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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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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她是写在记事本上的,但是携带着并不方便,举修远干脆想了这个法子。
好在男人聪明,就算有的事不那么容易懂,他也能猜个七八分。
“可是你的腿。”
没事。她摇摇头,将她在这个城市认识到的最好的朋友介绍给父亲,父亲在天之灵,也会放心些的。
哪怕……
她敛眉,将心中所想全部掩埋。
**
虽然单七倚提议要带他去看父亲,但两人动身去镇里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月后。
冬天冷的很快,单七倚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脖子被举修远围着几乎密不透风的围巾,大大遮耳帽子几乎盖住脸蛋,而腿上,更是铺着厚厚的貂绒毯子。
她自认为外面还没有冷到这种程度,何况待会儿还要坐进车里。
但举修远的好意,她也不能拒绝。
两人没有去镇里,而是趁着天还亮着,直接让司机将车开到墓地。
单七倚依然还不能开口说话,举修远却与她越发默契,甚至一个眼神都可以了解她的需求。
车里放着两大束黄-菊,举修远体贴的将其中一束放在她膝盖上,然后推着轮椅,缓步,声音沉沉却温柔,“伯父看到你这个样子,恐怕会担心。”
如果父亲在天上,要瞒,也是瞒不过的。
再一次踏进墓地,身后是唯一对她好的陌生人。这种感觉,和带着仇靖来时的敷衍虚情假意,和憎恨,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如果真的要好好活下去,也许……
应该放下仇恨,离开这座城市。
天南地北的飞一飞,才有可能让心胸开阔起来,但也可能会更加孤寂。
她不愿意再留在举修远身边。
单七倚了解那种眼神,但是他要的她给不起,自然不能留在她身边,耽误他,让他错以为有机会。但也许是被抛弃被伤害的太重,离别的话在心中打了好几百个轮回,一直没有说出口。
就像是一个禁忌,打破了,所有的所有,都会变回原形。
她会失去眼前所有的温暖,到时候,天大地大,她真的成了孤身一人。
单七倚看着墓碑上那嫣然浅笑的母亲和丰神俊朗年华不老的父亲的照片,突然眼前一热:父亲,我就是这样自私。明明知道不对,却始终开不了口,没有勇气。
但是,你们会赐予我开口的勇气和动力,不是吗?
举修远将轮椅的刹车轮扭动固定好,然后才将接过身后紧跟着司机的递来的菊花,示意他回去等。
“伯父,我叫举修远,是七倚的朋友。”男人将花放在坟前,目光诚恳,“我会好好照顾七倚的,也希望您佑她接下来的人生平安喜乐。”
是的,他一直担心单七倚会想不开,所以就算有公事,每天也都会准时回家。
但是他知道,这始终都是治标不治本。
她还不能说话,他能感受到她的态度和疏离渐渐的软下去,可是他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她真的放下,还是……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有些时候,她太敏感,也太善良。
爸,你看到了吗?他与我萍水相逢,却对我最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二个仇靖,但是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我了,何况,他不是,我也已经配不上他。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爸,你知道,在被那个女人抓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个孩子,我不爱他,死了,就死了。
她合眼,却是太慢,眼泪从紧闭起的眼角流出来。
那一声声可笑的嫣儿,那可笑的两年,我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就是他曾经恋人的影子而已。
然后,我这个影子怀上了他的孩子。
爸,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哪怕我已经报不了仇了。
我不能再利用任何人了,特别是,眼前这个男人。
“天气冷,我们回去吧。”举修远侧头询问单七倚。
单七倚颔首。
举修远就推着轮椅靠近墓,然后单七倚将大半个人倚靠着他站起身,双脚触碰到地面。他才小心的松开一些力道,单七倚弯过身子,膝盖处传来不适的疼痛,她的眉一拧,亲手将花束放在那束花边上。
爸,我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没有回镇里单家,两人找了当地的宾馆住下,因为单七倚行动不便,两人要了个套间,但是在这样的乡下,哪怕是套间也十分简陋。
单七倚之所以放心订一间,是在举家那么久,举修远从来没有对她有越界的行为,当然,她也不认为他会饥不择食的扑倒一个瘸子。
何况,前提得是,这样优秀的人中龙凤真的愿意当接盘侠,捡别人穿过的鞋。
哪怕他温柔的眸中已经越来越隐藏不住那样的情绪,她在说不了离开前,都只能装做不知。
套间分左右,中间是客厅,有电视,两间客房里都有电脑,但可惜只有一间浴室,而且是和盥洗室合二为一的。
单七倚虽然脚还不利索,但已经能够碰水,所以澡,是肯定要洗的。
“我去叫个服务员来吧。”
这里的宾馆还有服务员帮洗澡?包小姐?单七倚被自己逗笑,跟举修远摇摇头,车轮骨碌碌的往浴室里看,有浴缸,但是这样的小旅馆,不能保证多干净。
她水潭都洗过澡,十几二十个人一起,倒也不会有多么大的洁癖,只是腿还不能久站也不能弯曲,前半个月去掉钢板钢钉,现在伤口才刚刚愈合。
心里犹豫了一下,她转头跟举修远摇摇头,不洗了。
“可以吗?”
