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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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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伏低做小总是没错的。
依照吩咐,她将偌大的会议室里,每个位置前都放好咖啡。
“这个是会议本,一人一册,摆好。”
单七倚看着桌上刚刚放下的一大叠皮制封面的本子,敛了敛眉,说话的人放下东西就走了,她深吸口气,去抱起大半本子。
“好重……”她皱眉低呼一声,又减去一半,然后才一本本的去摆放。
摆好所有
本子后,她隐约觉得事情肯定还没完。
果不其然,两箱矿泉水送了进来。
单七倚见她要开口说话,带了点怨气的抢先道:“一个位置一瓶。”
那人“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单七倚叹口气,认命的抽出两瓶拿去摆。她走了二十七层啊,两千七百多级楼梯,现在围着这个周长估摸两百米的偌大会议室,也走了不下五遍……
小腿都快要开始抽筋了。
到底两瓶两瓶太费事,说到底没有人会帮她,这样想,她还是试图一次性多抱几瓶,谁知道蹲下的时候,小腿突然一软,整个人直直往边上摔了过去。
这一摔,刚好摔进了一双有力的臂膀中。
“不好意思,谢谢。”单七倚连忙道歉顺带道谢,还没站起身,胳膊就感受到另外一股力道,她侧头看去,才发现是仇靖。
“没事吧?”仇靖扶起她。
单七倚摇头,脸色却渐渐发白,小腿一抽抽的痛好像是……抽筋了。
仇靖见她走路有些跛,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椅子被另外一人拉开,仇靖将她放在椅子上,半跪下来,脱掉她的高跟凉鞋。一手捏着她脚踝,手指在小腿上过了一遍,就知道她腿抽了,用虎口控制力道左右揉捏腿肚子。
“嘶……”单七倚疼的抽气,双手死死的揪着椅背,等……这椅背怎么触感不大对?抬头,才发现竟然是之前那个外国人。
刚刚救了她一把,免得她摔倒的也是他吧?
这一走神,小腿的疼痛不知觉中消失了。
“没事了。”仇靖松口气,抬头,就看到她和henri四目双对,他站起身,薄唇噙着笑,“还没介绍,这位是我在法国葡萄庄园的庄主henri,这位是……我女朋友单七倚。”
“喔~”henri笑,竖起大拇指,用带着口音的蹩脚中文道:“有福气。”
单七倚听仇靖那样介绍自己,一颗心却毫无波澜,在以前,她似乎想象过无数次,他带着自己,和他的亲朋好友介绍,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那个时候,她连想想都会觉得兴奋不已。
但现在发生在身上,她却一点情绪波澜都没有,于是只冲henri礼貌的点头,“谢谢。”
“休息下,别乱走了。”仇靖抹了抹她觅了层冷汗的额,“力气都还没恢复,就干这么重活,我带你去办公室休息下。”
“不用……”单七倚下意识开口拒绝,要是去他办公室,肯定又会落得susan新一轮的口舌诟病。
仇靖眸中的一闪而过复杂的光芒,下一刻霸道不容反驳的将她横抱而起。
“啊……”单七倚低呼一声,只能双手回搂住他的脖颈。
“henri,你等会儿。”
说完,仇靖抱着怀中轻得都不像个成年女人的单七倚走出会议室。
单七倚想将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被别人看见,却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也许在“别人”眼里,那反而是示威的一种。可不这样做……
来不及了,感受着那仿佛是雷达射线一样扫视,单七倚皱着眉,浑身上下不自在。
只能将搂着仇靖的手臂紧了紧,希望这路快一点走完。
“咔擦”门被关上。
紧接着一个吻就落在了额上。
单七倚抬头,有些诧异,“仇总?”
“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仇靖勾唇,一双鹰眸里光芒流转,就着横抱她的姿势,低头吻她的唇。
单七倚的手下意识收回要去推她,谁知道手才一松,男人却使坏,故意双手也一摊。
险些摔下去的单七倚连忙紧紧的搂住他,也将自己的唇完完全全的送进了男人口中。
仇靖轻轻的啃噬她下唇瓣,一边往沙发走去,不动声色的将她放下,一手捏着她的臀,一手来到她脑后。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勾起她拘谨的丁香小舌一起。
单七倚双手不知觉中也抵着男人的胸口,灼热的温度传到指尖,男人缠-绵的吻让她有些情动。
离他远点!
