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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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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愣,反应过来倒也爽快的丝毫不客气,说当那个初吻的报酬。

    他失笑。

    有过那么一次后,交集开始渐渐多起来,连吃个晚餐都还会在餐厅里碰到。巧合多了,兴趣挑起来了,他开始想起他朋友以前提起的一件事情,觉得心有些寂寞。

    也对,年近三十还没有谈过恋爱的成功男人,说出去绝对会让人笑话。

    所以……

    在恰当的时间出现了恰当的人,卫嫣冉成了他恰当的女朋友。

    不和身边那些火辣的大波妹一样,她青涩却大胆,她张扬任性却也善良,她心细但也有出身豪门的小骄纵。不过一切的一切,在那时他眼底,都是好。

    如今想想,已经八年走过来。

    而其中有三年,他惺惺作态告诉自己是在缅怀他逝去的爱情。

    其实,不过是更加寂寞。

    ————

    为lanjingling327的那朵花花加更一千字,谢谢novelsarah,wxm5122的月票。这过渡章节,仔仔是标题无能星人。

    大家晚安(づ ̄3 ̄)づ╭?~
110。v44 夫人,如果我划花脸,您会不会放心些?
    那场婚礼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两人本来只是仓促的举行婚礼,民政局领证都没有去过,这夫妻关系自然没有法律效应。

    而奇怪的是,举修远也是h城屈指可数的黄金贵族单身汉,但是……不管是新闻媒体还是报刊杂志,皆是诡异的风平浪静。

    不知道是举修远拦了,还是仇靖做了手脚。

    但眼前这境况于单七倚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她手上还有萧彦陆给的一大笔钱,父亲也没有死,这些想想就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实现,只要不再牵扯进这些有钱人的事情感情就可以,她已经别无他求姣。

    而说起来,萧彦陆这人虽然讨厌,但于她还有恩。

    单父跟单七倚说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一合计也就知道,虽然一切都是萧彦陆在背后捣鬼,但是单父的身体,还确实是托了他的福,才能渐渐痊愈。

    而且这半年来,萧彦陆也十分善待,早晚会复发的病,提前了也算是个契机,至少,没有一发不可收拾。

    说着说着,单七倚不可避免的,也知道了程珺秀是谁的人,当初她已经回家,却被设计回到h城和仇靖重新有了纠缠。但就算这一切都是算计,也已经过去了籼。

    她现在只想在这座城市里好好找个地方住下来,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好好待陪着父亲养病。等到一切都安定,再领养一个孩子,免得父亲独孤。

    程阿姨待父亲的感情不像是假,说不准还可以叫她过来住,也算是成全了一桩美事。

    人到中年,哪里还能奢求爱情这样的奢侈品,找个老伴,老来得以相伴,扶持着过了余生便好了。

    只是单七倚没想到,她才从售楼处走出来,就遇到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是位看着三十出头的女人,穿着貂皮大衣,一条黑色短裙,她踩着高跟鞋,举手投足都是贵族气息,脸眉眼间皆透露着温婉端庄。

    “挑个地方说会儿话吧,单小姐?”

    平静的生活,果然只是表面,大家都是谋而后动吧。

    女人开口是提议的语气,但既然是有心找上门,单七倚自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何况她身后还站着的那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她不敢贸然冒险。

    聊聊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单七倚便跟着贵妇进了对面的咖啡厅,两个保镖站在门外候着。

    都说来者不善,单七倚不想过多纠缠,只能先发制人,直截了当的问:“这位女士,您找我有什么事?”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扫了眼她手上的楼盘介绍单,笑得温婉善意,“单小姐要买房?”

    单七倚敛眉,将宣传单放在桌上,“嗯。”

    “听说y市新建的别墅园区下个月开盘,黄金地段儿,交通便利,还有人工林园环境也很不错。”妇人收回目光,把玩着手中的玉镯。

    看到她这样,单七倚脑海中电光石火的闪过什么。

    玉……玉!这人是和卫嫣冉有关?

