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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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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佩服:“对了!你那帮朋友都到了!快去找他们吧!”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余文杰哈哈一笑接着凑近她:“该死你还嫌不够热闹是不是?”

    “哈!你可冤枉我了!”方拓故做委屈的笑道:“你给我的请帖上明明写着兰若冰这三个字啊!我换个身份怎么进得来?”

    “该死!”余文杰懊恼的拍上额头:“又是冷幕白那小子干得好事情!”转头看了看四周果然没有冷幕白的身影看来这小子心虚躲起来了:“他怎么竟给我添乱?”

    “是我求他这么做的!你不要怪他了!”方拓笑了下将真相说了出来转头刻意忽略了对方的表情走向柳长风夫妻笑魇如花:“长风兄好嫂子好!”

    “好!”柳长风看着她那满是笑意的眼神却思量起街边的传闻以及她的病情。心中似乎有什么堵得慌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苏婉拉过她细细端详:“我们都没什么到是你长风大哥。成日里总为你担心呢!没想到……”停顿一下又笑道:“看开好!看开好!你这番打扮真是娇美灵秀啊!”又贴近她的耳朵:“怎么样?我说的话还记得么?这京城还留着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们回京兆吧!一切由我安排!”

    方拓呆了呆她自然听出苏婉话中的意思却只能装糊涂权当没听到转向他处而在心中暗暗作了一个决定。正在这时门外的管家却匆匆进来朝余泓达说了一句什么余泓达明显愣了一下连忙冲了出去那管家又向院内众人大声重复一遍:“秦王千岁驾到!”众人大讶转头看去果然余泓达陪着秦王赵德芳走了进来不时的还与参加婚礼的熟人打着招呼。

    “驭风公子好大的面子!竟然连秦王都能请动!”有人忍不住惊呼道。

    方拓看了眼余文杰见他也是一脸诧异。便转头研究起那如群星拱月般被人围住的潇洒身影这时秦王也转将过来目光触及到方拓亮了一下便连忙转头看往别处但方拓却还注意到了那对眸子中华光闪耀分明有着一丝别样的神采……

    *********************

    拜堂过后喜宴便开始了。余文杰为免方拓尴尬特意在后院安排了一个房间摆上酒菜招待自己的一干好友。

    “你们这是……”柳长风吃惊的看向方拓挽在顾文宇胳膊上的双手结结巴巴道:“你们不是师……师姐弟么?”

    “对不起!”方拓坐在桌前微微颔脸上带着一丝浅笑略有愧意说道:“之前一直瞒着你们!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其实……”手下用劲将浑身僵硬的顾文宇揽得更紧了:“我们早就成亲了!之所以瞒着大家也是因为行走江湖方便!”

    同时似乎不经意的环顾四周欣赏着面前众人的表现。

    苏婉脸上满是惊讶张大了嘴巴。冷幕白悠哉游哉的把玩着扇子显是早就从方俊口中知道这一切了。隆云微微一愣接着用满是敌意的眼神看向顾文宇。柳长风面色痛苦眼中闪过辛酸痛苦等种种神采终是无奈的长叹口气低下头再不言语。

    秋水面色平静投来的目光有着几分笑虐。余文杰比较夸张将嘴里的酒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嘴唇和双手还颤了颤抬起头竟然有些怜悯的看向顾文宇。

    至于坐在身旁的顾文宇……方拓咬咬牙从底下狠狠的踹了一脚传音道:“你抖什么?”

    顾文宇面色涨得通红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低下头肩膀晃了一晃然后换上一副无比灿烂的笑脸面对众人:“我师……她说得不错!”

    “怎么可能?”隆云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笑道:“阿拓不是又在戏耍我等吧?成亲?怎么还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他们都成亲十多年了!怎么知会你?”冷幕白不紧不慢的直起身。

    “行啊!小子!”余文杰走过来将顾文宇从方拓手中解救了出去调侃道:“你瞒得够紧!太不仗义了!”接着凑到他耳旁笑着说:“你完了!”