父亲的话突然炸响,猛然将她拉了回来,随即稍微用了些力推开她。
“怎么了。”仇靖没有强求,就势松开她,复而又舔舔她亮盈盈的唇,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听着他略带沙哑的问话,单七倚恍惚中这样的亲昵已经隔了好久好久,明明生疏,可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最初的习惯。远山眉轻轻的蹙起,她抵在他胸膛的手没有收回,“你还要开会。”
“人没到齐。”仇靖轻笑,响亮亮的在她额上用力的亲了一下,“这次多亏你提醒,不然一分钟亏几十万上下,我可要破产了。我们倚儿就是贤惠,一下子给我省好多钱。”
单七倚也知道,那事情一旦是真的影响会很大,所以也不敢贸然在楼下就说清楚,毕竟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对博林的声誉不好。何况,仇靖那样信誓旦旦说不认识莫泊桑,有两分可能这事是假。
比如……莫泊桑先生不认识中文,找错公司了……
虽然那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我只是恰好碰到。”对于男人的我家倚儿长我家倚儿短,单七倚不敢邀功。
susan的一番刁难,让她恰好遇到这事,不然小群不会说法语,两人就算闹上一天也没办法,说不定比法国那边其他高层人员还晚到仇靖这边。
“没想到我们倚儿竟然还会说法语,henri还夸你来着。”仇靖调笑,鹰眸却迅速划过一丝审视光芒。
单七倚摇头,“只是大学的时候有点兴趣,偶然听了几堂课。”
“那就是我们倚儿语言天赋高了。”仇靖笑,又低头看她的腿,伸手揉了揉,抬头看她,“要不要叫医生?”
“没事,刚刚也只是扭到才会抽筋,现在已经好了。”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单七倚抬手碰碰他的下颔,浮唇浅笑,“好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可没有一分钟几十万的给你。”
仇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薄唇前亲了亲,“等我回来。”
“嗯。”单七倚点头。
目送仇靖离开,嘴边的笑容渐渐落下,她将沙发上的抱枕理了理,一个拿来当枕头,一个拿来垫着肚子抱住,怔怔的望着不远处,目无焦距。
现在好了,估计整个秘书部都知道她和仇靖的关系了。
susan那边恶言恶语听惯了,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就当是一只狂吠的恶犬,可那又不是真犬,她听得懂她说的,听得懂就会难过,就会生气。
她不是没脾气,只是不想发。
生气是需要精力的,她实在不愿意将力气花在那样的无聊事上。
单七倚抬手摸了摸唇,嘴唇上还留有一种火热的触感,她不知道所有的男人热情的亲吻是不是都这样,但她发现,相较于以往,仇靖的这个吻,是不同的。
好像有温度。
“别再胡思乱想了单七倚。”单七倚低低的开口。
睡不着的,她坐起身为自己揉揉小腿,明天可能起不来床,好久没有做过这样大的运动量,二十七层楼,电梯都要搭个半分钟啊……
干脆从沙发上起身,因为抽筋留下的疼痛心有余悸,她小心的动着腿,打量着仇靖的办公室。
这应该是她第二次来,第一次她在这里,她企图顺着仇靖给的台阶下,顺势回到他身边。
她要报复。
她已经做不回那个吃了苦默默吞下去,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遇到过一样。
仇靖太自私。
自私没有错,但因为自私伤及无辜还不自知,甚至理所当然的话,就是罪过。
她会叫他付出代价。
可父亲却又出了意外,这是她没有料想到的,也让她措不及防。父亲叫她离开仇靖,那天雷雨夜,他一脸苍白仓皇,明显就是受到惊吓。
那么,到底是什么吓到了他?
是嫣园里有着什么,还是说,有心人为之?
