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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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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见他们情深至此微微动容过了半晌才眨眼道:“在下只想问几个问题为什么苗小姐好好的千金不做却改行当了杀人犯甚至和一个淫贼在一起!”
“哼!”苗蕴仙冷哼斜了方拓一眼:“我说了你能放过我们?”
方拓不为她的敌意所动收回软剑负手而立:“今晚的事情只有我看到了我不说天下没人会知道!”顿了一顿又仔细地打量了两人那苗蕴仙确实可称得上是个美人只是那裴冷长相一般不过却无印象中淫贼的猥亵反而给人一种堂堂正正的感觉心下不觉感叹这两人在一起也许会过得很幸福吧!她从不以世俗的眼光看人更何况她的思想与古人的差别何止十万八千里远于是点头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并非恶人在下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们是好人也许我还能帮得上忙呢!”说完神秘的笑了笑。
苗蕴仙看方拓面带真诚不似做假与裴冷对视片刻才缓缓地说:“不瞒公子说小女子的父亲正是扬州团练使苗选!”
“团练使千金?”方拓大愕没想到这苗蕴仙来头倒是不小:“那你们……”她看向裴冷。
“大哥与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因战乱才被迫分开直到一个月前才团聚!”苗蕴仙靠近裴冷眼中注满柔情。
方拓点点头这段感情再正常不过“那你为什么要杀人呢?”
“我爹当年因为不满南唐某地官吏的暴行准备揭竿起义没想到消息泄漏只能和家眷分两处逃走只苦了我娘被叛徒出卖最后因不甘受辱而自杀身亡;若不是由我师父极力相助恐怕我也难逃一劫!”
“那你杀的就是那叛徒?”
“不错!”苗蕴仙语音凄厉:“后来我跟着爹投靠大宋没想到那仇人也在这个阵营。我爹为顾全大局将仇恨忍了下来可那厮不但不知感恩图报反而千方百计的欲置我父女于死地你说该不该杀?”
“该杀!”方拓颔:“你怎么不将他送交官府呢?你这样一来一辈子不是全毁了吗?”为了报仇搭上自己她替苗蕴仙不值!
这时裴冷苦涩的摇摇头:“我苗伯父为官清廉做人又老实不会巴结高官所以立了再大的功也只是一个知府反观那老贼虽然不在朝为官但酒肉朋友金钱之交遍布天下更成为扬州乃至江南的富谁敢动他?”
方拓深有同感这样的人到哪个时代都不会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说那人是扬州富那他女儿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错!”裴冷直截了当的承认下来:“不过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将她的衣服脱光捆在院子里。那女人平日骄横跋扈无法无天心狠手辣害人无数我也只是略施薄惩而已!”
方拓觉得这么做并不过分虽然对女人的名节有些损害不过街头巷尾的传闻她也听过不少这扬州富包天德的女儿不但正如裴冷所言的蛇蝎心肠而且花名在外想来也损失不到哪里去!“那你们将包天德全家怎么处置的?”
“我还是没有那么狠心!”苗蕴仙叹口气:“我只是杀了当时直接害人的包天德夫妇二人连他们的女儿都下不了杀手其他人没受什么伤害不信方公子可以去查问!”
“我信!”方拓点点头:“单从你只是迷昏那些守卫家丁的举动看你并不是一个会滥杀无辜的人!”
“那公子肯放过我们吗?”苗蕴仙谨慎的问道手又放在剑柄上。
“当然!”方拓负手笑道“我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再说你们杀的也不能算是人了我为什么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要快点了我在一路留下痕迹相信城里的人很快就会追来的!”
“多谢公子!”裴冷拉着苗蕴仙跪下来惊得方拓不知所措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他行如此大礼连忙闪到一边“你们快起来要不然来不及了!”
“公子大恩只能留待日后报答了!”裴冷不再罗嗦直起身在方拓的注视下投入黑夜当中方拓见他们走远放下心来又觉得自己若是现在离开依余文杰等人的功夫要追到裴苗两人并不困难送佛送到天那她就再帮忙一把!于是从怀里拿出一块布蒙住脸坐在佛像前面等待余文杰等人的到来。果然没过多久就听的外面传来声音“长风在这里呢!”此时冷幕白的声音不像平日那样懒散反而充满精神甚至能从中觉察到一丝兴奋。
“果然是年轻人遇到这种事情没有不兴奋的!”方拓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股笑意一种恶作剧式的微笑就藏在他蒙面的布下而对象就是站在他身前各自戒备的3个朋友。
“裴冷?”柳长风眯起眼睛那眼皮夹缝中透露的精光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方拓没有答话只是顺手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条站了起来为了不暴露身份她不能使用自己的软剑。
“苗姑娘被你藏到哪里了?”柳长风的语气变得森寒他显然是从苗府追到这里来的“苗知府是个好官我不希望他的女儿受到伤害所以你最好把她交出来!”
