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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鬼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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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一看,说道:“打,打死他。”
我大哥刚说完,道士就说:“他已经成为尸妖了,尸妖是打不死的。我用道法降住这个尸妖。”
说着话就用手打开身上的一个袋子,想找什么东西,这时尸妖一下子从棺材里跳了出来,身子一闪就到了道士的跟前,双手掐住道士的脖子,道士此时手还在袋子里,没有来的及拿出来,这时只见尸妖一下子边,幽绿的灯光,把周围的一切都照的模糊起来,事情果然跟老道说的一样,我们几个人又回到了那个棺材前。
这时就看见老道在那里擦着汗,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人走墓,鬼打墙,身在阴宅命凄凉,看来今天真的是要完蛋了。不行,不能这么死了,就是完蛋,我也要拼一拼。”
道士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符,嘴里念道:“一言成精,二言成仙,火光大将军,吼风大将军,浑海大将军,有阻吾者死,近吾者亡,挡吾者灭,急急如律令。”然后脚下迈着奇怪的步子,手里晃动着黄纸符,然后嘴里又念道:“天雷令,地雷令,五雷原是辅合星。左观音,右观音,观音菩萨来护身。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开。”
那个道士的最后一句,说的相当响,就像一咬住道士的脖子,我清楚的看到,那个脖子一下子被尸妖咬断了,血滋的一下子喷了出来,尸妖赶紧把嘴凑过去开始吸血。
我们这些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僵尸咬死了道士,大家都愣在那里,一个个的呆若木鸡,我身后是一股尿骚味,不用说有人吓尿了裤子,其实当时的场面,我也吓的差点尿了裤子。大家都在发愣的时候,我大
说着话拉着我就走,我的身后此时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我心里听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大哥把我拉出来之后,从警卫手里拿出,如果你们谁要嫌自己的嘴条多余的话,我就给他割下来下酒。”
周围的几个都表示自己打死都不会说出去,这时
接着墓室里就噼里啪啦的响起了炒豆一样的枪声,可是那个尸妖浑然不觉,枪好像对他一点用没有,而他喝血的那个道士却被打成了筛子,这时大哥拉着我说:“扯呼。”
在我跟前的几个人,都听见了大哥的命令,前面的三个人,却没有听见,在那里开着枪,我刚要喊前面的那三个人,被我大哥制止住两颗手榴弹,然后就要拽引线,我看到这里,赶紧的制止我大哥,对我大哥说:“大哥,不能这样,我们的兄弟还在里面。”
我大哥说:“顾不得了,那三个兄弟已经凶多吉少了,要是让这个尸妖出来,会害死更多的人,到时候你我都逃不了。”
说完就拽开引线,然后把手榴弹投进墓室里,大喊一声趴下,大家都赶紧的趴下,轰轰两声巨响,直接把墓室的门口就炸塌了。手榴弹响后起了一阵灰尘,等灰尘散去,大家伙才从地上爬起来,打一打身上我大哥刘三炮又想了想说:“对了,咱们要是大张旗鼓的为三个兄弟办丧事,不就败露了吗?虽然我是保安团长,可是上面的要是知道了,还是不太好。”
哥的枪响了,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说:“开枪,开枪打死他。”的土,大家看着坍陷的墓室口,一句话不说,又都坐在地上,最后还是我大哥说话了,我大哥说:“今天回去,给死了的三个弟兄弄衣冠冢,这些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弟兄呀。”
说着话就在那里哭起来,我知道大哥这是专门装给别人看的,其实他放弃三个弟兄的时候,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悯,我这个大哥可是心狠手辣,不过逢场作戏的把戏,早就被他玩的炉火纯青了。大哥在那里哭号了一会,别说还真的哭出了眼泪,后面的几个小崽子,跟着也哭号起来。
这一哭周围的几个兄弟也围了过来,问出了什么事,几个人小声的说了一遍,在岭上的,都是我们从东北带来的老弟兄,这些人靠的住,这时大哥对着那些人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来了,只是拉着我往外撤,走到墓室口的时候,那个尸妖已经吸干净了道士的血,直接又朝打枪的人扑过去,我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知道一个兄弟又完蛋了。我有心想救另外的两个兄弟,我大哥却说:“大彪快走,都到什么时候了?保命要紧。”
第二七八章 刘万贯大喜
然后我大哥又吩咐了几句,然后命令队伍收队,集合的时候,我大哥对集合的队伍说,晚上回去杀猪喝酒,弟兄们听了很高兴,大家就撤回了营地,回到营地之后,我的兄弟谢鸿煊就偷偷的问我,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谢鸿煊听了之后,倒吸了几口凉气说:“这个事情有点麻烦,就怕那个尸妖报复,尸妖的怨气太盛,现在喝了血,会变的更加厉害,可以杀人于无形,我们可得防着点。”
我说:“当时咱大哥扔下了两颗手榴弹,应该炸死了。”
谢鸿煊摇摇头说:“尸妖要是那么好对付,就好说了。但愿他在炸塌的坟墓里出不来,咱大哥这回做的事情,太不怎么样了。”
我说:“是呀,咱这些老兄弟,就咱们俩还算是不沾烟土,不沾女人,那些人现在都跟大哥学坏了。”
谢鸿煊说:“要是我当了保安团的团长,非给这些人立下规矩,按照山上的规矩,玩女人炸鸡子,吸大烟割耳朵,我就不信治不好这些小崽子?”
