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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风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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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粗喘过后,高逸云也满足了,屋里一时间只听的到二人的喘息之声,然后,
“荷风,原来让小鸟哭这么舒服啊,谢谢你哦,你真是好。”
“我要生气了,高逸云。”
“别啊,我,我怎么了吗?你千万别生气啊。你不喜欢帮我揉小鸟对不对?对不起,下次我自己来就行,荷风不要生气啊。”
“你——高逸云!这么戏弄我,你就当真很开心吗?”冷荷风的声音开始带哭腔。
在里面就传出地动天摇的“荷风!!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心好慌的,我对不起你,我道歉,下次我真的不敢请你帮忙了,别哭了,求求你——”
听到这,在门外的高逸灵顶着一张活吞了一只臭鸡蛋的表情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纸写下:橙色瓶,蠢药也。然后喃喃自语着“还是去五哥那里碰碰运气好了”,拖着脚步溜之大吉去了。
他刚走到高逸勇和素飞文所住之处,就听到里面喊声,叫声,摔东西声不断,高逸勇不断惊恐的大叫:“飞文,你干什么?不要啊,飞文——”
不是吧,高逸灵停下脚步,暗忖到,难道真给素飞文服了春药不成?那五哥铁定会被整到死的去活不来了。正在他思想之际,就看到仅着一身中衣中裤,头发披散,还抱着一个大花瓶的素飞文赤着脚从屋里冲了出来,小貂也站在他肩上嘶嘶直叫。他背对着高逸灵恨声道:
“你这登徒子若是再敢近我一步,我可就真砸了!”
随后追来的高逸勇立刻住了脚步,担心的说:
“好,我不走了,你快进来,天这么凉穿成这样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呃,飞文,五哥,你们这上演的是?”
一回头看见高逸灵的素飞文迅速向他靠了过去。高逸灵这才发现他哭的双目红肿,中衣的衣襟半开,莹白的脖子和前胸上可见点点吻痕。这怎么搞的,明明是素飞文喝了那杯加了料的茶啊,怎么又变成五哥豹变了?正疑惑间,素飞云悲悲切切的开了口:
“逸灵,我被他,被那人给,给轻薄了。”
高逸灵险些没让口水给呛死,“轻薄”这个词在素飞文的脑子里还有地位吗?真真是令人费解啊。
“我没有,我就只刚吻了他,才吻到上面,他就突然发起疯来,一把推开我,又打人又骂人又摔东西还哭个天昏地暗的!!”
“你——你还敢说?!快给我住嘴!”
“而且还是你先是引我吻的,你躺在那儿没事自己脱了衣服,又说那些话,又那么好看,我怎么忍的住?!”理直气壮的一番话让素飞文的俏脸一阵红又一阵白,他也不从哪里弄出一只小虫子,对准张的大大的高逸勇的嘴扔了过去,高逸勇毫无防备之下,“咕嘟”一声就咽了进去。
“飞文,你这是干什么?结诺虫也是拿出来随便乱用的吗?”高逸灵想拦下,无奈手比素飞文慢了一步。
“你别管!我要是再被他,那样对待,我还活着么?”素飞文妙目瞪视着高逸勇说:“我要你结下诺言,从今后再不碰我一根指头,否则遭百虫穿心而死!!”
“我才不要!不能再碰你,我做人还有什么乐趣,飞文你到底是怎么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了”提醒了一旁的高逸灵,小狐狸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大尾巴。可以想见,自己怀中那一张纸可以再多加上这么一行字:黄色宝瓶中所盛:纯药。偏偏让性情激烈的素飞文吃了去,果然“纯”的惊天动地,彻彻底底。
“你还不说?难道你想死吗?”
“不——要!管你闹什么别扭,不要就是不要!”
“我说飞文啊,我五哥的牛脾气一上来,就算你真去找几十头牛来拉他都回不去的。几个时辰后,他可就真死了,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他了啊。”
“我——我——”素飞文一双妙目闪烁不定,“我又不真要他死,只要他答应不再碰我,我,我也想跟他在一起——”
“那就得了,去把结诺虫弄出来,迟了就不好玩了。”
“你要我去——吸,吸出来吗?”