    “我说么怎么你们的关系那么好!”苏婉稍微缓过劲来笑道:“原来早就是夫妻啊!”说着看了眼面色苍白的丈夫微微叹口气脸上痛苦神色一闪而过却因为低着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方拓注视着一切隆云的疑问余文杰的调笑柳长风的尴尬。都未让她的脸泛起丝毫波澜。那笑容更似恒久不变依旧灿烂。

    酒杯沾唇酒水慢慢滑进喉咙里进入她的食道进入她的胃那股辛辣苦涩却被分流到了心底。

    她不会嫁给任何人但为了摆脱苏婉的“好意”更为阻断一些人的纠缠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因为她知道若是再如此不明不白下去为此受伤的除了朋友恐怕还会有自己……

    *****************

    华灯初上京城余府里的彩灯都早早的亮了起来参加宴席的宾客还沉浸在那种喜庆当中气氛一点也没因为太阳的消失而冷却下去。

    “要说新娘子江紫真是标致他余文杰能娶上这等媳妇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书生喝了一口酒临了还拐上那么一句:“羡煞我也!有个掌权的老子还真是好!”

    “那到不一定!”他旁边的一个身着华服的黄连汉子反驳道:“兄弟这话有欠妥当我看他们倒是很般配的!”

    “呸!”八字胡瞪起了眼珠:“余文杰一介粗莽武夫而已要是没他那老子他算得什么东西?”他这一桌就剩下两个人了而且处于角落说这些话也不怕那些武官听到:“你看看他都结交什么人?江秋水也不过是一个妓女而已敌国皇亲薄情负意的狐媚没一个正经的!”

    “那你还来喝这喜酒?”黄脸汉子不服道。

    “我是冲着余大人来的!”八字胡冲着喜房的方向啐了一口。

    “冲余大人来的啊!”这时候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英俊书生插话了他的脚步有些摇晃一把将那黄连汉子推到一旁去然后跌撞得坐了下来:“听刚才兄弟的那番话你一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了?”

    “那到不敢当!”八字胡撇撇嘴:“但比起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要好了不少!”他的话语有些傲慢!

    “咱们来比试吧!”那英俊书生从桌旁拎上两坛酒:“怎么样?敢不敢?”

    “怎么不敢?”八字胡看到那酒坛有些怵暗暗吞了口口水嘴中却强硬道:“不过喝酒算得什么本事?”

    “谁说要比酒来着?”书生一拍桌子:“看你那样?和你比酒那是我欺负人!”他扶着桌子站起来哈出一口酒气:“咱们比诗?一局定胜负谁输了就把这坛酒喝下去怎么样?”说完就直愣愣的看向八字胡那眼睛里满是瞧不起!

    “好!”八字胡被他那轻蔑的目光一激当场拍板道:“你说怎么比?”

    那书生见他答应微微一笑接着毫不犹豫的吟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好诗!好诗!”八字胡被诗中那意境深深的吸引住了过了很久才恢复过来不由感叹道:“如此豪气的诗句当真世所罕见!”等回过味儿来却正好对上书生那冷冷的眸子。

    那书生又喝了一口酒:“你来!我给你一盏茶时间!”

    “我!”八字胡困窘的满面通红:“我不如你!”

    “这不就得了?”那书生又一拍桌子那起一坛酒仰头就灌了下去等一坛酒喝完将那酒坛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又掏出一把扇子拿在手里:“兄弟说话不要说得那么满!小心吞不回去啊!你刚刚瞧不起谁来着?”

    “我我又不是说您您有大才我自然不会瞧不起您!”八字胡小声地说道。

    “你怎么没瞧不起我?”那书生手中的扇子在那八字胡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你不是瞧不起江湖人么?我就是啊!”

    “阿拓!你又在欺负人了!”这时候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正是穿这大红喜服的余文杰。他凤眼扫了在座这些人一遍最后将目光落在那书生的身上微微皱眉道:“你喝多了!”

    “没喝多!”那书生正是方拓他脚步摇晃的站了起来:“文杰兄怎么还不去见嫂子啊?我们还等着闹洞房呢!”

    “你不是胡闹吗?这才刚黑天!”余文杰连连苦笑又提起精神:“你和秋水还没表演呢!我怎么舍得错过好戏?”

    “是啊!我倒给忘了!”方拓不由失笑接着又走到八字胡的旁边用扇子拍打他的脸:“兄弟不是我欺负你也就遇到了我要是换了这等粗鲁的家伙早就被扔到河里喂鱼了!”