我赶紧捂着谢鸿煊的嘴说:“二哥这话,咱哪里说哪里了,你现在是咱们保安团二当家的,说话可得注意。”
谢鸿煊点点头说:“我这个二当家的憋屈的很,行、兄弟,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这时有卫兵过来,让我和谢鸿煊一起到刘万贯家,其实我不想去,刘万贯那个老东西,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如在兵营里跟着弟兄们喝酒好,我喜欢大块的吃肉,大碗的喝酒,喝醉了就天当被地当床,可是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叫我们的人,跟着大哥到刘万贯家,我们三个人骑着马,一会就到了刘万贯的家里,到家里之后,大哥先是报喜,后来就哇哇大哭,他一直哭的个满眼含泪,鼻涕横流,说实话,他死媳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惨,这一哭把刘万贯给哭愣了,本来得到血灵芝的时候,这个家伙就一直合不拢嘴,我大哥这一哭,老东西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赶紧问我大哥怎么回事。
我大哥擦擦眼泪说:“大哥你不知道呀,为了得到这支稀世珍宝血灵芝,我死了三个兄弟,那三个兄弟,都是我在东北的那嘎达带来的,知名知姓知根知底的老乡亲,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现在死了,我哪有脸回去。我准备一个兄弟,给八百现大洋,不让他们的妻儿老小受穷挨饿。”
我一听心里想,好一个黑心的大哥,死的那三个人,恐怕大哥连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拿出千八百的现大洋,人命贱如纸,我瞅着刘万贯,想看看他怎么办,这时刘万贯眼珠子一转,当时脸耷拉下来,眼睛苦溜溜的说:“为了我这条老命,死了三个兄弟,不值呀不值,早知道我就是死,也不要这个血灵芝了,现在我哪能让兄弟替我拿钱,体恤死者的家人,这样,钱我出,给兄弟四千现大洋,让那三个兄弟好好的过日子。”
说着话用手蘸了蘸吐沫,在那里干嚎了几声,就这样我大哥不但得到了四千现大洋,还盗墓得到了很多珍宝,我和谢鸿煊是大哥的知底人,所以我们两个人分的最多,可我和谢鸿煊都不爱财,就把那些钱分给了手下的兄弟。
刘万贯用了那个血灵芝,疗效出奇的好,据说喝下去之后就有了精神,接连用了几天,就完全恢复了,这个老东西一恢复就想着纳妾冲喜,学着道家的人,采阴补阳,这一天给我们发来请帖,说娶第十一房姨太太,让我们去喝酒。
老大一看嘴里骂道:“这个老死鬼,早晚死在女人的身上,都十个老婆了,还要糟蹋人。”
我说:“大哥既然不高兴,咱就不去了。”
我大哥一摸自己的大光头说道:“不去?那不是傻子吗?走、一分钱的礼不带,吃他娘的去,他们家家大业大,我们这些大肚汉吃不穷,你去集合那天跟着咱们挖墓的那些人,大伙都一起去。”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集合队伍,我们几十个人浩浩荡荡的,就奔着刘家而去,刘家有钱,老远的就看见刘家外的打麦场上全都是酒席,这是刘家高兴,让自己的佃户庄邻吃饭的地方,一股股肉香飘在空气里,我身后的那些兵,有些馋的已经流口水了,我转身看着那些兵说:“你们都他娘的给我长点脸,看你们那些没有出息的样子。等以后你们娶媳妇,也这么大的排场,弄十个菜的大席。”