    眼下h城就有好地段儿好楼盘,她却特意找了虽然同省却与m市,刚好天南地北的y市,其来意已经不言而喻。

    当下,单七倚点头,态度谦逊又不显得疏离敷衍,“谢谢女士给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江琴雪也不多言,点到为止,另起话头,“可能这样问有些唐突,但不知如今单小姐婚配了没有?y市市长儿子,今年三十二,相貌堂堂,维市长下半年退休,他便是新市长,前途无量。”

    “唔……这个,就不劳夫人费心了。”单七倚不急不缓,对上她的眼,进退有度的笑着,“如果是怕我留在h城,会扰令千金的幸福生活,夫人大可不必担心。贵圈,我没有半点念头想要融进去,就算找七倚前,夫人没有几番调查,但看到模样,应该也能将事情龙去脉的了解个大概。”

    “若是真的避开,反而容易弄巧成拙,男人的心思恐怕夫人比七倚更为清楚,越得不到消失在眼前,越念想。而七倚行的端做得正,仇总有了卫小姐那样的如花美眷,怎么还会想起我?”

    “单小姐真是个聪明人。”才两眼,便已经知道她的来头。

    “夫人过奖,七倚也只是巧合猜到。举家迁移很困难,我和父亲可能会回老家,但也可能会在城里定居,一切都还没成定数。父亲身体还需要调理,这边的医疗技术相较下先进许多,还请夫人别介怀。”单七倚嘴角噙着礼貌的笑,看到女人不语,而是慢慢的搅拌着咖啡,咖啡勺搅动着奶沫,却没有发出碰壁的声音。

    单七倚知道她这已经是无声的回答,并不满意这样的路数。

    当下,视线扫过配备咖啡的甜点,边上的刀叉都在,精致小巧,却没有齿轮。又转头,看到邻桌有人在进餐,吃的牛排,还有鱼刀没用,她起身上前,表明了来意之后,拿了鱼刀。

    再回来,处变不惊的贵妇人低头,在小口的喝着咖啡,对她不发一言起身离座的不礼貌行为,没表露出多少情绪。

    而单七倚则在桌边定定的站着,捏了捏手中的刀子,有些凉,“夫人,如果我划花自己的脸,您会不会放心些?”

    江琴雪抬头,定定的看着她,不置一词。

    这是料定她不会做?

    单七倚曾发过誓,如果再有和仇靖纠缠的可能,一定会毁了这张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脸。现如今,仇靖只是闹了她的婚礼,之后半个月都悄无声息,俨然那只是一场心血来潮。

    但眼下,这个女人,那驱赶之意已经在眉目里,毫不掩饰了。

    单七倚意味不明的笑一声,这就是母亲这种生物?手抵着脸颊,手指一颤,她闭上眼,用力一刺,划拉往下。

    刀片儿薄,锯齿锋利,血珠顷刻间涌了出来,汇成一刀血流蜿蜒而下。

    疼痛没有立刻袭来,单七倚松开手将刀子扔进垃圾桶,手指几不可见的颤抖。

    而江雪琴看了她一眼,抽了几张桌上的纸巾,起身走到她身边。无视了她要接的手,亲自帮单七倚擦去脸上的血痕,看到露出的那毫不留情的深长痕迹,手中纸巾没一会儿就被浸透。

    将纸巾扔了,江琴雪叫来服务员,帮单七倚简单的做了下消毒止血。

    “我并没有想要单小姐这样做。”

    “可也没有制止。”单七倚情绪毫无起伏,好在大冬天的,她脸容易冷,刚刚那一刀下去也没有多疼,只是心里有些怕,而血是温热的,蜿蜒在肌肤上有些温润的痒意,“不过,这是我自愿。”

    “单小姐,做女人不能太狠。”江琴雪叹口气,提起自己的包包要走,“你连自己都下得去狠手,你叫我怎么放心,把你留在h城?”

    “夫人!”坚持单七倚情急叫了一声,纱布草草包着的伤口瞬间裂开,撕裂的疼痛让她拧眉,“嘶——”的倒吸口气。

    江琴雪离开的脚步一顿,“去医院做个正经的包扎,其他日后再说吧。”

