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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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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泽最后的话,陆冰苾已经听不见了。她仅存的生命气息,最终消逝,“冰雅,竟然是你……”
她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头一歪,神女皇后陆冰苾,跟着死去,她的鲜血,华万岳的鲜血,混杂在一起,染满了华云泽一身。
看着躺在地上的双亲尸体,华云泽高呼一声,“来人!救驾!”
举起宝剑,他对着自己的胸口猛刺下去。
古老的宫廷,一场前所未有的悲剧悲剧结束了。
朝阳冉冉升起,映照着这一切,华朝风雨动荡的岁月自此开始。。 最好的txt下载网
5、逆子登帝位,冰雅护徒!
华朝,天元皇帝十五年。
三月的雨,停歇了不到几日,又开始不停地倒,在这雨幕中,华朝举国为遇刺的帝后哀悼,与此同时,民间传言能够轻松刺杀神女皇宫陆冰苾,这凶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传言是魔族所为日益甚嚣尘上,这赵家女尸骨未寒,帝后便一同遇刺,太子身负重伤,这后继的神女皇后究竟是何人?为何到如今还不出现!
帝后的丧礼毕,太子华云泽在文武百官的拥护之下,在御业宫登基称帝,史称华朝云泽皇帝,年号地元。
京城,镇国神女府邸的皇家灵堂,四周整齐地悬挂着白色的挽布,灵灯的烛火随着左右摆动的灯身而摇曳着,灵堂的牌位上方,又新添了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她自幼便相依为命的姐姐,而另一个,却是今生唯一倾心相爱却无法相守之人。
灯下,陆家女主,当今的镇国神女陆冰雅刚完成地佑的祈礼。天祈和地佑,是陆家两个神女每日必须所做之事,天祈以求苍天庇佑人间,地佑以告慰逝去生灵护大地安宁。
她洁净清秀的脸庞上,依稀是未干的泪痕,心中的忧伤,让她无法凝神静气去探究其中更深层次的原因。究竟是何方魔族,竟可如此轻而易举便夺走天元皇帝及神女皇后二人的性命?
清晨的宁静被一声突如其来的高呼所惊扰。
“神女大人,不好啦,不好啦!”一个侍卫,满身鲜血,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陆家。
“何事如此惊慌?”陆冰雅一身灵服,独立灵堂外,看着正跪在院子里的侍卫。
这华朝皇家灵堂,是华朝世代君主及神女皇后灵位安放之所,非任何人都可擅自进入,因为千万年来的积累,四周早已层层布满了历任镇国神女以血养成的结界,即便是上古魔王亲临,也休想踏入灵堂一步。
“大人救命啊!皇上,皇上要处死御林军统领周大人,小人是拼了命才逃出来求救的,求神女大人火速赶往宫中。神女大人,救命啊,救命啊,晚了,周大人性命不保啊!”侍卫见四周毫无动静,斗胆抬头,灵堂里哪还有镇国神女的身影,再仰头望天,一只银色的凤凰,正展翅翱翔,往皇宫疾飞而去,侍卫哭着又跪下了,对着天空连连磕头。
华朝御业宫,是历代帝王处理朝务之地,此刻已是威严肃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
百官战战兢兢地分列两队,皇帝华云泽高坐龙位,头顶紫金冠,怒斥周昌。
“逆臣周昌,身为御林军统领,肩负宫廷安危之重责,竟有负国之所托,害得先皇及先后枉死魔族爪牙之手,你可知该当何罪!”
可怜周昌早已被五花大绑,跪在殿前,官服碎了好些口子,身上多处伤痕血迹斑斑,一看便知是恶战所致,并非是他周昌抗旨拒捕,而是手下众将士为护他安危与前来抓捕的帝军起了冲突!
