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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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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柱香的功夫过得很快,并容不得皇上多想些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写了那诏书,也许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若是不写,只怕当下就是自己的死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因此当太子再一次踏进这里时,皇上拓拨哲不再辩驳什么,痛快地答应依太子所言,写下退位诏书。拿着皇上亲笔写下的退位诏书,太子激动的手都不免有些子发抖。有了它,那个位子就是自己的了。就不必再看着谁的脸色行事,而可以登高而坐,接受所有人的叩拜。哼哼,什么镇南王、安西王,想要他们做什么就让他们做什么,看哪个还敢威胁自己?太子拓拨念一时有些痴狂,眼神里迸射出狂热的光芒。

    突然,太子拓拨念猛然转过身来,狠厉地盯着皇上拓拨哲道:“传国玉玺呢?你把那传国玉玺藏于何处了?”原来这传国玉玺乃大夏朝立国之初就设立的。并非皇上日常所用,而是专为非常之事所用之印鉴。比如新君初立,两国邦交等重大事宜,非传国玉玺不可。尤其是新君初立,必须用传国玉玺,也必须由上一代君王将传国玉玺亲自在四大辅国亲王及群臣面前交于新君方可。

    皇上拓拨哲轻叹道:“皇儿莫要着急,那传国玉玺自然在父皇手中。只是,依大夏律令:传国玉玺当于四大辅国亲王及群臣之面交于新君方可。而且要举行隆重的传位典礼,这却要如何是好?”太子拓拨念也是猛然一愣,又转而笑道:“你休想用这些什么典章制度来阻止我,明日早朝,你亲自向群臣宣布此事!”皇上道:“四大辅国亲王无一人在朝,群臣置疑,当如何

    答之?”太子拓拨念见父亲推三阻四,未免有些恼怒:“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那镇南王正在江南闹事,难不成现在还寻了他来不成?你明日只说是非常之时,传位于我即可。”拓拨念转而又道:“你只说你突发恶疾,无法主政,方于此举国危难之时传位于我就好!我明日自会找两位太医配合于你!”皇上见拓拨念已安排好一切,只得暂且应了,再另作他想。

    这一夜,过得并不宁静。皇后在宫中布署着一切,而宫外,左相柳道元也联络了往日自己手下的一些死臣,做好了明日早朝上的应对之策。

    百里之外的军营中,北静王爷水境却正在为这么多人的突然病倒还愁眉不展。虽然病因已经查明,怎奈军中缺医少药,不过才配备了三个军医,哪里顾得过来这许多人?再说,药草也没有那么许多。只得先拣重症的救治了。其余的只有等着朝廷的医药了。正当北静王爷踌躇间,忽听得账外有人报:“王爷,有一方外之人,说是王爷故旧,请求一见。”北静王水境心念一动,道:“快快有请!”

    果然,只见一个穿了件也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僧袍、胡子拉碴的精瘦男子见一般地进了账中。一边还直嚷嚷:“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要这些鸟儿们通报了。”一边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北静王水境面前的一张椅子上。北静王贴身的侍卫正欲上前阻止,北静王挥手笑道:“这可是我们十万兵马的大救星来了,万不可得罪了。”那老头也不谦虚:“还是你们王爷省得!你们可要多学着点了。”三名侍卫虽不知道这老头是什么来头,但仅凭刚刚人家能在自己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闯入军机大营,那就是高人!这三人能在北静王爷身边贴身护卫,身手自然已是不俗。可是,说老实话,刚刚人家怎么进来的,三人还真是没看清楚。就凭这个,三人也已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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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勤王
    不知多少人终于捱过了他们这一生中最为漫长的一夜。当清晨的第一道霞光冲破夜的束缚投洒在金陵皇宫金碧辉煌的院墙上时,群臣早已依例守在午门之外。等候着这十日一次的重大早朝。

    当金殿外的鼓声响起时,宫门大开。不同于往日的是,今天前来请各位入朝的不是德公公,而是面生的年轻公公。就在众人的困惑中,这位年轻的公公扯着公鸭般的嗓音请诸位王公大臣入朝。林如海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还涞不及细想,就被如潮水般的众人涌入了大殿中。