后面的那些人赶紧的擦口水,然后就是哈哈大笑,我管这些人,说实话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指不定哪一天就一命呜呼,娶媳妇那个是痴心妄想。
我们到了刘府,只见刘府张灯结彩,上面用红绸子扎的牡丹花,大门上贴着对联,是麒麟到,凤凰来,门口要饭的花子,手里拿着鞭炮直接放,然后两个人配合喊道道:“面前一棵梧桐树”,另一个声音说:“好”“梧桐树上落凤凰”,“好”,“单凤煌,双凤凰”,“好”“两只凤凰入洞房”,“好”,“明年生对状元郎”,“好”“一步金,两步银”,“好”“三步四步跨房门”,“好”,“一进房门亮堂堂”,“好”“看见新娘子的好嫁妆……”
这边喊完那边喊,真是好不热闹,一个个的亲戚,有骑马的,有骑驴的,有坐轿的,如流水般而来,真是应了那句话,门前有匹枣红马,不是亲来也是亲,门前一根要饭棍,是亲也不亲。大家来来去去的,不过看着我们四五十个当兵的一来,他们赶紧的让开道路,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们才刚到门口,刘万贯就迎了出来,只见这个老东西,穿的藏青色的绸缎马褂,头上戴着一顶圆帽子,上面插着两根野鸡毛,斜背着一朵大红花,一迎上来,谢鸿煊就小声的对我说:“兄弟你看这老头,一脸的死色,按说要结婚了,这个是好事,应该红光满面才对,可是怎么看,怎么像该死之人,眉头黑气入泥丸宫,印堂乌黑,可不是什么长寿像。我看抬头纹都开了,怕是今天晚上得死在女人的身上。”
谢鸿煊说完之后,我心里虽然觉的他说的有点过了,今天毕竟是大喜的日子,他说这话,喜主要是听了,非跟他拼命不可,不过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也仔细的看眼前的这个刘万贯,这一看果真和谢鸿煊说的差不多,本来这个老头满脸的褶子,头上的皱纹也多,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额头上的皱纹居然没有了,虽然没有皱纹,可是印堂上如同黑锅底搽上白粉团。
这个印堂发黑泥丸宫隐隐的黑气缠绕,确实不是什么吉兆,不过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我们可不能说什么难听的话,于是碰了碰谢鸿煊说:“哥你今天可得捡着过年的话说,至少别说难听的,咱们这个可是来吃酒的。”
谢鸿煊说:“兄弟你放心吧,二哥我遇到大事不糊涂,知道怎么说话。”
这时刘万贯已经迎上来了,我们拱手道:“恭喜恭喜。”
刘万贯还礼道:“同喜同喜,各位兄弟大驾光临,真是三生有幸,刘宅蓬荜生辉。”
接着对着身后的人说:“快点安排贵客酒席,老夫要和几个贵客同桌。”
接着有安排事的人,领着我们进了刘宅,在进刘宅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哭丧着脸,躲到了门后头。
第二七九章 报复来了
我一看事情不对劲,今天是刘万贯的大喜日子,怎么会有一个穿孝衣的人,躲到门后?那个人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是一个不大的女子,哭丧着脸,脸上挂着泪痕,像是刚死了家人。
于是我就问前面安排我们的一个家丁,说:“怎么回事?大喜的日子,怎么会有穿着孝衣的人、”
我这么一说,不得前面领着我们的那个家丁愣住了,其他的人也愣住了,家丁回过头赔笑着说:“官爷您真逗,今天是我们老爷大喜的日子,怎么会有人穿孝衣,那个不是作死吗?”
我说:“我明明看见一个女的,穿着孝衣,就在前面走过,你们没有看到呀?”
