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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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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风这时候听到声音进来看了眼婉茹慌张远去的背影才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哎!”冷幕白长叹口气仔细端详了方拓此时娴静的脸目光渐渐柔和起来:“这么多年她竟然还是当初那个样子依然年轻漂亮!只是变了好多!那眼中的忧伤是哪来了?不应该啊!她应该快乐才是!踏歌公子多洒脱的一个人物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我还是喜欢过去的阿拓!”余文杰仰起头看向屋顶:“那时候她潇洒无拘无束!是个好哥们虽然霸道了一些!也没个女人样!但那时她可爱极了!”目光变得悠远。
“除了长风!恐怕没人当她是个女人吧!”冷幕白突然辛酸地笑了起来。
“我到宁愿和你们一样!”柳长风怔怔地看着稻草上那熟睡的人儿:“现在已经晚了!再怎么样!我也不配了!”
冷幕白使劲地搂过他的脖子:“走吧!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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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杰抱着手臂向在那里来回踱步的柳长风皱眉道:“你别在那里转圈!我头都晕了!”
柳长风瞪了他一眼突然来了精神:“大夫出来了!”
那大夫挑了门帘看了看在那里焦急的三人摇摇头:“不太好!”手却伸到袖子里那里有一大锭金子:“你们还是顺着她比较好这样的病是治不好的就看以后的造化啦!”还惋惜地叹口气:“老夫告辞了!”说完就毫不留恋地走了再也没看众人失落的脸。
“真的疯了?”余文杰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双手抱起了头:“怎么会这样?”
“哎!也许她这四年不来找我们就是这个原因吧!”冷幕白摇摇头虽然早有准备但一经确认他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象丢了什么:“不知道这几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苏婉眼圈红红的从房里走了出来看到低着头的丈夫上前拉住他的手:“不要担心她会好起来的!”
柳长风叹口气拍了拍妻子的手转头又向余文杰他们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余文杰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我带她走马上!”
冷幕白也点头:“今天太晚明天早上就走我会叫人联络秋水和顾文宇让他们尽快到睦州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他一想起刚才带方拓进府时柳老头那副嘴脸就来气什么带个疯子进来晦气啦那样的话他也能说的出口?再怎么说他孙子也是方拓救下来的。
柳长风又何尝看不出兄弟们的不满?只是在怎么样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当下轻声地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不用!”冷幕白看了苏婉一眼:“你孩子刚满月!还是陪陪老婆孩子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吧!”柳长风无奈的点点头。
苏婉神色复杂地看着丈夫突然说道:“我把婉茹留在你们身边吧!毕竟你们两个人没个女眷也照顾不好她!”
冷幕白没说什么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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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姐姐!咱们这是去哪啊?”乞儿坐在方拓的腿上问道她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显得更加可爱了!那水灵灵地大眼睛正好奇地观察着马车虽然上车一经半个时辰了她还是没有看够过去别说坐上这么华里舒适的马车就是摸也没摸过啊!
“江南!美丽的地方!”方拓看她那样子笑了起来!和乞儿不同她仍然是那付装扮赤着脚。
“江南啊!听别人说起过!”乞儿张大嘴巴突然又神色一暗:“可是到了春天我娘找不到我怎么办?”
“春天还有很久才到!到时候再回来就行了!”方拓捋了捋乞儿的头又转头对红着眼睛的婉茹说道:“你还在伤心啊?”女人还真是水做的不过和她主子分别几个月的时间这婉茹就哭的死去活来的。
婉茹听到她的话反而哭得更凶了!
方拓叹口气决定不理她想来哭够就好了!这时候乞儿趴在她的耳边说:“姐姐!外面那两个哥哥好凶啊!也不告诉人家要到哪里就把我带上车了!”
“你不要告状!小心他们打你!”方拓支起牙吓唬道。她其实也很无奈被当作疯子的自己现在算是没有过去那样的风光了!一点言权都没有!自己不也是被强拉上车的?连软剑都被没收了!
