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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尽头是什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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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就像一颗重型炸弹,轰炸了我的整个身心,内心深处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就是那个男人使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是他让我无力回馈当初对莫少的承诺。

    我握紧拳头,愤怒无比平息下来,不行,我必须去找他,艾伦,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贪恋的温暖】………

    少明安坐到了我的床边,开始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望着我。

    在这个到处歪瓜裂枣的医院中,他显得那么的儒雅英俊,出类拔萃。

    上到老,下到小的男女无一不对这个忧郁王子着迷的。

    我也不例外,总妄想着与他或多或少有些许暧昧的关系。

    我对他的感觉无法说清。

    这种感觉不是心动,也不是欲念。

    这种感觉只是源于对生活的疲惫,对爱情的渴念。

    我承认我在做一些小伎俩,来渴望他对我过多的关注,过多的关爱。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小伎俩生效了,他现在居然成了我的主治医师了。

    每天早上,他带着医生大军,象征性的看我一下,顺便问问我的作息情况,就很快离开了。

    几日接触下来,我再也欢喜雀跃不起来了。

    仔细观察他的双瞳深如一汪黑潭,与人对视的时候,任谁都不由的陷入其中。

    是我多情了。

    再也没有心情去写那些无聊的信笺了,早上也避开了与他接触的时间点。

    而今天他居然亲自跑到我的病房中,还坐在我的床前。

    当然不因为别的,是因为他的病人发病了。

    为了避免他的眼神对我产生过多的迷惑,我别过脸,不想看他的脸。

    只听他说道:“他天生花心无情,任何人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时消遣的玩意。

    所以你放手吧,不要再与他纠缠下去了,再这样子下去,你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孰轻孰重,我想你会想明白的。”

    我诧异了,转过头来,望着他满是忧郁的双眼。

    “少医生,我不明白你说的是谁!”

    “刚才离开的男人。”

    “莫少?”我的脑袋才转过圈来,原来他以为我对莫少……

    “哈哈!!!”我笑了起来,“少医生,你可真会幻想剧情,我和莫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之间的纠葛,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

    他眼神微眯,嘴唇紧闭,神情捉摸不透的察视着我。

    我也不再言语,对视着他。

    我们凝望着彼此,企图来看透对方的内心。

    房间中开始弥漫着一种平静而沉郁的气息。

    在他的身上一定也藏着故事,同我一样,心底满是暗伤。

    因为我们的目光之间没有产生任何的曲线波动,却是载满了忧伤。

    我开始从他的瞳孔中窥视他的心灵,在猜想他是否也孤独的窝在黑暗的角落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在这一刹那,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共鸣。

    不用做言语交流,就看穿了彼此。

    也许我懂他,也许他也懂我。

    有时我倔强像一个老太太,不愿人让人揭露自己脆弱丢脸的一面,被人可怜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做了那么多的傻事,蠢得要命,还要继续蠢下去,因为越是脆弱却越渴望温暖,渴望幸福。

    我想他也是同我一样吧,那眼底藏匿的太多的哀伤。

    他开始转变了神情,认真的问道:“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虽然有些唐突了,但是希望你能真心的回答我?”

    我不明白他的企图,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是否对莫刺猬动心过?”

    “啊?莫刺猬?”莫少居然有这个绰号。不过还蛮适合他的。真是只刺猬,特扎人。

    说起来莫少的名字还真有意思,全名莫扎特。

    看来少明安与他是熟识。

    他这个问题本来可以很简单的答复他,但看他满脸认真的样子。

    我就不想回答了,反问道:“有怎么着,没有怎么着?”

    他开始狠狠的盯着我,非要得到我的答案不行。

    我无奈摇摇头:“我不喜欢刺猬的,扎人,我喜欢长毛温顺的。”

    他突然就笑了,那种笑说不出来的心酸。

    我困惑了,他到底与莫少之间存在着什么。

    莫明安突然开始靠近了我,右手抚摸我的头顶,语句深情轻柔:“你喜欢我对吗?”

    他开始蛊惑我了,用漆黑迷人的眼睛,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不假思索的就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了,早上还一直在躲着我?”

    我呆滞了,他居然早就猜到是我给他的信笺。

    想到这里,我仰脸对他浅笑:“你应该懂我的对吗?”

    他叹了口气,语气带丝宠溺的味道:“你这个傻瓜,还猜不出那百合花是我回赠给你的吗?”