听得皇帝的斥责,忆起先皇夫妇多年的栽培之恩,周昌热泪盈眶。当日,他听到神女宫中传来太子救驾的高呼,便第一时间冲进了神女宫,可帝后却不知何故早已气绝身亡,太子亦倒地身负重伤,鲜血满身,多亏宫廷御医的倾力抢救,方才捡回一条性命。
想到这里,周昌自知护主不利,罪大恶极,怎能原谅自己?
“罪臣周昌听凭圣裁!”
“很好,果然是有骨气的汉子!来人,讲逆臣周昌拖出去,即刻五马分尸。”皇帝华云泽看着侍卫走向周昌,嘴角竟露出了一抹难以觉察的笑。
这招一石二鸟之策,果真是精妙!先让皇帝和皇后见阎王,再以渎职之罪,让这个忠心不二的狗奴才周昌也尝尝被五马分尸的滋味,雪晴,你可以瞑目了……
“且慢!”镇国神女陆冰雅的声音自天而降,一只全身散发着万丈光芒的银凤,缓缓降落在御业宫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纷纷单膝跪地。
“臣等参见镇国神女!”这声音,向高高在上的帝王,无情地昭示着镇国神女此刻的身份较之往日已截然不同。
“各位卿家平身!”下了银凤,陆冰雅衣袖轻扬,捻起兰花指,银凤便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她的白发上,多出了一支凤钗,衬托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以及不容置疑的尊贵。
华朝自古便有祖训,如当朝帝后不幸身亡,太子无妃,帝位无后,则镇国神女便理所当然成为华朝的双位神女,御银凤坐骑,无须向帝王行礼,百官须对其行神女皇后之礼参拜。待帝王封后之日,神女皇后归位,银凤便自动归神女皇后驱使,而镇国神女却会因心力交瘁而死去,其镇国神女之职由陆家后人继任。
华云泽收起那抹微笑,一脸的严肃。“镇国神女大人,近来可好?”心中却在暗喜,看她的脸色,已命不久矣。
镇国神女陆冰雅,微微一笑,“多谢皇上关心,臣身体无恙。”
“但不知镇国神女为何匆忙至此?有何见教?”华云泽明白,她是为了周昌而来,心下知晓有镇国神女在世一天,他这个帝王休想动周昌的命。
“见教不敢!臣今日斗胆闯入御业宫,实乃事出紧急。只因臣闻皇上欲将御林军统领周昌治罪,特来恳请皇上网开一面,容其将功折罪!”陆冰雅看着端坐在朝堂之上的亲生骨肉,相知却不能相认,心中满腹的哀愁,万岳,你我何苦至此,这痛,究竟何时才是个终点?
“神女可知周昌身犯何罪?朕岂能饶他!”陆冰雅,这戏,是要演的,华云泽的心中无比嘲讽此刻正立于朝堂之下的陆冰雅。
“皇上,帝后之死,臣悲痛万分,然处置周昌,不能换得帝后复生,只会让我朝失去一员猛将,有损华朝天威啊!且帝后之死因尚无定论,亟需彻查,此时处置周昌,不正好中了奸贼一石二鸟之计!臣斗胆恳请皇上开恩,容周昌彻查此事,戴罪立功!”说着,陆冰雅毫不犹豫便下跪,这一跪,让满朝文武也慌不迭地一并下跪,“求皇上开恩!”
“既如此,朕便网开一面!”华云泽说完,便朝身边的传令官使了眼色。
“退朝!”甚至没有扶起双位神女,华云泽便得意地离开了御业宫,“陆冰雅,朕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等着!”
“师傅!”周昌身上所缚绳索已解,却依旧是满脸泪水,跪在陆冰雅跟前,“徒儿多谢师傅救命之恩!然徒儿有负师傅所托,护主不利,徒儿无能,实该以死谢天下!”
陆冰雅托起周昌年轻的脸庞,心语通过玉手,传进他的体内,“徒儿,此乃华朝危机,不是你一人之过,帝后之薨,为师担心怕是另有隐情!暂且随为师回陆家,此事,需从长计议!”
周昌瞪大了眼睛,随后,似乎若有所思,重重点了点头!
