇异的是这两位信徒却丝毫没有被火焰焚烧的痛苦,而是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脸上满是祥和。他们肿胀的肢体,也在火焰的包裹下,缓缓化为了正常的大小。
“这。。。。。。”
祭司呆愣在了原地,金色的火焰明显在治疗两位信徒。可是他明明。。。。。。难道是。。。。。。比起祭司那复杂的心情,信徒们则单纯的多。两位即将面临被截肢苦难的信徒,在神的力量下,开始恢复健康!
“这是神迹!玛兹达至高!”
火焰不但没有伤害到凡人,反而为他们治愈了身上的伤害。这样的现象,除了神迹之外,也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可能了。信徒们跪倒在地,用最谦卑的姿势,赞颂着神灵的伟大。
而随着信徒们不断的祈祷,一股更加强大的信仰之力落入了金色的火焰之中,火焰变得更加旺盛起来了。突然,火焰一阵抖动,再次分出了十六个细小的火团。火团慢悠悠的飘到了信徒的附近,转瞬之间,明亮的光芒将这群虔诚的信徒全数包裹在其中,入目的满是神圣的金色,再也没有了一丝杂质。
温暖,柔和。如同沐浴在生命初始的海洋之中,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最纯粹的愉悦。祭司老泪纵横,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火焰在他体内跳动,驱散着体内的黑暗。这些年来东奔西走所留下的暗疾,竟然开始有了好转的趋向。
“玛兹达。。。。。。我。。。。。。阿泰尔。。。。。。”
祭司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外圆内方的中年人此刻却哭的跟个孩子一样。他抽出了防身的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之前。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竟然是已经击破了他的心理屏障。
“阿泰尔罪孽深重。。。。。。唯有。。。。。。”
正当祭司心一横,想要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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