    “……谢谢。”这已经是暂时同意了吧。

    单七倚在医院待到晚上还不敢回去,医生太夸张了,也就小拇指长短的伤口,硬是缝了十二针,纱布包住大半个脸。

    这要是回去,父亲保不齐以为她遇到劫匪了。

    又或者……

    就这样编着骗一下父亲。

    不然如果知道她为了一个男人,面不改色的自-残,肯定更气,保不准血压一上来又……

    头疼。

    当时一方面只是想消除那个女人的疑虑,另一方面也是想断了自己的后路,她这样做,仇靖就算真的一时兴起回来找她,也可以拿这个把人给气回去。

    现在倒好,没考虑过家里那两樽大佛看到她这伤疤,会怎么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凭什么要她伤自己。所以中午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单七倚坐在等候椅上,空气中是已经让她嗅觉中枢麻痹了的消毒水味儿,冬天天黑得早,医院里早早亮起了灯,明晃晃的刺人眼。

    几个护士步履匆匆的推着担架车,留一地的血迹。

    看着那斑驳血迹,单七倚暗叹,医院真不是个好地方,自知人情冷暖,冷眼看生老病死。

    单七倚叹口气,抬手碰了碰麻药还没消的右脸,上一次进医院,是被卫嫣冉推下楼,孩子掉了腿折了,一切都结束了。这次进医院,是在卫嫣冉的母亲半胁迫下自残,脸毁了,接下来还得想一个不会被轻易拆穿的谎言。

    头疼,真的有点后悔了。
111。v45 好歹我们也睡了那么久……
    这厢才后悔,就看到医院长廊,前后走进一男一女。

    前者西装革履,手工皮鞋蹭亮,浑身都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冷冽。后者戴着个白色的贝雷帽,穿着粉色羽绒马甲,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一条铅笔裤雪地靴。

    真是冤家路窄。

    单七倚起身打算避一下,等他们进去,她也该准备准备心情回去“受审”。

    结果才站起身,就看到两个在走廊上追打跑闹的小孩,跑得太欢没注意,前后撞到了卫嫣冉。而卫嫣冉不知是躲闪不及,还是根本没有躲避的意思,拦着孩子,自己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子姣。

    于是,帽子掉了。

    单七倚蓦地瞪大了双眼…籼…

    假发也掉了!!

    那像是男孩儿的平头一样,单七倚呆住的同时,另外一位也愣住了。

    仇靖反应倒也迅速,在看到卫嫣冉眼眶一红眼底划过难堪,当下几步走到她身侧,将假发和帽子捡起,却也不递给她,微微叹息。

    那怜惜又不舍的语气,太清晰,清晰得直接传到这边的单七倚耳朵里——

    “嫣儿,别哭。”

    她看到那宽大的手掌包着卫嫣冉的侧脸,看到她泪盈于睫,委屈又十分豁达的倚入他怀里,一言不发。

    而两个小孩似乎知道自己闯祸了,一溜烟儿的跑开。

    两人深情相望,堵住了单七倚离开的通道。她收回视线,抬手虚虚遮住自己的脸,打算与此时无暇顾及其他事和人的他们身边走过。

    何况,她脸上遮着大半纱布,虽然有被认出的风险,但总比在这看两人腻歪来的好。

    她真的真的,是第一次发现,哪怕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放下仇靖,知道仇靖对卫嫣冉这样体贴心疼也许不是出自爱情,但还是有点难过,比想象中要稍微多了一点点。

    心口有些许的堵,只是些许并没大碍。

    那温柔的目光,他也曾给过她,虽然,她已经记不起,他那时的温柔是不是透过了她,看向另外一个身影。

    步履匆匆,单七倚只盼两人你侬我侬,千万别留神分给她半点注意力。

    “单小姐,幸好您没走,刚刚护士长接到电话,有位举姓先生说会来接您,您一个人晚上回家不安全。”

    怕什么来什么,好不容易路过仇靖没有引起半点怀疑,就听到一个护士小疾步而来。

    “……”她能装作没听到么?单七倚埋头继续走,不动声色的加快了步伐幅度。

    而下一刻,手臂一紧,一股不属于女人的力道将她往回拉。

    单七倚趔趄,差点摔进抓她的人怀里,好在那样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让她用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敏捷速度,抬手抵在他胸膛上,然后甩开他,连连空出距离。

    “护士在叫你。”仇靖看着单七倚,眸色沉如水。眼前女人低着头,留一个小巧的发旋儿,头发扎成一股,发尾卷卷,看上去年轻干净又带了抹难言的俏皮。

    “谢谢。”单七倚低着头,又与他擦肩而过,打算回座位等。

    “阿靖。”卫嫣冉跟上前来,走到仇靖身边,短短的发是刚长出的模样,常年食用中药,她的头发长得很慢,而且每到一定长度就会脱发。

    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只要她的阿靖不嫌弃,所有人的指点,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仇靖将帽子和假发还给卫嫣冉,“妇产科在二楼,你先上去。”