    我确实猜到了,但不完全的确定。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才扑通扑通的快了节奏。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必须对方表明心迹,我才会心动。

    不然无论对方是多么优秀多么迷人,我都不会过多的遐想,单恋的傻事我向来不做。

    我动情的抱住了他。

    深深地嗅吸着他身上令我着迷的气息,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少明安,我不奢望你给我什么,只希望你能时常让我抱抱你,因为我是如此的渴望,如此的贪恋你的温暖。”

    我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他却用行动回应了我,紧紧地抱着我,呼吸在我脖间痒痒的。

    我们拥抱着彼此,不是爱情,不是亲情。却有种温暖而充实的幸福感。

    我俩此刻像两块饥渴而干燥的土地,拼命的吸取着这幸福感觉的养分。

    许久许久,一动不动,抱在一起。



………【爱把我们撕裂】………

    今天礼拜六了,莫莫在我床边。

    他给我削着苹果,十分的细心。

    连贯的将皮削成一条长长的细条,直到底部也不会断掉。

    最后再切成一瓣瓣的,递到我跟前,我也不客气的一口接一口的用心爱的银制血珀玫瑰小叉全部干掉。

    等我擦净嘴角的果汁,看到的是莫莫满面的期待。

    我知道他在等我继续,把未完的故事讲下去。

    可我却端着湛蓝的咖啡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热开水,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在这么多的忙碌负重都市人中,有几个能静静地认真聆听别人的故事,他们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日子久了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引得兴致,不感兴趣的,他们认为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浪费自己的感情。

    我也一样,每当别人同我谈金钱理念与赚钱商机的时候,我的耳朵的内门自动的就合上了。

    莫莫是个例外。

    这个二十岁男孩,不仅外表美丽,连心灵而单纯的让我怜惜。

    越是纯洁的,越是让人有想玷污的欲望。

    看着他光滑细腻的脸蛋,你们懂我想做些什么的。

    我已经熟透了,坏邪了,矜持这两个字很早就见上帝去了。

    我一旦做出来了,是不管后果的。

    果然触感很软嫩,我用左手在他的脸蛋上来回的摩挲着,摸着摸着就情不自禁的捏了起来。

    他白皙的脸颊被我捏的通红。

    “苹果,疼!”在被我吃了许久豆腐的时候,他才慢吞吞的回应了一句。

    诶,我叹了口气,放下了手。

    “莫莫,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只要帮了我,今后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会全力回报你的。”

    我的眼中带着无限的渴求,配上苍白的面容,再加上孱弱的元素。

    他无条件的服从了,而且看起来想当的高兴:“说吧,苹果。”

    “今天晚上,你做我的替身,躺在我的床上,蒙头大睡,不要露出脸来被人发现了。”

    莫莫困惑的问道:“苹果,你要晚上偷偷出去做什么?”

    被角被我抓地紧紧地,同时心脏在此刻也被揪起:“我要去见一个我恨的人,如果错过今天晚上,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从未如此的恨一个人,恨到一见他就想往他脸上吐痰。

    恨到想一拳将他击倒,用尖尖的鞋跟踏上他俊美的脸,用力的拧踩。

    恨到想用锁链将他吊高捆起,用坚硬的皮鞭将他雪白的身体抽的鲜血直流。

    恨到想用锋利而细长的利剑,将他穿膛而过,让殷红的血瀑映红我的眼。

    爱把我们撕裂。

    一切事情原委的根源于此。

    那天夜里,当我往下跳去,衣服却被桥断的钢筋挂住,吊在半空中。

    随着衣服的撕裂声,身体掉了下去。失去知觉的时候,听到的是一声刺耳的紧急刹车声。

    当我清醒的时候,口渴的要命,想开口,此刻却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同时肚子里涨满尿意,憋得让我直哭。

    这种感觉,就像我的**与灵魂游离在脱离不定的状态。

    身体极度的虚脱感,脑呛里抓不住的眩晕感,意识上无力的失重感,

    嗓眼里烦燥的枯竭感,膀胱里紧箍的膨胀感。

    我难受的要死,真想马上迎接死神的亲吻。

    随着一下刺痛感,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缓缓的融入我的血管中。

    脉搏上开始有节奏的跳了起来。

    鼻息间药水味,血液味,还有一种令我很过敏的男士香水味。

    我睁开了眼,看到莫少躺在对面的床位上,脸色很苍白。

    头顶上满满的血袋,让我明白了,此刻我体内输入都是由他的供给的。



………【莫名其妙的恩情】………

    莫少坐了起来,倦容的颜色就像深秋落叶上凝结的白霜,一种病态的美丽。

    他对着我眉头紧皱,嘴唇微翘,就像那打着卷的秋叶,带着冰冷与怒意,我原本感激的心理,被他的表情刺的酸楚起来,麻木了所有的谢意。

    护士看我醒了,对着莫少交代起来:“注意,凌晨十二点以后,才能喂病人喝水。这袋血输完后,可以通知我。”

