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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武为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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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弓弈之前再有心理准备,也不曾想到这位老爷子初次见面,会给予他这样一个评价,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惹祸jīng,走到哪,哪都不太平。
见到弓弈被自己一句话说的面sè微红,有些尴尬。司马耀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同时心中暗想:此子也并非传言那般老成,倒也有几分可爱之处。
“弓少侠应该能够想到老夫此次请你来所为的正是游龙帮一事。”司马耀打破僵局,开门见山的说道。
“只是前辈对游龙帮又有多少了解呢?”弓弈反问道,此刻他迫切想知道更多有关于游龙帮的内幕,以便rì后一旦有所行动,能够做到知己知彼,此刻机会就在眼前,他自然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司马耀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过后,将所知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弓弈。
原来,司马耀的妹妹,也就是接引弓弈入帮的左护法,名叫司马姝,这个女子一向心高气傲,即便对当初的老家主,她的父亲,也不是完全敬服,直至司马耀继承家主之位后,她更是屡次与之发生言语冲突,若非族中之人从中周旋,恐怕这个母夜叉似的女人都会率先动手。几番下来,她终于一怒之下,负气离家,远走他乡。
司马耀虽然与妹妹素来不睦,但毕竟一nǎi同胞,有着兄妹之间的亲情。因此一直派人在暗中密切关注司马姝,以防她有失。但半年前却突然失去了她的行踪,据跟踪他的人回报,当时看见一个黑衣人接近司马姝,但一眨眼,两人就凭空消失了。司马耀自然是大发雷霆,惩罚了几人后,只得再次派人打探妹妹的消息。直到一个月前,在一次偶然之中发现妹妹加入了一个叫做游龙帮的神秘组织,而且在里边身份不低。司马耀心生疑窦,于是又着手调查游龙帮,可是随着调查的深入,越发的发现游龙帮的神秘强大。一个月来,他们发现游龙帮如今与弓弈修为相若的青年高手竟有百人之多,而高武强者至少也在二十人以上。这样的阵容对于一个新兴帮派来说堪称恐怖,他们如此大肆吸纳有潜力的青年高手,似乎有着长远的打算。而帮主更是神秘莫测,给帮中之人的感觉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便是身为左护法的司马姝也没有见过这位帮主的真容,但游龙帮帮主的武力强大却是毋庸置疑,否则那么多高武修为的手下也不会每次提起他时都是噤若寒蝉。
听完这些,弓弈也是久久未语,他没有想到自己竟加入了这样一个恐怖的组织,上一次攻打贺家,他本以为所参与的至少是游龙帮的一半力量,但如今看来,却是完全低估了帮派的实力。
“前辈找小子前来应该不只是告诉这些,有什么吩咐还请前辈明言。”缓过神来的弓弈依然没有司马耀的真正意图,开口问道。
“吩咐二字,以如今弓少侠背后的己方势力,老夫绝不敢当,只是老夫希望rì后弓少侠对游龙帮动手时可以饶舍妹一命,若是有需要,老夫也会鼎力相助。”司马耀如此说,已经明确的表明了与游龙帮的敌对立场,但他并不单单是为了要救妹妹脱离魔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认为若不将游龙帮及时铲除,rì后一定会对中州的一些势力造成威胁,这其中自然极有可能包含他的司马家族。
弓弈虽然不能完全洞彻司马耀的心中想法,但此刻司马耀的承诺无疑是他rì后对付游龙帮的一注重要筹码,对此他自然不会反对,但嘴上却是谦逊道:“小子本领低微,又有何德何能去对付游龙帮这样的庞然大物。”
“弓少侠不必过谦”司马耀摆了摆手说道:“弓少侠加入游龙帮想必不是真正要给游龙帮出力吧,否则今天我二人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但你既然加入其中,就一定是另有目的。”
“前辈目光如炬,小子也不敢隐瞒”弓弈准备摊牌:“正是因为小子的一位旧识意外的身在其中,无法脱身,所以小子才生出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之心。”
“弓少侠重义轻生,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司马耀赞赏道。
“前辈可是探明了游龙帮帮主的身份?”