    “你……”

    “我想起还有东西落在车上了。”仇靖温柔的看着她,又冲一边的护士道:“劳烦你了,帮我送这位小姐去妇科,有预约。”

    “好的。”护士当然不会拒绝,冲着卫嫣冉引领,“这边请。”

    卫嫣冉见仇靖的眉眼间虽然带笑,里面的决定却不容许质疑,当下狐疑的扫了眼那个单薄的身影,那人露着小半部分的脸,像整过容过一样纱布包裹着。

    当下应允,“那我在楼上等你。”

    “嗯。”

    仇靖目送卫嫣冉转身,目送她上楼,这才转身大步走到已经再次坐在等候椅上的单七倚面前。

    蹭亮的皮鞋进入视线,还有男人那笔直的裤管儿,可见来人双腿修长。单七倚知道既然已经拆穿,再逃只是落得别人笑话,便不躲不避,坦荡荡的抬头看他。

    因为脸上麻醉未消,有些面无表情,“仇先生,好巧。”

    “是很巧。”仇靖勾起薄唇,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脸怎么了?”

    “哦,没事,过敏。”单七倚企图蒙混过关,虽然她是为了让这个男人对她死了那个有万分之一可能性的心思,但现在要是被他知道,保准又能得到各种自以为是的奚落。

    哪怕无关痛痒,但也没必要自取其辱。

    “过敏?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过敏症?”仇靖玩味儿了,坐到她边上,指了指她脸上那夸张的包扎,“过敏还要包这个?”

    “我有多少事是你知道的?”话一出口,单七倚就后悔了,还是忍不住啊,忍不住和这个看着就欠扁的男人呛声,她明明,明明应该很漠然,很释怀,不在乎才对。

    察觉自己还是不能在第一时间控制好所有情绪,单七倚站起身,不愿和他坐一起,“仇先生不是说有东西落在车上么,让您女朋友等不太好吧。”

    “女朋友?她马上就是仇太太了。”

    “那还真是恭喜。”听到他的话,单七倚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依旧面无表情,奈何男人的气场太强大,话题聊不下去,她也不想再聊,抬手摆了摆,“我去外面透透气。”

    仇靖也没有停,厚着脸皮跟了出来,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十分明显的亦步亦趋。

    不过单七倚没有打算再开口,如果一旦质问他为什么跟出来,他肯定会说他要去车里拿东西要走这路云云。总之,能沉默就沉默,冷暴力才能将一切意外扼杀在摇篮中。

    不过,想起护士的话,单七倚拧眉,举修远又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的?会不会今天的遭遇,举修远早已经知道,等着给她机会坦白从宽?

    还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最好别让举修远和仇靖在一起,不然又是各种的针尖儿对麦芒。两个大男人不累,她看着都渗人。

    反正现在仇靖也已经打算安定下来,今天那位夫人也是杞人忧天了。在教堂她对仇靖说的话,也只是她想要激一下他而已,如果不是爱情,仇靖怎么可能对卫嫣冉会这般情深。

    而那天他会出现礼堂,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也许只是他一时兴起,无聊所致罢了。

    这样想着,单七倚出了医院,不妨冬天的夜晚会这样冻人,当下冷得一瑟缩。又扫了眼在自己身侧站定的男人,心里浮起不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卫嫣冉看妇科,不是有了孩子就是其他,于女人来说,最可怕的病症都来源于妇科,这渣男还有脸在这里跟她耗。

    “想要我脱下衣服给你穿吗?”

