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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武为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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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弓少侠,可是前段时间引得中州风起云涌的那个弓弈。”
“许前辈过奖了,那并非小子所愿,只是机缘巧合无奈之举罢了。”弓弈谦虚道。
许有良打量着弓弈道:“年少有为,却不轻狂,将来必有大成。不过孙兄还是如此,道士打扮,但形式说话却和正常人无异,哈哈,二位请进。”
来到屋中,许有良泡了一壶茶后,对着二人说道:“我听说前天晚上,广仓郡发生了大事,应该就是你二人所为吧。”
“不错,,许兄的消息果然灵通。”孙不凡笑道。
许有良微一沉吟,眼中忧sè一闪即逝,他和孙不凡不是对面而坐,孙不凡并没注意到,但是弓弈却是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一紧,暗道:这人不会是个胆小怕事之辈吧。但随即想到孙不凡在来此之前和他说过此人忠厚老实,值得信任,想来即便帮不上什么忙,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因此也并未十分在意。
“孙兄和弓少侠来此,一定是身有要事吧,不妨说来听听,看看我许某是否能够帮上什么忙。”许有良问道。
孙不凡一拍掌道:“许兄所料不差,我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前来也需要许兄帮一些忙,还望许兄不要暴露我二人的行踪。”
“这个孙兄大可放心,这点江湖规矩在下还是懂的。”许有良一拍胸脯保证道。
“好,那我就直说了”孙不凡直言道:“我们来此是想调查一件事情,此事与飞鹰帮有关,许兄对飞鹰帮应该有所了解吧。”
许有良点了点头说道:“飞鹰帮如今修为较高的有四人,帮主利爪鹰吴广宁是一位高武强者,另外他的三个义弟也都已经达到了中武融合的境界。”
“他们平时的生活习惯如何,都喜欢去些什么地方?”孙不凡继续问道。
“这个在下并不知情,不过以小弟在这地面上的人脉,要调查起来并不难,这样,二位稍等,我出去一趟,天黑之前定然回来给你们一个结果。”许有良起身说道。
“如此就有劳许兄了。”孙不凡谢道,一旁的弓弈也是连忙起身称谢。
“二位说哪里话,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说罢,许有良推门而出。
许由良走后不久,弓弈说道:“孙前辈,我想出去查探一番,熟悉一下此地的地理环境,以便rì后行事。”
孙不凡听罢赞道:“弓少侠果然心思缜密,但我就不陪你去了,我在此等许兄回来。”
弓弈点了点头,随后不再停留,出门查探。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怎么这么快”孙不凡嘀咕了一声,起身开门,在门刚刚开启一条缝的刹那,一股寒气透体而入,孙不凡瞬间感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急忙退后一步,拂尘对着前方尽力挥去。
“嘭”原本就不是很厚实的门瞬间被这股巨力扫成几块。随后一把鳄鱼剪携带着寒光向孙不凡的拂尘剪来。孙不凡在房门碎裂的那一刻就已经看到了来人并非一个,知道敌人有备而来,不宜恋战。右脚一点,同时拂尘抽回,打向左边的窗棂,他的身躯也顺着被打破的窗户穿出。可是他刚刚落地,一把扇子就划向他的咽喉。
“不好”孙不凡瞬间反应过来,这使折扇的人也是一个高手,自己完全中了敌人的埋伏,身体在空中硬生生的反转,随后落在地上,但却也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而自己虽然躲过了咽喉要害,但左肩却是被划出了一条血口,汩汩流血。
“许有良,你给我滚出来。”孙不凡怒吼,他刚进城中不久,即遭埋伏,不是孙不凡告密还有何人?