    “你到底是谁?”八字胡忍不住问道。

    “我?”方拓微微一笑打开扇子扇了扇刚要开口这时他身后突然走出一人率先介绍道:“文采风流歌绝无双!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踏歌公子你同他比诗词文章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众人见道那人模样装扮慌忙起身施礼。

    “各位免礼!”那人正是秦王赵德芳他看着一身男装的方拓神色变得怔忡不宁目中神情变幻似悲似喜又好像在突然之间忆起无数往事半晌才笑道:“方兄可有空闲?咱们聊一会儿如何?”

    方拓微微一愣接着爽朗笑道:“可否稍等片刻?我还有表演呐!”……

    ***************************

    是迎客的花园此时已经被桌椅占据了。花园靠近内宅的一方筑起一个悬挂着彩灯的木台那木台的中央正高高竖立着一个支架那支架上满是花灯和彩带在最顶端还悬挂着三个圆形的东西客人们左猜右想却想不出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在他们琢磨不透的时候轻逸灵动的琴声突然响起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木台的四周被扯上了白纱那白纱洁白似雪在风中微微浮动在那彩灯的映照下似极天阙月宫只是里面黑黑一片外面根本看不清内里的情景只是知道琴声是在那里传出来的!难道就这么听曲不成?有人疑惑到!

    “秋水姑娘!”这时有人指着木台惊呼果然。那白纱里也点起了灯火有两个人影投在白纱上在那白纱的摆动中里面的人时隐时现。在人们的期盼中白纱缓缓的被拉开了那两人的真正面貌也展现在大家面前一个素衣淡妆的正是冷骨美人江秋水而一个英俊的书生正负手立在秋水身后嘴角微微扬起浑身散着难以名状的气质竟与这神秘的环境融为一体。

    秋水抚琴弹奏一会又停下来回头深情款款的望了身后人一眼场中众人禁不住张大嘴巴露出痴迷的眼神一反冷骨美人的冰冷清绝此时的江秋水的神态竟然娇媚到骨子里却一点都不过分反而让人觉得恰到好处那眼神那微笑那神态已经不能单单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了但人们仍然找不到能够描述的语言。秋水点点头微微一笑重新拨动琴弦朱唇轻启缓缓唱道:“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唱完这一段手没有停下来她却不再开口只是重新回过头去那书生往前走了两步接口唱到:“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声音清朗圆润又略带磁性他高昂着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随手一招一把折扇出现在手中扇面摇摆中竟给人以豪放又不霸道洒脱却带着优雅的感觉。

    那两人的神态完全不像是在表演反而像是一对恋人仿佛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一样时而眉目传情时而轻声谈笑幸福的模样羡煞旁人。

    这时候他们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就在众人以为这歌唱完的时候他们竟然一同开口合道:“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明月几时有把醉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一歌唱完四周寂静一片众人还没有在歌声和两人别致的表演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过了好一会儿才稀稀落落的响起掌声而更多的则是轻轻的长叹为这场表演的精彩为这怪异歌曲的动听。

    那书生正是方拓她见到这种情况愣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两脚轻点地面身体直冲而上在人们的惊呼中攀上了支架上那人猜不透的奇怪物体上只见她轻喝一声身体猛地下坠那圆球也被拉了开来她身体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平伸两手另外两个圆球也被她的劲气割开了霎时间各种颜色的彩纸碎片缓缓的将下来在风中飘浮到整个花园形成一场人造的美伦美涣的彩色花雨。

    “好!”人们没想到这场表演还会有这种安排纷纷叫起好来而眼尖的则把目光放在那三个球体上原来随着花雨一起降下的还有用红色布帛书写成的婚联。

    上书:“欢庆此日成佳偶且喜今朝结良缘。”方拓向众人抱拳道:“花好月圆!恭喜文杰兄喜结良缘预祝他多子多福长命百岁!”她冲喜房的方向深施一礼抬头正好看见余文杰向他伸着大拇指。他微笑着回头也看到了柳长风目中的依恋隆云满眶的不舍。以及秦王赵德芳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脸色……

    *********************

    “哈哈!黄公子!谢谢你赏脸啊!来来!咱们喝一杯!什么?这么小的杯子怎么成?来人啊!给黄公子换大碗!”余文杰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便不再理会面前那摊到桌子底下的人转身哈哈大笑的应付其他宾客去了。

    “文杰!你还要洞房呢!少喝一些吧!”冷幕白看到好友这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今天我大婚嘛!”心情大好的余文杰对于面前的酒杯酒碗是来之不拒。这时绕是有着精纯的内力脚步也不免有些飘忽了。

    “你不怕新娘子怪罪你就喝吧!”冷幕白瞪他一眼。又埋怨道:“小顾的酒是不是你劝的?他现在躺到后院了!真是给小孩子灌什么酒?”

