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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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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那一晚开始他便中了方拓咒自此不能自拔这段情感好像火里烧水里煮刻骨铭心。他无力拒绝也心甘情愿在痛苦中翻滚挣扎。可就是这人将他的一片赤心如弃草屐更编辑了一套滑稽的借口耍弄自己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让我单独和她说两句。”他用沙哑的嗓音对冷幕白说道。
冷幕白沉思片刻眼角余光扫到余文杰做的手势叹息一声后默默退到远处。“放心不会出事的。”余文杰走到他身旁。
“你搞什么鬼?方才若不是我赶回来阿拓岂不难堪?”冷幕白没好气地瞪他。
“长风这人虽然有些死心眼可到了这份上他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余文杰并不在意好友的责备自顾自地说道:“当面把话说开才是最妥善的选择省得今后麻烦。”
“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对方毕竟是为自己着想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冷幕白才道:“算兄弟求你今后的事你就别插手了。”他望向远处的两人惆怅道:“几人中她是最苦的你这做兄弟的又怎么忍心逼她?”
柳长风沉默良久突然说道:“那天你在我面前下毒誓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又何必敷衍我?听说江南好男风幕白不会在意你是男是女吧?”
“够了!”方拓腾地站起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眼睛深深望进他透明的眼底:“你这话过了。”
她严厉的声音传到耳里柳长风的理智便回到了身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对不起我失态了!”扫了眼怕出意外急惶惶赶到旁边的两人他拍了拍方拓的肩膀便走了开去。到了摆满酒菜的桌前突地振臂大呼:“都过来喝酒今晚开心咱们不醉不归谁跑谁他妈是孬种……”
第一百五章英雄珍重(完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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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的酒量一向惊人但这晚只喝了少许几杯酒气就上了脸双颊彤红的她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四周的晚风和煦吹散了酒气她却仍有些透不过气来。脑袋昏沉隐隐作痛起来。风一吹似乎醉意更浓了胸口一阵翻涌。她连忙捂住嘴奔出亮光扶着一座假山张嘴便呕吐起来。
席上的余文杰朝外面勾了勾手一个仆役小跑进来。余文杰叫他到身边耳语一阵对方显得为难。
“怕什么?是我要喝他的东西难道他还能小气不成?记住就在书房的暗格里。”
等那仆役去了柳长风斜了眼睛问道:“你又打得什么主意?”
余文杰偷偷看了正朝方拓行去的冷幕白嘿嘿一笑:“幕白这家伙可是藏着好酒呐!昨日我在他书房翻到一个暗格里面里面全是好酒!口感玉薤要好得多。”
“真的?”柳长风虽然心情很差可听到有好酒也动了心余家的玉薤闻名江南既然有比这还要好的酒自然要尝一尝但是……他皱眉道:“直接向他要便是何必偷偷摸摸的?”
“嘿!那样还有什么意思?”余文杰撇嘴:“他伤势未愈待会儿肯定是不喝的。咱们明日再告诉他心疼死他个小气鬼!”顿了顿又咬牙:“上次我藏的酒不就被你们两个这么喝掉的?”这时候那仆役已经跑了回来。
“你倒是快!”余文杰相当满意对方的度接过精致的酒壶打开了塞子。酒香立刻溢了出来:“不错正是这个!”他取过一旁的空酒壶又连忙背转过身片刻功夫便将美酒转移到寻常的酒壶中。挥手打了那仆役去了。然后一本正经地喝酒吃菜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生……
一杯水递到眼前呕吐过后的方拓顾不得许多伸手接了。冰凉的清水进了肚子才稍微好受一些。她直起身喘了喘可紧接着胸口又是一阵翻涌不得不再次俯下身去。
“打从认识开始还是第一次见你喝吐。”冷幕白满面无奈地替她捶背迟疑了一下又轻声劝道:“既然心情不好就少饮些酒吧!”