“姐姐唱歌听好不好?”乞儿非常喜欢方拓的歌所以央求道。
“好吧!”方拓想了想这才开口唱了起来: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又何妨
日与月共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
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
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歌声飘出马车一直传向很远的地方和上一次在扬州相比这次的心境有着非常明显的不同所以多了些悲伤少了点自在!虽然依旧凄婉悠扬;却仿佛融入了一丝别样的惆怅。那哀伤的感觉久久不曾消散。
驾马车的余文杰和冷幕白在这个歌声里也渐渐有些迷失了不由得想起当初在瘦西湖畔的那个飘逸洒脱天仙化身一般的洁白身影。而现在“驾!”余文杰带着异样的腔调呼喝着马匹而他旁边的冷幕白则仰望天陷入沉思寒风吹过他的脸庞那晶莹的会是什么?
………【第六章】………
马不停蹄的走了三天终于在天明时赶到了汉水边的一个小镇在这个叫金县的渡口他们将停留几天等待余家在汉水的船过来。
客栈里
“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方拓斜着眼睛看了一下那闯进来的没礼貌的人淡淡说道:“一幅好画差点就被你糟蹋了!”她此刻正面向窗子作画真的能摄养身心;调整情导她现在的心情是这段日子最平静的。
“你怎么还开着窗户?”冷幕白愣了一下接着轻叹口气上前关了那往屋里进风的通道回头瞟见方拓不着鞋袜的脚不由皱眉道:“怎么不穿给你准备的衣服?婉茹呢?”外面冷得很风象刀子一样她竟然赤脚站在风里没感觉么?
“婉茹?我打去陪乞儿了!我现在需要清静!”方拓笑了笑画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挂回笔架甩了甩手:“你有什么事情?”她不想在衣服上面纠缠下去。
“长风派人送信了!”冷幕白拿出一答信纸晃了晃!
“怎么说?”方拓转身走向几上的茶壶。
“挟持他儿子的那些黑衣人查到身份了只是一些普通强盗武功平平。”冷幕白走道她的身后小心谨慎地问:“阿拓你当时为什么不留活口?是不是知道什么?”
方拓倒茶的手不觉抖了一下接着强自镇定下来斟满两个杯子走回床上坐下:“我不知道!”无精打采地盯着膝盖武功平平这几个字山一样压向她很沉重!
“阿”冷幕白张了张嘴;终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过了半响他长叹口气站了起来勉强笑了一下:“他家那下药的人还没有找到估计得费些功夫!啊!还有这个”他掏出一块玉佩:“长风那家伙在芜湖找到的自己偷偷藏了起来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
“这”方拓接过来仔细端详;两条龙围着一个火珠而动;活灵活现;神韵非常“这不是”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师伯方俊给的那个吗?在京兆的时候她竟然没看出来;早就往在脑袋后面了:“不错!这是我的!”
“你好好收着吧!这上面有皇家的标记用处很大!你怎么和苏婉说这不是你的?你再想一想是不是还缺别的东西?”冷幕白无奈地摇摇头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身上的东西先交给我们保管吧!”他怕方拓神志不清丢了东西也不知道。
“不用了!”她听懂冷幕白话里的意思只能苦笑。
“回头我让人做个结实的链子你全挂在脖子上吧!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小心点的好!”冷幕白还是不放心!
“哈哈!”方拓打个哈哈站起身指着自己的画:“别说这些了!你看我的水平如何?”
冷幕白看向那画江水林木屋舍刻画得淋漓尽致非常有神韵而且不属于当前任何流派的画风自成一家:“没想到你的画技如此不凡。”
方拓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幕白兄你给我提个字如何?”
“我?”冷幕白尴尬地挠着头皮突然转移话题道:“这茶是你泡的?”看方拓点头他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能喝到你泡的茶真是难得!”微笑着喝了一大口突然皱起眉头将口中的茶水强自咽了下去:“还不错!就是这水没烧开会拉肚子的!我看你还是改天学学的好!”