如果真的存在有心人,必定不是仇靖。仇靖会叫她父亲来,无非就是怕她再逃,抓个筹码在手中也安稳一些。
那又会是谁?
不知觉中却走到了仇靖的办公桌,抬手触碰,红木桌温凉适宜,桌上除了电脑意外,还整齐的放着文件烟灰缸笔筒,和……一个相框。
她拿过来看,相框里的照片,背景是粉色的,聚焦的是两人相勾的戒指。
“仇靖……”
这是做给谁看?她一边讽刺他做戏如此面面俱到,一边却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右手无名指。
戒指在那棵不会长大的木棉花树下,她埋了,连同这张照片一起埋的,只是,他竟然将他备份的这张照片放在这里。
单七倚将相框放回去,站起身回到沙发上整理好裙摆,安静的躺下。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她在心底重重的告诫自己:
单七倚,你,不能再沦陷被骗。
那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70。v4 从仇靖的身边,带走你
“好像快到生日了。”
单七倚听到仇靖在餐桌上突然说这话,夹菜的动作一愣,抬头看他,“嗯?”
“我的。”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男人英俊的五官上划过一丝委屈。
单七倚小心的咬碎嘴里的鱼子酱,然后咽下,试探的开口:“那你……”
“朋友给我弄了个私人生日派对,一起去吧。”仇靖似乎就等着她内疚,料定了她会妥协一般窠。
“嗯,行。”单七倚应。
“然后……今天一起睡吧。”仇靖看着她,继续建议燔。
听到这个,单七倚爽快的摇头拒绝,加快了进餐的动作,“不行,我要看书。”
仇靖看着她扒拉着,将小嘴里塞的鼓鼓囔囔,望着她将原本的及耳短发扎成一小撮,露出尖尖的脸蛋,反而有了几抹娇俏。一时间心更痒,“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
“也才半个月吧。”单七倚将餐桌上最后一片火龙果解决掉,擦擦嘴站起身,“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因为上次无意间缓解了博林酒业的危机,单七倚已经荣登翻译官的职位,工资翻了三番,还直接晋级成了正式员工。要坐这位置,其实很简单,有什么跨国洽谈跟在仇靖身边就好。
不过她和仇靖精通的语言比起来,不过凤毛麟角。
于是单七倚以“丰富自己”,不能做“绣花枕头”,不能落人以口舌把柄为由,一连两个星期挑灯夜读。
“明明已经二十天了!”
楼下男人不满的吼,单七倚勾唇上楼,没有将他的话放心里。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彻底缓和了下来,也许是那天他帮她揉脚,也许是那天她在他办公室里看到那张照片。
单七倚觉得,自己始终还是个心软的女人,又或者确实是记吃不记打,现在不疼了,所有人的劝谏和忠告都当做了耳旁风。但她始终谨记,在没有弄清楚父亲为什么质疑叫她离开仇靖之前,她绝对绝对,不会在重蹈覆辙。
这样的日子很好,仇靖不像那两天一样,一直带个斯文面具,也不像那段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动手的男人,现在的他,明明已经三十多岁,偶尔的行为却透露了一种,他以前从未在她面前坦露过的孩子气。
那种发现,让她新奇的同时,又有些畏惧。
怕自己陷进去。
再一次,恐怕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因为,父亲已经不在,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她选择回到他身边。那么,她再苦再痛摔的再惨,被抛弃被羞辱,都不会再有从小到大包容着她哄着她宠着她的怀抱。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
她也许……
算了,不能想那些,还远着的事情还是不要乱想,瞎费功夫。
单七倚最近学法语的办法之一就是看法国名著,发音她是会拼的,而看小说会遇到很多生僻用词,不认识的时候再找翻译,这样进步很快。
“咚咚咚。”门被敲响。
应该是林婶送点心来了,单七倚正看到精彩之处,头也没抬,“请进。”
这还是仇靖第一次进这个房间,这个他叫林婶另外给她收拾的书房。
说是书房,这女人一看就是大半夜,然后直接睡在这边,相当于她的独立卧室。他明着不说,也曾偷偷叫林婶将房间的床给搬走,结果她倒好,直接睡沙发,更甚者趴在桌上。
到底还是舍不得,又让人把床给她放回去。
好了,对于他的忍让,她食髓知味,更加得寸进尺,干脆一连大半个月不着卧室。
偏得他只能装作不知,处处纵容,末了还得表现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只因为他享受她偶尔小女人的娇嗔,喜欢她傲娇时轻声的“哼”,甚至她的拒绝,她的挑眉斜睨,那些无意间的小模样,都和嫣儿越来越像。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其实就是嫣儿。
嫣儿已经附身在她身上,所以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皆是他那个举世无双的爱人影子。
“我就说是他在背后搞鬼!”单七倚得意的自言自语,津津有味的再翻一页。
仇靖本来被她突然的开口吓了一跳,这会儿见她又自顾自的看下去,顿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这女人,连不把自己当回事也和嫣儿越来越像了。
这样没地位没存在的感觉,不好,得改!