    皇上已经坐于大殿之中,然而在身边的却不是德公公,而是太子拓拨念。林如海想起来了,刚刚那个太监应该也是太子身边的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在哪一次的宴会中有见过。林如海头脑中警铃大作:今天这个早朝只怕不寻常!只是还来不及想更多,刚刚那位公公便上前一步开始说话了:“诸位王公大臣,今日皇上有重大旨意要发布,请各位大臣听好了。”尔后,便转身向皇上走去。侧立于皇上拓拨哲身边。

    肃立于殿前的各位朝臣心思不一,有的雀跃,有的忐忑,更多的是一头雾水的困忧。坐于金鸾殿上的皇上拓拨哲神色不虞,却不得不强打着精神道:“传诏吧。”虽只有三个字,于皇上拓拨哲说出来却似有千万斤之重。于是,大家的眼神又重新聚焦于这位面容崭新且又年轻的太监。

    这位不负众望,上前几步扯开一个黄色的诏书,大声宣读起来:“大夏朝德丰二十八年令月十九日,因皇上拓拨哲突发恶疾,无法继续理政,又时值非常之际。国不可一日无君,故传位于储君拓拨念,改国号为大武。钦此。”这一道诏书不谛于一声惊雷,大殿上平日里井然有序的状况马上就被打破了。群臣轰然议论成一片。而林如海心里更是大叫不好!这谋权篡位的事怎么就让自己赶上了呢。

    拓拨念见底下轰轰然乱成一片,心中就有些不悦,便大声道:“诸位大臣若对此事有何疑议,大可出来责问。如此乱成一片,成何体统?!”

    礼部尚书冯则先行出列了:“老臣有惑,关于传位一事,兹事体大,大夏朝律令及祖制都有明确的规定:须得四大辅国亲王传验传国诏书,并当着四大辅国亲王的面由前一任国君亲将传国玉玺交由新君方可。如今四大辅国亲王无一人在场,且事发突然,老臣以为不妥。”那礼部尚书冯则已年过半百,为人极有原则,因此才当了这个大家以为的闲职。谁知在这当头却不好使起来,成了某些人的绊脚石。

    拓拨念笑道:“冯尚书言之有理。只是值此非常时期,实在难以周全。还望诸位体谅!”冯则却并不吃这一套,直言道:“四王之中,镇南王不方便来京,老臣朝无话可说。然而听闻北静王爷已星夜赶路,驻扎在距此不远的地方,因此老臣不解何必如此匆匆?”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弄得拓拨念面上一时红,一时白的,有些儿挂不住。而朝中不少大臣也纷纷附议。

    拓拨念强道:“昨夜父皇突发急症,星夜召我入宫,亲笔写下传位诏书。诸位大臣若心有疑虑,可传昨夜的御医前来对质。”于是,对在一旁的太监道:“福公公,去传昨夜的太医来。”

    不多时,两位太医鱼贯而入。却是名不见经传的两位太医。众臣更加疑惑了。两位太医虽然是依例述说了昨夜皇上的病情,但引起的不是信任,而是更多的质疑。首先,是户部侍郎侯允浩出来问道:“下官不懂医药,对于两位太医的脉案不敢稍有疑问。只是微臣见平日里为皇上诊脉的均是太医院院判席大人,如何昨夜皇上病重,却换了御医?”众臣也纷纷附议。皇上龙体安危,一直以来都是太医院院判席棋为之掌脉。昨夜皇上病重,却偏偏又换了太医,这如何让众人信服?

    左相柳道元见场面有些混乱,忙出来救场道:“众位质疑,老臣也有所困惑。不过我想太上皇的话应该是最有说服力的。我们还是请太上皇还证明一下吧。”姜还是老得辣!一句话就等于承认了新君的位子,直接就将皇上拓拨哲变成了太上皇。拓拨哲见众人纷纷质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说明自己这些年来这个皇上没有白当,还有这么多群臣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只是如今自己的小命儿全拿捏在人家手里,若不配合,只怕未必能见得到今晚的月亮。人家这是推出自己当挡箭牌呢,但却不得不配合。

    于是,只得开口道:“朕不知身体有恙,昨夜突发急症,刚好值班的是这两位太医,才没有惊动席院判。昨夜朕突然直面生死,历经九转之难方换回一条命。因此,彻悟!决定传位于太子拓拨念。众位莫要再有疑议。”一番话说得实在有些子牵强。但却堵了众人的嘴。只有那礼部尚书冯则依然不依不饶,道:“皇上别有隐情,臣等自不能不体谅!然而兹事体大!又有违祖制,北静王爷就在左近,快马加鞭,回来也不过半日之时。老臣提议,不若等北静王爷回来,亲自见证此事。”言毕,长跪不起。随及,哗啦啦跪倒了一片。