方拓揉搓心口听他这么说不禁抬头笑问:“你那只眼睛看我心情不好?”用眼角瞥了他接着便转身朝酒桌行去。
冷幕白闻言愣了一愣然后苦笑跟上……
※※※
“这些人……”冷幕白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面前这几个醉鬼心中气结。方拓今日不知为何不胜酒力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余文杰烂泥一样地靠在椅子上好歹还能说上几句话而柳长风则更加不堪躺在桌底谁都叫不起。一场酒宴到最后成了拼酒大会他因伤势的关系浅尝辄止其他则是酒就喝好像跟酒有仇似的他少喝一些的好心提议竟然被人以“身为外人”的理由否决连余文杰这家伙都唯恐天下不乱的瞎起哄到了最后也只有他还保持着清醒。
他看三人总算不喝了便站起来搀起离得最近的余文杰。他说完自己也不禁莞尔重新伸出手去可这家伙实在太重试了几次才托起来他伤势未愈又只剩下一只手显得颇为吃力。刚要迈步离开余文杰突然又来了精神转身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别跑咱……咱再接着喝……”
“喝你个头!”冷幕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手抽出来顺势在对方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地道:“下才再这样直接将你们几个醉鬼扔河里去……”说完不禁莞尔失笑他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余文杰几步到了方拓跟前却又犹豫了起来。方拓整个面部埋在臂弯里似乎已经睡沉。他不愿让别人碰触她的身体又不想打扰她的睡眠。
“公子伤还未好还是交给属下吧?”旁边有人不知好歹地伸手被他狠狠地瞪了回去。想了想他俯下身用肩膀顶着方拓的腹部右手环住她的腰枝儿一用力将她整个抗了起来。
“倒也不重!”习惯性地试试重量感觉自己完全能够承受。
“别……别管重不重你别颠阿?控得我难受。”一道声音在后背响起:“放……放我下来。”
表情僵在脸上冷幕白愣了愣才手忙脚乱地放下她:“你……你醒了?”他讪讪地收手:“你醉了我送你回去。”那小心翼翼地语气惹得四周收拾残局的众仆役偷笑不已。
“不用你送了……”方拓打了酒嗝往四处看了看扶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迈开步子。冷幕白又要扶她被她躲了过去:“我可没醉自己能……能回去……”她晃了晃脑袋自顾自地往前走。
见她走路姿态虽是不稳却也不像随时会跌到的样子冷幕白知她好强也就不再坚持搀扶只是心中着实放心不下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方拓住的小院其实就在花园隔壁没多久就到了。
“我到了……”方拓呵呵一笑回身冲他摆手:“你……你也回去休息吧!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喝……”
冷幕白看着她进了院门又站在外面守候片刻见里面没什么动静料想方拓可能进屋睡下了便准备离开。谁知刚转身便听得“彭”地一声响。他忙奔到院子里直接进了屋见里面空空荡荡哪有方拓的影子?他面色一变正要去出找人“彭彭”地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在外面他循声找到声音的来源西墙顿时哭笑不得。方拓身子贴住屋墙一只手用力地拍打着墙壁口中正有气无力地叫着:“门呐?谁……谁这么缺德把门堵死了?”月光下模糊还能看到她额头的那块青肿显是撞得不轻……
※※※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醉酒的……”冷幕白将方拓扶到屋内安置到床上。
“谁说我醉了?”方拓嘟囔。
“是我醉了!”冷幕白无奈叹气正准备寻找火折子点燃蜡烛。浓烈的酒气从身后传来背后一具的躯体带着股热气贴了过来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脖子紧紧环住。
冷幕白眉头一皱今晚的方拓太不寻常:“你这是做什么?”