方拓摇了摇头苗蕴仙早走了她上哪找人交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不成?”余文杰持刀而立逼问道:“你敢在我们兄弟眼皮底下作案今日怎么也得给个交待!”
沉默方拓还是没有说话。
“既然裴兄不肯妥协那我们只有战决得罪了!”柳长风冷酷地笑了笑一闪身一双青白的手掌已经伸到方拓的胸前。
冷幕白见老大出手也将自己的折扇舞动起来攻击方拓的下盘。倒是余文杰觉得以多攻少胜之不武。站在一旁暗自戒备!饶是如此方拓面对两个和自己相同水平的高手也是非常吃力的。而柳长风刚是招招狠厉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自从早上同方拓说了那番话不知怎的方拓就再不愿意理会他这让他很是担心!以为方拓还在心底怪她。这还不算晚上竟出了苗蕴仙的事情柳长风简直郁闷至极细细想来早上的事情也与眼前这厮有关系迁怒之下自然不留余地誓要让此贼命丧此地。
那边余文杰却越看越是吃惊这裴冷的身手怎么这般熟悉正兀自疑惑场中已经生了变化柳长风一掌印在那人的胸口余文杰瞥见对方那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眼睛心头一跳猛地想到一个人惊骇吼道:“不要他是阿拓!”但它的话已经晚了。
原来方拓估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不愿意在缠斗下去耍了个虚招打算抽身将事情挑明但刚要开口心口就一阵剧痛只听得“咯吱”一声脆响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连带的方拓的衣襟也迸裂开来。只见月光下方拓口鼻喷血的栽倒在地而此时柳长风的第二招又攻到了。总算余文杰的话传了过来让他硬生生的收住了招式。几人弄明白情况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察看方拓的伤势。
“你犯什么傻?”柳长风一把将她梦面的黑布取下心痛道:“我又……”
“咳!咳!”方拓觉得两眼黑脑袋晕沉无力勉强的站起身轻声说道:“我只打算拖延一点时间没想到你们出手会这么狠!”她苦涩的摇头今天真是流年不利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让她遇到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同裴冷又是什么关系还有……”冷幕白皱起眉头;又瞅向她的胸口结结巴巴道:“你你竟然真是……”原来方拓胸前衣衫被撕裂了连那束胸的布条也禁不住雄厚的掌力断了开来。
柳长风才注意到这些连忙将外面的长衫脱下来包住方拓的身子:“她伤势很重一切等回去再说!”
“苗小姐和裴冷青梅竹马两厢情愿希望你们成全他们!”方拓忍不住将一口鲜血喷出来。
“现在你还顾着其他的事情?”柳长风一声埋怨便将她抱起纵身跃到庙外。而方拓则在这时候血气上涌;她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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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仍然软弱无力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昏昏沉沉中觉得旁边有一女子在伤心哭泣依稀是江秋水的声音可惜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那双紧闭的眼睛心头一急又昏了过去。再一次醒来她已经能够轻微的活动四肢修养大概四五天勉强能够下地走路用大夫的话说这样的恢复度已经是奇迹了!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付着怜香魂魄的玉手环似乎在那天晚上掉到哪里了动员了很多人也没有找到方拓打定主意等伤好以后靠着两块玉佩一定要将玉手环找回来。她之所以能还原那么快肯定也是这两块玉佩的功劳。等找到怜香一定要好好问问。
疗伤期间柳长风他们来了几次不过也只是问了问她的情况没有见面。对于伤害到方拓柳长风似乎存在一种罪恶感连带的冷幕白和余文杰也不敢面对她几个人现在产生了心结恐怕也只能靠时间来治愈了!