    拓拨念终于失却了继续与这些人周旋的耐心,怒道:“江南战火绵延,父皇身体抱恙。传位于我,本是再自然不过之事。尔等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于此事,是何居心?!莫不是与那镇南王相勾结,巴不得我大夏朝无主政之人?好与那贼人与可趁之机?”这罪名可大了。几个胆小的大臣听得惊心胆颤,竟悄悄地站了起来,立于一边。

    左相柳道元道:“太上皇已亲口传位于太子,尔等还有什么可质疑的。还不行参见新君之大礼?!”一时之间,昨夜左相联络过的,本就是太子一派的群臣纷纷上前,也是跪倒了一片。不过,仍有不少大臣拒不参拜。自然也包括那礼部尚书冯则。也难怪,礼部本就是主管大典之事的机构。此等大不合礼制之事,礼部若不带头抵制,那还要他何用?

    拓拨念大笑道:“看来冯尚书对朕之继位,尚心存不虞。不要紧,就请冯尚书到刑部大狱中先好好自行反省几日。”言毕,就有几个侍卫进来反缚了冯尚书往外去了。拓拨念又道:“可还有愿意和冯尚书一起去作伴的?”依然有几个平日里的耿介大臣拒不下跪。自然也被请进了刑部大狱。

    拓拨念就这样在群臣的愿与不愿之中,继承了大典。同时,也发出了继位以来的第一道诏书:封左相柳道元为辅国亲王,赐为贤亲王。执掌六部之责,辅国议政。同时,责令北静王爷不必进京,急速赴江南定镇南王之乱。那拓拨念打得真是好算盘。如此一来,既可免了北静王爷的查验诏书。虽然这个他也不怕。他自然从未想过父皇会在传位诏书上做了什么手脚。毕竟那印章是他亲眼看着父皇盖上去的。

    早朝虽散,然而众臣却个个心里均不平静。或有素日亲厚的三两凑在一起。或急急赶回家中。直觉告诉这些老江湖们:今日之事,只怕只是个开始,真正的精彩怕还在后面。

    林如海也不与众人同行,急急地上了轿,便往自家府中赶去。还在轿中,林如海就心念百转,想着今日朝中之事处处透着诡异。然而,此时军中重臣如北静王,正在路上,而四皇子、水溶之属,又远在江南。虽有留守的锦衣卫,可依今日情形来看:只怕是已经尽在太子一党掌握。唯今之计,只有倚仗于北静王爷水境了。可是,要如何将这个消息传于北静王呢?而且如何布局呢?

    一路地想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府里。才换了朝服,刚踏进书房,就见北静王水境竟安然地坐在那里。林如海可着实吓了一跳。北静王水境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正欲说话,却听得外面有小厮欲送茶水进来。林如海忙道:“早上的茶尚末用呢,不必再送了。”那小厮答应着没有进来。林如海也不敢大意,听着那小厮走远了才放下心来。尽管这些个贴身服侍的小厮、丫环们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但现在非常时期,却是一点点大意都可能丢了性命。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性命,可能是全家人,甚至于全族人的性命。林如海作了个手势,暗中随侍着的林家影卫都警惕了起来。一时之间,就是有只苍蝇飞过林府书房,怕也是逃不过众人的眼光。

    再回头时,却有一个疲赖的老头儿坐在了右首。林如海扶额道:“看来我饱食终日,功夫退步的不是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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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谋
    那老头搔搔头笑道:“哈哈,可不是嘛!我那女徒弟呢?我想着她的手艺可是好久了。快让她给我准备一桌好吃的。老人家我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林如海和水境同时腹诽道:死老头子,也不瞧瞧什么时候,光知道吃。只是话却不能也不敢这么说。林如海原等着水境开口呢,无奈人家来了看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一言不发。只好亲自道:“你那女徒弟如今已经嫁给他家臭小子了。吃饭的事,你问他!”说着努努嘴,示意不空自己找水境说去。

    水境见躲不过去,只得对林如海作揖道:“老弟,你就别打趣我了。还不快请我那好儿媳妇,你那好女儿回来,好好的为不空大师做一餐饭,好好解一解大师的馋。让我也托赖着沾些光。”谁知那不空却不依了,上前拽着水境的衣领道:“我那女徒弟嫁给你家臭小子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可怜水境堂堂北静王爷,三军统帅。如今却被一个疲赖老头儿揪着衣襟,吆五喝六,实在是闪瞎人眼。心里却为自己儿子叫不平:玉儿是很好,可我儿子也不差啊,为毛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一副嫁亏了的样子?一个林如海每次见了就是一副欠了他十万八千两的样子。现在倒好,又来了一个惹不起的祖宗。你说说,我倒是招谁惹谁了?