“不要走了!”方拓身上的酒味儿伴着呼吸吹到他的领子里声音很轻带着挑逗和慵懒。脸贴着他的背暖意暖透了薄薄的衣衫暖透了厚厚的绷带将他整个身子都捂热了。
他不敢置信地倒吸口气脑子翁地一下变得混乱他忘了想忘了看忘了动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完全傻掉了。只有嘴巴开开合合机械似的念着:“阿……阿拓!”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方拓轻轻一笑双手松开却并不离开他而是活动起来
黑暗中冷幕白只感到那双带着魔力的手缓慢地游动从肩膀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后又往上到了腋下突觉身上一凉袍子被褪了下去。
“不对……”涌到前胸的凉意让他恢复了理智连忙伸出手挡了下:“你不该这样。”虽然之前也曾期待过这么一天可今晚对方的主动却是让他心惊肉跳。阿拓这人是绝对不会做这些的。
许是他用的力气较大方拓的双手被搁开后身子立时不稳他不及多想连忙转身托住她却顺势将他重新搂住头靠在他的胸前:“你可真高……”双手又不老实起来继续抚摸起来这次感受到魔力的是他的背。
冷幕白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也许是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息作祟也许是自私的不愿提起。两人现在近在咫尺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每一次呼吸打从认识以来还从未如此近过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浓重的酒气中裹带着一股清香丝丝缕缕地绕到他的鼻尖然后流入他的胸腹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心尖儿压在里面的欲望霎时如烈火般喷出来。这股烈火流经他身上每一存肌肤每一条经脉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自觉地手臂越来越紧再不想放开。
方拓似很喜欢他的拥抱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突然说了句杀风景的话:“奇怪阿美女你胸罩的拉链在哪?我怎么找不到……”
※※※
虽然不明白方拓口中的胸罩是什么东西可那句“美女”却听得再清楚明白不过。背后的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来。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冷幕白嗓子干咽了口唾沫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没想到你醉成这样。我……”
“你什么?到这份上你还不乐意么?”
这话若是先前说出来他是千愿万愿。可这会儿他连想死的心都有。方拓的那双手仍在摸索着他用力地晃了晃咬牙道:“你给我清醒点好好看看我是谁?”
“你是谁?”方拓被他摇得难受过了好久抬头看他微微一顿:“幕白?”那双眼睛映着屋外透进的月光里面夹杂着一缕绯色可惜冷幕白这时的注意并不在这上面否则一定会现里面的不寻常。
好歹正常一些了。冷幕白在心里长叹口气口中回道:“是我。”说着放开了手。他本以为这样对方便会离开他了谁知方拓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他还待再问方拓突然一扭身两人的方位逆转。而那双手仍旧紧紧搂着他。
“你……”他舔了舔嘴唇刚要开口眼前景物再变脊椎搁上了床板竟是方拓将他推倒在床上。
方拓压在他身上噬咬她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脖颈肩膀前胸。力道不大可每一次带来的酥麻一点点敲击着他剩下不多的理智。
冷幕白姓冷不姓柳他自然没有修练到坐怀不乱的无上境界。可以说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男人。若是对方是另外一个人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可这是方拓不顾一切的吃了这块肥肉他感情上接受不了。理智让他推开方拓离开这里却又万分舍不得。他的双目被烧得通红备受煎熬。如果就此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了。
方拓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你叫阿?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顿了顿又听她说道:“你们不是一直想和我做这事吗?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呵呵一笑:“来咱们好好谈谈人生……”她侧对着月光面上的神情模糊不真切。只有那双眸子闪闪亮。
冷幕白混迹风月场多年此时与她四目相对很轻易地便现了对方眼里的异样不禁满头大汗:“该死酒里面掺了什么东西?”此时他已经提不起性趣了猛一把推开可方拓似迷糊的厉害感觉他推开自己一个翻身抓住了他的裤子呓语:“男人又怎样?一闭眼就过去了我就能回家了回家……”最后几个字模模糊糊竟带着哭音不一会儿声音渐渐低下去了。
冷幕白本要将裤子从她的手里拽出来可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栽到床上低着头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我还以为……”猛地站起迈了两步似又想起什么唤了一声却久久得不到回应转头一看方拓歪在被上竟是呼呼大睡了。他意兴阑珊地推门而去。等出了院子他身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步子也挪不开。佝偻着身子贴墙坐下将自己藏在黑暗里再不肯出来……
※※※
“让我就这么死了吧!”方拓将脸埋在被子里右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床板。无力的呻吟显示着她的羞愧和焦躁。事实上她今天起得很早虽然那时她的脑袋还在受着酒精的折磨可这并不妨碍她忆起昨晚在这间房里生的种种。尽管那段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却也无比残酷地表明了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事实。她差点强*奸了一个人一个自己的朋友一个男人。而这正是她烦恼的根源。
往日里大清早便会来敲门的白仙衣反常地没有出现正好给了她暂时逃避的借口。可惜昨日饮酒没吃多少东西也不知过了多久实在饿得挺不住了这才磨磨蹭蹭地从房间里出来。
“你……”就算早有心理准备可乍一见到院子里等候很久的人还是满心的不自在。她咳了咳:“你起得真早……”
“还早呐?这都是中午了。”冷幕白轻轻一笑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似乎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有生:“我是来请你喝酒的。”
“喝酒!”方拓扯了扯嘴皮这个词还真是让她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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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花园时间换成了白天没有大批的仆从随时准备进来伺候。酒桌旁的人也少了。
“他们呢?”方拓看了看左右问道。
冷幕白自然清楚她问的是谁随口一句:“今日没有旁人只有你我。”说罢率先入座。
方拓知道一会儿的酒大不寻常便也不再问了。
冷幕白斟了杯酒推到她眼前:“第一杯给你赔罪。”
“赔罪?”后者不解。
“我已经问清楚了昨晚文杰偷了我藏在书房里的药酒那酒男人喝了自然是大补可你喝了可就……呵呵!如果不是我收藏那些酒你也不会那般难堪!”冷幕白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只是将自己的酒喝了。
所以昨晚自己才那么丢脸?面皮青一阵红一阵方拓连忙低头掩饰自己的窘困。过了半天才稍微正常了一些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刚将酒杯放下又一杯酒推了过来。
“这又有什么名头?”