嗯。她点头。
“是我考虑不周,没多带个护士来。”举修远英眉轻皱着,有些自责。
主要是她只是才能走两步,只要保护好腿,每天走几步做些轻量的复健运动。
因为时间还早,两人一起在客厅看电视。
电视联网,倒是可以自己点播电影看。两人一直尝试着各种片子,惊悚的搞笑的,就是想让她能出声。
可惜三个月下来,收效甚微。
“等你腿好了,我们去哪里好,去威尼斯坐船吧,还是去韩国吃寿司,泰国看人-妖也肯定很过瘾。”
举修远显然已经习惯这样的自言自语,偌大的房间,除了电影开幕的前奏,只有他轻落落的声音,却半点尴尬都没有。
两人虽然坐在同一条长沙发上,中间依然保持着一定距离。
单七倚下意识那样坐着,他也就从来没逾越,不管在哪里。他等着,等着她同意那一天,等着她将小刺猬一样的浑身戒备都放下,将她腹上久久不愈的伤口给他看,将发泄和痛苦的泪水流给他看。
等着她对他卸下心防,将他当做依靠。
99。v33 这样,陪我睡一晚
爱情里,没有尊卑贵贱,只要两颗心有彼此,也彼此信任。至于地位,经济,谁爱得更多,这些都只能决定,谁更有能力让对方幸福。
体谅她,包容她,纵容她,爱着她。
他愿意做她的避风港,不管是当初一时的怜惜,还是后来的心疼,又或者是现在的想要守护的心情。这样的心情也许会持续很久很久,久到,一辈子。
只要她不开口拒绝,他都愿意等着,等着她释然,等着她接受。
所以,真正能做决策的,自始至终,只有她。
两人只是在宾馆里留宿了一晚,次日早上就打算回h城。
走之前,单七倚特意买了礼物,托人给程珺秀送去。她这幅样子是不能亲自去的,免得又让人担心,这也是她昨天为什么不回家住的原因。
车子下高速进市区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多。
举修远要陪单七倚去医院给腿做复检,半路上却接到了公司里的电话。
“找修祁就行了。”举修远有些头疼,“什么叫那么点大的孩子,我那么大的时候公司的时候……”
单七倚拉了拉他的衣摆,然后与他对视,一双乌眸带着安慰的笑:我自己可以,你去吧。
“不行。”举修远眉头一拧,毫无商量的余地籼。
半路扔下她,让她自己在医院里上上下下,那他和仇靖有什么差别?这样想着,他道:“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公司,稍微等我一下,我再陪你去医院,怎么样?”
单七倚微一思忖,应许点头。
得到答复后,举修远也应了手机那边焦头烂额的高管,这才挂掉电话。
“肚子饿吗?”举修远又问。
单七倚轻轻摇头,上车前不久吃过,怎么可能这么快又饿。
就在高材生举修远将没营养的话题问了个遍后,私家车开到市中心,停在举凡房产的大厦楼下。
举修远给她戴好围巾,双手一伸要抱她,这么点路,还要打开折叠轮椅,太麻烦了。
但单七倚却推开她的手,比划了一下,大体意思是让他上楼,自己在车里等。
举修远不知道公司的事要闹多久,那个老头倔脾气上来,八成有的口舌要费。又扫了眼对面的奶茶店,当下弯唇一笑,“抱你去奶茶馆等,怎么样?”
