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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鱼味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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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能不能慢点”,转身看一眼臭鱼,被我拉了大概有五十米,身体东倒西歪的在路中央扭动着,泛黄的路灯照在臭鱼脸上,双颊显得更红了。
“我头好晕,能不能过来扶我一下”。
“不要”,断然拒绝,转身继续先进。
“我知道这条路上会出现坏人,好像还会出现狼,你大可以继续”,虽然知道臭鱼在骗人,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慌,不就是妥协,也不会少块肉。回身走到臭鱼身边,一手趴在墙,低垂的脑袋,稍稍抬起看一眼,毫无预示的就趴在我肩上,突然承受如此大的重力,我自己险些摔在地上。
“你……”,扭头想教训下臭鱼,却被那带点酒味的湿热气息喷在脸上,脸瞬时红了来。“那个,要走了”。
“嗯,不停的在耳后呼出那股气流,惹得全身都痒痒的,只想赶快回家,脚步也跟着越来越快,“后面没狼追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雪天的乐趣
“能安静会儿吗?”心烦意乱在加个火上浇油的。
“臭丫头,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喝醉了,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世间安静了,两个人的呼吸都听得如此清晰,彼此想什么不可知,近在眼前的家却让这让两个人都松了口气。一路的颠簸,夜晚却相安无事。
昨夜的漫天星辰,今天大早上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雪,从窗户往外看,庭院,屋顶,树梢,绵延的山脉,到处都是白色,从二楼的卧室一路跑下来,兴奋的心情已溢于言表。
“奶奶,奶奶,你快看啊,外面下雪了。”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不要吃完早饭,到外面看看啊”。
“真的可以吗”。
“哎呀,你看着点,我这手里还要粥呢,别烫你一下。”奶奶一提醒,我才发现自己从下楼,就一直抓着奶奶的胳膊,从厨房一直到饭桌前,奶奶手里还端着一大锅粥。立刻把手放下来,可又觉得不太不太礼貌。
“奶奶,那个,我来端,我来端。”本来相安无事,结果被我一通折腾,汤勺直接掉在地上。又搞砸了。
“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地。”
“你一会不惹祸,肯定会疯掉吧”这么慵懒的声音,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
“你才会疯掉呢。”恶狠狠的回道,扭头看看那个穿着白色睡衣,头发凌乱,边走还边打哈欠的臭鱼,走到我对面坐下。今天真稀客,竟然没顶嘴。趴在桌子上看着那条臭鱼,不知不觉竟爬到他脸前,四目相对,没有平时整齐的头发,略垂下来的刘海稍稍有点遮眼,眉目还是那么干净。眼睛珠可真黑啊,清澈中还带点闪光。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要不也不会盯这我看这么长时间了。”
“你胡说你,谁说我在看你,啊……”。由于被吓到,立刻缩回的身子,屁股竟然没对准椅子。再次悲剧。
“那你盯我这么长时间,看什么”,这次轮到他趴在桌子上,盯着地上的我。
“我,我再看你眼角有眼屎”。
“是吗,那我先去洗洗,准备吃饭了”。对啊,我还没洗脸刷牙呢。
“不行,我先来”。说是迟,那是快,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跑过去的,身子在臭鱼的后面,手却抓着门把。
“凭什么啊,这是我家”。
“那我还是客人呢”。
“你怎么什么都跟我争啊”。
“那你就不能让让我啊”。
“我让你,那你要是我女朋友”。我再次被他的话搞得无言以对,不知所措,瞬间整个人都凌乱了。
“小鱼,你们俩挤在卫生间门口,这是要干嘛”。
“奶奶,小鱼不让我上厕所”。抢先回答,看着臭鱼的脸由晴转阴,自己当时笑的模样,一副小人得逞的感觉。
“小鱼,你怎么可以这样,美美好歹也是客人”。趁着奶奶训斥臭鱼,令他分神的时刻。轻轻一扭门把,从他留出的缝隙间挤了进去。心里这个窃喜,终于扳回一局。
脚下踩着厚厚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着雪上刚刚踩出的脚印,一大一小,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小学的一篇文章,下雪啦,下雪啦!雪地里来了一群小画家。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花,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不用涂料不用笔,几步就成一幅画。青蛙为什么没参加?它在洞里睡着啦!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就在雪上踩出臭鱼的名字。到快完成时,才发现为什么我要踩他的名字,立马在后面踩出混蛋两个字。
“幼稚”。没想到我忙乎半天,就换来这么一句,还要一个冷清的背影。
“喂,你要去哪啊”?