“你不顾自己的伤痛奔波到了这里原本是来看我于情于理我都该好好招待可惜我下午便要做船离开了。”冷幕白慢慢地说道:“所以这一杯也是赔罪的。”
手一抖杯子里的酒顿时洒出不少。方拓抬头吃惊道:“为什么?”
“想知道原因就喝了这杯。”冷幕白见她喝了这才道:“我也要当爹了!”说完笑了起来。
方拓愕然望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要当爹了不该恭喜我么?”冷幕白重复了一遍。
方拓细细地看着他象是要在他脸上找到什么东西过了许久才道:“呃!恭喜呵呵!恭喜!”说完面上也露了笑容出来眸子里的疑惑虽闪现一瞬后被遮掩下去却让冷幕白抓个正着。
“当然如果单单是云巧儿怀孕这件事不足以让我下定决心离开此地。”他长长地叹口气继续道:“那日我见你后心中只剩下狂喜但昨晚才现与你相识到如今只有这几天我离你最远。你最近跟丢了魂似的我不是瞎子怎么就看不出来?”
“我只是不习惯……”她欲失口否认可一触到他直视自己的眼神便说不下去了讪讪一笑垂下了眼睑。
“习惯……”冷幕白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腾地站了起来对着她大声说:“我成了残废你可怜我是不是?”见方拓似要开口辩解他猛地一挥手:“你别否认我还不知道你?不管文杰讲了什么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你管别人做什么?”话到最后越的严厉。喘了喘他又瞪了方拓一眼语气却放缓了许多:“把话说开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你的心不在这里又何必勉强?当个朋友不是更好?就算困你一辈子又如何?我可不想后半生活在愧疚当中。”接着呵呵一笑自嘲地说道:“其实这也怪我痴心妄想你当我收到云巧儿怀孕的消息为何今日才告诉你?因为我在犹豫不知该如何处理你与她的关系。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天意当我以为自己终于得尝所愿的时候上天给了我一个孩子。呵呵!老天将你带到这里来可能也不希望你就此消沉下去。”
“天意?”方拓凝眉沉思片刻后苦叹眼光掠过他的身上随即飘向远处好象只是望到了虚空一样:“我怕我怕这辈子也回不去了……”
“那又怎样?”冷幕白走至她的身前柔声道:“咱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你过得如何我再清楚不过。你我都是红尘过客没有多少年好活更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你有自己的路你要回家与其将来后悔何不继续走下去?阿拓你不该犹豫的。就算回不去了你还能更惨吗?至少还有我这样的朋友啊!”说到这里他勾起手臂将她的脖子搂住狠狠地晃了晃:“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
南下的客船上冷幕白与余文杰相对而作不同的是前者神情淡然后者满面恼怒。
“你和阿拓好好的怎么就这么分了?”
“我告诉她我要做爹了。”冷幕白淡淡一笑:“孩子是云巧儿的。”
“真的?”余文杰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这几日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怎的半点消息没有?”
冷幕白看他一眼然后拿起了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孩子总会有的。”
“你骗她?”余文杰腾地弹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气道:“你傻了还是怎的?放着好好的一个人不要去找那妓女?”