    “谁让他口风太紧!明明已经佳人在怀了!这五六年竟然半点不漏!该罚!”余文杰撇撇嘴接着哂道:“他也不小了!喝起酒来竟然还没有阿拓的半分豪爽!”

    冷幕白微微一笑又想起了什么:“阿拓呢?怎么不见个人?”转头四顾始终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啊!跟秦王到后院喝酒去了!没人敢打扰!”余文杰眼中精光一闪悄声道:“秦王这次来参加婚礼恐怕多是冲着她的面子看那样子他们很早就认识了!我猜。又有一个男人要吃苦头了!”余文杰淡淡的说道眼睛却一再的瞄向一旁若有所思的冷幕白;目光中竟然带着深深的同情……——

    嗯!我又用旧的对付了!废物利用嘛!哈哈!



………【第四十三章 余府喜筵(下)修订】………

    方拓瞥了眼四周的环境这是余府后面的一处小院僻静异常在这府中上下都在忙碌夜晚就更显冷清了院子中的石桌上早就摆满了酒菜看不到仆从只有她与秦王二人。小心的看了看眼前这人面上表情。她抱拳道:“王爷您将在下带到此地到底有何指教?”

    “你就一点不害怕?”秦王负手而立笑意盈盈道。

    “啊?”方拓满脸糊涂:“害怕什么?”

    “你不怕我对你不利么?”秦王突地欺近鼻子险些贴住她:“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不怕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么?要知道你虽穿男装但实是一位女子啊!”

    方拓本没在意可听他如此说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充溢在头脑中的酒气也消散不少。连忙后退一步微微皱眉:“王爷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如果对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自然会一拳打断对方的鼻子可人家身份不一般啊!要杀人灭口么?这时候武功凡的她也难免会有些胡思乱想。(哈哈哈!我笑!)

    秦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欣赏着她脸上变幻不定的精彩表情半晌哈哈一笑脸上漾开最欢畅的笑颜眼中闪动着欣慰爱惜的色彩这夜幕中的小院子也跟着亮堂起来他瞄了眼方拓伸向腰间的手:“传闻顾夫人的软剑锐利无比我可不想尝试啊!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随便的做到一处石凳上又道:“在下明早便要回转杭州封地了临时起意想找方兄饮酒论诗一番至于别的可真的不敢阿!”……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拓心不在焉的同秦王聊着诗词歌府。脸上却仍旧是那雾刹刹的表情这秦王是不是有病?酒喝了不少诗词也谈论许多但她总觉得秦王今晚找上自己不是为了饮酒做诗那么简单!对方看着他的眼神也太怪异了赤裸裸的让人根本无法忽视。那眼神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不行得问问。她抬头:“王爷咱们直说了吧!您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

    秦王愣了一下变换了好几种脸色最后叹气道:“还是让你现了!其实是这样……”他咽了口口水:“孤上次说过的那件事小儿孩是纠缠不休阿!孤也甚是头疼但那时方兄的病情确是严重孤也不愿强求。此次参加余大人公子的婚筵正巧看到方兄神采飞扬显是好了不少便打算邀请你一同去杭州!可你上次拒绝了孤又有些不好意思才迟迟不肯开口!”

    “王爷在说笑吧?”方拓冷笑什么正巧看到自己她相信才怪。那眼神那有什么不好意思?分明是借口!堂堂一个王爷就算怕老婆有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来么?

    “难道孤说的话方公子还不相信么?”秦王沉下脸声音变的冷硬异常。

    “不敢!”方拓抱了抱拳脸上却倔强的布满怀疑之色。

    “看你那样子就是不信!”秦王的脸色又变这回柔和了很多:“其实……”他往前走了几步:“自从那日见到姑娘孤的心中便留下了夫人的影子经久不散……”说着竟然一把拉住方拓的手。“姑娘不相信么?在下对姑娘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绝无半点虚假!”紧接着又面露痛苦之色:“可是苍天无情啊!竟然让我晚了一步……哎!不过孤绝不会勉强于你!若是方大人的侄子有负于你你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帮你出气……”他连换了好几个称呼无论神态动作语言都是那般的哀伤悲痛可谓真情意切感人肺腑。完全是一副痴情男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里面有做戏的成分。