“没有”司马耀摇头道:“但是此人既然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想来一定是一位大人物,这也正是老夫所担心的地方。”
听他如此说,弓弈也是在瞬间明白了其中关节,若所料不差,这人是中州的一位大人物,揭穿之后,牵扯之大,恐怕又会使中州修炼界爆发一次大风暴。
“弓少侠,你可否把你入帮的详细情形说与老夫。”司马耀突然要求道。
弓弈对于司马耀的这种要求也是感到茫然,但想来这位前辈既然问了,定是有他的道理,因此从遇到田清寒说起,一直说到接到帮中任务,期间并无任何隐瞒。
听完了弓弈的叙述,司马耀双目shè出了怨毒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薛慕仁,笛念生果然又勾结在一起了。”
“前辈认识他们二位?”
薛慕仁的眼中由怨毒转为不屑,随后说道:“何止认识,我当初就不该饶了他们二人的小命。所料不差,你说的那个田清寒的师叔应该是盖川谷。”不待弓弈再次发问,司马耀直接解释道:“这三人在十几年前并称三贼子,可谓臭名昭著,有次被老夫无意中遇见,将他们制服,三人哭爹喊娘求我饶恕,老夫一时心软,让他们发誓不再作恶,就将他们放了。”对于那晚在贺家庄的情形,司马耀自然是知道一些,也知道金笛子笛念生参与了此事,刚才听弓弈一说,薛慕仁竟也参与其中,因此也猜测出了另一位高武强者的身份,同时心中暗恨:这样的人发誓跟放屁没有什么区别。
………【第九十章 扬长而去】………
弓弈没有想到,司马耀和当rì带队攻打贺家庄的三个高武修为的强者还有这样一段往事,看样子,这老爷子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啊。
“如今他们都应该在贺家庄中,但是游龙帮绝不仅这一个据点,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有什么行动,只能待机而动。”司马耀显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做事极其沉稳。
“不错,反正给我安排的任务期限是一年,这一年足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弓弈点头道。
三rì后,弓弈辞别了司马耀,离开了司马家族,过不了几天,终于来到了朱家的势力范围。
弓弈刚刚来到此地,朱家就已经接到了消息。朱家在十大世家中的实力只是垫底级别的,但这一家族却是出了名的yīn险毒辣,做事不择手段。赵维扬也曾怀疑自己家族的覆灭和朱家有关,但是却苦于没有证据。但话又说回来,那时就算他有证据又能怎么样呢?
“老爷,那个弓弈来到我们这里了,他真的是赵维扬的徒弟?”朱家的管家问道,而他口中的老爷正是朱家的现任家主朱飞风。
朱飞风的脸上现出了一抹不屑一顾的神采,随即说道:“是又怎么样,他赵维扬作为赵家的嫡系子弟都毫无办法,一个徒弟又能顶什么用。外界都相传这个弓弈不一般,那我就试试他到底有多么不一般。”
。。。。。。
广仓郡,正是当初赵家的势力范围,能够拥有一个郡城的家族在中州也就仅次于十大世家了。赵家当年也是风光无限,可惜却在一天之间就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这在修炼界并非罕见之事,别说赵家一个二流势力,即使是中州顶尖的势力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永世长存。就如同当年的洪荒大教,称霸了几十年就土崩瓦解。
此刻的弓弈走在广仓郡的一条主街上,闲庭信步,丝毫没有为接下来要调查师父家族的陈年旧事而犯愁,尽管他知道此事绝不容易,但却依旧信心满满。
突然,弓弈心生jǐng兆,他感觉到了有两个人正在跟踪他,他微微一笑,假作不知,慢慢的转到了一个胡同里。
两人来到胡同,却发现里边空空如也。
“人呢?”其中一人问道。
“明明看到他转到这里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另一人挠头不解道。
“不用找了,我在这呢。”两人的身后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回头一看,不是弓弈是谁。
“说吧,跟踪我这么长时间有什么事?”弓弈轻松的说道,语气就像朋友见面闲聊一样。
其中一人见事情败露,一挺胸脯说道:“弓弈,你少要猖狂,你来到这里有什么图谋,还是自己乖乖说出来吧。”
弓弈看到眼前这人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颇感好笑。但他却并没有笑,而是双眼微眯,然后嗖的一声拔出宝剑,搭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冷冷道:“快说,小爷我不想问第二遍。”
“啪啪啪”在这样的氛围中,竟想起了掌声,让人感觉异常的突兀与不协调,弓弈身体一侧,就看到了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青年男子,男子一身锦衣,身体颀长,此时正面带笑容的看着弓弈,但弓弈却感觉他的笑让人讨厌。
“弓少侠好大的威风,跑到我朱家的地方行凶,是否看不起我朱家?”男子话中带刺,但脸上的笑容不变,就如同天生长相如此一样。
“哦?”从刚才的几句话中可以判断这个男子是来找茬的,弓弈斜眼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依阁下的意思,他们跟踪我倒是我的不是了?”