周昌搀扶着镇国神女陆冰雅,静静离开了御业宫。厚重的宫门,在他们的身后重重的关上,陆冰雅,竟没有察觉那关门的侍卫,竟满脸微笑。
6、狸猫换太子,帝非真君!
华帝宫,华朝世代君主的起居之所,华云泽自御业宫返回至此后便一直压抑着怒火,此刻正于锦绣所制的龙榻上闭目养神。
今晨早朝,他差么点儿便可取那奴才周昌的狗命。
华云泽为何如此记恨周昌?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当初,华云泽被先帝华万岳囚于禁华宫时,便是这周昌以重兵把守,令他几次三番欲救赵女雪晴而不得,终令她难逃五马分尸之噩运。每每念及其死前惨状,华云泽便恨不得将陆家和周昌一并生吞活剥!
“陆冰雅,朕与你陆家,不共戴天。”许久,华云泽狠狠地吐出了心声。
“不错,越发有我未来魔尊的风范!”干瘪而刺耳的笑声,将华云泽的思绪从陆家拉回了眼前。
“既已来此,现身便是,何必装神弄鬼!”华云泽觉得口中干涩,便起身倒了茶水,一口灌入腹中。
“云泽我儿,这几日不见,帝王脾性是日益见长啊!”男声里,仿佛是一丝嘲弄,再一听却是掺杂着欣喜。
“您老那磨蹭的耐性不也日进千里么!”华云泽因被扰清静,心中略微愠怒,却也不便发火。
“本尊座前,无人敢以此口气说话,这古往今来,泽儿还是第一个人!”
“少奉承!今日何事,竟劳烦魔尊亲自到这华帝宫一坐!”华云泽不愿拐弯抹角,这寒暄,亦是该有个度。
“泽儿,尔乃我魔族之未来魔尊,本尊方才所言何须奉承!为魔者,定当辅以霸者之气,此甚好!听你所言,语含怨气,可是还在为那赵家女雪晴之死的始作俑者周昌,今日无法以渎职之罪诛杀而介怀?”男声充满了关切,而华云泽仿似并不领情。
“既已知朕心中所恼之事,何必多言!”即便说此话之人,乃生父,多年来却无养育之恩,华云泽对其并不十分尊仰,倒是近日常为亲手诛杀了华万岳而心怀愧疚。
“为父今日前来,便是因这周昌之事!”
华云泽听着这魔尊的话,心底五味杂陈。自赵雪晴死后,他便整日沉迷于愧疚之中,痛苦不堪,却在那时,被偷入华朝皇宫的魔尊告知其非华朝帝王华万岳亲子,生父实乃魔界至尊寒缙,便是这魔尊本人,而寒缙更是将华万岳心中至爱实为陆冰雅一事告知于他,由此,华云泽方才成功将帝后与众人支开,偷袭得手,在魔尊挑唆下手刃帝后,登上这人间帝王宝座。
而这魔尊本于二十年前那场人、魔大战中肉身尽毁,元神被压地底,本应永世无出头之日。若非赵家女雪晴以冲天怨气破了魔尊的封印,更是以鲜血浸地,污了这人间大地,魔尊此刻即便是肉身元神俱在,也休想破除封印逃出升天。
而魔尊重获自由后所为之第一事,便是到这繁华人间寻找二十年前因爱生恨委身与他的陆冰苾,以及其骨肉华云泽,其时为华朝储君。魔尊以元神入侵这华朝都城,趁华云泽痛失至爱心生巨恨之机,唤出其体内隐含之魔性,华云泽便于一夜之间魔性大发,对双亲痛下杀手。一代神女皇后陆冰苾终因情劫难渡,二十年前之因,造就她今时之殁,更累及华朝帝王华万岳身死。
“既为周昌一事,可有良策?这周昌,朕定是容他不得!”华云泽的双目,正燃气了复仇的火焰。
“周昌此人,衷心护主,此乃其最大之优亦最重之弊病,如加以合理谋划,周昌难逃一死!”魔尊寒缙轻声笑,“然,周昌乃人间不可多得之猛将,泽儿可将其加以充分利用,待有朝一日其无用武之处,再取其性命未为不可!”