“废话,难道要我去亲我自己的亲哥哥不成?告诉你,我们兄弟几个你休想有一个会帮你这个忙。萧萧,怀麟,亦烟他们就算想帮,也会有人死命拦着。不然——咱们高家美貌的侍女到真不少,我去替你找一个过来?“
“不行!我不许女人吻他嘴巴!”
“这样的,那我看清秀的小厮为数到也颇众——”
“不行不行更不行,男人也不许!”素飞文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高逸灵伸手一推他:“那就烦劳您自己‘动嘴’了,要不我这就找人去了啊。”
素飞文咬紧下唇,一双手绞的衣服扭成一团,一对脚在地下也是蹬来踢去,艳丽如花的小脸一下子红的能喷火,一下子白的能冻人。末了他低声却坚定的说道:
“我去,逸灵你走远些,若被别人看到,我就真的去死。”
不知道该暴哭一场还是该狂笑一顿的高逸灵无趣的挥了挥手,心里只想赶快去找个地方想想怎么继续他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的烂实验。
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花园一角后,素飞文小步小步的蹭到高逸勇面前,头往一边偏着,羞红着脸蚊子般细声道:
“眼闭上,嘴张开,呆会你若是碰的我身子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若是有三个脑袋,此时三个脑袋也都是雾水的高五爷迫于爱侣认真的语气,果然甭直了身体,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唇。然后一条熟悉香甜的小舌纠缠了上来,另有芬芳的双唇紧紧贴着他的辗转吮吸。
感觉到素飞文的生疏,为了忍下不伸手揽住他美妙的躯体入怀,高逸勇只有将双拳握紧,捏的骨节“噼啪”做响。一吻结束后,不住微颤的素飞文居然轻轻贴在高逸勇的胸前,正当高逸勇以为他即将抱住自己的时候,素飞文步履不稳的推开他,向房里奔去。楞了一会,高逸勇急忙追了进去,柔声对伏在床上啜泣的素飞文说:
“你不喜欢,我不会碰你的,刚才我太粗鲁了,你就别伤心了。”
素飞文抬起头,哽咽道:“不让你碰我,你很快就该讨厌我了,我——”
“不会的,我想有你在我身边,让我看着你,说说话,也可以。”
还带着泪珠的笑脸再次让高逸勇天人交战——怎样也不能刚说完大话就冲上去轻薄他吧。笑的僵硬无比的高逸勇大叹自己的命苦啊~~~~~~~~~~~~
话说这厢,无精打采的小狐狸度到高家后花园里,边走边长叹短嘘。正打算去凉亭上晒晒太阳。却见上面已经坐了两个人:他四哥,高逸玉,摆了一张长几,上面杯杯盏盏的也不还摆了些什么。坐在他对面的是一袭淡水紫色长衫的蓝亦烟。微湿的秋风吹着他披散的长发,乱了几缕发丝,那发丝扫过那张绝美出尘的脸。不单是曾号称花花浪子的高逸玉,就连满腹心事的高逸灵也在一瞬间为这人间殊色悄悄屏住了呼吸。
“四哥,亦烟哥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小狐狸想起自己还有要任在身,遂打足了精神,甜笑着问到。
“逸灵啊,逸玉说要煮口好茶给我。你也来,我们一起。”蓝亦烟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美妙动人。
“哦?四哥可是什么琴棋书,尤其是画的个中高手,他选的茶,必定是上上品,那我也要叨扰一杯了。”
“小弟,来,坐下。我刚跟亦烟说着呢。秋天本不是品茶的上佳时令。然我要煮的这茶,乃是安徽境内灵山中一品奇茶。此茶与一种纯白无暇的大花相依长成。茶熟后不能采摘,它自会落在盛开的的白花中央。这还不算妙,最妙的是这花会当即合紧花苞,以它本身的香气去烘培这茶。直到深秋,花谢茶熟方可采摘享用。此时,花中有茶之清,茶中孕花之香,结合的是天衣无缝,天下一绝啊。”滔滔不绝的高逸玉看到面前两人听的入神,又得意的举起一个小茶杯继续说:
“为了不辜负此茶,我特别从沁竹泉取来清水,用的老城卢记的碳火,找来一品一百五十年前绝了炉的紫砂壶和这墨石冻玉杯。就为了让亦烟你尝尝。哦,对了,小弟你的运气真好,也赶上了。来,趁这个火候,尝一口。”
浅啄了一口,果然是入口生津,更有一股甜甜的花香和清雅的茶香在口中回味悠长。“好香。”高逸灵情不自禁道。
“那是当然,亦烟,怎样?喜欢吗?”