“巧儿不是妓女了。”冷幕白拽开领子上的手不悦地瞪他一眼:顿了顿才说:“我若不找个好借口阿拓恐怕又会钻牛角尖了。她的未来不该在我这里我就算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啊……”
余文杰听得糊涂越想越觉得眼前的好友不正常:“阿拓这人虽然挺倔可对你确是不同我不相信她对你一点意思没有。多好的一个人?别人想都不敢想。你倒好竟然这么放弃了。幸好长风今早就走了他若在这儿还不被你活活气死?”
“我自然知道!”冷幕白微抬起头眼神似哀怨更似解脱只听他轻声说道:“我不傻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喜欢她实在太喜欢了。”
“因为喜欢她……”余文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艰涩地咽了口唾沫良久后才开口:“你不傻你是疯了。别说你没孩子就算有了孩子又能怎样?难道她还容不下一个孩子吗?”
“你不是我自然不会懂的。其实……”看到好友的样子冷幕白在嘴角勾勒出一丝浅笑眯缝着的眼睛里面光彩流动。有欣慰有痴迷有留恋甚至还有一分苦涩。良久后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行到窗边眼望窗外青山:“我和她之间又岂是男女之情那么简单。”话到这里他的视线却模糊了……
※※※
“师父他们的船走远了。”白仙衣拉了拉还在沉思中的方拓观察着她的脸色道:“咱们也回去吧!”
方拓回过神对她勉强笑笑:“你先到一边玩去吧让我静一静……”
白仙衣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低头默默地走开了。
等待她的身影消失方拓才回转过身重新面向浩瀚的江面。不知不觉间思绪已经飞得很远或愁或悲或欣喜或怨愤往日的种种都在脑中不住的游走。她傻呆呆地如同木偶一般僵立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双手捂面泣不成声……
踏歌行——英雄珍重〈完〉
………【第一章 化了浮萍也是愁】………
“我说你们方家的年代够久远的!”暑假的第一天李冰宇并没有按时回家而是留在寝室帮他的好朋友方拓收拾行李突然现了箱底的一件事物取出来竟然是半册古书只见上面用隶书写着:“方氏族谱”四个字。
正在整理物品的方拓闻言回头瞥见那族谱眼中掠过复杂的神色却是没有答话。
“可以看看么?”李冰宇询问。
“可以!反正也没有什么秘密!”方拓点头。
李冰宇小心地展开先入目的是几篇祖训:“……恤人之孤周人之急居家以孝弟处事以仁恕……休存猜忌之心休听离间之语休做生忿之事休专公共之利……”先人说话都挺有道理的他忍不住点头接着往下看却轻咦了一声转向方拓问道:“你这第一位祖先方佑字性延行三奇怪……”他看了方拓一眼疑惑道:“既然排老三那还有同辈的亲人吧?怎么没有记载?”
方拓撇撇嘴依旧是淡淡的语气:“祖先的事情上面既然没有记载我又怎么会知道?”扭头看了看天一把夺过族谱放到行李箱中:“咱们先去吃饭!”
※※※
“什么?你再说一遍?”李冰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对面的好友。
“我要去五台山参禅!”方拓不紧不慢地喝光了杯中的啤酒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小子……”李冰宇苦笑着摇头心里却冒出了一大窜的问号:“我才知道你信佛阿?怎么?大学没毕业就想出家当和尚了?”
方拓翻了翻眼皮:“你才当和尚呢!”又笑着解释道:“我只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最近我总有些心神不宁不太好!”说到最后他的眉毛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我也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去冷静一下也好!城市里毕竟太闹了!”李冰宇点点头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方拓你和那个林小姐是怎么回事学校里的传言可多着呐!”
“我们是朋友!”简单的一个回答方拓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桌面的食物上。
“朋友?现在的传言可难听着呢!”李冰宇嘟囔道。
“我们是谈得来的朋友!她是不是小姐不关我的事!”方拓抬起头:“我不是她包养的小白脸也没逼着她去卖身更没花她一分钱只不过前几天对方被小流氓欺负的时候我帮了一把而已!”