可是大伙都奇怪的看着我,一个个的都说自己没有看到,我当时就火了,大声的说道:“我看的清清楚楚,刚才进来的时候,有一个女的,穿着白孝衣,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个女的一下子躲到了门后,我们这就到门后看看。”
说着话我先来到了门后,在门后感到一阵冰凉,心里就是一惊,这时人都跟过来了,我拽着门说:“往后闪一下,我把门拽开,你们自己看。”
说着话我就把门拽开,这时有人对我说什么都没有,我心想奇怪了,刚才我明明看到了,现在怎么一下子没有了,于是我亲自看,这一看自己也愣住了,门后什么也没有。大家都说我看错了,我想反驳,可是事实就是什么都没有,我只好承认自己看错了,虽然嘴上承认,但是心里不服。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种丧事鬼,在我们东北那嘎达,有一种丧事鬼,这种丧事鬼身上穿着孝衣,满面的哭容,一般会出现在喜事上,只要家里进了这种鬼,就说明喜主家里会出丧事,一般这样的事情不能说,不然喜主家非揍你不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个丧事鬼的这件事,我就没有朝外说。进了大院子,这个院子高搭篷布,下面是一张张的大桌子,桌子上放着小盘子汤匙之类的小家什,这个时候还没有上菜,执事把我们的那些弟兄,安排在院子里,然后专门在正面主要的位置上,安排了一桌。
我们当兵的,没有那些花花肠子,让我们坐,我们就坐,过了一会刘万贯来了,满面赔笑,然后又找了几个德高望重的人,陪着我们喝酒,这时已经太阳落山了,在布棚里,高挑灯笼,把整个的酒席宴照的亮如白昼,再一看菜,那真是山珍海味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满汉全席,菜都摞在桌子上,我们不管那些俗套,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我们的那些弟兄,更是高兴,在那里五匹马、八条腿的划起拳来。
刘万贯也是高兴,一个劲的喝酒,大概喝到了三更天,大家都有点醉了,一个个的话不多了,有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只有几个醉鬼在那里拼酒,这时刘万贯咬着舌头,含含糊糊的说:“各、各位先喝着,我、我有点事,先失陪一下。”
我大哥摸着光头呵呵大笑,笑完了说:“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今天可是好事,**一刻值千金,刘大哥赶紧去吧。”
刘万贯干笑了几声说:“那个、那个我先去了,小美人白嫩嫩的,是一个小窑姐,看着就馋人,听说是刚买进窑子的雏。”
我看着刘万贯的一脸奸笑,心里就有气,而刘万贯说完,摇摇晃晃的就走了,我心里有气,拿起酒盅,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下去。我要倒第二杯酒的时候,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黑夜里,那声惨叫格外的凄厉,声音非常大,我们听的清清楚楚,凭着我们军人的直觉,从声音上判断,那个刘万贯一定是出事了,大哥一下子站起来,掏出那把镜面匣子,这种快慢机二十响,火力足,我们当年做胡子的时候就爱用。
我和谢鸿煊一看大哥掏出了枪,我们也站起来掏枪,这时我大哥大喝一声:“出事了,咱们看看去。”
说着拿起枪朝着天上先是两枪,这个叫打草惊蛇,意思是告诉作案的人,赶紧住手,老子有枪,子弹不认人,二个是提醒那些喝酒的弟兄,让他们赶紧的起来,别再睡觉了。那些人有的不知道什么事,一听到枪声,赶紧的起来,在身上摸枪,跟我们出来的这些弟兄,身上都是那些快慢机。他们手里拿着枪,惊恐的看着大哥,这时我大哥说:“你们他娘的看什么,跟着我走。”
说着话就让我们跟着走,我们顺着声音而去,老远就看见灯笼下,有一个人捂着脖子,躺在地上,远远的看去,地上黑乎乎的一片,我们赶紧跑过去,当我们跑到跟前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刘万贯面如死灰,手捂着脖子,脖子里的血,一个劲的往外淌,我大哥赶紧过去,把刘万贯扶起来,大声的问刘万贯怎么了,而刘万贯此时正在不停的抖,每一次抖动,都有鲜血喷出。
在大哥的呼唤下,刘万贯忽然睁开了眼睛,脸色变的极为狰狞,他死死的抓住大哥的手说:“鬼、鬼来了,鬼要杀……”
还没有说完,刘万贯就张着嘴,不喘气了,脖子上的血也淌干净了。我看到刘万贯的脖子上,是一个用牙撕扯出来的伤口,伤口黑乎乎的,已经看不出牙印了。都说人是攥拳而来,散手而去,可是那个刘万贯死死的攥住我大哥的手,不愿意撒手,我大哥一看脸都煞白了。”
说到这里钟大彪停下来,咽了口唾沫说:“吃鸡吃多了,我先喝口水,嗓子干的厉害。”
我赶紧递过去水壶,钟大彪仰起脖子开始喝水,其实大家这个时候,一定奇怪,为什么刘万贯抓住刘三炮的手,刘三炮吓的脸煞白吗?这个是有原因的,大家也许都知道这句话,那就是叫攥拳而来,撒手而去。但是大家知道什么意思吗?