“单闻着就很好了,喝了更是美妙。真好喝。”蓝亦烟挂着清丽的微笑,静静的说。
望着先是一呆然后手舞足蹈的四哥,小狐狸骨碌碌转了转大眼睛,摸过一只杯子一通动作之后,笑啊笑的递过去给蓝亦烟说:
“亦烟哥哥,这是来自我们苗疆的饮品,你也尝尝可不可口。”
道过谢后,蓝亦烟接了过来一口饮尽:“好甜的味道,不过也很好喝。这又是什么茶?

绿瓶中的药是甜的,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记下来要紧。高逸灵正欲开口作答,忽又闻:
“逸玉,亦烟,逸灵,你们好兴致啊。老远就闻的到香气袭人。原来在这里喝体己茶呢。”说话的是手提草锄,头带竹帽的君怀麟。
“怀麟,你这又是要去帮我三哥弄他那些花花草草吗?”
“啊,是啊。太阳下去了些。我过去瞧瞧。逸玉你煮的什么茶这么香的?”
“这个很好喝。逸玉,帮怀麟也弄一杯。怀麟,过来坐坐再去不迟。”
“怀麟哥哥,先喝了我这杯吧。刚亦烟哥哥也说好喝了。”高逸灵笑的可爱非常。
“好啊,唔——逸灵,这是什么,怎么那么酸?”
“苗疆的特产啊,怀麟哥哥你不喜欢吗?”原来青色瓶中的药跟绿色的还不一样,是酸的。小狐狸乐的只差没围着凉亭撒欢了——又是一箭双雕,爽啊!
对坐叙谈了一会,四个人就散了。小狐狸回房补个午觉,君怀麟赶着去找高逸静。高逸玉则是迫不及待的拉着蓝亦烟往卧房奔去——一阵****过后,享受着蓝亦烟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高逸玉爱怜的拂着他汗湿的秀发和长长的睫毛,柔声说到:
“亦烟,先睡一下,等会晚饭时我再叫你可好?”。。
听到“饭”字,本来都昏昏欲睡的蓝亦烟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直盯着高逸玉看了一会后说:“逸玉,等会我们能不能不去吃那个晚饭?”
“怎么——不是吧,亦烟?再做下去,你明天可又要直不起腰了。”
红了一张绝俗的脸,蓝亦烟摇了摇头说: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想——就刚才突然好想做饭给你吃。就给你一个人做,不做就觉得浑身酸胀难受。晚饭时让我做给你吃,行吗?逸玉,我真的是好想做给你吃。”说着说着他如皎星一样的眸子居然蒙上一层水气。吓的手忙脚乱的高逸玉忙搂他入怀连声说好。

'77'春药风波下

  就在高逸玉满口说着其实一直都很想吃蓝亦烟亲自做的饭菜只是怕他太辛苦云云的时候,高家的另一侧,一位名叫荷菊的婢女按吩咐捧着两盏茶水叩响了高三少爷高逸静和君怀麟的房门。
“三少爷,这就是您要的京城上好的花茶。”
“哦,这么快。放那儿吧。”
“不用我帮您倒一杯吗?”
“不必了。我们自斟自饮才有趣。你下去吧。辛苦你了,荷菊。”
“荷菊告退。”
她出了门之后,高逸静招呼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的君怀麟说:“来,过来尝尝这茶,虽然不如逸玉的,倒也不差。”
君怀麟不动不语,还是那样坐着。微感奇怪的高逸静走过去轻扳他的肩膀问:
“怎么不说话了?累了吗?都跟你说别来找我了,现在虽凉,太阳还毒,你又不会武功。”
“你一共跟她说了三十一个字,笑了两次,叫了她名字一次,看了她小半盏茶的功夫。”一直没言语的君怀麟突然一字一字的动嘴里蹦了一句话出来。可惜高逸静听不太懂的样子。
“怀麟,你在说什么?她是谁?怎么我听不懂?”