    他后来又说了什么不过这时候的方拓满脑子浆糊根本一局都没听进去。“王爷!您又说笑了!”总算反应过来方拓脸色难看无比的强自收回手放到背后搓了又搓以往柳长风等人对她的情谊虽热切但含蓄许多心中虽不舒服却也不是特别尴尬起码大家之间还蒙着一层纸呢!而柳长风等人也是聪明不会傻到犯她忌讳也就糊弄过去了!可是现在……她脸色泛青浑身冷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没想到她方拓来到古代这么多年竟然也会遇到这种杀千刀的事情……

    “只要你记得!在你失意的时候!有我这样一个人在默默关心你!我就心有安慰了……”秦王脸上的肌肉古怪的抽*动几下猛地转过身用微微抖的话音道:“罢了!我回去了!若是有什么困难你尽可以到杭州找我!放心!孤绝对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完快步走出了院子。

    方拓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合拢。这时一阵夜风袭过让她浑身打起冷战今天好冷啊……

    ※※※

    当方拓回到余府前院的时候已是夜色深重笙歌散尽了几个醉到不成样子的宾客或是被同伴带回或是被人搀扶到了内院客房。场中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仆婢在打扫着满院狼籍。

    她闻着那残留在空气中的酒味儿微微皱眉没想到同秦王聊了这么久。看这样子自己岂不是错过了闹洞房?正在可惜眼角瞄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两个女人从一间偏房中拉拉扯扯的出来似乎在争执什么!竟然是苏婉和婉茹。而更然她惊异的是此时的婉茹完全没有以往柔顺乖巧的样子她正气咻咻的瞪着苏婉口中还说着什么。

    奇怪!吵架了?可婉茹这丫头怎么会同自己的主子吵得那么厉害?刚要走过去劝架那吵架的两人却朝相反的方向分开了显然她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

    正奇怪间。冷幕白从大厅出来看到她笑着走近道:“你可算出现了!你家小顾喝醉了!正没人照顾呢!”

    方拓气得瞪起眼睛不满道:“你们竟然让一个小孩子喝醉?都怎么当的哥哥阿?”接着互握着手腕冷笑:“我早告诉他没成年不许喝酒好小子趁我不在就敢胡来!”

    “还小呢?”冷幕白扯了下嘴角:“他成亲比我们早多了!”接着瞟她一眼:“再说你还这么管着他恐怕不太合适!毕竟你们现在不是师兄弟了!”

    方拓神色黯淡片刻旋即笑道:“你说得对!那咱们就去看看我那个喝醉了的夫君吧?”

    冷幕白跟着笑了笑跟着她走到众人先前喝酒的房间。

    “死小子!你们怎么没人管他?”方拓扶起如烂泥一样摊在椅子上的顾文宇口带埋怨:“余府缺床么?”

    “倒是我们疏忽了!这帮下人也是怎的就将他这么凉在这里?”冷幕白也皱着眉头看了看顾文宇提议道:“干脆找余叔叔安排个房间就让这小子今晚住在这里吧!”

    “也好!”方拓点点头。带着这一个喝醉了的人回去确实很麻烦。

    “对了!”冷幕白拍了下额头:“阿拓!你还没喝药吧?”

    “啊!”方拓才想起这茬。

    “我就猜到你会忘!”冷幕白笑了:“早就叫婉茹回去取来了!这不?就在桌子上呢!”

    “多谢!”方拓感激的点头若是不喝药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可不想再像前些天那般难受了。

    冷幕白脸色掠过一丝惨白悠长的叹口气久久没再言语……

    ※※※

    京城里人送外号“铁口直断”的李朝元伸了个懒腰便闭上眼睛窝到椅子上。心中暗道:“***以后还是少去倚红院吧!每一次去第二天准没精神!不过那小翠到是温柔体贴若是收来做二房……”脑中正自心摇神驰。回想着相好的温柔忽听一人道:“这位先生我想找一个人!”

    李朝元听着声音柔和清雅睁眼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美丽女子。可比他那个小翠好看多了!这女子他是见过的!自从早上开始她就在这条街来来回回转了足有两个时辰却什么也不买只是眼睛盯着路旁的卦摊看了看又看似乎想算命又好像在找什么人。难道是打算算卦又不好意思么?想到这里他笑了下若是这样今天又能赚一笔了!这种事情他见过不少大都是来求姻缘却又脸皮薄的姑娘家。

    “姑娘!抽个签吧!”他笑道随手将放置姻缘签的竹筒递了上去。

    那女子犹豫一下便坐到摊前随便从签筒中抽出一支却看也不看只是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我想问一下前几日你旁边不是还有一人算卦么?”