“你要朕重用周昌?”华云泽难以置信,“朕无此胸怀,况华朝并非唯周昌一将,死一周昌,不足撼我华朝千万年之基业。”
“倘若是以周昌为棋,将这陆家即将返回之神女诛杀,泽儿以为如何?此乃一举两得之计!”魔尊终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陆家神女?陆家除陆冰雅,陆冰枫之外,其余无一人可入朕眼,杀之如覆手而已。”华云泽对此计策并无共鸣。
“泽儿,此言差矣,那陆冰枫乃陆家神女,此无异议,可真正的陆家神女皇后人选,于二十年前之人、魔一战中,被为父伤成重伤。此女于盛阴之时出世,神女灵性千古未有,切不可掉以轻心。”
“既如此,尊座何不当时便亲自了结了她,何须如今要朕借周昌之手除之!”华云泽心中困惑,但对这神女却产生了些许的异样,来日方长,折磨一个敌人,比一刀了结了更是件享受之事。
“此女唤名冰月,为父本欲于当年将其诛杀,已决后患,却不料被一突然现身的男子插手夺去,其人正是将为父封印之人,通体仙气缭绕,至今为父仍无法将之寻获,此人乃我魔界大忌!为父猜测,其乃天界上仙,人、神、魔三界自古便有着天条,神、魔两界不得加害人界,仙不可伤人,但可除魔,未查出此人真正身份,为父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旧戏重演,到时悔之晚矣。”
“竟有此事?”华云泽心下称奇,“朕一直视魔尊道行天下无敌,却不料竟也会顾忌他人之时!”
“那如今陆冰雅之子何在?”华云泽想到世间尚有华朝龙脉存活于世,心中忐忑,“父亲,孩儿要稳坐这人间帝王宝座,但请父亲及早除去这陆冰雅之子,以免后患!”
“泽儿,时机未到,为父尚在一天,无人能撼动你这帝位,切莫过虑!”
“父亲,难不成,这陆冰雅之子,与孩儿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否则何来储君易人之事!”
“此事说来话长。陆冰雅乃是华万岳心头至爱,奈何神女灵性不及其姐陆冰苾,虽与帝王两情相悦,终落的是棒打鸳鸯,她终生未嫁,而华万岳终生未与陆冰苾有过夫妻之实。为父趁此机会,与神女皇后结合,方才有你。陆冰雅因其怀有龙凤二胎于腹中,为避人耳目,借口离开都城南下。其腹中女婴便是这千古灵性第一奇女子陆冰月,而这男儿,目前已被为父掌控,泽儿无须担忧。为计策顺利实现,为父不惜挑起人、魔两族之战,于紧要关头,将陆冰苾所产之子带走,将孩子身上一信物放于你身,待那陆冰雅回朝之时,便误认你为其亲生骨肉。皇帝华万岳一直以来皆是因陆冰雅之言,以为你乃其骨肉,方才立我儿为这帝位储君。泽儿,当年,若非是为将你装扮成陆冰雅与华万岳私通所生之子,今日,这帝位之主可就非泽儿你端坐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父亲如此心思缜密,孩儿佩服。”华云泽对这个魔尊的手腕,心中庆幸,其非自己敌方,否则全无胜算。
“本尊若不是为了魔界天下大业,断不会貌死将你和陆冰雅之子所着圣子服调换,那陆冰雅断不可能让其子为我魔界所擒。她至今仍是蒙在鼓中,以为你便是她当年恶战之时所产婴儿。”寒缙滔滔不绝地将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尽数告知于华云泽。
“父亲,今日孩儿有些疲惫,多谢父亲今日前来!”华云泽一时听得太多,尚需时日加以理解这其中的诸多关联。
“好,为父亦需调养升息,泽儿先行歇息,来日再叙。”话音落,室内压抑之气消失殆尽。 。 想看书来
1、天子护红颜,魔爪褪去!