“刚才在花圃也是,你跟顾婶讲了四十三个字,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孩讲了二十九个字,你的手,还碰了胡叔的身子五下!!”
“麟儿,你还好吧,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你数我跟别人讲了几个字做什么?”
“我不喜欢你跟旁人讲话,更不喜欢你去碰旁人!”
“你在跟我讲笑吗?今天你是怎么了?”
“谁有空跟你开这个玩笑?!我都气了一下午了。我就知道你根本没看见我生气。下次你再随便跟他们讲话,我就不理你了。”君怀麟说的逞强,眼睛却从高逸静身上移开,眼圈渐红,不明所以的高逸静只有先应承着安慰他。毕竟他见不得怀麟在他面前这么委屈。
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先出现的是高逸轩和卫鞅。看着卫鞅一付试图逃跑的架势,高逸轩叹道:
“卫鞅,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从下午开始就一直避着我?”
“你又要蒙我,欺负我傻,我才不上你的当了。”
“小鞅——”
“不许再这么叫我!”
一脸头疼表情的高逸轩实在是不懂他哪里又得罪了这位小爱人。偏他不肯告诉自己,自己又有一段的记忆是模模糊糊的——
跟他同样发愁的还有他大哥,一直都在做小陪低的跟在冷荷风身后求着他不要生气却总是遭到冷眼对待。怎么也不明白怎么会被判此酷刑的高逸云实在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感觉。明明下午温存时还是好好的,难道?自己在记忆不清的时候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才惹的荷风这样生气吗?
“高逸勇!你躲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就那么讨的你的厌吗?”
“飞文,你确定,肯定,当真许我靠近你了?”
“废话!明明是你自己懒得理我,你不给我说明白,我就回苗疆去!”
“你——你难道什么都记不得了吗?是你说不许我碰你的啊。”
“乱讲,我死也不会讲这个的,你想找借口也找个聪明点的好不好?”
“那我可抱你了,是要搂你的腰,揽你的肩,勾你的臂的。”
“我还怕你不成,那么多话干吗?
高家的五少爷现在倒是志得意满的很,虽然爱人下午发了神经,现下能好就可以了。如果一直真的都不能碰他,那他铁定撑不过两三天就欲火焚身,死的凄惨无匹了。
本来他们三对打打闹闹的已经很够坐在一旁的黑影和萧萧看了,另又进来的高逸静和君怀麟就更有的瞧了。君怀麟目光如炬的扫视着一切看向高逸静的人,双手紧紧扒在他身上,一付六扇门里看贼的表情。而高逸静目不敢稍有斜视——这一下午外带刚才走来这一道已经让他领教了:今天,现在,目前,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他的麟儿。刚才只不过有高家的人跟他打个招呼,君怀麟就如临大敌,还险些当场与他大闹起来。
走进大厅后,高逸静试着向自己的兄弟打了招呼,偷看旁边君怀麟的表情——还好,虽然也不怎么太高兴,总算还是没有翻脸的意思。就是当萧萧问他一种花应该如何调养,他详尽解释过后,他又看到了君怀麟忍耐的表情,经过一下午的折腾,高逸静知道这表示麟儿到了发飙的边缘,赶忙打住了与萧萧愉快的对话。这下君怀麟的脸色更坏:
“你干什么不说了?看你乐的。早就忘了旁边还有我吧!”