“不是你求奶奶让我带你出来的”。
“那我总得知道你要带我去哪吧”。
“害怕丢了,就跟紧点”。
“这么破大点的地方,你才会丢了呢”。话说的强硬,可人还是紧紧的跟了上去。地方和城市比确实不大,可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丢了,谁敢保证。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空飘下,各自以优美的旋律由高空旋转,飞扬,落入白茫茫的大地。穿过一片茂密,被大雪披上新装的松柏林。偶尔还可以看到几点俏皮的,绿色的枝桠。为寒冷的冬天富裕了些许生机。穿过松柏林眼前竟出现一望无际的平原,远处还有人影在移动,再走近,说笑的声音便传入耳畔。
“你说今天的收获如何。”
“应该还行,这要在下两天,那可就要丰收了。”围在一起的四五个人发出一阵爽朗,声音却并不大的笑声。
“邢侗,你看我滚的雪球够大吗”?如铜铃般悦耳的声音,如果不是头上那毛茸茸的,带着两个护耳球的帽子,还以为不远处的这两三个也是男孩。
“你小点声,猎物都被你吓跑了”。邢侗边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待我们走近,这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围了过来,刚才还分开的两拨人,现在三个女孩都挽着一个男孩的胳膊,这情形我有点看呆了。
“翥瑜你这么才来,这有点不劳而获的嫌疑啊”。说完大家就跟着一轰而笑。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带我去看看成果,我顺便多带点回去”。
“你小子还越说越不客气了,是吧,兄弟们,上”。这场面,这么多人压上去,小鱼不会出事吧。
“嗨,你就是卫美吧,我叫童翎,这是纪悠和云颖菲”。还是那个声音,不过声音的主人就站在我的面前。
“嗯,我是,你们怎么认识我啊”?
“小鱼带女孩子回来,这么轰动的事,怎么可能少多了我们”。
“不是吧,你们这儿这种小事也能引起轰动”。
“这你可说错了,小鱼这人从不近女色,你不知道,我们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别说我暗恋了他几年,就颖菲她倒追了几年,最后不还一样”。话没说完,就被身旁清秀的女孩瞪了一眼。虽然说话很直白,但这性格,真的很合我的脾气。
“所以我们都很好奇,你是怎么勾搭上我们这千年钉子户的,好好给我们讲讲,也好让我们学学”。
“谁勾搭那条臭鱼了,你们搞错了,我跟他来只是……”。
“啊……,饶命啊”。惊呼声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我的话也没再继续。
看着四五个人把臭鱼压在雪地里,大家虽然脸色挂着笑容,可臭鱼那挣扎的样子,真的没事吗,要不帮一下。
“不用担心,他们每次都这样玩,不会出事的”。童翎拉着我的手,眼睛望着臭鱼他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喂,你们玩够买,卫美可着急了,猎物会不会也快挣脱了”。看一眼说话的童翎,为什么把我推到前面。
大家都很识趣,很快起身,相互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可那力道,真的不疼吗?