“孙兄不必动怒,这几位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去郡守府做客而已。”许有良和刚才那个使用鳄鱼剪的大汉领着几个手持兵器的人走了出来。而刚才偷袭孙不凡的人也是嘴角含笑,轻摇折扇看着孙不凡,同时他的身后还站了一个比他年龄略大的男人。
“许有良,你个卖友求荣的狗东西,我孙不凡不会放过你的。”孙不凡此刻目眦yù裂,对许有良痛恨至极,他没想到这个自己一直认为忠厚老实的多年好友竟是这样一个卑鄙之徒。
“孙兄何必如此激动,这几位都是飞鹰帮的高手,你既然有事找他们不如就此说清楚,也免得兄弟我给你打探了。”许有良无耻的说道。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上面不让动那小子,可没说不让动他。”站在手拿折扇之人后面的男人朗声道。
“二哥说的对,就让我的鳄鱼剪剪下他的脑袋吧。”那名大汉高声道,随即不理会旁人,挥动着鳄鱼剪向着孙不凡冲去。
通过刚才的交手,孙不凡已经知道使用折扇和鳄鱼剪的人修为都不在自己之下,而那个被称为二哥的男人恐怕修为也一样不低,今rì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第九十七章 突出重围】………
飞鹰帮在鲁丰郡可谓独树一帜,一家独大。帮派发展至今,共有四位当家人,帮主利爪鹰吴广宁,老二寒冰掌陈乐楚,老三鳄鱼剪鲍大川,老四书生扇魏国安。这几人在鲁丰郡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而今天陈乐楚,鲍大川,魏国安三人一起出马,也可见对此事的重视。他们本想在弓弈面前击杀孙不凡,以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只是没想到弓弈竟然不在,但孙不凡却依然不能放过。
孙不凡面对如此强劲的阵容,不敢有丝毫大意,虽然是必败之局,但是他自然不会放弃抵抗,委曲求全,况且找寻机会突围也并非毫无可能。此刻鲍大川的鳄鱼剪真的如同一只鳄鱼张着血盆大口向孙不凡咬来,刃口处有一些锯齿,泛着森冷的寒光。孙不凡并不硬接,而是身体一转,同时拂尘扫向对方的双眼,若是扫中,保教鲍大川的一对招子当场残废。
鲍大川硬生生止住身形,同时鳄鱼剪一竖,双手用力,剪向拂尘。鲍大川这一招可谓险之又险,若是孙不凡招数不变,拂尘被剪断,定然落败,但同时鲍大川也必会成为独眼之人。他在赌,赌孙不凡冒不起这个险,而此时魏国安的折扇也向孙不凡攻来。陈乐楚却依然没有出手,但却明显的在积蓄气势,在他附近的人都能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孙不凡在这一刻面临的选择异常艰难,是保住拿手武器和自身安全,还是拼着受伤,丢掉武器也要打倒对方的一员大将。在这样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些忐忑,但在这种关头,别人的选择已经无用,只能看孙不凡到底要如何应变。
“我孙不凡就是死也要有人陪葬”一声近乎疯狂的大吼,孙不凡的拂尘并没有撤回,而是依然扫向了鲍大川的双眼。
“啊,你该死”鲍大川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同时他手中的鳄鱼剪也将拂尘剪断。
“嘭”孙不凡没有躲过魏国安的折扇,因这一击直接摔倒在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此刻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魏国安的含恨一击已经将他打出了严重的内伤。但是,他的厄运并没有因此结束,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陈乐楚的一对散发着寒气的肉掌向他当头拍来。
孙不凡顾不得形象,急忙滚向一旁,一阵尘土飞扬后,他惊奇的发现被陈乐楚拍击过的地面竟然有着一层白霜。可见此人的寒冰掌已经极具火候,但这些都已经不是孙不凡当下所考虑的事情。
一把折扇,一对肉掌同时向孙不凡攻来,魏国安和陈乐楚异常恼火,没想到己方占据极大优势,竟然会被对方废了一个,虽说这也是鲍大川习惯打法的致命弊端,但飞鹰帮四人几时吃过这样的亏,此刻二人自然将怒火都要发泄在孙不凡身上。
突然,两道凌空指力shè来,魏国安和陈乐楚急忙躲闪,也正因为这么一耽搁,孙不凡才获得了起身的机会。
来人自然是弓弈,他自离开许有良的房舍后,心中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他心中清楚,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刚才在房间中看到了许有良那一闪即逝的包含忧sè的眼神。走出一段距离后,弓弈终于放心不下,全力奔回,正巧看到了孙不凡的狼狈模样,同时自然看到了站在战圈之外的许有良。不用问他也明白,许有良出卖了他们。
“十指连杀,果然和传言一样。”陈乐楚并未有过多的惊奇之sè,显然早已经听说了弓弈的种种事迹。
“这位就是名满江湖的弓少侠吧,初到此地,我等理应一尽地主之谊。”魏国安轻摇折扇,面带微笑,如沐chūn风,如果不是看到捂着双眼的鲍大川和嘴角溢血的孙不凡,弓弈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以为刚才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
弓弈打量着几人,看到魏国安jiān诈的笑容,暗道此人一定是工于心计之辈,随后冷声道:“那阁下就是这么尽地主之谊的?”