“麟儿——”无奈的看了看他又无奈的看了看无辜的萧萧,高逸静开始真的头疼了:“你不要总胡思乱想,我哪有,你今天是怎么了,象中了邪一样。”
君怀麟刚要说话,就见一位侍女脸色大变的疾步小跑着进来,一边跑一边不停的回头,样子很是惊恐,就在她一个没注意的时候,失去了重心,整个身体向前倾倒。离她最近的高逸静出自本能扶了她一把,于是她就倒在了高逸静的怀里,一双手还环住了他的肩膀——
暗叫一声“不妙”,高逸静扶正女子后赶紧回头看君怀麟,果不其然,他一张白净漂亮的脸崩的跟死人一样,面目**,咬牙切齿,见高逸静看他,就想张口说话,怎知说了几次都无法出声,想冲过来动手也无法移动脚步,最终,他突然由怒火狂燃状态转成了哀戚无限的样子。大颗大颗的泪珠断了线一样落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麟儿,不要再胡闹了,你说这些我要生气的。”
“我受不了了,你总是要跟别人讲话,要跟他们接触,还要抱他们,我会杀人的,我好难过看到这个,我要回家——”
说着他还真的低头往大门冲去,当然被高逸静拦下了:
“这里就是你家,你还想回哪里?”
“放开我,你管我死活干什么,有那么多人等着你跟他们讲话,跟他们笑,跟他们拥抱呢,你让我走,我走了就看不见了,就不会难受了。”‘
高逸静真是又痛又气又想笑,他按住不停挣扎的君怀麟,不住的在他耳边哄着劝着。
“你那么忙忙叨叨的跑进来有什么事吗?”高逸云一句话让本来看的目瞪口呆的婢女回过神来急急道:
“请少爷们都过去看看四少爷哪儿吧,他的房里,传出好奇怪的味道,还不停的冒白烟,崔总管让我来通报一声——”
话音才落,只见几道人影闪过,快如闪电般的奔向出事地点。
等最慢的萧萧都赶到了之后,他先是闻到了一股,呃,用“难闻”来形容实在还太轻了些的味道。这味道的杀伤力大到连内功最深的高家老大都在闭气才能抵御。一点功夫没有的萧萧在晕过去之前,幸得黑影及时用一块湿布捂住了他的鼻子。再看卫鞅和君怀麟都早就紧紧按着湿布不敢松手了。
看到不停的从房里冒出的白烟,高家人皆焦虑非常,首先高逸轩运气打烂了大门,然后高逸静不声不响的破坏了中门,最后有高逸勇,高逸云和冷荷风合力驱散了可怕的气体和味道。等他们冲进去救人的时候,有一个人先从门里跳了出来:
“谁如此放肆?敢打烂我的门,活的不耐烦了吗?!知不知道这里是苏州高家——”
这熟悉的口吻和声音——
“(老四*四哥*四弟),你还没死啊?”
“怎么是你们?你们闲的无聊来弄坏我的门做什么?吓到亦烟怎么办?”鼻子上夹着一个可笑的夹子的高逸玉不解的问道。
“亦烟还好吗?他也无恙吗?”
“咦,大家都来了?那我做的不够多了,逸玉,你先吃吧。我再去做。”说话的正是蓝亦烟,他纤瘦的胳膊举着一个巨大的铁锅,那可怕至极的味道和白烟正源源不断的从锅里阵阵传出,不过这简直象是地狱才有的味道的制造者长的实在象个仙子。特别是他现在脸被热气蒸的红通通的,挂着满足而甜蜜的微笑的样子,美的不可方物。
“亦烟,你,你为何不去吃饭,自己做这个,这个东西干什么?”还没有被他迷傻的高逸轩首先开口。
仙子温柔的笑了笑,轻声说到:“我今天突然好想亲自做饭给逸玉吃啊,这是我做了两个时辰才做好的,逸玉说闻着就很让人食指大动,等他吃完了,我再做给你们吃。”
高逸玉!!你说这种谎话就是阎王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下拔舌地狱好了!在场其他人统统在一瞬间冒出了这个没天理没人伦的念头。
“呃,亦烟,你这里面都煮了什么材料?搞的这样,呃,这样的特别?”
“有鸡肉,冰糖,牛奶,四川辣豆豉,塞北的泡菜,苗疆的风干蛇肉,山西的陈年老醋,年糕月饼元宵烧卖,还有苏州的蜜饯,黄鱼,千层糕,再我还放了点当归啊,首乌啊,麝香啊,冰片啊一些中药做调料,听说很能补人的。”蓝亦烟笑的再美,看的人也开始觉得可怕了。
“亦烟啊,你是怎么想起来要放这么多东西的?”