“弓少侠说笑了,你是什么身份,他们怎么会跟踪你呢?”男子说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夸还是在骂弓弈。
“阁下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一流,在下佩服。”弓弈出言讥讽,随即话锋一转:“在下刚到此地,就被人跟踪,我若不拿出点手段,岂不是要天天被人欺负。”
“你想怎么样?”男子的手摸向了腰间,此时弓弈才看到他的腰间缠着一把软剑。
“怎么样,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弓弈手中长剑一动,那名跟踪他的人瞬间人头落地,而另一人则被这一幕当场惊呆,他没想到上头让他跟踪的这个青年竟是这样的一个狠角sè,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头。此刻他终于感觉到了生命受到威胁,慌忙之下急忙跪在弓弈面前:“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绕过我这一次吧,都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我求您了。”这人伸手指着已经将软剑从腰间抽出的男子,向弓弈求饶道。
“胡说八道。”男子的软件如同一条细蛇一样刺向那人,“铛”的一声,弓弈用长剑拦住,嘴角含笑道:“你不能杀他。”
“我教训我的奴才与你何干,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男子忿恨道,对于这个当面指正他让他颜面尽失的下人,他已经动了杀心。
“我说不能杀就是不能杀。”弓弈的语气坚决,今天他初来此地,就受到了这样的挑衅,他要立威,让广仓郡的人都知道,他弓弈不是一个好惹的角sè。
此时胡同四周已经聚集了一些人,看到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而一人跪在地上,另两人则手持兵刃对峙,这样的情形让他们颇感奇怪。
“咦,那不是郡守的长子朱啸吗?那个小青年居然敢和他作对,看来背景也不简单啊。”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名手持软剑的男子,和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你也听到了,我是这广仓郡郡守的儿子,我叫朱啸,你和我作对,会后悔的。”
“猪笑?猪也会笑吗?真是稀奇。”弓弈调笑道。
“哈哈”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的笑道。但在朱啸回头瞪了一眼后,笑声立即止住,由此可见朱啸在这座郡城中的威势。
“弓弈,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以为我怕了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我朱家的地盘,朱家的实力有多么强横,你应该清楚。”朱啸似乎想用朱家这面大旗来给自己撑腰,但他却明显的言过其实,他虽然也姓朱,但只不过是个外围子弟,和那些嫡系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此刻见弓弈初来乍到,兼且自己又得到了上面的命令来试探弓弈的虚实,他就在此胡吹大气。
“既然朱家如此强大,你们又为何要行这藏头露尾之事呢?”弓弈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你。。。。。。”朱啸一时语塞,这是上面的指示,以此来判断弓弈的行事作风,但朱啸却没想到弓弈说杀人就杀人,说不让他杀人就不让他杀人,霸道之极。朱啸生xìng并非十分好战,只是在这郡城没人愿意得罪他才显得他有几分实力,他本不想与弓弈真正交手,但此刻却是骑虎难下。打,怕伤到自己,毕竟弓弈的名声他也听过,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打,又折损了朱家的名声,回去定会受到责罚。一时之间,他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在此刻,弓弈也是细微的察觉到了朱啸没有了先前那般的盛气凌人,取而代之的是犹豫不决,而且弓弈还发现朱啸握剑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
这让弓弈有些哭笑不得,原来眼前这人虽然长的人高马大,却是一个纸老虎,外强中干。弓弈摇了摇头,对跪在地下的那人说道:“你走吧。”
“谢谢大爷。”那人蒙此大赦,生怕弓弈反悔,一溜烟的跑了,而朱啸也并未阻拦。