“不然,弓少侠此言差矣”魏国安刷的合上折扇说道:“我等几人本想和二位交个朋友,只是二位甫一来此就调查我等,我们本领低微,不得不防啊。”他这一番话说出,旁人听了倒像他是受害者一样。
弓弈不想和此人继续在言语上纠缠,缓缓道:“此事尚且不论,但贵帮也是江湖中的好汉,想必对卖友之人也是深恶痛绝。”说到这里,弓弈下意识的斜视了许有良一眼,就是这一眼让许有良感到了强烈的杀机,但他毕竟也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人,倒也没有惊慌失措。
魏国安几人自然懂得弓弈的弦外之音,但此刻若是让弓弈肆意对付许有良,那以后还有谁敢给飞鹰帮办事,而飞鹰帮也势必声名扫地,他们已经被打瞎了一人,断然不能再让弓弈在他们面前杀伤许有良。
魏国安依旧沉着应答:“弓少侠又错了,我们几人在此郡都是身有要职,突然有外地之人来调查我等,这位许兄能够及时上报,正是守法奉公的典范,大公无私,可圈可点,又怎么能以卖友二字评价呢?”
弓弈暗恨此人果然巧舌如簧,但也明白眼前之人是铁了心要保住许有良,若是孙不凡没受伤他还可一战,但此刻却也只能暂时忍住这口气,弓弈露出一副不屑的笑容道:“阁下果然能言善辩,只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今rì我弓弈不与你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我也暂不为难于他,只希望各位能够让路放行,只是不知道能否答应在下这小小的要求。”说完的同时,弓弈缓缓的抽出背后长剑,大有一言不合便即动手的架势。
魏国安尚未说话,鲍大川却猛然喊道:“二哥,四弟,不能放他们走,一定要替我报仇。”而一旁的陈乐楚也是嘿嘿冷笑道:“伤了人就想走,天底下恐怕没有这个道理吧,弓少侠虽然名声响亮,却也不该这般霸道。”
“那阁下的意思是要将我二人留在此地了?”弓弈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随时准备着即将可能发生的战斗。
“不是你二人,是他,孙——不——凡。”陈乐楚说到最后三字时,咬牙切齿,对孙不凡的痛恨之情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但是陈乐楚刚刚说完,弓弈的剑毫不犹豫的劈出,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想到弓弈竟然敢在处于劣势的时候率先出手,而且时机掌握的也是非常巧妙,正是在二人类似于谈判的氛围中猛然发难,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连环三剑劈出,剑上所蕴含的力量几乎已经达到了弓弈的极限,同时左手拽起孙不凡,脚踩蹑影追风步法闪身离开。
这闪电三剑的狂暴能量分别指向许有良,魏国安,陈乐楚,一剑强似一剑,这也是弓弈判断了三人大致实力才如此安排。阻挡住这三人,才能够突围有望,否则被任何一人缠住,弓弈要拖着近乎失去战斗力的孙不凡离开都是难如登天。
当三人面对弓弈的攻势时,都是露出了震惊,凝重的神sè,他们没有想到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竟然能够施展出如此速度,如此霸气的剑势,莫非他小小年纪就深谙剑道?其实这也与弓弈之前和马奎大战意外进入那种玄妙状态有关,因为那次之后,弓弈的剑道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有所突破。
这三剑虽然能够阻住三人,却不能重创三人,但就在这三人闪躲弓弈剑势的瞬间,弓弈和孙不凡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第九十八章 誓要杀你】………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弓弈二人,书生扇魏国安叹道:“此子非常人也。”一旁的陈乐楚也是毫无办法,此次行动,他们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一挥手,带着仍然双手捂着眼睛的鲍大川及手下离开,心中忐忑,也不知自己这个结义兄弟的眼睛能否医好。
弓弈带着孙不凡来到城外,二人自然没有走城门,正如江湖上一句戏言:高手都是不走正门的,要么跳窗户,要么跳墙。
在路上弓弈已经给孙不凡吃了一粒疗伤药,但看样子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此刻见孙不凡面sè苍白,毫无血sè,搭手一探,发现他的脉象微弱,显然刚才受伤极重。
孙不凡也没有想到那个书生模样的人一击之威,强悍如斯,竟然将他的内脏都震的出现了裂痕,若不是仗着己身修为,勉力坚持,恐怕当场就会毙命。此刻他自知难以活命,遗憾的说道:“弓少侠,我无法报赵家的大恩了,希望你能替我完成。”