    我一听火大了,墙上的表才下午5点多,***要渴死我啊。

    眼看她要推门走人了,我焦急的想叫住她,张张嘴唇,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来。

    莫少起身了,拿起桌上水壶,倒上一杯热茶,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满眼的期待。

    他停下了脚步,开始慢吞吞地吹着热气,站在我的床头,我不由地舔舔已经干涸起皮的嘴唇,渴望至极。

    “你是不是想喝水?”他将杯子递到我跟前,我无限的感激,用尽全身的力气,伸长了脖子探去。

    他却将杯子迅速缩了回去,说了一句让我气炸了的话:“离十二点还有7个小时,到时候你再喝吧。”

    我气的将脑袋钻进被窝了,来催眠自己入睡,最好一醒来就是十二点。

    我确实太累了,没多大一会就乏了,渐渐入梦,梦中感觉湿软的棉条,在轻柔滋润我干涸的嘴唇。

    接着几滴甘露,缓缓地流入我的唇间,我不由的张开,咽入枯竭的喉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尿憋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莫少坐在我的床头,用手固定着我的左臂。

    身体终于有了气力,我索性就坐了起来,开口说道:“你松开吧,我要上厕所了。”

    他不动声色的说道:“再等几分钟,这袋快输完了。”

    我抬头一看,已经换成葡萄糖了,怪不得我憋不住了。

    无奈,我就等着,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听到墙上钟表,秒针走动的哗哗声。

    我不想开口问莫少是何如救的我,因为我害怕他问我为什么。

    我也不想感谢他救了我,因为这都是他自愿的。

    我不想因为他救我,让自己欠他人情,我知道我还不起,还不起任何。

    正是因为上面的这些原因,我不敢看他,也不敢主动与他套近乎,侃大山,更不会有其他方面的想法。

    他给人的感觉好似天生对任何事情都不过分探究,想做就做,讨厌了就连沾都不沾,怕脏了自己的手。

    这种男人让人望而却步,冷冷地,不易暖。

    我的生活中确实没有接触这类男人,见识过,只是在一旁看看就好。

    他固定住我的手臂,我知道他是怕我跑针,许是自己睡相不好吧,如此的心细让我有了微小感动。

    “诶,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睡觉还带三重奏。”

    “什么?三重奏?你在说我吗?”我疑惑望着他。

    他一脸的坏笑:“是啊,你睡觉,打呼噜,磨牙,还说梦话。”

    感激,立刻消失了无影无踪,我生气的翻了白眼,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他。

    这几分钟真是煎熬,当护士过来帮我取下药袋,我就迫不及待的去放水了,等问题解决了以后,我才舒畅的钻回了被窝。

    空瘪的肚子开始叫饿,我只能卷缩着身子忍耐着。

    “你那些珠宝我帮你解决了。”

    “什么?”我吃惊的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有个朋友是卖珠宝的,所以我让他帮你代销着,这是五十万,你可以先拿过去做燃眉之急。”

    莫少拿出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莫名奇妙的看着他,容貌出众,年轻富有。

    而我呢,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虽然姿色中上,但那已是曾经。随着岁月的流逝,憔悴失色,暗淡无光。

    毫无道理的被他迷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帮我?”

    他怔住了,脸色忽然变的极差,嘴中突然蹦出一句:“我犯神经了。”说着就将银行卡啪的摔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用力甩门离去了。

    我又莫名其妙了:“看来真是不正常了。”说着将银行卡赶紧收起来。



………【突如其来的转机】………

    晚上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莫少回来了,他随身还带了许多的食物。

    在解决了饥渴的问题后,我靠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也不敢与他对视。

    连着三天,他照料我的感觉就好想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冷淡异常。

    我无聊的偷偷地观察着他,看着他做每一件小事情都那么的优雅,那么的认真。

    倒茶水时,他喜欢用拇指与中指端着杯柄,食指微微翘起。

    放下水杯的时候,他的小指头尖,轻轻地点触桌面,让杯子平稳而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他就连每次弯腰的时候,腰身都挺的笔直笔直的,鞋尖稍微沾上一点尘埃,就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轻轻地擦拭。