“谁送我回来的?”被换上素色女装的方拓斜躺在床上吃着江秋水递过来的桔子不时无聊的打个哈欠。
“还不是那三个混蛋!”江秋水恨恨的说:“就算每天都送来昂贵的补品也不能弥补重伤你的错误好在你恢复得快要不然我非抽了他们的筋不可!”
“恐怕就是因为你太凶所以他们不敢进来了!”方拓笑了笑她不怨柳长风毕竟这也算是他自己的过失。自己将他们耍的团团转受次伤算是补偿也不错!想到此她看向江秋水:“他们呢?还在外面吗?”
“当然!”江秋水撇撇嘴:“这几天没事就往这里跑真把这流芳阁当成自己家了!”
“那就扶我过去看看吧!”方拓笑道。毕竟朋友一场只因为一个错手便将彼此的友谊带到尴尬境地殊为不智她只有主动一些化解彼此间的心结了。
等被扶出去只有冷幕白和余文杰二人坐在院子里却没有柳长风的身影。
“长风兄呢?”方拓有些奇怪按江秋水的描述柳长风来得最是积极怎的现在不见踪影?
“他去办案了!”冷幕白答道又对她神秘的笑了笑。
方拓找了个椅子坐下接过江秋水递过来的茶杯喝了口茶并未看到冷幕白投向自己那暧昧的眼神。扭头瞥见没有言语的余文杰“噗!”口中之茶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咳!咳!文杰兄这是在做什么?”她神情古怪强忍着笑问道。
只见余文杰坐在树下正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口中兀自念叨着什么。能看到膀大腰圆的余文杰做这种儒生穷酸标准的动作实在罕见。
“哈哈!他啊!”冷幕白哈哈大笑数落着好友道:“前段日子在京城咱们余大公子看上了一家的姑娘求着他老爹去下聘结果人家女方只给他一段评语‘粗鄙不文书要多读’!哈哈哈!这不?他受了刺激正在用功呢!”
“嘻嘻!能让余公子如此痴迷那女子肯定不一般!只是……”江秋水闻言掩嘴而笑:“他现在才知道读书等脱去那身草莽习气人家姑娘可能都成老奶奶了!”相处久了她也同余文杰等人有说有笑了。
“那倒未必!”方拓心情大好在旁也填了把火加入调笑的行列:“看他如此用功弄不好一年之后便能捞个状元回来呢!你们不要小瞧人嘛!”
那边余文杰却并未对几人的风言风语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朝这里翻了翻白眼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众人依旧摇头晃脑:“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而这一番动作自然又是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正自开心间却见一个丫环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江秋水皱眉道。
“小姐!”丫环看了方拓一眼:“衙门的刘捕头带了好多人过来说是有要紧事情见兰姑娘!”
方拓和江秋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疑惑。“我去看看吧!”方拓刚要起身就听的不远处一阵女声的尖叫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带着四五个人闯进院子。
那中年人看到愣的方拓立刻大声喝道:“绑了!”不由分说一干人等将方拓拉下来七手八脚捆绑了个结实。
江秋水脸色铁青:“刘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旁的余文杰和冷幕白抢身到那人之前面色阴沉。
刘捕头没理会江秋水等人只是对着方拓冷冷的说道:“奉知府大人手谕捉拿杀人凶犯兰若冰归案!来人走!”又转向要动手的冷幕白:“冷公子余公子!我知道两位与这位兰姑娘交情非常但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请您多多体谅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家大人自然会有个交待!”说完拉着方拓就走出了流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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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何人?”一个面容清濯的中年人端坐中央对着被捕快们押在地上的方拓喝道。
方拓被莫名其妙绑到这里心头万分不爽:“你就是扬州知府戴肃?请问大人您不知道我是谁还派人捉我?”
戴肃冷笑说道:“兰若冰东京人氏对不对?”
方拓翻了翻白眼打定主意今后轻易不再使用路引了。像今天这样要是自己穿着男装上来不就全露馅了:“知道还问?全是废话!”
扫了方拓一眼戴肃拍案道:“大胆狂徒本官问话竟敢胡乱回答!若再贫嘴休怪本官掌你的嘴!”
方拓没好气的问道:“敢问大人在下犯了什么罪?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不要狡辩!”戴肃道:“本官问你五天前的戌时到亥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方拓一惊那不是自己受伤的那晚么?
“怎么?答不上来是不是?”戴肃看到方拓惊讶的表情冷冷一笑:“让我替你说吧!那晚你迷晕了包府家丁下手杀了包天德夫妇是不是?”