“你找打?”方拓拿起镇纸却见冷幕白早闪身出去了叹口气目光又落在画上空白的地方自己提?无奈读的诗词虽多但要是让自己写个“古诗”出来还是有些勉强:“就这样吧!”有想起冷幕白临走时的话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这不能喝么?怎么谁都说自己泡的茶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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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幕白出了方拓的房间倚在门上先前那副笑脸早就消失不见了正自愁眉不展时却见婉茹捧着个托盘走来。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姜汤我看小姐穿得那么单薄所以特意准备的!”婉茹低头答道。
“噢!送去吧!”冷幕白又看了看方拓房间的门长叹口气转身就消失在拐角了!
这边婉茹见没人在旁边将托盘放在地上从话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在汤里滴了一滴想了想抿起嘴唇又倒了一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拿着那加了料的姜汤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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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喝婉姜汤吧!”婉茹将托盘放在几上。
“我从来不喝这些东西!”方拓摇了摇头铺开宣纸状态不错她正准备再画一张。
“这可是乞儿妹妹亲自熬给您的!”婉茹端起碗凑到方拓嘴边笑道:“她说一定要你喝!”
“好吧!”方拓叹口气接过来一口气吞了下去将婉一扔笑了笑:“出去吧我要画画了!别打扰我!”
“是!”婉茹见她喝了满意地恭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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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客栈二楼雅座上的喝酒吃饭的人仍然很多。
“婉茹!阿拓怎么还不来?”余文杰皱起眉头:“你不是去通知了吗?”
“刚才我去小姐房间看她睡得正熟哩不好打扰!”婉茹笑了一下恭敬地说道。
“这样啊!”冷幕白点点头:“那就让她睡一会儿吧!想来这几天折腾得也累了!”
“疯子姐姐?”乞儿正时候却兴奋地叫了起来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方拓正一手捂头一手扶着楼梯走了上来而乞儿的叫声将整个二楼的实现全部凝聚在方拓的身上。待看清她的衣着打扮有些人还惊呼出来目光更是怜悯同情!
“你怎么了?”余文杰站了起来他看出方拓的脸色不太好!
方拓勉强笑了笑:“没事!只是有点头昏!”她没有理会而楼上那些食客的目光在婉茹和乞儿的中间坐了下来:“吃饭吧!”下午就开始头昏睡一觉仍不见好转!现在难受极了!
“恐怕你是着凉了!待会儿请个大夫来看看!”冷幕白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连着赶三天路吃住都在车上这一顿算是大家重逢后第一次聚在一起用餐!来一点?”他记得方拓好酒!
“谢谢!”方拓接过酒杯却突然惊叫的将酒杯甩在地上。原来那杯里的酒竟然变成了浓绸的血液而且在不断往外冒着已经流到自己的手上那腥味冲击着她的嗅觉止不住的恶心。
“你怎么了?”余文杰快步来到她的身边。
“怎么冒血?”方拓后退了一步身体却抖了起来。
“什么冒血?”余文杰走过去那起拿破碎的放在方拓眼前笑道:“你看这不是酒吗?”
“酒?”方拓定睛看去哪有什么血?杯子中只有透明的酒液!难道是幻觉?她转头看看四周众人都用那种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我看小姐是睡糊涂了!”婉茹笑着扶她坐下来又取了一个杯子给她倒满酒。
这一次方拓是死活不肯用手碰了:“我不喝了!你们喝吧!”她拍拍自己的头太不正常了!自己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看什么看?”余文杰瞪大眼睛冲四周那些食客吼道接着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你越来越会欺负人了!”冷幕白看那些些慌张的转过头明显时被余文杰的气势镇住了不由笑道。
余文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嘴唇蠕动一阵却没人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方拓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没有拿筷子更没有看众人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小姐!吃菜啊!”婉茹给她的碗里添了不少的东西。同时拉了她的袖子一下。
“啊!”方拓象是被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掉到地上她叹口气弯起身子伸手去捡可是明明馒头就在眼前她的手也伸得很长很用力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她只能使劲地压低身体希望这样能够到。
“小姐!掉了就不要了!”婉茹伏身对方拓轻声说道见她那个样子不由抬高了音量:“小姐!你怎么了?”
乞儿也看到了方拓的怪样子焦急地问道:“疯子姐姐你怎么了?你的馒头就在你手旁边啊!”在她印象里疯子姐姐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所以她非常害怕。
“怎么了?”余文杰和冷幕白绕到这里却看见方拓身子靠在膝盖上手指摸着地面不知道在干什么。两人不约而同的望着方拓那怪异的动作又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到对方脸上最后不约而同地叹口气。他们知道方拓又犯病了!