弓弈心中一痛,安慰道:“孙前辈说哪里话,等你伤好后,我们还要一起完成此事。”
孙不凡神sè凄凉的摇了摇头道:“我知道自己的情况,除了帮我报恩,记得要帮我报仇,杀了那个狗贼。”
弓弈知道他指的是许有良,点头道:“只要我弓弈活着,就不会让他活的安稳。”
“好,好”孙不凡虽然和弓弈逃出来了,但此刻依然气绝,无力回天。
弓弈的脸上现出了痛苦之sè,他没想到这个相识没几天的人这么快的就已作古,如果自己不出现,他还是那个广仓郡的第二高手,不会卷入这巨大的漩涡中,但是生命里没有如果,发生了就无法改变,即便弓弈再自责,也无法让孙不凡活过来,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尽全力完成他临死前的嘱托。
弓弈将孙不凡埋葬后,在坟前磕了几个头,然后转身又一次奔着鲁丰郡而去。此刻他的心中有一个疯狂的决定,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许有良。
进城后,弓弈没在其他地方做任何的停留,直接来到了许有良的住处,这个在半天前孙不凡身受重伤的地方。但此时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弓弈对此并未感到任何意外,如果此时许有良大模大样的坐在房中才是奇怪的事情。弓弈飞到空中,连续劈出几剑,房屋应声而塌。他如此高调,自是想让人知道,他大喊道:“我弓弈回来报仇了,许有良,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取你xìng命。”
消息如同风暴瞬间席卷整个鲁丰郡城,当rì,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一个名为弓弈的青年为了给一位好友报仇,誓要杀死许有良。许有良在鲁丰郡交游甚广,有些人对此很不服气,甚至有人要找弓弈较量一番,但是听说弓弈在三大高手的面前将人救走后,却都生出了胆怯之心。
此事自然也瞒不过飞鹰帮的帮主吴广宁,看着老三双眼被废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勃然大怒:“孙不凡,我要抓到你,将你挫骨扬灰。”
“这个大哥恐怕要失望了,因为不出意外,孙不凡已经死了。”书生扇魏国安依旧是那副嘴角含笑的模样说道:“我那一扇伤及他的经脉五脏,他必死无疑。”
“老四如此说,我自然相信,只是如今那个弓弈在我们这里闹腾,若我们没有任何的动作,岂不是让人耻笑,只不过朱家又不让我们动他,这该如何是好?”吴广宁皱眉说道。
魏国安听罢,呵呵笑道:“大哥,朱家之所以不让我们动那小子,只是因为顾忌他背后的势力,可是如果弓弈死于别人之手,那他背后的势力自然就不会找上朱家。”
吴广宁微一沉吟道:“那老四你的意思是。。。。。。”
魏国安将折扇一合,说道:“那小子既然满城找许有良,那我们就派人帮助许有良,事后一切责任都推在此人身上,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哈哈,好,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吧。”吴广宁开怀道。
“大哥放心,等着好消息吧。”魏国安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当晚,弓弈住在一间客栈之内,他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客栈的老板,伙计也知道他是个“小煞星”,哪敢怠慢,急忙为他准备了一间上房,弓弈对此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些人八成是把他当成一个恶人了。
夜深了,弓弈盘腿坐在床上,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同寻常,但究竟是什么不寻常他却说不上来。
“喵”一声猫咪的叫声传来,弓弈终于明白,所谓的不寻常就是在刚刚过于安静。他的手放在了剑鞘之上,因为他知道马上就会有事情发生。
“嘭”的一声响,但房门和窗户却是同时被人击碎,同时数值不清的暗器如漫天的星斗般闪着寒光向弓弈爆shè而来。
“哼,雕虫小技”弓弈左手抓住棉被,运足内劲,手腕一动,棉被在身前鼓荡展开,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这些突如其来的暗器。同时弓弈身形暴起,向着门口冲去,而左手的棉被却如同一只手绢般旋转,挡住了之后的所有暗器。