鹰眸划过一丝幽暗的光,他来到她身边,将莲子羹放在桌上。
“谢谢林婶。”单七倚只看了眼羹碗,又低头看文,半晌见“她”没有离开,才不经意的开口带了一句,“仇靖睡了么?”
仇靖眸色沉沉,盯着她那小撮发下白皙的脖颈,声音微哑,“你说呢。”
“嗯?”翻页的手指一顿,单七倚猛然站起身反手将书一盖,转身就看到高大的身影站在背后,拍拍胸口,“别这样吓我啊。”<;
“我要是不出现,你要无视我多久。”仇靖薄唇抿着。
单七倚抬手在他唇角两侧扬了扬,“好了,明天,明天就看完了,明天回卧室睡。”
仇靖狐疑的扫了眼桌上还有小半本的侦探书,“你确定?”
“确定。”单七倚点头。
“那来个晚安吻。”仇靖闭上眼。
单七倚右手食中指并拢在他唇上一摁,收回,“好了。”
仇靖心满意足的去睡了。
“……”单七倚目送他离开,再坐下却无心在看。
仇靖的改变,她看在眼里。
他好像把不为人知的一面,全都剖析在她面前,不是博林酒业员工面前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仇总,不是媒体前高贵冷艳拒人千里之外的仇先生。
但因为父亲的事情,她没有心思关心他和蓝薇的事,前两天看到的报纸却宣告蓝氏破产的消息。
她才知道,仇靖哪里改变了,他依旧是无情无心。差点进入婚姻殿堂成为结发夫妻的人,他尚且能面无表情的置人入绝境,何况是她一个没有背景,他无利可图的小喽喽?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她更加怀疑,仇靖为什么主动示弱,伏低做小,在她面前不动声色的百依百顺。
她抬手搅了搅莲子羹,灯光下,稠厚的莲子羹香味扑鼻,光看着都很有食欲。但自从父亲去世,她一连好几天没吃那天起,她的胃口就小了很多。
怕她因此得厌食症,林婶给她准备一天五餐,少吃多餐,所以才会深夜送来,可她一般都是直接倒掉,没有胃口。
她想起这几天看的那些犯罪手法,突然脑海浮现一个可能,她将书合上走到落地窗边。
不管是这里,还是卧室,或者说是仇靖的书房,总有一面墙是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那棵木棉树,在夜晚下,就像是圣诞树一样。
但枝繁叶茂之后,花灯就被摘下了。
现在,它和其他普通的树木一样。
那棵树在交叉路口,一面,是通往她父亲住过,现在再没有人住进去的小洋楼。另一面……是她并没有去过的小径,小径风景很好,一路上花团锦簇。
那晚雷雨夜,惊吓到父亲的……
如果不是活物……
也许,真相就在那路尽头!