弓弈走到朱啸的面前,做出了一个让在场众人膛目结舌的举动,他伸手拍了拍朱啸的肩膀做惋惜状,说道:“你,太嫩。”然后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朱啸呆呆的望着弓弈远去的背影。
………【第九十一章 雨夜屠夫】………
弓弈的从容离去,可谓“技惊四座”,不是武技,而是身上所散发的气势。周围的人群看到远去的弓弈,再看看傻站在原地的朱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平rì里颐指气使的大公子吗?怎么被一个小青年吓得不敢动弹。
而此刻朱啸的心中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自己刚才这是怎么了?为何会看到那个青年的眼神时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份心悸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混迹江湖?但无论如何,他知道这次回去一定会受到惩罚。
弓弈依旧在广仓郡中,刚才他的目的达到了,那就是告诉所有人:我弓弈来了。他的高调,尽显霸气。他并不是想要给朱家一个下马威,而是jǐng告所有人,yīn谋诡计对我弓弈无用。
。。。。。。
“废物”广仓郡守怒骂站在面前的儿子朱啸,在朱啸到家之前,他就已经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他没有想到朱啸竟会这般无用,看来平时都只是狐假虎威,吓唬一些小蛇还可以,遇到真龙就自乱阵脚。对于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也只能徒呼奈何。
“郡守大人,二长老距离东城门已经不足十里。”一名属下禀报道。
“我马上前去迎接。”郡守急忙出门,在这个家族管理的地方,他一个郡守的地位与家族的长老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人家一句话,就能将他撤职,因此他是丝毫不敢怠慢,带领手下出城迎接。
出城门不久,就看到一顶大轿向着城门缓缓而来,朱家的二长老要比如今的家主高出一辈,名叫朱正豪,修为高强,但平时初入却极其喜欢排场,只要是不着急的事情,必然是八抬大轿出门。
离城门尚有一段距离时,郡守就已高声道:“广仓郡守朱治文恭迎二长老。”
轿子停下,一名仆人拉开轿帘,从里边走出一位老人,老人的目光扫了一眼城门外的众人,这些人顿时感觉如坠冰窖。朱治文明白,这是二长老在向他施加威压,因此身体不敢挪动分毫。
“朱治文,你儿子很给朱家争气啊。”朱正豪yīn阳怪气的说道。
朱治文一听这话,知道自己儿子这次的表现让家族中人动了怒气,急忙躬身道:“犬子无能,属下一定严加责罚。”
“严加责罚?那你就说给我听听你要怎么责罚?”朱正豪不依不饶的说道。
朱治文心中气恼,暗道都是同源,何必如此相逼,但嘴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依旧恭敬的道:“二长老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何不进城稍事休息,至于犬子之事,属下明天一定会给二长老一个满意的交代。”
“好,那我就进城等着你的交代。”说完这句话,朱正豪再也不看朱治文一眼,转身走进轿中。
“起轿”仆人高声喊道,随后轿子缓缓的进入城中,而此刻朱治文却是满脸冷汗,心中忐忑不安,因为若是明天之前他不能够妥善处理此事,儿子的xìng命堪忧。朱治文深深的知道家族中家法的严酷,简直是非人一般的虐待。
回到郡守府,安置好二长老的住处之后,朱治文急忙召集手下将官颁布命令:动用一切力量,务必要在明早之前将弓弈擒拿。
此时天sè已晚,郡守府的将官倾巢而出,在全城范围内搜捕弓弈。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此刻满城的人都已经知道白天郡守的大公子朱啸丢脸的事情,这时看到大批的将官带着兵丁把满城掀了个底朝天,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提供弓弈行踪者,赏白银千两,当场击杀弓弈者赏黄金千两,生擒弓弈者连升三级。”呼喝之声一时间充斥在整个广仓郡城。
“听说朱家的二长老亲自来到咱们广仓郡,为的就是这个叫弓弈的青年,同时还要对郡守的大公子施行家法。”一人低声议论道。
“都是这么说,咱们还是少谈论为妙,免得祸从口出。”另一人急忙制止道。
而此刻弓弈,戴着一顶草帽,低着头,用帽檐遮住自己的双眼,藏在茶馆的人群之中。他也没想到自己白天的举动会让郡守发疯,而且竟然动作如此之快。但他通过刚才周围之人的窃窃私语也是明白了大概,原来是朱家的二长老亲临,让郡守压力大增。