刚到门边,一把利剑直刺而来,弓弈左手向前一抖,将棉被劈头盖脸的冲着门口之人抛去,而在利剑透过棉被的时候,左手中指和食指运劲夹住剑尖,那人顿时感觉到手中利剑受到一股大力阻拦,无法向前刺出,顿感不妙,急忙想抽回,但却发现利剑就如同固定了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乓”的一声,弓弈两指运劲,将对方剑折断。嗤笑一声:“你也配练剑。”同时斩邪宝剑隔着棉被刺出。
“啊”那人一声惨叫,就已气绝,尸体也被棉被盖住。弓弈甚至根本没有看到他的人面目,当然,弓弈也不想看,他此刻要做的只有杀戮。手中长剑一横,架住迎面向他砍来的三把大刀,而此时,三名穿窗而入的刺客也已经来到了弓弈的身后。弓弈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些人的修为都未达到中武境界,找这样的人刺杀他无异于飞蛾扑火,以卵击石。心中明白,这只是一些探路石罢了。双脚一用力,飞身而起,身体在刹那间几乎与房顶平行。手中长剑居高临下的连连舞动,下方之人面对弓弈的快剑,瞬间就被打的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招架。
“你们这些人真是送死。”弓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下方只有两人还勉力支撑,而其余四人都是眉心中剑,倒地而亡。
“弓弈,你果然够猖狂。”一声大喝传来。
弓弈听得出来人正是许有良,但从脚步声判断却绝不仅仅是他一人。口中骂道:“许有良,你不再做缩头乌龟,有胆来见我了。”
“哼,我真不忍心看到你英年早逝。”许有良此刻有数名帮手在旁,嚣张至极。
说话之间,弓弈已经和那两个尚存的人停手,落在地下,弓弈对许有良的话嗤之以鼻道:“我真想看看你找的这些人有什么本领能够保住你的狗命。”
“小子,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白天你不过仗着偷袭才侥幸逃脱,今晚就让段某看看你真正有几斤几两。”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大声道。
弓弈自然不会怕这种人,竟说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差点吐血的话:“你的胡子该剃了。”
大胡子微微一愣,随即知道弓弈是在调侃自己,一声虎吼,冲了过来。
………【第九十九章 追杀此獠】………
除了一开始偷袭弓弈的人之外,许有良又带了五个中武境界的武者过来,加上他自己一共是六名中武高手,但弓弈敏锐的察觉,这些人没有一个修为达到中武融合,换句话说就是现在满屋子之中只有他自己能够御空飞行。但即便如此,在这客栈内,弓弈并没有任何的优势,毕竟以寡敌众,胜算也是极其渺茫,但弓弈看到这大胡子率先出手,判断出这几人应该是临时组建的团体,并没有多少合作的经验,否则这几人若是懂得合击之术,弓弈定然难以生离此地。
大胡子并没有拿什么兵刃,而是挥起他那沙包大的拳头向着弓弈当头砸来,弓弈虽然不将此人放在心上,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毕竟此刻还有五名中武高手在一旁对他虎视眈眈,而且这几人在有意无意间也把弓弈离开客栈的出路封死,看样子明显和弓弈是不死不休之局。
弓弈大喝一声:“来的好。”上身一偏,长剑闪电般刺向对方的下颚。大胡子面部一侧,躲过弓弈的一剑,同时左腿一弯,身形略矮,右腿画弧般扫向弓弈的下盘。弓弈知道这个大汉既然有胆量赤手空拳的来杀自己,一定是jīng擅拳脚,因此虽然知道大胡子的灵力充沛程度与自己天差地别,但却一直留意大胡子的拳脚变化。见他这一记横扫腿,弓弈灵力运转,跃到空中。
就在此时,其他五名中武高手终于动了,两刀三剑瞬间罩住弓弈的周身要害,在他们眼中无论弓弈此时如何躲闪都要身受重伤。
武林中兵器虽然种类繁多,但最常见的自然是刀剑两种,其主要原因就是这两种武器相对来说容易入门,但却易学难jīng,以此刻弓弈的剑法都不敢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所以这几人的自信若是在真正的高手看来未免有些可笑。
弓弈面对着五种兵器的骤然攻击,并没有生出无力感,却隐约中有一种兴奋,因为他从未又有过与几名比自己修为略低的人交战的经验,所以他认为若是今rì一战能够生还的话,将对他的修为有莫大的帮助。
弓弈一声清啸,仿若龙吟,身体瞬间蜷缩,此刻在旁人看来,他就如同一个肉球,但这个肉球却高速的旋转,从其中伸出了一把长剑,“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弓弈在这短暂的刹那手中长剑和其他五人的兵器交击了几十下。