突然寒风平地起,她面无表情的搓搓起了层鸡皮疙瘩的胳膊。
她想要得知真相,从来没有这样渴望。
而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联系萧彦陆,因为,父亲的身体,他最了解,也最容易——
杏眸危险的眯起,下毒手。
**
“记得下午四点来‘草字头’啊。”出门前仇靖不放心的再次叮嘱。
“知道了。”单七倚也再一次应,然后帮他整理了下领带,看着西装革履雄姿英发的男人,她踮着脚亲了亲他的下颔,“我一定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给你挑一份最好的礼物。”
“其实我的礼物很简单,你洗白白在床上等我就可以了。”仇靖勾唇,邪笑。
单七倚给了他一胳膊肘,“哼。”
仇靖眸中笑意更甚,揽过她的腰,轻吻落在她额上,“那我去上班了。”
“路上小心。”单七倚一双乌眸弯弯,闪着勾人的光芒。
仇靖都走出门了,还折返回来,又亲亲她眼睛。
单七倚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没好气,“我刷了睫毛膏!好了你该上班了,不然该迟到了。”
夏天的早上八点钟,已经如往常的上午那般天色明亮,仇靖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一搂将她箍在怀中,低头看她,红扑扑的脸蛋,“我送你去吧。”
“你一分钟几十……”
“没你重要。”仇靖打断她的话。
这话听起来很动人啊……单七倚思考的转动着眼珠子,半晌才道:“行吧,让你顺路载我一程。”
“是,未来的仇夫人。”仇靖一双鹰眸中尽是宠溺。
单七倚的脸色却一僵,随即不在意的笑笑,坐上他的宾利。
仇靖载她到了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商场,才去了公司。
见车消失在车流中,单七倚才找了个地方坐下,给萧彦陆打去电话。
“亲爱的小七儿,你终于想起我了,我等的花儿都快谢了。不过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么,我在千里之外的印度啊,但如果是小七找我的话,我会变个魔术,立即飞回来的。”
单七倚面无表情的听完那边吊儿郎油腔滑调的话,淡淡开口:“我在市中心千达广场,冰淇淋店前,你快点来。”
她进了商场,给自己买了顶帽子,又配了幅墨镜,换了身长袖长裤。等到手机震动的时候,刚好走出广场,看到站在冰激凌店面前,一手打电话,四下张望的男人。
很快,她就被发现了。<;/p
看着他冲自己招手,单七倚自问这身装扮虽然没有多完美,但至少不应该被只见过两面的人一眼认出才对。
就算他一直以来都以“她的暗恋者”自居。
“小七,你怎么突然想到找我啊。”
单七倚接过他刚刚绕远路买来的冰激凌,四下一扫,“我们去咖啡厅聊吧。”
“行。”萧彦陆豪爽应下,又低头看了她的装扮,“仇先生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你才需要乔装偷偷跑出来跟我求助?”
才进了月巴克,单七倚就将墨镜摘下,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
萧彦陆立刻噤声,点了咖啡后,过了大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小七……怎么了?”
“没怎么。”单七倚翘起二郎腿,看想窗外,倒没有什么可疑的跟踪人士。
但仇靖会对她这么放心,她不信。
“呼……你吓我一跳,话说你突然约我出来,该不会就请我喝咖啡这么简单吧?”萧彦陆拍拍胸口,似乎松了口气。
单七倚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上身只穿一件牌子t恤,五官立体轮廓分明,染成黑褐色的刘海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一双凤眸时时刻刻放着电。
“这么看着我看嘛……”萧彦陆有些受宠若惊,双肘在桌上一支,喜不自禁,“难不成小七终于觉得我长得比姓仇的那家伙帅了?”
“看你继续编。”单七倚咬了一口冰激凌,那股凉意一直从牙槽冷到心里,让她保持着面无表情。
萧彦陆一愣,随即不解,“你在说什么小七?我怎么听不懂呢。”
“装傻充愣的技能满级了。”单七倚冷嘲一声,却是皮笑肉不笑,将冰激凌反扣进服务员刚端上来的热腾腾咖啡里,捏着咖啡垫往前一送,“吃吧,感觉一定不错。”
“……”
单七倚挑眉,讽刺,“那么爱我,吃点口水不乐意?”