弓弈在心内盘算着对策,师父家族被灭门应该在大约二十余年前,这个郡守十有仈jiǔ知道此中的一些内情,但想要从他口中得知一些当年的隐秘,无异于与虎谋皮。不如今晚就大闹一番,这样这个郡守很可能因此丢掉官职,到时候自己动手就大有胜算。
想到此处,弓弈缓缓的走出人群。一人急忙劝阻道:“哎,小兄弟,你不要命了,这时候还敢出去。”
弓弈并没有理会,头也不回的来到了茶馆之外。那人见状;口中骂了一句:“不知死活。”毕竟刚才已经有官兵查问了这间茶馆,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此刻街道上除了官兵已经没有闲散人员,而弓弈这个时候出去,明显有着挑衅的意味。
天空中猛然“咔嚓”一声,雷电在一瞬间照亮了夜空,而弓弈的身影也在这一刻明显的暴露在众官兵的视线之内。
“什么人?”一名看上去是将官的人厉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又是一道闪电,他看到了刚才的那道人影此刻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正笔直的指向他。
“找死!”这人抽出腰刀,对着弓弈砍去。弓弈摇了摇头,这个人的修为太低了,恐怕是刚进入初武不久,长剑随便一撩,这人的腰刀应声而断。
“啊”惊叫了一声,这人声音颤抖的问道:“你是谁?”夜幕之下他看的有些模糊。
天空中雨点打在了弓弈的帽子上,顺着帽檐流下来,又是一道闪电,在这又一次短暂的光明之中,这名将官终于大致看到了弓弈的容貌,是如此的年轻,却又如此的冷峻。
“你就是弓弈?”这人一声大喊,但声音之中却明显的有些颤抖。
“你说对了。”弓弈缓缓的吐出这四个字后,一剑斩下这人的脑袋,跟随这名将官的官兵见状,没有如弓弈所想般四散奔逃,而是举起手中的兵器向着弓弈杀来。
弓弈略一吃惊,还以为这是大家族的血xìng,但转念一想,才明白这应该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手中长剑毫不留情迎了上去。
“我弓弈的人头岂是区区千两黄金就想买去的!”这是几名官兵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在这之后,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
“今夜,就让我弓弈大开杀戒吧,做一次雨夜屠夫。”雨越下越大,弓弈的眼前,顺着帽檐滴落而下的雨水仿佛一个小型瀑布一样,左手一扯,将帽子摘下,弓弈任凭雨水打落在头上,不紧不慢的在街道上走着。
喊杀声不断,弓弈的剑下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丧命,心中无喜无悲,地下的血水被雨水一遍遍的冲刷。似乎在掩盖着暴力之下的凄惨,但能够洗净鲜红的血,却无法隐藏地上的一具具死尸。
终于,弓弈的四周官兵越聚越多,其中不乏晋升武道境界的高手。但弓弈丝毫不惧,手中斩邪宝剑倏忽来去,每每有人被宝剑划破咽喉,倒在血泊之中,无愧他刚才自己所说的雨夜屠夫之名。但弓弈并没有大意,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前奏罢了,一会一定会有真正的高手与他交手,那才是今夜的重头戏,才是他真正大展神威,给予广仓郡守当头棒喝的时候。
………【第九十二章 大战马奎】………
雨夜之中,弓弈一人一剑,制造无边杀戮,对于这些因金钱和官位而双眼赤红,失去理智的人,弓弈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弓弈可谓深谙此道。
“闪开”一声大喝传来,人群中竟然自然的分出一条道来,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出现在弓弈面前。
“小子,嚣张要有相应的本钱,让我马奎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这人声若洪钟,配合上他的高大身材,满头金发,就好像一头狮子一样。
弓弈止住身形,看着来人。脸sè变得郑重,因为它能够感受到此人的修为与他相仿,一旦交手,胜负也只是五五之数。但比他强上许多的人弓弈尚且不惧,此刻更是从容相对。
马奎的兵器非常怪异,是一个独角铜人,重达百斤。这种兵器在江湖上极其少见,一来过于沉重,二来属于偏门。但马奎却是凭借此铜人在广仓郡闯下了赫赫威名。虽然他也听说过弓弈的一些事迹,但此刻真人就在眼前,在他眼里,弓弈就如同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嗤笑道:“rǔ臭未干,也敢在此地撒野,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弓弈并不动怒,缓声道:“多说无益,你这般狂妄,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说罢,弓弈手中长剑递出,剑借人势,人随剑走,这一瞬间,他人剑合一,将剑法发挥至极限。