    “哦!这样啊!”李朝元心中的热情被浇灭了大半他还以为人家专门来找自己的呢!略有失望的看了看旁边那空着的摊位:“那怪老头啊!前几天一帮五大三粗的人来找茬说什么他算得不准这不硬给捉走了到现在也没个踪影!”惋惜的叹了口气拿起那女子抽的签口中却又说道:“那老头是古怪一些人家算命是算喜不算忧他倒好专往坏的说这次肯定犯了哪个大人物的忌讳人家报复来了!”正待往下说突地看到签上文字脸上不禁出现了尴尬的神色却在下一刻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那女子没有注意到他的怪异只是失望的叹口气低头沉吟片刻后便一言不的走了!

    “姑娘你再……”李朝元清醒过来刚开口却不见那女子身影了!他放下竹签长长的叹息一声:“下下签可怎的装错了?这可怎么算?”阳光下那签上分明写道:“梦中金银水中月晚来幽独更神伤!”竟是将之前没注意将福泽签放错地方好巧不巧的被那女子抽了出来……

    ※※※

    雍熙二年的大年初四京城汴梁的街道上一派喜庆的气氛。方拓独自漫步街边状似悠闲却有一股愁意顿时涌上了心头。这几日心绪不宁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再到这里找那算命的老者问一问却找不到人了!

    一股浓郁的饺子香扑鼻而来却勾起了她的心事不禁忆起当初在家中过年包饺子的情形。嘿!这时候饺子应该叫角子吧?自己又怎么如此多愁善感了?多大了还想家?自嘲的笑了下双腿却不听使唤迈进了街旁的铺子里。

    “兰妹妹!”一道柔和的声音将她自乡愁中拉了回来顺着声音望去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笑着朝这里走来。正是苏婉。

    苏婉优雅的在条凳上坐下看着方拓:“我正好要去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嫂子有什么事吗?”方拓愣了一下问道。

    “唉!”苏婉叹口气却转头愣的活计吩咐了一番不一会儿几盘角子被送了上来似乎为了消减盘子中的热气手掌在那两盘角子上扇了扇好一会儿她才将盘子推到方拓身前:“热得太烫了这样也许会好些!咱们边吃边聊吧!”

    方拓夹了个角子蘸了些醋放入嘴中。不觉嗓子有些哽了咽下才笑道:“好吃!”

    “一看你这样子便是有心事!”苏婉看着她半晌才口带犹豫道:“妹妹!你改嫁吧!”

    “呃!”方拓第二只角子刚刚进入嗓子便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噎住了!好不容易平复过来她面色难看道:“嫂子你又在胡说什么?”

    “长风昨天很伤心!”苏婉眼中已是模糊一片载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滚下来她悲道:“我看着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儿实在不忍看他这样下去我……”

    “别说了!”方拓烦躁的站了起来她皱眉道:“柳长风太过分了娶了你这么好的妻子也不知道珍惜还总是伤害你!”

    “妹妹!那小孩有什么好?”苏婉一把拉住她的手哭道:“你再考虑一下吧!长风真的很不错!”

    方拓看着苏婉。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就该怜惜的吧?可柳长风那混蛋究竟怎么回事儿?真是看错他了还大哥呢!越想越气!又见到对方满面的泪水大觉怜悯。长声叹气想替她拭干眼泪身上却从不带手绢面巾听得她仍旧那么说更感无奈挣脱对方的手不悦道:“嫂子你也太心软了!”停顿一下又说:“我累了!先回去了!”转身便走这角子是再吃不下去了。对于苏婉这般迂的女人她感到无比的头痛!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看来得找时间好好劝劝柳长风了……

    ※※※

    方拓捂著头晃晃悠悠的下地推开自己院子的大门从街上回来她便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加剧浑身乏力眼中的一切更成了昏暗的一片。自己并未忘记喝药啊!怎么反而病得更重了!

    “凡为武道者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招式步法为之兵卫……欲得力整先须形整;欲得形整先须意整。是以习技之初步功夫一曰调身身松……意者内也形者外也。先练意後练力先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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