“啊,”萧彦陆抬手抚了抚额,轻笑一声,整个人往后倚靠,对上她那双带着讥诮的眸,浮唇笑,“被看穿了呢。”
看着他这样风轻云淡,单七倚眸中神色一沉,“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我父亲的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
“这么多问题,单小姐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呢?”萧彦陆微微侧头,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单七倚银牙一咬,顿觉自己被耍着玩,“萧彦陆。”
“唔……好吧,那我一个个来。”萧彦陆说着,坐直身子,一手慢悠悠的搅动着咖啡,一边倒着牛奶。
咖啡勺没有发出碰触杯壁的声音,他的动作像是个无声的哑剧。
那一瞬间,单七倚突然感觉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根咖啡勺——
只是为了让牛奶和咖啡更加融合的,工具。
他一副运筹帷幄处变不惊的模样,所以哪怕是错觉,依旧让她毛骨悚然。
萧彦陆放下咖啡勺,端起喝了一小口,再看那女人,虽然坐得稳稳的,下颔却已经紧张的紧绷起来。他将咖啡放回去,和杯碟发出清脆的一小声,见她闻声浑身一颤,满意的勾唇,“首先,第一个问题,我是谁。我想单小姐很清楚,我是萧彦陆。”
“那萧陆呢!?”单七倚反问。
“不出意外的话,仇靖应该已经跟你说过,那只是我虚构的一个身份,包括家世背景,年龄国籍。”萧彦陆慢悠悠的答,“第二个问题,我要做什么,很简单,我要在适当的时候,从仇靖身边带走你。”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萧彦陆语调婉转悠扬,见她那张小脸上强自的镇定,实则望眼欲穿,轻笑一声,“是因为我对你感兴趣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单七倚握起了拳头,咬牙切齿,“还演的不够吗!”
“no,no,no。”萧彦陆摇头,复而又斜勾起唇角,“我不是演员不喜欢演戏,但我喜欢逗弄小猫,也喜欢看被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的小猫儿。啧啧,好可怜。”
“萧彦陆!”
“好了,别急,我还没说第三个问题呢,还是说,你不关心了?”萧彦陆微侧着脑袋,玩味的勾唇。
71。v5 我们做个交易吧?
萧彦陆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单七倚。
单七倚手心里冷汗沁沁,不知是不是长袖长裤穿得闷热,巴掌大的脸泛上殷红,一双乌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男人,唯恐错过他一个神情。
“关于你的父亲的死……”萧彦陆却慢悠悠的重复,吊着她的胃口,听到她呼吸频率的加快了些,方才轻笑一声低头把玩着咖啡勺,却将话锋一转,“单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
面对他那双风眸中毫不掩饰的戏谑,单七倚心中冷笑。
“萧先生说就是了。”她放缓了声音。
萧彦陆无非就是将她当做上了当的老鼠,逗弄着玩,她表现的越急越慌乱,他就越开心越得意窠。
“我知道你和仇靖同住,也知道你们的关系纠葛,我只要你未来四个月配合我演场戏,等时间一到,你会完全自由。”萧彦陆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见她惊愕抬头,又浮唇浅笑,“到时候,我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心中斟酌过千万,单七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又凭什么那样做?”
见他不答,单七倚也不再多言,站起转身就要离开。
“随时恭候小七来找我。”萧彦陆却不紧不慢的开口,看到她身影一顿,端起咖啡整杯下肚,才起身走到她身边,倾身俯在她耳边,仿若稳操胜劵的勾唇,“在你生无可恋的时候,我会给你活下去的希望。”
单七倚告诉自己,萧彦陆一定是个精神上有问题的男人,分裂症不说,还有妄想症。可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却心神不宁。
他要她配合他演戏,演什么?
四个月,又为什么是这个期限?
这个凭空而降的男人,到底是了什么隐姓埋名来到m大,又说只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带走她,“适当的时候”又是什么时候?
从咖啡厅走出,不知觉中竟然走到了游乐场,她停在绿荫蔽天的公园,看着不远处孩子嬉闹成群,干脆坐在长椅上远远观望。
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仇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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