    林如海却已经出去亲自安排了妥当的人请黛玉回林府一趟。转身回来,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大约又是不空这老妖怪又不知出了什么妖娥子。水境他太了解了:实在是一个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人。这几十年的军旅生涯,除却添了些老爷们的粗糙外,实在再没添出什么好来。于是忙上前劝开两人:“说了这半日的闲话,倒忘了问了:你们两人是如何遇到一起的?又如何回到了京城?朝廷上早晨发生的事,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北静王水境道:“难不成京城中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不空大师跟我说这几日只怕京城中会有大事发生。然后我就丢下十万大军和大师一起连夜赶了回来。赶回来嘛,既不让我上朝,也不让我回府,倒拉着我偷偷摸摸地溜进了你的府里。”林如海再次感慨道:“看来不仅是我,府里的这些个暗卫也都该好好地训练训练了。两个大活人溜进府里,竟无一人发现。实在是羞煞人也。”不空不屑地撇撇嘴道:“就你那几个暗卫?要真让他们发现了,那老人家我也不用在这世上混了。”说着,喝了一口茶道:“还是如海你会享受。这‘猴儿醉’还真是不错!走时记得带些给我。”这老头儿还真是不客气,这‘猴儿醉’乃天下名茶之首,一年统共也得不了那么几斤。他倒好,一开口就是记得给了带上些。到底会享受的是谁呢?

    林如海也顾不得去计较不空的无理。详细的将早朝时的情况述说了一遍。又将自己心中的困惑提了出来。听得林如海说完,不空则还罢了。北静王爷水境却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于是,拽着林如海道:“是真的吗?那传国诏书你可看清了?可盖了那传国玉玺?”林如海道:“那传国诏书依例曾让群臣传看。我当时也听得那礼部尚书冯则说因袭祖制:那传国诏书须由四大辅国亲王亲自查验并由群臣传阅方能生效。因此也曾细看那传国诏书,只是却令人失望得紧。我委实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

    那北静王水境却道:“如海兄,你可否将那传国诏书上传国玉玺上的字样写与我看?”林如海此时若是还不能听些什么出来,那就该笨死了。于是,也不迟疑,好在书房里纸笔都是现成的。林如海提笔就将传国诏书上传国玉玺的字样细细地写了下来,一边写还一边认真地回想了一番,确认无误,才放下笔来。北静王爷水境一直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林如海手下的字。此时,却捉着林如海的手道:“你确定如此?”林如海又看了看自己写的字,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确定地点了点头。

    北静王跌坐于椅中,喃喃道:“竖子竟敢篡权谋逆?”林如海虽然根据现场的情形也推测了个**不离十,如今真正揭晓,依然内心惊涛一片。

    林如海道:“那传国诏书上传国玉玺有问题?”林如海问了一个看上去很傻的问题。北静王叹息道:“唉,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瞒着你了。那传国玉玺上实则是有个机关的。当日圣祖皇帝也怕日后会发生权力相争,篡权谋逆之事。因此特让能工巧匠在那传国玉玺上制作了机关。非常情况之下,那传国玉玺显示得是正常的‘大夏永昌’字样。而真正如果是顺利交接的话,上一任帝王会转动玉玺上的机关,亲自演示由下一任皇帝,盖上转动机关后的字样,虽也是大夏永昌,那夏字中间却是连笔。此机密,只有当朝皇帝与四大辅国亲王清楚。别人并不知晓。”

    林如海方自了然。心里却不得不叹那圣祖皇帝的高瞻远瞩、心机缜密。正自感叹间。却听得外面黛玉清脆的笑声响起。忙起身往书房外走去。值此非常之时,北静王爷在此的消息,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初春时节,尚还清冷。大氅虽然用不到了,披风却是不可少。黛玉今天穿得就是件正红色金丝线绣了牡丹的披风,沿着衣服的边儿却绣了一圈儿的回纹福字。脚下却是一双从西北来的鹿皮小靴,却是在左右两边儿分别缀了六颗金色的琥珀坠儿。煞是好看!