这样也好,车里闷。
于是单七倚就坐奶茶店人少的二楼靠窗位置等待,这里也还能可以看到举凡大厦。
举修远指了指不远处高楼的一间,“那就是我们的会议厅,我会拉开窗帘,如果烦了闷了打个手势,我就早点结束下来。”
单七倚哭笑不得,伸手掏出兜里的手机朝他晃了晃,意思是有手机为什么还要打手势那么麻烦,而且他开会,还时刻盯着窗外嘛,还要为她早点结束?也太夸张。
“我会尽量早点解决,嗯?”
单七倚点头,一双乌眸亮盈盈的带着笑意,却突然一僵。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举修远的唇轻轻的碰着她的额,不过很快就收回。他眸中一闪而过歉意,却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开口:“跟养女儿似得,好了,乖乖的等着‘爹地’回来。”
单七倚笑,撇开心里的异样,樱唇弯着,却抬手像是不耐的冲他挥了挥。
举修远又给她端来刚泡好的奶茶,放在桌上,不放心的再重复了一边,“等我,嗯?”
她耐心的点头,哪怕这“举爸爸”真的墨迹。
眼看着他三步一回头,单七倚干脆别开脸,看向窗外,一脸的眼不见为净。等到楼下出现了男人的影子,他还朝自己挥挥手,她忍不住笑,跟着挥了挥。
目送他离开后,她低头搅了搅热气腾腾的奶茶。
大约十来分钟后,对面坐下了一个人。
单七倚倒没有惊讶,只是自顾自喝着茶,没有半点搭理的意思。
“单小姐,现在要见上您一面可真难。”萧彦陆装模作样的叹口气,拿住口袋里的信封,“为冉冉的任性让您道歉,这是补偿,还有,另一部分报酬。”
单七倚看着桌上的信封,没有拒绝的直接拿过,打开抽出里面的支票。那一串长长的零,她都不愿去数,只是折好了放进自己的口袋,一言不发。
“单小姐,虽然不能说话很辛苦,但是还请多担待,毕竟祸从口出,太多变数。”
男人的话音落下,单七倚才终于抬眸正眼看他。
男人意气风发,桃花眼儿尽是骄纵,双手叠着微微后靠在椅子上。
当初,她真的信了他是她的同学,帮了她一把,不过,这一切都不怪他,只怪命运折磨人。可听他的话和语气,她不能开口,并不是因为心里积郁导致,而是另有隐情?
“飞往法国的机票,随时都能订,或者您要改个行程,无论需要什么,只要单小姐有需要就可以知会我一声。这支票上的钱可以在
任何国家取出相对比例的当地钱钞,以后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都可以开口,哦,不是,给我发邮件。”
“哦,当初说会给您一份大礼,为了安全起见,我会等到冉冉和仇靖的婚期时再送给你。当然,在那之前,如果能提前喝到您和举总的喜酒,也可以当做新婚礼物。”萧彦陆说着的时候,眉目都是舒展的,十分惬意。
但是他看到对面的女人,情绪却丝毫没有起伏,似乎心如止水。顿时凤眸中划过一丝异样,好整以暇的支着下颔看她。
单七倚避开他毒辣的视线,转头看向举修远之前说的会议室。
萧彦陆也跟着她转头,然后轻笑一声,“举总还真是个体贴的人呢,可惜,这个会议是在顶楼召开的,因为是董事会,不是什么小事呢。”
他总是什么都知道,却又卖着拐子,让人恨,又没有力气去恨。
萧彦陆见她半点兴趣都没,似乎被激到,浮了浮唇,玩味儿的继续,“听说是举总的父亲病危,指名点姓要长子举修远继承举凡地产。”
是这样吗?