公元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中国江苏省南京市一户普通人家。
陪着母亲陆冰瑛吃过晚饭,凌冰月帮她收拾好碗筷,又窝进浴室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凉水澡,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开了彩电,装出一脸轻松的神态,守着电视机上关于明天那个五百年一遇的日全食新闻。
“小月!”出得浴室,陆冰瑛一边捻着头上的湿发,一边唤着爱女的名字。
“啥事啊,妈!”虽然知道母亲肯定会追问,但是陆冰月的心中还是略微难过,终究是不能回避,她的视线从新闻转移到了同样是风华绝代的母亲身上。
“关于那件事,小月,你考虑得如何了?”陆冰瑛按开了吹风机,呼呼的声响,在冰月原本平静的心湖里漾开了层层的涟漪。
凌冰月,年方二十,目前在暑假期,是北京外国语大学古语系的学生,专门研究远古时期人类的语言。她是班上成绩最优异的学生,将来的目标是成为一个伟大的考古学家。可是这一切梦想,在父母揭示了关于她身世的秘密后,开始变得遥不可及。
她至今仍旧是十分清晰地记得,一个月前,父母郑重其事地对她讲述了关于那个遥远时空里的朝代,和她在那个时代肩负的使命。总以为穿越只是小说中的情节,可是当自己要面对这一离奇之事时,冰月不知道心中是喜亦或是悲,更甚至于是五味杂陈。
“小月!”陆冰瑛已吹干了长发,见凌冰月依旧是神游太虚,便不痛不痒地喊了她一声。
*被她唤回神来,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妈,不就是回那个什么华朝,继承你说的那个什么神女皇后位置嘛!我答应了还不行嘛!”
“小月,这事关系到你的终生幸福,如果你不愿意,妈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陆冰瑛心下难受。
虽说自己并非冰月亲母,可是冰月却是自襁褓中便一直由她辛苦抚养长大的女儿,这母女情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而她陆冰瑛的的确确是发自内心希望冰月能够幸福。
凝视着陆冰瑛心痛的眼神,冰月正思量是否将今晨所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却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打断了!
“小瑛,月儿,快跑!”门外传来的是养父凌轩臻的声音,夹杂着剧烈的痛苦。
“轩臻!”冰月吃惊地看着陆冰瑛原本黑色的秀发瞬间变白,披落肩头,她十指捻成兰花,口中念念有词,母女俩人的中间突然一道幽幽的绿光,凌轩臻仿佛是被变魔术般地出现,浑身上下被鲜血染红。
“爸!”
“轩臻!”
母女俩同时唤得是两个声音,却是奔同一个人而去。
“小瑛,快,快带月儿离开!快!”凌轩臻身受重伤,一路挣扎着坚持到家,“快,月儿,快跑,魔界的爪牙要杀你,快离开!去,去有月光的地方呆着,一定要活着等到明天的日全食!然后,然后,回,回华朝!”凌轩臻断断续续地说着。
“轩臻!”陆冰瑛哭着将自然精神灌输到他的体内,期望能续住他的性命。
“别管我!快带女儿走,别让人伤害了她!快啊!”凌轩臻说着,用力推开了陆冰瑛,“小瑛,为夫这一辈子就命令你这一次,快带冰月小姐离开这里,她是陆家神女一系的独苗,如果有任何闪失,我们俩就愧对陆家多年的恩典啊!”
“可是我们走了,你怎么办?”陆冰瑛心痛地喘不过气来,泪水不停地往下挂。
“爸!”凌冰月哭着抱住凌轩臻,“咱们是一家人,谁也不准丢下谁自己跑了!我马上报警,你别怕,我马上报警!”