新婴儿是攥拳而来,死人是撒手而去,婴儿降生时哭着来,而旁边的人都笑着迎接他的诞生,而人死去的时候,无论病人是否笑(至少他不能哭),家人都会哭着为他送行;婴儿出生的攥拳和大哭,按照医学角度分析/解说;是因为胎儿在子宫时没有足够的空间伸展,胎儿的屈肌发育和肌张力优于伸肌,所以刚出生时都是四肢屈曲、双手紧握,而且肌张力较高,直到出生三、四个月后才把手松开;而佛说是为了争抢所以攥拳,表示决心,一定要拿下,人死时,放手,是因为一切的一切均带不走,所以撒手而去。
其实婴儿攥拳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防止一些鬼夺魂,因为新生儿的魂魄还不安稳,这个时候会有些鬼去夺身体,而小孩却紧握双拳,护住虎口,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而死人本该撒手而去,可是这个时候,偏偏不撒手,是因为他不甘心这样走,怨气太重,心里不平衡,一定要带一个人走,这时他抓住的那个人,就有性命之忧。
这时钟大彪已经喝完水了,他歇了歇说道:“我继续说这件事,前面的事其实还没有完,这才刚刚的开始,我大哥不是被刘万贯死死的抓住衣服了吗?我大哥当时吓坏了,赶紧用手,想掰开刘万贯的手,刘万贯的手乌青,像铁钩子一样,我大哥无论怎么用劲,都掰不开刘万贯的手。
第二八零章 盗墓者死
刘万贯死死的抓住我大哥的衣服,这个叫死抓,表示临死的时候不松手,非要带到地下去不行。我大哥也是急了,他虽然是行伍出身,可是这些年享福享惯了,最怕死了,看见掰不开,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朝着周围说:“妈了个巴子的,你们瞎眼了,赶紧给老子掰开。”
的,没想到还是被轻易的抓透。有几个人把大哥衣服上的手指头弄下
大哥一听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你这是想诬赖我,给我滚一边去,你要是耽误了老子执行军务,老子直接崩了你。”
说完啪的一巴掌,把那个管家,再看小六的脸,一脸的惊恐,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张着大嘴已经气绝身亡了,老大看着小六,久久的不能说话,在那里站了一会,咬咬牙说:“走,回营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说着话,转身就要走,我说:“大哥那小六怎么办?”
我大哥说:“现在活人都管不了,了两个人
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时几个人上去掰刘万贯的手,可是他的手像是一块铁,大家都掰不开,这时我大哥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一个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拿把刀来。”来,大哥喊道:“所有人集合,回营地。”
这时忽然一个人跪在大哥的跟前说道:“刘长官您不能走,老爷这死的不明不白的。”
大哥拿下手之后,衣服上挂着几根手指头,我心个巴子的,一个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拿把刀来。”来,大哥喊道:“所有人集合,回营地。”
这时忽然一个人跪在大哥的跟前说道:“刘长官您不能走,老爷这死的不明不白的。”
里暗暗吃惊,那几根手指头居然穿透了大哥的军服,大哥的军服那可是好料子家没有心思管小六,都紧紧的跟着大哥,把枪拿在手里,然后警惕的望着四周,就这样胆战心惊的回到营地,到扇倒在地,然后踹了一脚说:“老东西你给我滚一边去。”
这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大哥看都没有看那个管家一眼,转身带着我们就走,我们走出了刘府,刘府外还有喝酒划拳的,因为有喜事,我大哥开的那枪,他们都当成了鞭炮,没有谁注意。
我们走在田野上,到处是青纱帐,不过我们不怕,四五十号人,火把照路,还拿着枪,一般的妖怪之类的,早就吓的躲起来了还管什么死人,从现在开始,大家不准撒尿拉屎,不准离队,你们就是拉到裤子里,也要跟上队伍不准停下,知道了吗?”