婉茹扶起她用手帕给她擦了擦手。
“我!我捡不起来!”方拓还是低着头将双手伸到眼前空中喃喃念叨:“为什么会这样?”目光中没有焦距。
“小姐!掉了就不要了!下次不能这样做了!听话!”婉茹哄着她又递过一个馒头。
“小姐?谁是小姐?”方拓猛的抬头放大了些瞳孔茫然地望着众人:“你们说谁是小姐?”
“疯子姐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乞儿被她那神情吓住了竟然哭了出来。
“阿拓!不要胡闹了!”余文杰和冷幕白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摇晃着:“你怎么了?”
“姐姐?”方拓没有理会他们捂住了脑袋她的眼前浮现出许多的画面。一个少年对她笑着说:“我说方拓你不会想不开去变性吧!”
她拍着一个中年大叔的肩膀:“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一块墓碑立在眼前她哭了很伤心火光冲天的晚上;她笑着手中利刃斩断别人的脖颈
“阿拓!”冷幕白蹲在方拓的面前扳过她的肩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方拓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来很甜的笑了起来:“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阿!”但她的眼中却满是灰蒙蒙的雾气。
“你”冷幕白咽口口水方拓的表情太奇怪了他的心在那笑声中不由跌到了谷底。
“我告诉你!”方拓挣脱了她身上的手臂站起身跳着后退两步接着两手伸展开来:“我是男人!”
“真的!”她绕着呆在那里的众人走了一圈最后来到桌子旁边一个脚放到椅子上:“我真的是男人!”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桌子拍得山响:“挺好笑吧?”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阿拓!”余文杰大喝一声上前要点她的穴道却被她闪了过去。
“想捉我?没门!”方拓摸了一下鼻子那嘴角笑意迷人目光却诡秘令人困惑。接着又一个闪身来到其它食客面前揪着人家的衣领:“我是男人!”说完放下又去揪另一个弄得整个二楼乱作一团。
“我是男人!”她来到一个光头大汉面前这一回她的手放在人家的手臂上:“我真的是男人!”
“呵呵!娘西皮!你这个小娘们想当男人想疯了!下辈子吧!”那光头大汉不买帐轻蔑的啐了一口但接下来他可笑不出来了只听咔嚓一声自己的手臂被人扭段了。
“阿拓!放手!”冷幕白和余文杰看她伤了人不由更加焦急双双向她攻来
这时候方拓的武功可是比他们都要高轻易地躲了开去。抬头看看屋顶脚下用力冲天而起双手震碎了上面的瓦片哈哈一笑跳了上去。
外面明月已经被厚厚的浮云遮住了静悄悄冷风瑟瑟万籁俱寂。银白色的世界里微光画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在那里张牙舞爪来回舞动着。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声音远远的飘荡开去满是绝望!
方拓仰着头对着天叫喊对着地叫喊也对着万物生灵叫喊将那压抑许久的情感宣泄了出去!直到累了倦了她喘着粗气身体一抖一抖的突然瞟向旁边余文杰和冷幕白两人那紧锁的眉头她突然哈哈大笑着席地坐了下去双手紧紧抱着蜷起的腿:“我真的是男人!”说完埋住头放声痛哭起来。风更大了!就在那小小的楼顶竟然形成两个世界!而方拓那呜咽声是何等无奈何等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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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推开房门走进方拓的房间。轻轻的坐到床边仔细打量躺在那里的人脸形有些削瘦鼻梁挺直皮肤很细内光滑那样的美丽。只是被子里的身躯很单薄单薄的让人以为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只是一个蜡制的头那被折磨的透明的脸上连鼻翼都是静止的。
“兰若冰?”婉茹轻轻地说了句看床上那人把脸侧转过来仰对着她满意地笑了笑凑上前去将手放在那人的脖子上用力的撰紧。
“咳!咳!”那人痛哭的出了声音。
婉茹松开了她的脖子真是精致阿!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美丽漂亮的人她感叹着手一直向上移动嘴唇脸庞眉毛直到稍。
方拓的脸反常地泛出了红色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气喘咳嗽喘的她缩成了一团整个木床都在晃动。
“不要急!你的命还长着呢!”婉茹笑着给她拍了拍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方拓脸上的红晕终于消失了又象一尊蜡像那样宁静了!