“喂,快来看啊,今天这收获绝对不错,一只大兔子还带一窝小的。”
“这边也不错,是两只野鸡。”
“哎,你们说今天这叫雪中送炭吗”。
“我说冯鹏,你小子没考上大学,这高中也等于白上啊”。这群人不是刚打完吗,怎么又开始了。
“我说你们别闹了,这都快中午了,咱们就这么拿着这些东西回去吗。”
“纪悠,你不会又惦记着吃饭吧,你说你这体格,也该减减了”。
“冯鹏,我媳妇是吃你们家饭了,还是喝你们家水了,她怎么样我还没吱声呢,今天就告诉你,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别以后找不上媳妇,说是哥们没提醒你。”
“老贾,你真不辜负你的姓,这假仁假义真是被你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呸,你再说一句”。
一路的说笑与打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被臭鱼一直牵着,自然的和成双成对走在一块,心里竟没发虚。
“你们说这些小兔子回去是不是也会被吃掉啊,如果是那样,我觉得真挺可怜的”。
“童翎,你什么时候长了一副观音菩萨的心啊,我记得每次做的红烧兔肉,你吃的最多吧”。
“冯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就是,你小心我们几个的口水淹死你”。三四个女人在一起,同心协力,绝对所向披靡。唇枪舌战不够两个回合,冯鹏就连连叫饶。
有说有笑的路途总显的短暂。大家分道扬镳前,邢侗还不忘提醒:“今天晚上,我家里野味大餐”。
本想今天出去也就看看雪景,没想到还要其它收获,可能天冷,外加害怕,小兔子在手里直发抖。却又一动不动,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
“奶奶,我们回来了,你看,我还带了一只小兔子”。
“玩的开不开心,快洗洗手,准备吃饭”。
“那我的小兔子放那啊”。院子角上有个笼子,你先放那吧。”
作者有话要说:
☆、烟花
午饭可以说是风卷残云般结束,一直惦记着邢侗的妈妈会把那些野味做成如何的美味,自己都不知道往嘴里塞了些什么。
“你们这么急急忙忙,吃饱了没有啊”。
“奶奶,你就别担心我们了,我们要是饿了,还不知道找吃的,邢侗刚刚给我打电话,我们先过去了,东西还得麻烦您先收拾一下了”。
耳帽围巾往我手里一塞,还没带好,拉着人就急急忙忙往外跑,奶奶跟在后面,左右提醒,只怕落下东西。
“喂,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积极,这从小玩到大的感情就是不一样”。
“他们不是朋友,是兄弟。无论将来有一天我走到那里,我们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改变,你难道没有这样的姐妹吗”?
“我以前也觉得我们几个的关系特别好,可自从上大学,大家各奔东西后,就联系的越来越少,虽然见面还是很亲切,可跟姐妹比还是有区别的吧”。
“你这人啊,见面的时候热情如火,跟别人掏心掏肺,一看不着,半年也不见你跟人家联系一次,给谁,谁能觉得你对人家是全心全意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打电话就不知道说什么,就我爸妈每次也不超过一分钟,辛霓给我总结,我的电话三个字就能概括:爸,钱,儿,虽然不好听,可我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这就是语言交流障碍症,是病,得治”。
“你才有病呢”。
“哎呦呦,小两口打情骂俏什么呢,给我们也听听呗”。专心和臭鱼吵吵,都没注意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你小子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没声没息,想吓死人啊”。
“是你自己太大意了,我还喊你都没听见,这跟媳妇说话就是不敢三心二意哈”。
“你小子这嘴,看来纪悠管的还是不够严啊”。
“好了,卫美,咱不管他们,让他们在外面冻着慢慢评”。纪悠拉着我就走,好像十几年的朋友,和我说了好多话,多是大城市的生活,学习的一些事情,并感叹一下自己没那么好的命,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走出去看看。
邢侗家更热闹,麻将桌,棋牌桌,电视还开了KTV功能,这设备,这生活,和城市普通家庭比都要甩好几条街。
“卫美,怎么样,来一盘怎么样”。
“童翎,我不会打麻将”。
“没关系啊,只要玩两盘,不就都会了吗”。
“你的意思是不玩带钱的”?
“谁说干完的,没钱谁陪你练手啊,不过这钱不用你出,翥瑜,是吧”。
“不是,童翎,这……”。
“哎呀,不用犹豫了,赶快坐下”。直接被按在一个座位上,看着桌子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的麻将,瞬间歇菜了。
抬眼向臭鱼求救,嘛情况,一群人围在那一只野兔和两只野鸡,目露凶光,残忍至极,简直就是屠夫。唉……没救了。
美名约‘交学费’,明明就是三个欺负我一个,这一桩没完。我身上仅有的73。5元,就剩零头那5毛了。还欠外债13元。我无论如何玩完这一桩,死都不玩了,我那可怜的票票啊,姐姐我对不住你们,炸鸡,烤鱼,再见了。
“卫美,这就玩一桩也太扫兴了,你不能半路就把我们抛下吧”。
“不是,纪悠,你看到了,我是真笨,教也教不会,而且,我身上没钱了”。
“不会,继续玩肯定能会,钱不都跟你说了,有翥瑜呢,轮不到你担心”。
“不是,我真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卫美,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好心尽地主之谊,你都不奉陪到底,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三个女人一台戏,,外加双手难敌四拳,三张喋喋不休的战嘴,早已甘拜下风的我,好像跪地求饶,可又实在心疼钱钱。
“这是怎么了,不打麻将改聊天了”。臭鱼的出现,简直就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必须死死抓牢。双手紧紧拽这臭鱼的衣袖,生怕他跑了。
“你说你们家卫美,玩一半不玩了,你叫我们怎么办”。这童翎说的叫什么话,我明明玩完了一桩,虽说我对麻将确实不太精通。可对门口那小小的赌博场所还是挺轻车熟路的,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这样明晃晃的欺骗。一点都不脸红。
“那必须不能啊,”什么情况,我找你救命,你却拆台,你不如不过来呢,使劲甩开衣袖,最好能撇清所有关系。
“可她这脑袋瓜不太灵光,介不介意我在边上帮他看两圈”。后面还有更损的等着我,就你脑子好,不对啊,你帮我看,你会吗?满脸的鄙视,外加疑惑的眼神。竟然不看我。
“你会吗?”