“不是!”方拓大声说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情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大人如何断定这件事情是我所为?”又昂问道:“我并不认识包天德甚至见都没见过怎么会沙他呢?没有动机啊!”
“哼!”冷哼一声戴肃挥了挥手一个捕块将一木盘放在方拓面前:“这个你可认得?”正是付着怜香魂魄的玉手环:“据查这是玉琴吟霄上的物件!而那吟霄自被江秋水买下便放在你那里是也不是?”
“这是我的!”方拓点点头原来在这里难怪怎么找也找不到。
“承认就好!”戴肃又是一阵冷笑:“带人证!”
不一会儿一名妖艳的女子走到堂前盈盈跪倒正是满月楼的花魁月楣儿“民女见过大人!”
“月楣儿请将当日你所见之事讲来!”戴肃道。
“八月初三晚民女正和满月楼的老板也就是包天德包老爷商量我到京城演出的事情谁想到半夜闯进一个蒙面人见到包老爷提剑就杀民女害怕得躲在桌子底下听得那贼人喝道‘包老贼拿命来‘我才知道那蒙面人是个女子!”说着看了方拓一眼:“后来我听得外面半天没有动静才爬出来一看包老爷夫妻俩已经双双毙命而在他们尸体附近现了这个玉手环!”
“很好!”戴肃看月楣儿说完一拍惊堂木对方拓说:“兰若冰你既然说不认得包天德那你的玉手环怎么会在包府出现?”
方拓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大人就算玉手环出现在尸体附近也不一定是凶手掉的啊?”摇摇头:“我当时确实出现在包府不过是听到求救声前去帮忙与歹徒搏斗时不慎掉落了这个物件人确实不是我杀的!”
“还敢狡辩?”戴肃道:“你既然在当时出现就有杀人的嫌疑!”
“大人!”方拓一抱拳:“我没有动机杀人啊!再说这玉手环价值不菲一个歹徒行凶的时候会在身上带这种东西给人留下线索吗?”
“哼!没有动机?”戴肃冷笑:“你可知道当日你表姐江秋水之所以受伤都是包天的一手安排你为了报复自然起了杀心!”
“胡说!”方拓怒火中烧这家伙明显是想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推:“我今日才知道此事再说我已经得到花会头名哪犯得着冒身败名裂的风险杀人啊?”
只听堂上戴肃道:“你真有张好嘴还能强自狡辩不用刑看你是不会招来呀刑杖侍候。”
方拓重伤未愈怎能经受杖刑?口中还想再说却被身上的疼痛搅得说不出话来。看来戴肃是有心陷害一般女子是不会用杖刑的事情尚有很多可疑之处他非但不想而且立即用刑。他是盘算着屈打成招战决呀!
“停”戴肃说道:“你可认罪?”
方拓冷笑一声猛地抬头把心一横咬牙道“不认!”竹签、挟棍、烙铁一干刑具扔在他面前方拓倒吸口凉气这些他在电视上看过不用问用字自己身上肯定痛苦非常当下更是气愤:“屈打成招严刑逼供这就是大人你办案的手段我不服!”
戴肃微微一笑:“屈打成招?眼下人证物证具在那容得你抵赖?用刑!”
方拓从未有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除了疼痛外心中的怒火也是痛苦的来源之一。在一次又一次酷刑的冲击中他感觉自己身体的生命力一点一点的流失下去眼前的景物渐渐分解模糊失去了过去的轮廓。冰凉的水泼到他的脸上方拓醒过来耳边听到柳长风和江秋水等人正在大骂戴肃具体说什么他却听不清楚浑身上下涌来的痛楚冲击着他的神智四周传到她耳朵眼睛的信息都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听到屈打成招什么的话而她在此昏迷前清楚的听清楚一句话:“方俊的侄女又如何……”接着就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一章 残雪压枝犹有桔】………
再次醒来先入眼的就是黑漆漆冷冰冰的天花板这是知府大牢而自己正躺在一堆稻草上。在她的身边柳长风等人正商量着什么丝毫没有察觉她的醒来。
“怎么办?戴肃这么做明显是想把事情就这么定下来要是不早打算阿拓就真完了!”冷幕白怒形于色的道:“还有那月楣儿没想到她会如此算计阿拓!”