“我要走了!因为我的任务完成了!同余文杰他们打了招呼这不就来看你了!”她又摸上那张精致的面孔:“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疯了!下面余文杰他们正在和人交涉因为你伤了人官府来锁你了就算你不用吃官司吧!你还能像以前那样自由么?他们不会放你出去再伤害人的。哈哈!我看你之前就够疯了我家小姐偏偏不放心派我来!”嘻嘻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喝了那药的人会一辈子疯下去什么也不做不了只能慢慢的稀里糊涂的等死!其实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不是活的很苦么?忘掉一切从此自由自在快快活活的没有一点烦恼!你该谢谢我我怕你痛苦特意下了两个人的分量啊!那药可是很值钱的!”
“那可真得谢谢你了!”正在她得意的时候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你你!”婉茹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指着床上的人抖刹那间瞳孔恐怖地放大。
那一直昏迷的方拓不但挣开了眼睛还调皮的望着她:“没想到吧?”
“你明明喝了那药!”婉茹站起身这药可是经过很多试验的没有不好使的道理。
方拓坐了起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真是苏婉叫你来的?没想到!真没想到!”
“你你想怎么样?”婉茹身体后退着一直退到门口。
方拓看了她一眼突然哀婉地笑了:“回去告诉你主子!看在长风兄的面子上我不和她计较!希望她能好自为知!”她的语气很悲凉!也很无奈!
“我!”婉茹完全反应不来这种状况!
方拓看她还不走她瞪了一眼。轻声喝道:“还不快滚?要我送你?”
“是是!”婉茹慌乱地奔了出去。
直到那门再次关上方拓似乎厌倦了将头靠向墙面她自己也不知道那药为什么会没有作用可能是体内有毒素以毒攻毒吧!她只能勉强凑到这种不把握的答案。
“苏婉?我该谢你还是应该恨你?”她的目光扫向屋顶昨天的那场泄多年的积郁终于找到了缺口让她的心情痛快了很多只是她皱眉;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会让一个人不折手段?她自问对苏婉没什么威胁阿?
走下床推开了窗户。外面天已经大亮自己昨晚在屋顶晕过去了看来是昏了很长时间要不是婉茹来打扰自己恐怕还醒不过来呢!
“我是男人?”她仰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苦涩的摇摇头:“方拓啊方拓!你真的是因为杀人才变成这样的么?恐怕这只是一个方面吧!”突然又笑了起来昨天那一闹自己在余文杰他们的心中真是彻底的成了疯子百口莫辨啊!
………【第七章】………
“你们是来锁我的么?”方拓微笑着对进到房间的余文杰和冷幕白说道手中的笔并没有停这房间的位置很好能看到美丽的江景让她作画的兴致大长。
“你!”余文杰咽口口水眼前的方拓和昨晚相比简直是两个人太不一样了瞄向冷幕白他也是那种呆傻的表情。
“怎么?你们不是因为我伤害了人来锁我的么?”方拓扬起眉毛玩味儿地看着他们:“毕竟让一个这么危险的‘疯子’进进出出可是很头疼的!”她特意将疯子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余文杰搔搔头:“你这变得可真快昨天吓死我们了!”接着拍胸口保证道:“你放心有我余文杰在此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方拓没说什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画上。
“你又在画什么?”冷幕白凑到跟前看向桌面。
“你说呢?”方拓手中的毛笔一抖一个驼背的行人就出现在江边。
“我知道了!”余文杰也走上前来看到那画拍了下额头:“你在画江神!”
“什么江神?”方拓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果然是一界武夫驼背的老人怎么也和神仙什么的搭不上吧?
“不是江神?”这回换做冷幕白蜡纳闷了:“那你画的可太奇怪了!”
“奇怪什么?”方拓恨恨地说道:“这和江神有什么关系!”真气人好心情全让这两个混蛋搅了!