“不太会,只是以前和邢侗他们玩过两次”。就这样,还要帮我看,我输死你,让你秒变穷光蛋。
这麻将机是厉害,基本分清顺逆时针的我,抓牌总算不被吼了。看着眼前这一堆花花绿绿,脑子还是一片浆糊。那细长的手指在我的牌前随便掂了两三下,眼前突然一片明朗,有种前程似锦的感觉。
这么两圈下来,我不仅还清外债,赢回输掉的本钱,还多赢小一百块。心里那个爽啊。
“小鱼,差不多就行了,你要再在她身后这么护短,这牌可就没法玩了”。
“就是,就算她笨,需要你看着,可也差不多该断奶了”。这一个个的嘴巴,还真不是吃素的。想想也对,臭鱼要一直在我后面,这赢的也不光彩。
“没事,你去玩吧,我现在赢得也差不多够一会输了”。晃晃手里多出来那一百块钱。本想会给个赞许的表情,什么也没有,就那么径直走了。标准的没表情帝。
不知道是该说我的牌技突飞猛进,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者臭鱼把他的好运传给我,我这手气一路高飘不降的趋势,到第二桩完,我竟整整赢了170元钱。心里那叫个乐开花啊。
“刚才那学费没白交吧,怎么样,下次还说不玩吗?”
嘿嘿一笑:“那要不一会儿我请大家喝东西”。怎么刚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有点败家娘们的感觉。
晚饭又是在邢侗家里,他妈妈的脾气可真没得说。对每个人的习惯和所需基本有求必应。搞得我都不想离开他家,这么好的婆婆,也怪不得童翎对邢侗死心塌地。
“哎,咱们村的社戏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吧”。
“嗯,是,可这么冷的天应该没什么人看”。
“不过今天晚上有烟花,要不要去看”。
“烟花年年都有,有什么好看,把你兴奋成那样”。
“这不就为了一个气氛吗”。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像极了电视里中国饭桌上的热闹场景。虽有斗嘴,却从不翻脸。
“吃的怎么样了?”虽然臭鱼声音很小,可近在咫尺的距离,我还是听的很清楚。
使劲点点头,表示可以了。
“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一会,我马上来”。这什么意思,想让我一个人在外面饱受风寒。可身体好似不听使唤,直接起身往外走。
没一会儿臭鱼就跟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我围巾帽子。连句解释也没有,拉着我就往外走。原本也没脑袋清楚过的我,现在更糊涂了。
“喂,喂,咱们这是要去那里?”
“看烟花”。这么冷风肆虐的天气,拉我出来就为看个烟花,你还真有闲情逸致。
可有闲情逸致的不只臭鱼,山顶的斜坡上已经乌压压的围满了人群。臭鱼拉着我一直往高出走,这人什么情况,不知道高处不胜寒,越高越冷的道理吗,我想拉着他往人群多的地方,挤挤更暖和。可对于力气这种事,我两从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干嘛爬这么高啊,这儿会不会太冷了,咱们要不要下去一点”。
“站在越高的地方,你会离烟花越近,看到的景致也会越不一样。”景致一不一样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冻得全身打哆嗦。
就那么轻轻被拥进怀里,束缚住的胳膊和身体,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
“会不会暖和一点”。
“啊……,奥,”身体渐渐的放松,背上温热的感觉,全身也不那么冷了,可脸好像在风中越吹越烫。
“唉,快看,那不是翥瑜他们吗?”