单七倚眸色淡淡,那样的话,就不能再这么空闲,天天陪着她,看电影混厨房,天南地北的飞。
果然,这个世界,每个人和每一样东西最后都会各回各位。
仇靖一样,举修远也一样。
不过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第一反应不是失落,竟然是解脱。是啊,这样的话,别人已经为她做了决定,就不需要再犹犹豫豫。
只是这样的话,举修远会很为难吧。
为她的存在,而感受到为难。
进退维艰。
只是她自知没有喜欢他,至于喜欢和他相处,无非是他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值得依靠,而那个时候,她醒来之后,他是唯一出现的人。
每次,都是一个并没有多少交情的人,在安慰她,无条件的出手帮她。
是时候给出一个抉择了。
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男人。
她不能自私的霸占他,明明不能许诺什么,却耗着他,让他做个不义不孝的男人。
骄傲如他,温柔如他,谦谦如玉佳公子,不该再在残缺破败的她身上浪费时间。
“突然很不喜欢。”
男人似乎觉得自己遭到无视冷落了,声音压沉下来,带了一丝不满。
单七倚看了他一眼,做不了声。
萧彦陆见她看自己,勾唇一笑,又是那个自信的表情,二郎腿一翘,桃花眼儿眸光流转,“当初单小姐伶牙俐齿的,现在不能说话,一定很难受吧?”
单七倚不言,就看着他。
“这样,陪我睡一晚,就瞒着冉冉,让你开口如何?”
怎么又扯到陪-睡上了?单七倚眸色淡淡,只当自己没听到这没没有多大幽默感的玩笑话。
萧彦陆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痒痒的,看着女人安静的侧脸,又叹仇靖真的是眼瞎,这样的女人和冉冉大有不同,为什么偏要将她当做冉冉来养着?
此时,他压根忘了自己也是促成两人如今局面的同伙。
但不晓得为什么,之前给花下迷-药,将她拐到酒店,给她催眠。明明得不到多少消息,可那睡梦中的委屈模样,却让他有想要亲亲抱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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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了,意外太多……感觉要洗不白自己了,嘤嘤嘤。
100。v34 我脏
乍一眼看上去,她和冉冉很像,可是睡着之后,就像安静等待着吻醒的睡美人。
当然,这样的心情,只出现了那么一次。他当时也试过,她的嘴唇柔软但味道和其他女人并无不同,也许是因为她昏睡中没有反应。
而现在,他突然很想将不能说话的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做,让她无声的嘶吼,痛苦的挣扎。憎恶也好,绝望也罢,流泪也好,咬牙切齿的恨也罢,总之……不要这样,万事不关心。
仿佛他的存在,就跟是小丑一样姣。
而她这个真正被拿来把玩戏耍的女人,则像是旁观者一样漠然。
他自知这只是一时冲动,却还是说出了口,想试探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可惜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她连脸色都没有一变,转开了视线。
单七倚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给他看籼。
‘等我脚好了,就走。’
最多半个月,她就可以离开,离开这里。
“不想说话吗?”萧彦陆看着她,嘴角勾着邪邪的笑,眼神放肆的看着眼前明明裹得跟球一样却更引得他起了兴趣的女人,“反正你已经陪了仇靖那么久,谁上你,闭着眼睛,不都一样?”
低俗的话从笑得端端的男人嘴里说出,单七倚面无表情,只当自己没有听到,伸手去拿他手里捏着的手机。
谁知他却往后一躲。
萧彦陆将手机高举,一脸坏笑,“都说女孩子手机相册里,有很多不能被别人看到的照片,单小姐光明磊落,不介意我看下吧?”
单七倚觉得无趣,双手摁着椅子打算叫人。举修远离开前,可是特意吩咐了这里的服务员,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二楼前台却没有人。
转念一想就知道是萧彦陆做了手脚。
不由叹一声幼稚,这些富家子弟难道已经无聊到这种程度,上赶着来羞辱她?
能让她少一块肉,还是怎样?