大家亲眼看到离奇的死。我们正走着的时候,忽然后面的小六捂着肚子说肚子疼。
这时有人问小六怎么了,小六说:“我吃多了,肚子胀,要拉屎,我想求大家等等。”
我大哥一听,嘴里骂道:“你这个怂货,没有出息吃那么多,拉个屎还他娘的害怕,赶紧去拉,老子等你一会。”
小六赶紧说:“谢谢、谢谢团长。”
老大气呼呼的说:“妈了个巴子的,拉屎的时候,滚远一点,要是熏着我,我饶不了你小子。”
小六赶紧说:“团长放心,我一有人能管的了了。”
那个神棍老头说完之后,直接闭上嘴再不说一句话,那双已经瞎了的眼睛,仿佛能把人的心看透。
刘万贯的手砍去,这时人群里有人大喊使不得,可是我大哥根本没有住手的意思,用刀咔嚓一声,把刘万贯的手指头砍断,这才把手拿下来。,连我们心里想的都知道,于是赶紧给小孩说好话,把几块银元塞到小孩的兜里,小孩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我再进去跟我师父好好说说。”
说到这里转身又进了院子,过了一会说:“我师父让你们进去,不过先说好了,师父的脾气古怪,你们一定要好好说话。”
定躲远一点拉。”
说着就朝后跑,然后钻到青纱帐里,我们正等着的时间,忽然一声惨叫在青纱帐里传过来,声音非常的凄厉,像是受到极其大的痛苦发出来的,这时大哥大叫一声:“不好,小六出事了。”
说完朝天打了一枪,然后就让其他人在前面,去找小六,这个小六钻到了青纱帐里,大家到了那里不敢轻易的进去,这时大哥从后面说:“你们他娘的都给我进去,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事不成?”
大伙只好硬着头皮进去,等找到小六的时候,只见小六躺在地上,脖子上流着鲜血,把下面的地都染红了底是遇到了什么,大家谁也不知道。
等天亮集合的时候,有人报告厕所里又死了一个,同样是张着大嘴,眼睛瞪着,脖子的血管被咬断,一时间军营彻底炸了锅,到处都是谈论这件事的,晚上人人自危,可是那个东西像是认准了我们,晚上接二连三的死人,都是一样的,眼睛瞪着老大,张着大嘴,面目扭曲,脖子上的血管被咬断。
这天老大把我和谢鸿煊叫到团部,开门见山的对我们说这样下去不行,给我们下了死命令,必须把这个喝人血的鬼怪给处理了,不然对我们军法处置,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大哥完全翻脸了,我和谢鸿煊没有办法,就商议着怎么办,最后没有办法,就去找当时一个很出名的神棍,坊间传说那个神棍通阴阳,懂八卦,可以探地府,消灾祸。
我是军人,本来对这些神鬼不肖一顾,可是没有办法了,只好买了东西,硬着头皮去那里找神棍,刚一到门口,一个不大的小孩迎上来,对着我们直截了当的说:“你们两个人回去吧,我师父说了,你们是逼着没有办法才找他这个神棍,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师父不想给你们看。”
我一听心里就是一惊,这个神棍果然了得
我一看这个人,正是刘府的管家,管家骨瘦如柴,三角眼、山羊胡,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大哥看见他拦路,眼一瞪说道:“你家老爷死的不明不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老子是军队,不是管这些事的官员,你们该找谁找谁去。”
说着就朝外走,那个管家一下子拽住我大哥的衣服,说道:“刘长官您不能走,今天这事您走了,说不清楚。”
一个卫兵赶紧递过去刀,那把刀是一把防身的刀,比匕首长,刀背很厚,便于砍杀,我大哥拿过来刀,毫不犹豫的用刀,朝然隐秘,但是怨气冲天,你们没有进门的时候,怨气已经飘来。
我找来小鬼一问,才知道你们做的缺德事,你们这件事我不能问,也问不了,所得罪的东西,也不在三界之内,不属于阴司所管,亦不受天上所管,所以你们只能自己对付这个东西,至于谁生谁死,就没
我们赶紧点头答应,跟着小孩到了一间大屋子,在大屋子里,供着一个红衣判官,穿着大红袍,戴着乌纱帽,怪眼圆翻,蓝脸红胡子,右手拿着判官笔,左手拿着生死簿,判官的两边是对联,上面写着阳世三间,积善作恶皆由你;古往今来,阴曹地府放过谁。在地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身穿着一件黑衣服,满头的白发,胡子飘在胸前,最让人吃惊的是,他的眼睛朝上翻着,一看就是一个瞎子。
我心里想,本来还想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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