“有我们在这里阿拓不会死的实在不行用强的也得让她离开!”余文杰冷哼一声:“我正派人连夜到京城传送消息让我爹把这件事情压下来说不得只有动用家族的权利了!”
“我最担心的是阿拓面对武功全失的现实她会做何反应!”柳长风叹口气:“都怪我当时下手太重了若是能早些现就好了!”
“你说什么?”方拓直起身柳长风的话不赦是个晴天霹雳一直以来自己面对这种离奇的情况唯一让她能支撑下去的就是本身的武功还有轩辕宝典的传说了如今失去武功自己如何能在这古代立足?所以她的心里乱成一团。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让你好好的活下去的!”冷幕白上前说道。
“是啊!”江秋水红着眼睛劝解道;“我不会武功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你们先出去吧!让我自己静一静!”方拓叹口气努力的让自己表现出平静的样子殊不知自己越这样越让他们觉得担心“都给我滚出去!”看他们站着不动她大喝道。
等牢中就剩她一人茫然不知所措的将自己身子蜷起头紧紧的靠在膝盖上这一夜她想了很多。
恍惚中锁链哗哗作响方拓又被拖了出去外面的透进来的阳光照得她难受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按照一种轨迹来验证自己的命运。
“你认罪么?不认的话可要受很多的苦听说你大病未愈恐怕挺不住啊!”虽然是劝解的话但戴肃说的不带一丝感情其实他说得再生动好听方拓也分辨不出来了。
方拓没有说话两眼无神下意识的摇头是他唯一的反映。接下来自认又是一翻酷刑戴肃在毫无收获的情况下只有将方拓收押待审。
这一夜方拓倒在稻草上恍恍惚惚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来到面前仔细一看竟然是方拓异常熟悉的脸那是兰若冰的脸:“你这个强盗把我的身体还给我还给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啊!”她努力的想争辩可自己却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由兰若冰出令人心悸的嘶喊。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没有了那让人难受的哭喊声方拓又看到了另一熟悉的身影:“阿拓你过的怎么样?”话里满是亲切一如记忆中的那种温情的感觉是李冰宇。
“冰宇你怎么来了?”方拓想上前拉住他却被一把推开!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了!”李冰宇的话突然充斥了嘲讽:“你竟然不要脸的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而且好像很糟糕把人家的武功都弄没了!你干脆回来吧!”
“我也想回去!”方拓笑了笑苦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只有死亡只有死亡!只有死亡!”霎时间整个天地仿佛都变成了混沌的一片只有这个声音在四周飘荡回响一直回响回想在方拓的心里久久不曾散去!
※※※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恍惚中方拓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上一下起伏颠簸总算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一个人的背上四周到处是喊杀声和铿锵的刀剑声。
“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看着一个人的捕快在自己身前被砸晕过去方拓拍打着身下的人吃惊的问道。
“救你出去啊!”那是余文杰的声音。
“你糊涂啦!”方拓骂道这不是越狱吗?还好看这情景没有看守的捕快受伤只是被点穴或是昏了过去要不然单是杀官的罪名就够受的了。
“要是今天不带你离开你明天认不认罪都是死路一条了!”余文杰的宝刀上下翻飞杀出一条路很快的又有几道身影汇合过来顺着一个方向几个人冲出扬州大牢。
夜晚的长街空寂无人。唯有身后的大牢人声鼎沸搅得附近的民居鸡飞狗跳。一伙人朝不同的方向奔去明显是为了分散追兵的注意余文杰左拐右拐熟悉地形不一会儿就在一个小阁楼停下按特定规律扣打门环里面人应声开门显然早有约定。
方拓惊魂未定对于这些突变还来不及反映。被扶到一张床上躺下可能是做了一宿噩梦的缘故又怕又困一接触枕头魂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方拓的大脑一直不能清醒的思考只是觉得忽冷忽热的有人一直在用沾着冷水的手巾敷在她的头上。
“怎么办?这样子根本没出城!”这焦急的声音是江秋水的。
“只能先在这里呆上一阵子了!你们先出去免得被人怀疑我会找可靠的人照顾她!”这是柳长风那晴朗的声音只是现在显得有些沙哑。
方拓感觉浑身似火烧异常的难受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怎么了?”