“还以为你们两私奔哪去了,原来在这儿等着”。
“你们不是不来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怕我们破坏你们的约会啊”。
“是怕你们气质不符,破坏了这美好的景致。”
“哎呦呦,真会为你的无耻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不说话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一人怀里抱个暖宝宝,明天我也一定要找个女朋友”。秦默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
“默默,你总那么无闻,你要那个女孩能情何以堪啊”
“啊……”。秦默的声音直接被湮没第一个烟花的爆破声中,那是一朵蓝色的,好大好大,落下来的好像要洒在我们的身上。接连着的一朵朵烟花,就在那一声声爆破中,飞向天空,绽放绚烂的身姿。
“还记得我们小时也站在差不多同样的位置,你说喜欢每一朵烟花的颜色,如果会有一朵七色的烟花该有多好”。小时候,七色烟花,这是我对阳哥哥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预扭头问清事实的我,被臭鱼的脑袋抵了回来。
“好好看烟花,多美啊,再破坏美丽的事情,我可真的会生气”。再破坏,越多的词汇,打乱我安宁的心神,如果我刚踏进村庄感觉到的熟悉不是假的,那我就真的来过这里。
心里装着事情,一晚上翻来覆去,也没睡好,第二天居然起了个大早。客厅里奶奶依然在忙碌。刚八点,臭鱼应该还在睡吧。
“美美起来了,今天起的都这么早,是不是饿了,一会早饭就好了”。奶奶刚才说起的都早,难道臭鱼也起来了。
“奶奶,小鱼也起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他?”
“刚起来,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说是邢侗他们找他有事。”臭鱼出去了,那不真好是个机会,我昨晚想那么长时间,怎么骗臭鱼出去,偷进他的房间,这可真是老头有眼啊。
“奶奶,我被子还没叠,我先去收拾一下”。话没说完,就跑上楼去,门没锁,也是在自己家,干嘛锁门啊,可是就这样走进去,万一被发现,会不会不太好。可现在不进去,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而且,要证明我来过这里,应该能在臭鱼房间找到一点线索吧。纠结半天,不能再犹豫了,要不臭鱼该回来了。
房间的陈设一目了然,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这么简单,真的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吗?大概查探一番,好像都很普通,会不会藏在很隐蔽的地方。还是说是我想多了。书桌上唯一不搭的是一个铁盒子。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算了,先打开看看,一会在给他合好不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一
糖纸,一大叠的糖纸,色彩斑斓,全是喔喔奶糖,儿时最美的记忆,为什么他会保存这些糖纸,难道……。
“美美呀,快下来吃饭了”。奶奶的呼唤打断了我,来不及多想,和好盖子,一溜烟跑下楼。
小米粥,土豆丝,外加清甜的馍馍。昨天好像也是这样的搭配。
“奶奶,我小时候是不是来过这里?”
“怎么,你不记得了,不过也对,那时候你才五六岁,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事情。”
“所以我真的来过”?
“当然了,那时候你胖嘟嘟的,站在你妈妈的身后,死活都不出来,只有给糖才能把你哄出来,家里那时候还给照相了,也不知道哪几张相片放那了”。
“那么我那时候就和小鱼认识了”。
“你们两没说过这件事吗,你都不知道,你除了跟在爸爸妈妈的身后,就只和小鱼玩,我们当时就开玩笑说让你给小鱼当媳妇,你那圆圆的小脑袋,使劲点个不停。还在……”。奶奶越说越兴奋,可我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却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跑在前面,我不停的追,不停的呼唤,可他从没停下脚步等我,身影也渐渐变的模糊。
“可是奶奶,我和小鱼年纪一样,他怎么会记得那么小的事情?”
“这孩子命苦,四岁时他妈妈就得了病,他爸爸又不在家,我是顾得了里面顾不了外面,因此好多端茶送水的事情就落在小鱼头上,他那时候就表现出超乎年级的懂事。无论那方面都不让我们操心,所以他记事可能也比别人早”。说这些话时,奶奶脸上有种淡淡的惋惜。
早上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给奶奶洗涮了碗筷,摘了会儿菜,就临近中午了,臭鱼还没回来,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吧。我还有好多话想问他呢,老天保佑千万不敢出什么事啊。
“奶奶我回来了”。还真会找时间,饭菜刚上桌,人就回来了,你确定不是掐好时间回来的吗。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去了一上午啊?”