“逸玉让我吃过这些东西,都很好吃,我想放在一起煮一定是最好吃的。”
高家人开始诅咒他那个该死的姐姐还是妹妹的叫蓝蓝的蛇蝎女子,都是她让亦烟吃了二十几年的烂饭,搞到他现在也以为什么都可以扔到一个锅里烩出来吃。
虽然有心告诉他真相,但是没有一个人忍心在那么美丽又那么幸福的笑脸前告诉他:如果高逸玉吃了这个,恐怕存活的希望就不大了。
“那我们不打扰了,孙叔已经做了晚饭给大家,我们就改天再来吃你的饭了。逸玉,你慢慢享用吧。”
再看他两眼吧。这个弟弟(哥哥)虽然素行不良,道德品质都很值得商榷,但死的这么冤枉就实非大家所愿了。高逸灵和素飞文一起偷偷塞给他一个小盒子后,大家暗淡的走了出去。
“大家放心吧,我和逸灵给了逸玉一只虫子,它应该能吃掉逸玉吃下的所有东西,当然,亦烟今晚做出的‘菜’,但愿食虫还受得了,我们当初养它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不过——食虫连砒霜鹤顶红都受的了的,所以,问题应该还不大——”难得素飞文说话这么没有底气的。
高逸灵面带苦色的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放在饭桌上,心底一片哀鸣:到底是有没有那个什么“春药”啊,绿色的装的是“炊药”,四哥惨遭摧残,青色的里面装的是“醋药”,三哥也饱受其苦,其他试过的也都不对,现在就还剩一个蓝色的和一个红色的了,希望是越来越渺茫,家里也是越来越乌烟瘴气~~~~~~~哎~~~~~~~~~~~~~高逸灵趴在桌子上暗暗叹气,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这么一幕:
黑影,象他另“五”个亲哥哥一样的人,拿起他放在桌上的蓝色瓶子倒出多半瓶在自己的酒杯里,然后,在高逸灵开始想惨叫之前,一口喝了个精光。
完了完了,一次喝这么多会不会有问题啊,但愿那个庸医在自己懒得看完的说明里还有写解救的方法,高逸灵饭也不吃,急急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家里出了太多奇怪的事情,大家也都麻木了,连君怀麟都忘了哭着喊着要走的场面,跟其他人一样,呆呆的吃着饭。却是食不知味。
饭吃到一半,看高逸灵还不回来,萧萧担心的问到:“逸灵怎么还不回来?他饭都没吃。我去看看——”
“吃你自己的饭,要你多什么事?真是讨厌!”针对萧萧这么难听的话居然是从黑影嘴里说出来的,不止让萧萧,连桌上的其他人也都楞住了。看黑影自己也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那,那我,我就不,不去了,我吃饭,吃饭就好了。”萧萧结结巴巴的说完,白着脸拼命往自己嘴里送饭。
“萧萧,你慢点,当心噎着。”说完卫鞅狠狠的瞪着黑影。
“你说话能不能别老吞吞吐吐的?畏畏缩缩的让人看了就火大,真想撕烂你的嘴!”这话残酷的让萧萧连坐都坐不稳了,头也不敢抬,话更是讲不出一句来。渐渐的可以看到他瘦弱的肩膀开始**,显是哭了。
“喂,黑大哥你讲话小心一点,干吗这么说他,他还不是一片好心!”这次换素飞文发难了。
“我说错了吗?你看他,动不动就又哭,有点什么事就哭个没完,哪里有半分象个男人了?行动也是小心翼翼,改不了的奴才相不说,什么活都抢着自己干,这不是天生的贱命是什么?!”