此话一出他的四周就站满了人原来柳长风和江秋水等人全聚在这里。
“你怎么样?好点了么?”江秋水红着眼睛说道。
“还好!”方拓勉强的点点头。
“我们很好奇!”余文杰看了柳长风一眼开口问道:“当日的情形到底为何?你的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凶案现场?”
方拓叹口气将当日的情景全盘脱出临了苦涩道:“你们怎么能这么做会把你们都牵扯进来的!”
“没办法!”冷幕白摇摇头:“似乎那戴肃同你伯父有仇他动不了你伯父自然将主意打在你身上眼下人证物证均不利于你他是打定主意要将这个案子定死再无缓和余地!”又看着方拓小心道:“没几日便到秋天了此时一旦定案便一切都晚了。往日我们同他也曾有过接触却从未见他如此强硬过连我们几人的面子也不给可惜这里是扬州若换个地方又怎会让你受这种委屈?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痛恨你伯父吗?竟然一切都顾不得了!”
“我若知道就好了!”方拓也是听得莫名其妙。
柳长风轻声的说:“如果我们不救你你即便是没有被屈打认罪也会死在苦行的折磨之下现在的你根本经不起戴肃那么折腾!”又叹了口气:“要不是我当时伤你在先你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你不用这么说!”方拓叹口气:“这谁也怪不得!也是我咎由自取!该受此惩罚!”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显得格外憔悴看众人不解的样子又强自笑道:“你们不怪我一直在骗你们吗?这就算对欺骗你们的惩罚了吧!呵呵!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们的了1
室内再没人说话大家的心思都放在那未知的将来时间就在这沉闷的气氛中过去了。
※※※
虽然戴肃怀疑柳长风等人就是劫狱的主谋但在没有找到方拓的情况下碍于他们的身份还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加几个尾巴可惜依柳长风他们的身手实在没有什么作用。所以他只能将流芳阁当作突破口。
“流芳阁被官兵看住了!”柳长风说这句话的时候语带嘲讽。
“噢!看来戴肃确实没有办法了!”方拓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难怪今天没有看到江秋水原来是出不来不过他并不担心只要不见面江秋水不会有什么危险!
“等你伤好的差不多我就派人送你出去!”柳长风小心的看了看床上的人他并不想提及方拓的伤势这样会让他想起自己也是罪魁祸之一!又小心安慰道:“你放心冷幕白抓他师弟去了他那师弟可是淮南东路宣谕使眼下就在扬州附近他若到此绝对不会让戴肃嚣张下去的!”
方拓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虽然还是上午但是她仍然昏昏欲睡一到夜里就会被怪梦搅得身心疲惫那“只有死亡”这四个字一直在困扰着他像个魔咒挥之不去。对于那什么宣谕使的事情她也并未在意。
“你……”柳长风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余文杰却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苗蕴仙要回来了!”这个消息让方拓猛睁开眼睛。
“眼下正在杭州看样子是往这里赶。估计下午便会到达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都跑出很远了却折了回来!”余文杰笑道苗蕴仙的回归无疑会让整个事件明朗化那样方拓便能脱身了!
“她回来了!裴冷呢?”方拓皱着眉头问。
“好像没在一起我估计那淫贼是自己跑掉了!”
“怎么会这样?”方拓摇摇头苗蕴仙为什么会回来?估计是知道了这里的消息以她的心性来说是不会让别人替她顶罪的。
柳长风笑了笑:“看来你是白忙活一场!要不要去骂她一顿?”他想活跃一下气氛。
方拓没有理他只是向余文杰确认一下:“下午会到?”
“是啊!”余文杰偷偷的看了柳长风一眼。
方拓将一切瞧在眼里皱起眉头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半晌才对紧张的二人道:“不是你们施加压力逼她回来的吧?”
“当然不是!”柳长风笑了笑:“我到希望是这样呢!”
“那就好!”方拓冷笑着看了眼表情十分不自然的余文杰突然说了一句别人听不懂的话而此时她的眼睛在一瞬间竟然出一道青色的光芒来!一闪而逝。
※※※
中午的知府衙门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气氛变得异常怪异一干官兵的表情只能用震惊意想不到来形容。
方拓站在微风里原本因伤病而苍白的脸色因为走很长一段路的关系变得红润怀着一颗脱生死的心带着一个能解救他人的决定她洒脱的走到这里很凡的穿越朱红的大门擦着那些捕快的肩头走过面带微笑的欣赏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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