“不是江神他怎么能走在水里?”冷幕白的点了点画。
“水里?”方拓瞪大眼睛大声道:“明明是江边怎么又到水里了?你们才疯了吧?”
“你好好看一看!”余文杰别过了脸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抖。
“我!”方拓刚要反驳看向桌面的时候却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揉了揉眼睛那人确实是被自己画在江水里了!不对啊!刚才明明记得是在岸上阿!猛然想起昨晚的情景她止不住后退了两步觉得头又疼了。
“阿拓!你怎么了?”余文杰来到身前捉住了她的肩膀他实在害怕怕方拓再象昨天那样。
“没什么!”方拓一手捂住额头强自笑道:“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那你自己保重!”冷幕白拉着还想说什么的余文杰出去了!
“这两人!”方拓悲戚地摇了摇头因为在他们出去的时候门外传来锁链的声音看来她是不能走出这个房间了!
走到那画旁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是“江神!”!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药效还在?她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颤自己真的疯了不成?手一松那毛笔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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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舟挂短篷。或移西岸或移东。几回缺月还圆月。数阵南风又北风。岁久人无千日好。春深花有几时红。是非入耳君须忍。半作痴呆半作聋。”方拓趴在甲板的栏杆上望着滔滔的江水想起上船时那些行人异样的目光苦笑一声突然想起这诗来。
“好诗!没想到你还能做诗啊!”冷幕白站到身前。
“这不是我做的!对了幕白兄!你的那些瑛瑛燕燕你怎么不带上几个?”真服了他不愧是惜花公子在金县才几天就有了那么多的厄红颜知己。
“哎!可惜我是身不由己啊!”冷幕白笑了笑接着故作惋惜道。
“得了吧你!”方拓用肩膀兑了兑他:“看你不是挺快活的?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
“哎呀!”冷幕白夸张地后退两步仔细地打量了方拓:“还是阿拓了解兄弟啊!好哥们!其实我虽然身不由己但心里还是高兴的!这说明我有魅力嘛!你看那余文杰?有谁理他?”
“切~”方拓撇撇嘴:“下面的话我不说了你自己体会吧!”说完就拉着他走向船舱。
“咱们去哪?”冷幕白奇怪道。
“你给我讲一讲这几年生了哪些大事情还有你们怎么过的!”方拓叹了口气一下子有了四年的空白她还是不太习惯!
“你变了!”冷幕白怔怔地看着她突然冒出这句话!“过去的你绝对不会关心这些事情的!”
“你说的好像我没心没肺一样!”方拓苦笑着摇摇头叹气道:“人都会变的!”接着又笑了起来:“我疯了不是吗?”
“你!”冷幕白低下了头刚才的一番对话他差点忘了方拓现在的情景。
“走吧!”方拓没在理会什么拉着她就走进船舱:“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多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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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四年生这么多的事情!”方拓捧着茶杯眼光投向窗外叹口气她又转头:“江湖上没有再生什么大的事情?”
“没有!因为江湖上年年有仇杀天天有火拼时时有死人这样才是太平的江湖啊!”冷幕白喝了口热茶这茶可是自己泡的!
“你好象有点幸灾乐祸哦!”方拓笑了起来眼前这个人也是武林中的一分子吧?
“这你就不了解了!也难怪!”冷幕白睁开眼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和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你除了知道余文杰的家在睦洲你还知道什么?你似乎从来没在意过!你知道我们的师门么?你知道我们的武功是什么么?你知道我们家的势力么?”
“你师父是疯剑客啊!”
“我们要不提起来你会知道?”冷幕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侧过脸看向墙壁:“我们虽然被武林人士称为三大公子也都有武功但并不完全算是江湖中人!就拿我来说我排行老三家里经营的赌馆几乎遍布半个江南的州郡余文杰家里经营马车行还有水运对了他老头还是尚书长风呢!做铁器生意现在大小门派用的武器都是他供应的!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巴结我们?还不是要情报要武器?”
“这样啊!”方拓了解天下熙熙攘攘就为一个利字这也很正常!
“阿拓!”冷幕白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能告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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