    偶尔他一转头,就碰上了我的目光,我慌乱的赶快转移注意力。

    几日的观察,这个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高贵而干练的气质,让我内心暗暗设防,这般的男人完全和我不是一路子的人。

    我时常告诫自己:苹果,你的内心其实一只腹黑混账,粗俗无耻的妖精。不论这个男人对自己多好,你都不能动心,再说他会能看上我,更不要自作多情了。

    于是我们之间的对话很少很少。

    他闲的时候就坐在临床上一声不吭的看书,或者喝茶,我受拘束了,翻个身或者想放个屁,都要考虑他的感受。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你都没事干吗?闲在病房里很舒服吗?”

    他停止了翻书的动作,僵硬了起来,猛地一转头,冷冷地答道:“我愿意呆在这里,你管的着吗?”

    我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我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真的不需要你来照顾我了,所以你去忙你的吧。”

    他听后,放下书,下了床,给自己倒杯茶,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喝着茶,还看着我。

    明澈的眼睛中,我居然从中察觉到一丝的柔情,等等柔情,我用力的抓抓自己的头皮,使自己清醒一些,不要再头脑发胀了。

    “莫少,说实话,我不喜欢同你这种类型的男人多接触,你让我太过拘谨,浑身不自在。所以,请你……”

    最后的话我说不出口,想说请你不要对我太好了,怕他反而冷嘲我。想说请不要再接近我了,但现在他却是唯一能帮我的人。

    他呆滞了,然后冷哼了一声:“怪不得被男人甩了呢,你这种人就是不知好歹。”

    我同意他的观点:“是啊,我确实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好歹的家伙。莫少,我不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但确实是帮了我的大忙。

    所以请你接受我真诚的谢意,我出院后会尽快想办法还了你这个人情的。”

    我的眼神十分坚定,头一次如此真挚的看着他。

    深褐的瞳色,浓密的睫毛,这双眼睛,很陌生,很漂亮。

    是啊,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抵触了。

    我即使离开了男友,还对他有一种难以自拔的依赖感,两人身躯纠缠在一起,温暖而熟悉的触感,让我寂寞时无边的思念。

    说道这里,开始感觉自己犯jian了,都离开了,还眷恋什么。

    可我无法抗拒自己内心那种空虚难耐的思念。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缩进了被窝里。

    “你出了院,有什么打算?”莫少开始询问了。

    不用说,我肯定是先与姑妈联系了,想到这里,我一把揭开被子,伸手向他要手机:“快,把手机借给我。”

    接过他的手机,我慌忙拨通了姑妈家的电话:“喂~姑妈,你那边的事情怎那么样了?”

    姑*回答却让我吃了一惊:“果果不用担心,我这边暂时缓和下来了,你不用担心了。就是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接电话是个陌生的男的?”

    “陌生的男的?你打的这个电话吗?”

    “是啊,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你的消息,我着急就回拨了,就是这个号码,果果,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交新的男朋友?”

    我楞了一下:“没有啊姑妈,这个电话,是我一个朋友的。”

    “不要骗我了,你在北京哪来的朋友。你和刘廉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果果呀,你不要孩子气了吗,你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刘廉向我承诺,他会春节的时候回来买房子,同你结婚。两人好好过日子吧,别做什么傻事了,他都回老家一趟来找你了,发现你没在,又回北京了,你赶快与他联系吧。”

    姑妈说完这句话,我像是被闪光雷击中了,一片雪白,晃花了大脑。

    匆匆挂断电话,我直接就问莫少:“我姑妈打你这个电话了?”

    “没有,是一个男的打的。”

    我的心一惊:“他给你说了什么?”

    “他问苹果在吗?”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我的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我说她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啊!!!”我愤怒的将枕头砸到他的头上,“你个笨蛋啊,会不会说话啊。”

    枕头掉落在地上,我光着脚跳下床,捡起来开始用力的用枕头向他奋力打去。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啊。”莫少连连闪躲。

    好一会,枕头的棉絮都被我打得到处乱飞,我才停了手。

    “诶,他还给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让你回来后,给他回个电话。”

    “就这些吗?”

    “就这些了。”

    “没有问其他的吗?”

    “没有。”

    我皱皱眉头,姑妈也学会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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