如果早几个月,逮着她在医院刚醒的时候,也许她一个羞愤想不开就找个地方自杀。但眼下她已经看开,她的下场越惨,反应越激烈,这些人的恶趣味更能得到满足。
无视就好,认真就输了。
萧彦陆目光沉沉,看着她的侧脸,白嫩的脸蛋还带了一抹病态,明明身上穿得不少,奶茶店里也开着暖气。他扫了眼她握着杯子的手,素净纤纤就跟玉雕似的,“帮你换杯?”
都不暖和了。
单七倚摇头,推开桌上的杯子,挪动了下腿,上半身倦懒的趴在桌上。这样,既不用和他对视,也能让腿舒展不至于麻痹。
有时候她在想,哑了不如聋了瞎了,至少那样眼不见心为净,耳不听心不烦。
不过,哑了也有哑的好处,在心里反复说的话,在嘴边化作无声的轻叹。她也学会了忍耐,有些话,三思过后,就能发现,实在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突然耳边有一声轻轻的“咯噔”声,她转过头,就看到桌上有杯热气腾腾的奶绿,边上还有块蓝莓奶酪蛋糕和一碟精致的巧克力曲奇。
“单小姐慢慢等吧,后会有期。”
单七倚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无聊的抬手拿起勺子搅了搅奶绿,然后松开,复而转回头,安静的趴着看向窗外,举凡大厦。
眯着眯着眼,谁知却不知觉中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已经在车里。
怀中腿上出奇的暖,低头,才看到白色的猫,是不一样,单七倚瞳一缩。
“医生说康复的很快,要坚持适当的运动,再过两星期就差不多能痊愈,期间再去医院复检次就好了。”
身侧是举修远。
单七倚颔首,然后摸了摸怀中刚刚醒来喵呜呜叫的猫儿,又用眼神问他。
“会议结束后,前台给我的,说是有人叫我转角给你。我想着,不管是谁,猫挺可爱的,你应该会喜欢,就给你带回来了。”举修远说着,也伸出一根手指在卷缩成一团的折耳猫脑袋点了点,笑得温柔,“它很乖呢,知道你睡着了,不动也不闹,你醒了才跟你打招呼。”
单七倚眉眼弯弯,拇指轻揉着不一样圆溜溜的小脑袋,看着它惬意的眯起眼睛,兀自笑,呐,不一样,好在妈妈已经看开,看见你没生气,现在给你改个名,就阿欺好了。
谁叫你的存在就是个欺骗,你前爸爸欺骗了我,也是你妈妈自欺欺人。现在好啦,叫你阿欺,让妈妈引以为戒,以后再也不要那么傻了。
按照举修远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萧彦陆来过还跟她说了些话,单七倚也不问他公司里到底是什么事。
真正的离别,是不需要太多的告别来铺垫的,悄悄的,找一个时间离开。
让人无从下手找,就那样消失,就成功了。
萧彦陆给的钱太多,挥霍不掉,她取出一半转到银行卡送给举修远,当做他帮她的回报。虽然知道,他给予的那
些根本不能用金钱衡量玷污,但是只有用钱来抵消感情,才是最果断利索的。
这样无声的谋动,自以为天衣无缝。
直到临行前一天,她亲自下厨做了顿饭,庆祝她的双腿完全痊愈,也没有赶走要来打下手的举修远。
脚边是窝成团安静躺着的阿欺,单七倚几次要踩到和地板同色的它,将它揪起来安置在客厅,等到转身要做些什么,又会发现它在脚边暖融融的窝着。
以前就粘人,但没有今天这样夸张。
单七倚笑着,心里却有些难过,猫咪对气息很敏感,但不至于敏感到察觉到她要离开这样的事吧。
“阿欺真喜欢黏你,昨晚你午睡的时候,我还看到它窝在你枕头边,小爪子轻轻的按着你脑袋。”举修远剥着虾壳,一边笑,逗弄阿欺。
似乎是被打了个小报告,阿欺傲娇的喵了两声,拉直身子伸懒腰,然后继续蹭单七倚的脚。
单七倚看着自己脚上的棉拖鞋,上面还竖着两个可爱的猫儿,阿欺该不会以为这拖鞋是母猫吧……这样一想,她笑着弯腰抱起它,煮一半的菜肴仍在脑后了。
举修远无奈又纵容着,只得从打杂的荣登掌勺之位。
饭后,单七倚叫举修远给阿欺做个绝育手术,又或者给他配只到龄的母折耳猫。虽然现在还没到春天,但等到春天恐怕来不及,何况……她明天就走了。
“不急啊,还是你这妈妈给它挑吧,不然挑的不合心了,阿欺一定怨我这后爸不走心。”
单七倚无声的眯眼笑,低头的时候笑容却渐渐的散去,眉宇间流露出一抹落寞。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