    仇靖的声音突然响起。

    “……”单七倚沉默了一会儿,只觉刚刚出现了幻觉,消化掉他的话,便僵硬的扯扯嘴角,“不用了。”

    “看你很冷的样子。”他看着她,身上裹了件长长的红色呢大衣,灯光下她就像是一个长灯笼,脖子上围着一条装饰用的丝巾,怎么看也不御寒。

    侧面看过去,她的眸色还是轻轻浅浅,视线不知落在哪处。

    好像……忽然间又看出其他不同来,她的鼻翼上有一颗很小的痣,随着呼吸起伏,忽而明显忽而难寻。好像个子也比嫣儿要稍微矮几分,他抬手隔空比了比,她好像不到他肩膀,刚好可以当拐杖。

    人小小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几年了没玩坏。

    不仅没玩坏,这朵娇-嫩的花儿仿佛开得越发铿锵热烈起来。

    “这里光线暗,仇总看错了。”单七倚不咸不淡的答,插在兜里的双手却死死的捏成拳,抑制住寒风中下意识的瑟瑟发抖。

    上午出门时有阳光,虽然没多暖和,但也不会如晚上这样阴冷寒风刺骨。想着,只是了解下房子的事,不会耽搁多久,也就没有裹得过分夸张。

    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沦落到如今这被奚落的地步……

    “我说,你真的打算把我当陌生人嘛?好歹我们也睡了那么久……”

    男人的话没说完,就被单七倚沉声打断,“仇先生不是还有东西要拿么?让仇太太等不太好吧。”
112。v46 呵,装傻的功夫倒是一流
    倒是懂得现学现用举一反三啊,当初怎么没觉得那尝起来味道不错的小嘴儿,竟然还这般伶牙俐齿?这样想着,仇靖轻笑,长腿一迈走到她身边。

    男人一身的冷冽气势随风压过来,单七倚直觉往边上退两步,又发觉已经退无可退,便不动声色的下阶梯,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多嘴了一句,“天太冷了,我走走暖和一下。”

    冷怎么不在里面等姣。

    知道答案的仇靖自然没有把话问出,只是跟着她走下去,也许是突然一股风冷得他心喉咙紧涩,接下来的话竟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了——

    “嫣儿她不能生孩子。”

    这就是他此行陪嫣儿出来看妇科的原因。

    单七倚听到这话,就顿住了步子,眸色忽而冷若寒潭。这样说来,当初之所以会将计就计推自己下楼,一方面卫嫣冉是想以此来让她明白两人虽然相貌相差无几,但地位始终天差地别。另一方面是嫉妒,她自己不能生育,也绝对不会容忍其他女人剩下仇靖的孩子?

    可,仇靖现在跟她说这个,目的又何在?

    因为两人不能有孩子,叫她帮忙生籼?

    呵,笑话。

    她嘴角勾勒一抹嘲讽的弧度,冷漠又不屑。

    转过身去,脸上的麻痹感渐渐消散,一阵阵刺骨的风仿佛带着针尖儿就扎进了心口。毫无防备,疼得她想抬手捂住脸,又仿佛疼的不是那里。

    “你还住在举家?”

    身后又是男人的问话。

    仇靖今晚态度倒还算得上柔和,也许是心情不错,不对,得知自己的准太太不能怀孕,仇家都要断子绝孙了,哪来的心情不错?

    单七倚已经不愿再和他做纠缠,更不愿意做多解释,或者揣测,只敷衍的“嗯”了一声。

    “你跟着他没名没分,就不怕流言传出去?”仇靖确实是好奇这一点。

    单七倚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虽然举修远可能比他要稍微对单七倚放纵些。但依照她别扭又倔强的性子,不可能会一直窝在举家。

    他最近太忙,一边要拿捏着分寸不动声色的蚕食举凡地产的股份不被举修远过早发现提起防备,一边又要应付卫嫣冉的逼婚。逼婚?他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了一下,什么时候,他竟然觉得和嫣儿结婚,是逼迫?

    也许真的是这个女人当初说的那些话,一语成谶。

    不懂得爱情?

    只是寂寞?

    他无言以对,哪怕回去各种找理由反驳。然后拼命的对嫣儿好,试图不在将目光放在单七倚身上。但谁知道,半个月下来,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些,一切纠葛都已经谢幕,今晚又会遇到她。

    模样水灵,“过敏”自己一个人来医院,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会对她好的举修远,此时此刻不也不在她身边?