五人但觉得手中的兵刃被一股蕴含着内劲的的力量连续碰撞了几下,都是虎口发麻,身躯巨震,而其中一个修为略低的人竟然没有忍住,口中吐出一个鲜血。几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震骇之sè,他们万难料到弓弈的剑法竟然如此神速。而许有良虽然见识过弓弈的剑法,但那时弓弈旨在将他们三人击退,因此并没有过大的杀伤力,许有良虽然赞叹,但并没有太多的惧怕,而此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这个年轻人的恐怖。
或许弓弈在中州年轻一辈中的修为不是最顶层的,但是战斗天赋,临敌应变的机智却的的确确的少有人敌,因此才能屡屡有惊人之举。
“许有良,今rì你必死无疑,就是你六人齐上,我弓弈何惧。”弓弈并没有趁势追击,落在地上,说出这番话后,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稍微占了点便宜就嚣张至此,弓弈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许有良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不能露出丝毫的怯意,弓弈的首要目标是他,一旦他没有了战意,其他的帮手自然作鸟兽散,到那时凭他自己根本无法躲过弓弈的追杀。所以此刻许有良强装硬气,不但为自己,也为其他几个帮手打气。
弓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目中无人,天下高手何其之多,只是几位却断然不在此列。”
“废话少说,能活着出去你再点评我等吧。”说话的是大胡子,刚才的短暂交手他没有吃亏,因此依然对弓弈没有哪怕一丝的惧怕,再一次的冲了上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弓弈嘴里骂了一声,连续几道“嗤嗤”之声,施展十指连杀,左手连点,大胡子无法上前,无奈之下只能左右躲闪,弓弈的指力尚未练至大成,否则以这个大胡子的修为又如何能够毫发无伤的躲过。
在大胡子手忙脚乱之际,弓弈身体猛的前扑,右手斩邪宝剑舞动,纵横的剑气罩住对面的六人,弓弈想借此将几人打乱,然后逐一击破。
几人对刚才弓弈的剑法颇为忌惮,此刻见弓弈蓄势而发,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怯意,招架之间竟有些畏首畏尾,发挥出的功夫也是大打折扣。许有良眼见于此,心中暗叫不妙,如此下去,自己今rì必死无疑。但他知道此刻败局已定,无法挽回,只能借机逃走,而这几个人正是他的挡箭牌,至于这几个人的死活,他许有良就从来没有考虑过。
弓弈虽然剑法jīng妙,但毕竟是以一敌六,短时间内自然是难以尽退敌人,而且此刻对方也是将他围在中间,刀剑来往之间,几人的位置也是经常轮换。
终于,许有良来到了靠窗的位置,他的眼珠一转,突然加快攻势,弓弈暗叫不好,知道他骤然如此,定是有yīn谋在后。果然,许有良发动完这轮攻势后,脚尖一点,身体飘退,然后纵身一跃,穿窗而出。
此刻弓弈想要追出,但许有良靠窗的位置却被另一人转换而占,挡住了弓弈的去路。
“你们都被他卖了,还要继续与我为敌,死于无辜吗?”弓弈怒道。
几人刚才也看到了许有良卖友求生,但因为惧怕弓弈,一时间不敢停下来。此刻见弓弈如此说,大胡子抽身退出战圈,他生xìng耿直,受了许有良的蛊惑才来此助战,此刻见许有良露出了无耻本xìng,他大声道:“老子不和你打了,我去追杀此獠。”说罢追了出去,几人受他影响互相看了一眼,也是不再出手。
弓弈无暇理会他们,他今天的目标是许有良,这些人既然不动手,他自然也没有必要致人死地。身形一闪,掠了出去。
弓弈身法之快,同阶之中几乎无出其右者,转瞬之间就超过了大胡子,到了此时,大胡子才点了点头,对弓弈暗赞一声,不再追击,因为他知道弓弈一定能够解决掉许有良那个无耻之徒。
许有良不顾朋友生死,一人出逃,此刻他顾不得任何的脸面,他只想活命。在路上发足狂奔,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他的身法虽不及弓弈,但却要比大胡子快上一些,不到片刻,已经出了鲁丰郡城。但是在出城不久,他感觉到了身后不远处有一股强大的杀机,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弓弈追来了。
“许有良,我看你能跑到那里。”弓弈御空而行,再兼蹑影追风,速度自然与许有良天差之别,此刻看到在前面拼尽力气疾奔的许有良,弓弈却不急着追上他,反而略微降了降速度。
渐渐的,许有良也是感受到了弓弈似乎是在戏弄他,因为弓弈和他始终保持着那段距离,但许有良此刻已经是筋疲力尽,无论如何他也是必死无疑。
弓弈双眼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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