不等父母两人说话,冰月已经起身冲到了电话机旁,抓起听筒,正要拨键。
“月儿,小心!”凌轩臻和陆冰瑛同时疾呼,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发出幽然的银光,直奔她后背的心脏位置而去,陆冰瑛想动用自然之法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哐当!”一声清响,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匕首竟然在离她后背一公分的位置神奇般得凝滞在半空,然后落在了地上。
“啊!”两个隐形的恶魔,外表看起来是两个类似于黑道人物装备的人,莫名现出了原形不说,更是口吐鲜血,自半空跌落,摔到了地上,瞬间便化成了灰,消失在空气里,地上是一干二净,似乎根本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
“凌哲!”冰月兴奋地脱口而出一个夫妇俩从未听过的名字,他们一时没有从方才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转过来,却又见冰月满脸欣喜。
“哲,你真的在这里!”冰月激动地眼泪落了下来!
“冰月小姐的仇家如此之多,凌哲若不一路相随,只怕你是死个千百回都不够了!”一道柔和的金光后,凌哲一身雪白的西装,出现在屋内,两眼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冰月,这个前世为他付出了一切的女子,这一世,他依旧要将她守护,直到她拥有属于她的幸福,即使这幸福不是他凌哲给予的。
“咳!”凌轩臻猛的一声咳嗽,让冰月的心立刻揪了起来,求助的眼光非常自然地就看向了凌哲。
心领神会,他不待她开口,便径自走到凌轩臻的身旁,俯身蹲下,对上他的嘴,隔空轻吐出一口白色的气体。玄气入腹,凌轩臻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气息融入体内,剧痛顿消,趁机仔细打量起这个他只能用神奇来形容的年轻人!
名唤凌哲的年轻人,二十五左右的年纪,有着典型的东方人脸庞和肤色,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白色西装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雪白的头发,挺直的鼻梁,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帅气,而他看冰月的眼神,却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凌轩臻竟无语形容,只觉得那个一股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没错,就是空灵!可是,他竟然长着一对湖蓝色的眼眸。
凌轩臻心呼惊奇,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爸!”冰月丢下听筒,过来扶起凌轩臻,“爸,你好些没?身上还痛不痛?痛的话告诉我,我让凌哲帮你疗伤!”
“小月,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陆冰瑛和冰月扶起凌轩臻,帮他在沙发躺坐好后,开口问道。
“他啊,他是我今天刚认识的朋友!早上我差点被一辆车撞倒,他及时出现救下的我!”冰月快口一出,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却来不及收嘴了。
果然,“你说你早上怎么了!”凌轩臻和陆冰瑛同时惊呼。
2、色魔袭伊人,天降凌哲!
冰月看着双亲担忧的眼神,又见凌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脸上还带着一抹坏笑的样子,心中叫苦,果然是如他所料,自己会将这事给揭了出来。别无他法,她只得将今晨的遭遇如实道来。
七月的南京,空气中弥漫着燥热,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人是相当的颓废,冰月便是如此,因为在北方求学,她逐渐适应了北方的气候,刚回来南京过暑假,即被这炎热的温度所震慑了,几天来不敢迈出家门一步,窝在屋里贪享着空调带来的清凉。为此,当她无意中发现早晨的空气竟是出乎意料的清新,这才养成了早锻炼的习惯。因为清晨那清新舒爽的感觉,让她有种脱胎换肺的舒坦,而她选择早锻炼的地点,便是家门口附近不远处的一个公园。