    林如海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黛玉见父亲只穿了件深青色的常服就出来了。便笑道:“爹爹怎地如此心急,也不披件儿外衣就出来了?如今这天气,虽立了春,却还清冷得很呢。爹爹可不能疏忽了自己的身体呢!”

    林如海笑道:“老远就听着你的声音了。”然后对跟着的紫娟与雪雁道:“我与你家小姐有事要说,你们先去厨房里看看都准备的如何了。”雪雁自然明白老爷能这样说,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小姐商量。忙紫娟一道儿福了一福,便径往后院厨房方向去了。

    林如海与黛玉说笑着进了书房。那不空先是扭着个脸一副不乐意的样子。黛玉故意憋着不理他。只与北静王水境见过礼。那不空果然忍不住了,转过身道:“小丫头,你嫁人了,眼里就没有师父我了?师父可是经常惦记着你呢!”林如海却是毫不留情:“你是惦记着玉儿的手艺吧?可别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的牙都已经酸倒一片了。”说着捂着腮帮子做唉哟状。惹得黛玉与北静王大笑不止。

    黛玉困惑道:“难得今个人如此齐全,可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吧?”其实在看到北静王爷的那一瞬间,黛玉心里却浑身必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不然,堂堂北静王爷再怎么与自己的亲家亲厚。也继没有回京不先去宫中汇报的道理。况且连北静王府也没有回?至少在黛玉出门前与北静王妃道别时,尚没有得到北静王爷回京的消息。

    林如海道:“还是玉儿聪明,确实是有大事发生了。”不空却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道:哼!若连这点子眼力介都没有,那也枉为我老人家的徒弟了。

    接着,林如海与北静王水境分别将发生的状况讲了一遍。黛玉心道:不好,怎么竟发生了这种篡权谋逆之事。这岂不是乱上加乱吗?如今这局面难道还不够乱得吗?好不容易才见到了一丝儿署光,怎么自己倒从内里乱起来了呢?

    不空却是个耐不住性子的,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两个一个号称大夏朝第一才子,一个是戍边卫疆的最尊贵王爷。若是你们俩人再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呢,那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儿该干啥干啥去。赶紧说说你们的主张,弄完了好让我那乖徒儿赶紧得给我做顿好吃的去!”这么大的事,于不空而言,比不上一餐好饭。

    林如海与北静王爷水境此时也没有心思与他计较这些。林如海道:“玉儿先去给你那无良师父不拘什么做顿饭去。为父我已经快被这老儿吵闹死了。我再与你父王商议商议此事。”黛玉自然笑着答应了。不空见黛玉答应着去了,倒也不介意林如海的语气。

    北静王爷水境皱着个眉头,心里正思量着如何解决目前这个困局。林如海轻击着桌面道:“当务之急,一是解救出皇上;二来解了大军之毒;三是想办法平定江南之乱。其中,最急得就是救出皇上!”北静王爷也点头称是。于是,三个人有凑在一起,细细地商议了一番,方定下了营救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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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救
    四人议定之后,就分头行动起来了。北静王水境星夜赶回驻地,集合所有身体已经恢复的士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做行动的主力外援;黛玉与不空负责解救皇上,准确的说是先替皇上解毒,然后再择机行事;另由水境写了亲笔信派北静王府的暗卫送与正在江南与镇南王对峙的四皇子与水溶;而林如海则成了几人的联络中心。

    午饭毕,北静王水境也顾不得回家,当然,也不能回家,此时北静王府应该也是重点监控的对象。以北静王爷的身份出城更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便由着不空将北静王爷易容成了一个正值壮年的镖师:北静王水境长年驻扎西北饱经风霜的肌肤只稍许让他变得更加粗粮,而原本的剑眉被两条散乱无章、四处竖起的眉所代替,顺便将一个上位者凛厉的眼神变成了长年奔波在外的狠辣,林如海又着人从外面找了一套镖师的衣服给北静王水境换上。一时之间,原本一个儒雅内敛、沉静如宝剑在鞘的中年男子,变成了一个怒目虬须、蛮横凶悍的游走江湖的带刀镖师。也不从正门出,林如海寻了可靠的人将其装入轿中,又寻了个由头,将其送到靠近城门一处偏僻处方回。