也许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所有的凡尘俗事和过往,全部都抛开,她还会回来。
“七倚。”
沉默良久的客厅里,举修远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嗯?单七倚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他。
入目的男人,只给了她一个侧脸,柔和谦善的面部线条,乌黑柔软的发因为灯光的原因,阴影稍稍遮住了他的眼。他没有说话,单七倚不解,要抬手碰他,却看到他从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子。
单七倚一愣,随即抱下阿欺,站起身要走,却被拉住了。
“七倚。”
举修远的声音低沉,也许是因为没把握,带了前所有为的些许嘶哑,“我会好好对你。”
单七倚挣了挣手,却挣不开,知道已经躲不掉,走之前说开了也好。这样想着,她也不再挣扎了,眸色染上痛苦和歉意,缓缓转身。
“七倚。”他的声音几不可见的明亮了些,带上欣喜。
单七倚掀了掀唇,素白的手指握上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温柔的将他摊开,指尖轻轻的在那宽大的掌心写着自己所想。
“你说的配不上,是指的什么?”举修远似乎为她的说法逗笑,“是指我们没有那些狗屁不算的门当户对,还是说你曾经跟过仇靖?”
这还是举修远第一次爆粗口。
单七倚看到他笑着,却更像是气极反笑,好像是在气她贬低自己一般。
她敛了敛眸,手指缩了缩又舒展开来,然后咬牙隐忍,在他手心慢慢的颤抖的写下两个字——
我脏。
————
晚上十点半来刷,应该就有了,o(n_n)o~
101。v35 不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脏?”举修远看着无力的放在自己掌心的那纤细手指,跟玉葱一样,凉凉的也没有温度。他缓缓抬头,女人正站着,刚好遮着灯光,背光下,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姣。
他却自嘲的笑一声,“我以为你放下了。七倚,你说的‘脏’是指什么,身体,还好是心?”
单七倚不语,指尖微微颤了下,却没有动。
“如果在你的世界里,非得只有处才能叫是干净的话,就准你拿干净的身体去给仇靖糟蹋,就不准我赔你个干净的身体?”
单七倚从来没有见过举修远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他的眉目依旧是柔和着的,但是他的唇却抿着,英眉拧起就差没能挤死只苍蝇。可她说的有错吗?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对于未来一半要求苛刻……
“七倚,上帝是公平的,好女孩儿不能总是受着伤,吃着亏。”
“在更爱些,付出多少都觉得不够的那一方眼底,所有的所有都不重要。你在意仇靖和你是不是第一次吗?我为何要在意?”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轻颤,举修远叹息一声,到底还是心软了,起身将她小心的拢到怀里,“七倚,我在伯父面前发过誓不是吗?我会好好待你,不是说笑。”
可是,我只是包袱,只会拖累你。
我,配不上你啊。你想过你的家世,想过你的父亲吗?媒体大肆报道,他能认可一个曾经被大肆渲染着要风光嫁给其他男人的女人,眼下当他的儿媳吗?
举修远,你到底是傻,还是豁出去不管了籼。
可这些话,都说不出口。如果明天就走,那么说一次善意的谎言,恐怕不会是罪吧。
单七倚轻轻颔首。
“七倚?”举修远搂着他的双臂一僵,以为刚刚是错觉。
单七倚的下颔搁在他的肩膀,微微侧了侧头,双手带着回应的意思,第一次回搂住他,男人激动的将她抱起来转圈,她一合眼,眼泪就落下,悄无声息,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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