听了这话的萧萧居然抬起了头,眼里开始是震惊,然后迅速被痛苦取代,脸上早就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开始慢慢的摇头,仿佛想要甩掉自己刚听到的可怕的话语。
“我现在还尊称你一声‘黑大哥’,你若再不住口道歉,我就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了!”冷荷风终于冷冷的对着黑影说到。
“我讲的都是实话,他就是什么都要自己来,大冬天的跑去洗什么衣服,他自己要这么蠢我也没办法,又没那个体力,回来就发热,咳嗽,闹的我几天也不得安生,我早就烦死他了。”
黑影说的这事在座的都知道,可是当时黑影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照顾萧萧也是无微不至,连煎药洗澡换衣服都是他一手包办的,一点重话也没有,还是高逸灵对萧萧小发了一点脾气。这以后萧萧才不去了的。现在他猛然说出这话来,搞的大家都开始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连一向直来直去的卫鞅都觉得黑影反常了,而且黑影每说一句过后,就面目扭曲,好象在跟谁较劲似的,又好象是有什么人掐着他的喉咙在逼他说话。
但是萧萧除外,他已经痛的没有反应的能力了,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身在一个他能想到的,最黑暗最可怖的噩梦里,而这并不是梦,所以他连逃生的希望都失去了。哆哆嗦嗦的,他茫然的看着黑影说:“对不起,对——不起。”
“说句屁话顶什么用?实在是看到你那张苦瓜脸就生气,跟你在一起连为我家传宗接代都不能,你说你有什么用?!你要真有心道歉,还不如快从我眼前消失,让我再也不看到你,只怕我心里还好过些,听到没有?!还赖着不动?快——”
黑影最后一个“滚”字没有讲出来,因为他的手抢在他的嘴说出来之前重重的拍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之上,登时喷出一口鲜血,让那个‘滚’字没能说出口。
看到他吐血,萧萧抢在所有人有动作之前扑了过去,他目光涣散,神情狂乱的不停的抽打着自己,连声说着:“黑大哥,你别生气,我打自己,给你出气,你别生气,别生气——”
高逸静先上来把他拉开,先看了君怀麟一眼,见他摇摇头,要高逸静不要在意自己。于是高逸静直视着萧萧镇静的说:“看着我的眼睛,不要怕,看着我的眼睛就好。”听话照做的萧萧渐次安静了下来。卫鞅走过去抱着他,让他不要担心。
另一边,高逸云抄起黑影的身子,掌心翻飞,点了他后背几处大**,然后单掌抵住他的后心,运气过去。高逸勇和冷荷风也同时开始从前方运气。过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见黑影的脸色好了些。三人这才撤开手掌,纳气归神,他们头上微微见汗,这一番治疗,对他们的损耗也实是不小。
睁开眼睛的黑影示意卫鞅把萧萧带过来,看到高逸轩点头,卫鞅才松开了手。垂首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萧萧再也无法忍住满眶的泪水,哭的哽咽难言,又想起黑影不喜欢,忙着又要忍。
见此景,坐在椅子上的黑影温柔的试去萧萧的泪水,轻道:“没关系,傻孩子,你哭吧。”
“黑大哥,我,我这就马上走,你不要再让自己吐血了。早知道你这么生我的气,我早就走了,其实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我就会走的。我立刻走,保证不让你再看见我一眼,你别生气了。”
看着萧萧居然一身单衣,什么不拿的往黑黑的大门冲,黑影急忙站起来想去追他,刚站起来就觉得胸口一阵不适。然后高逸轩按住了他,冷荷风拦住了萧萧。
“萧萧你别妄动,咱们家这一两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一定是有谁在搞鬼。”高逸云下结论道。
“我也有同感。”高逸静也是面目沉重。
“就是说,你们不知道下午飞文简直就象换了个人一样,险些吓死我。”高逸勇表示同意。
“黑大哥,是我不对,我没想到这个‘损’药是这样的,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萧萧。”门外随着话音,高逸灵拿着一张泛黄的纸,艰难的走了进来。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他先对萧萧说:
“萧萧,刚才黑大哥对你说的话,是不是你自己最担心的,平时也老以为他会这么想,可是又是你最怕听到的一些话?”
这话象鞭子一样抽的萧萧单薄的身体大大的震了一下,他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样子已经很能说明高逸灵说的是对的。
高逸灵叹了口气,举起那张宣纸,缓缓念到:
“——尤以‘损药’为甚,此药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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