    不空与黛玉吃完饭后就开始认真地研究与记忆金陵皇宫的迷宫一样的地图。这地图对于外人来说也许够难,可对于两个熟悉九宫八卦的高手来说,真算不得什么。不空悠闲地一边吃着黛玉准备的小点心,喝着那举国也就那么几斤的‘猴儿醉’,一边悠哉悠哉地记着地图。黛玉先是写了几样东西让雪雁、紫娟回去准备,然后才开始研究皇宫内苑的地图。

    当天色开始暗下来的时候,不空就开始做不住了。直嚷嚷着:天怎么还不黑啊?一边抓耳挠腮地在书房里转圈子。去皇宫内苑救皇上什么的,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很狗血,很让人沸腾吗?不空觉得能去一趟皇宫内苑什么的,也可以算得上一件很炫的事了。想想就热血纷涌,不能呼吸,让人有一种立即置身于其中的冲动。不空觉得这次行动就象是要去破一个迷幻大阵一样好玩和激动人心。因此看着那总不扯下的夜幕,心里痒痒的直觉得老天爷简直就是在跟自己做对。

    黛玉与紫娟、雪雁等人躲在一边仔细地检查了带来的医药和其他东西。尽量避免被不空这个老头儿揪住唠叨个不停。

    终于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丝儿光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不空避不及待地就要带着黛玉一起去闯皇宫内苑。林如海道:“至少得等到锦衣卫第一拨巡夜的人过去才行。”不空急得直跺脚。黛玉则上前将早已为师父准备好的行头交与不空:“师父且去把这身行头换上。换好了时辰自然也就差不多了。磨刀不误砍柴工,师父不必必急。”不空也不理黛玉,只悻悻地转身到林如海指与他的房间里去换衣服。

    等到不空再一次转身出来时,黛玉也换好了黑色的夜行衣。两人又简单地核对了一下行动方案,而后就出发了。雪雁虽然要死要活的闹着要去,但仍然被黛玉十二分坚决地拒绝了。只交待她们在外边做好接应的工作就好。去皇宫内苑嗳,又不是去逛大街,要那么多人壮声势吗?锦衣卫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在避开了不知几队巡视的人马之后,循着记忆,两人终于到了皇上的寝宫。根据所收集到的情报和几个人白天的分析,皇上还在自己寝宫的可能性有,但不是太大。但他们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确定皇上在那里,只能将可能的一个个点去一一查探一番。在不空学了几声猫叫,顺利地引开那些宫女、太监之后,黛玉迅速地飞身扑入皇上的寝宫查看了一番,却是空无一人。与他们白日的推测一致。皇上不太此,太子拓拨念也因为种种的缘故尚未进驻此地。

    黛玉闪身出来,向隐藏于暗处的不空打了个手势。两人避开正往这边来的一队巡夜的锦衣卫,向下一处被怀疑的点飞奔而去。一个个可能的点都被逐一地排除了,眼看东方已经升起了一丝儿微明。黛玉与不空焦急地在一处大殿顶上看着正在四处巡视的锦衣卫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黛玉心念一动,戳了戳正在一边苦思冥想的不空,悄声道:“师父,你有没有发现前边靠左那个方向的锦衣卫特别的多,而我印象中那只是一处废弃的宫殿,并无嫔妃居住。”你道黛玉因何会有此发现,一来那边灯火、人数明显比别处多,二来上次黛玉因母亲中毒之事曾经有过夜探皇宫的经历,而那所探之地正是今日的指向。因此黛玉才会有一种恍然大悟的警觉。不空也是一阵狂喜,险些儿大叫出声:对啊,那只是一处废弃的宫殿,因何还会有那么多的锦衣卫来回巡查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里必是有平日没有的极其重要的人。

    于是,以一个肯定的眼神回复了黛玉。两人相视一笑。在两队人马交接之际以最快的速度冲入了那废弃的宫殿之中。殿内只有德公公与皇上两人,许是折腾了一天了吧,尽管这两人倒睡得正香。不空守在门口,黛玉快步走进了这椒兰殿。这废弃的椒兰殿有些儿阴冷的气息,账幔也破败得很了。床上也是将就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副儿被褥,德公公就没那么好运了,只得了一卷儿极薄的被子蜷缩在地上。黛玉先轻点了德公公的睡穴,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到皇上面前点了皇上的睡穴。一切完成之后,再细细地与皇上诊起脉来。越是诊脉,黛玉越是心惊:若干年前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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