    都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流言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怕。”单七倚微微侧了身子,将整张脸都没入影子中,不去看仇靖,“仇总还有事?让卫小姐要久等,恐怕会担心。”

    也罢,先搞垮举凡,看看这个女人为那个男人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再做进一步打算。

    这样想着,仇靖朝只给自己一个纤纤背影的女人道:“那我先上去了,你进医院里等吧,外面冷,举修远要是来找,也不容易看到。”

    “谢仇总。”

    仇靖的薄唇意味不明的一勾,对那客气疏离的语气,似乎并不在意。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单七倚才松口气,腿有些软,她没有听仇靖的再进医院,而是在绿化带边上坐下,瓷砖有些凉,透过垫着的衣摆。

    她又干脆往前了几分,蹲在地上。

    然后就看到了一双雪地靴。

    一双……前几分钟还看过的雪地靴。

    单七倚懒得抬头,仇靖才上去,她就下来,要么就是半路想起不对跟来看看躲一旁偷听,要么就是等仇靖太久起疑,下来查探。

    “你,抬头给我看看。”卫嫣冉紧了紧身上的羽绒马甲,拧着精致的柳眉,看着那冷得蹲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语气骄横不可一世。

    女人右脸包着纱布,尖俏的下颔,挺秀的鼻,睫毛在眼睫下投落一层扇状阴影,其余都没在灯光投射下的盲区阴影中。卫嫣冉眯起眼,见她无视了自己的话,心头怒意忽起,两步上前,一把就揪起她衣领。

    单七倚这才顺势站起来,站直了,虽然比卫嫣冉稍稍矮了些,却不躲不避的对上女人的脸。

    卫嫣冉杏眸一眯,难怪仇靖和她纠缠那么久,勾唇嘲讽,“果然是你,阴魂不散?”

    “抱歉,这就走。”单七倚没有与之较真的心情。

    但是卫嫣冉却被那过于敷衍甚至毫不掩饰的态度,激怒了,抬手就要给单七倚一巴掌。

    手腕却在半空中被捏住。

    卫嫣冉不防,冷得一瑟缩,这女人的手可真凉。

    “我想卫小姐没有任何资格打我吧?”单七倚掀了掀唇,眼底浮起一层怜悯又有鄙夷,“劝你一句,没必要将时间花费在一个连对手都算不上的女人身上。”

    “没必要?”卫嫣冉冷笑,挣了挣,却发现她手指捏得死紧,估计都能在她手腕上掐出一圈青来,脸上有羞愤,“放开!”

    “不打我了?”单七倚挑眉。

    “我保证。”声音骄纵得意,卫嫣冉昂起高傲的脑袋。

    单七倚看着她,冷哼一声松开。

    “啪——”清脆一声。

    应接不暇,下一刻,那只原本已经有放下趋势的手迅速的甩在单七倚的没有受伤的脸上。

    单七倚牙龈一咬,右伤口虽然有点麻,这会儿牙齿磕到有细微的震动,疼得让她几乎四肢无力直接摔倒。踉跄了好几步,才以半坐的姿势跌在绿化带里矮灌木上。

    “我保证打你。”卫嫣冉脸上挤着虚伪又不屑的笑,嫌脏的怕了拍手,“我也劝你一句,识相一点,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

    “不然怎样,泼硫酸?”单七倚冷笑,捂着脸,撑着枝桠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跟你母亲一样,威逼利诱?”

    “母亲?”卫嫣冉眉一拧,“你说的什么。”

    “呵,装傻的功夫倒是一流,难怪仇靖能被你耍得团团转。”

    “嫣儿。”

    有人影小跑出医院,往这边而来。

    单七倚扫了眼仇靖,无趣的要走,却被卫嫣冉喝住,“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我母亲,我母亲在四年前就过世了,你见鬼?”

    “……”一阵冷风吹来,单七倚冷不防浑身打了个颤。

    “嫣儿,你怎么来这里了。”仇靖几步来到她身边,又看到一脸倔着的单七倚,知道两个女人扛上了,心中竟然有几分期待,想看看两个女人会为他争到什么地步。

    打一架?

    仇靖扫了眼卫嫣冉那做过的精致美甲,单七倚那“过敏”的脸估计能被抓烂。

    他哪里知道,两人根本不是为了这个还纠缠在一起。

    “阿靖,你都认出了单小姐,怎么不告诉我?”卫嫣冉甜甜的撒娇一声,揽住她的臂弯,倚进他怀里,目光得意的带着示威意味抛向单七倚。

    对如此幼稚的行为,单七倚只耸耸肩,“我先走了。”

    “站住!”卫嫣冉脚一跺,“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我母亲。”

    单七倚自知可能认错人了,这会儿再纠结也没意义。但是到底会是什么人?仇靖的母亲?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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