“没什么事,邢侗家不是有个鸡场吗,他爸不在,不知道谁家狗冲进散养圈,把鸡给咬了,我们就帮忙维护,随便看一下死伤情况”。
“那严重吗?”
“您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我已经在邢侗家吃过饭了,你们赶快吃吧,我先上楼了”。别啊,我那盒子没放好。这时候想起来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美美快吃啊,眼睛一直看哪呢”。
“奶奶,不用了,我自己来”。一不留神,就被夹了满满一碗菜。可我那还有心思吃啊,没扒拉两口饭,就向楼梯口看看,有种人在刑台,却迟迟不落刀的感觉。
“美美,今天怎么吃这么少,要不要再来点”。
“奶奶,我吃饱了,真的,那个,我先上楼了”。短短不到二十个台阶,却每一步都那么沉重,是怕臭鱼发现,好像不全是,那是对儿时真相的向往,那我不应该高兴点吗?哎呀,算了,不想了,越想越乱。
“臭丫头,进来吧”。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可好像是我先在人家门口驻足半天。
从虚掩着的门缝往里看一眼,挺直的后背,和滴滴答答敲键盘的声音,脑袋后面长眼睛了,沿着墙挪到屋里,倒要看看你怎么知道。
“说吧”。
“什么啊,是你要我进来的吧。”嘟哝的显得那么没底气。
‘从我刚进门你就显的心神不宁,刚在我门口你又止步那么长时间,还有我的盒子原来可不是放在这儿得。难道你没有什么想交代的?”
“对,你的盒子是我动的,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倒是有话要问你,”对吗,这才是偶的脾气,理直气壮,管你下来要干嘛,先解决我的疑问,不然今天晚上心里痒痒的又要睡不着了。臭鱼那什么态度,轻轻点个头,臭显摆什么啊。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对吗?”
点头。
“那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
依然点头。
“那你就不想给我讲讲我们小时候的事情?”着急加无奈。
“那你想听吗?”
“废话,我不想听,我这么千辛万苦,偷偷摸摸,外加不知所措”。笑,还有力气笑。
“你到底要不要说,不说拉到”。
“那年我们六岁,家里第一次来了那么多客人,妈妈病的根本不可能下床,我和奶奶忙着端茶递水,你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步都不离开你妈妈的身后。胖嘟嘟的脸蛋,扎着双马尾,粉色的公主裙。这就是你当时的样子。”一张陈年的旧照片递过来,上面还有日期,2001年12月28号。
明媚的阳光照耀的整个房间暖洋洋的,树枝上的喜鹊叽叽喳喳个不停。火炉上的药不停的冒着雾气。小男孩稚嫩的小手,关掉炉火,衬着抹布小心的把药倒在碗里,慢慢放在托盘上,出了厨房。
“妈妈,喝药了”。
“怎么又不听话了,不是说等奶奶回来再做。下次不许了,小心烫一下”。
“没关系的,你看我做的不是挺好的”。
苍白面容的女人,轻轻摸摸男孩的头发,既有欣慰,也有伤心吧,这样天真烂漫的年纪,可自己的儿子却有超出常人的担当与成熟。
“妈妈,爸爸不是说今天回来吗?怎么现在还不到啊?”
“应该快了吧,对了,你爸爸说今天会有客人一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你放心吧,我会做的很好的”。说完男孩就快快乐乐的跑了出去。
三个年轻人,一个小女孩,随身好多的行李,小女孩像树袋熊似的攀附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毛茸茸的帽子下面,红彤彤的脸蛋煞是好看。
“看,前面不远就是我家了,是不是有点累了?”双手和背上都是厚重的行李的男人像旁边的人示意,无法掩饰心里的喜悦,望着前面的房子。
“美美啊,就快到叔叔家了,爸爸很累了,下来走一截好吗?”
“不要”。搂着小女孩的男人被稚嫩的声音无情的拒绝。
“美美你这样不好,爸爸很累的”。妈妈可能严厉的口吻吓到小女孩,直接听到女孩哇的哭出来。还口齿不清的说道:“爸爸妈妈都不要美美了,美美变成孤儿了”。
这边还没把女儿安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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