在马奎的视线中,此刻竟然失去了弓弈的身影,他只看到一个光点冲着自己飙shè而来,而他能够清晰感觉到光点上所蕴含的强大力量,而这力量的源泉就是弓弈的剑意。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收起了刚才的轻视之心,将灵力灌注在手中铜人之内,随后狠狠的对着前方的光点砸去。
“铛”的一声大响,黑夜之中传来一串刺眼的火星,那是金属在大力摩擦下所造成的后果,马奎在那一瞬,分明看到自己的铜人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剑刃划过的痕迹。
周围的官兵被这一声大响震得耳中鸣音不断,他们没有想到,这个青年的爆发力竟会如此之强,能够和广仓郡一向以力量著称的马奎硬碰一记。此刻他们才真正的觉得,想要得到那千两黄金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着满地的尸体,也是阵阵后怕。
弓弈在这一剑刺出的时候,也是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他似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一草一木和所有人的位置,更玄的是,在这黑夜之中,他竟然能够看清自己手中长剑的纹络,感受宝剑内部的材质,以及自己注入的灵力在宝剑之中的运行轨迹。直到那声大响过后,这种感觉才缓缓消失,而他自己也被这一下震的浑身气血翻涌。
对于刚才,他已经完全的是出于本能在与马奎硬拼了一记,这是一种无意识的状态,若是刚才马奎陡然变招,恐怕弓弈已经被他拍成一滩肉泥。只是马奎对于那亮点颇为忌惮,想要将之阻拦。
弓弈知道,那种感觉是可遇不可求的,也许那就是一个契机,只是他不明白这个契机是要晋升修为,还是要提高自己对武的悟xìng。但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因为马奎在稍缓之后,已经挥动着手中铜人,再一次的砸向弓弈。
弓弈这次并没有硬接,而是身形疾走,随后长剑自下而上划向铜人的腋窝处。马奎将手中铜人一偏,重心前移,砸向弓弈的长剑。而弓弈却是长剑一个兜转,刷的一下,斩下了铜人的一只耳朵。
马奎被弓弈这一招打的猝不及防,虽然对他没有造成实质xìng的伤害,但却让他大动肝火,毕竟自己这个铜人没了一只耳朵,以后一定会成为其他人说笑之时的谈资,这是他所不能够容忍的。但他也明白,弓弈手中的长剑绝非凡品,定是一件削铁如泥的利刃。
在修炼者的世界中,拥有削铁如泥的兵刃自然是占据一些上风,但并不代表只要兵器一碰,别人的武器就会像木棍一样被斩断。因为修武者中,比拼之时都会将灵力灌注在兵器之内,而被灌注灵力的兵器坚韧程度是很可观的,若不是实力差距过大,或者被人偷袭,兵器折断也很少发生。而马奎的铜人面积过大,灵力不可能让每一处都坚韧至极,所以被弓弈削掉一个耳朵,也不难理解。但马奎在广仓郡以武技而论也不是一家独大,也有着几个明争暗斗的死对头,他可不想因此成为那几人的笑柄。
弓弈仰天打个哈哈:“你这铜人造型真是奇特,不单独脚,现在也独耳了。”
马奎本就是一个脾气暴躁之人,见弓弈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下怒吼一声,向着弓弈冲来。手中铜人更是如疾风骤雨般挥动,想要快速将弓弈击败。
弓弈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所谓yù速则不达,马奎如此急功近利,若是换做旁人,或许还会被他这狂猛的攻击一时打的手足无措,但弓弈何许人也。不敢说身经百战,但战斗经验却也异常丰富,见他如此,手中长剑护住周身要害,不露丝毫破绽。偶尔寻机反击,刺出几剑,也让马奎不敢大意。但令马奎更加恼火的是,不知在什么时候,手中铜人的另一只耳朵也被弓弈手中的长剑削了下去。
不到半个时辰,马奎渐渐感觉体力不如开始之时,手中铜人也好似变得沉重。一招一式也变得略微缓慢。
以弓弈的眼力,自然也看出了这点,但他并不急于求胜,依旧进退有度,稳扎稳打。
马奎在此时终于感受到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可怕,在面对优势时都能如此沉稳,不骄不躁,让他也是无可奈何。如果这个时候弓弈对他大展攻势的话,他相信还能以自己剩余的体力寻找机会,赢得最后的胜利,但弓弈此刻这般,他只能慢慢的被耗死。不是他不想退,只是他已经被弓弈缠住,无法脱身。
“刷刷”两剑,又削掉了独脚铜人的两只手臂,铜人终于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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