“原来你都知道?”李冰宇诧异道。
“谣言嘛不就那么回事?”方拓满不在乎的说。
“大学两年你一直是谣言风暴的中心要是我早活不下去了!”李冰宇瞪了他一眼:“我真是佩服你依然我行我素。”看他没有回答又接着说:“就像前阵子那咖啡店的阿彪有名的玻璃你还和他那么近乎连我都牵扯进来了!”
“那你还敢和我在一起?”方拓笑道:“你不怕我也是……?”
“切……我还不知道你!”李冰宇叹口气:“没办法谁让我已经上了你这条船。”
“谣言没几天就过去了!”方拓假惺惺的安慰道。
“认识两年了吧?我一直有话想问你希望你别介意!”李冰宇放下酒杯严肃的说。今天一定要得到答案。
“说吧!我早就知道你有满肚子的疑问!”方拓平静的点点头。
“这两年你什么都干就是没去上课学东西。你的生活费都是自己放假打工赚的档案里没有亲属的名字和大学之前的纪录可我知道你有家有亲人因为你每个月都例行公事一样打电话回家虽然言语平淡得像和陌生人讲话似的。你的朋友从城南排到城北你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一样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可没半点真心你不用那样看着我因为你笑的时候眼神还是那么冷漠我认识你时间最长却从没看到你真正开心和伤感的时候。我知道你一定有秘密。”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可毕竟咱们还是朋友不是吗?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想替你分担你的苦闷想了解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这点还不足够吗?”
“呵呵!你的观察力真惊人!”方拓笑着摇了摇头半晌才幽幽说道:“对不起可能我的态度真的伤害了你不过这些问题我现在不想说只能告诉你我是个没心的人这两年看小说听音乐交朋友玩游戏都是为了找回那种有心有感情的感觉。也许等我真的能感受到心脏跳跃的时候才能给你答案吧!”
“我等你的答案!”李冰宇笑着站起身:“走吧!吃完了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同学算个命吧!”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呵!算命算到餐馆来了?”李冰宇奇怪地看着眼前须皆白的老人。
“那里算命不都一样放心这一卦免费不要钱。”老人虽然和李冰宇说着话眼睛却紧盯着方拓。
方拓被看的不自在猛然起身大声说:“我们不信这个冰宇咱们得回学校了!”
“这位同学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诉你你不属于这里再过不久你就会离开这个世界!”老人微笑着说完这段话就出了餐厅。
两人好容易回过味来。“喂!你胡扯什么?”李冰宇见好友被这么诅咒很是气愤就要追上去问个清楚而且刚才那老人在说话的时候他没来由的心里怦怦直跳。
“行了他恐怕是神经不正常!”方拓干笑:“你不是说我是祸害吗?祸害遗千年我怕什么?”
“那老头说的也许正合你意呐!”李冰宇笑了笑:“你不是想去参禅吗?兴许另一个世界比山里还要清静!”
“那敢情好!”方拓咧开了嘴:“最好能去古代!娶上十七八个美女老婆也是不错啊!嘿嘿!”
“美女老婆?”李冰宇锤了他一拳:“别一去就让人给阉了!”……
※※※
李冰宇拖着沉重的身躯走进寝室一场车祸夺去了好友方拓的生命可能正如那算命老人所说方拓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不是没有心吗?为什么还会去舍身救人?”他含泪整理着好友的遗物把它们小心的收在箱子里。“这是?”愣愣的望着手中的日记本他有些诧异因为方拓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把东西放在一旁李冰宇坐到书桌旁翻开那不应存在的日记本。
“我的家庭并不和睦……没有快乐开朗的童年没有慈爱温馨的家庭没有能谈天说地的朋友……所以我来到这个大学希望能找回失去的一切……我想得到爱情拥有友情做个有血有肉能哭会笑的普通人但是我的心真的会变得火热跳动吗?”
李冰宇看完后已经是黑夜了。叹了口气他完全了解了好友的一切生活在那样的家庭真是不幸难怪会成为怪人想了想提笔写道:“好朋友你知不知道能写出这样的话能有这样的追求能舍身帮助一个遇难的小孩子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心。”
“无论你在哪里都希望你会快乐下去!”轻声的说完这句话他就撕下日记的纸张打开窗户用打火机点燃自己的祝福。亲眼看着那燃烧过的嘱托借着风飘向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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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
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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