熟悉的公园小道,仿佛是银白色的丝带,点缀在绿色的雪松林里,林荫道下,已经站满了不少的老人,推太极的,敲腰鼓的,一副精气神十足的派头。冰月素来喜静,所以经过几天的观察,选择了公园里远离人群位置偏僻的一隅,每次她都会稳步跑到这个位置,然后适当做些运动,便返家冲凉。
冰月看中的这处,是公园里尚未开发到的荒地,正好是在一条林荫道的尽头,左右两边各堆了好些不大不小的山丘,上面已经长满了青翠的野草,在清晨的夏风中轻舞,其间点缀着各种五颜六色的不知名小花,远远望去,几个山丘仿佛是盖着一套绿油油的毛毯,整个就是一副“香芳出绿绒,天然去雕饰”的派头,所以冰月一发现这里,便流连忘返。
事情发生的时候,冰月正是身在她最喜欢的这个空地上,她也仍旧十分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
今早,她和往常一样,以匀速前进跑到空地的时候,已经是红晕俏脸,浑身*,不顾这些,她开始了拉腿,伸展等一连串的动作。
“好靓的一个小妞啊!”身后传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声,让冰月闻之反胃。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她转过身去,只见身后站着两个形似社会小青年的男子,两人正斜着眼,色迷迷地打量着她全身上下。两人看起来才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却是染得让冰月直接就想到了土耳其的火鸡,至于这着装么,一个是全黑色的短袖汗衫加牛仔裤,另一个却是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两个站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唱戏的。
“还真是个大美人啊!刚才单从后面看,就已经是让大爷我想入非非,这前面再一看,真是让人立马就想上了啊!你说是吧,兄弟!”这个说话的声音,跟刚才第一个声音不一样,冰月判断刚才的第一句话是那个穿汗衫的,而这第二句说想上了她的,便是这西装在身却人品下流的王八羔子。
两个人慢慢地向冰月靠近,一副品尝佳肴急不可耐的样子,冰月甚至能感觉到他们此刻满嘴的口水,仿佛她是即将端上餐桌的烤兔肉。
“你们想干什么?”她的自然精神虽然才演习了没有多久,但是借用自然之力,对付两个小流氓,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干什么,想让小美人儿你陪我们两个大爷在这个地方好好地玩一玩,大爷我一定让小妞你爽得啊啊叫!”
冰月冷笑,不知道等会“啊啊”叫的是谁呢!
冰月等着让他们走进再伺机偷袭,可是在距离冰月还有两米的地方,两个小青年左右分开,突袭她的香肩,将她扑倒在地上,同时死死按住她的十个手指,让她没法捻起兰花指。冰月心中一惊,这两个人的力道,百分之八十是用在了牵制她的手指上,而肩上却基本没有感受到太强的压制力。难道此二人知道她的自然精神是需要借助兰花指的?
双手被制,两个小青年见她没有丝毫反抗,便以为她是被吓住了,于是放心地各腾出一只手,正准备往她的胸前抓去,冰月一阵恶心,猛地抬起两条大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踹向他们的裆部,命根子吃痛,两人赶紧用手捂着,趁他们手力减弱之际,冰月用力挣脱两只被钳制的手,再狠狠地往他们的眼窝抠去,长长的指甲,平时还真没亏待了,现在派上用场了。两个小青年上下被夹击,顿时不知道照顾哪个痛处,仿佛是两个弹簧似的在冰月眼前蹦来蹦去。
“两个白痴,不知道现代女子防色狼的招数么?就这么点本事,还想吃本姑娘豆腐,简直是不自量力。”冰月暗自庆幸她的大学教师老爸送她去学了跆拳道,刚才那两腿,别让这两个臭小子断子绝孙才好,她还不至于那么阴线,不过是想让这俩色狼长点教训。
冰月转身,正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惊觉自己移不开脚步,浑身被定似的立在原地,她身体四周的空气发出幽蓝的光芒,充溢着一股非常邪恶的味道,两个小青年不约而同地用一只手护着裆部,而另一只手却一起指着她,口里念念有词。
冰月暗叫不好,这两个小青年估计根本就是来自华朝,还是故意冲她而来的,父母最近一直叮嘱她要提高警惕,自己怎么就没有放进心中去呢,太大意了!
“妈的,差点让这小妞给跑了!”汗衫的小年青在埋怨那个穿西装的。
“都是你小子,说什么要上一上这个时代的女人,不知道是啥滋味!拉了灯,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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